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天镜空没想到对方也是如此豪爽之人,那女子好像对这种事见怪不怪的。想来无论什么理由都是可以进去的。这就是最后唯一的答案。
“空,等等。”天镜然想叫他停一下,这一切太容易,这让他有点担心。
“哥,走吧!”天镜空回头看一下犹豫的天镜然,这样的个性谨慎是好,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在,他有点放不开手脚。“这里……”手指向红风楼。
天镜然冷静下来,头脑里想着,也明白为什么镜空会做出决定,看来他不向自己所想的那样,相反的,天镜空的思维远远超出自己的想法。
“好,一起走吧!”天镜然瞬间想清楚之时与天镜空并肩走去。那里不管是什么?两人的联手都可以解决。
“两位到这里想要做的事,不管是做什么都是允许的,前提是你们过关了。”绿猗最先指着的是前面的方桌,上面有的只是一个个方格。
“选两位喜欢的格子吧!”绿猗说完之时坐在边上的竹藤椅子上喝上一口冷茶。手里拿着是一本古书籍。不再理会他们。
桌面上的木格子同样的外表,同样的颜色,看上去没有不同的地方。只是随手的拿起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看起来没有接合剂的痕迹,是如何让它成为四方形的?六个面,天镜空看完也只是手放在上面,压下力,然后从侧角的方向如同擦桌子的姿势抽出。然后看着那里面的白纸笑着说:“哥哥,打开了。”
天镜然看着他的一切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的自然。也依着做一遍。打开一个盒子。
绿猗无意地看天镜空,却发现那个看起来年纪小一点的却是相当的机灵。
摊开手里的白纸,上面也只是写着:何日不足?何日有余?天镜空自信一笑。对着绿猗的方向说:“冬日不足,夏日有余。这就是答案。”出这样的古书上提过的故事,这就是才关的难度吗?
天镜然再看看绿猗的反应。好似没有听见。
手里的纸上写着的是:何城无官,何人无字。抬起看着天镜空:“空城无官,小孩无字。”他也看过这一个故事。记忆深刻。
“两位手里的纸给我吧!”虽然那里面的题都是不一样的,不过这两人竟然可以得到两个相似的,而且还是出自同一个故事。不得不说。这两人在命运之中早早有牵引。
“这就是才关吗?”天镜空问出心里的疑惑。
“才关本就是看看人的想法,从盒子的开法到最后,思考的时间,所有的动作都是测试的重点,所以就算有人最后说出。不合格的就不合格。”绿猗看着他们,引着他们走进水道里。她手里的烛台成为深蓝色的水光里唯一的光亮。
“这里是……”天镜然决定不在担心镜空的事,他看起来可以好好的让自己安全,所以他也不在放不开手脚。想问什么的就开口。
天镜空也察觉到他的变化,只是一笑。跟在最后的他看着地下的潮湿度,水流的痕迹,空气里时有时无的琉璜味,溶洞,还是其他的?心里只是做着种种假设。
“到了。请你们两位取一下东西。”忽然开郎的光亮,天镜空与天镜然看到的是一片绿油油生长着青草的地方。看起来好像是刚刚的黑暗就是专为此时的光时所准备的。看着走出的石道,边上的青苔生长着,是不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人烟的关系?不得而知。绿猗所指的方向是一面发着点点蓝光的地方,那中间只有一点红色的身影。空气里还有硫酸的味道。
天镜然看着那里的白烟。再看看那所指的方向:“在腐食性如此强的水里还有植物的生长,真不可思议。”意下的另一个意思天镜空也听明白,那里的水是硫酸,也就是说不可轻易下水的。
“那么我先来。”天镜然只是一个起身,远远看过去成为一个影子。落后是一声衣物腐食的声音,离开,稳稳地落在绿猗的面前,手里的是一朵红色的花。天镜空看那样子才知道那是以前一直听到别人说起的沙曼华。也就是桔梗,但看起来与自己印象的又有所不同。
果然是不一样的品种。
天镜空也只是走过去。手出之时,那一面光湖的面上竟是出现一面面的镜子,反光着,闪出耀眼的光。深呼吸一口,踩到镜面之上一步步走过去,轻轻地采下,然后是走回来递到绿猗的面前。
“为什么不用轻功?”天镜然只是觉得奇怪,明明镜空就会的,为什么不用?
“因为不认为比你好,再说,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做到,只好用我自己的方法。”他所说出的是事实,他的身体的实力他自己是真的没信心。
“那么两位请过来。”身影子早已是不要两人的面前,果然是不可小看的女子。手里的烛台的火炎不知何时的灭了。
“最后也只能送两位到此,最后一关的,两位请进去吧!”绿猗知道这两人的实力,可见定是不凡之人。红风楼想进的人千千万万,走着进来,抬着出去的不少。两人的出现会不会让楼主高兴呢?还真是让人高兴。
走进的地方尽是药草的味道。地上的石头路让人走起来相当的滑,一不小心可能倒跌倒。走完一段时间之后两人也才发现一下在原地走着,也就是说,这里是一个迷宫。
“我们停下来吧!”天镜空刚一开口。
天镜然也说话:“我们闯进迷宫里了。”他也看得出天镜空心里的疑问。
“嗯!”天镜空只是点头,他想也是,这个人也不是一个笨蛋。
“红风楼果然对得起这个名字。”天镜然说出时嘴角笑着,看得出他是相当高兴来到这里,因为有一个挑战。
29.红风隐动
“看地上的石子。”看地下的石头,如果好好观察的话可以发现这些石子的放法相当的奇怪。看似随意,实则有心。天镜空只是想说,再者,他也不想再这样无声无息里待得太久,想要出去有人热闹的地方。
“嗯。”天镜然点头,他一直没发现天镜空是个如此心思敏锐之人,他才在看周围的环境,没想到他就可以发现不同的地方。
“也许,它是一幅地图。”天镜然在那里看时。只是看不懂它所指向的路。
“哥哥,你背上的是剑吗?”天镜空忽然来一句无厘头的话,无心看地上的不同,那也许是出去的办法。
天镜然站起,隐约猜测到天镜空的想法,只是不确定:“空,想做什么?”
“这个是植物吧!”天镜空的手放在那边上让他们走不出去的东西之上。眼光若有所思地说着。
“你的意思是……破坏它。”天镜然说出之时有点不确定性。
点头,微笑着说:“我们只是去见人,见到人才是最重要的,现在这个完全可以消失的。”
天镜然同意地说:“空,有时你的想法让人惊奇。”抽出那挂着红色剑结的剑,一片腥红的剑光,天镜空拿着剑时闭上眼睛,周围看似有风动的痕迹,然后是一剑辟出。开出一个可以走出的道路,果然还是直线的好走。天镜然的脑子里恶劣地想着。
“好说我也是你的弟弟。”语言里的自豪,天镜空自己清楚,他自己时时刻刻的在说明一件事。
“嗯!”心中是一痛,两人的关系使终是抹灭不掉的。走出时望过去竟是一座座挂着红色飞纱的楼房,时时刻刻听到在极品乐器的声音,女子的轻笑声,男子地豪笑声。再看看一条条清色的水流,他们面前横着的还有一条河。只见在离他们出口不远的地方只有一座木桥,天镜空与天镜然走过去,通向的也就只有一个房间,那里面就是最后的一关。
“这里有一股危险的气息。”天镜空的直觉,有时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像野兽。
天镜然只是不语地看着,往前走去,六根红柱,面面都是围绕起赤的雕着不同的缕空的花窗,光从那一点点的间隙透过,空间一层层从项上落下的红纱,轻风起,风起声动。
走进时才发现地上铺张的是白玉,往里走看到的一张巨大的躺椅子,看起来空气中隐隐有暗香,天镜空闻着熟悉,那是香木的味道。那上面也有一人斜卧着。在他们走近之时说:“今年没想到有人会到这里来。”绿猗的眼光一向是最好的。所以他也放心让她在外面看着那两关。省得死去太多。
“你就是最后一关的审核者?”天镜然问出之时却是如同在说明一件事实。而他的表情也是如此。
“红风楼的楼主。隐香。”隐香听到师傅的话时就了解到有两个人会来,而他所要做的就是一如既往的做好自己就行。红风楼虽然是风月之场,难免有时的事让他相当的讨厌,但他也不想离开这里。倒是天下学堂送来好玩的人。
“那么,我们如何做才算过关。”天镜然说话时是看向那个看不清的人身上,刚刚他一出声,内力也一起出来拦截,意思很清楚,不让他们靠近。而他们也只能隔着一层红纱看着里面的人,面庞模糊。
“你后面的那一个,过来。”懒懒地声音说着,信上的内容他也看到,对他身后的那人有兴趣。天镜然他是知道,可天镜空……
天镜空本就四处看着那雕像的不同花纹,似乎看不出有什么深意?听到隐香的声音,也只是轻轻回一句好。
慢慢地走过去。枪所在的地方是自己随时摸得到的,他有点心烦。不知是不是因为那香味。进去看到的是一人的身影子,果然清一色的红纱,一头漆黑的墨发散在那铺着白雪虎皮之上,看起来格外醒目,再加上那撑着头的手臂因为有高度露出一半的如同玉脂的肌肤。手指修长,再看向那五官,长长柳叶眉,眼下的睫毛因为他眼睛闭着看得出一片阴影,鼻子与薄唇无懈可击,整张脸只能说是天下红颜祸水。这样难怪雪非那老头子过不去。相比这下,天镜空也才觉得眼前的人是个只可远观之人。近看杀伤力太大。看到隐香的脚踝上带着足环,一边为洁白的白玉,一边是职残阳的红玉。赤足,看似不习惯于穿鞋子。
隐香睁开眼,看天镜空在打量自己,他一看也只是一笑,深紫的眼睛里闪动着慧光,琥珀色的发在透出的点点光下看得出柔软,唇角带着浅笑,看起来完美无暇的肌肤,五官说不上惊人,却也自带着一股风华。忽然地看着天镜空一笑,如同花开的声音。原来一个人笑与不笑有如此大的差别。
天镜空会笑只是听到外面的人说一句:“你们两人想对看到什么时候?”天镜然就是不高肖有人盯着镜空看。那眼光看起来太危险。心里警钟大响。
“哥哥,你放心吧!看不对眼的。”天镜空说时是想到就好笑。他的话让人听起来太容易想到奇怪的地方去。
“你过关了。”隐香只是闭上眼说出一句,天镜然也是一个美男子,这一点他知道,所人也不用看,对着外面的天镜然说:“你也是,明天开始,你可以在红风楼里做你想做的事,只是前提就是你要让红风楼有收入。”隐香的心里也就盘算着怎么利用这两个人。
天镜然一听也只是一愣,在红风楼里,要有收入的行为,最快的就是成为花魁。只他与镜空都是男子,如何也坐不上那个位子,想知道也就会越少,因为红风楼里,你的价值越高,知道的事也就越多。
隐香对上天镜空的眼睛:“你也是一样。不过……”话只说到一半却停下。
天镜空看他时也只早已想到与天镜然想到的一起,问着:“你是花魁?”看到这人的想法,天镜空只是不确定地问。
“这么快就知道一个消息,答案就是你是对的。”隐香看天镜空是越看喜欢:“你过来。”
天镜空只是走得再近一些。隐香轻笑,离开自己的地方,站在天镜空的面前,与他并肩,面对面,手指是轻挑地抬着天镜空的下巴:“如果你伺候我的话,其他的什么都可以,你也可以知道你想知道的所有事。”
一手拍下让人不爽的手,天镜空退后三步,抽出自己的枪指着隐香的眉心。冷笑:“伺候?当然可以,前提是你还活着。”
“看来是不可能的。”隐香只是一步步走回去自己的位置上,再盯着外面的人看,那人手里的剑。“想必那就是名动天下的宝剑。缨络。”
天镜然听完也只是冷泠地说:“你想死在它之下也可以。”刚刚如果不是镜空有动信,那么他一定毫不犹豫地砍下去。
“看来有人生气了。”隐香听着脚走在地上的声音,听起来还真是相当的讨厌。“两位就好自为之吧!”
拿起边上的开着的围棋的黑子,放在手里,射击出,响到外面一声脆响,那如同是琴弦发出的声音。随即进来一人:“带他们进去吧!”
来人是一名剑眉星目的男子,看起来伟岸的身子向隐香躬身行礼。声音清冷地说:“明白。”
随即看向天镜然与天镜空:“请。”门的另一面就开启。天镜空与天镜然一起离开那楼主的地方。天镜空离开之时往回看去,那里一个人也没有,刚刚有玉环声,现在却没有了,脸色一黑,这个人的武功怕是两人联手也打不过。可不是说天镜然是天下第一的高手吧!为什么隐香看起来比天镜然还强。是错觉吗?
隐香立在最高的一楼之上看着那两人的反应,天镜然的不同,如此温和的一面,与充满杀意的他不同。之前落在他之下,也只是大意。隐香本就是与天镜然齐名之人,只是不出世而已。第一的名号他不要。
镜缨络然,红风隐动。缨络的主人是天镜然,而红风的主人是隐香。隐香没有专用的武器,只要他身形一动,他自身就是最强的武器。
刚落下时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沧老的声音:“雨连说的那两小子来了?”
隐香也只是一笑:“爷爷,你说对了,还真是有趣的人。”能拿着武器指着自己眉心而不死的人也就只有天镜空。那时,他不出手是对的。因为那武器看起来很危险。
“这下就有得玩了。”红风楼的前任主人高兴地说着。
30.新的想法
“还真是一个怪人。”天镜空走出那地方之时唯一的话。心里对隐香那个人的想法觉得有问题,这次的出行本来他就有所怀疑,现在看来有些事确实是让人生疑的。
天镜然看那身后头一直低下的人,镜空的想法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单纯,他看似无心的应对任何事,但是,他并没有接触到任何的黑暗,这一点他相当的清楚。
前面的男子在一座红色的房门前停下,对着天镜空与天镜然语气生硬地说:“这里是你们的地方。”听着身后的两人的脚步他相当在确定两人的武功也相当的高强,只是最后的那一个听起来脚步声比较重,也就是说内力弱一点,实力差一点。
“好。”天镜然也只是回答一句,那人的身影一话不说的离开。看向身手,果然红风这地方就是不可小看,一个引路人的轻功也到让人无话说的地步。对着天镜空问着:“那么,接下来要做的事,你有什么想法?”
天镜空抬头,看看四周,还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停下来了?自己也一直想着事。疑惑地说:“哥哥,刚才说什么了?”
“我是你啊!并不是一个迷迷糊糊的人,怎么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迷糊蛋。”天镜然的手摸上的是镜空的头,看起来就真是一个好哥哥的形象,如果忽略那眼睛里对天镜空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