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花怒放的李初夏光着身子扑过去,靠在大祭司的怀里,果然那人身子一僵,一动也不动,愣愣的看着李初夏。伸出食指轻轻地压住大祭司的唇,李初夏将脸慢慢的凑过去,在大祭司耳根后轻吹了口气,大祭司身子一抖,还是没说话。再接再厉的李初夏更是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大祭司的耳垂,大祭司脸诡异的红了,身子僵硬的更厉害,气息略微开始不稳起来。李初夏眯眼一笑,哼哼,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身子软软的在大祭司怀里扭动起来,一只手在人家胸口肆虐,另外一只手悄悄地往下伸过去,李初夏腹黑一笑,老子不信,这样你都能忍住!嗲声在大祭司耳边轻叹:“问天,你是不是吃醋了?嗯?”那一声“嗯”不得不说李初夏诱受的本质,婉转销魂,尾音轻颤,听的人浑身酥麻啊!就在李初夏估计就差一厘米就能摸到大祭司的命根子 时,一只手抢先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按住,李初夏使劲挣了挣,没甩开。就在李初夏一时间愣神的时候,身子被人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翻,背贴着大祭司胸口坐在人家腿上。被这个极具暧昧气息的姿势吓到身子发软的李初夏一时傻了,难道就这样把自己爆菊吗?按小说的套路不都是应该小攻紧紧地抱住柔弱的小受留下滚烫的泪水后轻轻地捧起小受俏丽的脸庞用温柔如水的眼神看着小受深情的说对我爱你我吃醋我嫉妒的快发狂了!(孩子,你看的哪门子的耽美小说,太琼瑶了……)
估摸着自己的这个破身子被人做完之后肯定大出血并且会卧床半月,李初夏颤声说:“问天,你没休息好,我不打扰你了,先走……”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掐住了下巴,强迫着转过脸来,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凉的唇贴在了自己唇上,那人并不是浅尝辄止,而是霸道的撬开牙关,肆虐开来,李初夏感觉自己要被活活憋死了,啧啧的水声更让李初夏神经紧绷,等大祭司终于放开他时,嘴巴好像已经没感觉了,连闭上都是个问题,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看得大祭司眸色发暗,浑身燥热。而李初夏此刻苦命的发现,屁股底下的某个东西正蠢蠢欲动,向可怕的形状发展。
“惹了火的小猫还想逃走吗?”大祭司暗哑的声音响起,李初夏吓得脸色都白了,不是我不想啊,关键是你以为这个身子适合吗?“问……问天,我年纪还是太小了点……”牙齿都打架了,李初夏肠子都悔青了,都怪这个破身子,要是身穿,那现在早就你情我愿共赴云雨了,哪用在这里胆颤心惊,担心明天还能不能醒过来!
“哦?那就让我看看小还是不小……"”邪气的声音伴随着动作,李初夏想跳下去,可是大祭司的左臂正牢牢地扣着自己的腰,轻轻的拿捏着,弄得李初夏浑身酥软,根本没有力气,右手还附上李初夏的屁股,隔着薄薄的一层不聊摩挲着,并且不安分的往前面的位置移去。李初夏等于是瘫在大祭司的怀里,轻声喘着。眼看着大祭司的手就要碰到,李初夏认命的闭上眼睛,谁叫自己坐在心上人的腿上,菊花他不要了,爱怎么用怎么用吧,只要别彻底摘走了就行!
“砰!”“主子,请速速回宫,皇上……找……”无影呆愣的看着两人,一时间不知是该继续说还是带上门退下去好让主子继续。反倒是李初夏尖叫一声,趁大祭司没注意,跳起来就跑。无影只觉得一阵风刮过,人没了。大祭司从无影一进门就盯着他,此刻的眼神更让无影想拔腿就跑。轻声咳了一下,无影当做没看见,说:“请主子速速回宫。”
大祭司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轻舔了下嘴唇,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清甜的味道,叫人舍不得放开,不过那一股烟熏味到底从何而来?(腊肉呀腊肉,香油呀香油)
“更衣。”
李初夏就穿这个大裤衩绕着院子跑了几圈才停下来,又出了一身的汗,脸涨得通红。正好见旁边的池塘岩上有一块大石头,就一屁股坐了上去。本来抱着养菊千日用此一次的决心,大不了睡他个三天五天还不好了,只可惜无影……惊觉自己竟然有可惜的感觉,李初夏叹了口气,唉,一见祭祀误终生啊!一阵凉风吹过,李初夏一颤,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就跑出来了,现在还有些冷了,起身准备回房间穿衣服。
“啊!登徒子!”一声尖利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李初夏往后一退,一个不稳,身子往后倒去,“啊!救命!”“噗通!哗啦啦……”“哎呀!有人落水啦!”
皇宫,御书房。
澹台绝坐在龙椅上,含着笑看着对面站立的男子,“问天,此番回来,在宫中多留几日。朕记得小五很是喜欢你,对占卜八卦一事很是喜欢。”独孤问天笑言:“陛下明知我这次回来是为了寻一个徒弟,怎能有时间留在宫中呢?”澹台绝吩咐赐座后不在意的说:“那就把小五收了吧,朕觉得不错。”
“陛下既然肯舍得自己的儿子,问天岂有不收的道理,只是我已经有了人选,且只想尽心教他一个人。”独孤问天温和的说,再说到已有人选时,眼神里透露出不寻常的感情叫澹台绝一愣,随即笑起来:“怕不是这么简单,朕还以为你会遵循古训,不会娶妻生子。既然如此,朕也不会拂了你的心愿,将他的名字告知,朕为你二人赐婚。”
独孤问天却摇摇头:“我还不知晓他的心意,若不是我想的那样,岂不是辜负了陛下的圣恩,赐婚一事日后再说吧。陛下,我这次回国,似乎听到一些传言,有关当年的七皇子。”
“哦?”澹台绝笑意未减,心中冷笑,看来防不胜防啊,时时刻刻在身边,竟然也叫有心之人瞧了去。他的三儿子似乎真的是有些不乖了,哼,必要时候,也莫怪父皇心狠!
“当年我预言七皇子祸乱宫闱,但这也是让我一直放不下的事,七皇子如今只是个废人,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再有什么祸乱,皇上难道不念着父子之情,将他接回宫中吗?待到了成年,在外头给他一个王府就行了。”独孤问天似乎有些难言之隐,言语间屡屡为七皇子说情让澹台绝不禁有些奇怪。
“你回来之后从未见过那人,怎么如此上心?”澹台绝有些不悦,都有了想携手的人还想其他人做什么。“只是我心尖上的人和七皇子的情况很相似罢了。”“哼,你倒是爱屋及乌,难道也爱起朕的儿子来了?那不如朕在赐婚的时候将小五一并赐给你得了!”澹台绝有些意外自己这么轻易的动怒,紧紧锁住了眉头。
独孤问天眼眸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问:“陛下可是去了月神庙见了七皇子?”“自然是没有!”澹台绝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勾了起来,心情也愉悦开来。独孤问天见澹台绝神情高兴,才接着说:“我想给陛下一个劝诫,若不是非常必要不得不的地步,万万不可去月神庙见七皇子。”
澹台绝有些意外,怎么难道见一面就祸乱宫闱了吗?“朕从来不觉得朕的江山会在朕的手里断送掉,何况小小的后宫之乱!当年若不是你极力劝阻朕留下他,朕也不觉得现在他能扰乱朕的后宫!只不过太后忌讳着,朕少一个儿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今日你这番话倒让朕越发的不顺心了!”澹台绝有些恼怒的甩袖离开。
独孤问天不由得担忧起来,看澹台绝的样子,对七皇子似乎并没有到不管不问的地步,若是两人相见,只怕是真的要应验自己当年所预言的事了!
书拾贰·莫名的烦躁
李初夏模模糊糊的醒来,一睁眼就觉得不对劲,四下看去既不是层层的帘帐,也不是平日见惯的红木雕花床。而是他记忆中的白墙壁,复合地板地面,大理石饭桌和石英挂钟,这时自己在现代的家的客厅模样。难道自己有穿回来了?李初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找到自己的爸妈,还有三个姐姐。这时,门响起转动声,有人回来了。
“妈,你慢点,先去睡一下吧,我和初秋去做饭。”初冬的声音传来,李初夏眼眶一湿,捂住哭出来的声音。恨不得马上扑到他们面前,自己消失了这么久,双亲和姐姐们一定担心坏了。不禁冲到门口,果然见到三个姐姐,还有爸爸妈妈。“爸!妈!姐!我回来了!”李初夏伸出手想去抱门口的爸妈,可是双手伸过去就如同伸到了虚幻的影子里,而眼前的几个人分明是没有看见他一样,而初春手里捧着的,竟然是自己的照片!
“我就不吃了,你们忙吧。”李母红着眼眶,轻叹了口气。李父拍了拍她的肩膀,朝几个儿女挥挥手,也陪着李母进了卧房。初春和初秋还有初冬转身擦了快流出来的泪。李初夏此时早就急坏了,这个场景难道是自己在现代已经死了吗?!也就是说自己穿越的那天就已经死了,那么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月了,难怪父母神情这么难过,还有虽然经常欺负他却宝贝他要命的姐姐们,这段时间不知道哭了多少遍吧。
李初夏哭哑着嗓子在几个人面前,“姐!我是初夏啊!你看得见吗!爸妈!我在这里!”可是任凭他怎么哭闹,家里的人始终是没有看见他,甚至从他身体中穿过。李初夏浑身一震,晕了过去。
看着床上发着高烧,却一直梦话不断地人,大祭司不禁有些恼怒,这人难道就不会照顾自己,就短短两个时辰的时间,也能把自己搞得这般惨状。“怎么回事?”低沉的声音让一旁的侍女一抖,忙跪在地上磕头:“奴婢该死!公子他今早落水了,碧水发现时就喊人下去救了……”“混账东西!她怎么不自己下水救人!碧水拉出去杖责三十棍!”而搭脉的御医起身道:“小公子心疾再犯,加上高烧不退,微臣……”
大祭司眼神一闪,胸口烦闷不已,冷哼了一声:“救不了,就随他一同去!”老御医忙跪地磕头:“微臣不敢!只要小公子能熬过今晚,高烧退了,再服下微臣开的药,好生养着,只要心疾不犯……”“那就赶紧让他退烧!”大祭司带有怒气的声音让刚踏进门的无影一愣,他附在大祭司耳边轻声道:“主上,宫里那位病了,传话来让您去看看。”“回过去,就说朝务繁忙,改日再去。”无影倒是一怔,看了一眼床上的李初夏,点点头退了出去。
“怎么还不动身?杵在这里等死吗!”大祭司见御医还是半天没动,不禁气上心头。御医惶恐道:“小公子的身体虚弱,此刻又是陷入梦魇中,不知如何喂药,且药效缓慢,微臣担心今晚小公子的烧还是不退。”“药拿来,都滚出去!”
房中就剩下昏迷不醒的李初夏还要端着药碗的大祭司,李初夏此时已经小脸烧得通红滚烫,脸上的汗珠已经顺着脖颈流到了床上,整个人如同浸在水里一般,而他又不停地挥着手臂,挣动着身子,盖在身上的被子也被他拱到了腰际,上身的里衣也散开来,露出大片白皙粉红的身子。大祭司眸色一暗,单手捞起躺在床上的人,李初夏呜咽着不知在说些什么,神情很是痛苦,忽然浑身一震,张口呼出一口气后,整个人就瘫软下去,好像没了呼吸。
大祭司端着碗的手一抖,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一股药香瞬时染满了整个房间,可是他却无暇顾及,脸色有些发白的将李初夏拥到自己怀里,怀里的人一动也不动,紧闭着双眼,连方才挥动的手臂都无力的垂在两边,大祭司不禁抓紧了手指,将人紧贴在自己的胸口,直到感觉那人的心跳在自己胸口虽然缓慢但却一直砰砰的在跳,才轻舒了口气。这番下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抱着李初夏的手臂也不禁加紧了,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
“再煎一碗药来。”
送药进来的御医见李初夏已经不抽搐了,忙请命搭脉,喜道:“小公子已经不梦魇了,若是再退了烧就无大碍了。”大祭司挥手让人退了下去。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李初夏的脸颊,鼻尖,发白的双唇。“等你醒来,我一定要讨回来……”将唇印上李初夏的,轻笑了一声。端起碗将药含进嘴里,用舌尖撬开那人的唇,慢慢将药水渡过去,如此反复几次,才将一碗药喂了下去。只是这药这般的苦,竟不知放一点蜂蜜吗?想到李初夏吃到好吃的甜点就眯着眼的样子,大祭司唇角一勾。
等到半夜的时候,李初夏的烧渐渐退了,滚烫的身子也慢慢冷了下来,还有些发抖,大祭司只好脱了衣服上床抱着他一起睡,只是怀里的人一直睡得不安稳,扭动着身子,还哼哼唧唧的带着哭音,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看得大祭司哭笑不得,这分明就是小孩子心性。可是搂着李初夏的手臂却是越收越紧,连眉角都带着笑。
李初夏看到眼前是看不尽的浓雾,而自己的父母和姐姐越来越远,无论自己怎么哭喊也不能让他们回头,瘫坐在地上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自己身边响起,“初夏,不要哭了,你还有我。”白衣飘飘,笑着看着自己的不正是大祭司吗?李初夏只觉得万分委屈,爸妈和姐姐自己再也不能见到了,可是他还有最爱的人。
“你不要丢下我!”奋力的喊出声来,人也一下子清醒了。眨了眨有些发胀的眼睛,李初夏发现自己又回到别院的房间里了。而脖颈边喷过来的温热气息让他身子一僵,怎么?床上还有其他人?!忙侧脸一看,哇!美男大祭司!这是什么情况?自己怎么衣衫不整的和同样衣衫半解的大祭司睡在一起了,难道说在他睡着了发生了什么劲爆的事?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好像是自己被那个小侍女吓得掉进了水里,再接着就看见了父母姐姐,不过看见父母和姐姐应该是做梦吧?
大祭司被李初夏那一声大叫早就吵醒了,只是半天也没听到李初夏再说话,睁开眼一看,却见那人捂着嘴巴,好想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还慢慢的红了脸。大祭司勾唇一笑,将人重新揽到怀里,亲昵的亲了亲李初夏的脸颊,“时辰还早,再睡一会。”李初夏被大祭司的暧昧举动吓得一愣一愣的,可是看见大祭司浓浓的黑眼圈,心里一疼,就乖乖的将身子贴在大祭司的胸口,甜蜜又是紧张得连呼吸都不稳了,呆呆的睁大眼睛看了好久,终于又慢慢的睡了过去。
等两个人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了午饭时候,李初夏不知道自己那天掉到水里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大祭司在帮自己穿衣服是怎么回事?“问天,昨天……”“昨天你心疾又犯,又发了高烧。”原来是这样,这个破身子还真是倒霉,动不动就昏迷不醒,连和心爱的人那啥都要备受煎熬吧。李初夏闷闷地叹了口气,“破身子还不如不要了!”要是自己身穿,哪用得着这么受折磨啊!
李初夏说得轻松,可是大祭司却脸色一变,正在给李初夏穿鞋的手一顿,寒着脸低声说:“你这是不想活了吗?”“啊?”李初夏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大祭司一脸的寒气看着自己,“以后不许这么说!身子不好慢慢养。”“心脏病怎么养得好啊,说不定哪天就死了。”这古代医术这么差,又不能换心脏,说不定哪天受了刺激就一命呜呼了,以前那个七皇子不就是这样死翘翘自己才能穿过来的吗。
可怜的李初夏还在哀叹自己的破身体,站在他面前的大祭司脸上早已经是阴云密布,不知为何一股烦闷的感觉袭上心头,而面前的人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禁恼怒道:“你这般不在乎,难道不知道会伤人伤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