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景云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说了愿意,嗷一声他就感觉的自己的舌头被木焱瑞咬破了,貌似破的还不轻,他感觉一股鲜血涌进了自己的喉咙,也看着木焱瑞喉咙滚动正在吞咽。
之后一次一次的狂野撞击,好像被揉进身体里的力道,像一场雪崩似的完全把他掩埋了进去。
实在是太舒服了,不是第一次,木焱瑞却是第一次体验那种水乳交融,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呼吸欲罢不能的快感,仅仅是想到身下的人的是张景云,快感就如同焚烧似的,把他的整个人都烧成了灰渣子,身下的人的也要比平常要热情,双手抱着自己的脖子,双脚缠着他的腰,嘴巴急切的与他口齿相交,顾不得舌头的疼痛。
张景云从来没有如此的放开过,木焱瑞也感觉到很快活。
以至于过后木鑫瑞问他,为什么要和张景云结伴侣血誓——彼此分享生命,灵魂骨骼血肉,一起生一起生一起死,在他受到伤害的时候,为他分担一半的痛苦,他答道:“我只是想让他觉得自己更安全。”
张景云也许没有自觉,但是木焱瑞已经察觉到了,张景云情深,有良心,骨子里确不信任任何人,他放开怀抱,却没有放开心胸,心里却始终存在着一种底限,随时准备从这场感情里抽身,如果有一天他觉得木焱瑞变了,或者又养了一个,他会抬腿就走,也许心里还会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他不是不自信,而是太过通透。
这种通透,在张景云身上表现的就是深情而薄凉,他相信现在,却不相信永恒,他永远不会把自己压在一场赌博里。
也许受过什么感情的创伤,所以固执认为一切都是虚假的?
木焱瑞用毛巾把张景云弄干净,在车中拿出毯子,给张景云盖上,没有给自己找不痛快的去问张景云这个问题,他能确定张景云现在是他的,以后也是他的就可以了。
伴侣血誓已经达成,他们的生命已经连在了一起,他选择了了他,不去想他这么做值不值得,他以后会不会遇上更喜欢,以后对张景云会不会厌倦,会不会贪恋更新的人,他知道,他不会喜欢别人喜欢超过他,他要整个的占有他,义务权力,责任都是他的。
木焱瑞有着如此的信心和决心,自然也想要张景云不回头,向前走。
他对张景云前进一步,后退半步,也对证明他对他的爱厌倦了,如果他的言语、行为、动作都无法带给张景云安全感的话,那么他只能用他的生命来保证,他永远都不会背叛和伤害他。
张景云确实有安全感了,虽然他第一个念头是——骗、婚。
第二天,早晨他才知道木焱瑞口里吐出来的,不是结婚誓词而是伴侣血誓。
“起来喝点水?”木焱瑞把一杯水送到张景云的身边,张景云的表情有些哀怨,让他心中有一种诡异的想法,他不会根本就不知道昨天他答应了什么吧,啊?
张景云是修者,木焱瑞自然以为他会知道,而张景云的表情恰恰的说明他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伴侣血誓。
瞧,都惊得傻掉了。
木焱瑞的脸有些紧绷,冷锐的目光能看到张景云的心里去。
伤感情,张景云挥了挥手,调整一下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的脸不会显得那么惊吓。
他凑过去,窝在木焱瑞的怀里,伸出手捧着木焱瑞的脸,“你不会后悔吗?这种誓言下去,是没有反悔的余地的,其实我们没有必要用伴侣血誓,结婚也是一样的。”
结婚誓词类似于发誓,对于修者而言,一样拥有约束力,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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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伴侣血誓,比结婚誓词更加的苛刻,约束力也更加的强大,没有丝毫的退路,生命力更是共享,你活多久,他活多久,你死了,他也嗝屁了,比生同衾死同穴,可严重多了。它一开始比不是用于伴侣中间,也为没有人会用自己的生命,结下这种毫无退路的血誓,是类似于借笀的恶毒方法,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不仅仅代表他失去了自由,而且木焱瑞也是。如果有一天突然意识到他把新鲜感误认为了爱情,他遇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他就只能去重新投胎了。
做人留一线,对人对己都好。
“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后悔。”木焱瑞的慢悠悠的说道,“我觉得倒是你可能会后悔?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你担心我喜新厌旧,还是担心你自己移情别恋?”
木焱瑞看着张景云有一丝的审视。
张景云赶紧叫停,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他怕什么啊,他以前好歹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玩也玩过了,闹也闹过了,男女玩儿够了,都洗心革面了,木焱瑞可是地地道道的处男,以前男女就他一个,以后也注定偷不了嘴了,这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作为男人,他都替木焱瑞惋惜,怕跟后悔绝对扯不到他身上。
张景云眨眨眼睛,他发现他挺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的,就像是半身一样,他猛然跳到木焱瑞身上,想带他去自己的空间里玩玩,抬头就发现木焱瑞一脸的铁青。
“亲爱的,你怎么了,便秘吗?”张景云有些纳闷的问道,好像早晨他也没有解决什么生理问题。
木焱瑞深呼一口气,阴森的道,“我听见了。”
张景云:“?”
木焱瑞犀利的瞟了张景云一眼,更加的咬牙切齿了,“金发长腿,大屁股,大胸脯的那位?叫艾丽莎,还是沙爱丽?”
张景云目瞪口呆,艾丽莎是他的第一位女朋友,是位地道的美国女郎,思想开放,热情大方,身材比例完美,除了比自己高那么几公分……不过那腿真是笔直笔直的,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差一点热血沸腾的流出鼻血来,床上的功夫也很棒,让他完美的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不过,木焱瑞是怎么知道。
我听到的,不光听到还看到了呢,一团白花花的肉,木焱瑞觉得自己牙很痒,怪不得张景云不拿上床当回事啊,原来自己已经不定是第几手了。
张景云也听到了,他惊呆了,难不成他们的脑子无线联网了吗?木焱瑞在他脑子里还可以自由翻页,加无绳电话,外加心灵沟通呢。
那以后……
没以后,木焱瑞露出一口白牙,难不成你以后还想偷吃,他一手就把张景云固定到了怀里,张景云的全身还光溜溜的呢,只穿了一条小内裤,轻易地就被扒光了,“把你以前的风流史交代清楚吧,如果有隐瞒的话……”
木焱瑞威胁性的在张景云的屁股上捏了两把。
你是想玩强奸,还是想打他屁股,张景云觉得后者更丢人,真的,吃什么干醋啊,他翻了一个优雅的白眼,他都三十岁了,怎么可能没有性经验啊,他没有乱搞,也没有耍流氓。
我又听见了。
扑——
每个月的十五号,是木家团聚的日子,是木家的传统,为了联系感情,家族的成员,不管多麽的忙,都把十五号晚上这一天空出来,聚在木家老宅在一起共进晚餐。
晚上七点木焱瑞准时的出现在了木家。
“父亲,母亲,李姨,贺姨。”李姨是木鑫瑞的生母,贺姨则是白毛的生母,加上罗嘉,是木昔元身边最有分量的女人,离木家的女主人只有一步之遥,差的不过是名分。
木焱瑞打完招呼,就坐到了座位上。
“我以为今天你会把你未婚夫带来,给我们见见,毕竟你这个未婚夫,我这个做爸爸的都没有见过。”木昔元坐在正座之上,淡淡的道。
木鑫瑞和木昔元很像,不仅是性格和面孔,连一举一动都有些相似,这让木昔元骄傲而头痛。
白毛趴在门口,已经等张景云等了很久了,没见到,有些失望的窝在毯子上。
安慰性的摸了白毛,木焱瑞答道:“不是未婚夫。”
“我就说嘛,大哥你差一点没有吓死我。”木鑫瑞在一旁嚷道,没有看见一旁于添同情的目光。
罗嘉松了一口气,她以为儿子改变想法了,如果不是结婚的话,她不在乎张景云是否在她儿子的身边,她立刻笑道,“焱瑞,我煲了你喜欢老鸭汤,一会儿你多吃点。”
白毛眼中闪过一丝的失望,嘀咕道,“景景很好的,如果大哥不娶的话,等到我长大了,我去娶他好了,到时候我可以每天跟他一起睡。”
“好好,到时候,罗姨给你送一个大大的红包。”罗嘉的心情很轻松,白毛的母亲贺姨也不在意,童言无忌吗,等到白毛长大,乱花迷人眼,心里还有没有一点地方,都是未知数了。
“正好,我给各家的闺秀都发了请帖,等你们成人宴会的时候,可以仔细看看。”李姨在一旁柔柔的说道,暗自把自己心中的侯选儿媳妇名单之中划下去了几个,毕竟木家第一继承人的妻子和第二继承人的妻子,分量是有差别的。
只有木昔元还在警惕,他不相信他大儿子这么容易就改变了想法,虽然正中下怀,但是他也不希望自己有个朝令夕改的继承人。
坚定信念,让他头痛,这么容易让他屈服和动摇,他也不免会失望。
“那么我给你的几个表妹表弟发帖子,让他们参加你的成人宴会?”罗嘉试探性的说道,前几天她的父亲还暗示她,想把罗家的一个孩子嫁过来,不拘男女,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要照顾一下罗家,“你也可以把景云一起带来,到时候和人介绍的时候,说是你男朋友就好了。”
尽管罗嘉觉得张景云野心有些大,但是既然他们已经退了一步,她不想让他们反弹。
“不是男朋友也不是未婚夫。”木焱瑞道,“我们已经结婚了,就在昨天。”
木昔元和罗嘉面面相觑,木鑫瑞直接傻掉了。
唯一的白毛立刻就精神了,他妈眼疾手快的把他的嘴巴堵上,免得他说出什么恭喜的话,又把他要鼓掌的爪子拦住。
“这不可能的。”木鑫瑞喃喃自语,“根本就没有收到你结婚的消息。”
以木家的地位和木焱瑞的身份,他前一秒登记结婚,后一秒婚姻登记处,就会把消息传过来的,木鑫瑞宁愿相信自己是幻听了。
木昔元皱着眉头,微微思量,就脸色大变,结婚不只是登记才算是结婚的,还有更严重的一种,他沉声道,“你……是不是结了伴侣血誓了?”
伴侣血誓,那种不能离婚更不能劈腿,没有退路的婚姻?
罗嘉险些晕倒,喊道,“木焱瑞——,你要气死我是不是?啊?”
木鑫瑞倒抽一口凉气,“哥,你疯了吧。”
他知道他哥对张景云是有感情,但是没有必要一点退路都不给自己留吧,一点先兆都没有,这又不是大街上买白菜?哪怕是结婚也好过伴侣血誓啊,起码结婚还可以离婚,伴侣血誓,就只能死磕了。
都是他的错,他应该早点把他哥拉去见一见世面,免得看见青菜萝卜都拔不动腿了,起码要阅尽千帆啊。
木昔元叹了一口气,瞧着自己的儿子,够狠,够绝,只要他是真的爱,而不是脑子一时发晕,伴侣血誓确实是最容易解决的办法,没有给自己留条退路,同时也是没有给他们留下一点转圜的余地,比起自己儿子的狠绝,那种未婚先孕,私奔的戏码的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一劳永逸的解决掉了所有的麻烦。
只不过不是每个人都像木焱瑞一样,有勇气把自己的命拴在裤腰带上。
他还不知道自己儿子居然是个罗密欧呢?
木昔元心中感佩儿子的心智,“希望你不会后悔。”
木焱瑞摇了摇头,对木昔元道,“我只是不希望像您一样后悔,喜欢的就要握在自己手心里,我不想成为第二个您,也不想让张景云成为第二个宁叔叔。”
宁书,是木昔元的恋人,年幼结识,少年相恋,中年的时候,爱而不得,木昔元找女人生子,一辈子不曾娶妻,把位置留给了他,但是两个人之间加进了第三个人,第四个人……,再深的情分也渐渐地被磨没了,彼此面目全非,木昔元就是有儿有女,又能怎么样呢?
木昔元沉默不语,“你们好好过吧,过几天把人了带过来让我见见。”
木焱瑞点了点头,“他很乖,您会喜欢他的。”
张景云很乖?木鑫瑞抽抽嘴角,
可能他和他哥的审美真是不同。
“昔元……”罗嘉揉了揉额头,叹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她打心眼里不愿意认张景云成为自己的儿媳妇,问题是现在的局面,不认得话儿子就要没有。
第四十九章
徐晏是个花花公子,玩男人男孩,玩女儿女孩,玩人妖,就差玩孕妇了,在床上的花样也不少。当然,这些都很隐秘,很少透出风声,就是透出风声来,世家公子,比他玩得更过分的也不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徐晏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君子。
他来医学院,就是冲着张景云来的,他的目标就是把人追到手,娶到手。如果张景云是他要找的人的话,有必要,他能装上一辈子温文尔雅体贴入微的情人。
作为在同一个研究室的学长,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他对张景云是真的起来起了几分的兴致。
从领口看见张景云的锁骨,身下就会微微的发硬,可是不能像以前一样来强的,一块肥肉放到自己嘴巴边,自己偏偏不能把他叼进嘴巴了,烧的徐晏抓耳挠腮的。
“……呜呜徐少爷,我……受不了了。”少年痛苦的有些扭曲,白玉身体上到处都是斑驳青色血痕,小腹鼓起,不知被塞了什么进去,一下一下的摇着头,慢慢的呻吟。
徐晏舔了舔少年身上的血痕,轻柔的抚着少年的脸,“你的眼睛真漂亮。”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年却是一哆嗦,他后悔了,早就应该知道这门生意不好接,只不过价钱实在是让他心动,他以为充其量这位客人有些怪癖而已,没有却不是一般的怪癖,他进门,就让他脱光了衣服,在地上跪着,撅着屁股趴着,然后把他弄进浴室里,把他到外都刷了一遍,更是让他催吐,把胃里的东西都排了个干净。
最后,各种道具就用到了他的身上,这位还是衣冠楚楚的,少年余光在徐晏身下瞄了一眼,徐晏连点反应都没有。
少年艰难的呻吟一声,已经快一天一夜了,胃里也空荡荡的,后穴的假阳具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身子。
徐晏着迷的看着少年的眼睛,朦朦胧胧的,更像了了。
“许少爷……”少年只想更快的打发掉他,这么长时间他也看出了端倪,这位,估计是通过他再看什么得不到的人,他的眼睛可能有些像,不然不会这么在乎他的脸,他打起精神,伸出红唇,舔了舔徐晏的手指,声音娇媚的道,“徐少爷,小童好像吃你的东西啊,你给我尝尝好不好?”
徐晏立刻就兴奋了。
见状,少年爬过去,隔着裤子在徐晏的胯下舔了舔,嘴巴下面的东西立刻就硬了,少年心中有几分得意,跪在胯间,灵巧的用嘴巴解开徐晏的腰带,正要把他的裤子退下来。
屋里却传来了敲门声,象征性的敲了几下,外面的人就直接推门而入。
“继续。”徐晏把少年按在自己的胯间,对着进门的弟弟,道,“有事?”
徐柯刚刚在隔壁睡了一个mb,但是看见他哥这个极品,感觉自己又硬了,和徐晏商量道,“哥,等你玩完了,把这个送我吧,看着就比我那一个带劲,这嘴巴也厉害,不过你要是舍不得就算了,等到你把张景云弄到手,这些享受你就玩不到了,就是不知道他被木焱瑞调教的怎么样,估计是没有太高的水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