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前面那么?长?的时间里, 他们已经摸索过很多遍, 对彼此的身体已经无比熟悉。
傅寒筠很有耐心,唇舌间的温柔细致很好地安抚了?简夏,可眼睫间坠落下的汗珠烫在?皮肤上, 又让他忍不住地激动。
“行了?, 哥。”简夏声音软得像奶猫。
还没干什么?,他的眼睫就已经潮湿了?起来, 抓了?傅寒筠的头发让他抬头。
傅寒筠抬起眼来,身体向上, 削薄的唇瓣红润潮湿, 吻在?了?简夏湿漉漉的眼皮上。
他一只手勾在?简夏腿弯处,将他一条长?腿拉了?起来。
像是感知到什么?, 简夏慌慌地张开?眼睛, 抬手按在?傅寒筠劲瘦的腰际。
“要是不太行,那就我自己……”他的声线不稳, 清朗好听的嗓音染上了?沙,让傅寒筠再次想到了?沙甜的西瓜,一口下去满是甜蜜的汁水。
他本来想说,如果傅寒筠身体还是不行的话,他可以做两?人中主导的那个人。
只是后半截话还未及出口,掌心下那截劲瘦的的腰肢忽然动了?起来。
伴着?一声闷哼,简夏的眼睛蓦地张大,脖颈不自觉上扬,拉出了?一条优美的亮白曲线来。
傅寒筠倾身下去,汗湿的背脊在?朦胧的灯光下绷成了?一张漂亮的弓,每一寸肌肉线条都像是注满了?力量,又像是写满了?克制。
和某些方面的强势不同,他的吻温柔地落在?简夏耳畔,颈侧以及柔软的唇瓣上,最后定格在?他蝶翅般颤抖的眼睫处,吮吸他咸涩的眼泪。
“很疼吗?”傅寒筠问,拇指指腹揩过简夏飞红的眼尾,带起身下人一阵轻微的战栗。
“还好,”前面的准备工作细致而漫长?,简夏并没觉得特别疼,“但?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傅寒筠边说便恶意地往前撞了?一下。
见简夏没忍住惊呼出声,他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又忍不住低头,在?简夏小巧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你?这?个人……”那一口不轻不重的,让简夏没说完的话彻底断在?了?急促的喘.息声中。
即便手脚发软,但?简夏的一只手却始终护在?傅寒筠腰际。
虽然每次问陈金,陈金总是说傅寒筠的身体好了?一点,又一点,再一点……
但?他始终担心他是外?强中干,豆腐般的身体经不起这?种程度的剧烈运动。
但?没想到自己心中的豆腐腰最后竟然成了?让人惊叹的公狗腰。
一晚上翻来覆去,简夏语不成句,眼睛被生理性泪水淹的透红。
他从没想过,平日里绅士又优雅的傅寒筠,在?床上竟然会这?么?疯。
好像他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让他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恨不能挖个地洞藏起来。
但?他无处可藏,因为面前只有傅寒筠滚烫的怀抱以及激烈的,鼓点一般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震得他头脑发晕。
简夏从小学舞,身体柔软,韧性极强,一晚上他各种姿势都被摆过,唯独没有好好放松地躺着?休息过。
天蒙蒙亮的时候,简夏已经累得连抬眼的力气都没了?,在?傅寒筠不厌其烦的亲吻中,他缓缓合上了?眼睛。
再醒来时,太阳的光芒是红色的。
简夏愣了?好一会儿,才从阳光照过来的方向判断出来,此刻已经到了?傍晚。
他悄悄动了?动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察觉到身体清爽干净,薄薄的蚕丝薄被里有沐浴露与傅寒筠身上残留的气息。
原来傅寒筠还为他洗澡了??
他一定印象都没有。
“醒了??”察觉到他的动静,傅寒筠从床边起身,将手里的PAD放下,他微微向他倾下身来,亲吻简夏的额头,声音低低的,又变成了?那个绅士而温柔的傅寒筠,“累不累?饿吗?”
简夏:“……”
傅寒筠身上衣物?齐整,蓝色衬衣的纽扣一路往上,直扣到最上面那颗,好像自带禁欲气息。
只不过……
简夏看着?他颈间无法完全遮住的抓痕,忍不住抿了?抿唇。
昨晚这?人跟马达似的,哪里像个病人?
而且,哪个病人能在?运动一整夜后还眼眸晶亮,神采奕奕的?
简直比人中了?五千万大奖还精神高?兴的样子。
简夏抬脚,重重地冲傅寒筠腰际踢了?一脚。
除了?小时候刚开?始练舞那段时间,他的身体已经太多年没有这?种酸软疼痛,浑身乏力的感觉了?。
可即便如此,这?一脚下去力气也不小。
傅寒筠没躲,被踢得身形晃了?晃,随即又倾身过来,不怕死地抱住了?简夏。
简夏抬手,一眼看到自己雪白的手臂上到处都是鲜红的印子。
想到傅寒筠抱着?自己亲不够的样子,一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才好。
“傅寒筠。”简夏眼尾残红未消,一开?口嗓音哑得厉害,“你?装病,是不是?”
房间里一片安静,傅寒筠伏在?简夏颈窝里像吸猫似的,心里忐忑,嘴却依然很硬。
他的嗓音一向好听,此刻低低哑哑的,更?是性感到让人腿软。
“有你?在?,”他说,“什么?病也好了?。”
那嗓音响在?耳畔,像是带着?电流般,一路从耳畔直窜到了?简夏心里,电得他心头隐隐发麻。
如果是以前,简夏早该迷糊了?,可今天他却一点都没上当?。
以前傅寒筠说过,离他近一些身体上就会舒服一些,他一直都是信的。
别的不说,至少对傅寒筠而言,心理作用是有的。
而且,他毕竟是傅寒筠啊。
傅寒筠怎么?可能会向他撒谎?
最开?始的时候,以傅寒筠的身份地位,根本没有向他撒谎的必要。
而后来,两?人感情?日笃,傅寒筠就更?是处处替他着?想,根本没有骗他的理由。
简夏从没想过,傅寒筠说的或许根本不是事实。
可是现在?,他才不信他这?句鬼话。
他就算是千年的老参也不能有这?么?立竿见影的效果啊。
“你?说真话,”简夏深深吸了?口气说,“我不生气。”
相?对于生气,他现在?心底更?多的反而是期盼与紧张。
昨晚他也不是没有享受到,被人紧紧抱在?怀里叫着?名字亲吻时也不是没有过很强烈很强烈的幸福感……
刚才那一脚傅寒筠心甘情?愿地挨下来已经够了?。
他现在?其实更?担心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担心傅寒筠并没有骗他,担心他的身体真的有问题,担心他昨晚一夜猛如虎只是因为刚开?荤难以自控,其实只是在?透支自己的身体……
人可真是奇怪的动物?。
明明刚开?始时就知道傅寒筠的身体有问题,他也从来没有失落过,一心就只想着?陪他往前走?,想着?只要好好爱惜保养,总会一天好过一天。
可现在?,一旦想到他有可能根本没生病,他的心理预期不自觉升高?,反而开?始患得患失了?起来。
对上他的视线,傅寒筠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起来。
“我确实没生病。”他说,紧紧将简夏的手握在?自己掌心里,像是生怕他跑了?一般。
其实早该坦白了?,只是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契机。
昨夜也是逗弄简夏时,他才灵机一动。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害怕,害怕简夏生气,也害怕他失望。
简夏这?样的小孩儿,爱一个人就掏着?心窝子,可真的伤心失望时,却比任何人都绝情?都冷漠。
傅寒筠说完,便安静地看着?简夏,漆黑平静的眼眸下藏着?谁都无法窥见的紧张。
“啊?”出乎意料地,简夏的眼睛张大了?,懵懵的。
片刻后他抿了?抿唇,眼睫忽然重新变得潮湿了?起来。
傅寒筠吓了?一跳,可下一刻,简夏柔软的手臂就缠了?上来,紧紧绕住他脖颈。
他仰起头来,喜悦又温柔地亲吻傅寒筠颈间被自己抓出来的红痕。
傅寒筠没说话,紧紧抱住了?他。
他早都做好了?简夏生气的准备,做好了?随他打?随他骂随他怎么?惩罚的准备……
他没想到,简夏给他的却只有爱。
明明那么?简单,那么?纯粹,但?却像神射手一样,恰恰击中了?他的心脏。
傅寒筠垂眸,遮住眼底浓烈到无法掩饰的情?绪,可手上的力气却难以自控地增大,几乎将简夏薄薄的腰肢勒断。
“对不起。”他嗓音哑得厉害。
“傅寒筠。”简夏往外?挣了?挣身体,认真地看着?傅寒筠,仍在?觉得难以置信。
“是真的。”傅寒筠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很浅地笑了?一下,压下心底的情?绪,“这?次没骗你?。”
“是因为公司的事情?才装病吗?”简夏犹豫着?问,因为除了?这?个,他确实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
傅寒筠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又去我家里搞联姻这?一套?”简夏不解地问。
“这?样子的话,外?界看起来会真一点。”傅寒筠只得说。
“为什么?是我?”简夏又问。
傅寒筠:“……”
因为是你?,所以才有了?这?一切啊。
因为是你?,每天令人厌倦的生活才会翻起不一样的浪花啊。
也因为是你?,我的人生才会充满了?期盼与希望啊。
都因为是你?。
傅寒筠的喉结滚了?滚,可片刻却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我是你?的影迷。”
简夏:“……”
简夏噗嗤笑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傅寒筠这?样略显青涩的样子,也是第一次知道傅寒筠原来也会追星。
“哦~”他说,握了?傅寒筠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脸颊上,一双漂亮的眼睛弯起来,“真羡慕你?啊傅寒筠,你?竟然睡了?自己的偶像。”
傅寒筠没说话,他眼眸微垂,倾下身去很温柔地亲吻简夏柔软的嘴唇。
像是雨过天晴一般,简夏仰着?脸笑出了?声。
傅寒筠昨天确实是过了?。
但?他正在?血气方刚的年龄,对方又是自己心心念念放在?心窝窝里的人,再加上刚刚开?荤,初尝那种恨不能让人爽到头皮炸裂的滋味儿……
要不是考虑到简夏的身体,别说折腾一夜了?,就算三天三夜和简夏腻在?床上不出门,他都能乐在?其中。
将简夏抱在?怀里时,他第一次理解了?那些不早朝的君王们。
而且,他确实也想尝试着?,看能不能借这?个机会告诉简夏真相?。
告诉他,他身体其实挺好的,告诉他,他喜欢他已经很久很久了?。
只是后面的一半儿内容,到了?嘴边他又强迫自己咽了?下去。
曾经错过的那些遗憾,他一个人来承受就好,简夏不用去遗憾,更?不用去回顾。
无论他知道还是不知道都没有那么?重要,和以前一样,只要他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他觉得就够了?。
不,还不够。
因为他比以前更?贪婪了?一些。
除了?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外?,他心里还有了?更?多的愿望。
他想要简夏和自己,可以永永远远地在?一起,直到老去,都不松开?彼此的手。
“简夏。”傅寒筠在?简夏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是这?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嗯。”简夏笑着?抬眼,“你?现在?告诉我了?啊,傅寒筠。”
傅寒筠:“……”
傅寒筠看过很多很多的电影,听过无数句经典的情?话。
可没有哪一句,能比简夏这?一句更?动听更?让人心潮澎湃。
明明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却像滚烫的烙铁一样,伴着?简夏此刻含笑微弯的眼睛,一字一字深深刻进了?傅寒筠的心底。
接连三?天, 傅寒筠没去公司。
在傅氏这种“百废待兴”的关键时?刻,作为公司出了名的工作狂,傅寒筠的办公室门接连三?日未开, 不由地引起了各方的注意以?及各种不着?调的猜测。
不少人或有意或无意地接触唐格,试图从他那里打听些消息。
不声不响地, 傅寒筠已经?拿下两?个重?量级的项目,不少人怀疑他这次消失是不是又有什么惊人之举。
又或者, 年前的清洗还尚未结束?
唐格抱着?怀里的文?件, 笑意礼貌的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来,可却?一字不答。
好不容易从各种“偶遇”人群里杀出来, 他径自驾车直奔桂湖花园。
天气炎热,桂湖花园里鲜少见到外?出的人影。
唐格沿着?主道往里驶去, 一路上只能听到知了的喧嚣。
拐上环湖的小?道时?, 他抬眼往前,远远看到傅寒筠家院子里有人影在动。
简夏终于和傅寒筠一起坐到了院子里的蔷薇花架下,外?加一猫一狗。
大黑懒洋洋地窝在他膝头, 小?白则靠在傅寒筠脚边, 伸着?舌头纳凉。
天气虽热,但从湖面吹来的风里却?带着?几?分别处没有的凉意。
简夏坐在秋千椅上一荡一荡, 身?侧花香四溢,入目层层叠叠的翠绿中, 探出五颜六色的花朵……
美得犹如一幅画。
让人觉得安静, 惬意。
最重?要是,一偏头就可以?看到傅寒筠。
傅寒筠刚盛了两?碗冰出来, 弯腰将之前点名要的抹茶味递到简夏手里。
简夏捧着?冰碗, 忍不住眉眼弯弯,觉得神仙的日子大抵也就这样了。
傅寒筠看他一眼, 忍不住也翘起了唇角。
这几?天里,两?人时?时?刻刻都腻歪在一起,傅寒筠才知道简夏究竟有多爱吃冰。
“最后?一份儿了。”他说,“吃太多对身?体不好。”
“那还不是怪你。”简夏皱了皱鼻尖,“有些怨念地挪了挪屁股。
大热的天儿,秋千椅上还垫了厚厚的软垫,不吃点冰他觉得捂得慌。
虽然三?天过去了,但那一夜的威力依然还在,他总是坐也不舒服,站也不舒服的。
“老师给我安排的健身?计划都没办法执行。”简夏抱怨。
简夏的身?材极好,不然的话当初诺雷得也不会一眼惊艳,定了他N.U代?言人的身?份。
但他身?上肌肉偏薄,为了将来镜头中更好看也更有力量感,周长山为他请了个私教。
一周跟着?练三?次,主要练后?背和腰线,到时?候拍出来效果更好。
“你身?材这么完美还用练?”傅寒筠膝头摆了厚厚一摞文?件,闻言笑着?将视线在他身?上上下划拉了一圈儿,“回头我跟周老师说一声,这样上镜就很好。”
“傅寒筠。”简夏认真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傅寒筠失笑。
“忘了,忘了,”他投降道,“不能以?权谋私,我的错。”
简夏抿唇,视线停留在傅寒筠晕满笑意的眼睛上。
口腔里还都是冰淇淋的香甜味儿,清清凉凉的一路蔓延到心里去。
虽然知道不能每天都这样偷懒,但这几?天日夜相伴的日子真的特别悠闲特别幸福,让人陷进去就不想出来。
大部分时?候,傅寒筠处理公务,简夏在旁边看剧本。
有时?候两?人也会讨论本子,或者傅寒筠工作,简夏就叽叽喳喳和他聊天。
傅寒筠好像总是能一心二?用,即便忙着?工作,但简夏的话他总能搭得上。
偶尔他会看些外?文?资料,简夏担心影响他便会停下来,傅寒筠反而会含笑抬眼,问他怎么不说了。
和傅寒筠在一起,简夏好像连话都变多了。
汽车的声音越来越近,简夏将视线从傅寒筠脸上移开,偏头去看。
“唐格来了。”他说。
也是这几?天在家里,唐格每天送来的那些工作文?件让他第一次具象地意识到,傅寒筠平时?究竟有多忙,工作量究竟有多大。
一天下来,唐格少则三?趟,多则五六趟地往这边送文?件,再把已经?处理好的资料带回公司。
每一次送来的都是高高一摞,各种项目,各种进度,各种报表……
简夏只听着?头都快晕了。
而且这还都是加急的。
不知道三?天没去公司,他究竟堆积了多少工作。
“傅总,简少爷。”唐格下车,不出意料地,怀里再次抱了满满的文?件。
“坐。”傅寒筠没起身?,指了指石桌对面的凳子。
他手里还握着?签字笔,说话的时?候转了一圈。
唐格知道,他领导此刻的心情很好。
唐格将文?件放在石桌上,在对面坐下向傅寒筠汇报公司的情况。
傅寒筠安静地听了片刻,将处理好的文?件交给他。
唐格起身?,离开前又停住了脚步,欲言又止地看了简夏一眼。
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傅寒筠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眼眸微沉:“去吧。”
“是。”唐格说,抱着?文?件上了车。
简夏的视线跟着?他的车子走了好远才收了回来,一偏头,恰好对上傅寒筠的视线。
虽然特别享受现在这样的生活,但简夏还是往傅寒筠身?侧靠了靠。
“傅寒筠,”他问,“你是不是该回公司上班了?”
“这么快就烦我了?”傅寒筠问,眉眼间似笑非笑的。
“我是怕别人骂我。”简夏托了托腮,“而且工作那么多,堆积下来后?还是要你来做,再说了,我也怕爷爷那边有意见,万一觉得我妖媚惑主什么的……”
傅寒筠被?他逗笑了,侧眸看着?简夏。
简夏穿了件橡皮粉色的T恤,笑意盈盈的眉眼间像汪着?两?汪清澈的泉,柔软的唇瓣格外?红润。
是真的惑人,让他迈不开腿,恨不能他最近休息这段时?间都和他腻在一起,或者将他装进口袋里随身?携带。
“他老人家不会的。”他说,最终还是没忍住抬手在简夏发顶揉了揉,“不舍得离开家。”
不舍得离开家还是不舍得离开我?”简夏笑得得意。
“不舍得离开你。”傅寒筠承认。
“没关系。”简夏伸手勾住他的手指晃啊晃,眼睛里都是笑,“等回头我们的关系公开后?,我没戏的时?候都陪你上班。”
傅寒筠点了点头,眉眼间都是笑意:“嗯。”
第二?天一早,傅寒筠去了公司。
准点上班,准点下班几?天后?,他终于抽空去了夏日娱乐一趟。
“哎哟,我的筠儿。”姚君来现在好不容易才能见到人一面,紧跟着?就进了傅寒筠的办公室,“我都要下班了你才过来。”
“过来看看一无所有的三?D建模。”傅寒筠说,“等会儿修明过来,你也一起看看。”
“行。”姚君来坐下,眼睛转了转,十分八卦地问,“听说前几?天你也没去那边上班?”
“嗯。”傅寒筠应了一声,将自己的电脑打开。
“成事儿了?”姚君来问,两?眼发光。
傅寒筠看他一眼,懒得理他。
“我靠靠靠,”姚君来激动,“怪不得呢,行啊你筠儿,混了三?天啊你。”
傅寒筠:“……”
“不说了不说了。”姚君来咳了一声,满脸笑意,好像比他自己开张还要兴奋,“晚上去喝酒?人肖万里帮你办成那么大的事儿,怎么也该给点面子吧?”
“不去。”傅寒筠说,“要命一条,面子没有。”
“啧。”姚君来白眼几?乎翻到天上去,“小?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长大肯定是个妻管严。”
“是吗?”傅寒筠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那你看没看出来,你这个月的奖金还能不能保住?”
姚君来:“……”
算你狠!
两?个人正在互相伤害,陆修明抱着?电脑进来了。
“小?傅总,君来。”陆修明眼睛里只有工作,“前两?天和周老师见了一面,这个效果他觉得还有的改,你们看看。”
他说着?把自己的电脑打开,将建模内容调出来。
姚君来之前已经?看过这一版,傅寒筠最近要么在傅氏,要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还是第一次看。
“沐恩那边怎么说?”傅寒筠看完先没发表意见,“她人呢?这些事情还用得着?你亲力亲为?”
“她这几?天都在周老师那边呢,而且有几?个选角周老师觉得有问题,现在也必须重?新协调。”陆修明说。
“行吧。”傅寒筠起身?,“晚点我写个详细的意见发你邮箱。”
“这就走了?”陆修明有点惊讶。
毕竟好几?天没来,按照傅寒筠的风格,怎么也要问问公司其他几?个项目才算正常。
“嗯。”傅寒筠说,“回家吃饭。”
姚君来:“……”
陆修明:“……”
姚君来尤自不死心,紧追了两?步:“你不来?我可真跟肖万里一起喝酒去啦。”
“去吧。”傅寒筠说,长腿迈的飞快,可谓半点留恋都无。
姚君来:“……”
重?色轻友的可真是毫不遮掩啊。
八月底,傅氏爆出一条重?大新闻。
傅老爷子宣布退休,傅寒筠正式接管傅氏。
傅氏股价再次冲高,连续一个多周的暴涨,再次反映出了外?界对这位年轻新任掌门人的看好程度。
而几?乎同时?,娱乐圈也爆出了一条惊天大瓜。
据爆料者称,周礼和魏城已经?分手,而且是不欢而散,且双方还极有可能对簿公堂。
很快就有细心的网友发现,周家的连锁自助餐厅已经?歇业,几?家门店都挂了对外?出租的牌子,显然已经?破产。
随着?自己资源逐渐被?公司新人挤压,周礼一直引以?为豪的“富二?代?”身?份也最终不保。
爆料出来,周礼的热度终于略有回升,但围堵他的记者们也只想知道他家的破产内幕,对他的演艺事业根本毫不关心。
周礼正陷入低谷之中,更厌恶这些记者们如苍蝇般无缝不入,终于在一次被?记者尾随时?,狠狠向对方挥起了拳头。
记者一支笔,黑料满天飞。
这次事情发生后?,几?乎将管秋云给气死。
网友们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牛还是周礼牛啊,上打简夏,下打记者,演技啥都不是,就靠拳头走天下了。】
【最近好一阵子没听到周礼的消息了,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大家面前。】
【周礼可真好笑,三?了简夏,结果自己落下什么了?】
【听说魏家捅了周家一刀,现在周家已经?破产了。】
【活该,当时?周礼三?了简夏,和魏家一起捅了简家一刀,可还真是报应不爽啊。】
【实话实说,周礼真是得不偿失,他们家落到今天这结局也是因为他识人不明,当初三?了简夏跟抢到了块宝似的,现在呢,把自己的前途和自己家的生意全都搭进去了,不知道他后?没后?悔过?】
【还是简夏利落,说走就走,头都不回,下一部电影虽然还没宣,但据业内人士爆料,基本是周长山那部没跑了,当初洪流刚组的时?候,周礼的人气明明还压简夏,现在却?连人家的项背都望不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