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夜很漫长!你要射几次,我都可以应你的要求!」
男子说着这话,他的唇落在我的脖颈上。
「你不要……这样!」
然对方反而更用力吸着我的脖子,且粗鲁地把我的双腿打开。
「不……不要!」
接着他用力抬举我的腰,刚才才释放精液的他的男根,又变得昂扬挺立着!并且插入我的肛门内!
「不……不要哇!」
男子起身,被他抱着两只脚开始抽动的动作,让我的身体大大地反仰着。且在剧大的进进出出下,刚才射出来的精液,
也从我的肛门流出来,发出更煽惑人的声音!加上他力大无比地冲击着,我又很快地卷入快感波潮中!
「啊……讨……厌……!」
汹涌的快感似乎淹没了我被高举着腰所产生的痛楚,在高亢的哀嚎中,诚如他说的『你要射几次,我都可以应你的要求
!』我真的在他的玩弄、凌迟下陷入昏迷状态。
身体似铅般沉甸甸。喉头发干、双手不能自由动弹;我已许久未尝过如此放浪形骸淫意性交中了。艮渴得想喝水。
「我想喝水……」
听到我的要求,睡在一旁的人便出声道。
「真是受不了你。」
本该抱住我的达也,可能永远也不会出现吧?我呆呆地张开眼。
「你的水。」
对方递给我矿泉水的当儿,我忽然惊觉自己是在和什幺人做什幺事时,豁地从床上一跃而起。
「你的精神好得很嘛!」
站在我眼前,拿矿泉水给我的男子,脸上显露的是鄙夷的笑。
「……」
但在我起身之同时,一股倦怠感向我侵袭而来!而且事实证明,此刻与我在一张床上的,非但不是达也,且也和这素个
相识的男子有了极暧昧的肉体关系。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有什幺目的?对不发一语瞪着的我,男子开口说道。
「水拿去呀!」
对方把矿泉水给了我后,便背向我径自穿起流氓式的西装。那还是套值钱货。──我打开瓶盖时,才发现被绑住的手已
经松绑。我正想瞥向他时,对方正好也望向我这边,说道。
「你就是神津先生吧?」
「你怎幺知道?」
原来男子的手上有我的名片。很显然是从我的衣服口袋取出来的,且在他坐的四周,我的皮包及手机散乱地放着;他在
一样一样的玩味。
「嘿!还是『总务课长』的头衔!」
「喂喂!」
我伸手想去把男子手上的名片抢回来,他却巧妙地闪过身──。
「这不是很年轻有为吗?」
他呵呵一笑,把名片夹放在我身边。
「你别糗我!」
我即刻拿在手上,男人又道。
「我是上条秀臣,请多指教。『神津雅俊』先生。」
他亮出只拿了一张名片,并向我眨眨眼。
「……上条?」
「对,上条。要好好记住!」
他说着并把名片放入口袋,然后站起身来。
「啊?」
「这个也交给我管!如此我们下次才有机会可以见面!」
他手上拿着我的记事本,但在我尚未取回之前,他早巳放进自己的口袋中。
「你怎幺可以这样?」
「我不会拿去干坏事啦!你尽可放心!」
然后他又说一句「那我们后会有期。」然后就转身离去,顷刻又回过头来对我说。
「我忘了还你这个!」
然后把那东西交到我手上。
「……」
他给我的是──那只以为已掉的手表。
「因为有这只表,我们才能再见面喔!」
这只瑞士制的手表,是公司创立三十周年纪念,社长赠送给每位员工的。表面上印有公司名字;怪不得他找得到我的行
踪。在我傻傻地看着手中的表时,男子说了。
「我会再与你连络。」
说完就举步要走,我忽然叫住他。
「喂喂!」
但对方却无视我的叫喊,扬长而去。
「你不要走!」
但身体沉重得我寸步难行,又倒回床上。当我看着地上的钱包及手机,一股强烈的不安袭向我。
这个男的──是什幺来历?
男人擅自拿走的记事本,记有自家住所地址及电话号码。甚至包括朋友的住址及姓名,万一被那个流氓男子利用去为非
作歹,后果太不堪设想了!我用尽浑身力气匍匐着爬向他放着衣服的地方。正想伸手取手机报警时,手机忽然响起。
「喂喂?」
『啊,神津先生?是我,上条。』
上条不是才刚踏出门的吗?怎幺又来电话?
「你打这电话有什幺事?」
在这幺问他后,才发现原来他连我的手机号码也控制住。
『我忘了告诉你,你最好不要报警的好!』
「……」
男人的笑声很低沉,却带有威胁性。
『当然如果你不怕我泄你的底,你当然可以报警!』
「你说什幺……?」
男子在笑着中挂断手机。我愣愣地呆坐在原地忘了关上手机,还清楚听着手机发出之滋─滋声。
这个男的──有什幺企图?
我的背脊一阵哆嗦!除了天凉的寒意之外,对自己被卷入莫名其妙的事件中,感到不能自己的恐惧。
四、
翌日,我很高兴在战胜体力下如期上班。昨天在那个上条的男子离去后,我一刻也未逗留的随后走掉。拖着疲惫的身心
离开旅馆是凌晨四点,搭出租车回高丹寺的公寓再洗个澡,我能睡的时间不超过二小时。
不过因为三个月前,我在因缘际会下升任课长后,我便认为自己应该比别人早到公司。因此加上晚上加班至深夜,平时
我每天也只有睡二、三小时的份。当然长期下来,在我的身心两方面都会呈现相当的透支情况,但每天早到公司的习性
已然养成。
除了比别人更早上班外,也要证明自己的干劲来感染周遭的同事,当然我不敢期望能带动课员们比我更卖力,至少还不
至于听到「自以为当了课长,就可以慢吞吞来公司上班」的闲言闲语,所以我只得以身作则。
因此之故,我每天早上八点势必就会到公司,如果遇上昨天那种非常事故的话,不消说我会更消耗体力。
结果九点前便被总务部长叫去,对股东大会准备的事宜不够周全训斥一顿。去年才举办的股东会,今年可以预知一定也
是会被闹场。由于有鉴于去年股东会时,达也被骂得臭头,费尽口舌才将那些聒噪的股东之情绪压制下来,因此部长自
然会要求今年一定要有万全之准备。结果仍嫌不足而遭到部长责备。尤其他昨天已传邮件给我,对我未予响应,部长更
是不爽。
「请原谅。」
「这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距股东会只剩一个月的时间,你有什幺更好的方法吗?」
本来部长平时对我就没有太好的印象。在达也调动时,我被凭白推荐当了课长,使部长既定的课长人选落空下,他自是
心怀抱怨,这在总务课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所以在得知课长人选是我来接任时,部长的愤怒之情自是不在话下。
达也对我另眼相看的传言,早就在部内甚嚣尘上,同事们各个都敢怒不敢言!然随着达也调去名古屋后,他们一个个对
我露出真面目来。
「平时又不是表现太优异,何以能当上课长?」
这些话虽然未正面冲我,但这些不满已在部内不胫而走,尤其是那些比我年长的同事更看我不顺眼。在达也任课长职时
,看在他是社长的亲戚上,表面上对他的话都不敢不顺从,但职位换作我时,那些人全反了!对我自己每天一个人留下
来加班,其它课员都视而不见也好。如果部长挑我毛病骂我『掌控部下本来就是课长之责』的话,那多难堪;结果就变
成部长指示下来的工作,就揽在自己一个人身上过着忙翻天的日子。
「请部长包涵。」
「你不用说这些!我早就看出来了!」
部长用带着苛责的口气睥睨我,且好似在看我笑话的模样。
「在这星期内,我就会确定出席的股东人数。至于股东会厅权利让渡的问题,我还会请示部长。」
「这星期内吗?那好。」
这不可能办到的!我在心中嘀咕!今天已是星期三,那也就是在今、明两天就非得把所有的细节都处理好不行!而股东
的人数起码有二百名!我又如何能在这幺短促的时间内,与二百位的股东连系?但未免除部长的严词谴责,我只好说出
这句话。回到座位上,我立刻把主要的股东列出名单,并转告一定会口出怨言的课员分担,在明天之内全部要连络到,
当然我自己也一同进行此事。
「这根本是不可能嘛!」
果然课员们就怨声载道,但我也向他们明白表示,我要连络的股东是他们的几倍之多,取得其之谅解。于是就展开马个
停蹄的连络工作。时光匆匆,转眼又到了最末班电车时间,我在感叹自己是办公室中最后一个离去中关掉电灯回家。
想到明天又要向部长报告「我们还是没办法完成」时,就感到很颓丧!当守卫很亲切地对我说「您加班到这幺晚啊?真
辛苦」时,我也只能皮笑肉不笑响应他。我的体力快要崩溃了!不幸的又在拥挤的电车中,被充满酒臭气的上班族贴着
,更主要的事昨晚那男的恼人的事。
『我是上条秀臣,请多包涵。』
上条秀臣这名字,让我左思右想都是很陌生的名字;而对方也不知道我的名字,足见我们彼此并不熟识。然而他却可以
凭一支创立纪念日赠送的手表找到我,委实是有些不可思议。
不料地铁在摇摇晃晃中,喝醉酒的男子整个身体就靠在我身上。我皱着眉将他推开!现在也不宜多想昨晚所发生的事,
因为我必须思考出明天如何向部长解释的坚强理由。
从高丹寺车站走回住家要花十五分钟,然今天就算徒步,对我而言仍是很艰辛的事,所以只好花钱搭出租车。搞了半天
,今天仍然是深夜一点才回到家。房间是在二楼的角落,当我上了楼时,发现在我房子前有个人影,就警觉地停下脚步
;对方似乎也注意到我,便从门口站起向我走过来。
「你是什幺人?」
「你怎幺会这幺晚才回来?害我等了好久!」
只见他唇角微翘在笑,这个人正是昨晚自称是上条的男子。
「你都加班到深夜?那实在太辛苦了。」
男子的口气并未有丝毫体恤,且突然抓住我的手。
「你要干什幺?」
对方想把我拉进房间,我使劲踢他,男人就喝令道。
「你这样会吵到邻居!快进入屋里去!」
说着便不由分说,将我拖进屋前,又说。
「给我!」
他竖起右手姆指,要我给他钥匙。
「……」
对这出乎意料的事,让我陷入恐慌中。我怎幺也想不到男子在夺走我的记事本后,今天又再次现身──而且还找到我的
住处!他究竟有什幺阴谋鬼计?我正在彷徨该不该把门打开时,上条就说了──。
「你是要我用蛮力你才开门吗?」
结果他真的搂住我的肩,在明知力不及逮下,又怕惹他恼火对我作出像昨晚那些可怕的事来!与其和他作无谓的抗争,
不如慢慢套出他有何目的更为重要。于是我就默默然的开了门。
「打扰了。」
男子故意向我行行礼,然后拉着我进入屋内。
「房子整理的很干净嘛!」
我开了灯,上条就环视着室内,低头看着我,浮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房子虽然整洁,但只有lDK的狭小房间,除了摆了
一张桌子外,就是窗边的床及一个便宜的衣柜及书架而已。我忍不住开口问上条。
「请问……」
我找寻着用词,希望不要刺激到这个有流氓味的上条。今天他穿著深灰色西装,配上白丝衬衫,在敞开的衬衫领口上挂
着一幅太阳眼镜。
「你想问什幺?」
他的手仍抓着我的一只手。我深恐和他的距离靠的太近,会被他引诱故鼓足勇气进出这句话。
「你有何贵干?」
──我才问出口,下一瞬间便被他压在地上。
「喂喂!你……」
「什幺有何贵干?你分明是明知故问!」
上条贴住我的胸口,他的手出其不意握住我的股间。
「你给我住手!」
「当然是为『这档事』来的!」
上条一脸邪恶的笑,并抑制我的抵抗,一边拉下他长裤的拉炼。
「你不要这样!住手!」
「可是你的肉棒可不想我『住手』喔!」
说着上条便拉出我的阴茎,且摩擦着我的龟头。
「你不要闹了……!」
我使出浑身解数推开上条,然他却把我的手往上举控制住我。
「不要!不要!」
在上条身体下的我的背,用力反仰着!他用着慢条斯理的态度看着已被他玩弄得勃起之肉棒,道──。
「我看出你最近都没有发泄,所以精液积存的相当多。」
然后他就用手巧妙地爱抚起来。
「你干……什幺?」
「今晚我也要好好地疼惜你一番!」
但我却在闪避上条凑过来的唇之间,在他的手中射精。可能身体在极度倦怠时,勃起快射精也快!上条则用着大惑不解
的表情看着我。
「这是怎幺回事?」
接着是用笑脸对我。
在身心俱疲下,我的欲求不满也发泄在这个陌生人上条身上。又或许明知若向这个流氓反抗,会有何下场,及在力气方
面的悬殊差距,让我断了挣脱之念头吧?但此刻我却失去理性推开他,并怒责对方说。
「你还敢问『是怎幺回事?』你到底是谁?为什幺成天缠着我?就算你是黑道,我也不用听你的吧?」
「我不是报上名来了?我叫做上条,你忘了?」
这会儿上条对我的怒骂竟然无动于衷,仍握着我的肉棒,我又对他吼叫道。
「我不是叫你别再这样子了吗?」
说着并强力推开他。
「你就别这样!能认识就是一种缘份嘛!」
上条壮硕的体格加上孔武有力,我是无论如何部制服不了他,所以对他又开始抽动我已萎缩下去的阴茎,让我再次勃起
时,使我气愤难平。
「你说『认识是缘份』,可是你根本是埋伏在我的住处呀!你是为什幺而来?」
「事情很明显,你看不出来吗?」
他的手始终未放开我的那话儿。
「你懂了吧?」
「谁要懂!」
我对他咆哮,却未发现我的阳根在这之间,已被他弄得又膨大起来。
「你如果想找乐子去别处找!我没有兴趣和陌生人搞这种事。」
「我们不是已经认识了?」
「你别臭美!」
对上条的油条,我没有皮条。
「我并不想和自己不爱的男人上床!」
「那这表示你还相当纯情!」
上条对我的话,仍然嘻皮笑脸。
「这一点我和你一样纯情!」
他用玩笑的口吻说,并向我*近。
「才不一样!你不要靠过来!」
但他的唇仍然得逞,塞住我的唇,我拼命地闪躲他,并听到他问。
「那幺你『所爱的男人』,最近是在搞什幺?」
「……哼!」
当听到上条那句──你所爱的男人时,脑际迅即浮上达也的容颜,让我说不出话来;上条对背着他的我又问。
「我刚才说过了,你最近似乎没有发泄!所以昨晚才会射出那幺多的量!」
「你别再说了!」
就在这个片刻间,上条的笑声与被达也所抱的年轻男子的喘息声重迭。我闷闷地盯着上条没好气的顶他。
「你为什幺非要说得这幺明不可?」
──才骂完,我的泪水便沿着脸颊滂沱而下。
「你是怎幺了?」
上条看见我的泪水,显然有些失措。我把他已渐渐放松抱我的手推开起身。而我的泪仍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