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魏明之已没有再多做奢想,他知道苏长卿被用了逍遥之后只有死路一条,而他也打定主意,好好享用过这么听话的苏长卿之后,他也可以安然死去了。
他们三人彼此都互相折磨得过于疲累,或许,死才是属于他们的唯一解脱。
林安听见魏明之的话,已然轻轻笑了起来,他叹了一声,眼里有些自嘲又有些不甘。
“真是的……一定要把长卿弄得这副样子才成吗?在他的心中,他必定还是不愿屈从的。唉,他就是这样一个倔强的人啊。我是不成了,咳……能不能活着回太傅府还说不定呢。”林安说着说着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他孱弱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痛苦让他的清俊的面容也一阵扭曲。
身边伺候的小厮见状,立即将平日林安所服的药送了上去,林安颤抖着接过药丸,吞服落肚之后,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的目光不再落在苏长卿身上,而是落在了魏明之那张沧桑的脸上。
“你我再怎么折磨他,他也不以为意。或许到死,长卿打从内心也不肯屈服。这样想来,实在是有些令人不甘啊……”林安笑了笑,扭头又看了正自扭动着寻求更多快感的苏长卿身上。
别看对方现在是这副淫荡放浪的模样,但一旦药性消失,那个冷酷坚韧的帝王眼里必定会再度充满赤裸裸的恨意以及永不肯服输的反抗。
“那你想如何?他这样……只怕是经不起更多摧残了。”
虽然没有直接给苏长卿用肉刑,但是魏明之很清楚这个所谓的逍遥散会将对方毁到何等地步。不久之后,苏长卿的四肢便会慢慢出现萎缩,再过一些时日,对方的五感也会逐步消失,直到药石无用地痛苦死去。
“他这么爱墨儿,你我又怎能不成全他们父子呢?”
林安微微一笑,低头又是一阵猛咳,魏明之冷眼看着对方指缝间溢出的鲜血,似乎已是明白了对方的暗示。
“就当我死前做为长卿做一件好事吧……”
林安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瘦削的手指慢慢地划到了苏长卿的肌肤上,他轻轻地戳弄着对方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乳头,微眯的眼里流露出了一种近似悲哀的笑意。
苏重墨听闻上皇苏长卿的车驾已然入城,当即便带了百官前去迎接,以尽子道。
林安因为病重之故特许与苏长卿同在马车内歇息,不必出来,而魏明之则以上皇的近侍臣子的身份恭敬地在前面开路。
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苏长卿大约知道自己或许已是回了永昌城了。
他微微抬了抬头,发现自己正在林安的怀中,顿时沈下脸,将头扭到了一边。
“你的儿子在外面等着你呢,长卿。”林安一边笑,一边探手到苏长卿身后摸了摸塞堵在对方体内的玉势。
苏长卿战栗着呻吟了出声,额头也有微微细汗,只不过他的嘴早就被牢牢塞了起来,手足也被紧缚在一起,不管他再怎样挣扎也发不出足以惊动外面人的声响。
忽然林安垂下头,在苏长卿耳边低声说道,“你想了墨儿那么久,必定也愿意将自己的身体给那孩子吧?今晚,我这个做朋友的就帮帮你,也省得你总是难为。”
苏长卿不解地瞪着林安,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自从服食了逍遥散之后,苏长卿也渐渐发现自己的头脑愈发迟钝了。
“呜呜!”他料想林安必定是要做出什么伤害他与苏重墨的事情来,当即便愤怒地扭起了头,使劲挣扎。
但他的挣扎终究太过轻微了,一点起不到作用。
无奈与愤然这两种情绪又一次充斥了苏长卿那颗本已渐渐麻木了的心。
他可以承受任何施加在他身上的折磨与凌辱,可此时,他依然惟愿不要再让自己心爱的儿子受到伤害。
八十一、阴谋渐近
躺在苏重墨面前的苏长卿面容消瘦憔悴,只在那紧蹙的眉宇之间依稀可见昔年风骨气度。
对方回来之后便一直浑浑噩噩,魏明之解释说是因为苏长卿服食了治疗狂症之疾的药的缘故。
“父皇都这般虚弱了怎么还能独自逃开?”苏长卿坐在床边,不解地问道。
“这都或许因为太傅太过心软,不忍看上皇苦闷,所以这才好心带了他出门散心,岂料……上皇竟是趁这机会重伤太傅。”魏明之解释道。
苏长卿轻叹了一声,想起了待自己如师如父的太傅,对方就是太过温和善良,要不然也不必被自己的父亲一伤再伤了。
“那太傅他如今如何?”
想起之前陈奏的密报中提到林安在苏长卿出逃时又为对方所伤,苏重墨不禁担心起来,对方的身体之前离开时已是伤势不轻,如何经得起自己父亲的再一次伤害?
魏明之听见苏重墨这般问,眉眼微微一挑,继而低声说道,“御医说太傅的寿限或许便在这小半年时间了。”
听见这般回答,苏重墨顿时一愣,他的目光从自己父亲身上移开,恍然地落在了别处。
“太傅……”
太傅府的大门在深夜之时缓缓开启。
一袭常服的苏重墨只带了两名侍卫陪伴便来探访林安。
自他从魏明之口中听闻林安伤势恶化之后,心中已是不甚感伤,不顾魏明之劝阻,径自抛下了尚未完全苏醒的苏长卿便带了从人出宫。
林安斜坐在软榻之上,榻边乃是刚由魏明之特意差人从皇宫中星夜送出的供他享用的苏长卿。
在苏重墨走了之后,魏明之便立即令人将苏长卿捆绑包裹后快马加鞭地送往了林安府中。他知道,苏重墨回去后不久,要去的地方必定是太傅府。
不知是不是林安自知大限将近,他也不再如以往那般顾忌自己的身份,亦放下了以往的矜持端正气度,只想着最后这段日子能快快乐乐地过完。
浑身赤裸的帝奴长卿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脚腕间却被一根木棍分开,迫使他无法闭合股间,只能露出用药后滴着淫水的后穴。
林安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亲自操弄对方,他只能命令下人抬起苏长卿,让对方缓缓落坐在自己勉强还能挺立的分身之上。
其实这个时候的苏长卿已完全不必捆绑了,逍遥散霸道的药性已经逐渐让他的四肢开始萎缩,此时的他除了对欲望的索求依旧贪婪之外,有力的四肢也变得软弱无能。
只是林安到底怕这个不知何时就会反抗的疯子坏了自己的好事,自然不会令人放松对他的看押。
苏长卿的后穴并没有来得及完成一整套的菊字间调教,林安也等不了那么久。
况且他觉得或许就是这样的苏长卿会让人操弄起来更有滋味。
果然一切如林安所料。
苏长卿只是做过初步调教的后穴比那些男倌的后穴显得更为紧致,虽然不太懂得伺候的章法,但谁也不能说这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呃……”苏长卿大概是极为反感被林安操弄,他虽然在媚药的作用下,整个身体都显得极为饥渴,可当他真地感到自己后穴纳入了那根东西时,他依旧面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帮他动。”林安无法起身,只是吩咐手下帮帮不愿主动的苏长卿。
他看见苏长卿身上那些小环,令人用铁链干脆将三处都连在了一起,自己握住牵引的那一头,轻轻拉动着对方的敏感点,也算是种掌控。
好几个人一起上来才能迫使苏长卿的身体随着林安的欲望上下扭动又不至于伤害到林安。
这就是得到的感觉吗?
林安茫然地看着被众人强迫在自己身上扭动不已的苏长卿,嘴角缓缓浮出了一丝恍然的笑意,他拉了拉那根牵扯住苏长卿乳头和龟头的铁链,只见对方浑身一震,被口枷分开的嘴角又是一串贪婪的唾液流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林安身体太虚,苏长卿没在林安身上骑乘摇晃一会儿,他便感到自己后穴里被射入了一股灼热的东西。他垂下眼,蔑视地看着满面苍白的林安,惨淡的笑容从他的嗓子里努力挤了出来。
林安并不介怀苏长卿对自己的嘲弄,他挥了挥手让人将苏长卿抬了下去,又令手下将对方摁着跪在地上,撅起屁股。
林安被搀扶着站了起来,将手指一下插入了苏长卿还流淌着自己精液的后穴之中,虚弱地笑道,“长卿,你这里的滋味也不过如此,但是也真叫人喜悦。”
手指和着精液插在苏长卿后穴之中发出淫靡的笑声,更给媚药药性尚未缓解的苏长卿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以及痛楚。
他不自觉地摇起了屁股,渴望能有更多的满足,但是嘴里却又发出了悲鸣般的怒吼。
没过一会儿,太傅府的总管匆匆进来,在林安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林安先是一愣,随后便知道机会来了。
他赶紧令人将苏长卿拉起来,并亲自拿了团厚实的黑纱塞入了对方取下木枷的口中,“长卿,你儿子来了。”
不等苏长卿反抗,几名手下便已将早就准备后的黑色头套强行套到了苏长卿头上,并按照林安吩咐用锁锁住了开口处。
只露出鼻孔在外的苏长卿眼前一片黑暗,脑海中一片惶恐。
他在地上无奈地扭动着身体,却挣不开那一身的束缚。
八十二、敬请泄欲
苏重墨等了片刻,才见林安被下人搀扶着出来,对方看上去比离开永昌之时更为苍老了些,脸色也显得更加惨淡。
“老臣见过陛下,请陛下恕老臣未能远迎。”
林安在下人地搀扶下冲苏重墨长作了一揖,既而便痛楚地咳嗽了起来。
苏重墨见对方病重至此,心中只有一阵酸楚,又那曾有半点怪罪之意。
他上前扶住林安的手臂,轻声安慰道,“太傅何须如此?你的身体本就不好,本当不必远迎。”
林安微微一笑,对自己的得意门生点了点头,“陛下难得来这里一趟,还请去花厅小憩,老臣有许多话想与陛下说。”
天色已晚,苏重墨本想探望林安后便离开,但见对方亲自邀约,也不好推脱,只得随林安一同去了花厅。
花厅之中,按照林安的吩咐,各色酒菜很快就端了上来。
林安亲自为苏重墨斟酒一杯,送到对方面前,恭敬地说道,“这些日子来,承蒙陛下厚爱,老臣实感三生有幸,若非陛下当初出手相救,只怕老臣已成地下之鬼,又岂能在此与陛下共饮?”
林安指的是当初苏重墨当机立断背叛苏长卿一事,那一次委实凶险,若非他赌上一切,联合魏明之说动苏重墨,或许他这时早就被苏长卿折磨死了。
苏重墨听见林安如此说,只觉愧不敢当,他身为人子,与苏长卿之间情义也曾深笃,但因为父子两人道义相背之故不得不做出不孝之举,这在他人生之中委实不算什么光彩之事。
他纵然对得起自己的师傅,对得起天下苍生,却对不起自己的父亲。
“唉……”
苏重墨叹了一声,不知自己又该说些什么,他知道自己既然决定选择了一条背叛父亲的道路,已注定没有回头之日。他接过林安递过来的杯子,一饮而尽,只愿满腔愁绪皆随酒意而去。
林安瞥见苏重墨满心愁绪,当下又斟了酒送到苏重墨手边。
“世间事,不如意十之八九,世间人的无奈也尽系于此。还望陛下不要太过伤怀。”
苏重墨抬起头,却见林安苍白的脸上一派安宁祥和,对方墨色的眼里流眄着一抹让人无比安心的目光,看得他心海翻波。
这么多年过去了,太傅依旧如最初那般温柔,总能在自己最痛苦之时给自己一分安慰。
苏重墨心绪翻腾,愈发盯住林安不放,他虽然已经继承帝位,掌握了天下,可他的心却比以往更为孤独。
“太傅……”苏重墨借着酒意,坐到了林安的身边,他有些悲伤地望着对方,整个人都显得十分脆弱。
“陛下,你醉了吗?”
林安轻轻咳嗽了一声,看见苏重墨眼中渐渐流露出来的迷乱神色,嘴角的笑意却显得愈发浓重。
下腹一阵阵的发热,嘴巴也十分干渴,苏重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他还以为自己当真是醉了酒。
然而那种属于男人的天性冲动让他越来越不安,他靠在林安身边,喘息声也变得更为粗重。
“太傅,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好苦啊……爹以前对我那么好,辛苦将我养大,我却如此不孝,现在他一定恨死我了,我该如何是好啊,太傅?”
头脑一阵阵发昏,苏重墨的口中也开始吐露出一些平日他压抑在心中不敢说的东西,似乎唯有在林安的身边他才能肆无忌惮地像个普通人那样活着,可惜的是,他知道,这依靠也将不久于世了。
林安抬手轻轻地抚摸着苏重墨的背,就如在抚摸自己的孩子一般,他知道这个看上去坚定坚强的孩子其实内心里也很脆弱,若非自己一力支持,他又怎能做到今天与苏长卿翻脸的地步。
“傻孩子,他毕竟是你父亲,父子之间又如何会有长久的仇恨?他一定会原谅你的。重墨,有一件事,你应该知晓的……你父皇他爱你啊。”
林安在苏重墨耳边款款低语,对方却依旧恍然地靠在他身边,轻轻地呜咽着,这呜咽声中带了些许悲伤,更带了些许欲望。
“是啊……我小时候时,他是那么爱我……”
苏重墨喃喃自语,只是觉得头脑愈发浑身,以及自己下身愈发难以控制。
他反手抓住林安的肩,急躁的欲望在他体内已到了濒临爆发的境地。
“太傅,我好难受。”
“没事的,很快你便会好的。说起来,陛下,你也真是长大了。”
林安低头便看到了苏重墨胯间肿起的一团,情知必是自己下的媚药起了效果,他轻轻咳了咳,唤来了下人。
“陛下,我看你似乎是太累了,要不在我府中休息片刻吧?”林安温柔的嗓音让苏重墨觉得无比安心,他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襟,点了点头,把一些该有的顾忌全然忘在了脑后。
几名下人小心地扶着苏重墨去了已准备好的卧房休息,苏重墨粗重地喘息着上了床,在下人的服侍下脱了衣衫,他刚躺下想要休息,却发现这张床上似乎不止自己一人。
“谁?”苏重墨微微一惊,满眼迷乱地撑起身子,看了眼身边那个人。
躺在他身边那人赤身裸体,双手被铁铐紧缚在身后,双腿之间却是被一根木棍强行分开,而对方头上套了一个黑色头套,也看不清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此时林安似乎也在床边了,只听他对不知所措的苏重墨说道,“陛下,老臣知道你身体有些不舒服,不过不要紧,泄一泄火就好了。”
苏重墨吃惊不已,他之前倒不知自己下身那般突如其来的火热反应是为了何,听得林安这样一说才惊觉过来。莫非他真是不胜酒力,所以才产生了淫欲吗?
只是泻火一事……由太傅口中说来还是让苏重墨颇为尴尬。
“太傅,这是……”苏重墨忍着那越来越强烈的悸动,指了指身边那个被绑缚着的人。
“咳,我朝盛行男风,陛下想必也知道,此人乃是我府中的男宠,若陛下不嫌弃便用他泻火便是,无需介怀,保重龙体要紧啊。”林安微微一笑,看了眼那名在苏重墨身侧不甘挣扎扭动着的男宠,嘴角的笑意显得更加深沉了。
八十三、老父承欢
苏重墨当然知道本朝男风盛行,要不然他的父皇也不会一个女的都不碰,尽选一些年轻漂亮的男宠入宫了。
想当初,苏重墨未尝不对苏长卿这般所为感到过反感而排斥,但是他也了解对方单身多年,现在能掌控天下,又岂不应该好好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