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下凡报恩啦—— by荔枝椰椰

作者:荔枝椰椰  录入:07-15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便宜哥哥和便宜嫂嫂肯定另有图谋!
沈寒轻难得温柔地笑了起来,笑得沈行舟不禁颤抖着后退了两步,心里也陡然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朕思来想去,行舟作为大盛的皇子,要什么有什么,只有一样……”
沈寒轻顿了顿,轻声:“朕将天下送给你可好?”
沈行舟:“???”
这锅……居然来得这么快吗?!
作者有话说:
沈寒轻:(着手准备退休计划中)惊不惊喜,感不感动?
兔兔:加油呀!(拍肩)
沈行舟:(不敢动)……救命!好大的一口锅!拿走拿走快拿走!!!QAQ
sorry出意外了,估算错误,下一章正文完结!(还有番外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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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一些后续【正文完】
不好说是沈寒轻跟着南荼学坏了, 还是小兔子的那些坏心思都是跟着自家仙君学的,总之,甘霖殿的所有人中, 唯一受伤的只有猝不及防被坑了的沈行舟。
眼看着小朋友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为呆滞,又从呆滞到彻底石化,南荼一直憋着的笑终于忍不住了。
他们想甩锅,但也不会甩得这么快。
沈行舟这副身体的年龄不大,这会儿就甩,就算他们不是凡人都觉得不太像话。
不过是想逗着小朋友玩玩罢了。
压抑不住的笑声隐隐传来, 沈行舟这才反应过来——今日接不到锅,明日也接不到锅, 但是等再过上几年,这锅可就要严严实实地要扣在他脑袋上了!
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明明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 就是兼职和技能点得有些多的大学生而已, 穿越也就算了, 还要接手这么大一口锅……有亿点点慌张。
沈行舟瞅瞅算盘打得噼啪响的便宜大哥和便宜大嫂, 再瞅着傻乎乎与自己对视的便宜二哥, 糟心地叹了口气,试图挣扎,“阿兄, 您别跟我说笑了, 多吓人啊。”
“朕没有与你说笑。”沈寒轻知道沈行舟肯定会想要找借口甩锅,淡定道, “朕不会有子嗣, 其中原因你也知晓。”
这话说的还是给沈重翎留了些面子, 沈寒轻没有直白地说整个皇室, 靠谱的恐怕也只有沈行舟一人了。
“……”
沈行舟显然也想到了便宜二哥的种种光辉事迹,不着痕迹地往沈重翎那儿看了一眼。
这个锅……好像确实也只能由他来接了。
接下来的日子,南荼和沈寒轻仿佛又回到了他们之前“试试”时同床共枕的那般平静和悠闲,并为沈行舟的接锅做着准备。
十年的光阴一晃而过。
每日在明光殿宽大的龙床上醒来的时候,南荼要在沈寒轻怀里赖上好一会儿才肯起床。
今日也是如此。
“仙君,这就要起了吗……”南荼困得不行,咕哝着在沈寒轻怀里打了个滚。
兔子耳朵尖儿戳到了昨夜被他留下牙印的冷白颈侧,时不时地还动弹两下,似是在嫌弃沈寒轻的脖子长在这里碍事儿似的。
“是啊,快到早朝的时辰了。”沈寒轻唇边带笑,曲指在毛茸茸的兔耳上轻轻弹了弹,“不像你,还能睡懒觉。”
“嘁……”南荼鼓着腮帮子,撒开了手,从男人温暖的怀里滚出来了。
这些年里,南荼比沈寒轻还要着急,恨不得沈行舟一夜之间长大,他和仙君就可以卸下担子,到凡间游玩。
但教导沈行舟是一回事,做官又是另一回事了。
南荼懒得去上朝,只喜欢窝在甘霖殿和沈寒轻一起处理政务,就算这几年带着沈行舟解决了南边的水患,北边的雪灾,他也没有让沈寒轻给他升官的打算。
十年的岁月没有在南荼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仍然是一副少年模样,不过头发倒是束了起来,好歹遮掩了一些,没有让凡人看出太大的破绽。
沈寒轻也是如此,或许是因为体内的仙骨,又或许是因为南荼这些年一直给他投喂各种小丸子,他的容颜依旧俊美如画,一如南荼当年在凡间与他重逢时的模样,
宫人们还端着温水和干帕在殿门前等候,孟栾敲敲门,试图探头,“陛下?您和南大人起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殿内才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和沈寒轻故作冷静的声音:“起了,进来吧。”
上朝的朝服已经被沈寒轻穿在了身上,只剩下一些细节需要宫人帮忙打理。
朝服的袖子宽大,袖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将袖摆都顶出了鼓鼓囊囊的弧度。
为沈寒轻整理衣裳的宫人被响动吸引,没忍住悄悄探头看去,一眼就看到有些许白色的绒毛藏在袖中。
下一瞬,头顶似是一凉,而后手上的工作就被孟栾接了过去。
“在陛下面前发什么呆,还不快下去。”孟栾疯狂地对着宫人使眼色,宫人也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溜了。
孟栾一眼就看出,陛下又要把兔子带去上朝了。
他不知道这兔子就是南荼本人,还以为南荼像往常那般要在床上赖一会儿,只以为是他们俩养的宠物。
说起来,这只兔子活得也够久的,都十年了,还这么活蹦乱跳,跟长不大似的。
孟栾一边帮着沈寒轻整理朝服,一边想着:什么品种啊,还怪可爱的,要不是陛下和南大人时刻都把兔子带着,他都想去挼上两把。
将着装整理完毕的沈寒轻,揣着怀里的小兔子,上朝去了。
“仙君。”不想离开男人,索性变回原形,被沈寒轻一把捞在手心的南荼,不舒服地蹬了蹬腿,“你好好抱我。”
于是沈寒轻抬着袖子,遮住南荼小绒球似的原形,将他放到了怀里,“这样如何?”
南荼在衣襟之间钻来钻去,选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软哒哒的兔子耳朵往后垂下,“唔,还成。”
沈寒轻温柔地点了点小兔子的脑袋,“暂且忍一忍,等一会儿坐下就好了。”
“好~”南荼仰着头,蹭了蹭男人修长的指节,忽然想到什么,压低声音问道,“仙君,零嘴你带了吗?”
“带了一些,不多,够你一会儿吃了。”
“嗯!”
早朝开始,官员们在下面激情输出,端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却开着小差,拿着切成了小块的糕点,一块又一块地喂着窝在腿上的一小团兔球。
四只兔爪爪全都缩了起来,塞在了温热柔软的肚皮下面。
南荼吧唧吧唧吃着沈寒轻投喂过来点心,边吃还边小声点评:“严岫的嗓门愈发响亮了,吵架就没见他输过。”
前两年还有不知情的官员上奏,向沈寒轻提议选秀,充盈后宫,第二天就被沈寒轻和严岫联手在朝堂上阴阳着怼了一通。知晓了沈寒轻和南荼关系的邵尚书在心里郁闷了一会儿,也叹着气,加入了战局。
那是南荼记得的,朝堂上吵得最凶的一次了。
在这事儿上,沈寒轻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口,也不搭理老头子们。
看他们吵久了,甚至还贴心地让宫人端来了茶水,让他们润润嗓子,喝完再继续吵。
这一举动差点将人气出个好歹来。
大臣们再怎么不甘心,也拿沈寒轻没有办法,只能遗憾离场。
至此之后,便再无人敢提这件事了。
催婚失败,继承人却正好有一个。
沈行舟年纪虽小,但却成熟稳重,心思缜密,又颇有君子之风,沈寒轻想要把锅扣死,已于一年前将刚满十四的沈行舟立为太子,朝中便彻底歇了心思,闭上了嘴。
南荼看戏看得很开心,沈寒轻对此不做评价。
下面吵得越厉害,他投喂小兔子的动作就越不用遮掩——大臣们这么努力掐架,是不会注意到他们这边的。
仙君的大腿窝起来很是舒适,南荼看了会儿戏,叽叽咕咕和沈寒轻八卦了会儿,就见到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严岫倏然一转头。
“陛下!”
喔,是准备来找仙君评理了。
南荼非常自觉地张嘴叼住沈寒轻的袖子,将袖摆拽过来,往身上一盖,完美地遮掩住了如雪团般圆滚滚的身形。
沈寒轻也在同时伸手,帮着小兔子藏好之后,平静的目光才扫过下方的严岫,开始“主持公道”去了。
下了朝,沈寒轻继续将小兔子揣在怀里回了明光殿,让人传膳。
宫人们没见到南荼起床,也没听到重重帷幔之下的龙床传来任何响动,心中却没有多少好奇之感。
这些年来,沈寒轻和南荼也不止一次这样了,所有人都以为沈寒轻是下了朝回去,亲自伺候南荼洗漱完才传膳的。
两人的关系在明光殿不是秘密,在宫城之中,知道的人也有不少,例如沈重翎,例如沈行舟,又例如太后。
他们用完早膳就出发去了甘霖殿,开始一天的工作。
中午休息时,太后带着黑狼不请自来,垂直加入了午膳。
自从南荼给太后送美容养颜又养身的小丸子开始,太后看着南荼是越来越顺眼。
原本不想跟沈寒轻这边扯上关系的她,也开始隔三差五地送来各种符合南荼口味的小点心。
今日的午膳也多了太后带过来的菜,足有五层的大食盒,全都让黑狼代劳了。
多亏黑狼长得大只,还会悄摸着使用妖力,才能叼得动这么大一个食盒。
等菜都上齐,宫人们都退下之后,蹲在一旁的黑狼才变回了人形,挤到了桌边。
“可以开饭了?”
“……”
太后搬着椅子,坐远了一些。
无论南荼见过黑狼的人形多少次,还是无法将这高大俊朗、身材结实、肤色微深的英俊男人和那只傻不拉几的黑狼联系在一起。
他干咳一声,对黑狼说道,“老规矩,吃完自己洗碗啊。”
“好嘞!”
黑狼搓搓手手,正准备大吃大喝的时候,殿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沈重翎和沈行舟闻着味儿过来了。
“师父!阿兄!阿娘!你们聚餐怎么不叫我们啊!”
养颜的小丸子吃得多,再加上太后平日里就很注重保养,她瞧着跟十年前没什么区别,甚至因为心态好,还显得更为年轻,若是不认识的人见了,还以为她只有二十来岁。
太后被沈重翎和沈行舟这声装模作样的“阿娘”吓得一抖,连忙捂住了耳朵,“你俩又不是我生的,不要乱喊啊!”
沈重翎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方才外面不是有宫人在嘛,太后放心,喊两声不会老的嗷。”
二十六岁的沈重翎较之十年前,也只是稳重了一点——只有一点点而已。
十五岁的沈行舟坐下之后,又冷静地起身走到殿门口,从小跑着赶过来的孟栾手里接过了两副碗筷。
摆好碗,再次坐下的沈行舟,在南荼跃跃欲试,准备去夹远处的菜时,主动将菜夹了满满一筷子,殷勤地放进了南荼碗里。
“诶?”南荼愣了一下,漂亮的杏眼弯了弯,笑道,“谢谢舟舟。”
冷眼旁观的沈寒轻淡声开口:“说吧,又想要什么了?”
沈行舟知道他和南荼的感情有多好,给南荼夹菜也是他的习惯,突然这么积极主动,肯定有目的。
果然,沈行舟腼腆地笑了笑,“今日的功课我都写完了,阿兄,师父,听说晚上宫外有烟花庆典,可以让我出去看看吗?”
十年前,在做好心理准备之后,沈行舟便和沈重翎一样,被打包送到了南荼那儿习武,自然也拜了他为师。
“阿兄”这个词叫得很冷淡,“师父”却是叫得很是亲昵——沈行舟知道,在座的各位之中,说的话分量最重的并不是沈寒轻,而是南荼。
今晚有烟花庆典,南荼早就知道了。
苏令容送来的消息,问他(和沈寒轻)要不要出来玩玩,他已经回了信,等到太阳落山,就打算换衣服拉着仙君赴约。
两个人出宫也是出,捎上沈行舟也是出。
“可以呀,有庆典,放个假也是理所当然的。”南荼答应了,又戳戳沈寒轻的胳膊暗示。
沈寒轻没办法,只能也答应了下来,“那到了酉时,就跟我们一起出宫吧。”
临出宫前,南荼跟着沈寒轻去了一处偏殿。
自沈寒轻登基起,这里便供着韩昭仪的牌位。等沈寒轻恢复了记忆,就觉得这牌位怎么看怎么扯淡,想要将其撤下,却被逢霜拦住了。
当年逢霜是这么说的:“崽啊,别撤呀,撤了宫里不会觉得奇怪嘛?我觉得这牌位挺好,别慌,等阿娘给你改造一下。”
然后沈寒轻和南荼便获得了一个长得很像牌位的灵镜。
这灵镜平时看着就是个正经牌位,等到了需要和逢霜联系的时候——
“我们兔兔来啦~”
逢霜的脸忽然从牌位上冒了出来,若是凡人看见了,定要被吓个半死,但南荼见了几次之后,已经彻底习惯了,淡定地应道,“逢霜神君。”
逢霜佯装生气:“叫什么神君啊,多见外,喊声阿娘来听听?”
这话逢霜说了很多次,但他们到底还没有正式见过。
沈寒轻暂时回不了仙界,逢霜也在“坐大牢”,被天帝禁止下凡,南荼出于一些微妙的逃避心理,只想着等沈寒轻的“刑期”到了,回到仙界再说。
“阿娘。”沈寒轻立刻打断,阻止了戏精上身的亲娘,转移话题,“今日东都有烟花庆典,我和南荼要出宫看看,夜市应当会有不少小食,到时候我们打包一些,让翡画给您送去。”
逢霜闻言,当即坐直了,“会不会打扰你们约会啊,这多不好意思。”
沈寒轻面无表情:“反正您也下不来。”
逢霜:“……”
告别了郁闷的逢霜后,两人准时于酉时到了凤临门。
不过,宫门前除了提前过来等候着的沈行舟之外,还多了三道身影。
“阿兄,舟舟身为太子,出宫有些危险,我得护着他。”沈重翎干咳一声,避开了沈寒轻的视线。
太后牵着黑狼,眼神飘忽,“那什么,听说胭脂铺子进了不少新货,本宫得去看看。”
碍于周围有凡人在,黑狼不方便开口,只好歪了歪脑袋卖萌。
借口找得很是拙劣,南荼不忍直视,憋着笑转过了脸。
他们每次出宫,身后都跟着一堆乔装打扮的影卫。危险?纯属借口罢了。
而且,宫里什么上好的胭脂没有,非得到宫外买?
南荼不想拆穿他们,沈寒轻也无所谓。
沈寒轻牵过小兔子,转身往马车走去。
仙君的掌心温热,紧紧牵着他,南荼缩在袖中的细白指尖,不自觉地在男人掌心挠了挠。
他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对身后的几人做着口型:出宫之后你们自己去玩啊。
沈重翎和沈行舟用手势比划着:那必须的。
太后眨了眨眼,黑狼也跟着抖了抖毛。
三辆马车驶入凤临大街之后,便分头行动了。
凤临大街较之往日,更为繁华热闹,街上的摊贩也更多,一桌桌的小食看得南荼眼花缭乱,都不知道该选哪个了。
沈寒轻冷静地环视一圈,“不如都买了吧,尝了若是觉得不喜欢,就给阿娘。”
南荼挑着小食的手一顿,笑道,“胡说什么呢,哪有这样的。”
“阿娘最喜欢你,不会与你计较的。”沈寒轻一直注意着南荼的目光,说着便让摊主将小兔子多看了几眼的小食全部都打包了,“况且,我也不会告诉阿娘的。”
不过两人离开时,还是多打包了一份。
南荼和苏令容约好在观赏烟花的最佳之地醉仙楼见面。
他们各自都带了对象,也各自订了厢房,没打算聊多久。
“这——么多吃的?”苏令容看向沈寒轻手里拎着的那些小食,目瞪口呆,“你吃得下吗?就算是怀了都不带这么塞的吧?!”
南荼茫然:“……?”
沈寒轻的眼神凉凉地戳来。
苏令容尴尬地一缩脑袋,“哈、哈哈哈……我随便说说的罢了。”
等沈寒轻不再注意这边,自觉地走到了一旁,苏令容才拉过南荼,小声嘀咕,“约你见面可真难。”
南荼瞅瞅跟着苏令容过来的,和十年前相比,变得更加成熟的男人,“七娘,你也一样啊。”
闲聊了会儿,烟花庆典便快要开始了。
盛七、盛九和盛十一在醉仙楼大堂的楼梯处探头探脑,用眼神疯狂示意,沈寒轻余光瞧见,便迫不及待地走到南荼身旁,轻咳着提醒。
和朋友聊天快要聊晕的小兔子下一刻就被高大俊美的男人牵过去,带到了楼上视野最好的厢房。
盛十一轻手轻脚地为他们关上了厢房的门。
灯火满城,无数华丽精致的花灯似是盛放的花点缀着东都,烟火在空中轰然炸开,如星雨般落下,绚烂辉煌,将夜空映照得如同白昼。
夜晚微凉的风扬起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一起。
温热的手臂环上了腰间,南荼向后倒去,靠在沈寒轻怀里。
“好漂亮……”他喃喃道,“凡人做出来的烟花,与仙界相比也不遑多让。”
沈寒轻搂紧小兔子,“喜欢?下回,我们再出宫看吧。”
“好呀。”南荼整只兔兔都快要挂在了男人身上,在他怀里安静地欣赏了一会儿烟花,忽然蹙了蹙眉,“可是每次出宫都要提前安排好事情,好麻烦,你打算什么时候让舟舟继位?”
“快了,再过两年吧。”
呼吸落在兔耳之上,拂过耳尖,总是有些痒痒的。
南荼下意识抖了抖兔耳朵,而后耳尖就被沈寒轻叼住,轻轻磨了磨。
“仙君……”
“嗯?”
“今晚,我们可以不回宫吗?”
“好。”
“突然有点想和仙君回仙界住一段时间了。”
“这个……抱歉,暂时还不行。”
沈寒轻有些歉意地放过了湿漉漉的兔耳尖尖,温柔地在他鬓边落下一吻,“但很快就可以了。”
“能快到哪儿去?”南荼转过身,抬手勾住沈寒轻的脖子,凑过去在薄唇上亲了亲,“没关系啦,这么久我都等下来了。”
沈寒轻没有再说话,抱着小兔子的手紧了紧,趁着小兔子不注意的时候,将他抱到了桌上,俯身吻了上去。
“这个位置,也可以看到烟花。”
沈寒轻说了两年,就真的只用了两年。
这两年里,沈行舟都快要累瘫了,生产队的驴都有休息的时间,只有他没有。
就在他因为这加快的甩锅动作而警惕,准备找沈寒轻试探一番的时候,传位诏书哐的一下就砸到了他头上。
等他反应过来,便宜哥哥和便宜嫂嫂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江南,某处小镇。
南荼拿着小水壶,推开窗,给好不容易养活的几盆花浇了些水。
日光透过秀雅的窗格,洒进屋内,落到了在南荼身后忙碌着的,身材高大的男人身上。
沈寒轻仔细将南荼睡得乱七八糟的床铺平了,又去收拾了用过的脸盆和帕子。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只熟悉的手从门缝中伸了进来。
孟栾悄无声息地伸手,又悄无声息地将脸盆和帕子端走了。
花枝在明媚的阳光之下肆意伸展,窗外是特意修建的木质花盆架,南荼拂过娇嫩花瓣上的露水,挨个儿检查了一番有没有虫,再瞒着沈寒轻偷偷给花喂了些灵力,才将收回手,蹦跶到男人身前。
“仙君——”他扑进男人怀里,“今日早膳不在家吃,我们出去逛逛,看看外面有什么好吃的吧。”
沈寒轻笑着将小兔子接住,“嗯,我让孟栾去准备一下。”
“不要别人,就我们自己去!”
“那就没人驾马车了。”
南荼仰起脸,杏眸如星,毛茸茸的兔耳轻颤着,“那就不坐马车了,我们一路慢慢走,慢慢逛也行的呀。”
漫入的晨光为纤长的睫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芒,沈寒轻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抚着小兔子白皙莹润的脸颊。
“好,不用马车,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沈寒轻说完,忽地将南荼抱起,薄唇微扬,在他嫣红的唇上亲了亲,“不过再不出门,街边的那些出售早膳的摊位怕是要收摊了。”
南荼惊呼着搂上了沈寒轻颈间,“哪、哪有这么快,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啦,你快放我下去!”
挣扎的小动作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化解,沈寒轻抱着他的小兔子,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梯。
“别闹,当心一会儿摔了。”
“你才不会摔到我呢。”
“嗯,也是。”
“对了!我想起来了!上回听隔壁在书院教书的林先生说东街有家汤团很好吃,我们先去那儿瞧瞧吧~”
“好。”
角落里的孟栾探了个脑袋,啧啧两声,目送他们远去。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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