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高须贺也有相同的念头,以他的个性,很快就会付诸行动。
“哥哥穿性感围裙,一定迷死人。”
“要玩屁股**游戏,就非得站在厨房前不够刺激……而且用的不是花,而是电动按摩棒!”
在黄色书上,便常有出现在自己家,拿着电动按摩棒插入屁股内,一边做着料理……每当开关一开一关时……就会随着
阵阵的快感不断地叫出声音来……这种画面使甲斐陶醉。
而且,甲斐还曾听慧二说过,掘有洁癖。
“如果用粉红色别有用蝴蝶兰插入屁洞,可能也很好玩!”
“嘿,这点子不错!”
而脸红至脖子的掘,则用尽力气怒叫道。
“你们都给我滚!”
“哥哥,你就不用这么害臊嘛!”
设乐这句话,是出于真心的。
“你们再作一次,给我们欣赏吧!”
甲斐不假思索的嘲讽着掘。
“你们别闹了!行吗?”
“我也赞成甲斐的话,就让我们多欣赏一下哥哥迷人的样子嘛!”
“你们不是在慧二的面前作过吗?”
“可以给慧二分享,为什么我们就不行?”
“你们全滚出去!”掘已怒不可遏。眯起双眼的高须贺,也挥着他的手。
甲斐与设乐慧二只好识趣的站起身。此时,没有任何人再开口,这也是甲斐这一票人的游戏规则。而且延用至现在。只
是,这与所谓的友情扯不上关系。
“那等哥哥心情好一点时,我们再来。”
“希望能再看到千叶的屁股**,再见。”甲斐与设乐说完后,就步出玄关。门前那部黑色宾士仍在等待,中山一见到设
乐与甲斐身影,就恭敬的替他们打开门。
“应该……是……。”
“我还想多看看哥哥与千叶作爱呢!”
“我也很想。”
“想从头看到尾!看个过瘾!”
“对呀。”
“怎么就可以让慧二看?太不公平了!”
“唔。”
掘绝对不是心甘情愿下,被慧二看的……甲斐很清楚这一点。
只是,甲斐未多作解释。
“慧二在说到哥哥的屁股时,特别的开心!难道他也想上哥哥吗?”
慧二过去一直不把大他二岁的哥哥看在眼里。
“不会吧!”
“是吗?”
“唔……因为慧二只喜欢女人。”
“我也知道哇!可是看慧二这么兴奋,还是头一次呢!”
慧二是个心术不正的人……甲斐低咕着。
“唔……对……”
“甲斐,和我作爱吧!”
设乐说着,那双细白的手便圈住甲斐的脖子。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
“与其看别人的,不如自己实际体验,不更好吗?”
甲斐很同意他的话,只是也要视对象而定。他仍然重覆自己说过的话。
“我早说过,我有自己喜欢的类型。”
“我不是比哥哥,更符合你的喜好吗?”
甲斐是很秉持原则的人。
他并不讨厌长的很优雅的设乐,匀称的身材与细白的肌肤,也是无可挑剔。
只可惜,甲斐对设乐却毫不动情。
那倒不是掘的长相让设乐失色。就拿与甲斐过去所交往的男人,设乐也毫不逊色。
但是感情这档事,不是光是强调浪漫、有情调就可以。
又或者甲斐心有所属吧。
尤其渴望得到高须贺的占有物。
“我对会把对方鼻梁打断的男人,可没有兴趣!”
打起架来时,设乐就特别振奋,他细瘦的一双手分外有力,常把对方的鼻梁打成骨折。
不过,擅长打架的甲斐,却有可以把对方打倒却毫发无伤的本事,在农林水利局上班的加藤,也拥有这等好身手。
不过,这一群领头的慧二,肋骨受伤是家常便饭,高须贺的牙齿也常被打断过。
总之,这些人都各怀绝技。
“甲斐……”
“你让我那话儿硬不起来!”
在他们这些自我主张强烈的人中,设乐是声音较少的一位。
相对的,这也表示设乐对团体的一种尊重。
不过,当设乐听到甲斐这句话时,也颇不以为然的反驳他道——“我一定可以让你勃起!”
“你……”
“我想和你试试看!一定可以让你勃起的!你要相信我嘛!”
设乐不肯善罢干休地放话出来。
甲斐对设乐这句话,感到有些诧异。
“难道……你一个人自慰时,就是在幻想和我作吗?”
“对啊……”
设乐的话令人深感意外。
甲斐也无言以对。
“甲斐,今晚你就睡我家吧?”
“不行……”
“为什么?”
“我有别的事。”
“不能有别的事!你就在我家吃晚饭……”
设乐家的厨师烧的一手好菜,相当诱人口味,但甲斐更害怕其后,会被设乐拖进他那间豪华寝室去。
“我现在有男朋友。”
甲斐对在酒吧初识的男子,用蛮力强奸了对方。现在仍然维持着这种状况。对这种事,甲斐也不愿意随便与外人道,怕
会变成别人的话柄。
甲斐也不知道,他和那个人能维持多久。
“你已经有对象,怎么还这么贪心,想对别的男人下手呢?”
设乐指的是开着白色丰田车的男子。甲斐不置可否的笑一笑。
“我就是有这毛病。”
“怪不得你会逃避男人!”
“你别说了!”
“可以告诉我那个男的是谁吗?”
甲斐当然不可能说出来。
“再见了。”
“那我送你一程吧?”
“送我到哪儿?”
“送到你要去见的对象那里!”
“你最好不要跟着我们!不然那根就不借你用哟……”甲斐语带深意的说。
“你放心,我不会干这种事的!”
听了设乐的话,甲斐才告之中山他的去处。
黑色宾士车,循着甲斐的指令,朝市区疾驰而去。
“你说的是什么样的人?”
设乐对甲斐现在的对象十分好奇。
“比阿松好,又不如里和的人啦。”
甲斐提起过去男孩子的名字,这些人设乐也见过。
以目前来说,在十六岁时认识的里和宣章,是最符合的理想条件。
里和是个很美又艳气的男子,年纪虽比甲斐大十岁,但他健硕匀整的身材,看来比实际年纪年轻,偎在自己怀中急促喘
着气的里和,让甲斐产生满足的征服欲……总之,甲斐很喜爱。
“阿松里和都被我强奸过,后来就是用威胁利诱!”
强奸、胁迫……通常是甲斐对欣赏的男人惯用的伎俩,不如此就不过瘾。
不过,甲斐喜欢的典型也未必有同性恋之倾向。他就曾涉足过男人聚集的店,却都没有找到。
“他们后来呢?”
“阿松因为罹患汗疱,变胖了。”
“这是谁在后面搞的鬼呀!”
如果想和甲斐分手,最好的方式便是变成汗疱秃子。万一头秃不了呢?
那体型变臃肿也有巨效……这当然也是设乐教会松如何使甲斐的阴茎萎缩的幕后指使者。
松也藉由一个很优秀的药剂师,让他成了汗疱胖子后,才和甲斐分手,自此后未再相见。
“里和也跑掉了吧?……有没有掌握到他的行踪?”
说也奇怪,里和也在某天突然失踪,他为了逃避甲斐,连工作及父母都可以抛弃掉。
如果里和还在的话,甲斐不可能会想找别的男人吧?甲斐是真心爱上年纪稍长于他的里和。虽然被他跑掉,甲斐还时时
会想起里和。
“没有线索……”
“如果连警方的网络都找不着里和,有可能已经死了!”
“不会吧!”
“为什么不会?”
“因为在一些身份不明的可疑尸体中,并没有发现似里和的男子!”
“你的专情,很令人感动。”
“多谢夸奖……”
“你会去考警官,就是想找出里和来吗?”甲斐并未回答设乐试探性的话。他望着熟悉的风景,对中山说。
“中山先生,车就停在那里!”然后甲斐便在超级高的公寓大楼前下了车。
“再见。”对设乐的道别,甲斐轻轻挥挥手。实在是防不胜防的家伙…
…甲斐目送着黑色宾士,嘴里嘀咕着。
停在公寓之前,甲斐打电话给他的情人。
“桥本先生,我马上到。”
桥本辉和,二十九岁,会计师,已婚。
桥本是甲斐在热气蒸发的夏日夜里,一眼盯上的年纪长他一些的男子,当然,桥本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不过甲斐毫不以
为意。
“你……不要再来找我!”
从手机里,可以听得出桥本发抖的声音,他细白的脸蛋,一定也因害怕而发青吧。
“你不要我在柜台亮出警察证吧?那就请开门!”
如果亮出甲斐的警察证,桥本一定会被别人猜测他是犯了什么的嫌疑犯。
“甲斐君……”
“你最好不要乱来!你并不想和富家小姐的太太离婚吧!”
在这栋座落于市区的超高层大楼,并不是任谁均可出入之场所;因为这里只住了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与资产家千金结
婚,出身于望族的桥本,便是其中之一。
甲斐是往熟识的酒吧见到桥本,对他可说是情有独钟。桥本身边的女人,被慧二巧妙的拐走,甲斐虽然用了他的暴力与
警察执照占有了桥本的身体,却未得到他的心。
甲斐不以此为满足。他更想要桥本的心。
甲斐倒不是要桥本抛弃家庭,或把他的人生搞得乱七八糟。
“你……”
在警备完善的高级大楼,二十四小时有警卫驻守。甲斐对管理人员友善的寒暄着,并指示对方打开桥本家的自动锁。
“我要进去,请你把门打开!”
桥本只好勉为其难打开。
甲斐就搭电梯,直达三十三楼。
桥本则穿着睡衣迎接甲斐。
“你好漂亮。”
甲斐亲亲桥本的额头,进入房间。
一张带着忧郁的面容、瘦瘦的双肩、单薄的胸膛、修长的双腿……;这些是桥本甲斐欣赏的条件。
“我不是叫你……不要再来……?”
“你太太还不会从娘家回来吧?又有什么关系?”
甲斐才不在意桥本有妻子子女这回事,就算别的恋人有直升机,那又如何?
“我老婆在怀孕。”
“如果因为老婆怀着身孕,便又去找旧欢玩乐,那才糟糕呢。”
有很多先生,会在太太怀有身孕期间到外头寻欢。
这是为妻者,最无法忍受的一件事。
岂料,桥本却大摇其头。
“我并没有和过去交的女人玩乐。不过,她们是哭着哀求要见面。”
“这表示你和女人有偷偷幽会的事实哦!”
“……”
“做你女友的人,一定心有不甘吧?因为你和富有千金论及婚嫁时,突然被你抛弃不理……”
桥本的相貌不俗,可是狠下心来也很不讲情义。当他被企业家千金看上时,可以义无反顾的与已有婚约的未婚妻分手。
只是,桥本是为了双亲与兄长,才万不得已出此下策;其情可谅。
“……我……”
“你原先的女朋友是文惠吧?她在跟你交往时,便当你是结连理的对象,结果被你无情的抛弃,这对柔情似水的女人,
多么情以何堪?”
“……”
“你的太太就没受过刺激或创伤吧?”
“……”
“女人啊,通常不会去刺伤抛弃自己的男人,反而想要第三者女人的命!”
慧二就曾碰过拿来刀物相向的女人,而高须贺在吵架争执时,亦遇过持菜刀面对的女人。
姑且不论孰是孰非,对于女人的蠢……甲斐常常感到很无奈。
“这……”
“如果一失手,也许连刚生下来的小孩也没命!”
“甲斐君!”
“后来文惠小姐,转过来想追我的朋友。”
桥本之前的未婚妻文惠,后来对慧二可谓死心塌地,她愿意和其他的女人竞争,把慧二追到手。
女人其实也喜欢逞强。
“甲斐君,你就别再提了……”
“文惠小姐没再来纠缠你吧?”
“唔……”
“但她在职场上引起骚动,对她来说并不好。”
当时,桥本与文惠,不仅公寓已有着落、结婚会场与举行婚礼的日期均已决定。
甲斐在第一次见到的那晚,文惠左手的无名指上,还戴着桥本送她的婚戒。
即使桥本已与企业家的女儿过着新婚生活,文惠仍未将婚戒取下来。
现在,在倒追慧二的文惠手上,已不见那个戒指了。
“……我……”
“我的朋友已求我,别把文惠小姐带去找你,桥本先生,所以你可以放心。”
结果,慧二还要求暂时别甩开文惠……因为慧二、甲斐及文惠,可以玩三P游戏。
不管慧二的情形如何,至少目前桥本与文惠已经是井水不犯河水。
“……”
“我又没有强迫你要怎么侍候我,我只要你静静陪着我,就可以。”
甲斐搂着桥本的肩,往寝室走去。
寝室到处都是白色蕾丝和缎带,一定是出自女主人之巧思。室内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白色墙壁上用雏菊的花圈、摆
放时钟与床旁的桌子,用天使雕刻来装饰。
“我……”
甲斐把桥本压倒在他们夫妻的双人床上。
桥本不只在这张床上抗拒,在客厅或和室被甲斐对他动手动腿,他也都抗拒过。
“又是怎么了?说不去饭店的人,也是你呀!”
“我……”
甲斐轻轻的吻着桥本,并用手将他身上穿的淡褐色睡衣脱掉。
在蒙胧的灯光下,桥本白皙的皮肤上,仍残留着前日甲斐的吻痕。
接着,甲斐就用舌头在他的乳头上转动、同时抚摸他的斜腹。
“我才不在乎你是谁,就算你太太或叔叔伯伯来说情,都没有用!”
“你在说什么?”
甲斐在片刻之间,又在桥本的胸口上留了些微红的痕迹,而桥本则搔痒得扭动着身体。
“我真没想到,警察证有这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