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觉得好笑,于是他笑了一下,他没想到太后琢磨半天想出来这么一句话。
太后怨恨地瞪他:“你还笑!”
皇帝哄他:“不会的,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这是你我的孩子,先帝也不会知道。”
太后眼皮红红,将信将疑:“真的吗?”
皇帝点头。
太后立刻得寸进尺:“那你不准再在御书房碰我了!”
皇帝又笑,御书房那次盖章,给他亲妈留下太多心理阴影,连腰上的玉佩都不挂了,就怕他再用这些络子捆他。他耐心亲亲太后水汪汪的眼睛:“不碰你。”
太后略略放下心,见皇帝那么好说话,又想起其他拿捏他的主意。
皇帝已爬他怀里去了,掀开衣服,太后肚皮平平,是晚上只喝了小半碗粥饿出来的。他摸了好几下,想着这里头有他的孩子,又看看太后,眼泪还没擦掉,就在那琢磨些有的没的。
他又去舔太后的乳房,软绵绵颤巍巍的,鼻腔埋进去深深呼吸,问他:“还胀着疼吗?”
太后立刻拿乔:“疼得很,躺着都疼。”
皇帝说:“那儿子帮你含含。”
他认真舔吻许久,太后很少在床上受他这样温柔的对待,他要么急吼吼地想办事,要么慢下来乱咬人,也有些迷醉,腿都张开了,听见皇帝问他:“什么时候会有奶水?”
太后逼都湿透了,起先还不愿意说,皇帝指头粗鲁揉上去,隔着单薄亵裤将他揉了个彻底,抓着儿子头发,又喘又叫:“不知道、我不知道……”
皇帝不敢插进去,扯下他裤子也在他外阴不停厮磨顶撞,快感得不到最深,不耐地拿鼻子在他脸上、嘴上、胸脯上又蹭又闻,有点委屈似的:“我都没喝过。”
太后爽翻了,穴里又痒又酸,不满足地拿湿逼去迎合儿子的鸡巴,阴茎头都被他嘬进去了。
皇帝头发汗湿,后脊背都发麻,嫩逼里高温灼得他恨不得猛插一阵,硬撑着握住鸡巴后半截抽出来。太后嚎啕大哭:“都给你喝,有了奶妈妈都给你喝!干我吧,好云果儿,干我吧!”
皇帝比他还想干逼,太后不懂事,他不能不懂,儿子干得母亲动了胎气闹到深夜传医,没一个面上好看的,只能磨着他阴蒂与坤泽小小的鸡巴强行送上高潮。
太后不管不顾的尿一床,皇帝把他抱起来,见他白里透红的圆屁股蛋子上全是水跟尿,他细伶伶两条长腿不知羞耻地大开着,中间的逼上挂着精,还在抖,一嘬一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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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比任何人都操心他亲妈怀孕,他本就不多年轻,生产又犹如走鬼门关,就叫太后假借念佛,不要再见外人了。
顾寻芳的母亲又递了折子入宫,皇后怀孕以来,她还是头一次进宫。
她高兴极了,一来就屏退众人,问皇后:“母亲给你那药丸子,管用吧。”
顾寻芳没法告诉她丹药里的朱砂害得他差点流产,只好说:“我还没吃,只是炼丹问药,到底不是正途……”
他母亲说:“如何不是正途了?依我看,灵验的很。”她压低声音,问,“太后,是不是又病了?”
顾寻芳:“只是念佛,不是生病。”
他母亲不屑一顾:“他认得几个字,还念佛?我可听说了,近日里太后宫中汤药不断。”
顾寻芳敛眉:“母亲怎么知道的?”
他母亲笑道:“傻孩子,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见皇后紧皱眉头,不得不解释,“年前替太后催发牡丹的花匠,是皇上从宫外找来的,他母亲,就在咱们府中做差。这花匠已经出宫了,但他相好的,叫秋明,还在太后身前当差呢。”
顾寻芳说:“母亲还是不与他们来往为好。”
她却道:“他害得我儿受那么大苦,却叫他这样轻轻松松地便过去了,我每每想起便寝食难安。”她恨到几乎垂泪,说,“我儿放心,这事,母亲定不会牵扯到你头上!”
她不肯多说,只是拿了些孕妇用注意的方子,嘱咐他饮食小心,注意保暖,便早早出宫了。
剩下顾寻芳夜不安寝,一会儿想起自己早产的孩子,连人形都没有就这么流掉了,一会儿想起他母亲的神色,她深信鬼神,找道人求丹药,万一行了巫蛊之事……
他一刻也睡不着,恨不得睁眼就是天明,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叫贴身伺候的丫鬟悄悄的把秋明叫他寝宫来。
秋明也是个坤泽,模样倒听俏丽,太后宫里上下都是这样的美人,他曾经一心想笼络住皇帝,什么人都行,只是不叫他与顾寻芳太亲近,没想到落了个养内贼的下场。
秋明袅袅地行礼下跪,顾寻芳看他,头上金步摇微微晃:“本宫问你,那东西埋在哪里?”
秋明只一笑:“娘娘是问巫蛊娃娃吗?”
顾寻芳不说话,仔细端详他,觉得他有些面善,或许从前、在太后宫中见到他之前,也在其他地方见过。
秋明继续道:“娘娘好大的孝心,事到如今,竟然还对太后毫无怨恨。”他说,“只是奴婢这里有一物,想要娘娘屏退众人,再交给您。”
顾寻芳看他片刻,见他神色自信,果然叫退众人。
秋明从怀里掏出一小段布料,是被子的内衬,非常精密的棉花针脚,软和如云,只是一股尿液气味,上头沾着白浊的精液与淫水。他深深一拜:“娘娘,太后秽乱宫闱,奴婢纵使大不敬,也是向求您为后宫、为天下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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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考试,考到人没了,哈哈,以后正常更新哈
第10章 春日短
皇后宫里,永远都是这样寂静。
顾寻芳盯着那块布,他又不是雏儿,如何能不知道那上头沾的是什么。他高高在上,为一国之母,连看一眼都觉得污眼。
只是如何处理,成了个大问题。
太后秽乱宫闱,如果有皇帝兜底,这事就算再给顾寻芳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抖搂出去。
不过他忌惮母亲放下的巫蛊娃娃,只好一方面安抚秋明,叫他暂且回去听消息,另一方面叫人暗地里打听。
可惜他在宫中,既不得皇帝喜欢,又根基尚浅,拉拢不到人心,担心走露行踪,他本就不得丈夫喜欢,担心再引得他不快,让夫妻关系更僵硬。
就在走投无路之际,那日里太医又来请平安脉,说他心腹躁动,如今胎儿五月有余,需要更好静心才好。
顾寻芳心里烦恼,如何静得下来,叫太医为他开些清肝益气的方子。
太医开好方子,顾寻芳照例拿来看,他有孕后也自学了些医理,觉得有点奇怪:“怎么不用白术?”
白术既能安胎,又可益气,太医却十分为难:“回娘娘,白术浙江最多,然而今年年初江浙先旱后涝,十户里有九户绝产,宫里进贡的新白术已叫皇上单独划走了,只剩下去年陈货,臣顾忌药效,便没再开。”
纵使如此,白术的确不是什么昂贵东西,就算拿来当饭吃,宫里进贡的新鲜药材也管够,皇帝这样手笔,也只不过想保证这是独一份的看重与尊荣。
顾寻芳这厢里头疼,那边太后心气更不顺。
他哪里受过这委屈,有孕了戏班子不能看,园子也不能逛,吃不香睡不好的,夜里趁儿子睡着了扒他眼皮,闹得皇帝都在朝堂上打瞌睡。
眼见十五这天顾寻芳来请安,太后打量他丰满腰身,肚皮没多挺,还爱扶着腰,看那轻狂劲儿,心里窝火:“每月不到初一、十五,哀家别想见着皇后的面儿。”
顾寻芳忍功上成,自然伏低做小,口里拿皇嗣说事。
太后肚皮里也揣着个皇嗣呢,却没法说出来欺负他,只好想想别的词,眼睛紧盯着皇后,顾寻芳见他久久不语,也就抬头看了一眼,不免有点心惊肉跳。
太后仍是那样光滑的芙蓉面,脸上也长了些肉,看着更生嫩。春寒料峭的,他穿得厚实,却不像往日那样爱俏得扎紧腰带,而是腰身宽宽松松散着。或许是怀里小袄臃肿,也或许是他不规矩地侧躺着显胖,只觉得他肚皮似乎也微微地鼓起一般。
再看太后殿内陈设,他请安从不肯落人口舌,来得极早,室内有熟悉的汤药气味,还未散尽,却罕见地未点熏香,而是放了些芬芳瓜果。
太后见他四下环顾,心里难免得意。他宫内陈设,一步一转,比顾寻芳那里的要考究太多。
他再摸摸肚皮,感觉自己还不满三个月,却比当时的顾寻芳肚子大一些,想来孩子很健壮,生出来后能把顾寻芳的孩子追着打。
太后心气儿顿时顺了,也不管顾寻芳再看什么,他一不能指使顾寻芳大着肚子给他端茶倒水,免得招人口舌;二又嫌顾寻芳碍眼,直接赶人滚蛋,连热汤都没留他喝。
顾寻芳求之不得,只是走了后仍心事重重。
他多思伤身,丫鬟们给他熬安胎药时想着法子逗他笑,说起前端时间里,肃清宫里时,有同屋举报另一个太监偷窃这一事来。
顾寻芳听得头疼,问:“最后可查明白了,是他偷的珠子吗?”
丫鬟笑道:“他死活不肯承认,说自己是捡来的,只是奴婢见那珠子猫眼睛大小,可不是凡品,最后他被带慎刑司去了。”
一说起珍珠,顾寻芳就想起太后送的那顶坏掉的凤冠,问:“他说在哪里捡的?”
丫鬟:“就是上巳节后,在御花园垂花门外的假山外头,他说是从个鞋子上摘下来的。”
她见皇后面色异常,不由得叫他:“娘娘……?”
顾寻芳稳住心神,看她:“只是些闲言碎语,何必说来?”
阖宫上下,只有一位,会荒唐到在鞋子上绣珍珠。
顾寻芳想到上巳节宫宴上太后与皇帝一前一后的离场,又想到皇帝回来后脖颈上的挠痕。
太后那天吃了三四盘的酸青梅,那样喜好奢靡的人,今日竟未点熏香,宫殿里的汤药气味,倒非常熟悉。
太医院里紧俏药物不多,人参这样昂贵东西不必多说,肯定先着皇帝,不过倒有另几样寻常药物用量颇大,只不过是黄芩、桑寄生这样的益气药物,安胎也可服用。
他杂七杂八地乱想,被窝里暖不热他的手脚,顾寻芳昏昏欲睡之际,忽然想到有多久没听到过龙辇自太后宫里离开的铃铛声,一个荒唐到不能细想的思绪从他脑海里一晃而过,顾寻芳顿时清醒过来。
皇后宫里再次亮灯,顾寻芳又呕又咳,丫鬟们吓得瑟瑟发抖,还当今日他又在太后宫里着了道,赶紧要去传太医时,他叫住人,为他打水洁面漱口。
丫鬟吓坏了,还当他魇住,正记得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皇后黑漆漆头发柔顺地垂下来,瘦削脸上不见一点血色,木木地转过眼珠儿,说:“等天明后,你去慎刑司问问那小太监,可有把鞋子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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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慎刑司,就别想活着走出来,那太监进去第二天就自己沉了塘。
这手段太狠厉,顾寻芳不需要多想,都能知道谁在后头下得手。
次日顾寻芳又去太后宫里,太后正躺着起不来床。
往日里皇后见此,稍微坐坐表完态就会走,这次倒一直留着。
等到皇帝下朝后第一个奔过来看他亲妈,夫妻俩冷不丁撞上一面,一个憔悴难当,一个神采奕奕,端着个温柔笑脸,环顾一周:“皇后到了,怎么没人通报一声?”
顾寻芳见过他在床上冷漠不耐后,对他摆出来的体贴作派只觉得齿冷,解释道:“母后正在休息,臣妾怕扰到他……”
太后当然没起,他夜里睡不着,早上起不来。
他怀孕后浪得逼人,一口淫逼又紧又烫,湿漉漉地在他亲儿子掌心磨来磨去,因为激素问题,他下身倒长了些许毛发,又细又痒地被皇帝揪着,轻轻往两边一扯。
太后哎呀一声喊疼,逼里却汩汩涌出来股淫汤。
夫妻俩从未交心,皇帝看谁都觉得想害他亲妈,刚要叫皇后先回去吧,恰好太后从里间出来。
他骤然碰上这一幕,只觉得比当初先帝在时,他当着旧皇后的面勾引他还心虚些。
那时候他理所当然,谁能留住男人算谁本事,可这个是他儿子,说出去总会有些不体面。
但他又转头琢磨琢磨,忍不住挺挺肚子,他也身怀皇嗣,谁敢挑他的不是?
皇帝看太后的心思,一眼就能看穿,觉得他好笑,何必与皇后置气,叫人搀着他坐下。
顾寻芳看他凸出来的一点圆滚滚肚皮,又看这母子俩的眼神官司,他的眼珠子都快转不动,僵硬地看着皇帝。
皇帝笑盈盈看着他,却冷冰冰的,手里还紧贴着握住太后的胳膊。
他多英俊,深宫不是个好去处,但成婚前多少人羡慕他觅得良人。那日大典上,顾寻芳遥遥一望,皇帝搀着太后,一个孝顺儿子,以后或许是个体贴的丈夫,一个负责的父亲。
或许皇帝三宫六院,但顾寻芳自认是他正室,其他的一概越不过他去,将来百年后,只有他们帝后合葬,旁的妾与妃,都不配再提,只有他俩在冥间续永世的夫妻情缘。
顾寻芳看着皇帝,明明没有刺眼的光,仍觉得难以直视他阴冷的笑容。他睫毛轻轻地抖,哪里还有不懂的地方。
皇后来了又走,太后趁机告状:“看到吗,他就那样对我,哪有点孝顺样子?”
皇帝摸摸亲妈肚皮,故意说:“你睡儿媳的丈夫,又要儿媳孝顺,天底下从没这样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