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之走了过来,他看着苏长卿那张涨得通红乃至流出泪水的脸,眼底只有一抹冷冷的蔑视。
“呜……”苏长卿无力地呜咽了一声,疲惫地只想将双目闭上。
这时,魏明之想到了之前对方小解时表现出的抗拒,随即转头让永福去竹字间取一套导尿工具过来。
他蹲下来,捏住了苏长卿那根绵软的东西,稍稍用力搓了搓。
“唔啊……呃!”
苏长卿双眉一轩,顿时睁大了眼,他的头还被固定着,不能低下,所以他也看不到魏明之到底在对自己做什么,但是己的男性器官被一个太监这么手把手的玩弄着,其中屈辱自不必言。
很快,苏长卿的男根就在魏明之有技巧的搓弄下硬了起来,暗红色的马眼处已然开始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
这时永福也将竹字间的东西拿了过来,“大人,在这儿呢。”
魏明之从永福所拿来的银盘上取了一根由风干羊肠所制肠管,在上面抹了些润滑所用的膏药之后,小心地掰着苏长卿的马眼,就着那些透明的液体缓缓插了进去。
“啊!”
火辣辣的疼痛让苏长卿不安地痛呼了一声,他急急地喘着气,浑身上下却只有手指和脚趾能自由地扭曲。
“你不是不喜欢我们帮你撒尿吗,那以后便由这管子帮你好了。”
魏明之笑了笑,很快便将那根羊肠软管插入了苏长卿的体内,接紧着,一道金黄色的尿液顺着肠管就这么流了出来,排尽了苏长卿体内未尽的尿液。
尿液排出的那一瞬间,苏长卿腰上不由自主地一紧,他瞪着眼,只能从嗓子里粗重地发出无奈的喘息。
待到尿液排完之后,那股火辣辣的痛感才提醒着他,这究竟是怎样的屈辱。
“呃啊!呜!啊呜!啊……”
他用含混的声音愤怒地吼了起来,被皮带勒紧的脖子更是青筋毕现。
看着苏长卿下身努力想排出来的羊肠软管,魏明之干脆就把它抽了出来,但是同时他取了银盘上的一根铆钉样的碧玉小棍,替代那根羊肠软管插入了苏长卿的马眼之中。
这根碧玉小棍远比羊肠小管要粗一些,插入之后便紧紧地卡在了里面,不管苏长卿怎么用力也排不出来。
“不知好歹。非要我们动手收拾你才听话吗?”
魏明之拎起了刚才那根才从苏长卿男根中取出的羊肠软管,对准他被口撑撑开的嘴慢慢放了进去,细小的羊肠软管有条不紊地穿过苏长卿的口腔,接着摩擦过对方的咽喉,一直往食道里面深去。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直被苏长卿紧抓着的扶手竟被他的蛮力捏得碎裂开了,而绑住他右手的绳子也随即松散。
双目赤红,呼吸艰难的苏长卿一把便拉住了魏明之还在继续深入那根羊肠软管的手臂。
“呜啊……”
魏明之倒是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这样的力气,他赶紧反手捏住对方的手腕,叫人上前帮忙按住使劲挣扎的苏长卿。
新的绳子很快被拿了过来,苏长卿那只脱离束缚的手也被人强行捆绕到了身后。
经历了方才这一番,魏明之顿时变了脸色。
他皱了皱眉,将那根羊肠软管从苏长卿脆弱的食道里慢慢地抽了出来,当他满意地看着对方因此而产生的逆呕时,冷漠地吩咐道,“继续替他做深喉适应,完了后再送上来。”
三十七、兰字间调教之伺机报复
除开每日排泄与吃饭外,苏长卿现在都呆在兰字间受进一步调教。
过度的咽喉调教让他口中尽数被磨破,每每喝水吃饭都痛苦不已,而每日屈辱的放尿更令他羞愤难当。
今天是永福请赏的日子,通过这些时日的调教,苏长卿口上的功夫已经略有小成,虽然比不上那些专事此行的男倌,不过毕竟那张只会骂人的嘴现在还是能用用了。
苏长卿被蒙着双眼戴着口撑押了上来,他只披了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袍,浸满了汗水后正紧贴在他身上。
林安轻咳了一声,看了眼垂手在一边的永福,笑道,“怎么,能用了?”
“启禀太傅,帝奴已在兰字间调教完毕。”
得了魏明之的默许之后,永福对苏长卿的调教更为凶狠,为了逼对方主动的舔弄阳具,他不惜对这位前任的皇帝动用水刑。
水一擦就干净,甚至没人看得出苏长卿受过刑,协助行刑的寒却也不会说。这一招很好用。
到最后,苏长卿实在被折磨得不堪忍受,他也不想死在这种鬼地方,不然他这一次好不容易换来的重生又有何意义可言?!
于是,苏长卿开始渐渐屈从了永福的调教,不管是要他伸出舌头舔,还是要他卖力夹紧咽喉,他都照做。
苏长卿的嘴被强行撑开,舌头轻轻地蠕动着,此时的他看上去很平静。
“去掉口撑。”魏明之下令。
拿掉口撑之后,苏长卿并没有喊叫骂人,他只是松动了下酸痛的嘴部,既而便只是默默地喘息。
林安看见这样安静的苏长卿,心中一颤,一抹奇异的情愫随即涌上了心头。
他缓步上前,想了想还是伸出手抬起了对方的下巴。
那副唇上染满了水渍,在微暗的烛光下竟显得有几分诱人。
他真想试试将自己那根放进苏长卿嘴里的滋味到底会有多么美妙。
“帝奴,乖乖地张开嘴。”林安一边解着自己的腰带,一边略带兴奋地要掏出自己那根东西。
苏长卿似乎是听出了林安的东西,他的嘴角微微一动,也不做声,只是照对方吩咐那般张开了嘴。
魏明之此时谨慎地站了起来,他悄然走到林安身边,拍住了对方的肩,却招手让一个侍卫走了过来。
林安即刻明白了魏明之的用意,他蹙眉看了眼已经听从吩咐张开嘴等着被插入的苏长卿,悄然退到了一侧。
那名侍卫在魏明之的示意下颤颤巍巍地解了裤子,然后扶着男根塞入了苏长卿的口中。
含住那根东西的一瞬间,苏长卿捏紧了自己的拳头,他熟练地伸出舌头舔着那根腥臭的男根,尽量张大的嘴不让自己的牙刮到对方,甚至他还主动吮动着自己的咽喉,将对方的龟头轻轻地夹在自己柔嫩的喉管之间。
林安在旁看着这一切,内心中愈发躁动,那侍卫早是被苏长卿伺候得舒舒服服,差点就呻吟了出声。
魏明之也冷静地看着苏长卿这般卖力的舔弄,他始终不信对方这么快就屈服了下来,会这样顺从的用嘴来伺候别的男人。
正当林安想推开那侍卫,换自己上时,谁也没注意到苏长卿捏紧在身边的手已经滴出了血来。
突然,他的上下颌一动,已是一口咬了下去。
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刚才那个还在享受的侍卫脸色已经变成了死一样的惨白,他紧握着断裂的根部,痛得在地上打滚连连,而苏长卿的嘴里正含着他半截被咬断的男根。
苏长卿疯狂地咀嚼着嘴里那根血肉模糊的东西,直到将那东西嚼碎之后,才一口吐出那根几乎已经变成了肉泥的东西。
林安捂住嘴,当即便恶心得想吐,他后怕地盯着嘴角滴着鲜血恣意大笑的苏长卿,这才清醒过来,这样一个疯子怎么可能会真正地那么听话!
魏明之赶紧叫人将受伤的侍卫扶了下去,他上前猛地拉下了苏长卿的蒙眼布,正好对上那双目光残忍的眼。
啪的一记耳光顿时打得苏长卿歪过了头去。
这时,他也看到了完好无损站在一旁的林安,冷冷啐了口血水,“啧,这次算你们好运!”
“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苏长卿,落在我们手里,你就别想有好的下场!”
林安愤怒地看着本意居然是想咬断自己那根的苏长卿,歇斯底里地大骂了起来。
“带去月字间,杖刑,鞭刑,能用的都给我用。但是别弄死了,我们还要留着他的命慢慢折磨!”
三十八、兰字间调教之受人轮辱
这一次进去月字间之后,苏长卿就没再清醒着出来。
最开始用的是鞭刑,苏长卿被高高吊起,为了增加他的痛苦甚至在他脚下绑了沙袋,拉直他的身体。
两个手握长鞭的行刑人一左一右地交替抽打着苏长卿的臀部和背部,伤口从红肿变得紫涨,直到最后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苏长卿没有发出他们想听到的惨叫,他只是竭力咬住自己的唇,闷闷地呻吟。
那双不肯屈服的眼里始终盛气凌人不屈不挠。
魏明之很不满意这样的用刑,但是他又不想苏长卿死,看着对方已经被抽打得血肉模糊的后背,他知道这个刑罚只能用到这个地步了。
“换点别的,痛,但是不要弄死他。”
寒却的建议是用针刑。
一把黝黑的铁针被拿了过来,开始扎进苏长卿后背的伤口,剧烈的刺痛带来了剧烈的颤抖,苏长卿终于忍不住嘶哑地喊叫了起来。
“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让魏明之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是似乎这些都还不足以解恨。
他向寒却问道,“往日暴君最爱用的是那些刑罚?”
寒却想了想,这位暴君陛下最爱的其实并不是这些血腥恐怖的刑责,而是让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水刑。
水刑虽然看上去并不恐怖,而且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但是的确是折磨人的最好刑罚之一。
苏长卿被用黑色的布袋套住头,又在外面绑了层厚麻布,他们做这些是防止水会直接呛进苏长卿的口鼻,既而引起致命的呛咳。毕竟,他们要的不过是让苏长卿痛苦罢了。
浑身是血的苏长卿很快就被倒吊了起来,他的头部被浸入了月字间角落的小水池里,每当他挣扎得无以复加时才会被吊起来,取下头套换气,接着又是重复地折磨。
林安坐在一边看着被倒吊起的苏长卿挣扎扭动,心中的惊恐之情这才慢慢平复。魏明之站在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安心吧,此时已不同以往。”
不管如何,这个男人现在已经是自己的阶下囚,不可能再伤到自己。
数次溺刑,苏长卿饱受折磨,又加上身上本已受了重伤,一口气强撑的他到最后连骂也骂不出,只能神色纠结万分地昏死过去。
魏明之见苏长卿晕了过去,这又令人将他带回了兰字间绑在特制的铁椅上。
苏长卿的头被戴上了只露出嘴部的麻布头套后,固定在了椅背上,用铁枷枷住,不能扭动丝毫,而他的嘴照旧被戴上了大大口撑。
过度的折磨让他处于昏迷之中,尚未苏醒,而魏明之已是命了外面的侍卫开始排队进来享受。
实际上,那些侍卫并不知道这个浑身是伤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是谁,不过当他们在服用了一定剂量的媚药之后,急欲发泄的身体早就不在乎面前这个人是男是女。
看见对方被撑开的口腔,想象着就要进入的快感,所有的侍卫都忍不住吞起了唾沫。
第一个人很快就壮着胆子不顾颜面地掏出自己的分身塞入了苏长卿被强迫张开的口里,对方因为身受重伤,口中的温度陡然升高,喉咙也因为呼吸困难而不住吞咽,给正抽插在他口中的侍卫带去了极为舒服的享受。
魏明之冷冷地看着那些享受的侍卫,自己残缺的下身也起了一阵阵快感,但是这些都是无处可宣泄的快感,他只能靠紧掐自己的手掌按压下自己内心不该有的欲念。
每一个侍卫都被要求必须射出后才能出来,到第三个时,苏长卿被迫张开的口中已是积满了白色的浊夜。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疼痛,又因为不断的呛咳,苏长卿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血肉模糊的臀坐在冰冷的铁凳上,当时便痛得他想站起来。
可是束缚住他手足的镣铐是那么结实,他一点也动不了,甚至连头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自己的嘴里不停地被腥臭的男根抽插进入。
“唔……”
苏长卿的嗓子里发出了长长的悲鸣,他开始用自己的舌头反抗那些强行插入自己嘴里的东西,却没想到让对方更为兴奋。
魏明之见状走了上来,他俯在苏长卿耳边低声说道,“一共四十二名侍卫,这才第三个。他们的滋味想必很不错吧。”
“呜!”
苏长卿当然知道魏明之这是什么意思,他没想到对方虐打他就罢了,竟找了这么些身份下贱的侍卫轮流来侮辱自己,他愤怒地闷吼了一声,却在下一刻被嘴里的东西顶在了咽喉最深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似乎是为了加重苏长卿的痛苦,魏明之让人找来了厚重的绒布,他亲自将其裹了几层,最后把几乎有一指厚的绒布裹到了苏长卿的半张脸上,紧紧地覆住对方的鼻孔,然后再用绳子扎紧固定在苏长卿头上。
呼吸顿窒,苏长卿无法可施,他只能在那些侍卫的抽插间隙拼命地吸气,然后迎接来的却是男根残忍地堵在自己的咽喉处,等待高潮的那一刻。
“这都是命,你就认了吧。”魏明之轻轻按住苏长卿拼命挣扎却以及无法挣脱的头部,有些无奈地叹了起来。
林安却似是因为之前受了惊吓,又或是倦了眼前这些麻木的折磨,他的面容冰冰冷冷的,微蹙的眉间却是抹不去的哀愁,后来这场好戏他只看到一半便令人扶了他回去休息。
他知道,今日之后,他们与苏长卿之间,是真正的没有缓和余地了。
他们只能这样,互相折磨到死。
三十九、梅字间调教之乳夹
当四十二个侍卫全然发泄完毕之后,魏明之这才叫人放开了苏长卿。
他简单地让对方漱了漱口,然后立即以五级封口的形式堵住了苏长卿已经闭不上的嘴。
“会咬人不是?以后每天都这样塞着你,看你怎么办。你这张嘴咱们不用便罢,反正你下面还有张。”
魏明之托起苏长卿血肉模糊的臀,摸了一手血的手指随意戳弄了下对方紧窒的后穴。
只可惜苏长卿此时已是意识迷离,他半睁着眼,好像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再无关联。
就好像苏长卿当初用暴政酷刑压迫反抗者一样,现在换了魏明之和林安用酷刑压迫他。
他从一个帝王变成了一个奴隶,而此时的他比奴隶还不如,变得更像林安他们手中的玩物。
手足被紧紧缚着,嘴里也被塞满了东西,眼睛亦被剥夺了光明。
苏长卿躺在梅字间的刑床上,唯有不停起伏的胸腹能证明他还是一个活人。
梅字间的管事名万寿,他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太监,做事谨慎而有章法。
“公公,用哪种夹子?”梅字间的小厮将一排的乳夹拿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万寿的意思。
万寿瞥了眼那些形状各异的夹子,取了一双无齿的木夹。
“先用这个吧。”
他走到苏长卿面前,捏了捏对方黝黑的乳粒,稳稳地夹了上去。
万寿看到苏长卿在乳头被夹上的一瞬间,喉头似乎努力地滑动了一下,胸口也起伏得更加厉害。
乳夹这东西是越夹得久让人越痛越敏感。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等万寿令人取下乳夹时,苏长卿的两颗乳粒已完全肿了起来,变得异常饱满。
万寿将自己枯槁的手伸向苏长卿健硕的胸膛抚摸了起来,他按揉着苏长卿被绳索捆绑得有些突出胸部肌肉,既而再直接捏住对方的乳珠缓缓揉搓。
苏长卿不敢挣扎,他后背和臀上的伤尚未痊愈,此时以这样的姿势躺着本就十分疼痛,若自己再一挣扎摩擦到身下的石床,那滋味更是难过。
好在他的嘴被五级封口捂堵了起来,他就是想叫想呻吟也不可能发出什么声音。
他感到现在的自己就像一头任人摆布的畜生,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对他的身体做任何事情。
“这样子不错,一会帮你弄得更大。”
万寿那张老脸上笑得阴森,他痴迷地盯着苏长卿的胸口被自己揉搓得更为肿大的乳粒,颤巍巍地将一些油汁用小刷子细细地刷满了苏长卿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