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改天我叫lily给你包装包装,她是国际知名服装设计师,眼光绝对独特大胆新潮!”
“……”上下两排牙齿开始磨刀霍霍。
“不过不用担心,我让她帮你设计的衣服,都是穿给我一个人看的,这样就算穿得露骨透明,你也不用害羞啦。你看,
我很体贴你的心情吧?”
“……”抽搐的眼睛放射出一股股杀意。
“怎么不说话,洋咩咩?”
扑啦啦~~~~~树上陡然散飞出数千只正浓情蜜意的小小鸟,有些正对着如此漂亮奢华的车进行天马行空幻象的驾驶员突
然手一抖,拐进了错行道,只因为某辆行驶中的豪华车忽然爆发出一声可谓惊天动地的怒吼:
“滚你的!!!!!!!!”
第28章
接近目的地时,已经能感受到那种奢华热烈的气氛。
富丽堂皇的金色殿厅,繁复璀璨的大型水晶吊灯,晶亮可鉴的雕花地板,一切都如同梦幻。
前厅云集了穿着讲究、穿金戴银的贵妇绅士们,或谈笑风生,或浅尝美酒佳肴,好不惬意。
四位美丽高挑的女孩们穿着天使纯白的衣服,脸上带着美丽的微笑,每个人手上捧着小巧的筹款玻璃箱,走到他们面前
,见我拿出厚厚的信封,微微有些诧异。
一个好心的女孩笑着说,“先生,我们这里只接受支票。”
视线往下移,这才看到那玻璃箱里全是轻薄的支票,不由得微窘。
来到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自然不会带显得笨重的现金来。
那女孩脸色有些绯红,羞涩地接着说,“没关系,如果您要捐现金的话,可以到那边奉献您的爱心。”
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到几个男天使坐在一棵树上,姿势各异,却都长相不凡,身材精干,肌肉紧实,引来一群少女的
捂嘴尖叫,而那些美丽的少妇们却矜持了许多,不过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频频冲着那些男天使们丢去的。
感激地朝她笑笑,带着疑惑朝那些人走去。
走近的时候,才发现那棵树中间是空心的,在那些男天使兴味盎然的目光下把信封放进去。
“哈!被那些女人视奸了这么久,终于有人来光临我们这边了!”一个年纪看起来最小的男孩兴奋地摩拳擦掌道。
“那些雌性倒也想靠过来,只不过手上有的都是个各式各样的卡,当然只能望而兴叹啦”一个悠闲地支着腿坐在最下方
树枝的男人说道。
“嘿,”一个男人突然从树上跳下来,站到我面前,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这才笑说道,“抱歉,请问,你有没有
兴趣加入我们model的队列呢?”
没想到来捐款也会有这样的插曲,我不由得愣住了,“这个……”
离他最近的男人也看了我一眼,缓缓地说,“嗯,虽然身高还差那么一点点,但你身材不错,皮肤又这么好,做这行绝
对能红,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呃,我看还是……”
“他不做。”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冲进大家的耳膜。
不用回头也能知道是谁。我暗自翻了个白眼。
“花少!”那几个男人异口同声道。
“你走这么快干嘛?”花简宇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年纪最小的男孩从树上滑下来,站在花简宇的面前,笑嘻嘻地问,“花少,你好久没出现了,什么时候再帮我拍几组写
真啊?那些人的拍摄技巧和你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嘛!”
“我很忙!”花简宇不客气地在他头上猛敲一记,再转头对那些人说道,“他是我的人,你们少打什么歪主意。”
话一出,那几个人的嘴都不约而同地变成了张得大大的O型。
看看周围的环境,虽然月黑风高,但实在不适合施行“杀人灭口”,只得暗暗注力往他的胸口送了个拐子,丢给他们一
个睿智含蓄的微笑,“呵呵,他这个人就是爱说笑。”
同时恶狠狠的眼刀直直射向痛得弯下腰要反驳我的花简宇:再敢乱说试试!!
这时候,大厅里上空传来柔和亲切的声音,提醒尚未进场的人们表演即将开始。
踩着干净软绵的地毯,靠在高档舒适的椅子上,明亮的橘色灯光渐渐暗下来,整个殿厅沉浸在一片朦胧的黑暗中。
就在此时,清雅悠扬的琴音飘入每个人的耳际,如天籁之音,静谧,空旷,带着缕缕的自然清香扑面而来,纯澈的甘泉
灌溉心灵的每一个角落。
不由得闭上眼睛,一幅庞大的优美立体画卷展现在眼前:
终年不化的圣洁雪山下,一粒消融的雪块化成一洌清水,融入平静的碧湖里,荡起的小小涟漪,摇碎了彼岸苍翠欲滴的
青竹林倒影,那林中雾气缭绕,空气清新得让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只为这如此纯净的天然。远处有清脆的驼铃声传
来,那苍茫无际的冷寂沙漠上,一轮圆月当空,抚慰游旅的思伤。皎洁的月光洒在一片盛开的睡莲上,娇羞了一池的春
水。圆滚滚的露珠凝在叶尖边上,轻然坠落的刹那,见证了启明星熠熠光辉的华美。
睁开的眼瞳里,映着一袭纯白衣装的潇,俊逸非凡的侧脸,轻轻飘扬的浅褐色头发,似沐仙风,挺直的坐姿,如王子般
尊贵优雅。的手指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划出优美的乐篇。
我不眨一瞬地看着,只觉得自己都要痴了。
不管世事变迁,不管经历多少悲喜,潇依然如第一眼见到的那般让我如此倾心。
看着他那长长垂下的睫毛,真庆幸自己坐在离钢琴最近的贵宾席上。
一曲结束,掌声雷动。
一些人已经站起来,手捧鲜花,秩序井然地排队给潇献花。正要起身加入他们的队列,一声低呼的同时,只觉得裤子一
阵温热的湿意。
坐在我旁边的女孩手足无措地看着被翻倒在桌上的热咖啡杯,惊疑中面色复杂地看着我几乎湿透了半边裆部和上半腿的
裤子,“对,对不起……”
“怎么回事?”花简宇探过身来,看见我被渍黑了一片的浅色西裤,忙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我的下身上。
“我带你去换衣服。”花简宇说道。
女孩陡然惊慌了起来,“可是……”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把花交给他,“你代我上去把花拿给潇,可以吗?”
他看了我一眼,从身上拿出一张黑卡,放到我手上,“好吧,你拿着这张卡,交给那些服务人员,他们会带你去换衣服
。”
离开大厅前,花简宇已经拿着鲜花走上圆形台上,视线不经意晃过自己的位子,看见那女孩如释重负地拍拍胸口,仿佛
完成了什么天大的任务。
那副样子,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合身的衣服很快被送到我面前。换好后正要往洗手间走去,就见经理和几个服务生毕恭毕敬地为我开头带路,实在有些
不习惯被人伺候,挥挥手,让他们不必陪我,他们便站在原地以目光相送,脸上挂着亲切怡人的笑容。
金碧辉煌的走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脚下软绵的地毯吸收了脚步声。
怪异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我不由得加快脚步。
突然从转角处伸出一只手,迅速地捂着我的嘴,一只臂膀有力地把我拖向暗角。
熟悉的淡淡冷香传来,几根银白发丝在空中轻扬。
第29章
金碧辉煌的走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脚下软绵的地毯吸收了脚步声。
怪异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我不由得加快脚步。
突然从转角处伸出一只手,迅速地捂着我的嘴,一只臂膀有力地把我拖向暗角。
熟悉的淡淡冷香传来,几根银白发丝在空中轻扬。
瞬间怔然,在被从身后抱住的那刻,口中无意识地脱口而出那人的名字:
“攸泽……赫司……”
交叉困住我的手臂顿了一下,被拥得更紧。
我皱了皱眉头,“放开我。”
站在身后的人沉默着不发一言,几秒后安静地照做了。
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他还是和几个月前一样,俊美的五官,挺拔的身姿,严整的衣束,冷酷的气息,还带有一种收敛过后的成熟。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静静地凝视着我,认真专一得让我刹那间有一种错觉,周围所有一切在消失,独立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他。距离近
在咫尺,他眸光的深度几乎要触及我的灵魂。
这样的错觉让我微微有些迷惑战栗。
时光流过他那双冰淬的眸子,他不眨一瞬地望着我,答非所问:“跟我走。”
突如其来的话让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听觉,只能像个傻瓜呆立在那里。
“那个男人让你那么痛苦,为什么还要留在他身边?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做到,也会——”
“等等,”我打断他的话,茫然问道,“你为什么会……?”
为什么会对我和潇现在的情况了解得如此透彻?难道……!!!
“……你每天的情况,经历的事情,我都知道。”
“你监视我?!!!”想到自己每天的生活像试验台上的青蛙被活生生解剖摊开在他面前被他逐一审视,我又恼又怒。
而他依然挺直着腰板,冷傲凝然,“我不认为我有做错。”
我咬咬牙,冷声问道,“那我问你,那个晚上你突发奇想带我去俱乐部,是因为你知道潇会出现,所以故意让他看到那
么不堪的我,是吗?!!”
“蔡倩姿说你曾经让她送录像带给潇,是真的吗!!!”
“你想要从我口中得到什么答案?”他扯扯嘴角,冷酷依旧“你都说准了,还需要我来回答吗”
我冷笑,“那么,让潇和我分手的罪魁祸首的你,何必来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呢!!潇曾经给我的,你不是都残酷地把
它们给毁得一点都不剩了吗!!!”
他上前扣住我的肩胛骨:“我说了,跟我回日本——”
“回去?”我激动地挥开他的手,愤怒地瞪着他。“你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在潇的面前三番五次地作践我!羞
辱我!!在我身上留下那么耻辱的图案!!!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是那个任你的玩物了!!!!!如果你要强硬拖
走我的话,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和你离开的!!!”
周围的气温突然骤冷,他凌厉如淬过冰刃的眼神射向我,空气里是令人战栗的杀意。
临危不惧地与他对视。强烈的恨超过了惧意。
我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不能与他同归于尽,也绝不向他屈服!即便最后被他带走,那也只会是一具冰冷的
尸体!!
然后,僵持的时间出乎我意料的短暂。
在准备与他对抗之前,他已经偃旗息鼓了。那凌烈的杀意与攻击完全消失不见。
他只静静地看着我,“你认为那个纹身是耻辱”
“不是耻辱是什么?”我冷笑着反唇相讥。“被强迫留下那样的印记,不就是你为了证明自己的曾经占有吗?攸泽赫司
!!!我不是女人!!!”
“你不是女人,但不能磨灭这样一个事实:你是我攸泽赫司的女人!!!”
他冷傲地宣告——
第30章
“你不是女人,但不能磨灭这样一个事实:你是我攸泽赫司的女人!!!”
他冷傲地宣告。
“住口住口住口!!!!!!“竭斯底里的怒喝在空荡狭长的通道里回回荡荡。
眼睛气得直发晕,身体剧烈地颤抖,过往的种种混乱不堪的情景场面一幕幕地在脑海闪现,愤怒、羞辱不断地聚集滚成
一颗无形的巨型球体,闷在胸口里找不到出路。
就在无法纾缓的痛苦几乎要窒息自己的时候,微微的体温包围了我。
“放开!!”激烈地推开,却被压得更紧。
“对不起”
声音不高,听在耳里却震耳欲聋。
他身上的淡香灌进自己的呼吸里,银白的发丝垂飘在自己的脸颊边,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又虚幻得不似现实。
我怔然着,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说……
他扣住我的头,压在他胸前,低哑的嗓音一遍遍地重复着那三个字。
“对不起……对不起……”
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道歉。那时候我只觉得对于他曾经带给我的伤害终于可以在这些坦诚的歉意中有些释然,
却不知道他话里那几个简简单单的字包含多少复杂的心绪,沉淀多少深郁的感情。
直到那一天我站在来来往往的人潮中,得知事情的真相,才明白有时候,事情并不是像自己想象中那样一成不变,也才
初次了解到,原来,恍然若失的感觉,也能从别人身上体会到。
听着耳边有力的心跳声,如同这个人的作风那般冷硬强悍。或许是他拥得过紧,亦或是自己被这样的心跳声和低低道歉
的话语所迷惑,一时间竟没有推开他。
“你们在干什么!!”冷冷的嗓音夹杂着压抑的愤怒,从我身后传来。
花简宇冰着脸,站在几米开外,立在他身后的,是十几个队列训练有素重重武装堵在走廊一端的特警。
由于举办人是国际知名音乐人,他的眷属朋友也出席在贵宾之中,所以市内特别出动特警维护音乐会的秩序以及保护观
众的安全。
攸泽把我往后一拉,挡在我面前,冰冷似寒川的眸子直直与花简宇对视,周身表露无疑地散发出危险嗜血的气息让氛围
一时间紧张起来。
而我也有些紧张起来。
虽然攸泽是黑道之子,身手也不同凡响,但特警们手上蓄势待发的武器也不是拿来吹擂的,如果攸泽胜,那么这些为扞
卫正义的人则会无辜地失去生命,而攸泽不慎被束手就擒,那么以他如此敏感的身份,能轻松地就事论事吗。
花简宇那双丹凤眼闪过几分冷光,薄唇轻启,说的竟是日语!
攸泽则淡淡地回应了。
两人完全无视周围人三分茫然七分警戒的气氛,径自对话着,但就算听不懂两人的话,两人的表情也淡然如水,但却能
感受到两人话语间激烈的冲撞。
突然,见攸泽的手细微地动了一下,定睛一看,几十根细如牛毛的钢针露出手腕间,对面的特警们依旧保持着几分钟钱
的持枪戒备状态,对于攸泽即将发起的攻击毫不知情。如果不是我正好站在他身后,这样的了然无痕的动作根本没有人
能识别出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不动声色地按握住攸泽的手腕,跨前一步,站在他身边,用眼神示意让他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他与我对望了片刻后,卸下几分的手力,让我稍稍安下心来,抬眼朝对面望去,花简宇盯着两人牵连的部位,眸中积蓄
着毫不掩饰的愤怒。
“花简宇”我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成功地把他的目光地转移到与他对视的眼睛里。
冷静地分析,这些人之所以按兵不动,看来并不如花简宇这般清楚攸泽的身份和势力,一旁戒备着的长官偏头低声在他
耳边说着什么,看来他们只是听人指示而已,只要能让花简宇动用权势让他们撤下,一场硝烟或许就可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