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子安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可以感觉到那事物的大小形状,想要放松,却根本做不到,身体本能地厌恶这种东西。
慕容灼缓慢地抽插起来,只要碰到些许抗拒,就退一些,等他习惯,又进一些,终究让整根玉势没入体内。
他捉起岳子安的手,让他握住顶点,来回抽动,说道:「懂了?自己弄到出来吧!」
内壁被不停地磨擦,可是却没有丝毫快意,岳子安紧闭着双眼,不敢想像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好像已经不是个人,而是淫乐用
的器具,失去了该有的感觉,只剩想要高潮的欲念存在,更快速地抽动手中事物,却怎么也达不到高峰,无可言喻的苦涩,从心
里涌冒出来,难堪到想要毁掉自己的冲动,可是为家人复仇的执念,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睁开眼,看着慕容灼,哀求说道:「不行……殿下……这个不行……」
看着岳子安自慰的模样,慕容灼也觉得难以忍耐,汗湿的黑发,黏在姣好的瓜子脸上,原本清澈锐利的眸子,蒙上层层水雾,像
是要勾引人地看着自己,嘴唇已经咬到红肿,几乎像血色一般的艳丽,全身被情欲折腾地通透,伸手一摸,背脊上是一片密汗,
低沉的嗓音,透出些许软糯,秀色可餐到让人想连皮带骨地吞了他。
他脱去衣物,抱上了岳子安的腰,猛然把玉势一抽,换上自己早已胀大发红的性器,一入到底,狠狠抽动起来,说道:「麻烦…
…果然还是非要男人不可……」
岳子安被推倒在床,侵入的痛楚让他睁大了眼睛,定格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慕容灼伸手捂住了他的眼,加快律动着,交合的下
身,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羞耻地让人不想听见。
浑身像陷入热潮里,晕眩地不能自制,岳子安弓起身躯迎合,攀着慕容灼的肩头,一声接一声地浪叫着,销魂蚀骨的快意,让脚
趾头都忍不住蜷曲绷紧了起来。
紧紧的抱着,不停地喘息,耳边皆是彼此的灼热气息,体温炽热相贴,再也分不出彼此,岳子安低呜一声,就这样泄了出来,白
浊的精水,弄湿了贴合的下腹,身躯像绷断的弦,倏地软了下来,但慕容灼却没有停下,扶着他的臀,更加深入于体内,毫不餍
足地继续着,直到他丧失知觉,才有一股灼热射入那收缩的肠道。
慕容灼缓慢地退出身来,起身歇息片刻,接着披上衣物,轻声唤了勤务小兵拿来水盆与布巾。
他用水沾湿了布巾,像是碰触着宝物一样,轻柔地擦拭过岳子安的全身,连腹部股间的浊液,也收拾干净,然后才擦掉自己满身
的汗水。
等两人的身躯都已是清爽,他才放下布巾及解药,重新躺回床内,将岳子安拥在怀里。
慕容灼听着低沉规律的呼吸声,知道岳子安已经熟睡,摸摸他的脸颊,轻轻印上一吻,捉起他的手,玩弄着那修长手指,最后十
指相扣,像是牵手一样。
在耳边呢喃说道:「一路平安。」
他将头靠在岳子安的颈边,假装像是情人般的交颈而眠,渐渐入睡。
帐外传来战马的嘶鸣声,士兵走动的声响,岳子安睁开眼,惊觉已是准备的时刻,他甩脱慕容灼的手,坐起身来,慕容灼放开怀
抱,默默看着他着装拿药,大踏步地离开自己营帐的背影。
岳子安快步走回自己营帐,换穿上黑甲战袍,玄色兜鍪,腰间配上长剑,准备叫小兵来拔营收拾时,却发现帐里的小几上,放了
封自己不曾见过的信。
第6章:游说
岳子安展开书信一读,竟是自己以往在东霖国所写的诗词,他轻轻抚过字迹,忆起当初名震东霖翰林的风光。
「将军,可要启程了?」
帐外传来林惜之的叫唤,他把书信藏在胸甲之内,走出营帐,说道:「可有何人入我营帐?」
林惜之说道:「若无将军命令,谁也不敢入内。」
转念又是一笑,说道:「就我这个副将,敢不怕死地来唤将军你而已。」
他满是怀疑地看了林惜之一眼,说道:「叫人来收拾营帐,准备出发。」
「是。」
一刻之后,先锋军备妥,三万骑兵骑上战马,一阵马鸣嘶叫后,策马向鹿鸣城奔驰而去,其馀军士也开始收妥,准备出发。
奔驰五日,一路上军士都以乾粮为食,直到第六日,终于接近了鹿野平原边的蹄水溪,这才停行扎营,让士兵们起锅煮饭,休整
一日。
岳子安前去巡逻营地,到了黄昏才会到自己帐内,又在桌上发现了另一封信。
他拆开来看,写得竟是岳家当年的冤案,指出岳翰林并无失职泄密之事,而是遭到当今国舅的设计陷害,意图铲除忠良之士,而
后独揽朝政大权。
信中又再写到,如今国舅仗着皇后太子的关系,结党营私,暗地买卖官职,从中贪污了不少银两,力主将他法办,为岳家及一干
忠良等平反。
岳子安拿出怀中书信,笔迹果然相同,应该是有东霖的奸细混入军中,偷偷在自己桌上放置书信,再仔细一想,只有东霖的三殿
子,才有这般打击太子一党的举动。
他冷然一想,这三殿子果然会收买人心,莫非是打算以此为条件,劝自己帮助东霖吗?
他将两封书信一起藏好,门口就传来音声,说道:「将军,有事禀报。」
岳子安应了一声,林惜之便走了进来,说道:「将军,是否要与中军连系,确认攻城之日呢?」
「嗯,让通传兵快马连络。」
「是。」
岳子安又再说道:「阿惜,这帐里又是你第一个进来的?」
林惜之说道:「是,将军觉得何事有异?」
岳子安看他一眼,默默地没有说话。
林惜之靠近了他,说道:「莫非将军帐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物?怕是让我看到?」
「胡说!」
林惜之拍拍他的肩,玩笑说道:「若是有那上好的春宫图本,可别忘了借我……」
岳子安瞪他一眼,林惜之笑道:「别藏私呀!我那龙阳十八式也能借你瞧瞧的。」
岳子安拍掉他的手,说道:「滚,懒得跟你废话。」
林惜之大笑一声,自己出了营帐去。
岳子安看着他的背影思索,就不知这东霖的书信,是否跟林惜之也有关系呢?
隔日,全军出发,万千铁骑奔跑在绿色的草原上,马蹄声像震动了大地一般。
三日之后,离鹿鸣城只馀百里,岳子安下令全军扎营休整,静待后方消息。
夜里,军营悄然无声,剩巡逻兵的脚步声响着,岳子安待在自己帐里,拆了中军传来的密令,约定三日后攻城。
「报!将军有密令传来。」
「进来。」
一个身穿黑甲的小兵走入,呈上书信,岳子安一看,低声说道:「你这奸细胆子倒大,居然敢直闯本将军帐,就不怕我下令杀了
你吗?」
那小兵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岳将军大人应有大量。」
岳子安拿出先前的书信,三封一并丢在他面前,说道:「就凭你这小兵的片面之词,就想要本将相信吗?」
小兵脱下头盔,露出英俊面容,流露出自然的皇家气度,说道:「奸细小兵说不动岳将军你,那东霖三殿子宇文轩总够份量了吧
?」
岳子安挑眉,摆了个手势,示意请他上坐,宇文轩自己坐了下来,说道:「岳将军你曾为东霖才子,何必要效忠西焰皇子,落个
不忠叛国的名声呢?」
岳子安冷笑说道:「是东霖没有明君之主,听任奸臣谗言,降罪于我岳家,君王无情在先,怎能怪我不忠不义呢?」
宇文轩柔声说道:「确实是我父皇对不起你岳家一门,但若将军肯助我一臂之力的话,我必定为你岳家洗尽冤屈,并待你为上卿
。」
岳子安坐了下来,沉默地不发一语。
宇文轩再说道:「岳将军当初投靠西焰,想必是为了岳家的血海深仇,那由本王来做也是一样的,高官厚禄更不会亏待于你。」
岳子安看他一眼,心思百转千绕。
「何况那西焰皇子待下严苛狠毒,也非良木之所,将军不如与本王合作,入城之后,趁机拿下慕容灼,一举逼退西焰大军,这等
大功,可比当个先锋攻城还要大上许多。」
岳子安低头看桌上书信,手心无意识地贴上自己腹部。
宇文轩见他并不言语,目光一扫,说道:「听闻慕容灼对部属必定会赐毒下药,其人一生受他控制,将军真的愿意如此?」
岳子安咬了咬唇,想起这几年慕容灼对自己的羞辱,宛如烈火般的愤恨从心而起,当然不肯一世就这样屈从于他,手指紧掐了下
腹部,直想除去那腹中淫蛊。
「若将军捉了慕容灼,自然能逼他为你解毒,从此不用再受制于人。」
岳子安望着他,心里开始动摇,宇文轩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们三日后攻城,望岳将军好好考虑一番,明晚本王再来
拜见。」
说完后,他带上头盔,像个小兵似地出帐去了。
第7章:独处
岳子安一人坐在帐中,下不定主意是否让人拿下宇文轩,他看着桌上三封书信,仔细想着利弊得失。
忽然,腹中一阵绞痛,他猛然记起,今天已是第十日,该要服药制住那蛊毒发作,他取出药瓶,吞下药丸,那绞痛才慢慢平息下
来。
他收拾起桌上书信,但一股灼热由尾椎急窜而起,猛烈地让人呼吸一窒,接着口干舌燥地难过起来。
他倒了杯水,大口咽下,却怎么也浇不熄那股邪火,心中一惊,这解药真如慕容灼所言的烈性吗?
每次服药之后,慕容灼总压着自己操干,种种羞耻不堪的景像,闪过脑海,下身竟不由自主地湿了起来。
他惊恐犹疑地摸过自己胯下,受到刺激,前端泌出了更多体液,腰腹紧绷,似乎渴望着更多的抚触。
低呜一声,手指紧扣着桌沿,极力克制自己再去抚摸那私处,但腰间的燥热更盛,像是被高温烈火似地烤着。
他粗喘着气,只想要凉爽些,脱下战甲外衣,坐在椅子上歇息,又再喝口水,却是越喝越渴,背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热得连下
身衣裤也穿不住,起身除去鞋袜,赤脚站在地上,带来一股凉爽,但维持不了多久,热度散发全身,从头到脚的火热,连那一点
脚底清凉,都被驱逐殆尽。
忍不住解开腰带,褪下长裤,仍旧得不到半分疏解,只好动手解开亵裤,布料擦过前端,就有股酥麻传来,他有点绝望地跪坐在
椅上,死盯着眼前烛光,额头滴下汗水,怎么也不肯轻易屈服于欲望。
眼里的烛光逐渐模糊起来,隐隐约约地出现慕容灼的脸,坚决的目光、嘲讽般的邪笑,一双大手是如何抚弄过自己的身躯。
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摸上身体,彷佛记忆了那些抚摸,隔着布料,自动地捏揉起乳尖,疼痛的快感,熟悉地让人颤栗。
一寸寸地往下游移,指尖碰到铃口,身体立刻有了反应,透明的体液像是宣泄般地滴流出来,腰身半软,整个人伏趴在桌上,不
得动弹。
喉头溢出一声呻吟,他立刻脸红地捂住嘴巴,怎么也不能让人听见这种丢脸自慰时的声音。
眼里蒙上一层水雾,脑海里不停地想着慕容灼的碰触与气息,浑身热得像是肌肤相贴的炽烈感受。
他狠咬着唇,力图让自己不受这药性的控制,但习惯淫乐滋味的身体,立即在欲望面前败下阵来,摩梭过根部与会阴,下腹勃起
胀红地更加厉害。
闭上眼睛,彷佛听见慕容灼那些羞辱自己的言语,虽然心中感到愤怒难堪,周身的感官却是兴奋期待了起来,铃口更滴落蜜汁,
濡湿了整个柱身。
他呼出一口气,决定解放欲望,双手向下捧起自己性器,使劲地不断揉搓。
随着前后搓动,阴茎更加烫手火热,体液湿遍掌心,快感随着动作不停堆积,最后达到高峰,低吼一声,浊白的精水射了出来,
滴落地面,帐里满是腥味。
偷瞄了下身一眼,十分羞耻于自己的淫荡,用中衣的下摆擦过大腿,但有另一股麻痒缓缓从身后传来。
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他没有想到这药性竟如此霸道,后穴如同蚁啮似的,微微的痛感,带上点痒,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进去刮搔
。
想起前一次慕容灼对自己的折磨,连玉势都没有办法满足这淫乱的身体,心底不禁害怕起来,真得要跟男人媾和,才能解得了这
药性吗?
不!他做不到!他会唾弃在男人底下求欢放荡的自己。
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羞郝伸手到臀间,湿漉的手指立刻没入小穴,来回拓展,竟有一股舒爽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地哼叫起来。
但过不了多久,体内又感到不满足,他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入抽动,那内壁马上贪婪地吞吐起来。
他咬着唇,接受这些快意,但还是觉得空虚难耐,就只想要能有个东西好好插入捣弄一番。
三指同入,指节让体内温热透了,但不管如何用力地抽动,总比不上男人阳具的温暖硕大,也无法触摸到里面最敏感刺激的那一
点。
他用尽力气撑起上半身,满身是汗,像落水的狼狈,跪坐在椅子上,再度地推进手指,一手在前端揉弄,渴望快点得到高潮。
在烛光下,身影被映照出来,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是比娼妓还要淫荡的模样。
一个堂堂的将军,居然下身赤裸,用手指捅着后穴自慰,中衣的下摆沾满体液白浊,服贴在大腿上,腰部浪荡地摇摆着,比那发
情的母兽还要饥渴,恨不得有个男人来操死自己。
往下腹一看,阳具再度挺立起来,在黑色体毛里,更显得发红勃胀,透过昏黄烛光,隐约地可以看见因亢奋而浮起的青筋。
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兴奋,全身肌肤透着潮红,他发出低声喘息,手指不停律动,一股湿黏沿着大腿淌落,划出银光水泽,衬着红
色中衣,更显得情色,淫靡地无法形容。
即使觉得羞愧自责,也无法让体内的情欲烈焰稍有平息,他竟无比想念起慕容灼的内棒,是如何地贯穿过自己,充满力道地抽动
,喂养这让人疯狂的淫蛊。
不管手指如何动作,身体总是嘶吼着不够!不够!
他发泄似地浪叫着:「再来……用力……更……快一点……」
眼眶被逼得发红,眸中的水雾凝结成泪,心理几乎要溃散,自暴自弃地想要找个男人来做上一夜,只要帮他解了这难以忍受的药
性就好。
发狠地往下一坐,指甲刮过内壁,带来一阵刺痛,昂头阿叫一声,身体竟不停地哆嗦着。
神智有些回笼,他想到委身慕容灼是情势所逼,但为了欲望,让其他男人狎弄快活,那算是什么?自己真的要沦落到那种地步?
简直比小倌还要不如。
手指停了下来,想要从后穴抽出,但那肛口却像不舍得似地紧咬着,微微一动,就如同痉挛般僵直,他不停地呼吸放松,终于抽
出那湿透的三根手指。
失去抚慰的身体,更加地躁动起来,热得像是焚身似的难过,但他再也不肯受制于淫欲渴求,咬紧牙关,弯腰捡起腰带,缚绑着
自己手腕,再咬住施力,捆紧双手,完全失去力气地坐在椅上,趴在桌上,等待这夜的药效过去。
天光微亮,营里开始了人马的骚动声响,士兵们各自洗漱准备,打算迎接即将来临的战役。
林惜之走到岳子安的帐前,掀了帐门入内,打算请示接下来的行动,却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岳子安自缚双手,坐在桌边,脸颊潮红,汗早湿透全身,一头黑发散乱在桌面,一副萎靡无力的模样,下身不着寸缕,帐里还有
一股淡淡的腥膻气味,不由得让人猜想夜里是什么光景。
他急忙过去探看,问道:「将军,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