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如他。知道又如何?这两种本就无解,还好只是两种,要不就真的出事。”天镜一也只是说完就离开。
“镜然的心一定痛苦到我们不知的程度。如何是好?”雪非想帮也帮不上忙。只好心里着急。
42.新的身份
天镜空从众人的眼前消息的时间到现在为止也有一个月,天天不外出,倒也让天镜空的字有大大的长进。雪芜看那个穿着雪白皮草大衣的亮丽女子,只是那一朵巨大的莲花样纹从肩部一直下到脚中间之上。背上看过去就像是生长在莲花丛中的人儿。
“空,在看什么?”雪芜与天镜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竟也有点开始跟上天镜空的习惯,总是淡淡的笑脸,温和的性格,完全不入世的姿态,就好像一个世外之人。看破尘世红尘。
“说起来,天镜然最近的行事太奇怪了。”雪鸣出现在雪芜的身后倒是让他吓一跳。
雪芜拍着胸口怒气地说:“雪鸣,你不要总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人的背后?很像鬼。”语气是不满的。
“是你总是这么没防备心。”相当无力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是的,男子,明明穿着女装,明明动作的一切神韵看起来就是女子,可他就是男子。
“你还说?这一个月以来,就是第几次了,上次连我在洗澡时你也就那么无声地出现,让我吓得什么形象也没有了。”雪芜一想起那时的狼狈就心里一团火炎。
“哦!那个啊!”小小地嘻笑着说出,天镜空难得心情相当好的说出一句:“不过,雪芜不是让雪鸣看光光了,雪鸣,你要不要对雪芜负责?”
“那是什么意思?”雪芜气得头脑发昏。再看看雪鸣则一脸镇定的表情。
“怎么样?”正经地问出口。
“看起来太平,也没什么吸引人的,不合格。”雪鸣得出心里最后的结论。
“雪鸣……”怒吼的声音:“什么叫太平,本公子是男人。”雪芜的心里相当的不爽。看看这两人看起来轻松的表情,心里更加的不高兴。
“说起来,你打算这么下去。”雪芜则是无视这两人的无懒程度。盯着天镜空严肃地问着。
“不,刚刚你也听到关于天镜然的事,行为相当古怪,现在还不是时候,再过一段时间将是兰风的高手云集时段,那时在行动。”天镜空则是抚摸着手里的茶杯,看那细腻的花纹笑意然然地说出。
“天镜音好像染病了,天家将一切消失封锁住。”雪鸣将自己收到的消息一一说出。
“那是自然的,因为想来那人看她没用的话也会让她无声地消失。”天镜空心里从一开始也只是猜测着,外界所说的他的死亡并不是没有人查出来,比如红风楼一定知道自己也还活着。只是它却也在掩蔽自己的消息,是因为什么呢?不是与雨连有深厚的关系吗?隐香在想什么?
“什么人可以做到如此程度?”雪芜道出心里的疑惑,他也知道这一切的消息。
“人算不如天算,事事不能尽如意。”毫无疑问地说出。看那两人的表情也就继续说下去:“神家的行动也早已看出想扳倒天家的意思,只是不知其他几个家族的人如何想?神风最近的奇怪也是,一直追求着力量的强大,看起来是受到刺激。”
“想来也是你的杰作。”雪鸣一眼望出的就是两人之间的纠缠。
“也许是……也许不是。”低低地叹息着。
“只是天下学堂就这么的将你放逐出来,看起来不像它原来的作风。”中间果然牵出太多的关系。雪芜是想到头开始大了。
“其中的理由过于复杂,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得到,有人在其中搞鬼。”雪鸣算是回答雪芜的问题。看向天镜空,这人看不透的心思,有时候看起来迷迷糊糊的,有时候却精明得让人害怕。说她是撑着大局的人却又不像,时时出世离开倒也看不出什么影响力。
“你们觉得我现在样子与之前的一样吗?”问着的时候脸上的面具也一直未拿下来。
“之前你穿的是男装,现在穿的是女装。想来想去,你不还是你,何必搞得让人认不出呢?”雪芜不满极了,这人虽然说是老板,可一点也没有当家作主的姿态。
“空,天镜空这个名字还用吗?”雪鸣倒想问一句。这个名字在外面叫起来的话一定也会引出麻烦的。
“为什么不用?只是在外人面前全名少说就行,我喜欢这个名字。”天镜空看向外面,看来时间也在自己的想法中过得快到让自己的眼快睁不开。
“那么你想以这幅样子去见谁?”雪芜倒也发现这人从一开始就在打什么主意?
“天镜然,第一个的就不是。他今生怕是再也不见。现在的这个样子,雪芜有兴趣的话倒也是可以一起去,因为我们是去逛青楼。”无所谓地说出,看到两人的脸色顺利变青,看来让他的无所事事气得不轻。
“去哪里做什么?”雪鸣倒是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大火气,压下心里的火苗。
“不是做为客人就是,我们去做一次艺妓,如何?”天镜空食指指向天空的姿势说着,看起来就知不是玩笑话。这次,他是玩真的。
“为什么?”雪鸣想着有什么消息是天镜空不知的,就算没收到,他也会从一点点的痕迹里猜测到接下来的发展,真是可怕的能力。
“因为需要一个全新的身份。”天镜空说完之后,抿上一口茶继续道出:“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再加上我也不想做为侩子手。喜欢做的也就是借刀杀人。”笑意寒冷。
“那么想去哪里呢?”雪鸣是问着,在兰风的青楼数一数二的有太多。但她知道天镜空一定不会去红风楼。
“天下学堂最近的地方不是有一家不出名的小楼,楼冬风。我去的就是那里。”天镜空一想到那个不起眼的小青楼竟也可以做着不起眼的生意竟然还没有倒下,不知是背后有人,还是更加奇怪的原因。他此时相当的有兴趣。
“楼冬风,离学堂如此的近怕是不好吧!”雪芜也是不同意这样的做法。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一定去,倒是想见的人也就容易看到。”事实上他想监视的人也容易看到,就是不知天镜音是生什么病?
“我想我还是不去,雪鸣一个人忙不过来。”雪芜一听就知道去哪里一定也没好事。
“好,你留下。”想也没想点头答应下。
“这么好,为什么这么快就答应了?”雪芜又有问题,现在看来天镜空的本意就是不让他一起去的,刚刚自己还在那里一阵心惊,真是败给他了。
“楼冬风也不是一个省油的地方。”雪鸣也只是得出结论地说着。
从那天离开的开始,楼冬风里出现的是色艺双绝的花魁楼忆空。一身只绣莲花的白袍,里边一身素白的衣裙,面上则是一幅银色的面具,只在楼冬风里演奏曲子,听的人更不是人人可听,而是让楼忆空自己来选。这就是当初进到楼冬风的条件。
43.青楼再会
枫桐生走到大街上听得最多的就是关于那楼冬风的新花魁楼忆空选人听曲的事,本就是一个艺妓,却相当有自己的风骨。
水静日看着那前面行走的人倒也是不管周边的眼光直直往前走去,拍拍枫桐生的肩膀部,一个不对劲,竟是让枫桐生从后面抓着手往前面摔去。
在空中一翻,惊险地落在地面之上,满眼委屈地说着:“桐生,你太过分了吧!只不过想吓吓你,却差点让你摔死。”
看到那个落在地上的人影时也后悔,刚刚想到天镜空的事心情有点糟糕,所以也就对靠近的人出手。只好道歉地说着:“静日,是你啊!真的让你受惊了。”
“还好,我够灵活的。”水静日看枫桐生从天镜空死去以来一直也都难有笑容。本想让他开心一点的,现在倒是有点反作用。
“呵呵……”枫桐生也只是轻笑两声地看着水静日,看起来就真的像是个孩子。
“桐生笑了啊!那就好。对了,刚刚一直也都听到有人说起楼冬风的传奇事,要不要去看看?”水静日倒是对那个有条件的人感到有趣。
本想说不去的,但看到水静日那眼睛里充满期待的心情也不忍拒绝。
“好吧!反正也不一定选得上我们两个去听曲。”枫桐生对曲子一类本也就没什么兴趣。现在他就算想别的事也总是会想起天镜空。在骨子里刻下太深的痕迹。
刚进到楼冬风里的两人看到的就是这么的一个客满为患,人来人往的场面。在让人不小心撞到的时候一看,才知道今天的运气是真的差劲。因为看到的人是崇高思。不知是不是刚刚处理过什么人体的事,身上竟还有点淡淡的血腥味。
“今天的运气还真是差,没想到会和你同一桌。”崇高思喝上一口浓茶,嘴里的味道苦到心里去。再看看以前安静的这里,现在竟是如此的吵闹着。
“你说听还真是有理,我忘记出门的时候带点盐去去邪。”枫桐生不客气地回着话,眼光一对上竟是杀意阵阵。
腰间的鞭子正随时准备出手,楼上的楼忆空在那里一眼就看到那三人的到来,没想到这两人竟是如此的不对盘,想起上次坐的一起的时间,竟有一种隔世生存的沧桑感。
“怎么了?楼忆空。”雪鸣是不客气地说着,雪芜如愿地没来,可天镜空后面的话更是让两人一阵阵的不解。
“雪芜,你不用一起去,雪鸣,和我一起去。”此话一出倒是让两人吃惊不小。
雪芜则是努力争取想让雪鸣留下来:“不行啊!雪鸣不在,我会怕的。”
“雪芜是个男子汉吧!”天镜空轻轻地问着。
雪芜本想说不是的,可他却实是男的没错。点头:“嗯!”
“那不就好了,一人独挑大担,你就努力试试看如何?我们也就去一个月的时间。”天镜空对于让雪芜试试的想法是雪鸣提出来的,雪鸣认为雪芜是个天才,不管什么事有人做出之后他也一定可以做到青出于蓝,可是正因为他的善良,有人在他前面,他有所顾虑就不会发挥出来。正是如此,雪鸣也想离开试试,毕竟天镜空可不会只有一家兵刃潭与祈山茶庄。
“可是……”犹豫不定。
“你就试试吧!”雪鸣也开口劝说。
“那好,你们要早点回来。”雪芜看那两人的意思也是如此,不说好也一定让你在他们离开的时候点头。
“楼下的那一桌子人是你的同窗吗?”雪鸣看向楼下的地方,那三人看起来太过怪异,也让他们在这一个吵闹的空间里更加的显眼。
“是啊!枫桐生,崇高思,水静日。”楼忆空喃喃在念出他们三人的名字。
“让那三人来听上一曲如何?”雪鸣倒是从中看出天镜空对这些人的回忆之情。
“正有此意。”他现在的身份可不是天镜空,而是楼忆空,最好的想法就是与过去的一切无关才是,为何现在看起来如此伤感?
“各位,今天的曲名已经公布了,名字叫做旧梦重弹。”楼冬风的妈妈在那里大声叫喊着,那个楼忆空不知为何到这里来的时候主人那么看重他,竟什么条件都答应,再者也说如果那人有要求竟什么都得做到。真是不明白。
楼下的人一听则是一片唏嘘声,再者就是有人满心紧张地等着那个说话人的下文。
“此次可以有兴听到此曲的人有三个名额。”笑脸如花地说下去:“这可是今年以来楼忆空所次的破例。”
“妈妈……废话可以不用说那么多,是谁可以上去?”看起来像是官家子弟的人大声在一片沸腾声中说出。
“枫桐生,崇高思,水静日。”雪鸣的声音则是代替那妈妈过分装出来的声音,看向楼下那静静喝茶的三人,听到自己的名字倒是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枫桐生放下手里的茶杯。对着水静日说:“我们走吧!不想再这里听到这么无聊的事。”
水静日一看枫桐生的脸色也就不再说话,正想说好的时候却听到那个女子开口:“公子不想听怕是会后悔一生。”
“那又如何?不想听难不成也不行。”枫桐生更加不高兴地说出。心里却多出一份烦燥。“走吧!”
“好。”水静日心里是连连叫苦。看向那楼上的女子弯身行礼恍然大悟后就后脚也跟上枫桐生离开的前脚。
“即然人走了,是不是要选择其他怕人代替啊!”另一个看起来油光满脸的人说出着。
“即然人走了。那么也就不用再让人上去。我家公子想请的人不到,那他就不弹,不过,楼下名单里的这位公子想听吗?”雪鸣是看着那一个身上有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危险男子说着。他的名字好像是叫崇高思。
“当然想听。”崇高思则是对楼忆空来兴趣,本来如果不是选择他们上去听曲的话,他也不会动这样的心思。
起身上楼,其间竟没有一人敢再说话,谁都知道在楼冬风里谁都可以开玩笑,就是楼忆空是个意外,最不可得罪的就是楼忆空。
遮住容貌的珠帘,珠帘里竟还有一层隔纱,楼忆空则是看着外面那在坐在自己对面的崇高思,鼻子相当灵敏的楼忆空也闻到血的味道,这人一定又去找人单挑了。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实力主义者。战斗狂。
“楼忆空,弹曲啊!”崇高思是不客气地命令着里面的人,看不透模样倒是让他的心里相当的不爽。
雪鸣一来也就走进去,倒也不帮他倒一杯茶,而是声音浅浅的说着:“子,请听吧!”
楼忆空也只是轻轻地弹奏着,那曲子本就有点伤,再加上他也只是在怀念以前的天镜空存在过的高兴与悲伤。曲目带上的是更深的感情。
时间在他的曲子里流过,雪鸣的声音再一次说起:“公子。曲子完了。”
崇高思则是产生一个错觉:里面的人就是天镜空。再想起刚刚那个侍女说起到不听会后悔的事。脸色一变,从刚刚沉醉在曲子里的幸福表情醒悟。
压下那手里摸到的刺,低声地问着:“楼忆空。你是谁?”
肯定地说出之时。身形猛然从那坐的地方站起,刺袭向的方向是楼忆空所在的最里面。
44.风雨欲来
刺断那挂着的珠帘,却发现在隔层纱的地方停住了,雪鸣的剑拦下崇高思想前进的意思。
“公子,你逾距了。”眼睛里的寒光竟让在外面的崇高思收下手里的刺,看向最里面的那个身影子说:“我不知道你想玩什么,但你要是做出危害的事,那么,就算你比较强,我也会打倒你。”说完则是头也不回地破门而出。楼忆空也只是一笑。
“雪鸣,拿钱让妈妈把门修好。还有珠帘。看来今天晚上有贵客会来。”楼忆空的声音叹息地说着。有几个人呢?他心里倒是有点期待。迟早见到就是敌人也说不定。
“好。”雪鸣看楼忆空又在那里看着那透不过的屋顶天空,看起来他好像心里很难过。
崇高思的脚步越走越慢,他一直在想着那里的人是天镜空,如果不是呢?不,那不可能,只能是天镜空。心里一下子否决掉怀疑的想法,看来枫桐生他们没上去是件好事,至少他知道现在天镜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