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蛊[古代架空]——BY:煤那个球

作者:煤那个球  录入:01-19

  邵凡安扯开段忌尘在他身上瞎摸的手,咬牙切齿:“别他娘磨叽了,要做快点做。”
  段忌尘也一副恨恨的样子,心想不识好歹!气汹汹地贴过去在他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你……你闭嘴!不许你说话!”说完又在他胸上狠狠抓了一把。
  两人都经了这么多回床事了,对对方身上哪里摸得哪里摸不得都是门儿清的,邵凡安禁不得别人摸他胸口,揉几下腰便软了。
  “……腿分开。”段忌尘掐着他的腰再次顶了进来,前胸贴后背的把他压在木窗上,从身后撞他屁股,还把腿卡到他双腿间,迫使他双腿分得再开一点儿。
  屋里地方实在太小,俩人几乎是紧紧叠在一起,段忌尘动作不算多大,但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重。
  邵凡安忍不住开始小声呻吟,段忌尘咬着他后颈含含糊糊地说话:“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你明明……就很舒服。”
  他两手按在邵凡安的臀瓣上,往外掰了掰,再顶着敏感的位置缓缓动腰:“舒服吗?”
  邵凡安大腿根儿直哆嗦,死挺着道:“放屁。”
  按说他这不吃眼前亏的性子,平日里该服软早就服软了,但这回不一样,他就吊着口气不肯懈,心里的那火儿乎乎地往外冒。
  两人正在这儿互相较劲儿呢,院子外头忽然传来一阵人声。
  三四个人推开院门,有说有笑的挨个往里走,全是重华的弟子,一人手里捧着个小瓷碗,看那样子,像是过来寻水井打水解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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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别嫌我进度慢
  不造为啥就想写他俩吵架T_T


第五十三章
  水井的位置就在院子的正中央,离小屋不算远也不算近。外头亮堂屋里黑,要不是故意抻着脖子往窗户缝里看,应该是看不到屋里有人在的。
  关键是在于不能往屋里细看。
  邵凡安心里一下就毛了。
  这间小屋的门上甚至都没有锁,就是虚掩上的,门也不是啥正经的门,就是几扇木板歪歪斜斜的钉在一起,窗户也是如此,板子之间的缝隙看着都能随便钻耗子。
  邵凡安紧张得后背紧绷,额头虚汗都冒出来了。他在这儿强忍着不敢出声,段忌尘在他身后一下下的还在撞,撞得还狠,他胸口拱着木窗,震得窗棱直颤,那动静可不小。
  邵凡安脸瞬间白了,半扭过头,压着嗓音道:“别动了,有人,别……”
  他浑身都绷着劲儿,屁股不自觉夹紧了。
  段忌尘让他夹得直皱眉,动作有些粗鲁的凑过去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然后掐着他腰就开始冲刺。
  门外的弟子们围着井边正在打水,其中一人恰好面冲着小屋,喝完水又往这边定定看了几眼,看那神色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异常。
  “唔……”邵凡安被撞得哼出一声来,赶紧往后退了退。他后头就是段忌尘,屋里地方就这么大点儿,他这一退就直接退人怀里去了。段忌尘一手按着他小腹一个劲儿往自己身下压,呼吸声变得粗重,另一只手还抬高了他一边儿大腿,狠狠地朝他湿软的肉穴里顶。
  邵凡安小腿肚子直打颤,腿根儿也软,下面被弄到汁水横流的,压根挣不开段忌尘——他也不敢使太大的劲儿,怕弄出大动静。
  外头的弟子端着空碗,朝小屋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了。
  邵凡安这回确实慌了神了,侧过脸去小声说好话:“我错了行吗。”
  他祖爷爷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哪儿了,但是认错在段忌尘这儿最好使。
  果不其然,段忌尘听见这句明显亢奋起来,喘息声变大了,还掰着他下巴闭着眼和他亲嘴儿。
  都这会儿了还亲个屁啊!!
  “等……”邵凡安被他含着嘴唇,说话不清不楚的,“外头……有人。”
  段忌尘兴奋得不行,上头亲着底下撞着,一个劲儿往他敏感的点上捣,也含糊地答:“不会被发现的。”
  邵凡安虚汗直流,心说扯淡呢,门外那人都开始往这边走了!
  他抬肘后击,想从段忌尘的束缚中挣脱开,段忌尘反应倒快,擒住他后胳膊肘顺势往后腰上一锁,又将他推向木窗,他肩膀被迫抵在窗户上,顶得那木板吱呀了一声。
  有那么一瞬间,邵凡安透过木板缝,几乎要和外头的弟子对上视线了。
  他心里狠狠揪了起来,小腹一紧,身下颤了两颤,元阳大泄。段忌尘趴在他后背上,闷哼一声,紧接着也射了出来。
  两人皆是汗涔涔的,抱在一起都有些止不住的喘。
  好在是门口的弟子似乎全然没有发现屋里有什么动静,在小屋门口溜达了一圈儿便转身走远了。
  邵凡安方才高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踏实放了下来,脱力一般靠在木窗上。段忌尘倒是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揽着他的腰扒拉他,还掰着他下巴颏非要他抬头朝门上的某一处看:“说了不会被发现的。”
  邵凡安抬眼瞥过去,段忌尘就当着他的面儿从门框上头摸出道符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去的,反正是贴了,贴完也没和他说,现在还拿过来在他眼前可劲儿的晃悠。
  就晃这几下,邵凡安看清楚了,那是道结界符,应该是拿来和外界做阻隔的。
  合着刚刚都是自己吓自己,邵凡安顿时觉得又可气又无奈,想骂人都提不起气儿。段忌尘自顾自地又高兴起来,抱着他亲了一口,亲完还有点儿小得意,用一幅我厉不厉害的样子看着他。
  邵凡安也瞅着他呢,他轻哼了一声,又小声说:“就你……这幅样子,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
  邵凡安来气啊,心说我哪副样子啊?他没劲儿骂人了,干脆直接伸手勺了段忌尘后脑勺一下子。
  这一下揍得其实力道不轻,段忌尘两手都搂着邵凡安呢,就没躲开。他脑袋上挨了打,愣了一下,愣完按理说是要发脾气的,但一看邵凡安让他给折腾成这样了,刚刚还认了错,那火气就没撩起来,只自己揉了下脑袋,板着面孔说了句:“放肆。”
  还放肆……
  邵凡安听得都没脾气,怼人的话他都懒得说了,说了也没用,他腰杆子不直,下次蛊毒发作他还得服软。这么一想,他顿时觉得自己跟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小崽子置气都白搭,眼皮子都懒得翻了。
  邵凡安难得有这么低眉顺目的时候,段忌尘凑过来瞧瞧他,自己在那儿言语,语气还颇为大度:“嗯,你既已认错,我便不会再与你一般见识,那个什么丁小语的,你不要再同他有什么牵扯便是。”
  不提这口儿还好,一提丁小语,邵凡安心里那个火儿立马又烧起来了,他正皱了眉毛要骂呢,结果就被段忌尘闭着眼睛在鼻梁上亲了一口。
  段忌尘本来想亲脑门的,但两人的身高差他亲着费劲儿,就亲人鼻梁上了。
  邵凡安被这么突如其来的啄了一下,脑壳一顿,立马忘了刚才想骂的脏话都是啥了。
  邵凡安发了一呆,段忌尘也没说话,两人相对无言的脸贴脸站了会儿,终于想起来还得想办法从这屋里出去了。
  他俩现在这么个状态,衣衫不整,还都各有各的狼狈,不打水擦拭一下谁也不出去。
  水井就在屋外不远处,段忌尘斟酌片刻,从邵凡安腰上摸出腰牌来,用小牌子做符印,默念字诀,用了道法术。
  刹那间,小屋里腾起巨大烟雾。
  邵凡安还以为他要在这小地方召狼影呢,赶紧往后错了一步。结果烟雾一散,屋子的另一角站了条高高瘦瘦的影子。
  段忌尘召了道“人影”出来,邵凡安定睛一看,他召了个“自己”出来。
  屋里两个段忌尘并肩而站,容貌气度皆难辨真假,只不过真的这个衣衫凌乱一些,假的那个衣衫规整。其实细看之下便能发现,后者的眼睛是和狼影一样的绿色,只不过没有那么荧亮,而是很像古玉的墨绿色。
  邵凡安面儿上没太显,心里还是暗自吃了一惊的,便下意识朝那头多瞧了两眼。段忌尘立刻负起手来,解释道:“这是最高阶的化形术,整个重华里也只有我师父和我能化出人形来。”
  说完他看了看邵凡安,他的化影也看向邵凡安。
  两人长了相同的面孔,神情也极为相似,皆是一脸“我是不是很厉害”的神色。
  邵凡安心说那怎么的,我还得表扬你一句啊?说实话这一招看上去是挺唬人的,按往常他早给段少爷夸上天了,但今天他没那个心思。他现在心情总有些复杂,一方面觉得段忌尘可气,一方面又觉得自己不争气。可怎么个不争气法他也说不上来,就觉得挺完蛋的。
  段忌尘召出来自己的化影,是为了让影子出门打水的。他的化影虽说看起来惟妙惟肖、人模人样的,但一做起动作来便有些原形毕露的意思了,看着有些傻乎乎的,出门时脑袋还撞了门。
  他最高阶的化形术其实还没练到炉火纯青的那一步,现在拿出来露一手主要是想在邵凡安面前显摆一下,还没摆好。他脸蛋儿都红了,还在那儿负着手强撑气势。
  化影跌跌撞撞的出了屋,打水时还失手翻了木盆,第一盆水都扣地上了。
  段忌尘脸上那抹红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朵根儿,邵凡安靠在斜后方抱着胳膊瞅着他,心里某块地方又软乎了那么一下子。
  这一瞬间,他不光觉得段忌尘该骂,他觉得自己好像也是有什么毛病了,也得结结实实地挨上一顿大骂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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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邵哥,你不太妙……
  (呜呜这两天病了,病好利索之前更新不稳,姑娘们换季多喝水啊我身边好多朋友都倒下了……)


第五十四章
  两天之后,巡诊结束。
  队伍在村里住的最后一晚,恰好赶上有村民家里为小儿办满月的酒席,邀了全队弟子吃席。村儿里人热情,盛情实在难却,众人便借了人家的喜气,跟着好好放松了一宿。
  乡下人家的酒席没那么多讲究,都是流水席,端起碗就能吃,放下碗随便走。喝酒都用敞口的碗,酒不算多醇,但入口也烈,再配上两口下酒的小菜,喝着也很自在痛快。
  重华的小弟子们酒量倒不算浅,就是喝得太过规矩了,放不开手脚。邵凡安就不一样了,有村民捧着碗过来敬酒的,他还能跟人家划几下拳。几人搓起堆儿来瞎聊天,互扯闲篇吹吹牛,他也能跟着瞎侃几句。
  酒过三巡,连着送走两三波人,邵凡安酒喝得有点儿上头,脸颊明显有些泛红。他闭上眼养了会儿神,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软语:“恩公,你把这个喝了吧,不然明天该难受了。”
  他激灵一下睁开眼,正看到丁小语坐在他旁边,手里端着碗醒酒汤。
  丁小语小心翼翼地看看他:“恩公,我吓到你了?”
  吓倒是没吓到,他主要是觉着尴尬,毕竟前两天刚被人家撞见了那种场面。
  他最近就一直有意无意的躲着人家呢,这回实在躲不开了,只好把碗接过来,抿了口汤:“多谢。”
  丁小语在旁边仰头看过来:“恩公,我那天……看到你和段公子……”他略有些支吾,“我知道你也发现我了。”他顿了一顿,老实道歉,“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你不要生我气。”
  人家又是自责又是道歉的,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邵凡安心里就是再觉着别扭,也不好总是避而不谈了。他暗自叹了口气,想着趁早把这事儿揭过去也好,可一时之间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些啥,只得道:“你别多想,我没生气。”
  丁小语搅了搅手指:“是我误会了,我原以为段公子……和贺公子是一对儿,没想到……”他又看看邵凡安,“段公子和恩公才是道侣。”
  道侣这俩字儿一拍下来,那真是兜头打在天灵盖上。邵凡安给打得一哆嗦,立马否认:“啊?不是!”
  什么道侣,道什么侣,他俩算哪门子道侣,八竿子乱垂都打不到一块儿的事情。邵凡安心里急吼吼的,心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哪儿哪儿都不挨着!但这又不能怪丁小语平白无故的瞎猜,毕竟人家亲眼见着他俩搂一块儿了,他还上赶着往上亲来着……可这中间还隔着一大堆的破事儿呢,还有虫蛊在里头作乱。他想解释又不能解释,只能含糊其辞地道:“呃……我……总之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丁小语一派天真地眨眨眼:“那是哪样?”
  邵凡安一时语塞,没想到丁小语对这事儿还挺好奇,还真就追着往下问。他正愁不知该如何应对呢,恰好沈青阳从一旁路过,他腾地一下站起来,隔着大老远喊住人:“沈青阳,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事情——”然后端着酒碗迎着人就小跑着撵过去了。
  沈青阳突然被叫住显然也有些莫名,但没说什么,只淡淡地望过来一眼:“你这是喝了多少,脸能红成这个样子。”
  邵凡安那脸红一半是酒劲儿醺出来的,另一半是让丁小语那句道侣给吓出来的。他一手端着酒碗一手揽住沈青阳肩膀,把人往酒席的小二楼上带:“欸,聊正事、聊正事。”
  二楼这边人少得多,也清静许多,俩人挑着临窗的桌子坐下,边喝酒边闲话,还真聊了好一会儿的正经事。
  他俩把迄今为止遇到的怪事又从头到尾捋了一遍,捋完顺了顺手上的线索——三足金乌,鸟面人,还有那个不知道是不是镇魂用的符术。几样线索串不成形,也琢磨不出什么新进展,邵凡安灌了酒的脑子本来就有些混沌,这会儿让这些事情一搅合,更觉头疼。他拿起酒碗来抿了口酒,无奈道:“咱不谈这个了行不,脑壳疼,换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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