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弱书生的顶级雌虫哥儿[古代架空]——BY:遥遥灯火

作者:遥遥灯火  录入:01-28

  拜天地时,里正被拉着和宋氏一起坐在正座上,除了没有听到那句改口以外,所有长辈应享受到的东西都轮了个遍。
  让里正对严祁的感情更深了一分,竟然也跟着这个气氛,忍不住老泪俱横,仿佛自己养了多年的哥儿,嫁了出去,舍不得。
  严祁身为哥儿,成亲拜礼过后就没再露过面。
  原本冲着严祁,找不着能够攀关系的人,又不敢过多的和宋清时接触。
  毕竟他们只要细心的去搜集消息,就都知道那些不小心惹得宋清时不快的人的下场。
  他们都默契的在心中明白不能惹宋清时,宋清时虽人会温和原谅,但是严祁会暗戳戳的下绊子,只要看到就阴一把,他们怕了。
  就连学政都被搞下来了,他们这些芝麻小官,又怎么得罪得起。
  宋清时即便没有人敢灌酒,也还是稀里糊涂的喝了两杯,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脸上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
  见他这个样子,原本有些胆大的,也顿时不敢再上前了,小九见状,立刻拉着哥哥一路回到新房。
  宋清时进入房间后,就身子一歪,栽倒进去,落进个温暖的怀抱。
  严祁皱眉:“谁灌你酒了?”
  “是我自己喝的,就小小,小小的一口。”两根手指在无限的靠近,最后变成一小点。
  “酒一点都不好喝,特别辣,还有点苦,你平时为什么喜欢喝这样的东西?”宋清时说着说着有些委屈。
  酒太苦了,心疼严祁,平时喝那么多得多难受啊!
  “酒不是一个好东西,是个坏东西。”
  严祁头疼,拉着人回到床上,顺着他说道:“是,他是个坏东西,以后再也不跟它玩了。”
  “哼。”宋清时双手环胸,显然被气的够呛。
  严祁看的好笑,“怎么喝了酒之后就变成了三岁的小娃娃,说好了两天让我下不来床,就你这样让我怎么下得去手?”
  “呜呜,你觉得我不行。”宋清时眼里根本就没有泪水,呜呜两声字正腔圆,听不出一丝委屈。
  “我没有。”
  “呜呜。”
  “...”
  “呜呜。”
  严祁将人扳正过来:“谁教你呜呜呜的。”
  喝醉的小可爱,抬起一只手指着正前方的人。
  严祁移动面前的手就跟着移动,“我何时教你的。”
  “哼,你没教不是你喜欢听我哭,那不就是希望我可以哭着么?”宋清时又呜呜了两声。
  严祁挑了下眉,没说话,他在思考怎么等会让他真的哭出来,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假的不行。
  过了会儿,宋清时眼泪汪汪的,“可是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等会儿再不跟它玩。”
  想要起来,身子一歪又倒了下去,红色的婚袍散开,露出里面桃粉色的草莓衣裳。
  手腕上还缠绕着杂七杂八的红线,整个乱糟糟的,严祁伸手去扯,反而将自己也绑在了红线里。
  宋清时满脸羞涩,快速的将自己从红线里解脱出来,用所有的红线将严祁绑了个结实,唯独留了一根缠绕在自己的小拇指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40章
  宋清时被眼前的一幕看呆, 悄悄红了耳尖,扭捏着说道:“祈哥哥这样真好看。”
  紧接着不等严祁开口, 整个人就已经扑了上去, 身上红色的外衣随之落下,是里面那件桃粉色的衣服,定睛一看, 还不是普通的那件, 是没了图案的镂空桃粉。
  宋清时两眼通红,要哭不哭的样子,最是怜惜, 偏偏他还要用这样的样子恶意的露出一副凶狠的表情, “我要亲你了, 然后就是两天不能下床!”
  严祁身体动不了, 就干脆将绑在一起的手抬到头顶, 几乎是在用眼神□□裸的勾引着。
  “我给过你回答了, 放马过来。”
  “唔。”宋清时低头吻上, 把他的双唇咬肿,手伸到下面, 解开繁琐的腰封, 红色婚服的整个外袍退却到腰部。
  龙凤蜡烛是要燃烧整夜的,严祁想起来遮光帘还未拉上,挣扎着要起来,就被喝醉之后格外粘人的宋清时一把重新拉下来, 红着双眼睛质问他:“你要去哪,不想和我圆房了吗!是我长的不漂亮了吗。”
  严祁实在动不了, 没料到喝醉酒了的小书生力气这么大。
  干脆就不去想遮光板了, 第二日害羞的指定不是他。
  “你都不说话了, 果然不喜欢我了。”宋清时委屈的低下头,眼泪噼里啪啦的,化委屈为动力将人一把摁下来,照着曾经标记过的脖颈处,再次咬了一口。
  严祁抬高下颌,让他的小奶猫可以咬的更舒服一些,“漂亮,这世上你最漂亮,也只喜欢你。”
  “哼。”
  宋清时的手指依旧冰凉,划过身体,带来一阵颤抖。
  想到了什么,动作突然停下,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夜晚我是你漂亮的小相公,白天去书院里教学,穿的整整齐齐的,刺不刺激?”
  宋清时几乎照搬了那本书上的话,红着脸,小心翼翼地瞥着他的反应。
  严祁伸手轻刮他的鼻子:“你这块白布染色的速度也太快了。”
  “不喜欢吗?”宋清时委屈。
  “喜欢。”
  “我也最喜欢严祁了。”低头亲吻过去,中途微微睁开眼睛偷看他
  严祁褪去了平常时肆意妄为的模样,张着一张嫣红的唇喘息。
  “严祁...”宋清时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想喊他名字,只是想喊就喊了
  “嗯?”
  “喜欢你。”
  “嗯。”
  严祁挣脱红绳,用湿乎乎的手掌抚摸他的脸颊。
  又抬头下头看着他的耳廓,湿乎而又绵密,舔的他浑身发抖。
  宋清时哼唧一声,不像是后上面的,更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可怜。
  成串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大概是酒劲还没有消掉的原因,胆子却比往日大了不少。
  两个人都是新手,理论知识再丰富,轮到操作的时候也在手足无措。
  “严祁?”宋清时这个名字喊的千回百转,眼睛布灵布灵的盯着身上的人。
  “别叫。”
  ——不能写了。
  第二日严祁起来之后只感觉浑身发疼,比他刚来那段时间,用小弱鸡的身体锻炼时也没这么痛。
  反手去摸,身边的人已经起来,刚要张口去喊,就发觉声音嘶哑,比他当时失声还要难受几分。
  挣扎着起身,就因为某处传来的疼痛,又一次倒了下去。
  “难怪他们每次陪侍雄主都要请假,这事确实值得请假。”
  宋清时捧着一碗白粥进来,见她醒来之后快步过来,显然昨日酒醒之后,他又恢复成了一碰就害羞的小鸵鸟。
  “书本上说,第二日不宜引用太荤腥的东西,先喝点白粥垫一垫。”
  严祁抬手要将碗筷接过来,被宋清时躲过去。
  “嗯?”
  宋清时羞涩:“是我把你弄成这样了,我得负责,我喂你吃。”
  看他坚持,严祁将手给放下,张着张嘴等待他来喂,前两口一切都很顺利。
  直到严祁觉得差不多饱了,宋清时还一直保持着那副羞涩的样子,仿佛昨日被折腾的人是他一样,让人无端的觉得,只要此刻咬上一口,一定就能从他身上尝到甜味,严祁湿润的舌尖舔过略微干裂的唇。
  有了精力严祁又开始逗弄宋清时。
  当新的勺子再次递过来时,严祁咬住,用舌头卷走上面所有的温热白粥,顺着粥勺不断的向上舔。
  还没有触碰上那只手,就被对方慌张的收回去。
  宋清时几乎是颤抖着的又盛了一勺,“还有两勺左右,吃完睡一会。”
  严祁听话的喝了一口,在最后一口时,没有再去张口喝。
  “吃饱了么?”宋清时刚要把手伸回来,手指就被放进一个温热的地方,柔软的舌尖还在不断的挑动着。
  勺子顿时落在地上,谁也没有功夫去管,宋清时喉结轻轻滚动一下,被含着的两根手指下意识的往里面深入了一些。
  严祁被突然深入进来的手指顶的一噎,下意识干呕了一下,宋清时瞬间回神,想将手指伸回来,在他退出去之前,还紧紧的缠绕着不让离开。
  严祁轻轻勾起唇角,缓缓的靠近,宋清时僵硬着身板,在他靠近后,反而用手抓着他的肩膀,带着重新躺下。
  “不行,你这样不能再来一次了,至少,至少也要等到晚上。”说完之后慌忙逃跑。
  过了会儿又回来,手里拿着个不知名的小药瓶。
  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让他亲自上药,而是闭着眼睛听不到他的调戏话语。
  上药速度因为闭着眼睛,变得更慢,对严祁来说,反而成了一种难耐的折磨。
  严祁无聊的躺在床上,宋清时的确就像他说的那样,至少要等到晚上,就真的整整消失了一天,就连下午吃饭的时候也是宋小九送过来的。
  天色稍稍渐黑一些,宋清时推门进来,早上还带着一个小瓶子。
  已经稍微恢复了的严祁,几乎在他进来的同时,就开口调戏道:“是来兑现两天的诺言吗?那你可要比昨天还要努力,我今日下午的时候都已经能够下床了。”
  但凡宋小九此刻在这里一定会出言反驳,才不是呢,下午来送饭菜的时候,祈哥哥一直都是躺着的。
  宋清时没顺着他的话去接,只是红着脸将瓶子里的东西倒出来,仔仔细细的将它抹在对方的身后。
  甚至都没有胆量去亲眼看着抹,好像只要看到了那处地方,就会让他理智全无。
  “我不想你两天下不了床,那样太难受。”
  严祁安静的等着他上完药,眼看着他又要走出去,将人拉回来,“新婚第二夜就让你的小哥儿独守空房,书生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可是我控制不住...”宋清时撇开头不敢去对视,说这话时还有些悔意。
  “忍不住就不忍了。”严祁拉着人吻上去,
  宋清时一开始还在挣扎,沉浸去之后就再也挣扎不出来了,仿若掉进了湖里,周围的水都在拉着他,不断的向下,直到最后深入湖底。
  小可怜儿一样的宋清时,睁着那双无辜漂亮的眼睛,眼里挣扎的神色被严祁看得清楚。
  期待着他可以更加凶一些,又仿佛在哀求着他不要继续撩拨。
  ——卡。
  两人整整休息了三日,才从房间中出来,小九急切的飞扑到哥哥身边,还没等碰上就被严祁拉住远离了一些。
  “祈哥哥?”小九很难过自己好像被嫌弃了,紧接着,更让他难过的是,哥哥开口说:“别碰他。”
  虽然被放下了,但是小九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嫌弃到九天之外了。
  宋清时拉着严祁的手,用自己的味道覆盖上之前的那个,就像是野兽为自己的伴侣舔了半天的毛,终于都染上了自己一个人的味道时,却突然冒出一个其他的小动物,在自己的伴侣毛毛上滚了一圈。
  那怕这个小动物是他的亲弟弟,也不行。
  宋氏看着他们两个腻腻歪歪的,心总算放下,主要是两个孩子之前也从来不藏着掖着,害的她总是担忧在成亲前会惹出什么事端,好在一切都已经完成了,现在再怎么腻歪也都合乎常理。
  伸手将还在难过的小九抱起来,带着人回厨房开个小灶。
  宋清时一路来到书院,此刻他的身份已经完全逆转,曾经他一求学者的身份来,如今以施教者的身份来。
  之前连着请了三天的假,书院里所有的人都猜测着原因,毕竟其他人成婚最多就会请一日假期,连着请三日的,这还是头一个。
  宋清时一进去就被所有学生的目光全部围住,轻轻咳了一声。
  “夫子的新婚人,是什么样的啊,一定貌美如花,对不对?不然怎么能勾的夫子三日都未来。”
  “你这话说的太肤浅了,新夫子看着就不像是那种只看外表的,他一定娶了个才华横溢的,三日之内饮酒对诗灵魂交错。”
  “你没成过婚吧?说的也未免太纯情了。”
  “那,那喜欢不就是那点事吗?成不成婚有什么不一样的。”
  宋清时听着他们说了一阵,没有回答问题,也没有制止,外面传来撞钟的声音后,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书本用力地敲打着桌面,声音甚至大过了外面传来的钟声。
  原本嬉笑打闹的学生们,一瞬间感觉到了压力,还要张口说的话,突然哑在了喉咙里。
  直到这时他们才发现,他们这位长相俊逸的新夫子其实很严格,一个个的老实回到位置上。
  宋清时收起书本下藏着的尺子。
  严祁这边突然打了声喷嚏,又找了件外袍穿上。
  “小子,快过来看看我这张素描画怎么样?”张老连声吆喝着。
  严祁去看了一眼,只点出几个问题,它上面的光影关系有些几乎都是逆转的,像是有不同的太阳光线,同时照射着。
  张老拿着画又观察了一遍,确实发现了不少的问题,将纸张换过之后再重新绘画。
  他老人家一开始遖凤独家是奔着宋清时的字来的,现在却绊倒在了严祁的素描里,两种画派是完全不同的表达形式,他从前从未见过,于是对此产生了格外的兴趣,一等人出来就立刻把人抓到自己的住处教学。
  虽说他一把年纪了,可从小到大好学的精神从未断过,即便这个小生比自己还要年少,也丝毫不觉得羞耻,毕竟能够学到东西,无论对方是谁,都应当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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