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风看着那个走来的人,想必天镜空没死的事,崇高思是知道了。
“崇高思。”叫着那走过去的人,越过他的身边时竟停也不停,看也不看,不知是不是可以说是过分自信,狂妄无人。
“神风,你一定也知道这其中的原由。”没来由的崇高思说出自己的想法,他深信眼前的人不可能对天镜空的事没有反应,相反的他一定是知道最多的人。
“那你想做什么?接下来。”那人只是想任性一次,只是没有人会让他如愿吧!只有自己怕是力量不足的。神风的心里就算有所想法,却也不敢肯定眼前的人会成为自己的同盟。
“神风,你想过没有?最根本的人没有出现的话如何会让事情继续下去,也就没有解决的办法。”崇高思的心里想得相当清楚,即然知道,那么就让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知道。这是最好的一个方法。
神风不语。对着那走过的人也不再追问。他的意思不与自己的相同,那么道不同不相为谋。
楠凤站在高处看那两人的对话,心里总是想着崇高思嘴里的话。他也只是看着那个唇形来看他们的肉容,是什么事让他们两个可以有话说,直觉上立马想到一个不可能的人,那就是天镜空。
枫桐生与水静日走在路上的时候竟一句也没有。水静日看得出枫桐生心情的糟糕!
“静日,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枫桐生只是头也不回地直向前去,只留下一句让水静日无语的话。
“回去就回去,真是一个小气的家伙,下次不找你玩了。”往回走时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的竟有一个人站在那里,那女子他也看过,是那个在楼间代表楼忆空说话的人。
雪鸣一直跟着,只是想看他什么时候可以发现,没想到竟是回头撞见的。好笑地开口说道:“公子,别来无恙啊!”
“不是刚刚才见过不久,这么说话很奇怪的。”水静日只是一个人低着头闷闷地说出。
“是我错了。”雪鸣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之上多说,只是从怀里拿出一信。上面竟一个收信人也没写:“公子,请将这信交给名字叫天镜然的人,就说我家公子请他听曲。”
“天镜然,不行?那家伙最近好奇怪的,我还不想死。”水静日自认不是天镜然的对手,他不想跟天镜然结仇。
“这个你大可以放心,这信对你来说是多多益善的。”雪鸣一直也想不懂天镜空真正的用意,明明就在躲藏着天镜然,为什么还找他来?
“那个……说真的。”水静日是手颤抖着收下来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帮这个忙?只是想说是女孩子说的,他帮也是应该的。
“那么多谢小公子。公子也说如果你帮忙一定请你听曲,下次你让妈妈上来说一声,他就让你上去。”雪鸣想着楼忆空那时说出的让人帮忙可以得到的条件,本来也是这两人中选择,她会选水静日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枫桐生那里有一个高手一直跟着,看起来好像也就只有水静日可以挑。
枫桐生走在路边时不时撞到人,可别人一看是天下学堂的服饰也就不敢再说什么?
“为什么呢?”枫桐生实在想不清心里的急躁是因为什么?
“枫桐生,看起来可真是狼狈到家了。”雪非站在屋瓦之上看着那底下如同失去半魂的少年,心里不满说出。
抬头看那上面逆光的人,听声音也清楚是谁?大声地喊出:“老头,什么事?”
“上来吧!这上面的风景不错?”雪非站在高处看着一座座房子,眼光最后看到的地方就是楼冬风。虽然他也只是在猜测。
飞跃到房瓦上,顺着那老头的眼睛看过去的竟是楼冬风,难不成自己一直在他的监视之下。
“老头,你一直盯着我们的行动。”不再是猜测的想法,而是事实。
“那是一定的,天镜空可没那么容易死的,那么他去哪里了?只是他不会离开你们太久,那孩子相当的重情重义,所以自是不会丢下你们不管。”雪非看那楼冬风里忽然出现的楼忆空就相当奇怪。他的想法就是天镜空一定出现在某个地方看着他们。
“老头子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天镜空死的消息没有人可以证实他是假的,不是吗?再说,有人一直在刻意的拦截着,你不会不知道,真实楼在查的时候不是遇到许多奇怪的阻力。”枫桐生与任何一个人都有成为伙伴执行过任务,只是在那过程中也不忘记打听天镜空的消息,但就是得不到结果,从真实楼里也知道没有消息。
“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雪非说出所有人心里存有希望的一件事,这个奇怪的地方是他们最后的希望。“天镜空从来不按牌理出牌,所以我们也该有点行动才是。会找上你,也是有一件事想让你确认,那个出现在楼冬风里的楼忆空,他是不是天镜空?”雪非没有完全的证据,只是心里有疑惑。
“你说楼忆空?”枫桐生脑子里想起那个侍女说过的话。你会后悔的。难不成这其中……不敢想下去,抬头对上雪非的眼神:“老头子,你为什么找上我?打什么主意?”
“找上你是因为你是最为稳重的一个孩子,再来是你对天镜空的爱。最后就是你与天镜空的关系。你可以坐在天镜空的旁边也就表示他相信你,不然他是不会让任何人坐在他的边上。楠凤也不是不可以找?可他的心思太难猜测。想来他也不一定会按我说的去做。所以也只有你是最合适的人。”雪非说的事连雨连也没有提起。他对天镜空的在意度远远超出过一个师傅对徒弟的关心,可他只是想确认一件事。天镜空与另一个镜术师的关系?
“好,我去。”枫桐生点头答应,他看得出雪非的眼睛里在怀念着某人,只是那人不是天镜空。
水静日看着那白色的信封,只是想着等会天镜然的表情,正想着如何找他的时候却看到神风,摇晃着手,问着神风:“神风,知道天镜然在哪里吗?”
“静日,问这个做什么?”神风看到的是手里的信,看起来很奇怪。
“因为有人想让我送信给天镜然。”静日一说完却发现刚刚在手里还举着的信让人抽走了,站在身后的人就是天镜然,一点气息也没有。
“那我收下了。”天镜然高傲外加冷淡的语气。看着那在那里像个猴子的人。再看看信面竟是一个字也没有。利落开封,张开那折成四角的信,只见上面写着:来听听我的曲子,楼忆空。那字他也认得,就算再变也去不掉他自身写字的习惯。心里是一阵翻江倒海,里面有着对他的爱,却不知为何的,总想让他倒下。脸色惊喜之外更多的是担忧。
“给信的人还有说什么吗?”问着那个嘟着嘴的人。天镜然想知道那人在做什么?
“没了,就说给你信。”水静日没说的也就自己得到一次可以听曲的事。
“好。”天镜然的心里下定决心,去见那人。
神风看着那信让天镜然小心翼翼折起收到怀里时,不禁对天镜空所做的事不解,天镜空,这是在做多余的事。心里强烈的出事感。
45.以身相解
雪鸣站在楼里看着那下面人来人往的,来到这里已然过去半个月,而之中想来也就今天最让她不明白,为什么让天镜然过来?
“楼忆空,你到底在想什么?”雪鸣问着那在隔层纱里看不清楚的人:“明明就是一个隐藏起来的人,现在所做的出世行为又算是什么?”
“雪鸣。我在做的事的确是蠢事,但是,我不想让人控制天镜然,天家也好,其他人也好。”楼忆空所做出的决定也是前两天才有这个想法,从隐香送来的第三味药品开始。
“天镜然身上中毒的事,我们都知道,只是那只是对你一人。对其他人也只是冷漠如从前,这样有什么不好的。”雪鸣不知所措地是当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不想让天镜然得到他。
“我想做的事也只有你可以帮忙,最后一次,雪鸣,之后到来的人一个人也不许让他们进来。”楼忆空想着天镜然举剑对着自己的时候,心里开始出现的痛,无法言语。将自己的枪收到宝盒里,这是第一次离身,也是最后一次。锁好,放在自己最放心的地方。
“你真的想这么做。我再说什么也没用。”雪鸣对于楼忆空做法是百分百的不同意,但这个人想做的事就算天垮下来,他一定也会去做,正是如此的不顾后果。
“谢谢!”楼忆空只是微笑地说出心里想到的词。
天镜然站在的地方就是楼忆空所在的地方楼冬风。他随便问一个人楼忆空在哪里个个都知,就他一个人不知,只是听过却从没想过那个人会在这样的地方里。楼冬风背后的力量真实楼查过,却只是一些无关轻重的消息,真正想知道的无几。
“我找楼忆空。”天镜然对着那个走上来招呼他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相当反感,语气不善地说着。
“可你有先得到楼忆空的同意吗?”妈妈脸上的不高兴也立马显现出来,看这个过来的公子长得很俊峭,没想到就是一块大冰块。看来也没多少银子可以拿?
“妈妈,这位公子是楼公子请来的。”雪鸣在上面看着,天镜然现在看起来浑身就是危险的气息,是因为天镜空骗了他,还是因为身上的毒让他痛苦。
雪鸣转而看向天镜然,客气地说着:“天公子,请这里走。”手是做出相请的姿态。
天镜然看着那一个举凡有度的女子,处事看起来很有手段。只是言语之间却过于冰冷,点头才说:“请姑娘带路。”心里清楚着如果天镜空真的不见自己的话,那么一定永远也找不到天镜空。
走在前面带路的雪鸣想着话却还是开口:“公子,有一事相求。”
天镜然只是一愣,随即问:“说出来听听。”
“楼公子只是楼公子,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了,还请公子手下留情才是。”雪鸣的话说出来才觉得有许多不妥的地方,但话已出口,收不回来。
“我想什么人你会知道吗?”天镜然对于心里所想的事让人看得清楚则是有点不爽,他也只是猜测,现在看来可以不用猜了,因为眼前的女子证实心里的想法。
站在一个门前站定,雪鸣看着后面那人的脸色,不是正常的,但也不是气愤发红,只是看上去有点跃跃欲试的表情。
“公子,请进去吧!”在门边说着站直,雪鸣想着他与楼忆空接下来会如何?
缨络的颤抖让天镜然的心更加迷茫。他在想什么?明明很想看到他的,却又想杀死他的想法,果真是令人害怕。掌力推开了门。一个身影急速向那个坐在对门的人袭去。楼忆空看着那飞来的掌心,只是一个旋身的让那人的掌力失空。
“天镜然,何必那么心急,害我还特意让人备下好茶,你就这么的不给我面子。”声音是不急不缓的,楼忆空看着那在眼前的人停下那攻击的姿态,再看看门外雪鸣想出手的意思,对她摇摇头。
“天镜空,你在玩什么把戏?”天镜然生气的是自己让天镜空一个人耍得团团转,不,心里早就知道天镜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不可能一击就会消息,那么,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的生气?天镜然开始觉得为什么自己在面对着天镜空的时候一切都开始失控?
“天镜然,你知道你让人下毒了吗?”楼忆空对于天镜空这个名字却是一占点反应也没有。只是自个说着自己想说的话题。
“毒?什么意思?”心里开始有心慌。
“红风楼的记忆你记得很清楚吧!”楼忆空重新坐在那刚刚坐着品茶之地,呼出一口气继续说着:“严格来说,你什么也记得清,就是不会记得有人向你喂毒的事,因为那个喂你的人就是我。”
天镜然错愕地看说得云淡风轻的人,脸色阴沉地说:“什么意思?说清楚。”
楼忆空那低着思考的头复又抬起,有心地说明:“准确地来说,那个人也不是我,因为那个人是我的大师兄。原来的名字叫逝水,天逝水。只是不知现在的名字叫什么?他给你吃下去的是恨绝,可你回到天家之后,天家又给了你爱痴,所以你现在就会对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是爱又恨的,但这两种也不是无解,只要有第三种药,无缠。就可以解开,只不过,这三种撞在一起,所产生的后果如果轻则重伤,重则送命,只是,他的解法还有一个,那就是所说的合欢之事。”楼忆空说着想起天逝水,那人也在这里的话,那么是不是和自己也会出现在这里有关系。
“那又如何?只要我不中无缠就行。”天镜然也知道自己为什么有时想法会如此奇怪的。
“恐怕晚了,因为你已经中了。本来是今世再也不见你的,这是我的本意,可我不想让天家的爱痴控制你,也不想让天逝水的恨绝影响到你,隐香送来的无缠让我很感谢,因为他是最清楚这件事的人,你会没有记忆,那是因为你看过天逝水的眼睛,忘记与他相遇的事。”楼忆空再看那个脸色发白的人。
“你……”天镜然在他说完的时候开始察觉到身子的不对劲。再看着眼前那站起的人。“天镜空,你为我解毒做什么?这事与你无关的,想让我与别人做出我不愿意的事。我宁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咬牙切齿说出之时才发现身体里的热量在往上升。
“正因为是大师兄,我也不会让他如愿的。你中无缠,爱痴,恨绝三种,你的意志也会一点点模糊的,所以对象是谁一点也不重要的。”楼忆空说出之时则是看着天镜然仍然是有力量压下身体里的冲动,只用一只手竟让手里的茶杯碎裂。再嘲笑地看着那人。
“呼!你这是何苦呢?”楼忆空只是不明白。
“你想也不要想。”天镜然心里的气已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说得完的。
“那如果是我呢?行不行?”楼忆空的声音直接的就是冲进天镜然的耳朵里,天镜然也只是眼睛睁大地看着他。
“行不行?”再一次地问着。
“你刚刚说什么?”天镜然以为的是自己出现幻听,不敢相信地问着。
“如果是我来和你上床。行不行?”走到天镜然的面前说着,隔着一个面具的距离。
46.不悔之事
“不管你真正的用意是什么?我不能与你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天镜然对于行不行的问题相当清楚地认识着,因为他们不可以。
手拿下那在脸上的面具,一张绝世的容颜再一次让天镜然看着,轻启薄唇说:“天镜然,现在我的名字是楼忆空,这也是我现在的身份,反正你也不会记得的,你大可以放心。”不管是什么人也不会说什么?当事人也不记得的人谁可以说发生过,这里没有记录的工具,当然也可以不用害怕的。
“天镜空,就算你再怎么为自己换身份。我们身体里的血液是改变不了的。”天镜然眼睛的视线一点点开始模糊,看向天镜空的时候竟有种冲动。心脏的跳动是如此的激烈。
楼忆空不再为自己说上任何一句,只是静静看着天镜然。
天镜然发现继续在这个地方留下去也不是办法,想离开却发现大门不知何时的早已关上,再看向天镜空眼睛早已知晓的意思。嘲笑地问着:“你这么地想和我上床?让我走也不行,还是我想死你也会阻止我。”心里则是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不想听到是以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