“啊,好可惜——”这妖女脸上挂完了失望之色,“人家好不容易才到这里的,”可说完了她又露齿一笑,“不过如果烟柳哥哥能够借给铃鸾妹妹一样东西把玩的话,铃鸾就不需要烟柳哥哥陪同了。”
“哦,铃鸾妹妹一旦开口,我就算倾尽全力也会必定做到,”之后西门烟柳趁机对裴虎臣低语道,“裴虎臣一会儿你找到机会抓进去慕容城主那里找帮手。”
“那你呢?”裴虎臣低声问道,“不行,我不能把你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愚蠢之极!”西门烟柳还继续说道却被铃鸾打断了,“没关系的,这个东西一点都不麻烦,而且烟柳哥哥一直以来是随身携带的。”
电光石火之间之间,铃鸾竟然出手了!西门烟柳只看到眼前兵器相接迸出了激烈的火花,同时还有利器破空的锐利之声不断在他耳边鼓噪。只见裴虎臣在铃鸾出手那一瞬间也持枪冲到西门烟柳身前。此刻裴虎臣正用鹰眼与铃鸾的绸伞相抗,只见裴虎臣步履艰难,在铃鸾的攻击之下步步后退,可裴虎臣依旧义无反顾的伫立在西门烟柳面前。
“我只是想要烟柳哥哥的项上人头而已,为什么哥哥那么小气呢?”相比于裴虎臣的捉襟见肘,铃鸾应对裴虎臣的全力攻击却一一游刃有余的化解掉。
“呔,你这妖女!”裴虎臣怒喝道,“快点滚回娘家绣花去吧,否则老子对你不客气!”这是裴虎臣扭头对西门烟柳大声说道,“你快去搬救兵,这里我来!”
“哦,好大口气,”铃鸾挑眉说道,“那就把你们这一对公鸳鸯的脑袋一起割下来收藏好了!”
第十九章:羞羞羞的H
话音刚落,铃鸾的攻势变得更加迅猛,攻击如雨点般猛烈的落下。太快了!裴虎臣暗叫,实在是太快乐!没有破绽,看不清套路,完全找不到克敌之法!裴虎臣自己心里明白,其实胜负早就在交手的那一瞬间决定了。可他不想放弃,前面几回都是西门烟柳在保护自己,这一回,自己一定要……可在这猛烈的攻击下,渐渐不支的裴虎臣在铃鸾的攻击之下节节退败。
“主人!”这时那铃鸾身边的黑甲武士突然开口叫道,铃鸾在听到的一瞬间停手,“好了,这一回就到此为止,”随后她回到了武士的肩头,语笑嫣然的说道,“烟柳哥哥,铃鸾这就要回家了,就此别过,不过希望下一次哥哥会把人家想要的交给人家喔!”随后她坐在黑甲武士的肩头上扬长而去,消失在铅灰色的浓雾里。
此时随着两人身形远去直至消失,浓雾也随之慢慢散去。之后裴虎臣如蒙大赦的将鹰眼立起,倚在上面不断喘着粗气。
又逃过一劫,裴虎臣心说。转眼一看西门烟柳,这小子低着头完全让人看不到表情。
“喂!”裴虎臣上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把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怎么被吓傻了?”还在西门烟柳面前伸出几个手指,“这是几这是几?”
“你刚才看到没有!”西门烟柳突然抬头,猛地抓住裴虎臣的在他面前挥舞的手,这一抓把裴虎臣倒是的不轻,立刻老脸通红,西门烟柳继续说道,“那是苍,那是苍!苍回到我身边了!他没有死!”
“把衣服全部脱下来,立刻马上!”密林深处,身穿红色短衣的少女端坐在巨大的青石上,面无表情的命令着比她高大的武士。
黑武士全身一僵,却依旧默默的褪去身上沉重的盔甲和贴身衣物。
看着他缓慢而僵硬的行动,少女的眼神突然变得炽热,出现了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欲望和热度。不,也许不应该称她为少女,他是弑亲者鸾镜,为了攫取圣巫女的名号,亲手杀掉了自己的双生姐姐铃鸾,之后夺去了姐姐本应该享有的一切,点黛青,点绛唇,放弃自己男性的身份,接受万人的敬仰。
他想饿极了的野兽一般在暗处窥视着自己的猎物,一只在阳光下闪着金色光芒的健壮雄鹿。那因为被注视着而变得局促不安的眼神,那挺直的鼻梁,那看起来坚毅却鲜美无比的嘴唇,一切一切,在鸾镜的眼中都预示着一场肉体的盛宴的开始。
当对面的武士褪去全身的衣物,渐渐显露出的旖旎景色,在鸾镜眼中带有能够挑起所有他情欲的意味:他褐色的乳头被穿上金色的乳环,用金色的细链相连,周围有无数青紫的痕迹,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鸾镜的视线不断下移,看到被束缚住的分身出现了微微勃起,鸾镜戏谑地笑了,“怎么了,苍?”听到这个名字,黑甲武士身体已一僵,之后,鸾镜继续用轻佻的语气说道,“只是看到老相好就这么兴奋了么?”
“不,不是……”赤身裸体的苍脸上浮起难堪的红潮,他全身的肌肉发达线条分明,胸膛开阔厚实,此刻本应英气十足的面庞却因为这赧然的红潮看的鸾镜喉头一阵阵发紧。
越来越会勾人了,鸾镜在心中骂道。
“啊?不是啊,那让我想想看,”鸾镜用手指在苍的棕色乳晕间打转,随后恶意的拉起了金链,锐利冰冷的金属与柔韧的肉体之间的摩擦让对方发出令鸾镜满意不已的急促喘息,而后他的手指也刻意的慢速拂过苍的身体,引起古铜色肌肤上的一阵阵战栗。
“这里也不是?”鸾镜抬起腿,用点着鲜红蔻丹的脚趾落在苍分身的顶端打着圈,随后又卡在半勃起的分身上滑动。
“唉,这里也不是,小苍你真是个喂不饱的荡妇呢,”刻薄恶毒的话语从姣好的嘴唇中不断吐出,“啊,我知道了!”像是恍然大悟一般,鸾镜伸手摸向了苍深厚的隐秘部位。
在他的后穴露出半根碧绿色的玉势来。
只见鸾镜狠狠将玉势地向更深处戳去,又重重的拖了出来,这种举动重复了好几次,知道身下的男人发出痛苦和欢愉杂糅着的低声喘息,鸾镜才把玉势取了出来,而此时的苍也像离开水的鱼一般,身体向上弓起。
“啊啊,真困扰呢,”鸾镜说道,“这么饥渴的身体谁也满足不了呢,或者只要能够满足苍的男人就会成为苍的主人?”此刻鸾镜的眼中出现了因为掠夺和全面支配征服的兴奋。
“怪不得西门烟柳有大萨满撑腰这么多年还不成气候呢,原来精气都被你这个荡妇吸干了?”他的手指不断在苍后穴中翻搅着,还可以不去触碰苍体内能够带来灭顶般极乐的那一点。
此刻的苍痛恨自己不受精神控制沉沦于肉欲之中的肉体,可这些日的交媾中,早已深深烙印在身体内部的欢愉体验让他本能的不断去追求这爱抚,可当他一听到西门烟柳这四个字,苍努力克制被鸾镜调教的敏感无比的身体,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双眼中出现了片刻的澄明,“您,您可以尽情侮辱我,”他的声音充斥着急促的喘息,这听在鸾镜耳朵里却是一种淫乱的邀请,“但是,请不要侮辱,主,西门……”
“主人?!”听到这里,鸾镜陡然拔高了声音,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狠厉,“你叫他主人?!”他突然伸手揪住苍草原人特有的黑色长卷发,“母狗,你睁开眼睛看清楚!你的主人是我,不是那个假借上天之命招远撞骗的西门烟柳!”
鸾镜撩起衣服的下摆,将自己早已贲张的分身埋入了苍的体内。
“其实你早就是女人了吧!虽然外表还是男人样子,可如果不被插入身体就不能勃起了吧!哈?”恶毒的话语继续从鸾镜的口中吐出。
第二十章:羞羞羞的H继续~~
此刻的苍痛恨自己不受精神控制沉沦于肉欲之中的肉体,可这些日的交媾中,早已深深烙印在身体内部的欢愉体验让他本能的不断去追求这爱抚,可当他一听到西门烟柳这四个字,苍努力克制被鸾镜调教的敏感无比的身体,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双眼中出现了片刻的澄明,“您,您可以尽情侮辱我,”他的声音充斥着急促的喘息,这听在鸾镜耳朵里却是一种淫乱的邀请,“但是,请不要侮辱,主,西门……”
“主人?!”听到这里,鸾镜陡然拔高了声音,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狠厉,“你叫他主人?!”他突然伸手揪住苍草原人特有的黑色长卷发,“母狗,你睁开眼睛看清楚!你的主人是我,不是那个假借上天之命招远撞骗的西门烟柳!”
鸾镜撩起衣服的下摆,将自己早已贲张的分身埋入了苍的体内。
“其实你早就是女人了吧!虽然外表还是男人样子,可如果不被插入身体就不能勃起了吧!哈?”恶毒的话语继续从鸾镜的口中吐出。
这些天来不断被鸾镜用各种淫具调教的苍无力的摇头,当肉体上的欢愉和精神上的痛苦同时出现不断混合在一起时,这样的体验不亚于世间上的任何一种酷刑。力气似乎全部从他的身上被抽出。不仅如此,鸾镜知道草原上用来侮辱战士最恶毒的语言是哪些,他可以熟练地使用并用这些方法让身下这人精神彻底彻底崩溃,最后臣服于他。
忘记吧,忘记之前的主人,忘记你原来的姓氏,你只要用身体记住我带给你的欢愉就好,这种快乐只有我能给与,你只要在跟我一起才能快乐。
在这之后,虔诚的匍匐在我的身下,让我成为你最终的饲主。
肉体之间的激烈碰撞,不断发出沉闷的声音。
这时候,鸾镜突然剧烈的咳嗽,同时在他的后颈浮现了鲜红的图腾纹样。
“鸾镜主人,您还好吧!”看到这突发事件,苍焦急的问道。
“不碍事,死不了人的,”鸾镜用手背擦了一下脸,随后用力扭了一下苍的乳尖,“你担心我会满足不了你这淫乱的身体?没关系,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你身上!”
鸾镜此时还恶意的弹了一下苍因为被禁锢的分身,本来聚集到一定程度应该释放的分身现在过分束缚而变得青紫,“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小苍真的好可怜呢,”鸾镜的语气突然变得稚嫩起来,他故作同情的说道,可却用尖利的指甲挑开顶端的小孔,引来身下之人更剧烈的颤动,“呐,苍想不想射?”
鸾镜看到苍颈上的喉结像核桃一样上下滑动,很明显他被这建议说动了,可苍依旧没有说出自己想听到的那个字来。
“哦——”鸾镜突然将自己的分身撤出了苍的体内,拍拍身上的草叶后站起身来。
“唔……”这时候苍的眼神出现了沉迷之中被打断的疑惑。
“突然不想玩了呢,野合什么的,”鸾镜拿出随身携带的菱花镜整理了一下之前因为欢爱而凌乱的头发,“好吧,我们一起回去吧。”鸾镜的指尖看似无意却有心的不断在苍身体上敏感的部位徘徊。
看着苍脸上的潮红还没退去,鸾镜在心中暗暗地笑了,被迫积累在身体内的热度就这么得不到施放,很难受吧?把人玩弄在鼓掌之中的感觉让鸾镜很满足,可是他却还要装出戏谑和平静的样子。
“可是主人,您还没有……”看到鸾镜贴身短衣中出现的突起,苍艰难地说道,语气中还有被情欲煎熬的味道。
“然后呢,”鸾镜伏下身来,一手撑住地面,斜倚在苍的身上,另一只手在苍的后穴的入口处不断划过,鸾镜的纤长的手指一点点的进入,然后在那一点的周围不断徘徊,“然后苍你要怎么做?”
“请……”苍坚毅的面庞中浮现了难为情的神色,连耳背都变得通红,只见他用自己的脸颊轻轻蹭了蹭鸾镜的手背,小声的说道,“请让我服侍您……”
终于说出口了。鸾镜压抑住心中的成就感和狂喜,竭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然后你需要我怎么做?”
“请,请……”苍嗫嚅着,嘴唇不断地颤抖,却始终说不出那令人羞耻的话来。
“到底要说什么呢?”鸾镜贴近了苍宽广的胸膛,用手指按上了苍的嘴唇不断抚摸,“我开头,你结尾,三个字,说对了我就给你。”他压低了语音,语气变的诱惑而令人难以拒绝。
“我,我……”苍的声音细弱蚊蚋,在鸾镜的听起来也是一种充满期待和挑战的甜蜜折磨,最终那几个字终于从他的嘴中吐出,“我要您。”
终于。鸾镜微笑着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于是他扣住苍坚实的腰,又一次剧烈的将自己嵌入苍的身体,这看起来强悍内部却柔软温热的野兽。
“呐,苍你的身体好热……”鸾镜的动作越来越快,故意让苍听到从他自己湿润后穴传来的的淫靡水声。
在密林里的秘戏此刻正在上演,可鸾镜自己知道,在身后桃花瘿布满整个身体的时候,也是自己殒命之时。可当向往已久的人终于臣服于自己身下的时候,鸾镜没有心思去为最终分离的结局伤神。
快到了。鸾镜这是伸手解开了在苍分身上的束缚,在他将自己的体液射入苍湿热的后壁时,几乎同时的,苍也达到了高潮。
躺在苍宽广的胸膛上不断回味着着高潮余韵的时候,鸾镜意识到似乎少了点什么,于是他撑起身体,用舌尖撬开苍的嘴唇,起先对方的舌头像是躲闪一般,在最后一刻他任命的缠绕上了。
这时候,如果苍睁开紧紧闭上的眼睛就会发现鸾镜像小狐狸一样狡黠的微笑。
苍,快点爱上我,再不抓紧我就要死了呀。
第二十一章:人妖攻(误)的回忆杀
这是很久很久之前发生的故事。
鸾镜和铃鸾是一对几乎同时出生的双生子。可在降生的一刻,性别就注定了这两人截然不同的命运轨迹。
然而分明的身份差别并不是在降临的那一刻就被意识到的。
当姐姐被甄选为见习巫女,这在幼小的鸾镜心中却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姐姐还是姐姐,不是那些冷冰冰的巫女们。于是他像往常一样跌跌撞撞的想去拥抱自己的姐姐,可他没有对上预想中姐姐温暖的怀抱,反而被她身边的盛装女子无情的拉开,“像泥土一样卑贱的男子也敢触摸我们的圣巫女?!”随后她指了指匍匐在姐姐身边让她登上马车的成年男子,眼神变得冰冷残忍,“看清楚了,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当姐姐看到自己被欺负只是微微回头蹙眉,那神情厌恶的像是看到什么肮脏的东西,之后姐姐踏上被孔雀羽毛和黄金装饰的马车扬长而去,幼小的鸾镜懵懂的意识到也许自己以后再也不能与姐姐亲昵的接近了,同时似乎失去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他们羸弱的母亲早在姐弟俩降生的一刻,耗尽所有生命而香消玉殒;那不知名的父亲也在将两人送往神殿的那一刻消失了。仅仅因为性别切断的血缘羁绊。
按照琉月旧俗,孪生的兄弟要与见习巫女一起送往神殿服侍巫女并陪伴修习,同时也将被神赋予无尽的生命,这种永生会在圣巫女殒命的一刻被收回。鸾镜也不例外。
他漫长的童年是在神殿中巫女和侍女们的冷眼和指指点点中长大的,唯一疼爱他的是将自己和姐姐一手带大的姆妈。来自温暖南国的姆妈给了鸾镜不少的慰藉,每当鸾镜忍受不了侍女们的欺负反击时,姆妈总是能够恰到好处的出现平息女人们的怒火。在这个外表庄严肃穆实际却冰冷入骨的神殿里,姆妈是鸾镜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
可就在那一年,年迈的姆妈最后还是没有熬得过那个最漫长而严酷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