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惩罚措施,我琢磨着自己犯得这条似乎不是很严重,所以应该会从轻吧……
这群大汉看样子是训练有素,又或者常有这种事发生,所以动作娴熟麻利,驾轻就熟。又是两个人一人一边把我架出去,拉到
院子中央……跪着。
好多人听见消息都出来看热闹,把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淘气包见有不好的事要发生,吓得大哭,被白纱捂住了嘴。
不一会,有个人来找花旦回报,手里抱着几个瓶子。
花旦看了看我,然后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记着,规矩就是规矩,谁要是敢坏了规矩,和他一样下场!”
给了那个抱瓶子的一个眼色,花旦又说道:“动手吧。”
那个抱瓶子的听了号令,径直走到我面前,我不得已只能仰视他,他面无表情的拔开了一个瓶子的盖子,然后端起来就往我嘴
里灌。
我刚尝到一点味,顿时慌了,妈的,辣椒水。
我本来就不太能吃辣的,更别提给我喝这个了,我本能的一躲,撞歪了大汉的手,那瓶辣椒水就撒了我一身。另外一个大汉见
状过来卡住我的下巴,逼我喝下去,我躲不开只能任他往里灌。
我当时真连死的心都有了,那东西一路烧下去,我的喉咙、胃像着了火一样,我这辈子哪受过这种罪啊,真觉得打我一顿还好
一些。
那个人手里抱着四五瓶,看那架势是要灌完为止,慢慢的我对那种火辣辣的疼麻木了,也觉得没什么了,就跟喝水一样。可是
没过一会,我这脆弱的胃就突然起义了。大夫说不准我吃刺激性的东西,连稍微油腻一点的都不行,更何况这最最刺激的辣椒
水了。
这种疼可比被辣到痛苦多了,一疼起来我就浑身发软,根本拎不起个来。那大汉把那几瓶辣椒水全灌完就算完成任务,连架着
我那俩还有固定我脑袋那个都一并撤了手,我没了支点,一下趴在地上,支不起来也动不了。
胃里不停翻腾,一种熟悉的感觉冲上头顶,我知道我马上就要吐了。果然,灌进去的辣椒水又被我一口一口的吐了出来,郁闷
的是那种喉咙像被火烧又像被刀割一样的感觉又一次刺激了我的痛觉。这种疼那种疼加在一起,到最后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哪疼
,总之就是很难过,难过的想干脆死了算了,难过的意识都模糊了。
好像有人过来扶我,好人啊,可惜看不清是谁……
38
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反正我就是一直模模糊糊的看着身边好多人来回走,走的我心烦。胃
还在疼,一直没停过,也麻木了……
哎……又有人来喂我喝药了,苦,但是为了能早点恢复健康只能照单全收。更烦人的是你喂药就喂药,还一个劲的在我耳朵边
上嘀嘀咕咕,声音模模糊糊的像从异次元传过来的,我要求真不高,就是说人话就行。
那个人喂过了药也不走,坐在床边看着我,看着我还够,还非得捧着我的脸让我也看他。我本来不想看,但一想人家给我喂药
都是为了我好,还帮我,知道知道是谁将来也好报答。于是我眨了眨眼睛,定睛一看,一张愈见清晰的脸,弯弯的眉毛,媚惑
的眼睛,眼角下的泪痣,直挺的鼻子,小巧的嘴……这不是……
“花旦?”
花旦听见我叫他,一下就愣住了,愣了很久。
“花旦,你怎么了?”我又问他,当然声音很弱。
他反应过来,激动的一遍一遍的摸我的脸,说道:“锦绣,锦绣!你终于认识我了。”
我一乐,这怎么话说的。
“我什么时候不认识你了?”
“你还敢说,你早就醒了,就是听不见我叫你,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也摇头。你……不记得了?”
我摇了摇头。我是早就醒了,也听见有人在嘀咕,难道那外星声音就是花旦在叫我?不会吧。
“我躺了几天了?”我问。
“三天。”
三天?我不自觉得瞪大眼睛。这么久,那淘气包怎么样了,不会已经被……了吧。
“和我们一起来的那几个孩子,是不是都已经被……那个了?”我又问。
他抬头扫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一副做错事不敢承认又不得不承认的样子点了点头。
……淘气包,我对不起你。皇帝,我辜负了你对我的期望啊。事到如今已经没法挽回了,只能希望淘气包别丧气、别堕落。
“我能不能见见他们?”
“什么?你还敢……你辣椒水没喝够是不是?”可能是我提出的要求真的很荒诞,能让花旦瞪圆了眼睛斥责我,可是他们的做
法也实在太不人道了,淘气包才九岁,一个九岁的孩子怎么能承受得了这些,也太勉强了。
“哦,对了,你瞧我都忘了问了,你身体还有哪不舒服吗?”他又说。
“唉哟,我的胃啊!可疼死个人了!唉哟!”我捂着胃在床上翻滚,这我可没假装,我是真的还疼,只不过没那么夸张罢了。
花旦直接无视我的无理取闹,说道:“你等着,我去给你叫大夫。”然后就再也不理我,出去了。
这回可不好办了,奶奶的不让见面,小家伙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那我在不在身边也就没意义了。
大夫来了,嘱咐我要按时喝药身体才能恢复,心不在焉的哼哼两声表示知道了,就把大夫给打发了。我问花旦其他人怎么都没
来看看我,花旦说我认识的所有人都已经开始接客了,现在这个时间都在准备,没空。
我一惊,问道“都开始了?那舞绫呢?”我那个天上掉下来的“林妹妹”呢?难道也……
花旦叹了口气,答道:“那孩子,现在跟你一样,在床上躺着呢。”
躺着?“他怎么了?”
“那个傻孩子,你倒下了,我就让他换一个,怎么也不能因为少了你委屈了他自己啊。可是他偏不,而且挂牌那天还告诉所有
在场的人他是个处儿,价钱一下从两千两飞涨到八千两,你说他这不是找死吗……结果呢,差点没被人家折磨死,现在也还下
不了床。”
傻子,要多傻有多傻!
“那我现在能去看看他么?”我又问,睁开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花旦。
花旦拗不过我跟他耍赖,也就同意了。拖着病怏怏的身子,我被花旦扶着左拐右拐的来到了舞绫的屋子。舞绫还在睡觉,身边
的雏儿站在床边随时照顾他。这也是“青丞楼”的规矩之一,当一个像我们这样的人正式接客之后,楼里会安排一个雏儿照顾
他的起居,直到雏儿到了年龄开始接客为止。
没过一会舞绫就醒了。见到我和花旦一同出现在这先是一愣,随即吩咐雏儿扶他起来。
我一见他要起来,连忙阻止道:“你身体不方便,还是躺着吧。”
哪知舞绫十分不友好的斜了我一眼,冷淡的说:“没什么不方便的。”
他这是怎么了,折磨他的又不是我,跟我生哪门子的气啊,亏我还担心他来看他,他居然狗咬吕洞宾!
回头扫了花旦一眼,花旦没有反应,我就郁闷了。
雏儿扶着舞绫做到椅子上,椅子上铺了厚厚的垫子。切,还不是身子不舒服,非得逞嘴上的痛快折磨自己的身体。
我只是快速的扫了一眼他椅子下面的垫子,没想到他就又有话说:“不用看了,你也肯定有这种时候!”
话是没错,留在这种地方谁也不保证碰不上变态的,可是他那态度我就是看不惯!满脸的不屑外加那挑衅的语气,脾气再好的
人也要生气了。我一拍桌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想走,却被行动迅速的花旦给按回椅子里。
“怎么,坐不住了?我这椅子上有刺啊?”
攥紧了拳头,我没有说话。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敌视我,我没做什么招惹他的事啊,就算是那天约好了陪他却放了他
鸽子,那也是事出有因,不是我故意拆他的台吧。
“够了舞绫,锦绣不是来嘲笑你的!”
花旦在训斥他,却一语点醒梦中人,哦,原来他以为我是来看他笑话的。
“怎么不是?我告诉你舞绫,别以为你长的比别人好别人就得什么都依着你,你被别人玩成这副德性都是你自己找的,你活该
!”把我惹生气了,活该我说狠话给你听!
果然我一说完花旦和舞绫都傻了,等他们反应过来,舞绫流泪了,花旦爆发了……
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大巴掌落在我脸上,耳朵里“嗡”的一声响,脸上火辣辣的疼,连带我那颤颤巍巍的身体被花旦一擂
,整个人摔到一堆桌子椅子中间。
从地上支起身子,感觉身体像是被灌了铅水一样,特别沉。我一咧嘴,嘴角又是一阵冰凉的疼,伸手一抹,果然出血了……
费劲巴力的好不容易站起来了,左脸一痒我便伸手去挠,奇怪,我的脸怎么湿乎乎的,摊开手一看我顿时傻了——好多血!
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肯定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喘着粗气回头看了他们俩一眼,看一眼少一眼了……
“救救我……”这是我最后的呼唤,之后就俩眼一黑,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死了。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叫司徒尽的很倒霉,他的身体被我折腾来折腾去的,反正就是没有舒坦的时候,今儿这疼明儿那难受的,现
在可好,挺细致的脸蛋上还被我弄出来一道疤……
我刚醒过来的时候左眼被纱布包上了,吓得我以为我的一只眼睛失明了,结果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道伤挺短的,在眼眶上—
—眼睛和太阳穴中间,危险倒是危险,但不幸中的大幸就是我现在还能靠在窗边照镜子。
刚才大夫把纱布除了,伤口早已经愈合,而且也长出了嫩肉,粉嫩粉嫩的那么一道,不是很明显。
既然伤好了,那接客估计也拖不了多久了,那两天闹胃疼,这两天又是受伤,我已经比别人晚了十多天了,再找茬不接客,花
旦也要生气了。
这不,纱布刚拆花旦就上门了,后边还跟了一个小尾巴,我定睛一看,哟,这不是白纱嘛。
白纱手里抱着一堆衣服,花旦说这是我今晚要穿的。
今晚?我一惊,难以置信的感叹道:“这么快!”
结果被花旦白了一大眼,只能撇撇嘴不敢再说。
“白纱从今天起伺候你,还有,一会弄琴过来帮你梳妆,你好好接待人家。”花旦嘱咐了我一句就出去了,留下白纱帮我换衣
裳。
一会弄琴要过来,真是大驾光临啊。弄琴是楼里的头牌,长相不用说,性格听说是又温和又善良,来楼里寻欢作乐的客人们有
多数都是冲着他来的。虽然舞绫长的不比弄琴逊色,但是舞绫是新来的,没那么大的影响力,而且就他那臭脾气,想追上弄琴
,八辈子以后再说吧!
回头看看白纱和他手上的衣服,我一笑说道:“看来我们还挺有缘的。”
可谁知白纱又摆出那副轻蔑的表情说道:“谁跟你有缘?你别自以为是了,是花旦特意关照让我来看着你,免得你再出什么差
错!”
额。这么瞧不起我,这个小P孩儿!我这么大个人了还能出什么差错啊?我学小云平时的样子,两眼一翻再小嘴一撅,摆出一副
生气的样子坐在床上不动也不说话。
白纱看了我一眼,也没什么反应,冷淡的说道:“把衣服穿上!”
“你看我现在是光着呢吗?”我逗他,谁叫他那么拽。
可他却不识逗,一把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皱着眉头说道:“谁说你现在光着了?我是叫你把这件衣服穿上!”
我一撇嘴,没动。
他见我不听话,挑衅似的说道:“你是想让我帮你脱?好啊。”说着他就动手帮我脱衣服,拉开衣襟,他冰凉的小手从我的胸
口一直滑到小腹,我受不了这种刺激,登时推开了他。他被我一推,倒退出去半米,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满脸胜利的微笑,
随即又问我道:“还要我帮你脱吗?”
我心想这小孩真是成精了,这么小就会勾引人,还会耍心眼,看来不给点教训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要,怎么不要,你继续啊。”我说道,满脸的奸笑。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明显愣了一下,但片刻后就又微笑着凑近我,双手不停在我敏感的地方转圈,似乎是想证明他的技术很
好,只要我上套了他就赢了。
可是我哪有那么笨,吓唬小孩嘛,来硬的就好了。我突然出手,一把抱住他扔在身后的床上,随后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就这么
一下他就彻底慌了,手脚不停的踢打我,嘴上还不肯服软:“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小样,叫你跟我挑衅,吃亏了吧,呵呵。
“放开?你那样挑逗我,不就是想让我这样对你吗,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我不是,我没有!你快放开我!”
这样就放开你,你可不会长记性。手伸到他的裤子里,轻轻刺激了他一下,就听他“啊”的一声大叫,全身敏感的抖动了起来
。
“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开我吧。”
看着他一边求眼里流出了眼泪,我就又心软了,压在他身上迟疑了一下。他见我松动,便又可怜兮兮的求道:“我真的知道错
了,你饶了我吧,要是被花旦知道,我肯定会被打死的!”
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严重啊?但是看他哭的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还是帮他擦擦眼泪,从他身上退了下去。可谁知他翻下床之前又
使劲在我腰上拧了一把,这一把拧的那叫一狠,我差一点就叫出声来。白纱倒是早就跑得远远的,以免我突然爆发,继续刚才
没做完的事。
我一生气,围着桌椅满屋子的追他,追的他咯咯直笑,敢情我还变成他的玩物了。追着追着,他没想到我会突然转变方向,一
下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抓在手里,我才阴森森的“哼哼”两声,白纱就放开嗓子大声叫道:“花旦!”
我以为花旦来了,反射性的放开了手,白纱正洋洋得意我上他的当,没想到花旦“啪”的推门进来了。
“怎么了白纱,这么大声叫我?”
白纱根本没想到花旦能真的进来,顿时也傻了。
花旦看我们两谁也不答话,皱紧了眉头问白纱:“怎么了?是不是他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我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抢白道:“欸?我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凭什么就是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我又怎么了?”
花旦想反驳我,却被白纱拉住了袖子。
“没有,没什么,就是他死活不肯穿那件衣服。”白纱道。
花旦一听他这么说,转头瞪了我一眼,走到床边把衣服扔给我,说道:“少废话,赶紧穿上!弄琴很忙,别让人家等你。”
看了看门口一直看着我们微笑的弄琴,我有点不好意思,急忙钻进后间换衣服。可是那衣服真的难倒我了,到处都是口,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