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保镖他不解风情—— by野真 CP

作者:野真  录入:08-05

晏沢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接话茬,但是眼神却不自觉飘向了际鸣那边。
方才保镖嘴唇上站着油渍,显得唇色比平时更饱满红润,他心里一动,把手里的纸巾丢给了对方,不出意料地看见保镖脸上窘迫的表情。
“擦干净点,别给我丢脸……”
轻飘飘一句话丢过来,际鸣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偷瞄了一眼晏沢,对方却只是在和导演交流拍摄经验,仿佛那句话不是出自他口。
作者有话说:
晏小公主又傲娇了嘻嘻,又来逗弄老婆了。
日常求海星和评论,呜呜~

晏沢看着恨不得将自己钻到地缝里的际鸣,嘴角愉悦的勾起。
他悄无声息地挪了挪位置,凑得离际鸣更近了。
然后,晏沢把右手放到桌下,伸进了际鸣的西装里。
际鸣眉头一跳,想动却不敢动,只能感受着那只冰凉的手掌,隔着衬衣的面料,一点点在自己的腹肌上来回蹭着。
雇主这是觉得冷,想让他帮他暖手?
他见周围人正谈得火热,说着一些他半懂不懂的词汇,没有人注意到桌下的风光,松了一口气。
际鸣用左手包裹着晏沢的手,试图用自己的温度将那只冰凉凉的手温暖起来,也是想让晏沢早点把手缩回去。
否则,真的被人看见了桌子底下的情景,那像什么样子?毕竟是两个男人手拉手……
晏沢瞥了一眼旁边沉默的保镖,明明表情是肃穆平静的,私底下却上道的知道反握住他的手,难得的知情识趣。
其实他并不是觉得手凉,才想把手伸到对方怀里的,纯粹是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逗弄一下对方,看看保镖会不会有什么惊慌有趣的反应。
结果对方似乎错悟了他的本意……
也好,就这样被那只温暖的手掌包着的感觉,似乎也挺不错的。
对面的制片人见晏沢眉眼透出愉悦,以为是自己刚刚说的条件使得对方心动了,就招手问服务员要了瓶新酒,亲自斟了两杯,起身走向晏沢。
“晏少,我先敬您一杯!”
际鸣顿时慌了,眼见着制片人就要走过来,桌子底下的难堪一幕就要被撞见,他赶紧放开了晏沢的手。
岂料,雇主的手依然牢牢地抓着他的手,并没有要放开的架势。
“先生,您先松手吧……”际鸣忍不住低声道。
晏沢转头看了一眼,见保镖的耳际通红,额头又开始紧张得冒汗,一张内敛英俊的脸上,染上可疑的窘迫。
就这副样子,任谁看来,都像是被欺负了。
可保镖身强力壮,不开口的时候,还是很有慑人的气质的,偏偏经由晏沢随意撩拨,就出现了这种表情……
晏沢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保镖手心抠了抠,那里已经也冒出了一点点细汗。
看来的确是逼狠了。
制片人就要近在眼前,际鸣狠下心,刚想准备直接甩开晏沢的手,对方却自己把手放了回去。
际鸣悄悄把自己的凳子挪得离晏沢远了点。
晏沢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心底嗤笑。
“晏少,敬您!希望今后的合作顺利!”制片人笑吟吟地微弯腰敬酒。
晏沢懒洋洋地和他碰了一杯,将那杯酒喝下。
极其纯正的白酒,入口浓香,后劲绵长。
晏沢刚才已经喝了几杯酒,自然能看穿制片人的这点小心思,对方无非是想着让他借着酒劲脑子不清醒,更顺利地答应下合作。
不过他的酒量一直不错,所以一直都很清醒。
“我同意你说的那个数字,但为了双方的利益更能有所保障……”晏沢说到这里,语气顿住了。
除了际鸣,在场所有人都期待而又紧张地看着晏沢。
“签对赌协议吧。”
晏沢的这番话,顿时让在场人都惊了。
制片人嘴唇有些发干,“晏少,您的意思是……”
“五亿,是我能给出的最大数。”晏沢笑了笑,“因为我看好这部电影,觉得它能给我想要的数字。”
制片人开始犹豫了,“这个决定太大了,我们讨论一下。”
晏沢点头示意,做出一个请便的手势。
其他的几个演员大气都不敢出。
见对面的导演和制片已经开始小声讨论了,晏沢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叩击桌面。
眼角余光看见际鸣仍无所事事地坐着,神情不知道在想什么,又起了戏谑的心思。
他拿起眼前的白酒,给际鸣倒了一杯。
际鸣自然是先拒绝的,“先生,我今天开车……”
“直接让司机过来。”
经历上次的事情,际鸣实在对晏沢的酒怕了,何况他酒量本来也一般。
“先生,我酒量不是很好,怕喝醉了影响工作。”眼见晏沢的表情已经冷了下来,际鸣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
晏沢在他柔韧结实的腰际冷不丁掐了一把,轻声道:“你是我养的狗,我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知道吗?”
话语中的恶劣意味,不言而喻。
际鸣一时气闷,但对着晏沢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只好忍下了怒气。
听说其他的雇主甚至更难伺候,有的对待保镖不当人看,非打即骂,宴沢的脾气虽然无常,但是总体来说,已经算是相当好应对的了。
屈从于生活和金钱,际鸣只得将愤怒隐忍在内心深处。
他接过对方的酒,一仰头,闷进了喉咙,还被刺激得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晏沢看着保镖那张麦色的脸上浮现出暗红,仰头的姿势衬得脖颈修长,喉结随着液体滑入而涌动着。
这人,连性感都是内敛的,但是仔细一瞧,才觉得妙不可言。
见状,晏沢把那瓶酒推到际鸣面前,“给你,喝干净了。”
际鸣的脸色一变,雇主分明就是冲着要把他灌醉的架势来逼他喝酒的。
“先生……”他表情为难。
难道喝酒也是保镖的职责范围吗?这实在不合常理。
“际鸣,你最近很不听话,我很不开心,知道吗?”晏沢慢悠悠地说,眉眼流露出不耐。
保镖只好闷闷开口:“抱歉,先生,我会注意的。”
“这就对了,没有好的酒量,你怎么替我挡酒?”晏沢嘴角露出笑意,表情初霁。
直到看见保镖老实巴交地将酒瓶喝到见底,晏沢才恶作剧得逞般的感觉满足。
什么训练酒量,只是他拿来看保镖带着醉意的可爱表现而已。
这时,对面容貌俊秀的年轻男演员,将际鸣喝酒的一幕落在眼里。
他看向晏沢,有些若有所思。
男演员一早就发现了,晏沢似乎和那位助理,关系有些不一般……
他注意到晏沢放到桌底下的手,也看见了那位助理有些潮红的脸色,直觉告诉他,这个晏少,或许还喜欢男人?
趁着导演和制片人在交谈的间隙,他壮着胆子走向晏沢。
晏沢的助理虽然也长得俊,但一看就不是个不解风情的闷性子,从晏沢方才冷了的脸色便能看出来,这个助理有多不会来事儿了!
要是他能一举拿下晏沢,那以后的资源,何愁不好?
晏沢正想再逗逗际鸣的时候,就见过来一个眼生的年轻男人。
他皱着眉,“你是谁?”
男演员顿时有些尴尬,他方才明明自我介绍过,晏沢还示意的点了头的,怎么现在看来,对方似乎对他的脸毫无印象,何况二人目前还是在同一个酒局上?
“晏少,我是——”
没等男演员说完话,晏沢便一眼看出这人的来意,顿感不耐烦。
“如果你想保住你的戏份,那就滚!”他没好气地说。
男演员吓了一跳,赶紧鞠躬,赔着笑远远走开了。
旁边的女演员扫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轻蔑。
制片人和导演也沟通完毕了。
“晏少,我们同意了……”制片人眉头紧锁,“虽然压力很大,但压力也是促进我们做出好作品的动力!”
导演也在旁边点头。
晏沢笑着举杯示意,仰头喝下了那杯酒。
此时的际鸣,已经有些喝得脑子发懵了。
那股晕乎乎的醉劲儿上来,他感觉身体有些发飘,身边这些人的谈话,好似浮在半空中,让他听不分明,连目中的景象都开始模糊了。
“先,先生,我去趟卫生间,抱歉……”
晏沢看了他一眼,神色意味不明,“去吧。”
际鸣轻甩了甩头,应声后站起,双手支撑着桌面,稳住身形,然后才勉力维持着稳健的身形离开包厢。
作者有话说:
晏沢:好喜欢欺负害羞的老婆~妖艳贱货闪开!
际鸣:……

狭小的隔间里,际鸣正坐在马桶盖上喘着粗气。
那酒后劲太大,他试图勉力起身,但是绵软的肢体却不听使唤,只得被迫坐回了马桶盖上。
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际鸣觉得头还是晕沉沉的,刚想掏出手机看时间,但手一哆嗦,“哐当”一声,手机掉在了地上。
他只好俯下身去捡,却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心底莫名有些紧张,际鸣屏住呼吸,进来的那人却唤起了他的名字。
“际鸣,还不出来,别给我说你掉马桶里去了!”
冷冷的嗓音,像微醺的冰酒,但是撩人依旧。
是晏沢。
际鸣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
他并不想被雇主发现他的窘境,何况他还记得,晏沢说要锻炼他的酒量,要是自己这一看就是醉鬼的模样被撞见,只怕又会被怀疑职业操守了。
虽然际鸣并不懂得,为什么保镖还得会喝酒,但是对于雇主的要求,自己没有考虑其他的余地。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微颤的语气,“先,先生,抱歉,我马上出来……”
门外的晏沢嗤笑一声,“你是保镖还是我是保镖,还用我来等你?”
际鸣只好摸索着捡起手机,跌跌撞撞站起身,隔板被他的动作撞出不小的动静。
把门打开后,与门外的晏沢打了个照面,他吓了一跳。
“先生?”际鸣甩了甩头,想把眼前的重影撇开。
晏沢没说话,靠着际鸣的方向走进,直到对方被他逼得不得不靠在身后的隔板。
保镖那张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潮红,嘴唇饱满丰润,眼中带着模糊的湿意,再往下看去,本来扣得严谨的白衬衫,已经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了隐约的胸肌,随着呼吸的节奏而起伏着。
雇主的目光如同扫描仪般,沿着保镖的身上不断打量,直到看到身下——
“际鸣,你是想勾引我?”
保镖脑子轰然一炸,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但那张模糊而俊美的脸上,却只找到实实在在的讥讽之意。
他一低头,顿时懵了。
只见自己醉得狠了,居然连裤链的没全拉上,衬衫也只仓促塞进去了一半。
他赶紧把拉链拉上去,“抱歉,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
保镖以为雇主在开玩笑,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来的勾引别人的资本,何况对象还是容色出众的这位雇主?
晏沢看着他慌张地整理衣服,进一步靠近了对方。
“先生?”
二人的距离太近,近的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让保镖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因为酒精上头,保镖的四肢虽然绵软,但是未必没有蓄力的机会,但却偏偏在漂亮的雇主面前轻易卸下了防备。
猛兽困于疏忽,便会轻易落入陷阱,成为猎物。
下一刻,际鸣感觉到唇上传来冰凉凉的湿意。
下巴也被同样冰凉的手指牢牢钳制住了。
“唔……”惊呼被淹没在这个错愕的吻里。
际鸣的大脑陷入空白,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和人接吻。
对象还是自己的雇主。
直到那温热的舌头纠缠进来的时候,保镖才后知后觉地知道挣扎,可是他没想到,雇主的力气远比他以为的大。
对方的身体同样是结实有力的,只是那张过于漂亮的脸,让他觉得晏沢是脆弱而易碎的瓷器。
“际鸣,还记得吗,那天晚上我说的话。”
唇舌分离之际,晏沢盯着际鸣缓缓开口。
“什,什么?先生……”很显然,保镖现在还处于懵逼的状态。
晏沢凑到他的耳际,轻声说:“你还欠我一个赌注,我说了,赌注是一个吻。”
“赌注……”际鸣双眼发愣,无神地和晏沢对视着。
晏沢看他那副好欺负的模样,那种恶劣的玩弄心思又起了,正想再说什么更刺激点的话逗下对方时,却被卫生间外传来的动静止住了。
他赶紧将隔间的门重新打开,把际鸣推了进去,然后自己进门后迅速将门反锁。
纷乱错落的脚步声,交织着缠绵的暧昧气息,在空荡荡的卫生间内显得尤为清晰。
“嘘……”
晏沢对着懵懂的保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际鸣果真点头,然后僵硬着身体,半分都不敢动弹。
“宝贝儿,你真棒……”
门外的俩人毫无顾忌可能有人在场,随便找了个隔间反锁着,就轰轰地开始激战了。
“额,慢点儿!”另外一个男声压抑着叫了一声。
之后便是迫不及待地解裤子的声音,又是令人羞耻的水渍声,很快,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r体拍击的动静传来。
际鸣震惊得无以复加。
他虽然醉了,但是并不是傻了。
仅仅相隔一个隔间的距离,那里居然有一对男人,在做那种事情……
晏沢倒是饶有趣味地盯着际鸣震惊的神色。
借着对方不敢发出声响,雇主肆无忌惮地将保镖扯近,在对方嘴唇上舔了一下。
际鸣一惊,下意识地就要将晏沢推开,想要挣脱开对方的束缚,也有对莫名其妙收到的吻的隐怒。
他不懂,男人的嘴唇不够柔软,也不够精致小巧,有什么好亲的,况且还是他这样硬邦邦的男人?
偏偏雇主的手又从衬衫底下探了进来,在他的腰肌处摸索着。
那手像是故意点火般,所到之处的肌肤,都变得灼热而滚烫,就连灵魂深处都似乎染上了热意,叫他燥热难耐。
可是际鸣不敢开口,尤其在这样尴尬的局面下。
偷听别人的墙角,似乎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惜眼前的晏沢似乎没这样的自觉……
旁边的呻吟越来越大,似乎那俩人都快到极处,连身体碰撞的频率也加快了。
最终,随着一声压抑地尖叫后,总算是偃旗息鼓了。
之后是抽纸巾擦拭的声音,以及提裤子的声音。
“宝贝儿,爽吗?”那边的男人问。
另外一个人气喘吁吁,埋怨着说:“下次别在这种地方了……”
“你害羞了?”男人调笑道。
“去你的,赶紧回去吧,一身粘腻我可受不了……”
二人又你来我往挑逗着说了几句话,又往洗手台那边冲了会儿,这才离开。
确定二人离开后,际鸣犹如脱力一般,一屁股坐上马桶盖。
“怎么,吓坏了?”晏沢摸着他光滑的脸,感触到了细腻的汗。
“先生,抱歉,是我喝醉了……”际鸣晃了晃头,想摆脱那只在脸上、脖颈间来回摩梭的手。
晏沢却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挣脱束缚。
他眯了眯漂亮的眸子,言语带着威胁,“别乱动,让我好好摸摸你,让我看看……你有多害怕。”
“先生,我,我们该走了!”
际鸣猛地站起身,酒精给了他撞开晏沢的胆量,可惜施展空间过于狭小,在这手都伸展不开的小隔间,怎么挣脱,依然甩不开亲昵暧昧的距离。
“砰——”的一声,晏沢后背在门板上狠狠撞了一下。
不疼,但是被自己养的狗咬的感觉,让他有些恼怒。
这已经不是际鸣第一次反抗他了。
晏沢的表情冷了下来。
际鸣也后知后觉地感到惊慌,“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
晏沢手背在身后将门把手拧开,门在身后打开了。
他先一步走出去,冷冷地对际鸣道:“还在里面干什么,滚出来!”
保镖犹豫着走出来,却被雇主一把拽过胳膊。
“先,先生?”际鸣想挣扎,但是晏沢使得力气却不小,何况他本来就因为酒精而脱力。
晏沢没说话,一路拽着他,穿过走廊,进了电梯,出了酒店大门,最后将际鸣一把按在车后座,接着,自己也坐了进去。
“回公寓。”晏沢冷冷地对司机说。
“好的,少爷。”司机毕恭毕敬地回答,然后发动汽车,职业素养极佳,丝毫未表现出对宴沢拽入车里的男人的半分好奇。
“先生,我可以自己回去的……”际鸣坐直了身体,小声道。
他不明白,雇主为什么会想把他也带回公寓。
“不用了,你跟我回去就好。”
车内视线昏暗,加上醉眼朦胧,保镖根本看不清雇主的表情。
“还记得那瓶酒吗?”雇主问。
保镖想起了那瓶让他被迫情动的酒,脸上浮起火辣辣的刺疼,铺天盖地的耻意涌来,那天的深刻回忆又被迫勾起。
“先生,你的脚伤,抱歉……”他只好避开那瓶酒。
这时,窗外射来一道明亮的光,一瞬间照亮了车内。
雇主看见保镖那张内敛英俊的脸上,少见的出现了一丝脆弱的破碎感,分明是偏向硬朗的轮廓,但是眼中泛出迷茫情绪的时候,令人忍不住想欺负。
要是这张脸上,出现被yu望俘获的表情,那一定很精彩吧?
“身为我的保镖,际鸣,你该做的,是服从我。”
黑暗中,晏沢语气冰冷坚定,修长微凉的手指,勾起保镖的坚毅下巴,摩挲着那红肿的嘴唇……

际鸣脚步错乱,差点没站稳,幸亏有晏沢死死抓着他的胳膊。
雇主捏着保镖线条锋利的下巴,看向那双本来清明的眼里,此刻却混沌得无法聚焦。
完全是一副任由人为所欲为的样子呢……
司机下了车,询问晏沢,“少爷,您的保镖需要我把他送回去吗?”
送回去?晏沢借着夜色的遮掩,手探进了保镖后腰的凹陷处,惹得怕痒的对方忍不住小声哼哼了几句。
送来门来的,哪有送回去的道理?晏沢心底冷笑。
“不用了,你就送到这里吧。”
说着,晏沢扯着步履踉跄的际鸣离开了。
“好的,少爷。”
司机在原地鞠了一躬,注视着晏沢二人许久,直到看见他们进了电梯,才回了车内,驾着车子离开。
空荡的地下车库内,恢复了寂静。
际鸣就这样被晏沢连拖带拽地扯进了电梯。
“先生,我……我还是回去吧。”他含糊小声地开口。
晏沢却兴味地摸了摸他潮红的脸,“脸上这么烫,还一身酒气,也不怕吓坏路人?”
“抱歉……”保镖不知道说什么,不甚清醒的意识也让他没有太多考虑问题的空间,只是遵照着本能的话术进行回应。
“你一天要给我道歉多少次?”
晏沢的手指从际鸣的脸上往下滑,沿着喉结,滑向被汗水映衬得光滑的胸膛,接着,将对方身上的西装扯了下来。
“这么怕热……”
晏沢看着际鸣的反应,觉得此刻的对方,就像一只昏昏欲睡的大狗,你给它顺顺毛,它就会朝你哼唧两声,间或甩甩那条大尾巴。
他用自己微凉的手指,在保镖结实的胸膛上来回蹭着,不出意外地听见了保镖的微喘。
这种抚慰中带着qing色的手法,对际鸣来说是陌生的。
但在感到灼热的时候,有这么个舒服的物体蹭了过来,他依旧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唔……”
直到分辨出眼前的重影是谁后,际鸣才后知后觉地受到了惊吓。
他刚刚在做什么,为什么还发出了那张羞耻的声音?
“先生……放手!”
际鸣抓着晏沢形状漂亮的手腕,想将其从自己的胸膛上剥离,不过对方并没有表示配合,反而就此将他狠狠带过去,使得二人身体更加紧密的接触在了一起。
“际鸣,你刚刚可是在迎合我呢,那算不算是你在发浪?”
际鸣脑子里嗡嗡的,好似有无数只飞虫在脑海中翻涌,将他的思绪击溃。
“我,没有,先生……我是男人,怎么可能……”那两个字他如何都不敢开口,他也根本不敢想象,雇主居然会说出这样直白粗俗的话,让他觉得羞愧到简直无地自容。
可是偏偏……
某些苏醒的东西开始叫嚣起来,加重了这种羞耻的情绪,也让本就无措的保镖感到更加敏感和窘迫。
“际鸣,告诉我,你也是想要的,对吧?”
雇主如同魅魔般的循循善诱,让保镖本来摇摇欲坠的心开始摇摆起来。
他……想要吗?
“嗯……”坚毅的嘴唇发出单个字的音节后,瞬间紧闭了。
际鸣勉强反应过来,他刚刚到底说了什么荒唐的话?
电梯打开之后,晏沢又拽着际鸣走到自己房子门口。
按下密码后,他将还在纠结迷茫的际鸣推了进去,接着把手里属于对方的外套也随意丢在地面。
际鸣踉踉跄跄地扶着鞋柜勉强站稳。
晏沢活动了下脖颈,盯着眼前的人,就像猎人注视着猎物。
际鸣使劲甩甩头,又踉跄着想向门边走回去,却被晏沢抓着衣领按在身后的墙壁上。
下一刻,强势的吻便侵袭了过来。
“唔……”
际鸣想挣脱开对方的唇舌纠缠,这一切对他来说过于荒唐,他也不知道晏沢居然会想对他做这种事情?
“先生,不行!”
他还有几分蛮力尚存,一把将晏沢推开,跌撞着走到门边,想要开门逃离,却被对方扯住后领往后拖。
“额——”
喉咙被层层堆砌的布料束缚着,呼吸不畅使得那张麦色的英俊脸蛋迅速充血涨红,直到被丢弃到地毯上,际鸣才咳嗽了几声。
晏沢干脆直接坐上对方的腰,死死按着身下不老实的人,怒火丛生。
他提着际鸣的领口,将对方的头部带动起来,恶狠狠地说:“这么不听话,是不是得给你点教训?”
俩人喝下去的酒精作用彻底挥发了出来,局面即将走向不可控的地步。
“先,先生,抱歉,你先放开我,唔——”
晏沢正兴起,根本不想听到对方的嘴唇里说出那些拒绝的话,干脆直接单手捂住了对方的嘴。
“际鸣,还记得你欠我的那瓶酒吗,你知道它值多少钱吗?”
保镖挣扎弱了一些,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人。
“十八万,你打算怎么还我?”
雇主暧昧的视线在保镖因为挣扎裸露出的大片胸膛,那里的几枚扣子早就不翼而飞,半边坚实的蜜色臂膀露出来了,显得脖颈修长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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