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笑我了。”边说着边拿下那在自己头上的手,松开,两人的手握在一起果然就是相当奇怪的事。再看看眼前的那两层的小木楼,看起来简单又不失大气,果然是一个好地方,再看看离走道不远的一个小水渠,水清见底,鱼里的小红鱼在那里自在地游着。空气里还有隐隐在花香,天镜空心情大好地说:“房子后面的水塘种的是莲花。闻起来很香。”
天镜然也是头一次看面无表情的天镜空出现那种淡淡喜悦的心情,看起来不似平时所看到的那样,这次是从心里发出来的,默默记下他喜欢的事,复又再一次地说:“我刚刚问人你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看向天空,目光高远地不语一阵子才开口说:“哥哥,我想一个人行动,可以不?”
天镜然一听则是脸色一沉,相当不高兴地说:“为什么?”
只是不想变成你的负担,这是天镜空自己在心里所说的话。低下头,不知如何地说明才好。
天镜然以手抬起天镜空的下巴,霸道地说着:“不要低头对着我,我想让你一直与我平等相视。”
“好。”轻轻地回答着眼前这个人,天镜空的心里相当不安。他不能再当做视而不见的事。
“我的想法你听一次吧!哥哥,我知道你担心我有危险,而且我的实力也可以让我很安全,你完全可以不用担心的。”他只是说出一部分最有利的想法,其中有一个未说明的,那就是他只习惯于一个人的行动。两个人在一起的,他总是会有慌乱的感觉。
“镜空,你讨厌和我在一起吗?”天镜然知道这个人是不需要自己的保护的,只是他想与镜空在一起的心情却是越相处越强烈。
“不会,与哥哥你在一起,我觉得很放心。”天镜空说出心里最好的答案。
“那么,如果不是哥哥的身份,会不会变?”问出时想收回去却是来不及。天镜然只是眼睛一直看着天镜空的表情,没有对这个问题的任何表情,一个是不在意,另一个则是他相当的过分清楚。
“假设的事,没发生的,我并不知道。”明显的就是在说谎的他。果然一面对情的事,自己就无法按自己所想的走下去。天镜空部着的时候是透过天镜然的身子看着后面窗台上的雕花。弯曲着,看起来复杂。
天镜然也就不再追问:“你想如何就如何吧!”想起这里的人大多是女子的事实,天镜然是死也不会穿女装的。现在的话也就好好静一下想想如何做的好?
“哥哥,我有一个想法。”天镜空看那人的烦恼,那么也算是帮一次的忙吧!
“什么想法?”刚刚不是没说什么?现在为什么?
“哥哥可以不用穿女装的,那个我来吧!只是哥哥我需要一个管事的。”天镜空说完停止一下看天镜然的反应,没意见也就继续说:“衣服的话,我想红风楼是可以给做新的,我呢?穿女装的话也不是没穿过。这样子行吧!”天镜空脑子里想到的就是燕尾服,就是不知天镜然穿起来如何,头发的话也需要好好的改变一下,自己的话,也画几件保守一点的好。如果不然,天镜然也一定不会同意的。
隐香拿到天镜空所画的衣服时是笑得让人发抖,头看着身边的师傅好似有意地退两步:“师傅,怎么了?”
“隐香,你可不可以不要笑得那么的让人害怕。”一向清楚自家徒弟的习惯,刚刚那个笑容都让人想到他在算计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想这两个人可以在红风楼里有什么样的作为?”隐香对着无人的空间说上一句:“做吧!然后送去给他们。”
“是的,属下明白。”
“看来开始有风了。”隐香也只是笑着,脑子里在想着该如何让这两人走到原先说好的那个程度上。
入夜时,天镜然一下在想着天镜空说的话,只要是有人来找他的,他所要做的就是接待他们,天镜空做出一个相当绅士的模样,再加上那么温柔的眼神,举手投足之间的风彩让也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反应,奉茶时所做的一切。他从头到尾看得呆了。然后只看见最后才说出一句:“哥哥,这就是你要做的,记往了没?”
天镜空躺在床上想起那时的天镜然:“看他不像是一个呆板的人,怎么那里就一幅那么好笑的表情。”说出之时忍不住的还是笑出声来。两人的房间一左一右的,进到里面的时候,两人同时指向自己所要的房间,天镜空指左,天镜然指右,没想到的是两人想到一起去了。然后再看看两人的手指。齐齐出声笑起来。
“我那时还真像一个笨蛋。”天镜然入梦之时最后才说出的一句。
“我何必又为他改变自己的想法,还真是一个笨蛋。”这是天镜空最后与周公相约时说出的话。
31.好戏开场
“天镜空。”雨连只是看着外面的风景自言自语着,天家那老头提出的条件倒是让人有兴趣,只是雪非要是知道了,大概又要一场闹事。
“镜空,我进来了。”天亮时就睁开眼睛然后想到天镜空的事。一到时间就到房间的门口左看看右看看的。里面的人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进来吧!”好险啊!天镜空在心里小小地叫出一声,刚刚从那窗口进来就听到敲门地声音,天镜然发现自己晚上出去的事,还是不知道?只是怀疑,深呼吸,然后闭上眼睛,睁开之时就好像是一幅没睡醒的样子。
“哥哥,这么早就来找我。”天镜空说着的时候是看向天镜然,眼睛里的睡意没减。
天镜然笑着说:“镜空,今天开始就在好好地工作的。你想要如何做?”
“衣服做好的话,应该也要来了才是。”看向门外的地方,那里有人在活动的身影,说来红风楼也是怪地方,明明印象里的青楼都是夜色里开始活动的,可红风楼却没有黑夜白天,它就像是个不夜城,日日夜夜的活动着。天镜空心里不禁想着这个地方的精力怎么那么好。
“衣服?没那么快吧!”
“不?来了。”天镜空在他说完的时候看到那出现在天镜然身后的下人们,手里的端盘就是这一次他想要的衣服。看起来相当的华丽。
天镜然一听回头看到那出现在身后的人,两个年纪小小的美婢脸上笑意甜甜地看向他们:“公子,这是你们要的衣服,主子让我们送过来。”
“放下吧!”天镜然冷然的表情就像看到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而事实虽然是如此。
“谢谢!”天镜空只是微笑着说。
那两人也只是脸色微红的低下头离开。
“我说哥哥,她们两个欠你钱了?”看那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对女孩子没辙,就好像看到什么怪物的表情,从没看过的天镜然。
“没有。”脸臭臭地说着。
“那何必这么的一幅脸色,你别忘记你今天的角色。”手里拿起的是那两套一模一样的衣服的一件,是里面的白衬衣。在天镜然的眼前摇晃两下,这算是知会他。
“这奇怪的衣服。”看到的时候就在想镜空会不会想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果然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这衣服你不会穿的话,你脱我来帮你穿。”坏坏的想法一下子邪恶起来,上看看下看看地眼光让天镜然浑身起鸡皮疙瘩。
声音抖动地说:“你告诉我吧!我自己来就好。”心里想到让镜空来的话那么他就可以不用活了。
“那好。我告诉你。”天镜空慢慢地说着一件件的穿法。然后比对着天镜然身上的样子,看起来本就是一个相当帅气的人。
看着天镜然拿着自己衣服换去,天镜空也拿起另一个里面的衣服,浅黄色的衣服,袖口是花边的裁法。衣式是唐装的样式,只不过衣式看起来是中性的设计。裤子的边上还有着画上去的一朵朵红莲。将头发以同颜色的发带挽起,想必看起来会相当的合身。天镜空身上穿出的味道就像是一个邻家的小女孩子,只是想来他本人没想到。
天镜然穿好之后发现也许这衣服没他想象中的怪,只是头发就发像有点奇怪。只好这样,将剑一如既往的往身上一背。
“镜空,我好了。”进到天镜空的房间看到的是一个年纪轻轻女子的背影子,脸色一沉:“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他不喜欢镜空的房间里有其他人的味道。
天镜空回头一笑:“听你的声音就是没认出我来。”对着刚刚天镜然那冰冷的语气不追究。再看,那人是一脸呆愣。
“有什么不对的?这衣服算是很中性的,让人看不出性别才是。”只是在想这衣服是很正常的,没什么大问题的。
“镜空,这是你要穿的衣服吗?”天镜然只是手指颤颤地指着问。眼前的镜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未出世面的女孩子,身上的衣服倒是掩去他本来一身的霸气,取而代之的是娇小可爱,再看看那头上绑的发带,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再看看那在腰间的小包。袖边的花边。他有一种快受不了的想法。
“是啊!很正常的衣服。”天镜空是高兴地转一圈让天镜然看。再看看穿着燕尾服的他,果然是个好苗子。问着:“怎么样?”
“还好。”天镜然也不知说什么的好,只是将头转向别一边。
这个人还真的是没话说。天镜空在心里不高兴地说着。摇摇头:“头发?”指着天镜然的头发。
“怎么了?”
“绑起来的好。这个给你。”天镜空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黑色的发带,递到天镜然的面前:“我帮你绑起来吧!你坐下吧!你太高,我不好绑。”
天镜然只是愣愣点头:“好。”天镜空的想法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不管是衣服,还是其他的言行举止,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像完全溶入这里的生活。变成另一个人的性格。
“好了。”看天镜然站起来的时候只是笑着说。“我们走吧!开始我们今天一天的表演。”怀里抱着就是那一把在房间里的古老的琴。
“镜空,你……”天镜然从不知道天镜空会弹琴的。他知道天镜空没学过的。
“走吧!到最显眼的地方,建一个我们的天下。”天镜空说完最先走出去,能在红风楼的,如果不是顾客,那么就是这里的人。没有其他的。
“好。”天镜然只是点头。跟随着走上去。镜空看起来就像是没睡。他晚上一定去做什么了?只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人来人往的走道,隐隐在听到远方水亭子里传来的优美的琴声,远远看去那里的人弹的人看起来表情相当的愉快,边上站的人嘴角也是隐隐地笑着。让人想走进去那里好好地喝上一杯茶。
隐香只是一眼不转地看着那个弹琴的人,再看看边上的那一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天镜然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就吸引所有人的眼光,看起来是那么的让人觉得绅士,再看看那个女子,就真的好像听到花开的声音。
刚走进亭子就听到天镜然截然不同的声音有磁性地说着:“公子,需要不一杯茶吗?”向他行的躬身之礼看起来是那么的完美。
“好啊!”声音是带着明显调戏的声音。
“那好,请稍等。”走到边上的另一个小桌子上泡上一杯清茶。递到隐香的面前:“请用茶。”天镜然心里纵然不愿意,但想到镜空都可以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自己有什么好在意的?
隐香刚接过,喝上一口就听到天镜空的声音说:“公子是这个亭子的第一个客人,那么给你一个折扣,一杯茶一百两,听一曲一百两。”笑得开心,曲也弹得快些。
隐香是不客气地差点咽着。拍着胸口的地方看向天镜空:“你这招还真是狠。不过,我想你的生意不会差。”
“那是,因为每一个客人来听到的曲子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不会有人弹过,在这里喝的茶所受到的服务也中独一无二的,不会有其他人做得出。”天镜空说出之时四周是一片抽气之声,口气如此之大。
“你这算不算是狂妄?”隐香眼光危险地看着天镜然,放下的杯子在内力的作用之下裂开一个缝迹。空气里听到的是裂开的声音。
32.五旗传说
隐香手里的西杯子开裂出的痕迹让天镜空以别一个眼光看着他,看起来不像是不满的,表情相当不爽地问着:“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只是你打破我这里的杯子还请你照价陪偿的好。”天镜空的眼睛动态视力好到让他自己想当没看见也不行。如果眼前这人不赔款,那么这一笔帐一定是记在自己和哥哥的身上。
“如果我说这杯子没问题呢?”隐香手中的杯子有没有口他也是清楚,但现在就是不想让天镜空如愿。
“那么也就只好让你乖乖听话,也让众人来评评理。”挑衅地看向隐香,知道他是这里主人的人想来不在少数,但是真正看过他的人一定手指也数得出来,所以现在他也算是在利用别人不知道隐得的真实身份。对,现在的隐香就只是一个顾客。
“那可以啊!这杯子我可以让所有人看看,如果是好的,那么你就得向我道歉。”隐香自信地想到天镜空这一次可自己想错了。
“镜空,他的杯子如何的又何必那么在意呢?真的不能用的话,找他就好,何必为这种事动气。”天镜然看到隐香的笑时想到这个人可以说是可以让死人活过来的传说之人,让一个杯子回复到原来的样子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想找天镜空的麻烦,他还不同意呢?
隐香只是微眯看着天镜然:“你还真是爱弟心切?天镜空,这样的赌博是不是不敢赌?”再看天镜空也好似没听到两人说话的自弹着曲。怒上心头。
一幅淡然的模样开口:“如果真的坏了就找你,不坏的话,你只要付下你所在这里花费的钱就好。”天镜然的话也不是没道理,听听也是可以的,再说自己也不是小气之人,为这么的一件事在上面纠缠也不像自己的作风。目的虽然只达到一点,那就是让外面的人留意到这里发生的事。
隐香一听,头上的十字架跑出来,一下子将石桌掀起,飞到外面的水池里,巨大的声音让所有的人都停下来看看是出什么好事?
“天镜空。你真是看起来轻松。这里可不是你想乱来的地方。”隐香的怒气是真的,可心里有一个地方还一直压着一种不满。
天镜空也只是看向外面落水的地方,起身:“哥哥,走吧!”越过隐香身边的时候则是小声地耳语一声:“谢谢你陪我们演这一场戏。”离开的身影让许多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离开一会儿,天镜然在身后的时候只是保护好天镜空的安全,不让那些有色心的人接近,不过隐香来的目地他也早已想到,只是隐香刚刚的表情让他差点误以为真。直到镜空所说的那一句话。
“为什么你会认为他是在陪我们演戏?”天镜然到房间里坐下时起身为天镜空倒上一杯茶时问出。递给他的时候也在等着他的回答。
“因为隐香不会做对自己没利益的事,对于他来说,我们两人一出名,受利最大还是红风楼,只不过,看不出这楼在背后有做出什么违法的事?”天镜空接过之时,喝上一口,忽出一口气,今天一天真的是让自己太紧张,由其是隐香来的时候,他也一直在那里想着隐香的心思。还真是一个摸捉不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