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腹黑大哥攻X二傻小弟受
目标是轻松甜蜜的文风。
1.犯错就该罚
夏天的夜总是很长。
于冠岩双手环住怀里的男人,低着头啃噬怀中人性感白嫩的颈项。从鼻翼呼出的气息,充斥情欲的湿度与热意。
跟着,他的手缓缓沿着怀中人修长背脊、腰杆一直下滑到了男人的股间,不怀好意地,指尖轻按揉捏着男人的结实饱满的臀部。
“呼……呼……”于冠岩怀里的男人此时正发出十分有节奏的呼噜声,不时地还扭扭脖子,蹭一蹭于冠岩的胸口。
脸色阴暗地于冠岩盯着男人的睡脸呆了半天,手里的活动也没撂下,该捏的该摸的都做齐了,可男人还是睡得死沉。
低下头,于冠岩无奈地含住了男人的下唇,“早晚我要死在你手里。”
那一夜,于冠岩的万能右手时隔多年又派上了用场。
翌日清晨。
早上六点左右,天就大亮了。
杨伟圆骨碌丢的眼珠子直直地盯着对面黑亮发紫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见着那黑色的眸子里隐忍的波涛汹涌,杨伟圆圆的眼睛
眨了眨,然后慢慢地投下了长长的睫毛。
果然,闯祸了。
杨伟悄悄伸出双手扯过被子将自己从头到尾给盖上,试图制造不在场的景象。
于冠岩见状,直接伸过手连着被子将杨伟给抱住,把头抵在杨伟的脑袋上,一扭一扭的。
杨伟被扭得难受,忍了半晌功夫终究没忍住,只得唰一下把脑袋里冲出来。
“哥们儿,麻烦你,你弟弟硌着我了。”杨伟盯着于冠岩,眼睛是对着的,眼珠子却瞟向了一边。那模样倒是不像是同于冠岩讲
话,只是这房里除了于冠岩也没别人了。
于冠岩没吭声,就着那姿势把头往下又低了低,然后咬住杨伟又肉又圆得耳垂,任杨伟呜咽半天,也没撒嘴。
“我又没做错啥,你凭啥欺——辱我啊?”杨伟本来想说欺负,后来一想又觉得矫情想改说侮辱呢,又觉得不合两人关系,所以
到最后出口就成了欺辱。
于冠岩眉头抬了抬,嘴里都没松开杨伟耳垂那块肉,只是从咬换成了含。不时地,于冠岩还伸出舌头一挑一挑的,使得杨伟身体
颤个不停。
“我真没做啥,你信我啊!”杨伟改线路了,见硬的不行,他来软的。
可惜,他忘了,于冠岩软硬都不吃。
杨伟被压倒的时候,他见着了于冠岩如狼一样泛着绿光的眼睛。他知道,他死定了。
冷汗直冒,杨伟不停地大口喘息。
全身赤裸着,杨伟的身体被于冠岩折叠了起来,趴伏在白色的床铺上,杨伟的手指紧绞着床单,因为太过用力变得通红。
杨伟的双手撑在床铺上,嘴里被人绑了一条黑色的领带,只能发出“唔唔……”的暧昧叫声。
于冠岩坐在杨伟的背后,他看着杨伟的身体,眼睛忽明忽暗的。忽然,他趁杨伟不备,一只手指就这么插入了杨伟身后的□里。
叫唤不出声,杨伟愤恨地转过头怒视于冠岩。于冠岩对着杨伟挑高了眉头,威胁意味深重。
会意,杨伟委屈地耷下眼皮把头给转了回去。
手指开始增加,抽插的动作也变得粗暴。
杨伟很难受,难受地已经哭花了脸。杨伟有一张酷似熊猫的脸,圆圆的,眼睛大大的,长期带着黑眼圈。本来这脸不算养眼,可
杨伟每回一哭,心疼的人就一大堆一大堆的。
可这会儿,于冠岩明显是故意的。这么粗暴地对待杨伟算是第三回,前两回也是事出有因的。
虐待杨伟对他而言,可以说是一件极其吃力不讨好的事。
见着于冠岩下手是越来越狠,杨伟也开始奋力挣扎。挣扎中,嘴里的领带也被弄掉了。
顿时,杨伟便鬼哭狼嚎了起来。可偏偏他越叫,于冠岩下手就越重。手指在那肉堆里旋转地扣刮着,存了心要把杨伟往死里整。
每嚎一声,于冠岩就越下狠手。最后,杨伟痛得全身抽抽个不停也再也不敢嚎了。
等好不容易,杨伟快痛死过去的时候,于冠岩这才把自个儿的手指拿了出来。接着,他爬到了杨伟的背上。
此时,他的枪正对杨伟的洞口。
杨伟以为于冠岩会和平时一样,就着插进去。等了好长时间,于冠岩也没动作。扭过头,杨伟奇怪地看向于冠岩。杨伟的脸上还
挂着泪痕,睫毛上湿嗒嗒的,让人不由地起了虐性。
于冠岩当着杨伟的面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管子,然后撸了起来。
杨伟一见,头皮子都麻了。
“于冠岩!于冠岩!于冠岩!于冠岩!于……”杨伟急了,他拼命地喊着于冠岩的名字。因为于冠岩整个人压着他,他根本不能
动弹,只能巴着眼看着。
伴着杨伟的声音越来越急,于冠岩的手里也越来越快。
最后,于冠岩射出来的时候,杨伟失声大喊了一声。不过,已经没声儿,只有张大嘴巴如死鱼的惨象。
完事儿后,于冠岩起身下了床,找出衣服穿戴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错了……”杨伟回神过来立马便从床上给冲了下来,抱着于冠岩就不撒手,“我真错了。”
杨伟平日里干的坏事不少,可真能让于冠岩这么生气的事儿不多,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件。偏偏昨个儿,杨伟把这几件事来了个遍
,这下可不让于冠岩给气炸了。
“错呢了?”于冠岩终于开口了,杨伟是激动不已。
“我……不该进黄碟……”杨伟不敢抬头,把自个儿的圆脑袋藏到于冠岩还没有扣好的白衬衣里。
“继续。”于冠岩看着杨伟的脑壳顶,眼里的黑气散了大半。
“我不该去打架……”杨伟也就一米七,身体所说算是饱满,可那短胳膊短脚的确实不适合打架。但偏偏杨伟脾气来得特容易,
往往别人在旁边怂几句,他就脑子发热冲了上去。最后,弄得自己红红绿绿的,看得于冠岩心疼得要死。
关于这事,于冠岩不知说过警告过他多少回。
“继续。”于冠岩的声频依旧如常。
“我不该进警察局……进了还没有通知你……”越说往后,杨伟越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但是昨天夜里干这些事的时候,杨伟还觉
得自己特伟大,特讲义气。
“一口气说完。”于冠岩捏着杨伟的后脖颈把他的脸抬了起来,正对自己。
唰地,杨伟的脸通红,隔了半天他才发出了弱弱的声音,“我不该跟不认识的人跑去喝酒……还喝醉了……”
杨伟口里不认识的人就是把他从警察局取出来的人。
用杨伟自己的话说,他是一个风华正茂的美少年。二十五,未婚,自由职业。而事实上杨伟的自由职业就是摆地摊,卖些乱七八
糟的东西。譬如拖鞋,譬如小红旗,譬如写有“刘翔加油”的T恤儿……诸如此类。
每回在家里见着这些东西,于冠岩都会把杨伟抓回床上狠狠修理一番。虽然最后杨伟都会哭哈哈地认错,可一旦好了伤疤他也就
把痛给忘了。
再来,杨伟进警察局比进自个儿家还熟。他从小摆地摊把这片区的城管都认熟了,好巧,城管就在警察局的后边。回回去城管那
取东西,杨伟都会从警察局正门大摇大摆地进去,那架势骗了很多人。所以说,杨伟进警察局根本就不需要担心。只要给于冠岩
一个电话,事儿也就了了。可让于冠岩没有想到的是杨伟竟然长了胆子,跟着一个素未平身且刚刚蹲完拘禁的人喝酒去了。
这该说是杨伟太没心没肺了呢还是说他正一没脑子?于冠岩是气得牙痒痒。
可让于冠岩最气的是那人最后把喝醉了的杨伟送回了家,而且还礼貌地递给了于冠岩一张名片,上面写着——陈默。
而A市长脑子的人都知道陈默就是于冠岩的死对头。
杨伟是名副其实的小混混,于冠岩和陈默则是衣冠楚楚的大混混。按道理说,杨伟是这么着也入不了陈默的眼的。要说,也就杨
伟和于冠岩有这么一层革命交情。
于冠岩是东区的,陈默是西区,颇有些势同水火。只是两人隔得远也没什么必要,这么多年也就见过几面而已。
虽然两个片区争斗不断,可大事也没出过。这回陈默却瞄上了杨伟,多少也让于冠岩有些担心。
“觉得委屈了?”于冠岩捏着杨伟的屁股,嘴里那话挑逗一半威胁一半。
杨伟扁着嘴巴,脖子还被人给抓着,只能昧着良心道,“没……”
“啪!”猛地,于冠岩一巴掌拍向了杨伟的屁股,杨伟立马跳了起来。可还没跳半寸就被于冠岩给抓着脖子压向自个儿的怀里,
咧着嘴,于冠岩一张脸怒气迸发,“你他妈还敢委屈?老子说的话你就当放屁,是不是要等那一天死了你就舒坦啦?”
其实于冠岩那话的愿意是你是不是想等到你死那天,我难受我委屈的时候,你就舒坦了。可这么矫情的话于冠岩不会说,他变了
个样。
而又笨又呆的杨伟却没听出来,只觉自己这么大个人被打了屁股已经够难堪。受了那么多欺负,现在屁股还火燎火燎的,怎么现
在还被别人说了不是?
越想越不是滋味,最后,杨伟直接昂起头,又哭嚎了起来。
这一天,于冠岩那也没去,就和杨伟给耗上了。
而后,小耗子洞的夜市里隔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过那个像熊猫一样的美少年了。
2.遗产归属
六月底的天,格外的热。
杨伟的皮肤白嫩嫩的,每回一热,脸上就红了一大半,怎么看怎么逗人喜爱。
这会儿,杨伟肉肉的脸颊就给搁手里捏着,还时不时来加重了力度,使得杨伟的整张脸都红了。当然,是给气的,毕竟屋子里还
开着空调呢,不至于热。
这A市里能这么明目张胆欺负杨伟的人不多,就一个,自然是于冠岩。
“继续得瑟,嗯。”于冠岩把杨伟锁在自己的怀里,而他则坐在沙发上。于冠岩一米八六,两条腿特别的长。此时,他把两条腿
伸得笔直,而杨伟的两条腿打开分在他的两腿旁边,屁股则坐在于冠岩的枪上。
那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不过,于冠岩此时的心情显然不好。他的手从杨伟入他怀起就没有松开,一直蹂躏着。
杨伟平日里也是个咋咋呼呼的人,受了欺负,他从来都不是那种忍气不吭声的小媳妇儿。该叫,该嚷,该反抗,他也是会做的。
不过,今天,他却乖得跟个流氓兔一样,耷着耳朵,弱弱地盯着自己的两只手,连吱声都不敢。
说起今天杨伟受欺负的根源得追溯到一个星期前。
杨伟不是摆地摊闹了事儿给送警察局了,最后竟然还被陈默给保了出来。这事一出,台面上的人都知道了,自然也有些看好戏的
意味。不过,这不是原因所在。
看不看戏什么的,于冠岩压根儿没放在心上。让他生气的是他担心杨伟再去摆地摊受欺负便决定让杨伟到他名下一家保全公司上
班,可上班第一天,也就是今天,杨伟就和一办公司端茶递水的小妹儿打得火热。
于冠岩刚下班来接杨伟就瞧见了杨伟给那姑娘抛媚眼的情景,顿时,于冠岩就当着众人的面抗着杨伟进了就近的办公室。
“眼睛不眨了?”于冠岩就着手上的力度狠狠一用力,揪起杨伟的腮帮子。杨伟一受疼,两只眼睛立马就泪蒙蒙的。他可怜巴巴
地望向于冠岩,无言地示弱。于冠岩一见,心里就软了下来。
于冠岩在A市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可一对上杨伟,就总是狠不下心。不然,他也不会揪着这么一个上上下下没半点出彩的假熊
猫了。
“你倒是挺会给老子戴绿帽子啊。”于冠岩自从有了杨伟,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谁了。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便是这么一个话。其他那些谁在于冠岩的眼里突然之间就成了狗屎不如。
说来,这也就是缘分。
“我没想和她多说的……”杨伟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忍了一整天不和那姑娘说话,刚一破功就给于冠岩逮着了。
于冠岩给杨伟制了家法,其中一条就是不能和任何人调情谈笑。
当然,杨伟坚决否认这是调情。不过,他没有抹杀谈笑,所以他知罪。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任人宰割。
“怎么?你还想和她说多少?”于冠岩一听气又往上来了些。他工作了一整天,就盼着下班后去接杨伟回家。那情景在他的脑海
里设想了不下一百遍,可结果却是,他怀着粉红色的泡泡进门,杨伟却用一坨狗屎把他的泡泡砸了个粉碎。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
,就是膈应得厉害,那口气顺不下来。
至于那漂亮小姑娘,搁于冠岩眼里就是一坨狗屎。
“你得相信我!”杨伟握紧了拳头,扭过脖子,眼睛瞪得圆鼓鼓的盯着于冠岩。
于冠岩一瞧他这模样,就想笑。忍了忍,硬是憋住了,“我不信。”
顿时,杨伟整个人就焉了,他的头也无力地耷了下来。
看起来,特别容易让人……想要欺负。
“你就是个谎话精。”于冠岩伸手抬了抬杨伟的胳膊,示意他站起来。
杨伟有些迷惑,转过头正对于冠岩,“那你想怎么样?”
“把衣服脱了。”于冠岩把杨伟往外推了推,隔着自己大概一步之遥。
杨伟抿了抿嘴,觑着眉头往外瞅了瞅,接着哭哈着一张脸对向于冠岩,“别啊,你这不是欺负人嘛?”
“说对了,欺负的就是你。”于冠岩一挑眉,对着杨伟咧嘴一笑,满是邪恶。
杨伟被吓得不轻,有点颤抖地伸出手抓过于冠岩的胳膊,“大哥,大哥……我亲大哥啊……”
这杨伟一遇上什么发难的事儿,就会装可怜逮着年轻地叫大哥,抓着年长的就叫大爷。这些都是他摆地摊时遇到城管使得手段。
于冠岩一见就知道杨伟把他当什么了,脸整个黑得像包公一样。
就着杨伟抓他的姿势,于冠岩一伸手抓住他的手随即将其反剪到杨伟的身后。杨伟大惊,忙痛呼:“于冠岩!疼!真疼!”
“怎么?来劲了?”于冠岩心里有些急,怒气不停地往上冒。
自从杨伟跟了他,就从来没有和他对着干过。这倒好,就上了一天班,有了那小姑娘,杨伟竟然学会反抗了。
越想,于冠岩手上就越是加力。
而杨伟则叫喊地更厉害。
于冠岩充耳不闻,依旧皱着眉头,阴沉着脸盯着杨伟的侧脸,心里暗衬是不是自己太惯着杨伟了。
有些事,过犹而不及。
杨伟啊了半天,见着于冠岩也没松手。心里憋屈地厉害,只得自个儿先扭过头,“于冠岩,你先松手,行不?”
“我不呢?”于冠岩歪过头,一副无赖的样子。
瞧着那样子,哪里还有东区老大的模样。谁撞见了,怕也会掉下个下巴来。
杨伟蠕了蠕腮帮子,眼珠子来回转了半天,最后才深深地叹了口气,“亏得你以后的遗产都归我,该你欺负我。你先放开,我脱
!”
杨伟是在小耗子胡同长大的,刚念完初中就出来找活计了。家里穷,想钱都给想疯了。不然,他怎么也不会把自己给卖给于冠岩
啊。
初见那会,于冠岩在杨伟的心里就是一个背着银行到处走的自动提款机。杨伟对他的敬佩就好比滔滔江水连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