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湛咧咧嘴笑了,笑得很开心,他抚摸着煜的脸庞,忘情地看着他说:“不用,我不累,就我这身子骨?熬这点夜算什么?和我比,你才是真正辛苦了……”
煜羞红了脸,低下头继续享用湛为他精心烹调的下奶食品。
湛则坐在一旁,静静的注视着面前的爱妻。
不管两人好了多少年,不管这副身体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被他亲吻抚摸过多少遍,不管身内埋下多少他射出的种子,不管自己为他生了几胎……
可一遇到他那热烈的眼神,煜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害羞。
静静地用餐完毕,煜抬起头轻声对湛道:“我吃完了,你也吃点,然后休息一会儿吧。”
看到爱妻吃得心满意足,湛不禁眉开眼笑,他应承着:“我不急……”
湛忙不迭地将煜用毕的碗筷收拾下去,煜在后面默默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泛起甜蜜的微笑,转而回过身来看甜甜睡着的宝贝女儿,那小家伙睡得倒是安稳。
煜轻轻用手拍着孩子,随即解开自己的上衣,慢慢揉搓挤压着自己的一对玉乳。
自怀孕以来,煜的一对平胸就开始慢慢涨大,等到平安生下女儿,他的两个玉乳的个头已经非常饱满,毕竟这么长时间湛好饭好汤地伺候着,其中的奶水想必非常充足。
现在煜轻轻揉搓挤压着那两颗粉红色的大樱桃,想在女儿醒来时让她尽情饱餐一顿。
收拾完碗筷回过身来的湛,看此情景,不禁上前对煜说:“我来帮你吧?”
煜看了湛一眼,脸上不禁羞色更重,湛能帮什么忙啊?这家伙一定没想好事儿……
看到煜没有反对,湛轻笑着跳上炕,试探着将头凑到煜的胸前,眼睛却一直观察着煜的面部表情。
只见此刻的煜满眼春色,羞意越重,虞湛这心里真是喜欢得不行不行的了!
他一口含住煜的那粒大樱桃,卖力吸吮起来……
“哎哟!你轻点儿……”被虞湛那大嘴一吸,煜的奶水一下就冲了出来,冲进了湛的嘴里。
湛满嘴含着煜甘甜的乳汁,嘴迅速移到煜的唇边,用力吻住他的唇,在将奶水渡到他口中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你尝尝……”
“呜……呜……”煜的嘴里含着突如其来的乳汁,再加上湛舌头的有力缠绕,一时之间意乱情迷浑身酥软,瘫倒在湛的怀里。
“别……别……”煜双手试图推开湛的身体,可是却一点都用不上力气,因为浑身都有莫名的电流流窜着,溢满了情欲的味道。
虞湛气喘吁吁地放开了煜,眼中放火地对他低声说:“要不是看你刚生完孩子身子还很弱,我真想现在把你办了……”
煜不住喘息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湛,面颊都是潮红的。
就在这时,小胖丫头醒了。
“哇……哇……”小家伙难耐地扭转着身子,有趣至极的五官都往一起挤,最后挤出几滴眼泪来,放声干嚎。
看到女儿醒来,两个人顾不得再温柔缠绵,赶紧顾女儿。
煜一把抱起女儿,一边轻轻哄着,一边将已经溢出奶水的奶头递到她的小嘴中。
一尝到香甜的母乳,小家伙马上就不哭了,卖力地吸吮起来,想是饿坏了。
一旁的湛笑吟吟地注视着这一切,等煜抬头时,两人目光相遇,不禁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08.趣事多多
女儿出生后,虞湛更加尽心竭力,把他们的小屋布置得温暖如春,并且调着花样给煜鼓捣吃的。
因为吃得好,所以煜的奶水很充足,把小丫头喂得白白胖胖胖的,整天咧着嘴“咯咯”笑个不停,因为太胖,一笑起来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看上去好笑至极。
煜抱着吃饱喝足的胖丫头仔细地看,看她一副弥陀佛似的可爱模样,胖得下巴都好几层,不禁有些忧心忡忡。
煜对湛说:“这丫头胖成这样,长大后不会很丑吧?她俩哥哥都很俊的,要说对男孩来说,其实相貌并不重要,但对女孩就不一样了,咱们家可不要出现‘儿子俊,女儿丑’的局面啊!”
湛放声大笑,他拍着煜的背安慰他道:“放心吧,不会的,小孩子现在能看出什么来呀?我听说几个月时越胖的孩子,长大后身材越标准,相反那些小时营养不良的孩子,长大后才会畸形发胖……”
说着,湛从煜手中缓缓接过女儿,一边逗着她一边笑着说:“谁说我姑娘长得丑?看这眼睛,这鼻子,长得多标志!再说有这么好看的爹妈,我姑娘能丑到哪去?长大后肯定是万里挑一的美人胚子!”
看虞湛爷俩那副乐得忘乎所以的得意劲儿,煜不禁轻轻笑着摇头,转而又想想什么似的问虞湛:“对了,孩子都一个月了,你还没给她起名字呢。”
虞湛一听,幡然猛醒!
这一个月净顾这娘俩儿的营养饮食了,连最关键的给女儿起名这道程序都给忘记了。
于是拍着脑门苦思铭想,虞湛一拍大腿:“有了!”
煜充满期待地急忙追问:“叫什么?”
湛偷笑着答:“小名就叫幸福吧!”
司马煜一愣:“怎么给起了这么个名儿?”
湛笑着答:“你给咱儿子起名叫幸运,是因为那是战乱时期,你用名字保他一生幸运;而我们女儿这么娇贵,却跟我们生活在在这个孤岛上,起个名当然就要保她一生幸福了!这两个名字还挺合辙押韵,哈哈哈正好!”
看湛笑得前仰后合的得意劲儿,煜无奈地笑着白了他一眼,低声嘀咕着:“我那时也是没办法,你又不在身边,孩子也不能没名啊,我个浅俗之人只能暂时给儿子起了个那名;现在安定下来了,我还以为你能给女儿起个高深点名呢,你说这个叫幸福,那再生一个叫什么?”
没想到湛倒是有备而来,他不紧不慢地对煜说:“再生一下,就叫‘幸会’了!想我们一家人那时也团团圆圆生活在一起了,当然就是幸会了!”
司马煜一听,不禁气结,瞪着眼瞠目结舌地看着湛,良久才反问他:“那如果再生一个呢?”
虞湛故作高深状,拿一根指头挡住唇,轻声对煜说:“再生一个就叫……叫……幸灾乐祸!”
煜一听大惊失色:“怎么叫这个名字?”
虞湛一板一眼地解释道:“他看上面几个哥哥姐姐的名字那么有趣,当然就幸灾乐祸了!哈哈哈!”
说完这句,虞湛就大笑着抱着女儿往后面跑,正在坐月子的司马煜也顾不得什么“产夫”的尊严体面,跳下炕去追打虞湛:“我让你逗我!我让你逗我!”
直到虞湛伸过健壮的后背,让煜狠狠捶打了两下,才算让他解气。
虞湛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搂着煜哄他:“好了老婆,快上炕歇着吧,你这才刚出月子呢,如果受了风,我这罪过可就大了。”
煜喘着粗气白了湛一眼,再次挥起拳头:“看你下次还逗我不?”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
最终的结果,虞湛给女儿起的那个名还是被采用了,只不过夫夫二人更多是以“福福”来称呼他们的心肝宝贝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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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是虞湛和司马煜这一生过得最为寒冷的一个冬季,但是,也是他们过得最有意义的一个冬季。
这不仅因为他们在这里迎接了他们的第一个女儿,更因为这个异常寒冷的冬季,见证了这对夫夫足以融化最寒冷冰雪的炽热感情……
冬天很快结束,春天近在眼前。
虞家三口的小屋也开始散发春的气息。
随着天气一天天转暖,虞湛将窗户和门上抵御严寒的物件一一去除,在房间里搭上了准备过夏的木板床。
司马煜则利用一个风和日丽的白天,将屋内所有布质物品都清洗一新,并且晾晒在炽热的日光下。
因为虞湛伺候得当,煜这个月子坐得很舒坦,产后恢复也相当好,现了除去冬天厚重的皮毛衣物,只见他肤白肉嫩,容光焕发,倒比产前更吸引人了。
煜采来户外盛开的花朵,装饰在房间的每个角落,他们的小屋顿觉生机盎然。
湛抱着越长越漂亮的女儿福福,笑意吟吟地注视着煜精心打扮他们的小屋,心里喜滋滋的。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呼唤:“犯人虞湛出来报到!有信件到!”
虞湛收起笑容,向窗外望去,只见那个被他们狠狠收拾过的狱警李剑正站在他们门外,手里拿着封信冲他们吆喝。
虞湛把女儿交到煜手中,自己缓缓步出屋门,对李剑严肃地说:“谁的信?”
李剑没好气地答道:“你看不就知道了吗?”说着,把一封信交到虞湛手里。
司马煜也跟在虞湛身后抱着女儿慢慢走了出来。
看到抱着孩子精神焕发的煜,李剑的眼睛顿时发出异样光芒,他酸酸地说:“哟,孩子都生出来了,你这个双性老婆出落得愈发水灵了!”
煜躲在湛的身后,狠狠地横了李剑一眼,没理踩他。
虞湛厉声对李剑道:“信送完了你就走吧!还赖在这儿磨磨蹭蹭地干什么?还想找打是不是?”
李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挥了挥手中的电棍对虞湛嘀咕道:“上次我是没有提防,这次我可不怕你……”可他的话里明显底气不足。
虞湛根本不怕他这么个小角色,狠狠地瞪着他。
李剑瑟缩地对虞湛和煜道:“还有东西呢?你们不要了?”
虞湛冷冷地回道:“有就拿出来,废这么多话干什么?”
这时,李剑才将身后放置的一个大袋子扔给他们,很不情愿地说:“喏,就在这里了,这可是个大人物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他就是那个享誉四方的英晨英将军!”
一听到晨晨的名字,司马煜眼前一亮,急忙腾出一只手将袋子拿过来查看。
发现里面都是一些珍贵药材还有岛上急需的生活用品。
李剑哼哼地说着:“东西当面交给你们了,我可走了,别事后说我私吞物品什么的……”
盯着李剑远去的背影,司马煜忙不迭地问虞湛:“信是晨晨写来的吧?”
湛对煜点了点头:“是他写的。”
司马煜欣喜地将信拿了过来,几乎是一目三行,眼中都有激动的泪花浮现。
虞湛善解人意地将女儿接了过去,让煜细细品味儿子千里以外寄来的锦书。
晨晨的信简明扼要,但却字字含情,看得出他对父亲的浓浓思念之意。
他在信里说,自己那边一切都好,职位稳中有升,弟弟幸运的情况也非常好,小家伙已经三岁上幼儿园了,聪明伶俐而且很懂事;再有就是,晨晨非常含蓄地交待了下眼下的时局,隐隐告诉湛和煜,庞氏集团取得胜利后,宝座坐得并不太平,有诸多危机,还暗示湛和煜在此时躲在天高皇帝远的鳄鱼岛暂避危机,不失为上策,只希望他们二人能保重身体,以图后计。
总而言之,晨晨想透露给虞湛和司马煜的意思就是:虞湛复出的日子不远了。
09.镜头一转
虞家三口在鳄鱼岛惊魂动魄的生活暂表到此。
镜头一转,定位在几千里之外的英晨将军府坻。
自从平息叛乱,A国太平,论功行赏,英晨功勋卓着,理所当然地被封为军事重地T城最高军事指挥官。
坐镇一方,重权在握,天高皇帝远,晨晨这日子过得真可谓逍遥自在。
幸运在晨晨身边一天天长大,这小子是越长越象他那个亲爹虞湛了,冷峻、坚毅,虽然是三岁孩童的外表,但却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几分成熟。
只是因为晨晨身上多少也带着这种气质,所以他不觉得幸运象虞湛,倒是觉得他更象自己。
这日,晨晨下班归来。
在门口,心腹崔烟副官接过晨晨脱下的军装上衣。
看了眼面前的崔副官,晨晨随口问道:“小少爷呢?”
崔副官含笑答道:“在里面佣人陪着他玩呢。”
晨晨笑着走进里间,当一看到身着笔挺军裤、铮亮军靴眉目无比英武的哥哥出现在自己眼前时,正在和佣人玩耍的幸运象只欢快的小鹿般习惯地奔了过来,飞扑到晨晨的怀里。
晨晨将生龙活虎的弟弟接了个正着,大笑着将他举起来说:“你这小子,再长几年我都接不住你了!”
幸运紧紧贴着哥哥的脸膛说:“我也要长爸爸这么高……”
听闻此称呼,晨晨一愣,他看着幸运那黑葡萄般的晶亮双眼问:“你叫我什么?”
幸运面不改色:“爸爸呀!”
晨晨错愕之后大笑,掐了掐幸运的脸蛋说:“坏小子,我不是你爸爸,我是你大哥啊!”
没想到小幸运紧咬着嘴唇死死盯着晨晨半晌不吱声,良久,他才用小小的声音说:“人家都有爸爸,为什么我没有?每次你去接我,小朋友们都羡慕我有个好帅好威风的爸爸,我不要你做我哥哥,要你做我爸爸……”
在幸运这么大的小孩眼中,高大魁梧且有着至高地位的晨晨,确实不象个哥哥,更象是位父亲。
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哥哥”这个称呼是应该送给比他们稍大一些的男孩子们,而不是晨晨这样一位威风八面的大将军。
晨晨定定地看着面前天真无邪的弟弟,良久,他把幸运紧紧搂进怀里喃喃说道:“爸爸就爸爸吧……”后面半句,晨晨没有说出口,其实他想说:我也希望你是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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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给幸运讲完童话故事,把他哄睡之后,晨晨蹑手蹑脚地走出弟弟的房间,轻轻合上门。
靠坐在书房的躺椅上,晨晨点燃了一只雪茄,没有开灯,就这样任思绪万千。
这些年,他走过很多地方,也经历了很多人,有些人一直停留在他的记忆中,难以忘怀。
最初对父亲的情感,有些扭曲,可能是母亲去世得过早,也可能是父亲性格太过软弱,潜意识里,晨晨总有种要保护父亲的冲动。
可是父亲很抗拒这种情感,冷静下来,晨晨也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过分,甚至有些……龌龊……
想到这里,晨晨长叹了口气,徐徐吐出口中的烟圈,将头向后仰去。
离开父亲身边,漂泊在异国的日子,晨晨并非没有遇到过心动之人,可惜,当时他青春年少,一腔热血只想出人头地,错过了很多值得珍惜的人……
就在晨晨沉陷回忆之时,他听到身后的门边有响动。
警惕性异常敏锐的晨晨喝问道:“谁?”
来者急忙推开书房门,缓步走进来说道:“将军,是我。”
晨晨一看,是心腹崔副官,放下心来。
借着客厅传来的光线,崔副官慢慢走近晨晨的桌案,帮他拧亮了桌上的小台灯。
登时,书房被淡黄色的柔和光线笼罩着。
晨晨一直默默注视着崔副官的身影,现在崔烟回过头来,迎上晨晨的目光对他轻声道:“将军,不要在暗处久坐,会……伤身的……”
晨晨淡淡地笑,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副官,跟随了他三年之久,很是忠诚,同时还心细如丝,把他的生活料理得井井有条。
沉默了一会儿,晨晨问崔烟:“崔副官,你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