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舞王的契约情夫(生子)下——迷糊君

作者:迷糊君  录入:04-10

音鸣痛苦地抱紧头,默默地把脸埋进双臂,“他一直对我很好,在家在外,都是我说一不二,可越是这样,反倒让我感到越不安,陆彦,你明白这种感觉吗?”自己的一切都是那个人赋予的,无论是事业还是人际关系,最可悲的是,光鲜夺目的成功也是对方给予的,有一天突然发现,离开那个人,自己什么都是不,什么都没有。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才华,所依靠的不过是张脸,就像这张专辑,反反复复录了那么多遍,最终也不过是勉强凑数,什么影视歌巨星,都是些唬人的玩意儿,只是他想捧红我下的力气罢了,陆彦,我很累,很累……”

伸手抱住音鸣,怀里的人看起来是那么脆弱,那么无助,听到对方蜂鸣般的低声啜泣,陆彦的哀伤就像激起的涟漪,再也无法抑制,浮华背后的苦又有几人能够理解?相比之下,真情倒比这绚丽的成就更为难得,“你喜欢他吗?”

“喜不喜欢也这样过了。”擦擦泪花,音鸣无意间扬起唇角,流露出一记暖人心脾的温柔笑容,“耽误了你的时间,不好意思。”

“喜欢总比勉强好。”陆彦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对方,看得出音鸣是喜欢那人的,只是日积月累的委屈又不好和那人说,才抓个一样处境的人来发泄下。

会心笑笑,音鸣感激地看向陆彦,“你千万别沦落到像我这样不堪,即便开始难,也别太过依赖对方。”

握紧音鸣的手,陆彦坚定的点点头,“不会的。”

家里没有人,早习以为常的陆彦泡个澡,端着宁神茶走进卧室,不知今天任藏会不会回来,平日里如果事情太多一时处理不完,他就在公司留宿,瞄眼墙壁上的时钟,陆彦懒懒地抱住软软的被子,像只好吃懒做的小猫,满足地缩进床,也许是暖烘烘的被窝太过舒服,他很快睡到不醒人事。

凌晨两点,工作告一段落的任藏赶到家时,门灯正不知疲倦的亮着,想必在自己不归家的夜晚,这盏灯都会一直点到天明吧,男人心中涌起浓浓暖意,轻声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卧室射出的微弱灯光,难道还没睡?

蹑手蹑脚地走到门旁,他小心地推开一条门缝,侧头探去,就见陆彦正抱着被子,露着肚皮睡得香甜,滑稽的模样,像足一只卸掉所有防御的小狗,嘴角微翘的任藏轻声关上门,洗过澡后惦着脚尖,轻手轻脚地关灯摸上床。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挤进房间,一向早起的陆彦哼唧一声,翻身将被子拉高,把头埋了进去,迷糊间,他感到肚皮很痒,用手一摸,还湿漉漉的,似乎被什么东西刚舔过,意识到不对劲儿的他,立即甩开被子起身,就见任藏正支着身子趴在自己身上,满眼笑意的眨眼。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看到是任藏,陆彦这才松了一口气,“噗通”一声又躺回床上。

低头继续舔吻情人柔软的小腹,任藏用大腿轻轻蹭着陆彦的小腿,“两点。”要是时间来得及,他很想在早饭前吃顿加餐。

伸手推推任藏的头,陆彦微微缩缩身子,躲开对方的舔吻,“别闹,很痒。”

被人推开,没法再吻柔软肚皮的任藏只好退而求其次,好似对待珍宝般轻轻抚摸情人平坦的小腹,眼中毫无掩饰的殷切让陆彦不由得心头微颤,他侧过头避开任藏的目光,略微犹豫后开口,“我的身体检查报告,司徒医生是不是给了你?”

“孩子。”听出陆彦话中的意思,任藏故意加重揉摸小腹的力度,“不好吗?”

转过头,陆彦直直地盯着任藏,酸涩地扬起唇角,语气颇为无奈道,“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太早了,何况即便是女人,也很少有不到二十岁就生小孩的。”再说俩人这种契约关系,一旦有了孩子,到时候只怕更加纠缠不清,还不如维持现在的二人世界来得保险。

见陆彦一脸的坚持,任藏失落的叹口气,没再说什么直接翻身下床,开门离去。

“呼。”长出口气,陆彦跟着爬起床,望向房门有些不知所措,看样子任藏好像很希望他生孩子,仔细想想,对方也还不到二十六,干嘛这么着急?

洗过澡的陆彦叼着燕麦面包,双手端着早餐走进任藏的办公室,东西刚放好,一份检查报告就丢到他眼前,接过东西,陆彦紧张的从头到尾仔细翻看一遍,终于在看到最终结论后露出轻快笑容,“快吃吧,我一会儿要和你一起出门。”

接过盘子,任藏专心致志地吃着早餐,口中香气四溢的蟹黄粥,似乎失去了它往日的味道,苦涩的让他难以下咽。

吃过早饭,放下心中大石的陆彦像只快乐的小鸟,脸上一直洋溢着欢快的笑,破天荒地主动拉起任藏的手一同下楼,二人刚走到楼门口,任藏的手机就响个不停,看眼号码,他微微地皱紧眉,接起电话。

看到男人的脸色越发难看,陆彦不禁在心中暗自揣测起这通电话的来历,通常情况下,办公通讯很少会占用任藏的私人时间,一般都是先打给助理,约定通话时间再交给任藏,难道是很重要的私人电话?

整个通讯过程任藏一直冷着脸,没说一个字,挂断电话,他拉开车门,请陆彦坐上车后才解释道,“有事。”

轻轻“哦”了一声,本着理解万岁的心态,陆彦微笑着挥手向男人说再见,很多事任藏从不向他透露,他也从不过问,尤其在上次“半夜出门”事件发生之后,牢牢管住自己嘴巴的陆彦,连对方回不回家这种事都没再问过。

看着载人离去的跑车,察觉到情人微小变化的任藏满面愁容地叹口气,就算陆彦表面还似从前一般没什么变化,但亲近一点的问询却再也不见了,唉,都是自己不好。

涛蓉依旧人不见影儿,在舞团排练到中午,陆彦照旧坐在车里,大口吃艾美送来的午饭,每次看他狼吞虎咽的往下塞饭,小助理端茶倒水的同时,不禁为自己奶奶良好的厨艺感到自豪,“好吃吧?我奶奶是有名的私房菜高手,哈哈。”

喝口水,咽下食物的陆彦嘴巴得了空,笑吟吟地盯着艾美,“果然不是你做的。”

喂,那个“果然”是什么意思?小助理敢怒不敢言地捏着杯子,默默磨牙。

真逗,瞧对方一副心碎的憋屈样,陆彦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这位能干的小助理真是个活宝,太可爱了,开口安抚艾美受伤的心灵,他可不想失去未来吃私房菜的机会。

两人正聊的开心,陆彦就听到自己的私人电话在嗡嗡作响,一般排练时他习惯把所有电话都调成振动,此时出来吃饭,也就懒得再调整回去,奇怪,会是谁?自从他请假来舞团排练之后,学校很少有人会给他打电话,怀着好奇的心情看眼电话屏幕上闪动的号码,他原本轻松的阳光心情顿时变得阴霾,居然是那个在饭店遇见的无名氏。

“陆彦,是你吗?”接起电话,对方温柔中透着隐隐激动的声音自陆彦耳畔响起,他深吸一口气,瞟眼前方回过头玩手机的艾美,不轻不重地“恩”了一声。

电话那头传来对方紧张的呼气声,“明天我生日,你能来参加宴会吗?”

宴会?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安,陆彦小心翼翼地嚅嗫道,“最近在排演舞蹈,时间上恐怕不太方便。”搞不清对方的身份,也不知道身体的原主人到底和这人是什么关系,现在对他来说,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逃避,躲一时算一时。

“陆彦,你是不是还在怨恨那封信的事?我当初真的不知道,你相信我好吗?”一听出陆彦话中的拒绝,男人就激动到语无伦次,急忙解释起某些事情的原委。

信?好像抓到事情线索的陆彦拼命在脑海中回想有关信的事,可惜费了半天劲儿却还是一无所获,在他回忆的短暂时间,一直听不到回复的男人更加卖力地解释,“我也是过很久之后才知道这件事,当时你已经转校,我知道那件事对你造成了很深的伤害,但请相信,我绝对不是有意的。”

事情好像越来越棘手了,思考片刻,想要找寻机会继续拒绝的陆彦默默听完男人忏悔状的解释,看来对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只怕自己躲得了一时,也躲不过一世,搞不好下回就不是什么简单的生日邀请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还是想办法把铃彻底解开吧,“那……明天什么时候?”

“你答应了?”对方的语气隐隐发颤,一副不敢相信的反问,随即生怕陆彦再反悔似的马上说出时间地点,“你在哪个舞团?我派车去接你好不好?”

“不用,不用这么麻烦。”陆彦急忙反驳,要是艾美看到他上了其他男人的车,一定会报告给领导,到时候估计任藏会气到发飙,“我有车,到时自己过去就好。”

“哦……”语气低迷的男人明显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在挂电话前一再强调,“你一定要来,我会等你。”

第四十九章

放下电话陆彦再无食欲,揣着心事的他合上饭盒,翻开手机通讯录找出司徒御雪的电话,事到如今,也只能拜托这位神人了,希望对方不要让自己失望。

“哟,想要来为科学献身?”司徒御雪一看打来的电话号,奸笑着接起,开口就是一句让陆彦头疼不已的询问。

“司徒先生。”陆彦瞄眼前排的艾美,决定直奔主题,“上次拜托你帮忙的事有进展吗?”

聪明的司徒御雪一听陆彦口气不对,马上转换成踏实稳重的医生形象,“见面谈?”

“好。”二话不说陆彦十分干脆的点头,两人很快约定好见面的时间地点,结束通话,陆彦笑着吩咐助理,“晚上司徒先生和我有些事要商量,你不用来接我。”

介于对方约的人属于安全范围,艾美没有迟疑的一口答应,虽然向任藏汇报这道程序少不了,但她可以肯定,领导听到后绝不会大发雷霆,自己的饭碗安全有保障,“我知道了,你今晚会回家吧?”

这话问得陆彦一愣,随即想起司徒御雪堪称糜烂的私生活,了然的笑着保证,“一定回家的,放心。”

练习结束后陆彦准时走出舞团大门,还没下楼梯,就看到一辆迷你型的黑色小汽车停在路旁,车窗上趴着的俊美男人正眯眼懒趴趴地打哈欠,小跑几步来到车旁,他没等对方开口就径自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哟,挺自觉的,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合上车窗,司徒御雪状似不满的瞪着陆彦,本想调戏几句再让人上车的计划被对方全部打乱,没占到便宜的他心情非常不好。

关上门,陆彦懒得在口舌上和司徒御雪浪费时间,直接把今天接到电话的事说了一遍,“你怎么想?”

托着下巴,眨着眼的司徒御雪抿紧唇角,慢悠悠开口,“想和老情人约会,小藏藏会生气的。”

揉着太阳穴,陆彦无奈的反驳,“什么老情人?别胡说八道。”

故作深沉的叹口气,司徒御雪像背解说词一般幽幽开口,“康君正,21岁,大律师康少干的独子,你的高中校友,大你两届。”

“高中?”皱高眉,陆彦在大脑里拼命折腾高中时的记忆,依然对这个名字感到十分陌生,“没了?既然是校友学长,怎么会有太深的交集?”深到真正的陆彦完全抹杀掉对方的存在。

“此事异常狗血。”司徒御雪惋惜般的咂咂嘴,不紧不慢地问陆彦,“知道为什么真正的陆彦会选择自杀吗?”

“和这人有关?”要是真这样,事情可就大条了,在陆彦的印象中,身体的原主人是个性格十分懦弱的孩子,好像在学校并不受欢迎,也没什么朋友。

用手指敲敲陆彦脑袋,司徒御雪心情略有好转地眯起眼,“陆彦出生自研究所,养父工作很忙没时间照顾他,就把他丢在集体幼儿园,从小他就是包子性格,经常被同龄孩子欺负,后来上了高中,唯一对他稍微亲切点的人,就是这位在入学当天领他去教室的学长—康君正。”

“唔,难道陆彦喜欢上对方了?”既然司徒御雪一早就说事情比较狗血,那么顺着狗血思路,陆彦根据对方刚说的事,很自然的推测出这项结论。

再次伸出一根手指敲敲陆彦脑袋,司徒御雪欢快地笑道,“答对了,加十分。”

严肃地看向对方,陆彦捏着下巴思考片刻,“陆彦给他写过一封表白信?”

“没错,康君正毕业时,陆彦堵在校门口塞给他的,可惜这封信对方还未来得及看,就被人偷走,抄成大字报贴在学校大门口的公告栏。”说到这,就连一贯没心没肺的司徒御雪都不由自主的为原主人陆彦叹口气,一个性格懦弱的少年,遭遇这种打击,心理一定会留下创伤,何况又缺少亲情,连找人倾诉都不能。

胸口泛出窒息般的疼痛,陆彦捏紧手指,闭上眼沉默良久,脑中不停的回忆起真正陆彦所遭受的嘲讽和侮辱,原本封印的记忆,好似奔流的潮水般冲进大脑,痛苦、无助、悔恨与恐惧一股脑的向他袭来,真实得让他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的遭遇。“偷信的人是谁?”

“好像是康君正的同桌,一直和小康保持着暧昧的友谊关系。”司徒御雪耸耸肩,到他这个年纪,对小孩子办家家酒的感情已经完全不会在意,听到像这种恶作剧的事,他只会觉得好笑和幼稚。

“原来如此。”想到今天康君正的解释,陆彦终于将整件事穿成一条线,这件事给原主人的打击太大,以至于在后来听说自己身体异于常人时,被同学咒骂成变态的陆彦心里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压力,最终选择了自杀,更让人觉得遗憾的是,从康君正今天的态度来看,只怕他对陆彦也是有心的,这结果真是太悲剧了。

司徒御雪嘟起嘴,睁大眼努力摆出天真的无邪表情,“那对方……”

沉着脸,陆彦唉声叹气地摇摇头,直到车子开到他住的小区楼下,车里的两人都没再说一句话。

怀着沉重的心情陆彦打开车门,脚还未沾地便扭头对司徒御雪道了一声“多谢”,却引得对方丢来一记白眼,带有警告意味的提醒他,“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我相信你是聪明人。”

陆彦闻言动作稍显迟疑的顿了一下,甩上车门大步离去。

隔着车窗,嘴角含笑的司徒御雪紧紧盯着人进入大楼,冷眸微闪,掏出电话拨通一个非常熟悉的内部号码,“人回去了,明天可能会……”

任藏坐在办公桌前,面露疲倦地关闭大屏幕上的通讯,整个人仰头无力地靠上椅背,唤来随身特助,“改行程。”

特助听得一愣,随后马上端起电子记事本,调出老板明日的行程,眼巴巴的盯着任藏,“请您吩咐。”

陆彦窝在床上,见任藏穿着睡袍进门,伸手拉高自己盖着的被子,好声好气地笑着开口,“我明天晚上要出去一趟,有些私事要处理。”

拉开被子躺好,任藏伸手用力地拦住陆彦,使劲儿地拉向自己怀里,拿起情人手臂搭在身上,将头埋进对方肩窝,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复。

有点惊讶地瞧着任藏,本以为对方会过问自己行程的陆彦微蹙起眉,心里莫名的有点不开心,算了,既然对方不问,他也没必要主动报备找不自在,搭在情人身上的手臂略微紧了紧,相拥而眠的两个人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日排练结束后陆彦直接搭出租车去了康家大宅,车子还未开到门口,就被一排排的高档车堵在路口,看来抓理由来跑关系的人还真不少,陆彦下了车边看热闹边慢悠悠往里走,刚走到门口,就被站在别墅大门前迎接客人的康君正抱个满怀。

推书 20234-04-10 :我的掌,你的心 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