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赵启申回过神来,见他眸底水光迷蒙,眉目间隐现妖冶之色,小腹不禁一热,忙尴尬的别过脸,不敢再看一秒。
好奇怪,今天的阿定真的好奇怪,明明那么有男人味的脸,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诱人?尤其那眼尾蔓延的一小抹绯红,微微上
挑,饱含水色春光,害的他几乎有了生理反应。
不过自己也真的太不要脸了,怎么能对一个男人发情呢?而且那人还是一向照顾自己的阿定!
在心里痛骂着自己,赵启申忙解释道:“对不起,刚才……刚才有点走神。咳。”
“哦。”叶定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心里却松了好大一口气。幸好启申没发现,不然自己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二人各怀心事,都不敢做过多的交谈,生怕一不小心就做出丢脸的事,只简要的说了一下下午的活动然后就立刻分开了。
赵启申一走,叶定就立刻射了出来。同时小穴深处也涌出了大量透明的液体,顺着跳蛋与穴口的缝隙,缓缓流上大腿,滴滴答
答,将整个黑色皮椅弄的全是淫靡水液。
下午三点左右时,香港X医学团队来了。叶定咬着牙和院长一起接待了他们。还算顺利,中途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只是身体深
处的饥渴越来越强烈,有好几次在回答来宾的问题时,他都差点射出来。
站在这么多人面前,若无其事地和他们交谈着,谁能想到叶医生的小穴里还插着两只跳蛋?谁又能想的到淫水早就湿透了他的
裤裆?
强烈的羞耻感让叶定感到晕眩,几乎站不住。
好在接待仪式终于结束了,一干人等都转移到了会议室里,坐下来准备开会。
这次香港的团队过来,主要是为了讨论一项最新研发的癌症治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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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作为当今几大绝症之一,一直没有找到可行的治疗方法。每年全球都有几十万人死于癌症,患者痛苦不堪,治疗费用昂贵
,富人尚可用金钱拖延几年性命,穷人付不起昂贵的化疗费用,只能回家默默等死。
叶定虽然表面冷酷,内心实则柔软悲悯。他同情这些癌症患者,一直都希望能够找出有效且费用适中的治疗方法,以拯救那些
可怜的患者。可惜以目前的医学水平,他们离那个目标还差很远。
这次香港医学团队过来就是为了这个目标——寻找有效的治疗方案。
香港那边的意见是将中西医结合,抛却对人体副作用极大的化疗,以物理治疗为主,药物为辅,在杀死癌细胞之前,有效组织
癌细胞的扩散。
这种方案以前不是没有人提出过,只不过每一次试验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
赵启申听了,立刻提出自己的疑问:“但是西医与中医不同。中医虽博大精深,但是难免会和西医产生冲突,就如西药与中药
不能同时吃一样。这个中西‘结合’的‘结合’,一旦在过程中产生排斥,那病人岂不是会有危险?”
香港代表队为首的S教授答:“这个问题我们也有想过,所以,在方案施行之前,我们必须做好精密谨慎的前提工作。哪些西药
和中药会产生冲突,哪些不会。取长避短,将二者的优点融合且不会发生排斥现象,那么,也不是不可行的。”
老院长听了也直点头:“这的确。据我所知,癌症不是没有治愈的案例。中西医各有各的优点,如果能融合起来加以治疗,对
患者来说肯定是福音。”
赵启申皱了皱眉头,心中仍有疑问,“可是,据我所知,以前几起中西结合治疗方案都是输在没办法将二者完美融合的基础上
了。要怎样才能避免二者产生冲突呢?”
“这正是我们来此的主要目的。”S教授微笑道,“香港在回归祖国前,医学界一直都以西医治疗为主,虽小有成就,但中医方
面却不如内地。你们医院是国内唯一一所设有中医部的医院了,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踊跃提出自己的观念想法。”
SOS医院的中医部的确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了,赵启申等人虽在西医部,但中医知识也绝不匮乏。所以也能提出些许自己的观念。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积极提出自己的看法。
会议讨论的异常激烈。唯有一人,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错,那人就是我们的傲娇别扭总受——叶定!
此刻,他已完全处于水深火热地狱煎熬之中,完全听不见任何话语,也没办法思考。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的蜜穴上,欲火
焚身,不知身处何地,何年何月何时。
插在小穴里的跳蛋,发出一波强过一拨的震动,搅弄着穴内的春水,摩擦着每一寸肉壁,将他的小穴摩的滚烫滚烫。不知道兔
子发明的什么鬼东西,插在穴里的跳蛋体积虽然不大,却很灵巧,像有自主意识似地,总能够找到叶定最骚的地方,给予重重
的撞击。尤其是花心,每被撞一次,他的腰就酥软一分,恨不得浪叫出声。
淫水汩汩自穴缝里流出,濡湿了身下的黑皮椅。倘若现在有人叫他站起来,会立刻被发现的吧?
他低着头,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发出丢脸的声音。身上全是情欲的汗水。
只要再坚持一下,坚持到会议结束就好了!叶定,你不可以丢脸!
“叶定,你觉得我的意见如何?”赵启申提出自己的观念后,转头去询问叶定,希望能够得到对方的意见,却等了半天都没等
到回答。
“阿定?”赵启申又叫了一遍,以为他没听见,可他还是没回答自己。
怎么回事?
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阿定不对劲了,虽然阿定人一贯话少,可身为学术狂的他,到现在竟然一句话都没说那就很奇怪了。
难道是身体不舒服?
赵启申担心地拍拍他的肩:“阿定,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叶定正被小穴里的跳蛋弄的欲仙欲死,花心被跳蛋顶端的小嘴狠狠的吸吮着,就像男人的大肉棒抵在上面狠狠的捣干着一样,
干的他骚穴又酸又软,真恨不得就这样被干死算了。
猛然间,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心中一跳,立刻惊慌的抬起头来,茫然地问:“怎、怎么了?”
这一抬头,就把赵启申看的傻了。
男人因情欲而熏染的绯红的脸,犹如蔷薇一般娇艳。素日里平静冷漠的眉眼,此时竟现出妖冶的水色。红唇微张,欲语还休。
眸光潋滟,跳跃着迷茫的火焰,黑扇子般浓密地睫毛就像一只黑蝴蝶,凶猛地扑入观者心灵。
一瞬间,赵启申产生了去吻他的眼睛的冲动。但理智犹在,知道不可如此,忙别过脸以掩内心的激动,道:“没、没事。就是
想听听你对我刚才发表的观点提出点儿意见。”
“观点?意见?”叶定茫然了一下,猛然想起现在还在会议桌上,不禁尴尬地咳嗽一声,不好意思地说,“你再说一遍吧,我
刚才在想问题,没听见。”
该死!他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了!可恶!
“好。”赵启申也没多怀疑他的话,便把自己的观点又重申了一遍。
叶定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才集中心思听明白,艰难的想了几分钟后,他面无表情地问:“你是说,从蟾蜍身上提取细胞治癌
?”
“嗯。中医里,蟾蜍的皮是可以入药治癌的,虽然不能完全根治,但也有过痊愈的案例。所以蟾蜍的皮组织肯定有什么是可以
杀死癌细胞的。我们不防研究一下。将蟾蜍皮里的细胞放入癌细胞培植器皿中观察,相信会有结果的。”
叶定皱着眉,蟾蜍治癌只是民间的偏方而已。而大多数民间偏方并不具备科学依据,尽管如此,他认为搭档的方法可以一试。
“还有肉灵芝。也可以同时做下试验。”他补充道。
“好。那就这么定了。”赵启申在笔记本上快速记下,一边说,“到时候我们分工,你就负责肉灵芝的观察。”
“嗯,好的,还有——啊!”叶定刚想再为试验做一些补充,小穴里的跳蛋突然传来异样的动静。好像有什么细长的东西从穴
口伸了出来,探到他的穴缝间,猛地吸吮住他充血的阴蒂!
阴蒂本就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平时洗澡轻轻一碰他都会浑身战栗,更何况现在被“异物”吸住了!那种快感,让叶定猝不及防
,猛地呻吟出来。
发现自己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浪叫出声,叶定立刻惊惶地捂住了嘴,脸色惨白一片。
怎么办?怎么办?大家肯定都听见了!
没错,在座的所有人都被他的声音震住了,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探讨,面带好奇地看向他。
大家心里此刻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刚才那声音……实在太媚了!
叶定捂着嘴,瞪大眼睛,骇然地看着众人,大脑停滞,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会议室的气氛一时间寂静无声,连呼吸都能听见。
有人先开口了:“刚才……是……谁的声音?”
叶定抖得厉害。
被……被发现了么!
“好像是……是叶医生发出来的?”老院长好奇地看着他,发现他脸色有点异常,不禁担心地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脸
色不太好。”
叶定忙点头,“是……唔……胃……胃有点痛。对不起……打搅……打搅大家了。”
原来是胃痛。
大家豁然开朗。不过这位男医生的叫声……还真的……比自家老婆在床上叫的还销魂哎……咳咳咳。
叶定低着头,手死死地扯住白袍,忍住羞耻感。
小穴里的动静更大了,那突然探出来的吸头,正像人的嘴一样,含住他的阴蒂狠狠地吮吸着。偶有微量电流蹿过,刺激的小花
核更加充血,又酥又麻,带动穴内更加空虚寂寞。
好难受……已经……快到极限了!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男人的大肉棒,插他……操他……
赵启申一听他说胃疼,忙关切地说:“要不要先下去休息一下?”
叶定立刻摇头拒绝。
现在怎么可能离开!他的骚穴流了多少淫水,他自己最清楚。一旦站起来,肯定立刻就会被人发现。到时候他更没办法解释?
“可是你身体不好,不用硬撑着啊!”赵启申仍旧不放心地劝道。
“唔……嗯……不、不用了……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赵启申还想说什么,可叶定对他挥挥手,只说:“不要耽误大家的会议。”
知道他一向以工作为先,赵启申也不再说什么了,给他倒了杯热水后,又重新加入了探讨中。
只是,他开始变得有些心不在焉。
好在会议终有结束的时候。结束的那一刻,叶定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的湿透。
如果会议再迟个一小时,他绝对会忍耐到失控。
不过他还是耐心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并拒绝了搭档扶他去看病的好意后,才慢慢站起来,迅速逃到了卫生间。
将门反锁,脱下裤子,他把颤抖的手摸想自己的下体。
那里,早已经是洪水泛滥了,湿的一塌糊涂。
身体已达到前所未有的饥渴程度。
如果没有大根的东西捅进来,他一定会立刻发疯!
尽管知道这样做很羞耻,可是被情欲冲昏脑袋的他,已经控制不住了,忍着羞耻,他拨响了罪魁祸首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对方才接,好像是故意让他等这么久似地。
兔子甜蜜蜜地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嗨,老婆,我等你好久了喔。”
第十一章:狼入兔口
叶定扛着两把菜刀出现了一栋豪宅前。
没错,是豪宅,还是有私人门卫,游泳池,五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花园……的豪宅!
不是穷大学生吗?不是穷的差点连住院费都交不起吗!不是在外面租了一所又破又烂的小房子吗!
叶定攥紧了两把刀。他已经决定了,只要对方一开门,他就把刀砍过去,砍个稀巴烂,挫骨扬灰!
谁知道,对方居然知道他到了,在屋子里说:门没关喔,自己进来啦!
尽管知道有诈,但是叶定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因为他没得选择!
门一推开,就有两只粉红的玩具兔自两边弹了出来,咧着很贱的三瓣嘴,一蹦一蹦的说:“欢迎老婆回家。欢迎老婆回家。”
叶定脸一黑,毫不犹豫地抬腿,一脚解决一个。
兔子嗷唔一声,断电前,还挣扎了一句:“老婆你好风骚……”
流氓东西!就和发明它的主人一样不要脸!死混账!
叶定扑进客厅。
客厅的豪华程度简直能够刺瞎自己的狗眼。
原以为自己在瑞士的家已经够豪华的了,可是比起这里,他家简直就是牛屋。高吊的水晶花灯,镶嵌着水钻的大理石地,厅内
陈设简单而高贵,长方形的餐桌上,摆满丰盛的晚餐,每一样餐具都是纯银制材质,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具有十九世纪英国贵
族的风格。
兔子穿着简单的白衬衣,长腿翘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雕着一根大萝卜。萝卜被他用小刀刻上了人的眼睛,人的鼻子嘴巴,嘴巴
边还有一抹十分贱的笑。
见叶定来了,也不抬头,说:“你知道么?日语中,萝卜的名字叫大根。”
大根,嗯,很符合日本人的变态淫荡性格。可是他解释给自己听,是个毛意思?
叶定铁青着脸,走到他跟前,一刀切断了萝卜。
“我来了!”
“哎。”兔子十分可惜地看着手中被砍断的半根萝卜,嘟起小嘴抱怨道,“人家都快要完工了的说。”
“你可以了。”
“可以什么?”兔子抬起头,故作迷惘地看着他,“可以什么啊?”
“你——”叶定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吼道,“快点帮我把那破玩意儿取出来!”
“好啊。”兔子出乎意料地答应了。
答应的这么干脆,实在不像他的作风。已经吃过好几次亏的叶定根本不敢相信,狐疑地盯着他,生怕他又刷什么花招。可是兔
子的确把遥控器取了出来,并按下了。
“好了,可以了,你取吧。”兔子很慷慨地说。
叶定感觉到小穴里的跳蛋停了下来,那根吸在阴蒂上的小吸盘也慢慢往回收缩,退回了穴内,收缩的过程中,难免摩擦到小穴
,因此早就敏感到滴水的身子,再次酥软了几分。
再不取出来,他一定会做出更丢脸的事。于是转身,想找个卫生间取出来。可没想到兔子突然说:“就在这里取。”
叶定脸一垮,就知道这变态不会这么好心!要他在这里取那东西,不如要他死!
“不要!”他想都没想就拒绝。
兔子也不恼,悠闲悠闲地玩着最近才做的水晶指甲,慢吞吞道:“不要也没关系,那我就把遥控器再按上啦。相信定定你也支
撑不了那么久的吧。”
“你——”叶定攥紧拳头,很想什么都不管就这么把拳头打过去,打烂他那张可恶的脸。可是一想到如果真惹急了那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