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简介:
我水城健次与有着褐发的好友福岛春树,自上高中后就进展为同性恋关系(而且有性行为)其实是我更迷恋于他。春树
长得虽可爱,个性却很倔强又善妒;好象在测试我的爱情般,一次次展现其惊天动之举……!?
TELL ME
「水城学长,听说你的蜜豆是沾酱油吃的,可是真的?」
一听此语,我手中的咖啡杯便 啦滑落;这是在国中时参加同一社团的学姊,约我至茶艺馆时的事。
「还有呢!你以为竹策鱼打开始就是以这种模样游泳,还跑至水族馆向老板问东问西的,也是真的吗??」
我先抽取纸巾把溢出的咖啡擦拭干净。然后才深深吸口气,平静地望了她一眼问她─
「你是听斋藤或是井上说的吗?」
我举出最会泄漏风声的人的名字,她却摇摇头回说─
「我是听朋友的朋友说的!」
对这种「朋友的朋友」语意模棱两可的话,不禁令人莞尔。这种事早已稀松平常,就好象常听人说「我朋友的表弟的姐
姐在演A片」的情形类似。
从国中开始,拜我这水域健次的人缘之赐,就常会听到一些莫须有的流言。上了高中,正庆幸不再为谣言所困时,却又
神不知鬼不觉地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从这种毫无知性的内容看来,多半是斋藤或井上放的风声!)
对!谣言未必来自于「外」!因为斋兰与井上都是同一伙的,他们有可能会干吃里扒外的事。
(不过呢,这种程度的流言倒也还好。)
我啜了一口已放冷的咖啡。哎!我才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因为我目前有个正在交往,也打算永远作为恋人的对象存在─但他是个男人。他也是我们同一伙的,表面上大家却只像
是朋友。
当然,斋藤与井上并不知情。如果一旦被他们拆穿了,那食物的嗜好及缺乏知性只能算是芝麻小事。
我故作镇静的说。
「不可能!一定是有人放出来的风声,可能是因为我在国中时便组过乐团,锋头太健之故把吧!」
「是这样吗?」
她依然一脸狐疑地看着我。由于谣言的偏差值太低,产生的真实感真令人感到可布。反之,如果说成「两人打了架,还
将对方杀死丢进大海中,」倒没人会相信;而其实这谣言的真相应该要说成「在打架后,把对方脱光衣服再丢进大海,
正要溺毙时,就在他的头上点燃爆竹」这模拟较幽默性的玩笑,至少对方虽灌了一堆水,却在死前被救起。只是,世上
的人真讨厌!何以爱开如此无聊的玩笑!」
「是真的!实在无聊得令人哭笑不得!」
我原想一笑置之。但在听了她下一句话后,却不由得令我屏住气息。
「那么学长的xxx的xxx,在xxx之时也xxx,这件事也是乱说的吗?」
「……」
玻璃杯发出?啦的碎裂声;我手中的咖啡杯,应声碎掉!
……对不当的弹劾,就需以正当的战争对峙。我明天的行程中,还包括「去追踪谣言的出处」!
◆◆◆
下午,在静悄悄的校舍后面。
虽非出于情愿,却展开了如地狱绘图般的事情。
「我不是说不是我们说出去的吗……」
斋藤两手覆着发肿的脸在叫着,我则用手将之拨开,严厉质问他们。
「你只要据实说出来,我就不扁你们。」
「你已经打很多次了!」
井上摸着他被我揪住的鬈发抗议。我为了想拉直他的鬈毛,把脸凑近着点。
「以流言传播的速度及路线来研判,就是你们两个干的好事!」
「没错!过去我们是曾放过你的谣言,但这次却真的不是我们!」
「少来了!就算是小地方的某名人一点小小的风声,但传回来的可是已经经过加油又添醋的了!」
「你们可以对朋友这么不讲义气吗?」
对那两人在被痛宰还有心取闹的态度,更加激怒了我!
从今儿一大早,耳里便听到五个人的慰问之语。诸如「男人又不一定要大就好!」或是「那就不要生小孩不就得了!」
要不就是「那种方面的兴趣,也偶有为之」等等的话。
「你们到底放出了什么谣言!!?是我有女人缘,让你们吃味吗?」
「其实我们到现在也莫名其妙!而且,你为什么只来问我们,而不去问问春树!?」
他这声抗议,止住了我欲踢出去的脚。
我才不能问春树!因为、因为……。
无巧不成书,此际似春风般的声音响自身后。
「健次!你在干什么?」
「啊……春树……」
我慌张地回过头。为什么会说曹操,曹操就到呢?
春树端正的脸因生气而微红,他在瞪着我。
「你不是说放学后,就来接我的吗?」
「对……对……真是抱歉……」
……对了!这位个儿小我十五公分,有着自然咖啡色头发的好友─福岛春树,正是我现在的「恋人」。而且,要命的是
,我对他可说是几近痴迷的地步!
「不上课程的机会少之又少,你不是要好好在一起吗?」
「对不起!我马上就去找你!」
我一方面注意着趴在地上的井上与斋藤的动静。因为即使我们都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但我和春树的关系与他们的友
谊不同,只要想到万一被他们发现,我就不寒而栗。
「今天就放你们一马!」
就如少年漫画使坏的角色般,我撂下这句话,推着春树的背想赶快离去。
「你为什么对春树就这么温柔?不管他长得有多可爱,但他还是个男人呀!!」
「不用你管!井上!」
这会儿踢他的是春树;这家伙的刚强绝不逊于我。
井上的指摘并没有错,可是我呢……
(我……就是喜欢他的可爱啊……)
而井上与斋藤就是一点也不可爱……。
◆◆◆
「……你……在生什么气?……」
我拨弄着春树稍长的前发,问他。他则躺在床上抱着枕头,把脸别过去。
他从走进我房间后,就一直这个样子。
「我只是晚了点来找你,你就不高兴啦!」
「……才不是!」
春树俯着身回答,我硬将他扳了过来。
「那是为什么生气?」
「……」
春树不答。这使我着慌!为了使他尽快开心起来,我将他的身体整个包住;春树则微微扭着身体,以示抗拒之意。
「好难得才在一起,干嘛绷着脸呢?我希望你高兴一点。」
「我才不是为刚才的事不爽。」
「那又是为什么?」
在我的注视下,春树才缓缓开口说道─
「你昨天……是不是去喝咖啡?」
「咦?咖啡?对!我一天要喝偶一、两杯!」
「不是啦!是你和女孩一起在喝!?」
「……啊!」
……惨了!竟然被发现了。我一直是很小心谨慎的啊—……但用只是喝咖啡这个解释来搪塞,对春树却行不通!
因为他是超级爱吃醋的家伙!
「哎……呀!她是我国中的学妹,明年可能也上这所高中,所以找我谈谈嘛!」
「那么再上一星期的那个女的呢?」
……咦呀!?
连上星期的也发现了……!?哇!我的背已沁出冷汗来了。
「她……只是我口渴去喝东西时正巧碰到的……」
「但在上上星期你也和女人在一起!而且听说她还送你包包当礼物。」
「那……那是偶尔在生日时……」
「你的生日都不是这个月或上个月哦!」
「……哎……」
被他的双眼一瞪,我就冻僵了。因为碍着自己的前科累累的惯犯,所以即便只是这么单纯的事,也不便解释……但自和
春树交往后,我再也没女人厮混过……这还不够吗?
「算了!我不会介意的!」
看他紧紧绷着一张脸,不介意才有鬼!
「你过去就很有女人缘、很吃香,也怪不得你!」
「喂喂……春……」
「所以也难怪你会忘了和我的约定。」
「我从没忘记过呀!」
只要闹别扭,我对春树就束手无措。在这节骨眼上,说什么都是枉然!
「你误会了!我们真的只是聊聊天,并没有更进一步……」
「什么叫更进一步?你还敢说!」
啊啊─真受不了!
春树用眼角斜视着抱着头的我,开始准备要走了。
「喂!你在干嘛?」
「我要走了!」
他说─他要走了(我怎么舍得)!?
「等一下!你!」
我们能这么轻松独处,其实是这两个星期来第一次?!那有这样的!?
我于是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他。春树也在抵死抗拒!
「我要走就要走!你放开我─!!」
「好痛?!喂,你不要乱动嘛……」
可恶!如果你真想这样的话……
「咦?呜!?」
我把春树的头压住,保持趴着的姿势让他叫不出来,高压住他的手脚,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
这小子孔武有力,正面与之抗衡是制伏不了他的,只好使用先耗损其体力,再试图说服之策略;这不仅想满足自己的兽
欲,也包含策略的运用。
拜托,春树!你就认命让我做吧!
「不要!放开我!我不要哇!」
本来还使劲地在拉扯,但我的腕力略胜一筹。未久,春树就放弃地松开自己,我正得意地想占有他时,不料他的话又浇
了我一盆冷水。
「……随你宰割吧!」
「咦,你说什么?」
「你对我予取予求,还要骗我……你只是长得好看……却利用我喜欢你的心理……难道你想玩弄我之后把我舍弃掉吗!?
」
「什么?什么啊!?」
望着春树哇哇大声哭出来,不禁有些内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这反应就和被卖至妓女户的女人一样。而且,长
得比我好看又百女人缘的是你!我是爱你受到心坎里呀……想到这儿,我的内心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之情!
刚才春树说了什么?
「你说我长得好看?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我贴着他的额头问。春树边掉着泪,边嗯嗯的瞪着我。
「你是非常喜欢我?还是只是喜欢『一点点』?」
忽然,春树用力在我的肩膀咬了一口,但我却不觉得痛。
「哦?原来你是这么地喜欢我呀……」
我更用力抓紧着春树,不让他跑掉!因为以往都是我在说「喜欢」他的话,他极少表示过,但在这个时候他竟然会做此
表示。本来我想如果他真不愿意做就放他走的,如今已打消这念头了。
这一切都是你不好,因为你长得太可爱了!
「嗯……!」
我们的唇轻柔地贴合着;在目睹春树的两行热泪的瞬间,我的内心却涌现一股邪恶的贪念。
我希望春树多哭一点,也想看他为了我又哭又闹的。
「……那我们要分手吗?」
春树在听了我这句佯装不在乎的话后,全身都僵住了,我强忍住笑继续说下去─
「因为好象只有我喜欢你,你好象并不那么喜欢我!既然如此,我们不如趁早分手,各自再寻找更好的对象。」
我用手揩拭春树滂沱的泪眼,并用唇去舔舔。
「如何?你是不是也有同感……?」
「……我才不要!」
「痛死我了!」
脖子被他紧紧一抱,关节发出?磁声来。
真的很痛,但一方面却很喜悦……!
「我才……不肯!」
春树像个小孩般在发着抖猛摇头。我抚着他的颊说了─
「那你就吻我吧?」
「……」
春树毫无动静。
「你不是喜欢我吗?那就要表现给我看呀!不然我怎么会相信?」
他才轻轻用两手捧着我的颊,然后把他已被泪水濡湿的脸靠过来,在我的唇上碰着,有种温暖又柔软的感觉。
「只是这样而已吗?」
我故意为难他,他又像要哭出来般。但这次他则紧闭着双眼,吻得更深,且伸出略显笨拙的舌。
啊!真是可爱极了!☆☆
我再也不必像过去要用力压制他,就可以轻易的把手拧进他的衬衫内;春树也不抵抗。
他不抵抗是因为喜欢我吧?
「……呼……」
趁着他的依顺,我更大胆地抚着他的身体。接着,春树就发出略带羞涩的吐气;我想多听一些,于是将他的衬衫掀至脖
子,我的唇就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着。
「嗯……晤……」
宛如被迫似的,春树动也不知,而当我的唇舔到他的乳头时,春树只是微微缩了缩肩膀。
「喂!你的手抱到我的背部去!」
我含着他的乳头命兮,他有些不情愿的环抱住我。
「你的手不要放开哦!」
我这么说,便在乳头上用力地咬了一下。
「……啊!」
春树像似要甩开我,但瞟了我一眼后,又继续抱着;那模样儿活像完全失去了理性般的狂野可爱……让我更想再多折磨
他。这又是为什么?
我把中指与食指,一起挤入了春树的嘴里。
「呜……!?」
「你不要咬!我是想弄湿一点,可以插入你那里面!」
「……我……不要!」
我将他作势逃避的舌头在嘴里翻搅着;这动作可能让春树预料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故而他显得有些畏缩起来。
「把长裤脱掉!」
我把他的手拿离背部,而引导它至我的下肢。我慢慢打开春树的脚,把他的长裤褪下。只将下半身剥掉,春树便有些不
知所措;我更换意慢慢地把手伸到他的股间。
「嗯……嗯……」
我不急于插入,只用指腹揉着表面;但那窄小的地方,经不起手指的抚弄,肉壁已在边边欲动。
「不……啊!」
「我不是叫你不要松手吗?」
被我这么指责,春树的脸就红了,然后就如溺水者般紧紧抓住我!我只是用手指在玩弄,春树的脸上又出现了新的泪滴
;我太了解他最难忍受这种煎熬了!好吧!现在就让你放松一下!
「……啊……」
我用中指与拇指把他的洞口打开,再用食指搔着内部柔软的媚肉;由于有唾液的润滑,手指可轻易进入。
「晤……哦哦……」
「只是这样也会痛吗?」
我会再温柔一点,绝不会让你有疼痛感。不过呢!得再更进一步进行方可!
我急速的拉下拉炼,将自己勃起的那话儿拿出来,用龟头轻轻碰着春树小小的花蕾!
「不……不要!」
「你不要紧张!都还没插入呢!」
我将他紧张而浮起的腰压下去,再用已湿润的龟头润滑春树的那里;在打开他的洞口之前,我用手去抚摸春树已稍有反
应的那话儿。
「嗯……晤唔……」
「你很敏感喔!春树!」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