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麒怀抱着抽噎的人坐在门槛上,想着法子安慰一哭就很难刹住的小兔子。
“少爷给你讲故事好不好~从前有个人叫匡衡,他很好学,但是家里很穷,点不起蜡烛,所以就在墙上凿了一个洞,借邻居家的烛光来看书。”
“他什么时候凿的洞?”
“晚上吧。”
“晚上他不是看不见么,怎么凿的?”
“那、就是白天吧。”
“白天还有工夫凿洞?干吗不用这个时间看书?”
“……”
毓官眨着天真的眼睛抬头看词穷的苏应麒,后者真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因为一劳永逸,花一炷香的时间凿个洞,可以用将来的数个夜晚弥补。”
清脆的嗓音带着三分戏虐七分嘲讽,尾音轻轻上挑,让苏应麒和毓官在交换视线后,立刻动作一致的跑进屋栓上门,搬过桌子死死顶住大门。
“太过分了吧~我难得来看你们~”
“你,你别进来。”听着何洛云有一下没一下的叩门声,苏应麒结巴的威胁道,“是,你是难得来,你一年里就难得来两次!第一次就带来一屁股的赌债,我足足三个月没日没夜的打工才帮你还清!!”
“你舍得让我用身体还吗?”
“那……这件事算我自认倒霉!你不道谢也就算了,第二次居然带了一群杀手过来!你知道你们走后,我这小屋成什么样了吗?我花了十天时间完成的一张桌子自此成了残废,你好歹珍惜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好不好?!”
“我可是为了你背叛蔡卫~我现在被追杀,你总要负点责任吧~”
“……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人?!”苏应麒认命的移开残废的桌子,打开门,月下任性的美人如同左眼紫色的泪痣一样神秘,浮云一般捉摸不定。
“何大哥,你和少爷先聊着,我去王大妈家借点茶叶。”毓官噌噌噌的撅着屁股跑出去了。
“和你待在一起,这只小兔子还能保持天真简直是奇迹~”
“我觉得自己在经历两次教训后还会让你进来也是奇迹!”
何洛云冲他挤了挤眼睛,手指一勾,还在无聊的坚持各种美学的苏应麒叹了口气。
最难消受美人恩。
粗糙的手不再有从前大少爷时的细腻,有着厚茧的指腹划过体内的褶皱,不一样的享受带来痒痒的刺痛,痒的想要用手抓,却在触不到的深处,双腿难以自制的互相摩擦,也丝毫减轻不了那想挠却挠不到的刺痒。
缓缓送入的炙热,灼伤着两人的体温。
“嗯啊……唔……快啊啊……应嗯……啊不准停……嗯啊……”
任性的人做ai时,也总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逐渐加快的抽动速度让两人都在窒息似的快感中,得到了重生般的喜悦。
当身下的美人累垮在怀里时,苏应麒陡然发现,经过一年的苦力生活貌似自己的体力活动增强了。
“一年以前,我绝对想不到你会甘于住在这种地方。”舒服的躺在苏应麒的身上,何洛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稻草和石灰砌成的墙面,“你姐姐逃出宫了。”
刚准备炫耀一番自己吃苦耐劳的经历,苏应麒一颗心立刻跌落谷底。
“虽然你那个没主见的姐夫没有对外公布,不过派了蔡卫去找人。”
“皇上你都敢诋毁?”斜了一眼任性妄为的男子,苏应麒盯着地面,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