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醒了继续干!冲!
硬热如铁的肉冠缓缓顶开女穴,穴肉贪婪紧吮着粗硕龟头,肉壁被撑得酸胀,头皮阵阵发麻。
更深的内里痉挛收缩得更急切,因为迟迟得不到抚慰而越来越馋,源源不断涌出温热春水,显是做好了被巨物插入的润滑准备。
赵游情不自禁地挪着腰臀,像期期艾艾讨食的贪吃小孩,“进来……”他做贼心虚地压低了声,气息虚浮命令道。
徐放懒懒一笑,依旧道:“求我。”灼热气息喷在赵游的燥红脸颊,如引燃的信子般,血管里的热意迅速蔓延,直要欲火焚身。
赵游烧得泪眼朦胧,仰起头急促喘息着,半张开嘴,哀求已在略微探出的舌尖打转,又被死死抿住。
群臣环视,被逼无奈是一回事,宛转求欢又是另一回事,可实在无法忍耐,他于绝望之中竟再次奋力挣扎起来,却至多算得上胡乱扑棱,因为太过无害,近似娇嗔般的小情趣。
徐放嗤笑一声,“你倒还有力气。”他有意激发出赵游全部的淫性,铆住了劲,长驱直入,狠狠一顶他最敏感的花心,赵游如活鱼般猛地一弹,一下紧攥住徐放的肩,痛极了地闷叫出声。与此同时激爽的快感直窜头顶,没被碰过的阳物喷吐出白浊,竟是被这一下直接肏射了。
肉冠在花心慢慢碾磨,磨得火辣辣的麻痒,赵游便握不住徐放精壮的肩头了,手指虚软地张开又蜷紧,尾音柔而腻地拖长,战栗着、缠绵着,已变作了动情不已的呻吟。闻者无不面红耳赤心痒难耐:一切尽在不言中,太子殿下分明被男人的鸡巴肏得舒服极了。
徐放怎能轻易放过他,这般肏了一会,察觉出赵游全身绷紧如弓,已到了濒临爆发的关卡,坏心眼地缓缓抽出来,复在入口浅浅磨蹭。
今非昔比,赵游的欲瘾被方才那一番顶磨彻底勾起来,受不了半点悬而未决的折磨,彻底失控道,“快进来……想要你……求求你。”他泪眼婆娑地急切道。
徐放贴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赵游满脸绯红,嘴唇嗫嚅,徐方玩味而不失严厉道:“声音再大点。”
“……想要大鸡巴肏我的骚逼。”哪怕再浑浑噩噩,也知这是寡廉鲜耻的荤话了,再给旁人听了去,想来没法做人了。赵游忍不住哭起来,“不要再欺负我了……”
他话音刚落,徐放把他捞进怀里,二人翻了个身,徐放坦然坐在龙椅上,赵游跨着两腿,骑在他的腿上。肉根深深贯进女穴,赵游的腰眼一下软麻,就势窝进徐放怀里。
这姿势背对着群臣,加之垂落的衣摆纹丝不露地遮掩了他们交合之处,赵游总算安心一点,抱住徐放的脖子,委屈至极地蹭了蹭。
徐放笑着摸了摸他被热汗浸透的乌发,亦知道他没有动弹的力气,便用手禁锢住赵游小小的腰盆,快速顶撞起来,赵游被颠弄得眼前一片眩晕,刺激得快要发疯。
粗硬鸡巴有力地深入,盘虬青筋磨得肉壁一片麻痒,猛然坐下时,浑圆硕大的龟头结结实实锤顶细嫩花心,疯狂的强烈快感让他不停痉挛,迷离喘道,“呜……好满……”
他虽已开了苞,但月余没挨肏,一如稚子般生涩,加之徐放那物实在伟岸,女穴被撑得满满的,难免顶得火辣辣的胀痛,却又贪吃极了,刚抽出便乏力地一夹一夹着腿,媚肉空虚地紧吸,呜咽着催:“还要……”
耳边传来宠爱的轻笑,笑得赵游后颈发麻,恨不能整个人在他身上软成一滩水。
过去赵游的侍读聚在一起时总爱聊女人,这家水多那家活好,仿佛满脑子里除了干那档子事外再无别的。赵游虽与他们年纪相仿,却全无欲望,以至于被他们嘲笑假正经书呆子,赵游心里不以为然,甚而有些鄙夷。
等他被徐放肏开窍后,方知这种事果然让人着迷的,自己倒比他们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好色……这也得归功于徐放器大活好,隔三差五入得他酣畅淋漓快活欲死,害他平时根本不敢多回味那种滋味,否则下面就要不分场合地难堪湿润。
正是少年人刚开了荤最贪吃的时候,巴不得夜夜欢好,却被徐放晾了一个月,早就欲求不满得快要发疯,便也格外敏感,碰一碰就抖得厉害,才被插了一会感觉更是上来了,比平日更放浪形骸,紧紧抱住徐放宽阔的肩膀,淫态毕露地扭着腰臀,主动吞吃阳具。
自己什么都不剩了,赵游战栗着想,文武百官全都知道了,他不过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婊子罢了。他再也做不成皇帝了。
为此他必须得更疯狂地享受才能抵偿。
祖宗牌冕,紫袍朱袍,眼前的一切都随着身下狂猛的顶撞而跌宕扭曲,让他忍不住迷乱得叫起来,他管不得更多了,听到便听到吧,都来见识一下他们的太子究竟有多道貌岸然,旒冕华服之下隐藏着多淫乱的秘密。
他感到解脱的快意,却没有自暴自弃的悲痛,因为自己正躲在朝思暮想的情郎怀里,被他刚猛有力地占有,被他温柔似水地保护,赵游什么都不必怕,只需要甘之如饴地享用肉体欢愉。
太子规规矩矩太久了,七情六欲无懈可击,似这样被徐放雷霆雨露地疼爱,不由前所未有的虚弱和贪婪。
山呼海啸的快感随着又一轮猛烈抽动而袭来,他再也忍不住了,叫道:“放哥……放哥……”含着他的名字,抽搐着达到高潮,与此同时腹内被射入滚烫精元,让他满足地喃喃。
“总算醒了,你再不醒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徐放亲亲他的脸颊,“梦到什么了,叫得那么骚,咬得也紧,差点把我夹射了。”
赵游用手捂住脸,怎么也不敢置信,自己竟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梦。
徐放将要慢慢拔出来,赵游脸色红扑扑的,声如蚊蚋道:“不要走……”
徐放呼吸粗了几分,重又埋进去,啧了一声,哑声笑道:“你这么勾我,待会有你罪受的。”
赵游确已腰酸腿软得不行了,仍然郑重其事道:“待会还要……”
徐放还待鏖战三百回合,把他肏得服服帖帖为止。但肏到半途,赵游的肚子咕咕叫起来,徐放不禁惨烈笑软。
这事毕竟顶消磨时间的,不知不觉已做到日上三竿,把守殿外的自是太子的得力亲信,纵然听见殿内淫秽动静个个瞳孔地震,眼力劲还是有的,绝不敢妄自扰乱好事,因此连早膳错过了都没人来提个醒。
赵游也没料到自己会饿到这般田地,他这段日子心力交瘁食欲不振,常常恶心泛呕,他恐怕自己得了胃疾,却不敢声张。皇帝今冬病势颓危,风雨欲来之际,便是小病小痛也能被有心人借题发挥。
他昨天晚膳只喝了几口参汤滋补精神,一点主食都没落肚子,到此时已将近一日一夜,加之床事可算得上体力活了,怪不得饿得头晕眼花。
这些在他看来不过是细枝末节,不必专程向徐放交代,被他调侃几句,便命人进来送饭。
徐放与他继续亲昵嬉闹,赵游总是被他逗笑,眼睛开心的弯弯,一脸烂漫稚气。偶尔急了也不会尖牙利齿还嘴,只赧然无措道:“放哥……”
把头往徐放怀里拱,猫儿似地蹭蹭,然后安静下来,一月没见,甚是想念,粘人得紧,千言万语也抵不过肌肤相亲。
蹭来蹭去没几下,又惹出火来,所幸在滚做一团前,几个宫娥太监已端着漆盘鱼贯而入,将碗碟挨个排展,井然有序地布菜,竟有数十种之多。
这期间他们轻手轻脚不发一言,亦不敢多看徐放一眼,耳观鼻鼻观心,形同泥塑木胎,场面肃穆。
徐放默默围观,如梦初醒地眨了眨眼,第一回 意识到眼前这位毕竟是积威难犯的太子,绝不是等闲好相与的。
虽然赵游在他怀里时又娇又软,动不动羞红了脸;但于旁人,无异于洪水猛兽,只言片语便能决定生死,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这可真是……挺奇怪的,徐放只吃过家常菜,厨房内外热火朝天嬉笑怒骂,小孩儿成群结队地满场乱跑,大人们喝酒划拳勾肩搭背,杯盘狼藉,热闹极了。
眼前奴仆们却个个如履薄冰,服侍不周便要命丧黄泉似的,简直没一点人味,
赵游素是敏锐,见徐放眼神复杂,知他被这场面镇住了,拉着徐放的手,笑道:“放哥会不会嫌我吃得多。”
徐放摇摇头,仍然一言不发。赵游抿了抿唇,他御下严厉,却都是按规矩的,绝无随意打骂之事。
赵游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盼着自己吃快点,早点撤了这烦心阵仗。
他先给徐放盛了排骨,接着舀起一只海参,他自知吃不了太多,便刻意挑些营养丰盛的进补。
可本就食不下咽,加之心事积郁,更觉如鲠在喉,海产毕竟略腥,才吃了一口就感到无比恶心,想忍也忍不住,紧抓着衣襟,俯倒在案边,撕心裂肺地呕吐不止,可怜昨日没吃什么,连吐也只能吐出些胆汁。
第15章 15.更明显的怀孕症状
徐放忙帮他拍拍背,屡试不爽地倒给他一杯好心直男特供热水,“吐得那么厉害,是不是……”他灵机一动,笃定道:“昨晚吃了什么不新鲜的啊!”
赵游摇摇头,这样都好几天了,哪能赖到吃的上头去?眼前仍一阵阵泛黑,头木木地晕眩起来,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勉强漱了漱口,压下嘴里涩味,疲倦地倒进徐放怀里,倚着他温热宽阔的胸膛,总算心定了一些,于是阖目休憩。
徐放自然而然地揽臂搂紧了他,要说忧惧也不尽然,毕竟见惯了缺胳膊少腿的浴血厮杀,死生之外无大事。再说行走江湖免不了风餐露宿,吃坏东西上吐下泻谁没过几回,换作其他哥们,徐放指不定要大肆嘲笑一番的,轮到赵游时,却只有牵肠挂肚的怜惜,果然自家老婆还是不一样,伤了毫毛都要心疼的。
徐放聊胜于无地帮赵游揉揉胃,摸着摸着便摸到肚皮,只觉软软的,手贱地捏了捏小肉肉,苦口婆心道:“叫你练武你不练,整天久坐,明明瘦条条一个,小肚子都养出来了。我听人家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这个太子肚里装的是什么啊?”
赵游正是心绪烦乱时,还要被他老不正经地打趣,不由有些着恼,用后脑勺撞了撞徐放的胸膛,徐放仍然不痛不痒,他倒先把自己撞得更晕了,闷声道:“啰嗦。”
徐放嘿嘿笑起来,“长胖了好啊,肉肉的抱起来才舒服。”
赵游又和他打情骂俏地腻歪了一会,饭菜早凉了,卖相更欠奉,赵游本来就没食欲,这下连筷子都懒得动了。虽然还是饿得慌,却不好意思再大费干戈地难为下人,打算忍到午膳凑合一下。
徐放嗤道:“那么一点点盛在碗里,哪能管饱。做得倒挺好看的,恐怕不怎么好吃。”
赵游不好意思道:“确实不如你带给我的好吃。”哪怕是刚烘出来的红薯,都能甜到他心坎里去……这恐怕也有爱屋及乌的功劳。
徐放闻言爽快笑起来,“你想吃什么啊?我这就给你去买。”在他看来跑腿觅食是再轻易不过的事,赵游爱吃他的,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赵游摇头道:“我不想和你分开。”
徐放老脸一红,他是个大老粗,赵游要是吟诗作对一唱三叹,他八成无动于衷,但这样直来直往的大白话,他实在扛不住啊。
他再度灵机一动:“你今天没事吧?”
赵游点头:“今日休沐,不用上朝。”
徐放道:“我带你出宫吃吴老六馄饨好不好?汤汤水水的就要吃刚煮出来的,热腾腾鲜死了。”
赵游怔道:“出宫?”
“你还没出过宫吧!”
赵游含笑道:“你也太小瞧我了,祭祀游猎,我一年总有五六回要出宫的。”他向往道:“却从未到过市井。”
徐放兴致勃勃道:“好!哥带你开开眼界!”
赵游被徐放怂恿得心动无比。
但他从小到大循规蹈矩,从未任性胡闹过,不免有些怯意,却不肯让徐放扫兴,打定主意道:“待我问清今日宿卫的是何人,待会我们……”
徐放得意笑道:“何苦那么麻烦,你莫非忘了你男人的神通?”
赵游也笑:“我知你是飞檐走壁的大侠客,可我一介肉身沉重的凡人,还是要累于规矩的。”
徐放道:“你还是在小瞧我,我一个人能飞檐走壁,难道再多抱一个便飞不动了么?”
赵游不免将信将疑,却总是由得他的。
之后与他一同起床沐浴,在浴池里忍不住又淫乱了一回,洗了等于白洗,磨叽了好久,直到正儿八经地穿好衣服,肚子里还含着一泡精水,女穴被插得火辣辣的肿痛,走几步就磨得腿软,索性被徐放一把捞起,抱回寝殿。
赵游一如既往等着侍女帮他梳头,徐放大手一挥,表示放着他来。
昏黄铜镜里,坐着的那个姿容端丽,神色沉静,观其风骨,是位秋水为神的温润君子,眼角眉梢却荡漾着一段新妇般的春情,显是刚被夫君好好疼爱过的;站着的神姿英发,像个战功赫赫的常胜小将军,满脸懒洋洋的饕足,目光依旧明亮有神。二人举止极为亲昵,一举一动皆有默契,眸光流转间含情含笑。
赵游如饮蜜糖地心虚道:这可怎么是好,任谁看了都会觉出我们有苟且之事的……
晨起梳妆原是极浪漫的夫妻情趣,赵游还待捏出句应景的诗词,徐放已经风驰电掣地帮他扎好了头,是个极利落的高马尾,用布条随便一捆,与徐放自个儿的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