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那摩擦的感触让我身体抽动。
长泽的右手绕到前面,握紧我勃起的分身。
“你希望我这样抚摸你吗?”
“不是,嗯……”我绝对……没有期望。
“那么,你要我放开吗?”长泽说着,手已经放开了。
瞬间,我的脑袋变得空洞。
“我……呜……”
我的忍耐已经超过极限,身体不耐的发出悲鸣,不管多讨厌,我只想要他伸出手……
“呵呵,你的分身变得这么大了,你不打算遮掩一下吗?”长泽笑着用手慢慢抚摩着我。
“啊……嗯嗯……”因为感触到他手的热度,我感觉奇妙的安心。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的身体已经变得贪得无厌了。”长泽似乎很吃惊,但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长泽的手沾着滑溜的液体涂抹着。
“嗯嗯……请让我……解放……”我的腰激烈摆荡,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伪装了。
“呵呵,求我吧!”长泽的声音让我的身体更兴奋。
“啊啊……”
“这么色的身体,除了我以外,不能让别人看唷!”长泽嘲弄道,让我连屈辱的余力都没有。
“请不要让我感到焦急……呀!”欲望积在腰部,想要快乐地抒发。
“叫我的名字,要用妖艳的语气喔!”长泽的指尖在分身前端最敏感的部位轻抓。
“啊嗯,长泽……求求你快做……”
“不对,要叫我善行。”
“嗯嗯……善行。”
比起痛苦,我感觉到更强烈的快感。
我没有考虑到直呼长泽的名字有什么意义,只是依他所说的回应。
“真听话,我有奖品给你喔!”
背后传来东西摩擦的声音。
“啊,不是……嗯啊…啊啊啊!”长泽巨大壮硕的分身猛力插入。
“呜……你的小穴把我勒得这么紧,这样我无法继续。”
“啊……呜……”
“我在里面摩擦,会让你觉得很舒服吧?”长泽说着在摄护腺的部位磨擦转动。
我的分身因同时被刺激着,比后庭得到更大的快乐。
“嗯嗯……好棒……里面……”过多的快感让我也开始晃动着腰部。
“修平,感觉怎么样?”长泽更使劲地插入。
“更用力的……摩擦着……嗯啊啊!”
“哪里呀?”长泽坏心地质问着,继续摩擦。
“里面……更用力!”
“呵呵,是这里吧!”长泽好像更挺入深处,刺激着我软弱的部位。
“嗯嗯嗯……呜……啊,啊嗯……好棒!”
“要更用力吗?”
“更用力……嗯啊,我已经要射了……嗯……”
“这么喜欢吗?”
“啊嗯,喜欢……要去了,嗯……”
“呵呵,好棒,要去了唷!”长泽一边说,一边往最深处强力冲入。
“啊啊啊……啊啊!”我的分身强力释出比平常更多的白色液体,飞溅在床单上。
“嗯嗯……”越过快乐的波涛,羞耻心就快速返回,我的身体发红,茫然地发着抖,像第一次那样,完全失了神。
“喂,还没有到最后耶?”长泽无情的斥责。
“嗯嗯……原谅我,我已经……”我全身无力地哭着赔罪。
在我体内的长泽还相当硬,仿佛还很持久。
“那晚在营业所,两次也都是你自己先达到高潮……
“那个……”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长泽还在我体内,而让我感到诧异的是,他把捆住我双手的细绳解开,然后强硬地将我翻转过来,
和他面对面。
“咦……”长泽的分身依然和我结合,他粗暴的举动让我目露埋怨,开口想要责备,却屈服在他不悦的表情下。
“那时我还独自处理你发泄出来的东西。”他边埋怨边撞击着我。
“嗯……”长泽的说词让我双颊发热。
“啊,对、对不起……嗯。”
“我一个人处理,你却满足的昏睡,太不公平了吧!”
“对不起啊……”身为同性,我可以理解那种状况。
“所以今天晚上,你要让我快乐到最后。”
长泽好像准备要离开我体内,但随后又猛烈地狠狠插入。
“啊啊嗯!”我下流的分身又鼓起来了,这可耻的反应让我的脸和身体开始发热。
长泽像是要舔我似的,打量着我的全身。
“我好喜欢你挣扎的表情。”
“不……”羞耻和自责一步步地逼近我。
“白皙的肌肤,等着被渲染成粉红色。”
“啊嗯……”
“舌头伸出半开的唇间……”
“快停止……”我含着泪哭叫。
“呵呵呵,好可爱呀!当你感到害羞而扭动时,你的小穴会紧缩,感觉超棒的。”长泽微笑着轻声说道。
“真……真是低级的兴趣。”
在我体内的长泽依然很有精神,我沉溺在和长泽的性爱中,最后甚至快乐得热泪盈眶。
手腕上好像还残留着塑胶细绳缠绕的感觉。
“哈,啊……”身体颤抖,我完全使不出力,又因为哭得太厉害而头痛。
“不要睡着喔!” .
“什……么?”我几乎睡着,心想即使舍弃一切也无所谓,只要让我睡,但长泽硬是把我摇醒。
“我还有工作的事要跟你谈。”长泽焦躁地说。
“咦?工作的事?”
“我可不是没事到处跑的人。”
“……”简言之,他是个利己主义者。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可以在上班时间谈。”
“确实是,但因为不想让别人听到,所以我才来这里。”长泽似乎带着点歉意。
如果他后悔了,一开始就不应该做。我内心想道。
“先让我淋浴……”我故意叹气,站起身。
“等一下。”
“不行,我无法忍耐。”在这种状态下,我既不想也无法谈工作的事。
“啧!真是大小姐。”
“如果你不喜欢我的个性,大可不要接近我。”
“要我带你去吗?”长泽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不要。”我无视长泽,独自走进浴室。
虽然在那样亲密的行为后,我讨厌还能够走路的自己,但更讨厌像病人或婴儿一样被长泽抱进浴室。
“喂……”长泽似乎还有话要说。
“如果要喝茶,自己煮水泡来喝,我的茶也拜托你泡了。”我快速说完,砰的一声把浴室门关上。
我发现身上到处是红色的痕迹,那是长泽的吻痕,我把热水调至最大,淋在过于白皙的肌肤上,希望快点摆脱烦闷的感
觉。
但我只是一边淋浴,一边陷入自我嫌恶中。
“茶冷了。”我走出浴室,发现长泽看似无聊地翻着经济杂志,手指着茶杯对我说。
“对不起。”我面对长泽坐下,喝了茶。
“你没有想过我会放什么药进去吗?”
“咦?”
“呵呵呵,你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呀?房间打扫得很干净,收藏的全是柔和的古典音乐,看样子应该没有偷藏A片
。”
难道他搜索过我的房间?我有点不愉快,但想起更重要的事。
“你有放药在茶里吗?”
“没有。真令人难以置信,刚刚你还惨烈地尖叫,现在却沉着地喝着我泡的茶,你到底是受什么样的教育啊?”
我只是很平常的普通人,而你,是个变态,绑着别人的手……一回想起来,我就觉得满脸通红,因此慌张地低下头。
“算了,现在可以进人主题了吗?”
“请。”我的思考开始转换。
“按照现在的业绩,修平在三月时会被解雇喔!”
“是喔……”那表示我得开始找工作了吗?是要找同类型的工作,还是转行呢?虽然我总觉得自己对营业所有些依恋不舍
。
“所以我才说要你接手我的客户呀!”长泽焦躁地说,好像看不惯我的冷淡。
“我不想让别人猜疑,所以请像对其他业务员一样平等对待我。”
“你工作的情况很好,我们的身体也很合得来,你的相貌和性格我都喜欢。”
是因为身体合得来,所以长泽才这么执着于我吗?
“长泽,我完全不这么认为。”我保守地提出自己的主张,玩味着让自己自卑的窘境。
“还有其他需要注意的事。”
我真希望他快点回去,因为我想打扫房间,更换床单和枕头套。
“这些话是秘密,你能保密吗?”
“有什么麻烦吗?”我目不转睛地和长泽对视。
“多多少少吧!”
“到底是什么?”
“可以保密吗?”长泽认真地等待我的回答。
“我还不知道内容……”因为对方是他,依过去的经验,慎重一点比较保险,因此我不愿轻易答应。
“先答应我要保密。”长泽一如往常强硬,但认真的声音里,充满着扣人心弦的力量。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请说吧!”我输给了好奇心。
“其实去年你也问过我,但是我没有回答。”
是那个他为什么总能拉到优良客户的谜。
“我个人客户的资料来源,是由这个地区的一位邮局职员和银行职员所提供的。”
“那是……”我开始感到头晕目眩。
“不管是哪间公司,都要求业绩成长,我是这个地区的老大,我们互相帮助。”
“所谓的老大……是指主谋。”
“修平,不要把我当成犯人嘛!”
你根本就是!我心里斥道,但随即又想到自己,我是罪犯的情人……
“喂,注意听别人说话呀!”长泽摇晃着我的肩膀。
“但是罪犯……”我呆呆地嘀咕着,因为头痛,脑袋好像被连续敲打的钟。
“快点清醒!”
我长叹一口气,胃也开始抽痛。
好久没吃胃药了。
“公司内部每年不是有两次会针对各产业消息,发放一本小册子?”我问道。
“那个毫无帮助,资深业务员没有一个会去看。”
现在长泽是所长,他应该以身做则遵守公司规定,不是吗?
“长泽……”我的脸色更苍白了。
“你不要看得那么严重啦!”
这个欠缺常识的家伙。
“托这项合作的福,我们营业所的成绩也不错啊!”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用嘶哑的声音问。
“一进公司就开始了。”
我沉着地接受这个打击。
“怎么开始的?”
“我母亲也是保险业务员,她的客户全部是继承我祖母的。”
“那么……”
“刚开始是邮局。”
“原来如此。”
长泽的母亲从邮局那里得知存款额度庞大的顾客消息,经过邮局职员的推荐,顾客马上可以和长泽接洽保险契约问题,
这样的方式被双方所接受,而长泽则以调整邮局职员保险额度作为交换,根本是完美的犯罪。
“后来连银行都掺一脚了,而且交易量大的银行,很多职员都会转调。”
银行为了避免组织内部不正当的运作,所以接待客户的银行职员们,大概一年就会有一次变动,但若是东窗事发,追查
起来却相当不容易,因为恐怕牵涉层面太广。
我的头好像被铁槌打到,剧烈地疼痛着。
“修平,只知道按规矩做事,是会被牺牲的。”长泽的意见触怒了我。
“这种事是不被允许的,你现在应该马上辞职。”身为原上司,我曾很努力研读法律,我理所当然要给长泽忠告。
“我不会辞职,我会继续做下去,我要把营业所提升到地区分公司的地位。”
既然如此,我只能向上层部门检举。
“长泽,你如果继续这样做,我会去检举告发……”
“修平,你已先接受我给你的恩惠了,所以你不能那么做吧!”长泽打断我的话,微笑地指责我。
“我不知道……”
“修平,你该长大了唷!”
“你太失礼了!”
“如果我高升为分公司部长,我会好好提拔你的。为了这个目标,也为了不让外资系的家伙看不起,我戒烟,把头发染
黑剪短,连西装也是我父亲喜欢的样式耶!”
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打算从所长做起,接着成为分公司部长吗?竟为此改变装扮和生活方式。
而我,是所谓的共犯?
“你没有想过那些事吗?”
“没有。”就算成功了,我应该不会因此肮脏手段而感到快乐吧!
“不要骗人了,不是有人为了成功而不择手段,最后却像烟火般消散了吗?”长泽暗示道。
我的脑海浮现那些同期同事们的脸,他们听到我被降级的消息,很快就打电话到营业所,好像想听到我意气消沉的声音
。
但是那通电话是长泽接的,他没当一回事地挂掉,这算是他独特的体谅方式吗?
不……他绝对不可能那么温柔。
“想要复仇,就要用对方法!”
“方法已经有了。”长泽目不转睛地和我对视,诱惑技巧相当高明。
“接着就等修平点头了。”
“但是……我……”我是有道德感的人,和你不同。我在心里说着。
“和修平同期的那些家伙们,听说在三月会被降级。”
“咦?”
“有人打电话找我商量,好像就是那两个没用的家伙。”
“……”难道那通电话其实是打来找长泽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