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谁能想到两个直男能走到一起呢,就因为一个傻一个赖,
赖着赖着就赖出感觉来了,
连蒙再骗的非得把人搞到手……
一个憨厚老实,一个腹黑又公主
一个是独立自主自立更生为了生活努力奔波的傻司机,
一个是不愿意当富二代非要出来找罪受的厨师,
就那么巧,还那么搞……
看多了n.u.e文想吐血的亲我是来治愈你们的……
在这里,小九不得不说,如果说小九以前的小说是完全没有根据的遐想,那么这次的这篇,绝对,源于生活,源于小九我亲眼所见,不过是加工了一下,润色了一下,文中的主人公是真实存在的,他们就生活在我的家乡,C市。
说一下我发现他们的经历,
事情是这个样子滴。
那是一个美丽的国庆节,我们迎来了祖国的六十大寿,以及可以随便吃月饼的中秋,可是,就在那前一天,小九我华丽丽滴,出了车祸。出租车司机追尾,并且黑心的司机为了自己不受伤,让副驾驶撞上了前面的车,而我恰好坐在副驾驶上……
所以……我住进了医院——市医院外科急诊一病房。
就是在这间观察病房里,小九遇到了今生最强大的,让我不得不yy的这两个人——段彭和刘军(为防止真名会引起麻烦,这里小九就用化名了,厚厚)。
也是因为他们,让全外科的年轻的帅男护士们(注:小九的命啊,不是一般的好,照顾我的护士,清一色,全都是大我一届毕业的学长护士啊,一个个的,经过精挑细选才进入的市医院啊,可以想象,那是多么壮观,一群花美男护士围着我嘘寒问暖,逗我开心,和我聊天,然后……很不雅的,还要推我上卫生间……总之呢,我还没有见过在医院里比我更幸福的。)都非常喜欢我——有哪个被车撞的很严重而且还伤了脸的女孩子,天天那么开心,脸上总是荡漾着幸福的笑容,就连输液的时候都满脸的笑容。这还不都是完全归功于我们的两个主人公啊。天天对着我在那粉红,让我感觉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爱啊。
一次,刚刚经过我亲眼目睹然后强大yy后,老妈不在的情况下,我面对墙壁,笑到伤口渗血(没办法,急诊病房就那么大,而且整个房间就我和段彭的两张床,我总不能面对两个男主角笑吧,他们会觉得很奇怪的……),两个护士哥哥来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就问我,你说你啊,都伤成这样了,一点也不伤心,还能有事情让你笑到伤口渗血,跟我们说说呗,啥事啊?
我要是跟他们说,我就别打算再见到他们,绝对会一个个全都躲着我,怕他们成为我yy的对象,虽然他们已经是了。
好了哦,小九我就不在这里罗嗦了,这让我每每回想都笑到抽的两个人,我要用我的键盘,为他们真实的亲密接触,做最好的,最强大的yy,亲们,期待吧!
所有的细节,事件的全部,小九将一一为大家呈现。
第一章:让车祸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叫段彭,是一个厨师,一个让饭店里的服务员都想做我姐姐的厨师,说实话,我虽然已经二十有五,却仍长着一张自二十岁就没有变过的娃娃脸,让人一见就想叫弟弟。
我不是一个好厨师,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当厨师只是我脱离家庭的一个借口,我老爸是开矿的,虽然矿开在了令人向往的京城,但是,我可不愿意以后当个小矿长,一辈子在矿上生活,而且见过不少的矿难,让我对采矿这个行业天生有一种畏惧感。我的厨艺……一般偏上吧,至少没有客人当面说过难吃,再怎么说,我也是在厨师学校学了两年才敢出师的。
我一直相信我就是一个勇于脱离富贵家庭的隐身富二代,对于这一点,我是十分自豪,现在社会,像我这么视家财为粪土的人不多了。
所以我是厨师,但是却不喜欢当厨师,之所以还当厨师,是因为除了当厨师,我没有别的手艺了。我对家财没有觊觎,但是外财吗,能捞就捞,不管怎么说,别人的钱到了自己口袋里那才叫挣钱,花着也舒坦,虽然这是需要付出努力的。
明天就是国庆节,别人都等着放假美美的过假期,我就得听老板的,在饭店加班,三天啊,一天都不休息,就连后面的中秋节,都给免了。
人家老板说的好听啊:“小彭啊,放假你也不回家,又一个人住,大过节孤零零的,多不好,过来上班吧,又有人聊天,又能挣钱。”
我说老板,你还知道大过节的,大过节的您就不能体谅体谅员工的辛苦吗?至少让我在家睡一天觉啊,自从进了您这饭店的厨房,我晚上九点之前就没回过家,早上十点半开业,非让我九点就过来准备,美其名曰,多点时间熟悉每日工作。
要不是每个月要供应我那超出负担的房租和那只超级能吃的大狗希特勒,我还真想大睡一觉,啥也不干,不用顾及会被炒鱿鱼。
大中午的,忙到两点,才终于从后厨出来,换下一身油烟味儿的白大褂和大高帽,拖着人字拖准备回家。
刚下班的服务员跟老板娘都挤在前台看挂在对面墙壁上的电视,是国庆阅兵式什么什么的新闻,不是我不爱国不关心国家大事,连建国六十周年都不知道,实在是我没有那北京时间去看电视啥地,回家倒头就睡,家里那台电视,我自己都快不认识了,不知道多久没碰过了呢。
“各位,我先走着了,回见。”一扬手,赶紧往出走,再走慢点,绝对被拉住,一个个姐姐长姐姐短的“关心”我的日常生活,我还得一个个姐姐姐姐的回着,叫什么事啊,明明有几个还没我大,就想占我便宜啊。
“小彭。”
“嗯?”
玲子叫我,她是唯一一个不跟我开玩笑的人,比我小四岁,见到我总是低着头,声音也低低的。大家都爱拿我和她开玩笑,不过我就没当回事过,人家小姑娘朴朴素素,正正经经,跟了我,就白瞎了,这样的女孩子,经不起伤害,我自己啥样我自己知道,没想过要跟谁结婚生子共度一生的打算,要是真和人家好了,到最后又不和她结婚,那不是玩呢吗,更何况,不是有那么一个潜台词:不搞办公室恋情……
虽然我不是坐办公室的,但是,这句话绝对同样适用,要不,还有句话不是说了,兔子不吃窝边草。
“再见。”
“哦。”
叫住我就是为了跟我说声再见,这个丫头……
走出饭店,身后传来各位姐姐们暧昧的笑声和调侃:“玲子呀,你看小彭的眼神怎么温柔啊,我走你咋不和我说再见呢……”
天气已经转凉了,北方的秋天来的晚,走得早,虽然才刚刚十一,但过不了一个月,保证会下第一场大雪了。
我骑上我的坐骑——爱玛电动自行车,回家喂狗。
每天走相同的路,也遇到相同的红绿灯,每次这个时间走过这里,都正好赶上我的方向绿灯,所以说,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东西,因为这一习惯,到达十字路口,我头都没抬的继续前进。
然后……我感觉自己就像断线的风筝,悲惨的飞了出去,继而……身体重重摔在什么东西上,再然后……滚啊滚,碰!头被重重撞击,终于是躺平稳了。
我的爱玛电动车,就在我的眼前,已经惨不忍睹。我才刚刚买了一个月啊~~
眼睛很沉啊,感觉被什么东西压着,伸手一摸,粘粘的,我才意识到~~我出车祸了!
“啊~~~”
我晕血。
再睁开眼睛已经是医院的急诊处置室,头上方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什么东东?我抬头。
“别动,正给你缝伤口。”
额头受伤了?不会很严重吧?大好青年因为车祸破相继而女见女躲,一辈子孤独终老?一下,又一下,咔哒,咔哒,剪断线的声音不断传来,虽然可能是打了麻药感觉不到疼,但心理上的畏惧感远比疼痛可怕得多。
“怎么……还没缝完?到底多大伤口啊?”我做着最保守的想象,至少得有二十针了吧?
“嗯,好了。”
我立刻撑起身体,想找面镜子看看我可怜的俊脸。
“哎呦~~疼~~”我的腰啊,要折了。原来不只脸上有伤啊。
“喂!你……那个,别动啊,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伤到骨头……”一直没有注意脚边站了个人。
“你谁啊?”长的一副让人想欺负的样儿,瘦的跟马路边儿路灯一样。
“我……那个……我是撞你的司机~~”低头扭衣角ing……
“呀!你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忙着投胎去那,@#%&*¥*”让我破相的人原来就是这个小子,老子决不会饶了你,叽里呱啦把我能想到的恶毒话全都送给他。
“你……你别激动啊,是……是你闯红灯了,我才撞到你了,所以……”看着挺老实,还撒谎……
“什么?我闯红灯?哈,哈哈,哎呦,我的腰啊,”激动过头,想起来打他,却又被强烈的疼痛压回了床上。“我饶不了你,敢撞老子!”
“你先别激动,”医生冲我笑,“先办一下留院手续吧,你现在这样,先住急诊室,小王,看哪间急诊病房还有空床,安排一下。”
“嗯,知道了。”
于是我躺在平车上,被两名年轻男护士推着,旁边跟着那个我现在想站起来揍一顿的家伙,看他那是什么表情,皱着眉,脸阴沉着,一副欠揍的样。
急诊一病房,后面还跟着几个英文单词,我虽然高中毕业,但英语水平却是永远留在了初中时代,三个单词,认识后俩,firstroom,前面那个,有点难度,不认识,不过按汉字翻译的话,应该是急诊的意思吧?管它呢,反正是住进来了,估计半个月之内,是离不开这firstroom了。
刚躺下,噼里啪啦来了一大群医生护士。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男护士站在我面前,手拿一个本夹子,看都不看我,拿着笔准备写。
“段彭。”
“年龄。”
“25,哎呀,医生,别碰我腰啊,疼着呢。”这边问着,那边一个医生这碰碰,那压压。
第二章:华丽丽滴住进了firstroom
不疼就怪了,肿起来了,”医生又用手碰了碰,回头对跟着的一票人说道,“他的情况,不算严重,撞击造成软组织损伤,加上扭到了筋,一般的处理方法就是药物消炎消肿,这种小伤,不用我多说吧。”身后一个个点头表示明白。
好家伙,感情人家拿我当临床实习品啊,我咋觉得这么不愿意呢,觉着在眼前这帮人眼里,我就不是人,只是个东西而已。
“有过敏史吗?”
“啊?”医生的手伸到了我的额头上,拿下了包在伤口上的纱布。
“有没有过对药物过敏现象?”这边依然接着问。
“没有。”
“缝了九针啊,嗯,没关系,用的眼科的小针缝的,以后不会有太大痕迹,小伙子长得不赖,不用担心,照样娶媳妇儿。”
“等等……几针?”九针?我怎么觉得有二三十针呢?抬手就摸。
“别动,小心感染啊。”又给我包上了。“脑部扫描结果我看一下。”低头问问题的护士把本夹子递上。
“嗯,没有太大问题,轻微脑震荡,段彭啊,暂时就住在这里吧,用不了十天就可以出院回家养着了。”
转身走了。跟着一大票人呼啦啦一下子都跟着出去了。
只留下一个年纪轻轻的护士,还是男的。这里应该是市医院没错吧?市医院里怎么光用男护士呢?那些女生护士们都去哪里了?
“你好,我叫李小明,今天的值班护士,有问题可以去护士站叫我,现在家属跟我来领一下药单,然后交钱,给你输液。”
他看了依然站在我旁边的那家伙一眼,示意跟他走。
“哦,那个……段彭?我去取药,钱就……我先出……”
“废话,你不出谁出,难道要老子自己掏钱吗?”还你先……你先垫上是不?说啥呢,我可是受害者,你是肇事司机,理所应当你掏钱。别以为装出一副可怜样儿老子就心软了。
“你别激动,一会交警的人就来了,咱们听他们的。”跟着男护士走了。
交警的来了怎么了,我又没违反交通规则。
整个急诊病房就俩床加俩床头柜俩凳子,俩床只间相隔不到两米。对面床上还没有人“住”。
就我一个人,躺在气味难闻的病房里,带着我自己都不太明白的伤势,突然有点害怕了。
得想想要怎么办,至少找个人照顾我吧,可是……找谁呢?父母远在家乡,再说,我也不想告诉他们,当初离家的时候老爸说的明白:“敢回来,我就打断你的腿”可想而知,他对我这个不愿继承家业的儿子十分失望。
姐姐也不行,人家孩子才一周,哪有时间照顾我啊。
剩下的?没了!才发现,原来我段彭,在这里,是如此的孤独无助啊,原来我也挺可怜。
先给老板打个电话吧,把假请了再说,别下午不去以为我迟到,找个工作不容易啊,被辞退的话,靠啥活着啊。
可是……我的手机呢?我的钱包呢?
一摸口袋,啥都没了。
刚刚离开的当值护士,李小明同志,推着小车进来,后面跟着那家伙。
“段彭?”
“嗯。”
“输液了。”
“哦,那叫我干什么?直接说就好了。”
“输液之前确认患者姓名,是规矩。”
“那以后我们认识了,每天你来输液,都要问我,你是不是段彭?”
“是。”一边娴熟的兑药,一边肯定的回答。
呵呵,好奇怪啊。我不禁笑出声。一抬头,那家伙也在笑。还笑的露出一颗小虎牙,这家伙,不光长的像路灯,牙也跟白的路灯上刷的白漆似的。
“喂,你笑什么,牙白了不起啊。”
“啊?”他的笑僵在脸上,很尴尬。
“攥拳头,要扎针了。”一根胶皮管绑在胳膊上,我闭上眼睛,攥紧拳头。
“不是吧,大老爷们的,害怕输液?”护士开始拍我的手背。
“不是怕输液,是怕血。”
“晕血?”
“嗯。”
“扎针的时候不会流血的。”
感觉手上像被蚊子叮了一下,然后胶皮管被撤了下来,我看着一滴一滴的液体往下滴到我的身体里,凉凉的,一点也不疼。
原来,输液的感觉是这个样子的啊。
不要怪我,从小到大,我的身体相当的好,从来不打针吃药,顶多吃个去痛片什么的,更别说输液了。
这可是第一次啊。
“好了,”护士站起来调了调液体流速,转身。
呼,终于是好了,从被撞到现在我就没消停过,幸亏我是伤的不严重啊,要是在重伤的情况下这么折腾,还不没命了?
“还需要这个。”
嗯?还有?这回他手上拿的是一支很小的注射器,里面有很少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