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点缀在饱满胸肌处的那点暗红,手指按上去,触感很弹,也很软,让人爱不释手。
“你给我睡,我们就一笔勾销,好不好?”
晏沢边说着,手上还在对方身上不断煽风点火,所及之处都会引起战栗,直到他感觉到,臀部后方逐渐觉醒的东西,嘴角才愉悦地微微勾起。
际鸣摇头,嘴里还想说什么,却被晏沢撕下来的布料干脆利索的堵住了嘴,用的还是他的衬衫。
“呜呜……”他手撑在地毯上,好几次想撑起身体,都被晏沢硬生生压了回去。
此时的际鸣,身上的衬衫早就成了碎布条,东一块西一块的挂在臂膀上。
晏沢看得愈发火起,身体已经要沸腾起来,再不找个什么发泄口,他感觉自己就快爆炸了。
“没看出来,你还挺适合这样……”晏沢低笑着说,满意于被他搞得这样狼狈诱人的保镖。
际鸣大口呼吸着,愣神地望着天花板,感觉到裤子被剥落的时候,突然整个上半身像条濒死的鱼般,重重弹跳了一下,力道之大让晏沢猝不及防,被他撞得后背磕在了茶几的边缘处。
虽然并不锐利,但依旧疼得晏沢“嘶”了一声。
好不容易得到了肢体上的自由,际鸣晃晃悠悠地往门外方向走去。
可刚没迈出几步,就被身后的人抓住脚踝一拖,导致他膝盖朝地的沉沉摔倒在地,冲击之大,让习惯于疼痛的他也忍不住蹙了眉。
晏沢一张漂亮得惊人的脸上,满是阴沉。
他养的狗,今天却是三番两次的拒绝了他?晏沢觉得恼火极了。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养过的那只狼犬,平日里都温顺忠诚得很,小时候孤零零的晏沢没有玩伴,那只狗勉强填补了他空虚的时光,导致他连睡觉都喜欢抱着那只大狗。
突然在某一天,那只狗莫名其妙的发飙了,不仅对他狂叫,最后甚至扑上前,咬伤了晏沢的左大腿,到现在那伤处还留着浅淡的疤痕。
晏鸿知道后,直接派人将晏沢那只心爱的狼犬无声息地处理了。
就是在那天,晏鸿冷着脸对哭嚎不已的晏沢教导,“养狗要养听话的,如果狗不听话,就得尽早处理。”
也是在同一天,他体会到了被心爱的狗背叛,以及失去那只狗。
这样不听话,看来没必要保留那半分怜惜了……晏沢想。
此时的保镖正趴在地上大喘气,背对着他,露出了线条流畅优美的肩背,以及饱满挺翘的山丘,对方似乎还没死心地想往外爬,却被落在脚踝的西裤给绊得磕磕绊绊。
眼见着对方就快爬出地毯的范围,晏沢又毫不费力地将人拽了回来……
“呜——”
来自深处的疼痛,让保镖扬起了修长的脖颈,爆出了青筋,全身的肌肉也被带动着剧烈痉挛着。
这种陌生的疼痛,让他羞耻到极处,他甚至现在都没搞明白,自己怎么就经历了这种事情,更想不明白,为什么雇主会看上自己?
他想求饶,但是嘴巴还被堵着,说不出话来,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眼眶,流得满脸都是。
很快,他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胸膛那里已经被揉/得泛起疼痛,尤其是那对暗红,已经肿/胀得/挺立起来,像是在邀请人采撷。
晏沢把保镖从地毯做/到沙发,又从沙发床到地毯,尽情地在这具结实耐g的身体上驰骋着,就算对方彻底昏过去也没有放过。
最终,倚靠着缩在保镖的怀里里,二人一起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晏沢醒来,发现自己身上体贴地盖着空调被,身边却早已空无一人。
失落和愤怒顿时涌上心头。
体力这么好?居然还敢偷偷跑了……
要不是地上的狼藉尚未收拾,他还真以为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作者有话说:
晏沢:好不容易睡到了老婆,醒来老婆却跑路了呜呜
提醒一下,本文强制且狗血,算是放飞自我写的,中间要是觉得接受无能,可以及时止损!
第26章 还没学会识趣
阳台的落地窗外透进来微弱的晨光,勉强能看清客厅内的情景,际鸣正是这时候醒来的。
感受到怀里紧贴的光滑身体,他身体一僵硬,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心头。
身后某处的胀痛,昏热的头部,还有胸前隐约的刺痛……无一不在提醒着他昨夜发生的荒唐事情。
雇主正搂着他睡得沉,长长的睫毛紧闭着,莹白的脸上宁谧美好,似乎睡得很是安心。
屋内空调温度适宜,是最符合人体的温度,加之二人躺在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所以就算躺在这里直接睡过去,也不觉得冷。
际鸣压抑着内心的情绪,将怀里的人从手臂小心地抽离。
他的左胳膊已经被对方压得发麻,几乎就要失去知觉,这会儿脱离了重力,那只胳膊里就像被灌进数千只虫蚁肆咬着,过了一段时间才勉强恢复过来。
撑着站起身,才感觉到身后有东西流出来。
际鸣登时愣住了,紧接着,极大的羞耻感铺天盖地袭来,从头到尾笼罩着他,使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勉强稳住心神后,他哆嗦着找到自己的衣服,麻木地一件件套了回去,那件白衬衫扣子掉了好几粒,根本挡不住痕迹斑斑的胸膛,他只好将西装扣子也扣了上去,好歹不让狼狈的痕迹太明显。
被压着翻来覆去了半宿,加上宿醉后的头痛,际鸣的身体依旧相当不适,何况此时他身上到处都是难以启齿的痕迹,尤其是来自于臀部后方陌生的疼痛,好像还有东西在往里送的感觉……
际鸣握紧了拳,却只能无力地松开。
木已成舟,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并没有转圜的余地。
本来想直接离开,但在转身前,看见睡在地毯上依旧光溜溜的雇主,他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找了条空调被,轻轻给对方盖上后才离开……
回到家里后,际鸣直接走进浴室,开始冲洗身上的痕迹。
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越看越羞耻,胸前那里肿得不行,被水柱一打上,就开始刺痛起来,被吸吮按捏的触感依旧记忆犹新,他不敢多看,只得草草冲洗了。
但最令他难以忍受的,还是晏沢留在他体内的东西。
战战兢兢的处理过程中,际鸣身体时不时颤抖着,硬着头皮清理完后,感觉比打擂台还要耗费体力。
总算勉强清理好身体后,他才拖着沉重的身体爬上床,不安地睡了过去。
际鸣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拿起手机,屏幕上方的备注让他感到惊心。
他抿着唇,犹豫着按下接听按键,对面的晏沢直接开口询问。
“你去哪儿了?”
“我在,在家里……”
“回家了?你家在哪儿?”
际鸣迟疑着说:“先生,您要我的地址做什么?”
言下之意,就是拒绝告知晏沢他的住址信息了,际鸣也能想象到对面的雇主,肯定会因此恼怒。
但际鸣想不到自己把地址告诉对方的理由,他和晏沢只是雇佣关系,各取所需而已,昨晚发生的事情也就足够荒谬了,他实在不想再牵扯更多。
果然,对面的晏沢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冷笑着说:“很好,看来你还没学会识趣!”说完,晏沢就挂了电话。
际鸣愣愣地盯着手机屏幕,开始思考着后续怎么办。
和雇主发生关系,从来都不在他担心的范围之内,可是如今真的发生了,他却毫无处理的头绪。
算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干脆就换一份工作,重新回黑狼打拳?
际鸣陷入头痛的纠结中,一时不知道如何抉择。
不知道是不是晏沢故意赌气还是有意给他放假,总之,在那通电话过后,整整一天,晏沢都没有再给际鸣发一条消息。
际鸣也思考了一晚上,做出了决定。
他觉得自己还是离开晏沢身边为好,毕竟他身为对方的保镖,却和雇主发生了这种事情,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晏沢。
只怕再次看到对方,便难免会想到那晚的荒唐……
休息了一天后,际鸣回到了晏沢的身边。
再次回到晏沢的公寓,际鸣从前不觉得有什么,但在经历了那场qing事后,看到这熟悉的地方,心里觉得异常难堪。
眼见着保镖盯着地毯发呆,眼神空洞没有焦距,晏沢心中冷笑,怕不是在自己那晚上挨c的经历吧!
“怎么,躲了我一天,你终于知道回来?”晏沢边说着,眼神一边打量着际鸣。
“没……没有,先生。”
际鸣还是照旧将衬衫扣到最上面一枚,不过,以往他都是将西装敞开的,这次却将西装也扣上了。
晏沢眼神一暗,“过来。”
际鸣愣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却被晏沢一把扯过了衣领,他顿时慌了,“先生,您要做什么?”
他死死拽着对方的手,不让晏沢进一步动作,眼神有些飘忽闪躲。
晏沢漂亮的眸子一眯,见他一副窘迫羞耻的模样,更是心头一热,直接厉声呵斥,“放手!”
习惯了服从对方的指令,际鸣下意识的松了手,却瞬间反应了过来,感到惊慌极了。
那里……那里不能被看见,那种羞耻的地方……
可惜已经晚了。
晏沢趁着他愣神的功夫,迅速将他的西装解开了,露出下面雪白的衬衫。
令人眼热心跳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本该平坦的地方,却多了两处小小的突起,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那晚上晏沢揉得太厉害,际鸣的胸肌显得比平时更饱满了。
晏沢脸上带着恶劣的笑,修长白皙的指尖点了点其中一处突起,成功逼迫出保镖尴尬羞耻的一面。
“际鸣,你的这里是怎么回事?”他故作惊奇地问道。
作者有话说:
替晏沢求点海星嘻嘻~他真的很行!
第27章 他凭什么走
乍然被触及敏感得要命的地方,保镖傻楞地站在原地,嘴唇翕张着,却是窘迫得说不出话来。
直到被雇主的指尖重重碾压过其中一处,他才抓着对方的手,制止了对方的动作,“先生……”
际鸣趁机将西装收拢,脸上的潮红显而易见。
晏沢听见他语气已经带着羞窘和隐怒,知道对方被自己撩拨得狠了,于是干脆放了他一码,只得不甘地将手伸了回来。
际鸣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开口了,“先生,我觉得我恐怕无法胜任您的保镖职位,所以……”他停顿了一下,接着开口,“我们解除劳务合同吧。”
“什么?”晏沢以为自己听错了,眉头紧蹙,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我们……虽然那晚上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但是我已经无法再安心的做您的保镖了。”际鸣沉声道。
“你想离开?我不许!”晏沢冷冷地说。
“你凭什么想走,就因为你被我睡了,觉得拉不下脸来继续待在我身边?”说到后面,他几乎是低吼着,拳头握紧,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只是有了一夜情而已,这不识相的狗居然想要离开自己?晏沢几乎要气笑了。
被晏沢直言揭开心中的芥蒂,际鸣的脸色也难堪至极。
他是男人,不存在什么担心怀孕的问题,何况现在的社会里,就算有一夜情也不算稀罕的事情,但是如果是以保镖的身份,继续待在晏沢的身边,际鸣免不了会觉得难堪和耻辱。
作为一个硬邦邦的男人,却被自己长相漂亮的雇主给上了,心里怎么可能不别扭?
甚至来到这套公寓,他都会想起那晚的事情,自己是如何伏在对方身下喘息,如何随着对方的节奏而摇晃,还有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到现在都依旧清晰得很,昭示着那晚发生的荒唐事迹。
身体上的痕迹会随着时间而消失,但是记忆却不可能就此抹去。
“抱歉,先生……”际鸣不知道对晏沢说什么,只能用惯用的话术回应着。
晏沢却更加恼怒了,他直接上前,死死揪住际鸣的领口。
“说了抱歉,然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际鸣,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只要我想,有的是办法让你混不下去!”
话说到这个份上,晏沢已经失去了平时的理智。
只要想到平日里可以随意呼来换去的保镖,突然就要离开自己,还是在睡了一夜之后,他就觉得难以忍受。
他想过事后的际鸣肯定会愤怒,可能会想要赔偿,甚至或许会揍他一顿,那他自然有法子对付。
但是他从没想过,际鸣会主动提出离开。
际鸣却面色沉静地看着他,“先生,抱歉。”
晏沢的脾气一直不算多好,际鸣也的确相信,只要对方想做,一定有办法让他在H市混不下去,但他是从地狱里爬过的人,自然能想方设法寻求别的立足之地。
何况,他并不觉得,晏沢真的会对他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下手。
晏沢冷笑,一只手抓着际鸣的领口,一只手沿着胸膛,不断暧昧地下滑,往身后拐去,直到触碰至那饱满的tun部才停下。
“这里,还记得那晚上的感觉吧,你也爽了,不是吗?那天在我身下又是失神流泪,又是叫我慢点的人,是你吧?”晏沢故意恶劣挑衅着,观察对方是晃神的表情。
“你是不是忘了,那天吸着我不放的,是你啊……是你先勾引我的,在厕所里,脸红得要命,我一碰你,你就发抖,就连我亲你,你也没有拒绝呢……”
晏沢一面说着,手上一边在保镖身上煽风点火,一双漂亮的眼眸盯着对方,带着明显的折/辱意味。
就在晏沢的手就要伸进更过分的地方的时候,却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牢牢抓住了手腕。
“先生……您别说了,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际鸣挣扎着说,拧着锋利的剑眉,英俊硬朗的脸上满是茫然和无措。
但是,那份迷茫和无措,很快就消失了,很快际鸣脸上便恢复了从前的坚毅。
他放开宴沢的手腕,对着对方鞠了一躬,什么都没说,便转身离开了。
晏沢手紧握着,掌心被指甲抠出了血,他死死盯着际鸣离开的背影,眼神阴冷。
以为这样就能离开他了?只要他想,有的是办法让际鸣乖乖回来,甚至以后还得任由他上……
就在际鸣刚走到玄关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哼,握住门把手的动作顿住了。
“哼……”像是因为疼痛下意识发出的声音。
际鸣回过头,果真看见晏沢躬着身,正脸色惨白地捂着胃部,一副痛苦难忍的模样。
“先生!”
际鸣赶紧回到他身边,扶住晏沢,“您是胃病犯了吗,我先带您去床上休息,再给您找药!”
晏沢饮食极其不规律,又偏好冷食,所以胃不太好,有时还会犯胃病,际鸣跟在他身边一年多,当然对此熟悉得很。
“滚!你刚才不是说要走吗,那就赶紧滚啊!”晏沢没好气地说。
际鸣力气本来就比他大,加上晏沢这下正犯病,更是没有和他挣扎的力气。
谁知际鸣却直接弯下身,长臂钩住他的腰际和大腿,干脆地把晏沢抱了起来。
晏沢羞恼地想要挣扎,但际鸣力气极大,抱得很稳当,根本不为他所动。
“你有毛病啊,不是说要走吗,为什么还要管我,我是死是活跟你有关系吗?”他没好气地说。
际鸣没搭理他,只把他的话当做耍小脾气的任性,荣白有时候也会闹脾气,这点上两人倒是有点相似。
直到把不情不愿的晏沢放到卧室床上后,际鸣自顾自地闷头丢了一句话过来,“我去给您找药。”说完他就径自去翻备用药箱了。
晏沢捂着腹部冷汗涔涔,恼怒地看着际鸣的背影,这特么算怎么回事儿?
作者有话说:
晏沢:被老婆公主抱了呜呜,这简直是攻的耻辱!
际鸣:打工人的心好累……
第28章 我来替你动手
际鸣找出了胃药,又去拿杯子接水,因为晏沢没有喝热水的习惯,为了照顾他的胃,际鸣只好又特意将水烧开后,才倒了杯温水。
拿着药和水杯,际鸣回到了晏沢的卧室。
晏沢正背对着他侧躺,身体微微蜷缩着,背影看起来有些单薄,还有些落寞。
听到他的脚步声传来,晏沢恹恹地开口,“你自己说要走,又跑来管我干什么?”
心里却想,际鸣就算想跑,他可有的是办法让对方不敢跑。
“先生,你先吃药吧,吃了药才能舒服点。”际鸣没有接他的话茬。
“放那吧。”因为身体的虚弱,晏沢的语气也低落了不少。
“好的,先生。”际鸣将东西轻轻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接着就要转身离开。
眼角余光偷瞄到人真要走,晏沢沉不住气了,厉声开口:“站住,我说了让你走?”
际鸣只好转身,看向他,“先生,那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晏沢看着他那副平静无澜的镇定模样,心中就憋闷得很,一腔火气无处发泄,不管他怎么去对待际鸣,对方好像都能面色不改的接下,就像一个不开窍的榆木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保镖的耐力超常,还是天生就少一根筋,晏沢愣是感觉自己像是在锤在棉花上,得不到想要的反应。
看来软的是不行,只能硬来算了……
他开始快速思量着,突然,对着际鸣启唇一笑,看得后者忍不住打了个莫名的寒颤。
“据我所知,你是在市郊一所私人孤儿院长大的,那所孤儿院的院长是徐念初,二十年前他就来到了这家孤儿院,接替了前院长的职位,因为是私人性质的孤儿院,所以能拿到的市政拨款有限,所以当年的徐念初卖了房子,日常靠写作收入来填补资金空缺,才勉强维持孤儿院的日常运转。”
晏沢自顾自地说了起来,际鸣则沉默地站在原地。
“不过呢,他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也早就大不如前。因此现在孤儿院的资助都是你在出吧,你要是这么轻易地离开我的身边,那你靠什么挣钱,又靠什么去养他们?”说到这里,晏沢毫不留情地冷笑一声。
他眼角余光瞥见际鸣逐渐握紧的拳头,接着说:“你想回黑狼拳场?不巧的是,黑狼有我的股份,你想理所当然的回去,也得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值不值得让黑狼得罪我……”
“所以,在我身边待着,是你最好的选择,何况,你欠我的那瓶酒,十八万,以为你被我上一次就能还清了?际鸣,你把一切想得也太简单了吧。”
晏沢的话说到这里,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没想到,晏沢真的会想办法对付他这样一个小人物……
际鸣觉得心头被巨石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眼前也似乎被阴影笼罩着,脸色变得难堪。
屈服于现实,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际鸣想不通,为什么晏沢会对自己感兴趣?明明是一样的身体构造,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值得被惦记的?
或许晏沢只是现在觉得新鲜罢了,毕竟他只是个硬邦邦的男人,在那方面也没有任何情调可言,对方肯定很快就腻了,何况晏沢身处演艺圈,能接触到的俊男美女不在少数,迟早能找到更契合的人,他也能摆脱尴尬的处境。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就像当初他去黑狼打拳,只是因为在格斗上有些天分,为了讨生活才拼命打拳的,之后跟着晏沢,也不过是对方给出了一个更高回报的收入而已。
为了生活,仅此而已。
“我明白了,先生。”他只好说道,紧握的拳头也被迫卸去力道,垂软地放在裤缝边。
本来以为还要再废一番功夫,威胁加恫吓都不能撼动对方,可此时自己的一番话,却让保镖心甘情愿地俯首,晏沢微挑起眉,眼里浮现出一丝捕猎成功的快意。
没想到这个孤儿院在对方心中这么重要,他还真是碰巧就轻易地拿捏住了际鸣的软肋呢!
既然如此,那以后对际鸣做些……更过分的事情,提出更过分的要求,这人也会不得不答应吧?
想到这里,晏沢的心情豁然开朗,嘴角甚至扬起了愉悦的弧度。
尤其是看到际鸣满脸颓丧双眼失神,像只斗败的大狗,看着就是一副好欺负的温驯模样,更让他觉得心痒不已,恨不得现在再次将猎物吞吃入腹。
最关键的是,那晚的感觉的确很不错,不管是出于新鲜也好,还是因为对方的确足够美味,总之,他很享受,并且乐于回味,也不仅是打算只有一次。
直到他厌烦为止,他都不想听到保镖拒绝的话。
晏沢好心情地坐起身,喝下温度适宜的水,又把药吃了。
接着,他对际鸣招招手,就像招来自己忠诚的大狗。
“过来。”晏沢道。
际鸣闻言,只好乖觉走过去,没有凳子,站立也不是,为了和躺在床上的晏沢平视,际鸣只能蹲跪在他面前。
他的眼神有些闪躲,低垂着头,晏沢看不清他的神情。
晏沢低下头,修行冷白的手指如同冷玉,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捏起保镖线条凌厉的下巴。
他看到对方的嘴唇上还带着点破皮的伤口,还是那晚上搞出来的。
他清楚地记得,这张嘴唇倒是有别于其主人看起来的坚毅,但是触感上倒是挺软,有种令人着迷的魔力般。
指尖抚过那点细小的伤口,晏沢还想起来,他亲际鸣的时候,对方还不识趣地甩过头,想要避开他,惹得当时的晏沢有些恼火。因此,对频繁的抗拒感到不耐烦的晏沢,干脆直接抓着保镖的下巴,狠狠地咬了下去。
直到品尝到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儿后,这人还一味地想逃。
逃,逃有用吗?明明知道会被再次抓住,白废这力气的行为,只会显得可笑和可怜,本来就是物竞天择的世界,一味的逃离,只能沦为食物链的下层。
而属于他的东西,关于怎么使用,自然是由他来决定。
晏沢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正要品尝漂亮诱人的果实的时候,却被不听话的人挣脱出去,自然是恼怒得很。
痛吗?痛就对了,唯有痛苦,才能让人更加疯狂。
也唯有痛苦,才能激起更大的求生欲!
“处理过伤口了吗?”
际鸣正被他的触摸弄得不是滋味,听闻晏沢的这句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
晏沢拍拍他的脸,轻声说:“不上药怎么行,你看看你这里都肿了,还有——”
他一边说着,一面将手按在际鸣的肩上,沿着后背往下滑去。
际鸣的身体僵住了,立马想到身上那些痕迹。
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只是他的耐力比寻常人好得多,但是身上那阵痛绵延的地方,依旧在时刻提醒着他那晚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