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少根本毫无反攻之力。
此时的白雪公主非但没有听从命令,反而笑了一声。
陆城修长的手指从张玉文结实的腹部开始,缓慢地,往上移动。
最后,那只手在对方的胸前停了下来。开始沿着乳晕,画着圈轻柔而有力地摩挲。并加速了下身的挺动。
占据在张大少体内的物体顿时又涨大一圈,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被撑得仿佛到了极致,却又在随着男人不断加速的动作,又再
被撑开。
很快,那个地方最初的酸胀变成了酥麻,酥麻又变成强烈的无法填补的渴求。
汗水浸透了全身,两个人都像刚从水中出来。四肢湿淋淋地攀缠着。
空气里氤氲着充满情欲的热气,像要将人都整个蒸发在这色欲熏心的空间。
陆城在背后,紧紧地环着他的湿漉漉的灰姑娘。
男人右手的指头捏住了张大少一边的R头,把玩似的,不轻不重又毫不放松地揉捏着它,在顶端轻刮、按压。
终于弄得张大少再也不受控制,叫出了声。
“啊——陆、陆城——”
被压在身下蹂躏的人绷直了身子,不自觉地叫了男人的名字。
叫完后,理智又飞回一些,让他又舒服又懊恼。
“什么事?”男人捏了捏手中那颗小东西,在他耳边轻笑:“是太舒服了吗,少爷?”
一边仍旧毫不松懈地压着他卖力劳作。
“呜——舒你个鬼,啊,啊陆城——”
在张玉文在意乱情迷中叫出他的名字时,早已经坚硬如铁的凶器顿时胀痛得更加厉害。
陆城情难控制地咬了张玉文的脖子,死死地按着他,连续抽插了好几下,才松了口,低柔地舔上灰姑娘的耳朵。
“我在这里,公主殿下。”
陆城松开被他玩弄得肿胀挺立的红樱,手滑向张玉文的腰身,托住他,带着张玉文半跪了起来。
他紧紧地握着张玉文的腰,张大少被迫张大了腿,半趴在床上。
感觉整个上身几乎倒立了起来,被陆城由上至下地抽插着。
包裹着陆城性器的地方,比起刚才,与男人更加紧密无间地贴合着,在对方不停的动作中想要收紧地蠕动,却又被撑得更开。
房间里满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在进出之间摩擦的水渍声。
被玩弄了一晚的张大少本就不甚精神,此刻更是被陆城弄得除了喘息,再也发不出多余声音。
跪趴着抽插了一番,陆城的手环过张玉文的腋下,将他带了起来,支撑着他。
两人跪在床上,一边抽弄着,陆城的扳过张玉文的脸,微微地垂着眼睑,看着对方被自己弄得迷乱不堪的神色。
而后吻上了他的唇。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爱死了这个人,爱到巴不得每分每秒都将他禁锢在自己身边,爱到这人在他眼前时,他就恨不能永远让他
与自己身心相连。
他们一边深吻着,唇舌交战,下身还紧紧地缠在一起。
陆城抱着张玉文狠狠地抽动,不能满足似的,将对方做得神智迷醉。
冷气何时又充满了房间,两人都没有注意。
日头已高。
“唔,啊——”
不知何时,已经由跪插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地抱在一起,坐在床上抽插。
两人的胸前沾满了张大少的精液,在身体紧贴着摩擦时,被擦满了前身,让春色盎然的光景变得更加暧昧而淫糜。
而已经发泄过一次的陆城显然还未曾满足。
“够、了——”
张玉文生平第一次做啊做到无法招架,而向对方求饶。
但性致高涨的男人根本没想过放过他。
陆城抱着他的灰姑娘,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张大少的两腿在他背后缠在一起,被他弄得没有规律地喘息,连叫出的声音
,都一片沙哑。
因为交叠的姿势,张大少整个人的重量仿佛都落在了交合的那一处,从而进得更深,进出之间带来的感知更加鲜明。
陆城拥着他,含着张玉文的唇舔吮,玩着他因为嘴不能闭合而无比乖觉的湿热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动,弄得张玉文头脑发麻。
坐着进出一阵,陆城托着张玉文的臀,让他贴着自己,将他搂高了一些。
张大少胸前的一颗小可怜正好落在陆城唇边,于是他微张嘴,含住了它,舔了舔,而后使劲地吮吸了一下。
张大少顿时难以自持地叫了出来。
陆城托着他,缓慢地抽出了自己的凶器,仅仅留了头部在洞内,不紧不慢地,他在红肿的入口耸动了几下。
“呜——”空虚感沿着四肢百骸,涌至张玉文全身,“你他妈给我——啊——”
“动”字在陆城突然撤开放在他臀上的两手时,被一个狠撞,弄得再也发不出来。
滚烫坚硬的性器,在张玉文坐下去的那一刻,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陆城根部的囊袋,在他连续不停的要命挺动中,紧贴着穴口挤压,仿佛要一同挤进张玉文的体内。
“呜,不要了,啊——”可怕的深度和力道,就像男人炽烈得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爱意。
张大少嘴上叫着停,却情不自禁地将陆城搂得更紧。
他爱死了他。
他何尝不是。
就像很多年里,他因厌他而对他视而不见。
而他因恨他对他充满了挑衅。
他恨他时他亦然。
他爱他时他亦然。
这何尝不是冥冥天意。
灰姑娘支离破碎的带着喘息的叫声,再次被陆城吞进了嘴里。
冷气来了又停,两人一身的汗水和爱液,弄得床单也早已混乱湿粘。
张玉文终于再次被做晕了过去。
将他放到床上,陆城又抽插了一阵,终于一个死一般的颤栗,将热液尽数射在了张玉文体内。
他倒在张玉文身上,在炎热淫乱的房间里抱着他。
累得昏睡过去的张大少紧紧地闭着眼睛,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头上,轻柔地覆盖上了一张唇。
陆城亲吻着张玉文的脸,他的嘟噜的嘴唇。不知为何落在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陆城深吸了一口气,从张玉文身体里抽出来。
下床捡起手机。
“你们的婚礼我已经找到了一家不错的公司来搞。我说,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才和他说结婚的事情?”
唇红齿白的白雪公主回过头,看了看他沉睡中的灰姑娘。
而后他对着电话笑了。
“现在,你来猜猜我是谁。”
番外:一张照片一场肉案。
“其实我还有个问题,当时就想问你的。”陆城舔了舔就在嘴边的,张玉文的右耳垂。
“哼?啊——”张大少被反反复复颠来倒去地折腾了不知多久,早已经眼神迷离。对伏在身上的人的话,他尚且还能勉强听进
五六分。
陆城将他两腿压在胸前,两条长腿被大大地掰开着不可自控,在他被弄得不能停止的喘息间,男人也进出得更加顺畅。
“舒服吗?”他总是会问这句话,当然不是出于好心,只是这样尽兴地一边做着,一边促狭地问,对方就总会露出“你他妈明
知故问”的倔强神情,这神情让陆城更是性致高涨。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着抽插间从连接处带出的粘腻水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响亮。
张玉文懒得回答这问题,却又听到在他身上驰骋不停的人问,“你被关在家里时,那些被用来对付你的我的果照,他们怎么会
有?”
“唔——你他妈慢、慢点——他们当然没有,但我被没收的手机里有啊、啊——”
陆城突然将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他的腿上。
张玉文的腿自觉盘上他的腰,随着连续不断的猛撞,直插到底的深度和力度,次次精准地戳刺在该死的那一点上,弄得他在两
人身体间摩擦的硬挺几乎把持不住。
陆城一边卖力耕耘,一边流着汗,蹙了眉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拍过我那种照片?”
被弄得快要神智不清的人,在他又问了一次后,好一会儿,才在身体和意识的沉浮颠簸之间,哑着嗓子,“你睡着的时候,唔
,我什么照片拿不到?”
男人他耳边“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但他劳作得更加勤奋,下身动得更加厉害,要将身上的人顶穿一样地,狠狠地由下至上地挺动,不需一会儿便只能听到张大少
无意识的叫声,以及对方主动配合着抽插的频率而摇晃着的身子,都让陆城更加失控。
在将自己不断送入对方体内,让两人紧密相连的同时,陆城轻易地找着了发出喘息的张开的唇。
他咬住他,在他唇上舔吸,而对方的另一张嘴,也在这瞬间将他咬得更紧,箍得他胀痛欲炸的肉柱更涨大几分。
“唔,你太热情了,”在张玉文唇角吐出这几个字,陆城加快了抽送,张玉文已无力去接收他的任何话语,只有强烈的要将他
撑裂的压迫感,带着极致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
紧紧缠咬着陆城的那个地方,鲜明地描绘着男人的形状,甚至是那上面的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和他在失控的撞击间的每一次脉
动,和着他的动作,击打着他的神经。
“啊——”再也无法招架的张大少发出他已无法察觉的亢奋吼声,他紧紧抓着还在做最后冲刺的男人的光滑的脊背,紧贴在陆
城肚脐间,射了两人一身。
下面那张嘴咬得更紧,被绞得连带头脑都发麻了,陆城抵着张玉文死一样地抽插了最后几次,终于紧紧地与他相拥,在他体内
爆发出来。
高插O过后的两人大汗淋漓地压在一起,过了许久,陆城微微睁了眼,视线里是张玉文困倦的俊脸。
“那你有照过我这样的照片没?”
“?”张大少勉强恢复了一丝意识,“什么?”
男人的手伸向床头,摸出自己的手机,在张玉文尚不能反应时,他已经缠了他的腿,对着四肢纠缠的两张脸,两副身子,“哢
哢”地闪了几张,甚至故意抬高一点自己,将两人尚还未分离的部位,也隐隐照了进去。
“这下不光是我的了。”男人抿嘴一笑,“公平交换。”
“我靠——”彻底清醒过来的张大少睁大了眼。眼前这混蛋,也太大胆了吧!“你TM就不怕被人看到?!”
对方却亲了他额前的头发,低声笑了,“王子殿下,你是对自己的身材不够自信吗?”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 番外 光棍节福利你懂的
张玉文:光棍节?和我有什么关系?
陆城:“11.11”难道你不觉得……很像连续做四次的意思?
张玉文:这种屁联系亏你都能想得到!今年还是2011年呢,那是不是要做6次?
陆城:……真是好主意!来吧。
张玉文:我他妈才不信你一夜可以做6次。
陆城:试试不就知道了?
张玉文:要是今晚你没搞上6次以后都换我搞你!
光棍节快乐姑娘们。
最后,张大少如愿以偿了吗。
“喂,他妈的谁啊?!”枕头旁的电话响了不知道多久,终于被一只从被窝里伸出来的手愤怒地接通。
“少爷……”
“少你个屁,劳资在睡觉!”纵使声音沙哑得不行,但接电话的人仍旧是一副气势凌人的架势。
“呃少爷,现在才刚过了七点你就睡了?老爷问你要不要回家吃晚饭呢。”那头的声音小心地问。“少爷你声音怎么那么沙哑
,是不是感冒了,我让医生过去——”
原来已经晚上七点?迷迷糊糊的张大少终于从柔软的被窝里抬起了头,窗外果真已灯火四起。
电话里的人还在说着话,但他没有理会,身边没有动静,陆城不在房间里。
张玉文现在只有一个感受。累。
又重又痛又钝又困的累。累得他觉得除了思想以外,整个人都已经不是自己。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张玉文已经想不起来,但他能想起的是,他上床时的时间。那时距离现在已经超过二十四个小时。
头一天被男人压倒在床上的时候,天都还没黑,而那时候他的确是不相信陆城有那么厉害。
以前玩得再疯,也没有做上六次的时候……
互相抚摸着身子,脱光了衣服,还没有充足地做完前戏,就已经被陆城急不可耐地提枪进入。
那时他还刻薄地嘲笑对方“你今天是打了鸡血啊。”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长着一张又美又温柔的脸的男人这一天特别的狠,简直就是要把人往死里干一样地操弄。
张玉文记得他们换了许多姿势,有的姿势连他都觉得格外羞耻。
但陆城埋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在这晚上,或者说,在这晚上直到天亮他昏睡过去之前,就几乎没有从他体内离开过,除了在凶
狠地贯穿他的时候,整根地抽出,又整根没入,提刀杀人一样的又快又重,弄得张玉文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出来一样。
张玉文还记得做得凶的时候,两个人直接从床上掉了下去。
他落到了地上,天旋地转地被压在冰凉的地板和滚烫的身体之间,男人灼热的呼吸从耳旁流窜至全身,几乎将他融化。
他还没真正地觉得冷,就已经被陆城搂住了背和臀部抱了起来,而后他们一边抽插着,他一边被抵在了落地窗上……
真是那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张大少狠狠地咬了咬牙齿,电话里传来“喂、喂”的叫声,“少爷你怎么了别吓我!”
“我他妈没事!告诉老头子我改天再回去!”
说完张玉文掐了电话。
被抵在落地窗上做了半天,后来……做到中途的时候突然被陆城抱着去客厅吃东西。
现在理智回归大脑,思想逐渐清晰,张玉文终于咬碎了一口银牙。
他才不相信那时候陆城真的饿了!要是真饿了,怎么还有力气一路做着走到客厅,怎么还有力气一边做一边打开冰箱甚至一直
到煮了面吃……
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无耻的?
明明在他张玉文的记忆里,十几岁的时候陆城是那么恬淡安静的一个人,而现在这个人竟然会做出一边做爱一边做宵夜的事情
来。最后还在沙发上一边做着一边两人分食了一大碗面。
张玉文感到一阵头痛。
至于是怎么吃完那碗面的,他也不想再去回想,但回到床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不好的感觉。
那时候他就觉得,也许6次,对陆城来说并不是不可达到的。而甚至,男人说不定正是在等着他的那句话,早就在心里乐开花了
。
毕竟在平时如果对方做出这种要求,一定是会被他反对的。
他又不是金刚芭比!哪有那么耐操!
后来在床上被翻来覆去炒菜一样地摆弄,弄得满床凌乱,整个房间像被贼人光顾过,直到他失去意识,天都已经开始泛白。
“谢特。”
张玉文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躺在床上,想象着陆城什么时候走进来发现他醒了,对他得意地笑的样子。
又可恶又让他爱得要死。
就这样想着,却又不知不觉地重新陷入沉睡之中。
陆城带着专门去给张玉文买的晚餐回来的时候,家里仍是一片寂静。
男人打开厨房的灯,倒出热腾腾的猪蹄莲藕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