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下来,然后押入专用于刑求的月字间。
林安呜呜地呻吟着,身体依旧饥渴万分,他被绑上了月字间的刑床后,口撑被取了下来。
“啊啊……陛下……求陛下……”
青岚这边询问道,“陛下,您希望给太傅施用哪种酷刑呢?”
苏长卿转着眼珠,看了看墙上那排阴森的刑具,这里面好多东西他上一世都尝过了,不论哪一样都的确令人痛苦。
但是他却不想在林安身上留过多的伤痕,以免以后被苏重墨看出什么。
“用一些不留痕迹的。”苏长卿说完话,坐到了一旁,冷冷地看着那个在刑床上不停呼唤自己的男人。
青岚得了命令,立即差人拿出了一叠锦帕,苏长卿一看便微微笑了起来,他知道他们要给林安用什么刑了。
林安此时被药性已折磨得神智恍惚,当他看到青岚抖开锦帕之时还浑然不知,仍旧扭动着身子饥渴地呻吟挣扎看向苏长
卿这边。
忽然,一张湿润的锦帕盖到了林安的脸上,随后便被人抚平,湿润的锦布极为贴面,随即便一点点地紧贴在了林安的面
上。
紧接着不等林安反应,第二张又稳稳地覆盖了上来。
苏长卿看着林安被锦帕一张张窒息的痛苦模样,心中也生出了扭曲的快意。
他负手走到了刑床边,看见对方赤裸的身体在药性的作用下已变得通红。
“哈,真是好玩啊,还真会硬啊?”苏长卿看见林安胯间的东西非但没有因为他受到的窒息折磨而萎缩,反倒变得更加
精神了,忍不住伸手去弹了弹那根他觉得肮脏的东西。
“唔……”
林安的呼吸在多重湿润的锦帕下变得极为艰难,他呼哧呼哧地张着嘴,可是却无法透过湿润厚重的锦帕呼吸到空气。
青岚仍在仔细地抚平林安脸上那一叠锦帕,他知道什么时候应该住手,什么时候又应该再加上一张。
看见林安这副模样,苏长卿终于也有了欲望。
他忽然伸手扼住了林安不停滑动的喉结,缓缓收紧手指。
濒死的呻吟闷闷地从锦帕下来沉重地传了出来,林安绝望地挣扎着,胯间的男根竟溢出了大滴大滴的淫水。
“哈哈哈哈哈!”苏长卿的眼中已近乎疯狂,他一手又抓住了林安的男根狠狠地搓弄了起来。
自己就要死了吗……林安无力地想,这个时候媚药的药性似乎终于减弱了一些。
他感到自己脸上那些湿润的锦帕已越贴越紧,渐渐变得如同千斤石板一般重重地压着自己的口鼻,不许自己再呼进丝毫
活气,而下身却也被刺激得好是厉害。
林安的挣扎从疯狂到减弱,整个过程并不算太快,青岚看着对方的身体都抽搐起来,苏长卿仍不肯放手,只得跪在一旁
恳求道,“陛下,陛下!太傅极限到了,不可再继续下去了啊!”
意犹未尽的苏长卿冷冷看了青岚一眼,直到将林安的男根套弄得射出之后,这才大发慈悲地送了手。
旁边的小厮见状也立即冲了上去,揭开了林安脸上湿润的锦帕让他换气。
此时,林安已被窒息得昏死了过去,他一脸茫然地张着嘴,双眼也未完全闭上,微弱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没一会儿,屋中的众人就听到了一阵尴尬的声音。
原来林安的在这样的折磨下已经失禁了。
苏长卿又是一阵大笑,他亲自解开了林安手足上的束缚,将对方打横抱在了怀里,带出了地宫。
只有蹂躏他人自己才能获得快感,苏长卿已经渐渐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将昏死过去的林安扔到了床上,扶了男根便顶到了对方早就被插了一天的后穴处,狠狠地戳了进去。
在林安身上品味着欲望的快感同时,苏长卿又开始幻想要是压在自己身下的人是儿子该多好。
他压抑地呻吟着,双手不停抚摸着林安的身体,揉捏着对方的乳头,甚至俯身舔起了林安被掐得青紫的脖子。就这样残
暴凶狠地拥有一个人,苏长卿的心中竟会觉得十分满足。
林安被苏长卿压着操弄了好一会儿才悠悠醒转过来,他觉得浑身上下都痛得厉害,而他的嗓子更是火辣辣的痛。
想起自己昏死过去之前所遭受的一切,林安仍心有余悸,他转头看了眼如野兽一般掠夺着自己的苏长卿,心中说不出的
纠结。
“陛下……陛下……”
苏长卿见林安醒了,眼里掠过一道冷光,他一巴掌拍打在林安的臀上,将对方按回了床上。
体内的肉刃重重地插入,尔后又迅速地抽出,林安已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劈开一般。
他哀声呻吟着,双手在被单上不停地乱抓,却丝毫无法逃脱苏长卿有力的禁锢。
又是一记深顶,苏长卿几乎能够靠自己的男根感受到林安柔嫩的内壁被自己撑出的形状,他微微地张了张嘴,闷闷地呻
吟了一声,这才舒服地泄了出来。
没两天,苏重墨就发现管事换了人。
来看管自己的已不再是最初那个心存善良的老太监,而是另外一个面貌阴沉的中年太监。
“日后你可叫我一声福公公。”
“下奴见过福公公。”
苏重墨见了对方,立即挽住沉重地铁镣跪下来行礼,看样子这个新派来的公公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或许正是父皇看不
惯自己才特意换了人来收拾自己吧。
苏重墨心中暗暗无奈。
“哼,听说你来这里两日,总是不能按要求完成上头的吩咐,怎么,你还真以为来这里是享福的吗?”
福公公撇了撇嘴,目光滴溜溜地环视了苏重墨所在的后院一圈,阴阳怪气地嘲弄起了对方。
“下奴不敢!只是这手脚上的镣子太过碍事,下奴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身戴五十斤的铁镣还要做事,即便苏重墨起早贪黑也实在因为双臂酸痛而无法完成,这几日他已接连挨了几顿责打,身
体更为虚弱。
“初为奴者皆要戴重镣惩戒,莫非因为你之前是太子,咱家还要替你开后门不是?”
福公公冷冷地看着苏重墨,心中想到了苏长卿的亲自吩咐:尽管为难对方,一定要让他屈服。必要时可以多用肉刑。
既然皇上都亲自这么说了,想来这个太子也早是被弃之敝屣,自己又何必再有顾忌。
见苏重墨无语,福公公立即便叫了两名金吾卫押住苏重墨,大声吩咐道,“将这偷奸躲懒的贱奴杖责三十!”
苏重墨猛地抬头,没想到对方一来便要打自己,但他自知理亏,也只好自认倒霉。
被扒去裤子,绑在长凳之上,苏重墨深感羞辱难当,在棍风落下之时,他闭上眼,咬紧了牙关。
水火棍冷酷无情地落在苏重墨的臀上,这一次再没人同情可怜他,可谓每一棍都打实了在身上。
就算当年和苏长卿一起沦落为奴也不曾受过这般的痛苦,苏重墨挨了十多棍之后已是明显支撑不住了。
他轻轻地呻吟了起来,身体随着棍子落在臀上而轻轻颤抖。
福公公一边得意地看着这位昔日太子受刑,一边数落起了对方。
“以后在这里就自觉一些,不该做的千万不要做,该你做的一点也不许少做!老实告诉你吧,陛下那边已经对你这叛逆
小子死了心了,特地令咱家好好地教训教训你。日后若想少受点皮肉之苦,你自该知晓行事分寸!”
原来是父亲派人特意地收拾自己的。苏重墨听见福公公的话,心中顿时凉了半截。
他与苏长卿相依为命十多年,心中对对方的依赖其实比他自己想像得要深得多,虽然许多事情上他不得已与父亲有冲突
,可他的心中却从没想过有一日会父子情绝如此。
“下奴……知晓……谢公公,谢陛下教训……”
苏重墨强忍着泪水,匍匐在长凳上,臀上已是血渍一片。
福公公看他顺从听话,心中更是得意,当即叫人解了苏重墨将对方推到一边,临走前还警告道,“管好你自己,多做事
,少说话,懂吗?”
苏重墨挣扎着跪了起来,拖起镣铐拜倒在地,直到此时难忍的泪水才从眼眶中溢出。
“下奴明白,请公公放心。”
第八章:酒色伤身
这边教训完了苏重墨,福公公立即迫不及待地去向苏长卿报信。
魏明之此时已被做成人彘送入了安乐殿,苏长卿好奇地在装着魏明之躯干的大缸前,用勺子挖了肉粥喂给对方。
极度的摧残让魏明之几乎当场就发了疯,他被刺瞎了双眼,割掉了舌头,四肢自然也被齐齐砍断。
“啊……”他一边麻木地吞咽着苏长卿喂给自己的肉粥,一边从嘴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这声音听上去凄厉可怕,但苏长卿却觉得异常动听。
福公公进门便看到苏长卿所面对那个人彘,他知道对方是谁,更知道要是自己惹怒了这暴君或许有一天便会落到这种生
不如死的地步。
“老奴参见陛下。”福公公强自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惧,哆哆嗦嗦地朝苏长卿跪拜了下去。
苏长卿逗弄完魏明之,这才缓缓转过身来。
看见是自己新指派的大内总管,他料想对方今天必定去苏重墨那里执行了自己所言。
也是,要是不让那傻儿子多吃点苦头,或许对方便会一直强硬固执下去,不知道他到底错在那里。
不过此次自己手中有林安做筹码,想必儿子也不敢如上上一世那般轻易寻死再是。
“说说吧,今日那逆子如何了?”
“回陛下,废太子仍是不能完成浣衣局的杂务,所以老奴斗胆奉召令人杖责了他。”
看眼前这老太监畏畏缩缩,必定不敢违背自己的旨意,苏长卿听见他的回复之后,只是淡淡笑了一声。
“好,朕说过,只要不弄死他,怎么收拾都不要紧。关键是……一定要让这逆子后悔知错!朕要让他为违逆朕付出应有
的代价,你知道吗?!”
“陛下说的是,老奴一定会竭尽全力教训废太子,替您出气。”
福公公看苏长卿不像在说笑,当即更坚定了要义无反顾地整治苏重墨的想法。
在陌生的奴才面前,苏长卿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晓自己内心对苏重墨的感情,毕竟就算自己是一国之君,但是与太子乱
伦之事可大可小,若真传了出去,只怕天下会有人借机起骚乱。
那也并非他所愿意看到的场面。
“嗯……那你可有想好什么办法?”
“老奴以为,太子身娇肉贵,常用肉刑责罚难免不妥,不如先从他的衣食上略做克扣,然后再多派些活计让他劳累,适
时给些惩治,如此可让他逐渐怀念起锦衣玉食的日子,怀念起陛下您的仁慈善良来。”
为了讨好苏长卿,这福公公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谁人都知道苏长卿冷酷无情,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放过,如今更是连
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也被他逼至不堪的境地,可偏偏福公公却还赞他仁慈善良,可谓恬不知耻。
听了福公公那些歹毒的法子,苏长卿暗自琢磨了一下,估摸苏重墨应该受得住才是。
既然自己已经将他贬为奴隶,那么若不让他尝尝身为贱奴的滋味,或许这小子还真以为自己在说笑,更不知后悔。
“好,一切便依你所说。不过得派人看紧那小子,朕可不想看到他的尸体。”
苏长卿想起上上一世苏重墨被自己逼死的场景,难免心有余悸,虽然嘴上说得狠毒无情,可他到底还是怕出个万一就又
会造成这一世的悲剧,而这一世过后,或许他便再没有与苏重墨重聚的日子了。
然而苏长卿阴冷沈凝的表情看在福公公眼里,却是被误解为了不愿让苏重墨一死解脱,定要让苏重墨受够活罪才行。
“一定谨遵圣意。”福公公心道这暴君果然是凶残暴戾,对自己的儿子竟也能如此境地。
不过既然对方这身生父亲都下定决定要好好惩治苏重墨,那么自己身为一介阉人,俯仰都由对方,也只好乖乖听从,切
不可因为一时的心软给自己招致麻烦。
待福公公退下之后,苏长卿这才又走到了魏明之身旁。
他扯住对方的头发,看着那双变得血红的双眼,忍不住叹道,“唉,明之老兄啊,有时候我也真是了解你们的心情。喜
欢一个人,却不为对方喜欢,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啊。”
魏明之咿咿呀呀地呻吟着,他的双耳是苏长卿特别令人不要刺聋的,为的就是让对方可以听自己唠叨,而不会泄露出任
何信息。
身为孤独的帝王,无人可以约束甚至是无人可以理解的暴君,苏长卿的内心其实很寂寞。
他那些看似疯狂变态的举动若说是为了寻求刺激,不如说是为了掩盖他内心的失落与空虚。
这个天下都是他的,他要什么都应该可以得到。
但是惟独他最想要的,他得不到,因为他爱上了自己的儿子,而他的儿子虽然敬他为父,却未必愿意视他做爱人。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苏长卿按捺着内心想去探望苏重墨的冲动,只是每天听福公公的回报。
他知道苏重墨的衣服被减少了两件,然后每日的饭食也被减做了两顿。
这些对于苏长卿来说,并不算什么,他当年被贬为奴的时候,且不说少穿两件衣服,就是一件不许穿也是常有的事,那
时下人们为了尽早将他折磨死,大冬天不许他穿衣还往他身上淋雪水,要不是有宫女可怜他偷偷给了他件旧衣服,或许
他早就冻死了,更别提哪来之后这些人和事。
苏长卿唏嘘地感叹了一声,心道苏重墨如今所受的真是比自己当年好多了。
他喝了一口酒,正要起身,忽然胃部一阵翻天覆地的疼痛。
“唔……”他一把捂住嘴,脚步也变得踉跄了起来,旁边的小太监见了,急忙上前扶住了他。
苏长卿满面是汗,脸色也变得蜡黄,他挣扎着走了两步,到底是受不了胃部的剧痛,张口便呕了起来。
看见暴君吐出一大滩血,扶着他的小太监吓得面无人色,顿时尖叫了起来。
“快来人啊,来人!传御医!陛下吐血了!!”
“陛下,您早年就有胃疾,如今仍嗜酒如命,长此以往难免伤损,还望陛下以龙体为重,能戒酒禁食。”
御医替苏长卿诊了脉,惊愕地发现对方看似强壮的身体竟已虚耗至此。
苏长卿自然知道自己的胃病,当年做奴隶那段日子太苦,又带着苏重墨这个拖油瓶,他不得不省下自己的口粮给儿子吃
,久而久之饿也把胃饿坏了。
他冷笑了一声,勉强坐了起来,接过茶杯漱了漱口,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茶水。
“知道了。朕会少喝一些酒的。”
其实苏重墨一直都在劝苏长卿少喝酒,可是心中烦闷上头他又如何忍得不喝?
想起昔日苏重墨劝解自己的片段,苏长卿心里倏然生出一丝柔软来。
不知那孩子在冷宫过得还好吗?自己那样吩咐了下人对他严加看管惩治,他还能熬得住吗?
想到这里,苏长卿唤了下人过来。
“带朕去冷宫看看太子。”他勉强站了起来,稍一动弹胃部仍是火辣辣的痛。
身边的侍从赶紧上来扶住了他,“陛下,您龙体欠安,还是改日再去吧?”
苏长卿一听这话,随即扭头冷冷地瞪视了那不知好歹的侍从一眼,顿时吓得对方跪倒在地。
“摆驾冷宫!”
苏重墨前几天又挨了一顿杖责,杖责比起鞭刑来可厉害多了,三番四次的杖责下来他的双腿已是连走路都难,每日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