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多变而又烫手的尤物,再看看虞漭一伙人那凶神恶煞的表情,绅士们纷纷打起了退堂鼓,那个刚才对司马煜脉脉传情的灰衫CK男,冰冷着面孔叫服务生结了帐,就转身匆匆走出了酒吧间。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司马煜的内心有一丝失落。
自从他的身体被虞漭一伙恶霸少年占据,似乎他离原来自己的生活轨迹就渐行渐远了。
那些原本对他中意的优质熟男,现在对他都退避三舍了。
但对这种情形,盛气凌人的虞漭内心显然是得意的,他微笑着看着CK男离去的身影,又一把搂过司马煜,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冷冷地说道:“敢跟我抢?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
那几个恶霸少年当然是随声附和,旁边一些看客们也不敢多加言语。
虞漭一干少年在酒吧里坐了一个多小时,就带着司马煜驾车回到了郊外的别墅。
一行跑车在别墅正门前停住,厅门自动打开,虞漭等少年鱼贯而入,将司马煜夹在中间,一行人来到楼上的大卧室。
当司马煜看着这间熟悉而又令他恐怖的奢华房间,他内心不禁收紧了!
而那些少年们此刻都神态松散地在卧室的床上、沙发上、躺椅上坐了下来,眼神暧昧地看着司马煜,顷刻之间,司马煜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预感到这个房间一会将会发生什么,而那对自己而言,无疑又将是一次灾难……
可怜的司马煜不禁将无助的目光投向了身后的虞漭,并且喃喃对他说道:“我求你,让他们出去……”
在司马煜看来,和虞漭一个人做爱,比和一群喊不上名字的少年们做爱要稍微强点儿。
虞漭此刻没有入座,他就站在司马煜身后,眼神定定地看着他。
看着司马煜无助的样子,虞漭轻笑着,悠悠走过来揽住司马煜的腰,轻声安慰他:“宝贝儿,你别这么放不开,兄弟们个个都是上等身材和相貌,再加上如花似玉的年龄,有的老G想找这样的群欢机会还找不到呢,你就别害羞了,配合点吧……”
虞漭虽然说着宽心的话,但眼神中的狠辣果决却是不容置疑的!
看到此,司马煜知道今晚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悲苦的他紧咬着双唇,眼底又泛出泪花,在虞漭欲拉他上床的瞬间,他一把甩开虞漭的手!
虞漭很诧异,正欲发作,却发现司马煜并没有逃走的意思,只是走到卧室的酒柜前,拿出一瓶烈性威士忌,“咕嘟咕嘟”地在一个高脚杯里倒了一大杯,而后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不擅饮酒的他被这一大杯呛得直咳嗽,咳嗽之后,司马煜抹了抹嘴,又倒了第二杯,再次一饮而尽。
黄衣少年走过来,看着司马煜轻声对虞漭道:“他这是要把自己灌醉呀,老大……阻止一下吧?”
没想到虞漭脸上泛起淫荡的笑意,轻声说:“不用,宝贝儿喝点酒,带着醉意被做更带劲儿!那样叫起床来酣畅淋漓,连春药都省下了!”
虞漭的这句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司马煜没有笑,已经被两杯酒激得面红耳赤、站立不稳的他,又开始了喝第三杯酒……
看他这样毫无节制地喝下去,虞漭开始阻止了,他一把夺过司马煜手中的酒瓶,说道:“适可而止就行了,喝太多一会你人事不知,哥几个做起来不尽兴!”
司马煜一把甩开虞漭的手,吐字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别管我!别管我!”说着,作势想喝第三杯。
说一不二的虞漭岂容他随性?不由分说,夺下司马煜手中的酒瓶和酒杯,打横向将他抱起,大步走到床前,缓缓放了下来。
24.群狼扑食
司马煜就这样身着衬衫和长裤被放置在床上,在躺下的瞬间,感觉脚上的鞋子已经被人脱掉,而在刚刚那两杯烈酒的作用下,他已经是意识不清,周身都在发着热!
此刻的司马煜面颊通红,双眼迷离,干渴的口腔发出含混不清的言语,他感觉胸膛好憋闷、好热!所以用力揪扯着自己衣领上的扣子!
当衬衫的衣扣一粒粒被他扯开时,他漂亮的胸部肌肤以及那娇艳粉红的两点呈现在众人面前。
就象一块美味的食物发出了诱人的香气!这暴露的胸部大大促进了旁观众少年沸腾的欲望!
众人纷纷上手,不消片刻,司马煜的衬衫和长裤已经被人轻易褪下,束缚被褪去,司马煜获得难得的清爽感觉,他赤裸光滑的俊美身体在床上难耐地翻滚着!
很快,他的身体就被人压制住,一个少年亲吻着他的胸部以及那脆弱的两点,另一个少年抚上他的大腿根部,最后一把含住那个粉红的分身,卖力地吞吐起来!
“噢……不……不!”司马煜竭力反抗着,可是酒醉且势单力孤的他根本无法摆脱这些人!
须臾,头顶有人吻上他的唇,司马煜费力地抬起眼看了看,是虞漭。
虞漭温柔地亲吻着司马煜的唇、他的面颊、他的眼睛、他的下巴……
在那一刻,司马煜渐渐放松了警惕,他以为事情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可单纯的他怎么会料到,众多饥渴的饿虎,怎么会只闻闻美味的味道就退去呢?
很快,就有一双魔爪伸向了司马煜粉红娇嫩的菊穴,在进行了简单的润滑之后,一个巨大炽热的硬物粗暴地钻了进去!
“啊!不……不……出去!”
恶梦终于开始!司马煜眼中溢出泪花,他大声呼叫着,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裸身,想要摆脱那侵入他体内的硬物。
此刻虞漭伏下身,他修长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司马煜俊美的面容,并且在司马耳边柔声说:“宝贝儿,乖点儿,一会儿就好了,你把这一切当成享受就会觉得很舒服……”
一边说着麻痹司马煜的淫秽话语,另一边虞漭的唇舌灵巧地撬开司马的牙关,伸进他温热的口腔粗暴地掠夺侵占着……
顷刻之间,司马煜的嘴被虞漭充满霸气的唇舌占据!他不但无法叫喊!甚至无法呼吸!
几乎窒息的司马煜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下身炽热的攻击还在不断进行着,口腔被堵住后只能发出极其含糊的“呜呜”声,而随着下身那个少年抽插速度的不断加快,司马煜的身体被撞击得不断起伏着,他发出的声音也变成了有节奏的“呜……呜呜……呜……呜呜……”
这副可怜的模样更加刺激了众少年的情欲,一个少年迅速结束战斗后,另一个少年马上就扑了上来……
……
一夜,七个少年。
司马煜几乎要虚脱了。
待清晨结束战斗时,司马煜已经是奄奄一息,白皙的身体上印满了那些畜生留给他的欢爱痕迹,菊穴边缘更是红肿溃破,溢出丝丝血迹。
这帮无耻少年尽兴之后,纷纷去了浴室冲洗,把筋疲力尽的司马煜留在宽阔的卧室里,做着痛苦的呻吟。
第二天是周六,司马煜到家时已经是中午。
推开门,司马煜发现晨晨在家。
筋疲力尽,浑身酸痛的司马煜不想让儿子看出他受辱的痕迹,所以强作镇定地询问晨晨:“今天没去训练吗?”
晨晨每周六会有拳术的训练课程,司马煜不明白为什么他今天没有去。
看着父亲疲倦的样子,晨晨不动声色地回道:“噢,今天场馆有比赛,所以老师给我们放一天假。”
“噢……”司马煜漫不经心地答着,放下手中的皮包,去了浴室。
司马煜把浴室的门锁上,脱下了身上的衣物,准备好好冲洗一下被那群畜生弄脏的身体。
当他脱下自己的贴身内裤时,才发现内裤已经被小穴中溢出的血液浸透了!
怪不得路上走动时那么疼痛,原来伤口已经被撕破。
司马煜痛苦地慢慢移动步伐走到花喷下,打开热水器的开关,任温热的水流喷洒下来,喷洒在他受伤的身体上,感觉稍微好一点。
匆匆冲洗之后,司马煜在浴室的化妆品柜里搜出一管药膏,这是他特意准备的,因为每次受辱后后穴都会受伤,所以他备下这样一管止血消炎的药膏,在洗澡之后顺便涂抹在后穴。
正在司马煜往后穴涂抹药膏之时,房门突然被钥匙打开了!
25.儿子发现
打开浴室门的是司马晨晨,此刻只见他手持钥匙,定定地站在门口。
他的突然闯入,让赤身裸体惊愕不已的司马煜无处遁形!
仓惶之下,司马煜把刚才涂抹的药膏紧紧地攥在手心,身体正面朝向晨晨,这样晨晨不会发现他后穴的伤。
司马煜强作镇定地询问晨晨:“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说这话时,司马煜的眼神中有着掩饰不住的不安和躲闪。
晨晨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他大步走到父亲跟前,一把抓起了父亲放置在洗衣机旁边衣栏中的裤子!
晨晨将那裤子展开来看了看,突然一条白色男式内裤从中间掉落地面!
晨晨捡起那条内裤仔细查看,只见那中间部位的鲜血清晰可见。
司马晨晨的这一系列动作飞快迅速,一气呵成,司马煜根本来不及反对和阻拦!
现在,晨晨拿着父亲的内裤,指着那带血的部位,掷地有声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煜一把抢过那条内裤,在手中用力揉搓着,嗫嚅着喃喃道:“没……没怎么……只是受了一点伤……”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司马晨晨满意,他紧皱着英武的眉毛,步步紧逼地追问父亲:“伤怎么会伤到那个位置?”
“是……是……痔疮……”惊慌失措之下,司马煜想出了这么个蹩脚的谎话。
但这个谎话显然令司马晨晨心中更加疑窦丛生,他冷冷地注视着父亲那张俊美的面容。
司马晨晨的目光,明亮摄人,象是一束强有力的射线,要穿透父亲的心灵,检验他谎话背后的实情!
渐渐地,司马煜被儿子的注视摄得乱了方寸,他慢慢向后退去,最后退到了墙边,紧握药膏的手放在身后。
晨晨注视着父亲慌乱的神情,眼中布满了复杂的情绪,那其中,既有怜惜,更有哀其不争的怒气。
他一步跨到父亲跟前,用力扳过他藏在身后的那条胳膊,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药膏……
“不!你给我!你别抢……”司马煜仓惶之下和儿子抢夺起来,但他哪里有儿子手疾眼快?
药膏最终还是被儿子抢在手中。
晨晨仔细看了看握在手中的药膏,而后又看了看父亲,旋即,他把父亲的身体用力旋转过来,强制地将他的上半身按在洗衣机之上!
司马煜用力挣扎着,他气恼而委屈地怒吼道:“晨晨!你疯了吗?你要干嘛?快放开我……”
论力气,司马煜根本不是晨晨的对手,他的后背被儿子强有力的右手用力按在洗衣机之上,与此同时,晨晨的左手扒开父亲的臀瓣,低下头,仔细查看着他受伤的小穴……
又羞又恼的司马煜用腿踢腾着儿子的大腿,低声吼叫道:“快放开我!你看那干嘛?”
司马晨晨放开父亲,声音冰冷地回他道:“痔疮是这样子的么?这分明是硬物插入后导致的受伤,我亲眼看到你上了虞漭的车,到了现在你还在骗我!”
“我……”看着儿子心痛的目光,司马煜心底的委屈不禁汹涌而出,不争气的泪花又泛了出来,他无力地靠在墙上,低头轻声啜泣着。
晨晨双手扶住父亲的肩,轻摇着他的身体询问:“告诉我,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欺负你的?”
司马煜缓缓抬起头,看着儿子关切的目光,他知道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儿子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如果他连儿子都信不过,还有谁可以相信呢?
可是,这话要怎样回答呢?
难道告诉儿子自己是GAY,因为和同性情人约会,被虞漭他们一帮无赖撞上,才被逼迫到今日这般地步?
司马煜眼含泪花,嘴唇哆嗦着,良久,他才哽咽地嗫嚅道:“是上次我和你……周叔叔去鳗海边游玩时,被他们误撞到了,从那以后……”
说到此处,司马煜说不下去了,那一幕幕被凌辱的不堪回首的淫荡画面回荡在眼前,令他时刻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可司马晨晨迫切想知道一切真相,所以他急切地逼问道:“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就敢欺负你?再有周叔叔在场怎么不帮你一把?”
“周潇那天……正好要出差……”司马煜无奈地叙说道。
“然后呢?他们是怎么把你……是在哪里发生的?”说实话,晨晨虽然勇猛而且懂事,但追问这种强暴自己老爸的细节,光是说说都会令他难以启齿。
“他们强迫我……喝了一种叫响尾蛇的酒,我也不知道……那酒怎么会有那么大威力,后来就人事不知了……”诉说这段时,司马煜欲哭无泪。
“一两杯酒能有多大威力?会让你人事不知?肯定是他们在酒里或其他东西里给你下药了,唉!你怎么那么傻?!”
听到老爸的叙述,晨晨的拳头重重地捶打在浴室的墙面上!
他在怒火中烧的同时还哀叹不已,为自己有这么个软弱好欺的老爸而哀叹。
26.被辱次数
“他们总共……做过你几次?”晨晨定定地看着父亲,他英武的眉毛拧成一个死结,俊美的双眼中浮现出气愤到极致的狠厉。
“我……”司马煜怯怯地和儿子对视着,眼中又有晶莹欲滴的液体在打转儿。
晨晨最看不得父亲这样,小时候,父亲在他眼中的形象是高大威武的,是他强大的保护神。
可不知从何时起,大约是从晨晨进入青春期他的身体迅猛发育伊始,他发现,父亲英俊阳刚的外表下有着不愿与人相争的隐忍一面,而这一点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是很吃亏的。
大概就是从那时起,身体发育得越来越健硕、个头迅速增长的晨晨,开始有意无意地担当起父亲的保护卫士。
只是以往在相对平静的校园里,这一点体现得还不明显。
现在,看到软弱的父亲竟然被一群与自己年龄相当的恶霸少年欺负成这个样子,晨晨的肺都要气炸了!
想想他们曾对父亲做过的事情……想想他们疯狂强暴父亲的场景……
啊啊啊!晨晨就要抓狂!
他发誓:绝不放过那些疯狂强暴爸爸的恶徒!
“到底有几次?”晨晨不耐烦地追问道,虽然事实很残酷,但他必须面对,“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怎么还不对我讲实话?”
“我……我也记不清楚了……大约三到四次……或是更多……”司马煜的声音越来越弱,带着不寒而栗的颤动。
“每次都是他们一起上的?”
“有两次是他们……一起上的,剩下是……”
“是什么?”
“是……是虞漭一个人……”
看着父亲吓得噤若寒蝉的可怜模样,刚刚还想要怒骂他的晨晨终是不忍,唯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晨晨眉间那个死结拧得更紧了,良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他对父亲低吼道:“这种最重的羞辱……你怎么连次数都记不清了?再说你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耐?你就不会反抗?不会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