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被迫从头再来—— by寓风

作者:寓风  录入:07-03

易县公一想到若是女儿被迷晕,就想和安乐侯世子拼命。
云山公主比他动作更快,一边喊人叫御医,一边叫人把安乐侯世子给绑了,她过去先给了他两耳光,“把解药交出来!”
安乐侯世子脸都被扇木了,“是迷药不是毒药,不是毒药!”
云山公主:“把他们给我带下去关起来。”
好好一个寿宴就这么泡汤了,国公夫人哪还有什么心情过寿,和云山公主守在床边一刻不离的等马志博醒。
国公府的大夫和姜濯派人去请来的御医都说睡到自然醒就好了,可马志博一刻不醒,她们就一刻不放心。
云山公主追问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太医为难,“要看小公子醒后的状态。”
照理应当没事,可马志博毕竟还不是成年人,他也不敢全然确定。
云山公主牙都要咬碎了,她就生了这一个孩子,娇生惯养的跟什么似的,竟然在自己家里被人给药倒了?
奇耻大辱!
谁能忍她都不能忍,她当即就叫人把那药给安乐侯世子也灌下去,凭什么她儿子昏迷着,罪魁祸首清醒?安乐侯想求情,她一怒之下把安乐侯也给绑了。
姜濯三人心惊胆战的,也怕马志博真被迷出个三长长短。
马志博虽然讨厌,但也没有讨厌到要这么无辜被毒死的程度。
他们三个也没走,一直留在成国公府等着。
到下午,太子、太子妃都带着御医来了。
云山公主瞧见太子,声泪俱下,要求堂兄给她做主,要是她儿子有个三长两短,要安乐侯世子一家抵命。
太子妃又是好一通相劝。
临近晚上,马志博终于醒了。
他一觉睡到饱,睡醒人还饿了——
走了一上午,中午没吃饭,晚上人才醒,饿坏他了。
御医赶紧给他诊脉、检查、灌药,忙活一晚上,马志博平安无事,就是满嘴都是药味儿,晦气坏了。
云山公主确定儿子没事了,开始发飙。
她和安乐侯府没完,心中甚至有些埋怨姜濯和卢舟,若不是他们俩,马志博会去闻什么药粉么?
不过再生气她也不能说姜濯的不是,将气全撒安乐侯府身上了。
当晚向太子告状不算完,第二天一早天没亮,早朝时间都没到,她就穿戴整齐,进宫找皇后告状去了,驸马拉都没拉住。
她没完,成国公没完,易县公也没完。
这日早朝,不用文官开口,不用御史台起头,勋贵自己打起来了,给御史们人都看傻了。
早上勋贵们吵得不可开交,让满朝都看了一场热闹,弘安帝气的把安乐侯世子发派给大理寺去查了,若如易县公所说,他要迷晕易县公府小姐行不轨之事,马上废了他世子的身份,逐出族谱贬为平民,发配出京去做三年劳役。
一场热闹尚未结束,另一场热闹却刚刚开始。
晚上卢栩兴高采烈的拉着颜君齐来瞧热闹,卢舟他没带,勒令卢舟在家好好温习,不许到这种风月场所附近来。
这酒楼是他精心挑选的,从窗口往外看,正好能看到方烟水说的那间周鸿会相好的青楼大门,保证能第一时间看到京兆府冲进青楼逮人捉奸。
他心情甚好的点了酒点了茶,优哉游哉看直播。
雅间有座位他不坐,非要蹲到窗口去往外偷看,做贼似的。
卢栩看着青楼进进出出的人,和颜君齐吐槽:“啧,你看那穿着,就不像个穷的。”
“咦,这人好像有点儿眼熟,好像到店里买过东西。”
“那个也眼熟,君齐你看穿青色袍子那个,是不是也是个官?”
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啧啧有声,“今天晚上得逮几个呀?没白举报,就这么一端,不知内情的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谁的仇家干的。”
颜君齐:“……”
卢栩优哉游哉吃了晚饭,端着盘南瓜子歪坐在窗户边蹲等京兆府来人。
他们左等没人来,右等没人来,卢栩担忧道:“你说他们不会不来吧?”
刚说完,京兆府的人雄赳赳到了,带头的卢栩还认识。
他缩了缩脖子,见京兆府的人分批冲进附近三家青楼。
片刻后,三家青楼鸡飞狗跳,他们所在的酒楼客人悉数从窗口往外瞧热闹。
“又来抓人了?”
“逮着谁了?!”
“我瞧瞧我瞧瞧!”
卢栩心满意足的看到周鸿衣冠不整被按住,由京兆府的人绑着走了。
卢栩直乐,吐槽道:“该!”
他朝颜君齐一招手,“走,回家!今晚睡个好觉,明天再去京兆府告安乐侯世子造谣。”
颜君齐:“安乐侯府此刻已经自顾不暇了。”
卢栩:“那我们就痛打落水狗!”
他们俩才走下楼梯,忽听楼下有人道:“那谁啊,被京兆府的人抓了还这么狂?”
另一人道:“那不是驸马爷吗?!”
“驸马?哪个哪个?”
卢栩脚下一滑,差点儿从楼梯上滑下去。
颜君齐手疾眼快拉住他,卢栩心猛跳了两下,和颜君齐快步跑下楼往外瞧。
“那真是驸马?”
“不认识。”
他们俩望着远处衣衫不整还对京兆府的人拳打脚踢,放肆无比的人,面面相觑。
卢栩:“驸马,还敢出来逛青楼啊?什么家世啊,这么给他壮胆?”
同样瞧热闹的人诧异道:“你们不认识?成国公家五公子!”
卢栩:“……”
颜君齐:“……”
卢栩凑到颜君齐耳边,低声问道:“舟舟说那个晕了一天的小子,是成国公家的对吧,他娘是个公主?”
颜君齐:“……嗯。”
卢栩放空半秒,嘱咐道:“千万别让人知道是我们找人举报的。”
他语气中不由透出阵阵的心虚。
可云山公主都闹到弘安帝面前了,弘安帝能不查是怎么回事吗。
云山公主也是倒了大霉,她初七在宫中撒娇、撒泼、耍无赖,求皇后,求弘安帝为她儿子做主,严惩安乐侯世子。
她在前面冲锋陷阵,结果同一天驸马竟然趁着她留宿宫中,花天酒地去了。
云山公主第二日才出宫听到了消息,回家就和驸马打了一架,绑了驸马也塞大理寺去了。
她不但把驸马绑了,还把京兆府给告了。
告他们身为京城父母官,畏惧权势,抓住驸马狎妓却不收监,玩忽职守失职无为。
大理寺:“……”
京兆府:“……”
谁敢惹这姑奶奶啊!
她不顾成国公夫人声泪俱下,拉着儿子收拾了包袱当天搬出国公府,回弘安帝赐给她的公主府去住了。
赶在宫门下钥前,她让侍女看好儿子,自己又进宫跪求弘安帝给她做主,她要休了驸马。
弘安帝听得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让皇后劝劝吧,云山公主根本不听,她振振有词:“伯父,我是您的亲侄女,是您亲封的公主,他若对我有一丝的尊重,对您有应有的恭敬,就不会做出这种事来!我姜真虽霸道,却从不强求人,当初是他求娶的我,如今是他背叛我,若他早已不喜我,何必委曲求全?我成全他!”
前脚还统一战线攻击安乐侯的联盟,转瞬崩塌,任成国公怎么求,驸马怎么认错,云山公主都不肯退一步。
她甚至不肯和离,就是要休。
成国公跪在弘安帝面前老泪纵横,弘安帝摔了杯子,气的把云山公主怼的那通复述给成国公听。
成国公还能怎么样?
承认不把公主还是不把弘安帝放在眼里?
大岐建国来第一个公主休驸马事件,就这么达成了。
听说公主真把驸马休了,卢栩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好效率!
好能干!
好痛快!
短短两三天,比他搜集周鸿把柄还快!
卢栩忍不住表达赞赏:“不管这位公主为人如何,这件事上,我是赞同她的。是驸马对不起她,不是她对不起驸马,凭什么不能休呢?活该!”
卢舟也道:“不错。”
颜君齐:“成国公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卢栩啧一声:“他先管住他儿子再说吧,多大胆啊,公主都敢绿。”
颜君齐苦笑道:“他不善罢甘休的不是公主和陛下,弄不好会是我们。”
卢栩:“……?”
国公府吃了这么大的亏,会不查查究竟是谁在整他们吗?
周鸿人微言轻,即使想查也查不出什么来,可若是成国公想弄清怎么回事,不出三天就能调查的清清楚楚。否则他也混不成三位国公之首。
他们也顾不上去京兆府告安乐侯世子诬陷了,缩着脑袋低调做人,生怕引起公主或者成国公注意,惨遭迁怒。
可国公出手,哪能查不出来。
颜君齐所料不错,平静两天后,同一天内,月辉楼被人告了,翰林院大学士被弹劾,连卢栩联系的印书铺子都遭了波及。
这天早上,卢栩照旧运了蛋糕过来,远远就瞧见一群人站在月辉楼外,月辉楼被锁了,承平伯正和京兆府的差役吵架。
卢栩快步走过去,这次来查封月辉楼的人他不认识,只在队伍中发现两个眼熟的小差役。
为首的官差公事公办道:“有人告你们卖的点心不干净,让人吃了闹肚子,找了大夫看,大夫说里面用料含毒。”
瞧热闹的人一听,吓一跳。
承平伯当即就爆炸了:“放屁!我天天吃,我怎么没事?谁知道他是吃什么中毒的?他说是吃我家点心就是我家点心了?他偷偷去吃狗屎污蔑我们谁知道?!”
众人哄堂大笑。
京兆府的人:“伯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承平伯:“你奉谁的命?!叫他来找我!知不知道这是谁家的铺子,我倒要看看谁给了你这么大的够胆!”
京兆府的人低声道:“是成国公府的人告的,我们不能不查。”
承平伯:“……啊?”
承平伯瞬间有点儿怂,可更多还是不甘心。
他才靠月辉楼在圈子里涨起来点面子,这一锁不是打他脸吗?
承平伯:“我与成国公府无冤无仇的,他好好的整我干什么?!”
卢栩走上前来,劝道:“伯爷,没关系,叫他们查吧,咱们不阻碍官府办公。”
承平伯哪能甘心,他正要继续闹,只听卢栩问:“请问我要告他们成国公府故意诬告我们,以图达成不可告人的秘密,是朝贵衙门告还是找大理寺?”
官差震惊:“不可告人的秘密?”
卢栩煞有介事:“正是!也许是成国公府也想开点心铺,同行倾轧妒忌月辉楼生意,也许是他与我们伯爷有什么私怨,蓄意报复,也许是成国公府看上了我们月辉楼的地段,想将铺子据为己有。”
众人越听越离谱,这不胡扯吗?
京兆府为首的官差皱眉道:“你有证据吗?”
卢栩潇洒道:“没啊。”
为首的官差怒道:“那你……”
卢栩:“成国公府告我们月辉楼可有证据?是人证,还是物证,是谁哪月哪天哪时买了我们点心,那天他还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做了什么谁能证明?贵衙门可查清楚了?”
京兆府官差们:“……”
卢栩:“没查是吧,那便是随便有个人蹦出来说我们点心有毒,你们就来锁我们大门了,我也蹦出来说成国公府诬告我们,官爷,咱这就去锁了成国公府大门吧!”
众:“……”
卢栩:“若你们不去,我便要告你们京兆府身为百姓父母官,不为治下子民做主,反而畏惧权势,与权贵沆瀣一气鱼肉百姓欺压平民!要是大理寺不管,伯爷就进宫找陛下告御状!”
承平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卢: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被上门找麻烦)靠!你告我也告!伯爷上!
承平伯:?????(弱小无助且什么都不知道)

告成国公?
承平伯腿软了一下,被卢栩眼疾手快捞住了,他朝承平伯背后“啪”的一巴掌,把承平伯后背拍直。
“是吧伯爷?他们何时锁,我们便何时告!”
承平伯小声:“我?”
卢栩同样小声嘀咕:“我又进不了宫,气势伯爷,拿出气势!”
承平伯深吸一口气,强行镇定了一下,挺起胸脯,摆出最横的姿态,“不错!你们若敢锁,本伯爷便要进宫告你们告大理寺!”
京兆府众人:“……”
他们在心中狂骂,你有种去告成国公啊,逮着他们京兆府咬什么?
他们前几日才被云山公主告了,今日承平伯也要来是吧?
他们几人对视一眼,相互交换眼神:锁还是不锁?
万一承平伯真敢去告呢?
他这胆子真敢吗?
他不敢,旁边有个胆大的!
他们权衡片刻,肃颜道:“铺子可以不封,但你们要随我等到京兆府协助办案。”
他们看看承平伯,又看看卢栩。
卢栩:“我随你们去。”
同一天早朝时以成国公为首的几名勋贵齐齐以翰林院督管失察,用人品行不端,炮轰起翰林院大学士,要求他将害群之马踢出翰林院。
翰林院大学士:“臣确有失察之罪,未能早日发现周鸿私下多有乱纪之举,现已报与吏部,请吏部将周鸿革职,多谢爵爷指正。”
吏部侍郎:“确有此事。”
指责他的勋贵:“……”
周鸿是谁?
“我所指乃是翰林院那名诬告大将军的颜翰林。”
“不错,他方一入朝便敢无端诬告朝堂重臣,实在是其心可诛。”
御史大夫悠然道:“呵呵,若按诸位所言,我们御史台便也别干了。”
他们三天两头靠弹劾范孝冲业绩呢。
御史中丞:“颜翰林弹劾大将军之事,并无任何违规之举,时隔数月,爵爷重提此事,可是要阻塞朝堂言路?”
“无任何违规之举?他那些文书数据来自何处,据我所知,他是以权谋私,借辅助户部调查商税之便,以求报私怨,从户部走时,更是私自抄走了瑞祥楼历年数据,这般以权谋私,不是品行不端,不该踢出翰林院吗?”
户部尚书茫然道:“瑞祥楼?哦,爵爷说那个占了别人菜谱盈利万两的酒楼呀!您不提我都要忘了,他恰好在户部调查的街市中,不能查吗?莫非这瑞祥楼还与爵爷有何关联,劳您在早朝如此兴师动众提出来。”
“你莫要胡搅蛮缠!他抄走数据你知还是不知?”
户部尚书:“我知呀。”
“既然你知晓为何又将他从户部踢出来呢?”
户部尚书:“借用完毕,归还翰林院,有何不妥?”
“包庇有罪之臣当以同罪论处!乌问书你可想好了,你今日之言,非但是包庇,还是欺君!”
人群中忽地传来一声怪笑,吵架的几人都是一怔。
弘安帝目光也朝发出笑声的睿王瞧去,问道:“你笑什么?”
睿王笑答:“回陛下,臣弟只是觉得有趣,户部发生过什么事,隆县公似乎比户部尚书还清楚。”
咄咄逼人的隆县公面色猛的一白。
睿王还笑吟吟问:“县公耳聪目明,不如猜猜本王昨晚吃了什么?”
隆县公连忙道:“王爷玩笑了,臣不敢。”
睿王:“哦,那你身不在三司,也无督查之职,一直盯着户部做什么?你和乌大人有私仇?”
隆县公:“……”
成国公缓缓道:“朝堂之事,人人皆有监管之则,县公发现户部有失当之处,自当问出来便是。“
睿王阴阳怪气的“哦”了一声,“原来如此,本王还以为户部不给隆县公批修房款,隆县公恼了乌大人呢。”
隆县公:“……王爷说笑了。”
睿王:“哈哈,那本王听来,隆县公所做之事,与那位弹劾大将军的翰林所做也无甚区别呀?是这个道理吧?”
隆县公:“这并非一事,怎能混为一谈?”
睿王马上道:“哦,本王不懂朝政,胡乱一听,胡乱一说,县公莫要当真。”
隆县公:“……”
成国公:“……”
不懂就不要瞎插话!
成国公莫名其妙,睿王从来不参与朝政,每天就是来当个摆件充数,今天怎么突然替文官说起话来了?
他心思百转,忽听睿王又开始说话了。
这次睿王不问他了,反而找范孝问起来:“大将军,这事你是被告的苦主,要不然你说说要不要治那个小翰林诬告之罪?”
范孝:“他也并非诬告,犯错的确实是龙虎营千户,臣有失察之罪。”
睿王:“这不就是了,若不是龙虎营的小兵犯错在先,他想弹劾也弹劾不着嘛。县公,大人要有大量,若户部和翰林院哪里得罪了你,不妨我帮你们调解?要是你实在没银子修房子,我借你嘛。”
隆县公黑着脸咬牙道:“多谢王爷好意。”
下朝后,睿王追上成国公和隆县公,笑问:“今日本王想当个和事佬,二位可有用得着本王的地方?”
隆县公压着脾气不情不愿与他客气:“没有,多谢王爷了。”
睿王又问成国公:“国公呢?可有什么需要本王说和的?”
成国公哼笑一声,“不敢劳烦殿下。”
睿王在朝上左一句右一句的要隆县公大度,是龙虎营千户先错在先,哪里是说隆县公,分明是指责他不该跟一个小翰林置气,叫他大度一些,他儿子和公主之事,也是他儿子犯错在先。
睿王:“国公,云山公主脾气你我皆知,她认定的事,皇兄也拿她没办法。若皇兄不许她和离,她明日便敢吊死在你家门口,到时只会更难看,逼死了公主,还能善了吗?与其拿小辈撒气,不如叫驸马好好反省反省,想想补救之法。”
成国公黑脸哼笑:“王爷莫要胡说,公主已休弃了犬子,他如今正是京中笑柄,在家反思己过呢。”
睿王:“京中笑柄怎么了?本王不早就是了?”
成国公:“……”
睿王:“公主吃软不吃硬,若国公顾全两家颜面,怜爱孙子,不妨叫驸马低头认错,好好悔改,说不定日子久了公主气消了能叫你们把志博接回国公府住。”
见成国公瞪他,睿王无辜道:“你瞪我做什么?你还指望公主能回头再同驸马和好?你别看我呀,我劝不了,皇兄和皇嫂都劝不好,你能指望我么?”
成国公拂袖而去。
睿王直摇头,啧啧两声也回家去了。
王府中,桓棠见他一脸扫兴的回来,好笑道:“怎么了?陛下又因什么事骂你了?”
睿王:“还不如骂我呢,皇兄让我劝劝成国公,劝劝姜真那丫头,我怎么劝?我看休的好,当初成国公府死乞白赖要娶姜真我就说不合适,不合适,得,散了吧!早晚得散!”
桓棠:“哪有你这样说话的?”
睿王:“我对皇兄才不这么说。马家老五那性格我早看透了,既想娶公主,又想做高官,志大才疏,当了驸马做不了官,便迁怒到公主头上,他要真同公主和离了还算剩点儿骨气,可他呢?不敢惹公主,不敢反抗他爹,花天酒地去了,亏他当初哭哭啼啼说什么非云山公主不娶,呵呵,废物!”
睿王一口气吐槽完这艰巨不可能的任务,“我劝,我劝个鬼!明儿你就派人到公主府看看,哪儿住的不合心,皇叔给她出钱,给她修给她改,让她在公主府舒舒服服住着。”
桓棠:“那还等什么,你现在便去吧。”
睿王:“……”
桓棠睨他:“不想去了?”
睿王咳一声:“去!怎么不去?!”
他去了不得好歹劝两句,他可说啥啊?
皇兄非让他劝,他又不想劝,再听云山公主一哭,搞不好他们叔侄俩就得结伴去砸了成国公府。
睿王:“你不陪我去吗?”
桓棠:“我要去京兆府一趟。”
“京兆府?!”睿王怒道:“哪个活腻了的敢惹你了?!”
桓棠:“没人惹我,我去看看他们需不需要证人。”
睿王莫名其妙。
京兆府衙门内,卢栩正和告他的人对峙。
对方还带了大夫,讲述他何时中毒,中毒后症状,等等。
要求京兆府查封月辉楼。
京兆府尹听完,问卢栩:“你可有要说的?”
“有!”卢栩唰的举起手,满身散发着憋坏了的迫不及待。
京兆府尹:“……”
没见过这么积极的被告。
卢栩有一阵子常来京兆府,他和卢栩没说过话,也算脸熟,于公于私都不想让卢栩吃闷亏。他还生怕卢栩胆子太小,不敢反驳呢。
京兆府尹:“你说。有什么想说的,都说清楚了。”
卢栩:“草民有几个问题要询问他们!”
京兆府尹点头:“问吧。”
卢栩得了许可,挪挪屁股一转身,开始反客为主:“你说你是昨日在月辉楼买的点心,那我问你,你昨日买的是哪样点心,名字是什么?名字不记得你就说长什么样,长什么样不记得你就说口感,总不能你都吃中毒了,不知道什么味儿吧?”
对方:“……我只吃了一小口,不记得了,已经坏了,尝不出味道。”
卢栩:“剩下的呢?”
对方:“自然是扔了。”
卢栩:“告我你都不留证据吗?空口白牙你说是就是啊,大人,他没证据,冤枉我!”
京兆府尹:“你……”
对方:“坏了的东西我自然不会留着!”
卢栩:“那好,就当是你扔了,你吃的是什么颜色总记得吧?”
对方:“……”
卢栩:“要不我帮你想个理由,你色盲,分不清颜色。”
对方怒道:“是黄色!”
卢栩:“哈哈哈我昨日做的明明全是绿色茶糕,怎么会有黄色,冤枉我也请低下你高贵的头颅,先去店里看一眼做做功课?”
对方:“就是黄色!”
卢栩:“大人,他冤枉我!”
京兆府尹才欲开口,只听卢栩压根不停,噼里啪啦继续说:“昨日我店中的客人都可以为我作证吗,常卖的黄色点心材料不够了,我卖的全是绿色!”
对方:“绿色、绿色,是我记错了。”
卢栩:“到底是什么颜色?!”
对方:“绿色。”
卢栩一拍脑袋,笑盈盈哼道:“哎呀瞧我这记性,我突然想起来昨天做的是肉松,是黄色。”
对方怒道:“大人,他故意误导小人,他那些点心颜色看上去差不多,小人没太在意颜色才说错了。”
卢栩:“好好好,我误导你,那你说昨日的点心是咸是甜?”
对方:“咸的!”
都肉松了,还能甜吗?
卢栩:“大人,小人忙晕了,差些忘了,昨天做的是新品红茶红豆千层糕,不但颜色是红的,味道也是甜的!”
推书 20234-07-02 :第一美强惨拯救计》:[穿越重生] 《第一美强惨拯救计划[快穿]》全集 作者:抵岸【完结】晋江VIP 2023-06-29完结总书评数:701 当前被收藏数:3679 营养液数:771 文章积分:46,132,552简介:    有一些人,或傲慢或放荡或冷漠  他们是天之骄子  他们从小受到命运的庇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