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哥哥,不要推开我 上——喻筱柒

作者:喻筱柒  录入:04-17

“你每天都在叫着要吃饭!”吃货!

我还想天天出去吃呢,你以为你的厨艺有多好,知道我每次都是怎么忍着没把你做的菜吐出来的,嘛?”

苏幕柽关掉计算机,给路笃发短信,至于徐鞑那就算了,“你现在就可以吐出来。”

“全拉了。”

“……恶心。”

“我不介意你现在去做饭,我待会儿再吐。”

苏幕柽小声地嘀咕着:“幸好李姨过两天就回来。”

“你应该多练习练习,让她迟点回来也好。”

“喂!”苏幕柽又开始嘀咕:“我十一就回学校。”

“你说什么?”

听到就听到了,装什么装:“我说十一我就回学校。”

“我伤还没好。”

“是谁说他第一天就可以下床的?再说了,你可以找个专职保姆,在那之前,先把我的工资结掉。”

“你要多少?”

“我身价很高的,怕你付不起。”

“多少?我最近经济紧张。”

“我的生活费你还给不给啊?”

“找老头去~要不……等下……”

舒轻微的移动电话响了。

“喂。”

声音顿时变得柔和,不过在他觉得,嬉皮笑脸的舒轻微也是不错的。

“在家……不忙……什么时候……可以……嗯……过两天见……拜拜。”

从第一句开始,他就听出是孙书雅的声音。

认命地下楼做饭。

“记得给工资!”

“……”

初十,将老头送去机场。

外面很冷,裹着厚厚的羽绒服,用舒轻微给的手帕擦着鼻子,没办法,一在这种天气出来,不一会儿就准得流鼻涕。

“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老爸第一次说这种话,他有些不习惯。

“您一个人在那边,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像是很久没有笑过一样,他爸笑得有些别扭:“多听你哥的话,在学校别惹事,好好学习,想做什么就去做。到现在我才明白,

权利和地位,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说不定,我过几年就过来陪您。”

他爸的眼神变得悠长,穿透了他的身体,看向不知名的地方:“我去看她。”

苏幕柽看向舒轻微,舒轻微接话:“他放暑假的时候我带他去看您,上次您不是说想去西藏?也可以回来我们一起去西藏。”

咦?老头跟他一样想去西藏吗?

“好啊好啊。”

“老爸。”苏幕柽叫住他:“保重,我会想你的。”

“嗯。”

回去的路上有想哭的冲动,问:“他说去看她是指谁?”

“以前深爱的那个咯。”

“是洛杉矶吗?”

“葬在那里。”

“他一个人……”

舒轻微摸着他的头发:“不会的,不会孤单的。”

“嗯?”

“下一班机,过去的全是他以前的兄弟。”

苏幕柽坐直身子:“你没跟老头说?”

“这是惊喜。”

苏幕柽将满是鼻涕的手帕扔给他,“明天我会学校了。”

“去吧。”舒轻微将手帕塞进他的口袋:“走过去。”

“好脏,那是你的,放你口袋,不要,好脏啊!!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没有买飞机票也没有买火车票更没有汽车票,你只能走路过去。”

“对了,我的身份证你藏哪了?”

这人越来越幼稚,受伤的根本不是小腹,而是脑袋吧。

“卫生间的架子上,你回家就可以拿了。”

气冲冲的回到家,在舒轻微房间卫生间的架子的香皂盒下面找到身份证,回到他卧室想骂他一顿,骂不出来至少该瞪他两眼时,

便看到舒轻微拿着那张眼熟地画纸在比划着什么。

走过去。

那幅画已经完成。

还上了颜色。

是个永远不会老的女人。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的外貌,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的神态,以他微弱的鉴赏力和水平不高经常词穷的语文水平,实在不知道

该怎么表达心中所想。

因为她不在了,因为她有着特殊的身份,因为她根本没有资格来评论什么。

“想起来她的模样了?”

舒轻微摸着画。

这个时候他倒是想起了一句描写。

像是春风抚摸着弱柳,春风轻轻拂过恋人的发?

不知道有没有记错?

反正有没有人说不可以记错,意思差不多就行了。

总之舒轻微的表情无比地温柔,像是在抚摸着最心爱的宝贝,“时间会让很多失去的东西变淡,也会让很多东西变浓。”

“你现在要看的是孙书雅,不是她了。”

“你不是很礼貌地叫她姐姐?”

“我在他面前也叫你哥。”苏幕柽捏着身份证笑着。

“没有人的时候就不叫了?”

“那要看心情。”扔着身份证玩,边退出他的卧室:“晚饭不要叫我了,中午吃太多了,我睡觉了。”

“你减肥?”

“困死了,

晚安。”

35.

第二天舒轻微一早就去见孙书雅了。

打完电话让医生晚上过来,他就留在家里收拾东西。

其实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穿一套,带一套就可以了。由于上个学期猛蹿个子,以前那些衣服有些不合身,大部分都要重新买

,与其带过去太麻烦,还不如直接在那边买了。

所以一半的时间在房间里打游戏,一半的时间在厨房跟李姨聊天。

“听说您的孙子出世了?”

“是啊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眼睛可大了,可好看了。”

谁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他看过新出生的婴儿,都是皱巴巴的,还很红,脸上也可能会有红色印子,一点都不好看。

“您不在家多呆一段时间?”

“我要是在家再呆几天你们怎么办?”

“我可是会很多菜咯,今天叫我做鱼吧!”苏幕柽想了想:“李姨你儿子还在工地上上班吗?”

“孩子出世了。”李姨一直带着笑容的脸出现一点忧愁:“家里开销又大,他现在去外面的工地了,那边工资要高些。”

“我上次听我哥说他们公司在招保安,薪资不错,要不要试试?”

“保安?”

“是呀,工作相对轻松,工资也挺高,还能和您经常见面。我记得我看过照片,还挺适合当保安的。”

“那……”李姨像是在考虑着什么:“要不要学历?我家儿子没有……”

“您让他过完春节就过来吧。其他的我去问我哥。”

他怕后来的事重新上演,李姨的儿子就是在工地上出事的,从三楼摔下来,摔断了腿,他的儿子才两岁不到。

“就这么说定了。”苏幕柽宅着芹菜叶:“教我做鱼哈。”

晚饭时间到了,舒轻微没有回来。他一个人坐在占据了餐桌所有的座位,看着面前满桌的菜,特别是自己做的味道还不错的红烧

鱼,数着饭粒。

时针指向八的时候,他终于站起来,将已经冷掉的饭菜收到厨房,留了几个菜在流理台,喊李姨过来一起的吃的。

将狗粮放好,打电话告知医生不用过来了,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抱着肥肥,球球跟在他后边,回房间洗澡去了。

洗完澡,将房间的窗户打开透气,外面的院子里依旧白雪覆盖,几片枯黄的叶子孤零零的挂在他忘了名字的树上,一阵寒风吹过

,哗啦啦的声音也聚不起来,沙哑的嘶鸣。

在窗户边站了不知道多久,感觉到寒意时已经很冷了,他只穿着睡衣,关上窗户。

舒轻微的房间这段时间一直充斥着一股药味,帮他打开窗户通通风也好。

求求和肥肥他们可能玩累了,窝在房间里的单人沙发上抱着睡着了。

他倒是不怕突然之间多了几条小狗,经过舒轻微鉴定,两只狗都是公的。

舒轻微

的房间从来不锁,因为除了舒轻微自己和他几乎不会有人进去。

果然充满着药味,虽然没有前几天那般浓重了,打开落地窗,这次没有在窗前站着,拉开窗帘开了窗就窝到床上,裹着舒轻微软

软厚厚温暖的被子,翻看床边放着的一本书,困意来了,打着呵欠躺进被窝里。

早晨醒来,阳光从外面照进来,眼睛眯起,头和嗓子都有点痛。

“感冒了吧?”

一回来就看见自己卧室的门是虚掩的,大床上的隆起确切地告诉他他在他床上,一走到窗边清冷的风就迎面吹来,床上的人儿动

了动,将被子裹得更紧,只露出鼻子及鼻子以上的部分,额前的碎发乖顺地贴在额头上,有些长,遮住了左眼。

将窗户拉上,日出东方。

“嗯……”

“要不要喝水?”

他从床上爬起来,揉揉额角:“我自己下去倒。”

舒轻微歪倒在床上。

“昨晚没回来恩。”

“显而易见。”

揉揉头发,要剪了,太长了,“愉快的夜晚?”

“还不错。”

苏幕柽干笑了两声,喉咙有些疼,声音嘶哑。

转身找热水喝去了。

“对了。”餐桌上,“吃完早饭,医生过来换药。”

舒轻微颔首,表示知道了。

“那个,你们公司还缺不缺保安?”

“怎么?你想当保安?”

“不是,我帮李姨的儿子问的。”

“你问的是哪个公司?”

都已经可以选择了?速度还挺快的嘛。“要保安的。”

“不知道。”

“哎?”

“这种小事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可以帮他安排。”

“谢谢。”

“不谢,有条件的?”

这么一件小事还要条件?

果然是生意人。

“什么条件?”

“等后天告诉你。”舒轻微卖了个关子。

夹了榨菜丝,吃了一口,味道很好,走的时候要从家里带几包过去:“那就后天在电话里面说吧。”

舒轻微看着他。

“我买了今天上午的车票。”苏幕柽也回看他:“火车票。”

舒轻微放在筷子,两手交迭。

“还有将近2个小时。”苏幕柽看着墙上古老的大钟。

“吃饱了。”他也放下筷子,“医生等会儿就过来,车我昨天叫好了。”

舒轻微的眉目一点一点地冷下来。

他站起来:“再见。”

从楼上把行李——也就是一个书包,拿下来时,舒轻微依旧坐在餐桌边,背对着他,背挺得很直。

“对了,帮我照顾好球球和肥肥,如果没时间让给李姨,她知道买什么吃的。”

舒轻微背对着他没有说话。

“再见。”嘴角掀动:“保重。”

这次买的也是坐票,周围都是些大叔模样的人,应该都是出来打工的农名工,大包小包的,能闻到腊

肉的味道,年轻人很少,大学生应该都没有开学。

三十个小时,睡了醒醒了睡,手机两块电池玩到没电,去了两次厕所,喝了两瓶矿泉水,直到下车。

在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住了一夜。

第二天上公交掏零钱的时候,找不到手机了,在包里翻了好几遍,没有。

手机被偷,哀悼。

看来是不能送给他表弟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钱包没有丢,放在书包最下面,上面都是衣服。

舒轻微说找他们老爸给生活费,嘴上这么说的,但是还是给他打了钱,还不止一点点,每天吃大餐唱K都够了。

更何况大一刚开学的时候他爸给他打了一大笔钱,够出国四年的费用了,是他所谓的公平对待。

回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床铺,宿舍的其他几个人都没有来。

用隔壁宿舍的同班同学的手机打了个电话,顺便吃了点同学热情递过来的特产。

徐鞑风风火火的赶来。

他本来就准备去买计算机的,这下,又要买计算机又要买手机。

“火车站汽车站乱得很,钱包没被偷,身份证还在,你就偷着乐吧。”

“是啊,所以你就别说,这叫什么开导,快点看看哪款手机好。”

“知道知道了,记得中午你请客。”

买完计算机和手机直接回了寝室,就在学校周边的小饭馆请徐鞑吃的。

又要换手机卡,在学校外面的一家营业大厅买了一张卡,“所有的号码都弄丢了。”

“在QQ上说一声呗。”

“于北辰的号你有对不对?”

“我找找。”

“我老爸去美国了,还没有给我号码呢。”

“没有于北辰的,但是有骆杨的。”

“哦,那报给我吧。哦,对了,我前一个号码也报给我,我要每天打几个!”

“人家要的是手机,你的卡应该早就躺在哪个角落的垃圾桶里了。”

“他有那公德心?”还扔垃圾桶里。

“去,听着号……”

徐鞑一出寝室的大门准备回家,路笃就站在门前,拉着个行李箱。

得了,徐鞑立刻回家将东西带过来,住回宿舍不回去了。

分了路笃带的特产,一边说着过年过得怎么样,一边路笃和徐鞑两人说他什么都不带过来,还把徐鞑当作苦力,就吃一碗4块钱

的面。

晚上睡觉前给舒轻微发了条短信息,最后署上姓名。

刘畅在他们都住进去的第二天回来。

苏幕柽给骆杨发了条短信,说自己手机丢了,找他要于北辰的号码。

于北辰的号码换了好几个,他只记得认识与北辰时他用的那个手机号码,其他的都只记得是139还是多少的前面3位数。

骆杨打电话过来恭喜他破财了。

“今晚有没有空?”

“干什么?”总觉得他没安好心。

“请你

吃饭。”

“……”

“还有……”

“……”就知道还有!

“我准备买计算机,你来帮我看看。”

“早说嘛,我前天才买的!”

“两个一起有优惠?”

“不知道。”

“我有同学在卖计算机,我们去那边看看。”

“……现在挨宰的都是熟人。”

“……”

骆杨跟他买的同一型号的计算机,配置相同,价格却比他的便宜好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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