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后我多了“两”个老婆—— by不吃姜糖

作者:不吃姜糖  录入:07-16

“小娇气包。”
连腿根上个药都要吱哇乱哭的Omega,还说能吃苦?
江窈心想,要不还是找个机会,偷偷联系林静枫,让他把他带走好了。
他心中算盘着响着,还在犹豫摇摆,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中断了他的思路。
“江哥,”瞿春野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模糊不清:“吃饭了。”
江窈听见,便暂时将舒眠晚上睡觉的具体安置方案搁置一边,站起身,去给瞿春野开门。
孰料他刚打开屋门,一个小小软软的白团子就猝不及防地扑进了江窈的怀里,撒娇甜甜道:
“窈哥哥!”
江窈定睛一看,见抱住他的人是往日里爱缠着他、让他陪她玩的瞿春野的妹妹瞿春芫,于是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应道:
“嗯。”
听到江窈的回应,瞿春芫更开心了,她抱着江窈的小腿,一脸天真地看着江窈,兴高采烈道:
“你终于回来了!”
“嗯。晚上出去了一会儿。”江窈看到瞿春芫也很开心,因为这个即将七岁的女童性格很活泼,嘴也很甜听话:
“你今天没有去帮奶奶浇菜么?”
“没有。”许是察觉到屋内陌生的气息,瞿春芫止住了继续和江窈撒娇的动作,随即警惕地侧过头,看向屋内多出来的另一个人,问舒眠:
“你是谁?”
舒眠不知为何,忽然有些在意起小孩子口中的那声“窈哥哥”,莫名有些不开心,于是维持着在外人面前面无表情的模样,一声不吭,也没有接话。
好在江窈只道舒眠不喜欢和陌生人搭话,于是顺势将话接了过去,道:
“这是........”
他卡了卡壳,迟疑了一下,下意识扫了舒眠一眼,见对方也抬头看向他,四目相对间江窈脑子一抽,神使鬼差道:
“.......这是,是我对象。”
“对象?”从小生活在山区里的瞿春芫对很多事物名词都不胜熟悉,于是咬着指尖,水晶葡萄似的眼珠子里闪过一丝困惑:
“什么是对象?”
“咳........”江窈战略性地咳嗽一声,看着瞿春芫单纯无辜的眼神,决定换个说辞,于是含糊道:
“就是......我老婆。”
他说的很土,却足够瞿春野理解:“很久很久的以后,要和我睡一个被窝的人。”
瞿春芫:“..........”
什么QAQ?!!!
作者有话要说:

第35章 ”这次,别让我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性大大咧咧, 对小孩子的情绪不太敏感,所以江窈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道瞿春芫的失落和不开心,而是侧过身, 再度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身后的舒眠身上。
他转过头来,视线余光里全是舒眠坐在床上的模样, 随即语气像是在征求意见般,问道:
“午饭你想下去吃,还是我给你送上来?”
他说完这句话后,又顿了顿,想了一下,才再度开了口, 尾音上扬, 似乎带着一丝不经意:
“宝宝?”
舒眠:“......”
他刚刚还在因为瞿春芫那声“窈哥哥”而兀自生着闷气, 决定不想再理江窈,并且幼稚地在心里发誓在对方来哄自己之前,绝对不再和对方说一句话。
但没想到, 被江窈这么突兀一叫, 他冷不丁愣了一下, 心中的郁气好似被震戳破的气球, 呼啦啦瞬间消散了个干净。
而与此同时, 空气中却陡然蔓延出一丝诡异的静默来, 所有人似乎都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声“宝宝”给震住了,霎时没了声响。
他们似乎没有想到江窈会这么旁若无人大大方方地在众人面前秀恩爱, 所以一时皆僵硬在原地,片刻后面面相觑, 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江窈似乎并不在意别人心里做何感想, 面上又是何种神情, 见舒眠僵着脸不回答,便自然地走到舒眠身边,弯下腰,双手撑在舒眠身边,垂头,凑过去,似乎是想做些什么。
但舒眠显然并不想让江窈得逞,扭头想躲,江窈于是又再次侧过头。
.........
舒眠头脑发晕,整个人仰倒在床上,任由自己的身体陷入柔软的被窝。
蓬蓬的头发乌黑浓密,过长的刘海散落眼皮之上,衬的他愈发肤白,像是误入世界的精灵娃娃,透露出难以言喻的纯洁和妖媚。
江窈动作一顿,于是上前一步,将身后的视线全部隔绝在外,将舒眠的身影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舒眠的大脑又开始发晕,记忆里又涌现出昨天晚上那印在墙上的阴影。
阴影又被树荫遮盖,冷冷清清,并不能看清,但墙上透露出的气氛却将冰冷的夜晚温暖的让房间里的人出了一声热汗。
影影绰绰地露出一道宽阔的肩膀形状,肩膀后隐约可见紧实的肌肉。
风吹过窗帘,再往下,头的影子和双腿的影子便也露了出来。
江窈说:“宝宝,你这里的红痣好漂亮。”
那样情真意切的呢喃,犹似依旧回响在耳边,即使是早已是十几个小时前的事情,想起来仍然让人脸颊升温,不敢深思。
实在太过温柔。
“呜.......江窈......”
舒眠不知忽然想到什么,看着江窈,像是小兽般轻轻呜咽,水润的瞳仁似含着水,撒娇道:
“江窈,江窈......”
“嗯。”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舒眠会有什么反应一般,江窈如他的愿,抱住了舒眠,挡住了身后的视线。他温暖的掌心在舒眠纤弱的背部轻轻拍了拍,随即偏头在他耳边亲了一下,道:
“我把饭给你送上来,好不好?”
“好。”舒眠已经不生气了,而是乖乖趴在江窈的怀里,眼尾微红而带着些许媚意,眼尾却微微下垂,带着令人心动的柔软臣服:
“我等你。”
在下楼的路上,瞿春芫似乎是生气了,一个人穿着冬裙大踏步地往前跑,蓬蓬的裙角随着她用力踏着地板的动作微微起伏,肩膀双侧精心扎起的马尾也不断晃荡着,而江窈和瞿春野则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实现视线一左一右,互不对视。
瞿春野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但他又不敢确认,只能保持着尴尬的沉默,时不时用余光觑一眼江窈,随即又收回视线,抿唇没有说话,脑海中又不断浮现起舒眠趴在江窈怀里索吻的模样。
但江窈似乎是特意不让他看见一般,身体往前一站已经挡去了他的全部视线,让他无法窥见舒眠藏在冰冷外表下的其他颜色。
“在想什么?”
在两人下楼往餐桌走的路上,江窈却不知为何看了他一眼,偏头看了他一眼,忽然打破了沉默:
“刚刚开始就心不在焉的。”
“没,没什么。”瞿春野不知道为何,有些害怕,强作镇定地别开视线,解释道:
“可能就是饿了。”
“.......饿了?”江窈闻言,脚步一顿,语气顿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瞿春野不知为何,忽然因为江窈陡然向下的语调而变的有些忐忑起来。他紧张地小心翼翼觑了江窈一眼,见江窈正在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片刻后,轻轻启唇,问道:
“春野。”
他的语气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平静,甚至毫无波动,却意外让人起了些许一身鸡皮疙瘩:
“我听说,小土洼的深山处有两种花时常相伴而生,一朵被你们俗称为风伴鹤,一朵则叫盼春焉。”
“是的。”瞿春野不知道江窈为什么要忽然提这个,但还是顺着对方的话接下去说道:
“在大家所传的民间故事中,相传它们是由住曾生活于此间的一对野花精所化。他们在修炼的过程中,不约而同地爱慕了无意间路过此处的上仙。上仙告诉他们,谁的能力先与他匹敌,就能率先接受其中的心意。于是这两个野花精于是一个因爱入魔、遁入邪道,一个刻苦修炼、飞升成仙。”
“那后来呢?”江窈问。
瞿春野便继续说下去:
“后来,上仙不忍苍生饱受邪魔歪道的侵扰,亲手将遁入邪道的野花精封印在了此处。但奇怪的是,上仙并没有选择和飞升成仙的另一名野花精在一起,而当人们无意中闯入封印处时,却发现那堕入邪道的野花精早已珠胎暗结,腹中有了上仙的骨血,而他最后因为思念上仙过度,在故事的最后意外陨落,原身化为风伴鹤,而怀中胎儿也一同留在了人间,因为保有了仙气而成为了新一代的花神,飞升成仙,当它开花时,便预示着冬日过去,春天到来。”
“这就是盼春焉。”
“但我听说,风伴鹤和盼春焉,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江窈又问。
“是的。”瞿春野点了点头,“在我们这里,风伴鹤表明无望的爱,而盼春焉则代表永恒的思念和相守。”
“嗯。”江窈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于是收回视线,淡淡开口道:
“这两花伴生立于世间,却各自得到了不同的结局。花有不可得之物,人也一样,若有妄念,则不过是落得个无望的结局。”
江窈看着变色陡变的瞿春野,脸上的笑意不减,却字句暗含机锋:
“春野,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
江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中午他刚刚吃完午饭,就急匆匆地被同行的人叫走了,大概是因为项目突然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才急着喊他来。
江窈在走之前还不忘让瞿春芫给舒眠送饭,他不放心瞿春野,虽然瞿春野只是一个beta,不可能对舒眠用强,但与其让他和舒眠单独碰面,思来想去,不如让瞿春芫去。
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不过他在走的时候特地交代过瞿家人,要定时给舒眠送饭,还给了一大笔伙食费,瞿母自然乐的见牙不见眼,连连答应,一定照顾好舒眠。
但等江窈匆匆忙忙赶回瞿家的时候,本该得到了妥善照顾的舒眠脸色却并不好——
他刚挂了一个来自于舒启添的电话。
电话里,舒启添以十分强硬的态度要求舒眠回来,并且警告舒眠绝对不能让江窈深度标记他。一旦舒眠被深度标记,那么舒家就绝对不会再认他这个孙子。
舒启添虽然十分溺爱舒眠,但骨子里到底是刻板的,加上之前舒眠的小姑就是因为未婚先孕被渣男抛弃后自杀的,所以舒启添不允许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孙子会再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抛弃小姑的渣男舒眠也见过,长的确实风度翩翩,对小姑也很好,很难想象他居然脚踏两条船,在和小姑谈恋爱的时候,家里也还养着另外一个女朋友。
想到“前车之鉴”,加上因为被舒启添痛骂了,所以舒眠的神情显得十分萎靡,心中害怕又彷徨,直到看到江窈,才似找到主心骨,光着脚,迫不及待地跑过来,抱住江窈,纤细的双腿勾住江窈的腰,猛地蹦跶挂在了那精壮高挑的身躯上:
“江窈!抱抱!”
“这么活泼啊。”
江窈笑了笑,单手轻轻松松将舒眠托着臀部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左手背在身后,笑着刮了刮对方细腻的鼻子:
“一个人在家干嘛呢?”
他的亲昵态度,好似已经和舒眠同居很久了似的。
面对江窈过于熟稔托住他的动作,舒眠不由得微微一愣,但他陷入了热恋期,并没有怀疑太多,于是抱住江窈的手臂,轻轻摇晃着,像是在撒娇,声音又软又媚,含糊回答时并没有提起舒启添的话:
“想你。”
“哼。”江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装可怜是不是?”
“是啊是啊,”舒眠可怜巴巴地将脸埋进江窈的腹部,想到那通电话,于是本来看到江窈的开心的笑又变成了一副不开心的委屈模样,半真半假道:
“我特别可怜,一整天都没有看到江窈了。”
“.......”听着舒眠语气里不掺假的语气,江窈心中一动,低下头。
他知道,从自己喜欢上这个Omega开始,就已经完全沦陷了,所以就算知道这个Omega有可能是在故意撒娇,他也不能不将一颗心都捧给他:
“所以呢?”
江窈单只手掌心捧起舒眠的脸蛋,温热的指腹划过他的脸颊,轻轻捏了捏那柔软的肉,掌心下的omega容貌娇憨可爱,还隐隐可见婴儿肥:
“要我哄哄你吗?”
“要!”舒眠更加用力地蹭了蹭江窈的掌心,
“要江窈哄,不然我会难过死的。”
江窈其实在回来的路上就给舒眠准备好了惊喜,但是看着舒眠那眼巴巴的神情,他却故意使了坏,面上故意装作苦恼道:
“可是现在在山区,我要拿什么哄你呢?”
说罢,他装作恍然大悟般一拍脑袋,道:
“要不我去镇子里买东西哄你吧,不过这样的话我要明早才能回来了。”
说罢,他拔腿就想走,下一秒被又急又气的舒眠抱住了腰:
“不准去!”
舒眠气的鼓起了脸颊,像个小仓鼠,委屈地控诉道:
“你明明知道我想你的!你还要走!”
“......”
眼看着舒眠真的要气哭了,江窈只好赶紧返回去,单手环住了舒眠的肩膀,轻轻拍了几下,声音又轻又柔: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舒眠一看江窈在忍笑就知道面前这个alpha又在逗他,气的发抖,咬唇别过脸不想离他,又被江窈强硬地捧着脸转了过来,四目相对:
“好了好了,”
江窈低声道:
“是我的错。”
舒眠不开心地盘腿坐在床上,身上还松松垮垮地穿着江窈的T恤,露出大半肩膀,只穿了一件短裤,腿就这样踩在前面,抗拒江窈的靠近。
江窈也不逗他了,见舒眠还生气,便主动坐在他身边,耐心地问:“绵绵,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
舒眠好似被捧在手心里的骄纵的小公主,看向江窈,心中有些害羞,面上却做出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说:“看你表现。”
“看我表现?”江窈微微挑了挑眉,像是在笑,但那笑意却莫名让舒眠莫名打了一点寒颤。
他说:“你确定吗?”
...............
................
.............
舒眠哭着点了点头,随即伸出手抱住江窈,抽抽搭搭道:
“有点疼。”
“好娇气啊,我的宝宝。”
江窈笑了一下,单手将舒眠抱起来,随即将他抱到浴室的洗手台上,顺脚提上门,发出砰的一声响。
窗外的光线瞬间被隔绝,江窈也没有急着开灯。
他的呼吸声很轻也很柔,舒眠看不到他的视线,却还能听见他问:“舒眠,你还记不记得我离开的时候,答应要给你一个表白。”
“记得。”舒眠不知道江窈为什么忽然要要问这个,但过了一瞬间,他好似才刚醒悟过来似的,心跳陡然加快,握紧指尖,几乎不敢深思,颤着声音道:
“江窈,你..........”
“我在这里。”许是察觉到舒眠语气里战栗的欣喜,江窈应了他一声,又耐心道:“我在这里。”
他说:“绵绵,我答应过你的事情,现在为你做到,好不好?”
四下里一片黑暗,舒眠却能听到自己心脏鼓噪的声音,一下一下,几乎要冲破血管,令他眼眶一热。
他的眼睛还没适应黑暗,也还没来得及在洗手台上坐稳,但几秒后,一片轻柔的云朵般的物体就落在了他的头顶。
“?!”
舒眠瞬间震惊地瞪大眼,他借着黑暗摸着头顶的东西,试图想弄清楚江窈给他头顶上放了什么东西,但下一秒,眼前忽然一亮。
他还没又来得及做好准备,江窈便松开了他,任由他坐在洗手池上,而他则转过身,走到了浴室前面,拿起了浴室墙上装着的花洒。
舒眠不知道江窈要做什么,努力瞪大眼适应着黑暗,但下一秒,江窈就轻轻打开开关,刹那时,花洒里的热水喷涌而出,以一条极其优美的抛物线,落在了地上。
“哗啦——”
伴随着清澈水液落地的瞬间,无数条淡淡的金色光线仿佛仙人描摹的阵法,从中心一点瞬间从地面上折射开来,又如同一团炸开的星河宇宙,顿时充盈洋溢在了舒眠干净的瞳仁中。
“!!!”舒眠的瞳仁缓缓放大,看着那无数的星子漂浮在他的脚下,而他仿佛正在踏云而飞,如同仙人一般尽情欣赏着一览人间的欢欣。
此刻舒眠面前,像是陡然蔓延舒展了一片恣意的星河,星子坠落在碧波摇晃之中,飘飘渺渺,四溢流散如同晴光映雪,漂亮的几乎能看见其中星光流淌的梦幻模样。
“这是?!”舒眠被面前脚踏星河的美景震惊的快要说不出话来,尤其是当他仔细看去时,发现组成一颗颗星子的星星里本身就浮动着淡淡的碎金,飘在云河之间,漂亮的像上帝最完美的艺术品。
“这是凝碧雪,是小土洼村河里特产的石子,我在山上乱跑的时候发现的。”
江窈说:“这种石头近乎透明,里面散落着很多碎金色的块状物体,遇到水便会发光,很漂亮吧?”
“.......是,真的很漂亮......”舒眠呆呆地看着面前这幅晴光映雪的星河图,接着洗手池前的镜子,又摸了摸头顶上的东西,疑惑的“嗯”了一声:
“花环?”
“嗯。”江窈说:“这是盼春焉,代表永恒的相思和依恋,在这里,出嫁的新娘会将它编成花环,戴在头顶,希望自己能永远得到爱人的来意。”
他想了想,补充道:“你来的正好,要是再晚一点,它就要凋谢了。”
江窈知道,出身世家的舒眠什么都见过,漂亮的珠宝和富丽的庄园他来说不过是随时可以弃之于手的东西,根本落不了他的眼,所以他在车站的时候,才会同意舒眠留下来,给他策划了一场别出心裁的惊喜告白。
他的omega抛下一切,不顾一切地和自己来到这里,这样满腔的爱意和信任,他又怎么能随意辜负?
思及此,江窈看着舒眠水汪汪的瞳仁,心中一动,忍不住捧起舒眠的脸,看着那亮晶晶的眼睛,觉得自己真的捡到宝了,世间所有的绝色,皆都比不上舒眠的一个眼神。
江窈盯着舒眠看了很久,在看到舒眠都要紧张时,江窈才动了动唇,一字一句,沙哑性感:
“这是我答应你的告白。”
他说:“舒眠我喜欢你,所以我想——
把地上的星星和天上的花,送给我的宝贝绵绵,我的——新娘子。”
“江窈.......”
激烈的眼神交汇之下,是急促的拥吻,片刻后不知道是谁失手打翻了洗手池上的瓶瓶罐罐,混乱中,一瓶沐浴乳滚到了江窈的手边,轻轻触了触江窈的手臂。
他顿时停下了动作。
江窈轻轻低头,看了看舒眠因为兴奋急促而浮上淡粉的脸,不知道想到什么,掌心摸到那瓶沐浴乳,掌心在泵头处按了一下。
“舒眠。”江窈指尖全是滑润的沐浴乳,鼻尖还带着清醒的沐浴乳香,但心中的思绪却有些杂乱,他垂头低声问舒眠,胸膛震动的瞬间连攥着他衣领的舒眠的心都开始颤抖起来:
“怕吗?”
舒眠知道自己在抛下爷爷、丢下事业,追着江窈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就没有退路了。
他是omega,也怕身败名裂,也怕一无所有,也怕亲人失望离去,但他......更怕江窈不要他。
所以他努力掩盖下心中舒启添警告时涌起的恐惧,说:“我不怕。”
他的声音还在发抖,看着江窈,眼神里却带着莫大的坚定,坚信自己不会选错人,于是道:
“所以这次,别让我疼,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灯光被打开, 因此舒眠能更清楚地感受到江窈此刻就在自己身边。
他趴在洗手池的镜子前,冰凉的指尖抵着滚烫的皮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红着鼻尖,猝不及防地听到了身后手机从裤兜里落地的声音。
原本出走的理智忽然间被一声响唤了回来, 舒眠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悄然趴在镜子上,默默垂下了头。
舒启添对自己说过的警告的话又再次浮现在耳侧,一想到如果和江窈在一起,他就再也不能回到舒家,也再也不能见到爷爷和姐姐, 滚烫的眼泪便在不自觉间淌了满脸, 舒眠不知道为什么, 忽然感觉一阵无力席卷了自己的身形,于是捂着眼睛,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
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肩膀自然引起了江窈的注意力, 他顿了顿, 将舒眠抱转过身, 让对方直视自己的脸, 柔声问:
“怎么了, 宝宝?”
他顿了顿, 道:“又疼了?”
“不是........”舒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尽管他知道自己不该在此时如此不适宜地想到舒启添, 但是一看到那个碍眼的手机,舒启添的脸便又再次浮现在心头。于是舒眠伸出手, 像是落水的旅人抓住了唯一一根浮木般, 抱住了江窈, 颤抖细弱的声音含着泣音:
“对不起,江窈。”
他极力忍着说话时泄露的哭腔,但嗓子却忍的生疼,到最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漂亮的眼珠子里盈满了一泡眼泪,只要轻轻一动睫毛,就似掉落的珍珠般滚了满脸,抽抽搭搭道:
“我们......我们继续........”
江窈:“........”
看着舒眠控制不住发抖的动作,和不断抽泣的神情,江窈叹了一口气,内心天人挣扎。
他的手指按在洗手池的边缘,用力到手臂爆出青筋,他数次想要继续,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片刻后,舒眠见江窈没有再动作,疑惑却又狼狈地擦着眼泪,似乎是想仰头去看江窈的神情,但下一秒,一个温热的掌心就落在了舒眠的头顶,只听江窈温柔中带着些许磁性的声线满含心疼,压在耳侧,轻轻道:
“我怎么舍得让你哭。”
他擦干净舒眠的眼泪,举止轻柔的像是怕惊扰了一阵风:“宝宝,没关系,我会等.......所以,你别再哭了好不好?”
江窈先将舒眠抱出了房间,让舒眠一个人披着他的外套在床上冷静,直到半小时后,他才洗完冷水澡,从浴室里出来。
一看到江窈出来,舒眠又强行命令自己止住了眼泪,他踩着拖鞋,啪叽啪叽地走过去,捂着脸,似乎是仰头想去看江窈的眼睛,但是又怕看江窈责怪的眼神,于是神□□言又止,片刻后,他从指缝里,偷偷看向江窈,吞吞吐吐道:
“江窈......”
他顿了顿,片刻后,脸上又默默红了,视线不知道飘往何处:
“.......你没事吧?”
江窈身上裹着浴巾,本来在擦着湿哒哒的头发,闻言停下了擦头发的动作,垂头看了一眼满脸写着紧张的舒眠一眼,片刻后,不自觉挑了挑眉,语气带着些许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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