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陆策的下巴,沉声喊他:“睡觉去。”
陆策却不肯,八爪鱼似的抱着陆昭白,跟他哼唧:“开心,殿下陪我。”
寻常的陆策,陆昭白当然说一不二,但眼下这是个小醉鬼。
不但不肯回房间睡觉,还要抱着他一起睡。
然后……
小孩儿就摆着自己的胯,搂着他哼唧:“殿下,难受。”
他喝多了,做事全凭本能,陆昭白坐在椅子上,被他蹭的椅子往后倒,幸好他反应快,先搂着人站起身,目光里都淬了火气:“陆策。”
陆策就委屈的看他,泛红的眼睛里满是欲望。
“殿下,难受,涨。”
他衣服穿的厚,被下身撑起了小帐篷。
陆昭白被他这模样勾出了欲色,见小孩儿哼着去亲自己,直接咬上了他的唇。
夜色浓重,蜡烛被风吹熄,吻掺杂着欲念,房中椅子倒了几个。
到了后来,陆策就被陆昭白摁在床上,胯下物件硬挺,顶着他的小腹,陆昭白还要哄他:“别急,乖一点。”
小醉鬼才不肯听他的,陆昭白空有话本经验,纸上谈兵,到了实战就一塌糊涂。
还不等摁上陆策的后穴,就被陆策一个翻身,将他摁住。
“殿下,要。”
他手去抓自己的下身,用力撸动了几下,又不满的去咬陆昭白:“……阿白,帮我。”
那个藏在心底不敢叫的名字,因着这点酒劲儿,全都被他抖搂了出来。
陆昭白被他的话烫到了耳朵,由着他咬,手摸上了他的下身。
性器炙热,前端液体淋漓,小口张着,憋的泛红,叫嚣着释放。
被他握上的那一瞬间,陆策就闷哼一声,粗喘着叫他的名字:“阿白,阿白……”
他胡乱的喊人,手指攥着他的命脉和快乐,他凭借本能耸动腰身,一声声的哼着:“好舒服,阿白,快点,呜——”
最后那一声,少年咬住了他的唇,唇上见了血,腥味儿混合着潮湿的温热,还有陆策的眼神。
狼似的,恨不能将他一口吞下。
少年趴在他身上缓了好久,陆昭白还硬着,瞧着终于安分的小醉鬼,又气又想骂人。
他出了一身的汗,有心去沐浴,到了最后,还是拿帕子草草的擦了擦,才安抚的拍着他的背:“爽了?要不要乖乖睡觉?嗯?”
陆策眼尾还带着泪,快意流窜在四肢百骸,他身体都软了,八爪鱼似的霸占着人。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陆昭白看着自己欲望蓬勃的下半身,再看着眼前的小醉鬼,无声叹气:“……算了,放你一次。”
他鲜少自渎,自初次遗精之后,也不过是寥寥数次,且每次梦里都是陆策。
知道自己对小孩儿有了超乎寻常的念头,陆昭白其实挣扎过。
他曾想着将人送的远远的,眼不见,说不定就可以隔绝。
可陆策不过在军营里待了半个月,陆昭白就后悔了。
这是人生中,第一样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是他自己捡到,全身心的归属于自己。
陆策乖顺,听话,依恋,他的名字,他的身体,乃至于他的命,都是自己的。
意识到自己不能放手之后,陆昭白便放任自流。
他想看看,这小孩儿,会不会长出和自己一样的心思。
一样的见不得人,却一样的炙热而扭曲。
幸好。
陆昭白放任自己的欲望,目光锁在陆策的脸上。
答案如他所愿。
陆昭白抱着陆策,目光锁在他脸上,在他唇上安抚的亲了亲。
“睡吧。”
……
陆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
他昨夜喝多了,但并没有断片。
那荒唐而隐秘的致命快感,让他的天灵盖都发麻。
可一想到这么对自己的人是陆昭白,他又有些羞耻的不敢见人。
他竟然……竟然让殿下摸了自己,还帮自己弄了出来。
只是想一想昨夜的情形,陆策就又硬了。
偏陆昭白还要招惹他。
见小孩儿缩在被子里,他就隔着被子戳陆策的头:“哟,这是谁家鸵鸟,怎么落我被窝了?”
他本来也有些臊,可陆策比他还臊,陆昭白那点恶劣心思就冒了头。
咕嘟咕嘟的往外冒坏水儿。
陆策不肯掀被子,声音也是嗡嗡的:“殿下……”
他求饶似的,陆昭白就更忍不住了,拿腿去抵了抵他的下身,啧了一声:“这是害羞呢,还是发浪呢?”
下一刻,陆策就把被子掀高,连同他一起蒙了起来。
一片天昏地暗里,他被陆策摁在床上,小狗似的亲他舔他。
陆昭白好笑的要推人,可小狗下半身耸动着,抵着他的大腿戳,舌头还要舔的下巴:“殿下,殿下……”
他本来是想堵着人的嘴,不让殿下再说的,可越亲越上瘾,手就开始不老实。
陆昭白被人亲的情动,手指摁住了陆策的后颈。
“一大早的,浪什么呢?”
陆策哼哼唧唧,亲的就更起劲儿了。
他这么黏黏糊糊的,也让陆昭白眼底泛红,一个巧劲儿,把陆策摁在了身下。
被子被掀开,他看到陆昭白红了的眼,还有对方咬牙的话:“再闹,信不信我现在办了你?”
陆策一双眼无辜又纯情,格外单纯的问:“殿下……怎么办?”
他的眼睛里满是茫然,可身体又是急切的,像是在渴求即将发生的事情。
陆昭白舌尖顶了顶上颚,手指往下探,在他的后穴附近摁了摁。
穴口被刺激的收缩,陆策的眼也泛了红。
“……殿下。”
他呼吸急促,陆昭白面上倒是镇定的很:“给么?”
他其实也没试过,但太子殿下在前朝坐镇的时候,学的第一件事就是泰山压顶面不改色。
所以现在,还能慢悠悠的摸着陆策,从穴口摸到鼠蹊,面无表情的看着身下的人呼吸越发急促。
小孩儿盯着他,耳根都泛了红,还问:“那,我就永远是殿下的了,对吧?”
这目光……
陆昭白永远也无法抵抗。
他几乎是瞬间低下头,咬住了陆策的唇:“你现在也是。”
这人是他的,这辈子都是。
陆策乖顺的任由他咬,任由他摸着自己,直到他将手指探了进去。
“呜……”
未曾被开拓过的地方干涩,骤然闯入,陆策瞬间出了一头汗,性器也因为疼痛而萎了下去。
面不改色的太子殿下终于慌了神儿。
“很疼么?”
他将手指抽出来,陆策却下意识摇头:“不,不疼。”
不疼才怪。
看着陆策泛红的眼尾,陆昭白又有些无奈。
他不舍得了。
不舍得人疼的陆昭白,低下头安抚的在他唇角亲:“还敢招惹我么?”
他的吻太温柔,温柔的陆策不多时又硬了。
他在人的耳边哼哼唧唧,试图让陆昭白继续先前的事:“殿下……”
可陆昭白不舍得。
他发狠的搂住了人,在他的脖颈处啃咬着,手指拢住了两个人的性器。
性器贴在一起时,两人都发出一声低喘。
两根硬挺的性器被拢在一起,互相交错着,又仿佛连而同根。
液体潮湿,将毛发都粘连着,呼吸也粗重,仿佛连呼吸都长在一起。
陆昭白手指越发的快,陆策咬着他,从被动的承受,到主动撬开他的唇舌,将舌头插入他的口中,一下一下的在里面刺着。
舌根发疼,那是被吸吮的。
性器也涨疼,叫嚣着欲望要发泄。
陆昭白眼都泛了红,那吻变成了撕咬,快意堆叠如山,他骤然偏头,咬住了陆策的肩膀。
粘稠乳白的液体,从囊袋到阴茎,喷薄到了彼此的肚皮上。
又淅淅沥沥的,落了满床。
被子早被踹到地上,床上躯体纠缠,如同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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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就是说,机不可失……
第71章 平行时空番外6.
回宫之后,陆昭白将自己这半年的见闻,以及想出的解决办法,先跟内阁的朝臣们讨论,等到商议出了结果,才写成了折子,递到了皇帝的案头。
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之前皇帝尚且不觉得,可是不过半年不见,这个儿子的思路倒比之前锐利了许多,针砭时弊,也一针见血。
这让皇帝十分自豪。
瞧完了他的折子,先让陆昭白坐了,又问他:“接下来什么打算?”
陆昭白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皇帝:“父皇觉得,儿臣这半年,可有长进?”
皇帝说那当然,又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还预备出去?”
皇帝本来都打算好了,这半年陆昭白的确成长不小,他准备让陆昭白从工部开始做起,跟那些老狐狸们打交道,可以让他从另一个方面成长。
但陆昭白显然不这么想。
听到皇帝的话,他也没瞒着:“是,儿臣这半年出去,觉得朝廷多有沉疴,想要借由此番机会,把这些沉疴旧弊挖出来,还大周朗朗晴天。”
没有什么,比亲身经历,亲眼所见,更来的震撼。
他是大周太子,想要为黎民百姓做事,想要成为明君,皇帝自然十分欢迎。
但与此同时,也有些忧心:“但你不能总是如此。”
他看着陆昭白,这是自己的儿子,少年初长成,带着锐利与势不可挡。
“给朕一个期限吧,太子不能久不坐朝堂。”
他只有这一个儿子,未来整个大周都是陆昭白的,臣心也不能乱。
陆昭白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他斟酌着,跟皇帝说:“请父皇给儿臣两年时间。”
这时间倒是不长,两年之后,太子弱冠之年,不算晚。
且皇帝还有另一个想法,到那时候,也可以成亲了。
不过他得先探一探陆昭白的心思:“那,娶媳妇的事情呢?”
听到他这话,陆昭白果然误会了。
他抿了抿唇,才问:“父皇,这事儿,可以延后再议吗?儿臣现在没这个心思。”
跟陆策的事情,现在说不得。
他毫无根基,若说了,皇帝得先要了陆策的命。
皇帝眯眼看他,又轻笑一声,问:“是没心思啊,还是有人了,不敢说?”
他太了解这个儿子,这模样,不像是没人。
陆昭白半日才说:“有人了。”
皇帝毫不意外:“谁家姑娘?”
这次陆昭白不开口了。
皇帝短促的笑:“懂了,那就是不敢说。”
他只当陆昭白这半年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人,便提点他:“没事儿的,家世低微也不介意,朕相信你,朕的儿子,不靠后宫,一样可以坐稳天下。”
皇帝是各种意义上的慈父,年幼时候,相较于皇帝,陆昭白其实更怕的是自己的母后。
毕竟,娘亲是真揍他,爹反倒是帮着拦的那位。
眼下听到皇帝的话,陆昭白的眼眶有那么一瞬间的酸涩。
他是感动的。
但感动并不能吞噬他的理智。
“谢父皇,但儿臣眼下不能说,您可以再容我两年吗?”
皇帝深深地看着他,走过来,拍了拍他的头:“行。”
那日最后,皇帝站在他面前,对初长成的儿子温声说:“没事,万事有父皇给你撑着呢。”
……
大周风俗,小年夜宴请群臣,到了除夕夜,就是各家团圆的日子,皇帝着宫人给朝臣家中赐菜,自己则是跟后宫同乐。
说是后宫,也不过是陆昭白跟皇帝皇后。
皇帝生母是先帝皇后,前两年便仙逝,一众太妃们,除却跟着儿子去封地的,便是在京中皇恩寺中,伴青灯古佛。
所以,这顿家宴,倒比寻常人家还要朴素。
等吃了饭,陆昭白挂念着寝殿还有一个小孩儿等着自己,借口回东宫守岁,人就要开溜。
还没溜出来,就被皇后叫住:“走什么,每年守岁都跟猴儿似的,怎么,昭和殿里有狼啊?”
陆昭白亲亲热热的喊娘亲,压低声音说:“难得团圆夜,父皇的眼神都要黏在您身上了,儿臣在这里不合适吧?”
他年岁大了,脸皮也与日俱增,调侃起皇后的时候,半点不见脸红。
话没说完,就被皇后踹了一脚:“混账东西,滚滚滚。”
陆昭白嘿嘿一笑,应声行礼,又跟皇帝告退:“儿臣先回了。”
皇帝摆手笑着让人走,就听皇后说:“这猴崽子,肯定是惦记着阿策呢。这俩一块长大,说是主仆,我瞧着倒像是兄弟。”
皇帝心神一动,问皇后:“陆策是吧?他来几年了?”
皇后便笑他:“皇上年岁不大,怎么开始忘事儿了?他是瑞观十四年进的宫,如今也有六年了。”
说着,顿了顿,又笑:“刚来那会儿,跟个黑猴子似的,这一晃,竟也成了翩翩少年郎了。”
小孩子的变化总是最大的,两个孩子在宫里的时候,隔三差五来请安,她也算是看着他们一路长起来的。
“这孩子不错,仁义,阿白倒是捡了个得力助手。”
皇后对陆策满是赞誉,皇帝点了点头,又觉得自己想的有点多:“的确,暗卫回禀,说他们在外屡次涉险,都是陆策以命相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