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每天都想离皇上远点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阿匪

作者:阿匪  录入:02-27

  妈的丢死人了,白天明明自己说不想看见他的。
  我低头避开赵煜风视线,一声不吭扶着门框抬腿迈进了门去,站在门内另一侧。
  房内房外众人皆不解地看着我,赵煜风挥了挥手,让屋里守夜的太监出去了,然后关上门,轻声问我:“二宝?”
  我内心原本仍在挣扎,可他低沉声音竟然如此温柔,我不知道怎么的就失去了理智,嘴巴仿佛被鬼操控了似的:“奴才脸肿了……还能来殿里睡觉吗?太疼了……”
  赵煜风眼睛登时亮起来,点头:“能。”
  我继续鬼附身道:“那,那能和您睡一张床吗?”
  赵煜风点头:“睡,睡。”
  我朝床那边走出一步,幅度没估量好,腿间一疼,登时抽气,眼泪又下来了。
  赵煜风立马到我身边来,表情慌了一会儿,然后把我外袍拿了随手放一边,小心翼翼将我打横抱起。
  “不是喝了酒么?能抱得稳吗?”我怀疑道。
  “怕控制不住情绪去敲你的门,没敢喝多。”赵煜风稍稍避开我视线,一步一步走得稳稳的,绕过屏风,将我轻轻放在龙床里侧。
  我不大高兴地想,你喝了酒却控制住了,我一个没喝酒的反而没控制住。
  赵煜风也躺上来,侧着身看我。
  “怎么围着脸?”他问。
  “脸肿了,丑。”我说。
  赵煜风睁眼说瞎话:“不丑,真的。”
  我闭上眼:“把灯熄了?”
  赵煜风让人进来熄灯,等屋里一片漆黑,我才把脸上围着的丝帕摘了下来,拿着它擦眼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跑过来,可是仿佛本能驱使,刚才疼得太厉害了,脑子里第一个想起的是赵煜风,就想来他这儿,可是来了之后也还是一样的疼。
  或许我应该去敲太医院院首的房门。
  “二宝?”赵煜风听出动静来了。
  “都怪你!”我突然就怒了,火气控制不住,“都是你的错!”
  赵煜风一愣,继而道:“是我的错。”
  “你为什么今天不去上早朝?!”我质问道,“你要是今天去上了早朝,她们至于那么生气要整我吗?”
  赵煜风保证道:“以后决不再误了早朝。”
  我又问:“你为什么要在我身上嘬那么多印子?你要是不嘬那些印子,孙贵妃至于看见了之后发那么大疯么?!”
  赵煜风为难道:“这,这……”
  我:“你说啊,你说,你以后不嘬了。”
  赵煜风犹豫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道:“行,以后不了。”
  我稍稍满意了一些,想了想,还是有必要向他解释:“我本来打算至少三天不理你的,可是我太疼了,疼得想我妈……可我妈又不在这儿,你也不让我回家,干爹最近对我意见很大我也不敢去找他,我只能来找你了……”
  “虽然我有今天都是你害的,但我知道在宫里,你是最疼我的那个人了……”
  说着说着又哭起来:“赵煜风,我疼得可厉害,你安慰安慰我好不好……”
  “好,好……”赵煜风略慌,伸手揽我肩膀,拍着我的背,一手抚摸着我的头,十分笨拙地哄,“不疼了,不疼了,乖……”
  我又担心地问:“我脸肿成猪头了,不会失宠吧……”
  赵煜风:“不会,擦了药,你会好的。”
  我:“如果我失宠了……那你马上放我出宫回家行吗?”
  赵煜风吸了一口气,在我耳边道:“不会失宠的,就算脸不好看了……你的身子还是好看的。”
  我:“……”妈的,变态老头儿,好看又能怎么样,你又做不了什么,一天天只会意淫别人的猥琐老头儿。
  “疼……”我又忍不住喊起疼来,太疼了,大概院首上的药药效已经过去了,这会儿简直只能用喊疼来缓解。
  “去个人去太医院!”赵煜风朝外面道。
  “太医院离含章殿还有这么远的路……我要疼死了!”
  我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找赵煜风的茬,仿佛这样能缓解我的痛似的。
  赵煜风静了静,忽而道:“太医来之前,朕先替你吹吹?吹吹……兴许就不疼了。”
  我:……
  吹……什么东西?


第86章 这能换块免死金牌不?
  我内心瞬间凌乱,拒绝道:“不,不用了……”
  赵煜风却很认真地建议:“朕知道你不愿让人看,可现在没点灯,朕也看不见不是?”
  这倒是,我正忍痛犹豫,赵煜风已经开始扒拉我裤子,继而一阵温热的风撩过。
  确实不那么痛了,甚至还有点儿舒服,我难堪地曲起一条腿,但鬼使神差地没有阻止他。
  一炷香之后,院首急匆匆地来了,为了方便他上药,屋里点了许多灯,晃耀如白昼。
  但赵煜风在外间说:“眼睛蒙上再进去给他上药。”
  院首:“……”
  “这,这……蒙上眼睛上药多有不便,只怕碰伤了谢公公,若只是上药,其实不一定非要微臣亲自动手,陛下若介怀此事,可使个宫女或内官替谢公公上药,也是一样的。”
  赵煜风默然片刻,道:“那把药留下,院首回去吧。”
  院首给了药,说了如何上药包扎,却并不立时走,而是担忧道:“陛下脸色通红,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微臣替陛下把把……”
  赵煜风瞬间怒道:“周亭!把人送回去!”
  外间登时进来两个侍卫,由周亭带着,把院首架走了。
  屋里再次没人,灯也没熄,赵煜风绕过屏风进了里间来,手上拿着一个药瓶和一卷纱布,长身玉立地站在床边静静看着我。
  我坐起身来,靠着床头,警惕地看着他:“……想干嘛?”
  赵煜风坐上床来,一脸君子坦荡:“替你上药。”
  “为什么不让院首上?”
  赵煜风立时不大高兴,皱眉道:“那个老匹夫……已经看过两次了,朕在你身上下了多少工夫?朕还没瞧过一次,他倒看了两次去,他凭什么?”
  什么鬼?人家是大夫啊,我他妈就是个太监,太监的鸡儿有什么好看的,搞得像是什么稀世藏品似的,他自己变态想看,就把别人都想成变态?
  还没等我开口说点儿什么,赵煜风突然抽风了:“越想越来火,现在都想砍了他!来人!”
  外间门登时打开了,进来个太监:“陛下有何吩咐?”
  赵煜风:“派几个人去把太医院那老东西抓了……”
  我大惊,连忙道:“等会儿!先别去!”
  又抓住赵煜风袖子低声道:“皇上,奴才疼,您、您替奴才上药吧……别让人去抓张院首成吗?”人家好好给我治伤,摊上这么个疯皇帝真是命不好。
  门口那人还在等命令:“陛下?”
  赵煜风便冷静了:“先留着他的命,退下吧。”
  我仍想挣扎一下:“我们太监那儿,与你们寻常男子不同……”
  赵煜风凑近,看着我眼睛板着脸道:“快脱,再不脱那老匹夫今夜便睡不了安稳觉了。”
  “凶巴巴的……”
  我埋怨道,动手脱起裤子来,倒也不是完全因为他的威胁,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九五之尊,却愿意帮一个太监吹那儿,只为缓解我的一点儿疼痛,这令我多少有些感动。
  看就看吧,也许他并不会觉得我奇怪,并不会因此而嫌弃我。
  “就是,就是长这样的……”我视线闪避,尽量语气轻松,“是和你的有些不同吧……少了点儿配件哈哈。”
  赵煜风仔细地看了两眼,脸上登时通红,一路红到耳根、脖颈,而后一语不发地拧开瓷瓶,手指沾了药膏,小心翼翼托着给我上药。
  这场面实在是怪异,莫名比院首给我上药时多出来一种诡异气氛,令我紧张得手心发汗,甚至想把裤子提上来。
  而下一瞬,赵煜风忽然开口道:“要害处动刀子,想必很疼,你如此怕疼,当初在净身房……如何熬过去的?”
  我听他声音不对,抬眼一看,只见他眼眶发红湿润,沉着脸,死死盯着我那两三道刀疤:“朕竟无能至此,让你好生生的……这儿又挨了一刀。”
  说着,忽然一滴泪从他眼底落下,“啪嗒”掉在了我大腿上,赵煜风脸霎时更红了,随即伸手把我腿上泪滴抹去,倔强地抿着唇板着张脸,强装无事发生。
  我心里滋味一时复杂,没说话,看着他动手包扎,包得仔仔细细整整齐齐的,最后以一个轻柔的蝴蝶结收尾,替我小心地把裤子拉上。
  帐里气氛同之前他给我吹吹的时候不同了,暧昧散了个净,只剩下沉重。
  赵煜风在我身侧躺下,眉间紧锁,聚着戾气,自责道:“是我错了,我把你强留下来,却又保护不好你。”
  我看他这样,忽然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道:“我也有错,我,我以后不去御花园玩儿了,我就待在含章殿不出去,老老实实过完这一年。”
  赵煜风眼神稍有变化,继而道:“朕须得从长打算,再不能让你出半点儿差池,可惜孙家手握重兵,朕还动不得孙贵妃,或许可以使人给她饭菜里下点儿慢性毒,还有后宫那些女人……”
  “算了吧,”我侧着身拉住他衣裳,“从贵妃降为昭仪已经是让她受了很大的折辱了,她们,她们都是你的妻妾,是你纳进宫来的,大好年华都给了你,可你老不去看她们,换了谁都难免有怨气,你以后,多往后宫去走动走动?雨露均沾不就能熄了她们的怨气,后宫和睦了?”
  “朕不想去看她们。”赵煜风眉毛登时皱得能打结,语气不高兴,“朕就想看看你这个小太监,可你老躲着朕,不给朕看。”
  怨妇又开始了,我听着听着,甚至开始感觉自己渣起来,干笑道:“眼下奴才这不是正躺在您的龙床上让您随便看么?”
  我又开解他道:“每天对着我一个,看得也厌,您多去后宫走动走动,后宫佳丽那么多,说不定会发现哪个娘娘很对您的胃口,她们都是你的妻妾,却连您的面也见不着,她们也怪可怜的……”
  赵煜风脸色一变,自从上次挨了一箭之后头一次冲我说重话:“你疯了?她们有什么可怜的?是朕强逼她们进宫的么?这些人里头,一半是太后塞进来的,一半是为了家里父兄挣前程进宫来的,她们都不喜欢朕,何况你想想,哪个女人会喜欢一个不举的男人?”
  他很生气,生气中还带着一点儿不被理解的孤独和委屈,我愣住了,下意识嗫嚅道:“可是我也不喜欢你啊……”
  赵煜风静了片刻,继而面色如常道:“无妨,朕这性格,向来无人喜欢,至少在你心里,朕不是一把龙椅,而是个人,这就行了,朕不是什么好人,心里清楚你不会喜欢上朕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好像说错话了,又听他继续道:“朕也没有多喜欢你,不过是看你有趣,像养只猫儿雀儿,朕年纪大你许多,养点儿小东西,难免宠溺些,你别就把自己很当回事,觉着朕喜欢你喜欢得要死要活了。”
  说完了,他翻了下身,背对了我。
  他说这难听的话,让我心里难受得很,可是很奇怪的,却不是为自己难受,是为他。
  以前我是信他没多喜欢我的,但现在我不信,就算信,还是觉得心里发软,他太可怜了,说话做事这么讨人厌肯定也交不到朋友,孤零零一个人娘不亲爹不爱地长大,坐在龙椅上,却也有诸多牵制,如同半个傀儡,生活无聊到以至于每天伪装成自己的男宠去冷宫里找个小太监玩。
  以前读幼儿园的时候,班上有个小朋友孤僻不合群,没人和他玩耍,我回家去告诉我妈,我妈就让我主动带着他玩,我妈说小朋友都是想要小伙伴的,只是有些小朋友脸皮子太薄了,总是心口不一,久而久之越发拉不下脸,越发没朋友。
  但如果有那性格活泼的小朋友去带一带,也许孤僻小朋友就会也变得容易和人相处些。
  “皇上。”我拉拉他中衣。
  “做什么?”赵煜风不耐烦。
  我想了想,硬着头皮说了句腻歪死自己的话:“您的猫儿觉着冷……能抱着睡不?”
  赵煜风脊背瞬间绷紧了,像是也被腻歪到了,我也觉得腻得很,打了个哆嗦,扫了扫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想把刚说出的那句话拿回来吃了。
  妈的好尴尬,一个太监撒什么娇啊?假装无事发生吧,我翻了个身,背朝了他,闭眼要睡。
  不想下一瞬,背后响起翻身的悉索动静,一副温暖的胸膛,一双结实的手臂从背后靠近了,搂住我的腰,将我轻轻地抱在怀里。
  “事多。”赵煜风冷漠道。
  我心里却莫名一乐,故意找事道:“疼,我又开始疼了。”
  “上了药还疼?”赵煜风疑惑道。
  我:“能给再吹吹不?吹吹兴许就不那么疼了。”
  我本意是为难他一下,不想他二话没说便拽我裤子,显得尤为积极。
  “算了算了!突然间又不疼了!”我吓得连忙抓住裤腰。
  “一会儿说疼一会儿又不疼了?撒谎,欺君?”赵煜风沉声威胁,“砍了你的头!”
  这久违的砍头杀。
  我回头,因距离太近鼻梁碰在一起,黑暗中他脸的轮廓仍然俊朗,身后纱帐因两人动作而微微晃动,温热的呼吸交错着,忽然间我心脏一阵快速跳动,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数次亲吻时他嘴唇带给我的那种柔软的棉花糖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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