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不说。”
詹子延抬头,颦眉道:“这样不公平,恺南,我当初也没对你说,可你用Kent的身份套出了我的愿望,给我买了房子……我也要知道你的愿望。否则,我就不给你礼物了。”
骆恺南按平了他的眉心:“不得了,还学会威胁我了?”
詹子延又小声补充:“不是威胁,说说而已,我总会给你的。”
骆恺南笑了又笑,似乎是在笑他连纸老虎也装不好。
詹子延轻敲这坏蛋的胸膛:“告诉我吧,恺南,我也想为你实现愿望。”
骆恺南笑够了,将他用力地按入怀抱,说:“我希望,以后你的愿望,我都有能力实现。这就是我许下的愿望。”
詹子延愣住,然后就意识到,这个愿望特别狡猾,他只能继续接受骆恺南的赠予,才算实现了骆恺南的愿望。
“你再想个别的吧。”他不甘心道,“你给我的已经很多了,不能总是你给我啊,这样不公平。”
“公不公平,不是看给了多少,而是看你把自己拥有的东西,分给了我多少。”
骆恺南拥紧他,声音微哑:“你把拥有的一切都给我了,我怎么还都是不够的。”
房子也卖了,存款全上交,工作也愿意抛下。詹子延仅有的珍贵东西,全都献了出来。
献给一个仍在与自己怄气、不知能否长久的对象。
詹子延是在孤注一掷地爱他。
相比之下,他只不过付出部分金钱和精力,去实现詹子延的小小愿望。
是挺不公平的。
让他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詹子延似乎还想反驳,骆恺南低头堵了一下他的嘴,先发制人:“今天我生日,你必须听我的。”
詹子延怏怏地垂眸:“好吧。”
反正余生很长,总有机会回报的。
酒吧里播放着一首抒情歌,曲调柔缓,骆恺南抱着他,两个人安静地听了会儿音乐,和彼此略快的心跳。
奶油蛋糕有融化的趋势,再待下去就不能吃了,骆恺南拍了拍他的背,扶他坐直了,自己提着蛋糕站起来,说:“回家吧,我想看你包里的礼物了。”
詹子延这才想起来,自己有东西没给,匆忙打开随身包,说:“现在就给你,回家就晚了。”
于是骆恺南又坐下,看他能从那个扁平的公文包里翻出什么惊喜来。
詹子延似乎找到了礼物,但没有马上给他看,而是握在手心里,语气莫名的慌乱:“那天Kent……不对,那天你说,你的生日礼物,只想要我,我就准备了这个……希望你喜欢。”
骆恺南被他拉起手,然后就感觉到,自己手里被塞了一样东西。
薄薄的,硬硬的,似乎是张卡片。
詹子延缩回手之后,他低头看去,一开始被头顶灯光的反射晃了眼,没看清上面的文字。
他拿起卡片,放到眼前,才辨认出了卡上的字:阳光酒店。
很熟悉的名字,稍加回忆便想起来了。
——是几个月前的那一晚,他架着不省人事的詹子延,去开房的那家酒店。
房卡上标着与当初一模一样的房间号:520。
骆恺南放下房卡,看向面前人。
不知是刚才那一小口酒的劲儿返上来了还是什么,詹子延的脸色明显比刚才红了些,眼神一会儿落在吧台的酒杯上,一会儿转移到头顶的天花板上,就是不看他。
调酒师见他们这边的气氛似乎缓和了,又擦着杯子慢吞吞地挪了回来,取下杯酒要用的冰块。
手刚伸出去,就听见两人之中更高大的那位,又开始凶另一位了:
“詹子延,你最好别后悔。”
作者有话说:
生日快乐骆恺南!把握住老婆送的回到起点的机会,好好干!
第118章 “最喜欢哥哥”
夜色弥漫于整座城市,酒店值夜班的前台小姑娘打了个哈欠,困顿地守着岗。
大门突然被推开,寒风裹挟着两个男人进来,一个揽着另一个,从她眼前大步路过。
电梯需要刷房卡才能运转,不用担心是可疑的外来人员,她只是觉得两人的面孔有些眼熟,回想了片刻,没能想起来,遂放弃。
房卡一刷开520的房门,詹子延就被推了进去,尚未站稳,又被按在了门板上。
骆恺南的动作有些急躁,呼吸下一秒就压了过来。
他们刚才都吹了会儿寒风,嘴唇泛凉,但厮磨的力度太厉害,一小会儿之后就烫得心烧。
詹子延的手指搭在骆恺南的肩上,攥着厚实的外套,时而松开,时而收紧,越到后面,越是用力,因为骆恺南越来越过火,已经顾不上给他留喘气的间隙了。
他迫不得已,扭头避开,急促地说:“等、等会儿……我还有礼物给你。”
“还有?”骆恺南转移阵地,亲他的耳下区域,含糊不清地问,“在哪儿?”
詹子延痒得受不了,连忙指路:“在房间里。”
骆恺南揽着他的腰,边亲边往里带。
詹子延仰着头,艰难且一本正经地说:“原本想订一间更大的房,但想了想,还是觉得这间更有意义。”
这间大床房的环境算是中上,该有的家具基本都有,落地窗边还有一张贵妃沙发。
他让酒店提前布置了房间,四个角落插着玫瑰,床上摆了两排金色的字母气球,组合在一起是英文版的“生日快乐”。
骆恺南笑了声:“不像过生日,倒像是求婚。”
詹子延:“咳……是想送你戒指来着,但怕我挑的款式你不喜欢,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我们一起去买吧,我来出钱。”
骆恺南低声问:“想当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了?”
詹子延不好意思回答,扭头继续说:“还想送你我的新书……可惜终版样书还没印出来,只能等以后了。”
骆恺南自行解读了这个礼物的含义:“是想让我做你的第一个读者吗?”
“不是……到时候再说吧。”詹子延接着抬手一指,“先看看那个去。”
骆恺南望过去——金色字母气球的中央,是一个画框,画的是像素风格的游戏小人。
是他们俩在Mirage中的人物形象。
两个小人依偎在一起,画面可爱又温馨。
詹子延搂着骆恺南的脖子,下腰拿起这幅双人画,展示给骆恺南看:“上回我生日,你送了我一幅画,这次我送你。这是钻石贴画,我一颗颗珠子贴上去的,很适合你的游戏画风吧?”
骆恺南抬头欣赏,同时扯松了他的领带,扒开衣领,亲上他的锁骨:“嗯,特别适合,带回家摆床头柜上,我天天看。”
詹子延哭笑不得:“你没有仔细看吧?”
骆恺南又往他嘴上啄了一下,眼神意外地认真:“怎么没有?我都看见了,你脚边还贴了个南南,夹带私货啊,詹老师,今天是我生日,又不是它生日。比起哥哥,更喜欢弟弟是不是?”
詹子延很浅地笑了笑,像兑了温水之后冲淡的花蜜,清清甜甜的,不假思索地回答:“不是的,我更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
说者无心,听者却犹如被架上了火堆,自下而上地烧起来,浑身血液沸腾。
骆恺南按住他的后脑勺重重吻下去,封住这张无意撩拨、却惹人发疯的嘴,尝到了柔软舌尖上清甜的滋味,是刚才酒吧里那杯酒残留的味道。
“子延,你有时候特别可恶知道吗?”
詹子延乖顺地搂着他,快喘不上气了,仍然尽力张开嘴,任由他采撷,所以此刻的眼神很迷茫,也有点儿委屈,似乎不明白,做到这份上的自己有何可恶之处,但最终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反省自己:“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你说,我会改的。”
“就是这种时候,特别可恶。”骆恺南咬磨他的唇瓣,“如果那晚在酩酊捡走你的人不是我,你肯定被人玩儿死。”
詹教授尚存理性,很严谨地针对这个假设,提出自己的见解:“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没有到‘肯定’的地步,酩酊不是gay吧,哪有那么容易遇到gay啊……遇到好心人、或者没人理我的可能性更大。”
骆恺南捏住他脸颊,挑起眉尾:“哪怕概率只有万分之一,一旦发生,你百分百遭人欺负。外面的人可不是都像我这么心慈手软,变态手段多的是。”
詹子延求知若渴地眨了眨眼:“比如呢?”
“比如……”骆恺南其实也不了解,因为根本没想过把那些手段用在詹子延身上。
上回詹子延被凸点套弄疼了之后,他们连情趣用品都没再买过。
所以此刻能想到的吓唬人的手段,就是搭上自己裤子的搭扣,然后把懵懂的詹子延按下去:“比如,我从来不舍得让你给我口,但别人可不会怜惜你。”
詹子延屈膝半跪,湿润的嘴唇贴上了工装裤粗糙的布料,眼镜被鼓起的地方硌了一下,无措地抬眼看他。
骆恺南被这一眼看得发硬,顶了顶那张柔软的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詹子延扶正了眼镜,手指停顿,然后又摘下了眼镜,放到地上,并膝端坐,很认真地说:“我知道的,你经常给我做,我已经学会了。”
骆恺南的喉结动了动,声音低了许多度:“真要帮我?是因为我过生日?还是你自己想?”
詹子延修长的手指已经触到了他裤子的搭扣,闻言思考了一小会儿,然后说:“都有,想让你开心,能给你做这种事……我也很开心。”
这语气太过单纯了,仿佛只是在叙述一次与朋友见面后的心情,礼貌、客气且真诚。
更让人觉得,接下来要做的事很罪恶。
为了减轻这种罪恶感,骆恺南坐到床边,把人拽过来,让詹子延不用仰着脖子,然后告诉他:“不舒服就说。”
詹子延跪在他的两腿间,红着脸点了头,然后脱下西装外套,折叠好放在地上,接着抽出领带,同样叠好放到外套上,最后解开已被他扯松的衬衣,露出胸膛以上的部分。
骆恺南看着他井井有条地做着这些,不禁好笑:“用得着这么多步骤吗?”
詹子延解开白衬衫的袖扣,把长袖一节节地折到小臂中央,总算完成了所有准备工作,看着他说:“要的,不然我可能没法全部吃进去,你太大了。”
骆恺南的心脏再遭重击,差点儿反弹出胸腔,不等他动手,就扯下裤子掏了出来,握着自己贴上他的脸,缓缓磨他又软又烫的皮肤,眼神愈来愈暗:“我出门前洗过澡了……吃吧。”
詹子延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这熟悉的地方,勃起时的粗长程度比他想象中更壮观,一时震撼,忘了张嘴。
骆恺南抵在他的唇角,然后轻轻擦过他的嘴唇,确定他不抵触后,顶端顶开了柔软的上唇,压着他的牙齿,下达命令:“张嘴,收牙,用舌头。”
詹子延跪在地上,西裤绷得有点儿紧,随手扯了扯,然后把手搭在骆恺南的大腿上,倾身张嘴,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下顶端,接着含住,轻轻吮了吮,问:“是这样吗?”
骆恺南的反应特别大,呼吸立刻重了一倍不止,嗓音也哑了:“嗯……再舔会儿。”
得到认可的詹子延安心了,忍着羞耻,再次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过面前的东西。
骆恺南实在太大,他各个角度舔完一遍,嘴巴都酸了,随手抹去唇上的唾液,问:“还要舔吗?”
骆恺南没说话,幽幽地盯着他,握着自己完全勃起的下身,顶端挑开他红润的唇瓣,浅浅地顶进他嘴里,缓缓往里去。
詹子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努力张开嘴接纳,舌头也迎上去。
才插入一半左右,骆恺南就感觉顶到底了,于是停下,没打算继续深入。
詹子延的喉咙很细,平时吃饭都是细嚼慢咽,喝粥之类的半流质食物时,吞咽幅度要比常人大一些。
吃不下这么粗的东西。
但詹子延似乎不甘心到此为此。
他含着一半粗硕的性器,停顿休整了片刻,然后放松喉咙,脑袋继续往前压,让骆恺南深入他。
细窄的喉咙湿滑发烫,与平时做爱的体验很像,但身着正装、清正端方的詹子延跪在腿间口交的视觉冲击感,绝对无与伦比。
骆恺南胸口聚集的热气快要爆炸,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往自己身下按,像平时操他一样,小幅顶弄他的口腔。
詹子延到底还是没经验,几下就被插得慌乱了,唾液从撑开的嘴角淌下来,泛红的眼里沁出了湿意,修眉不自觉地皱起,似乎很不舒服。
但他没有说出来,也没有挣扎。
只是睁着水亮剔透的眼睛,在骆恺南欺负他的时候,配合地收起牙齿,竭尽所能地用舌头伺候在嘴里作恶的硬物。
骆恺南捏着他细巧的下巴,哑声道:“吃不下别硬撑,你的嗓子还要用来上课教书,插坏了我赔不起,詹老师。”
这话果然好使,詹子延立马不逼迫自己吞到底了,保持着这个深度,很缓慢、很细致地吮舔插满自己口腔的性器。
感官上是无比情色的,可心理上……骆恺南又觉得这画面无比单纯。
詹子延很单纯地爱着他。
什么事都愿意为他做,一点儿也不觉得委屈或者抗拒。
比起身体上的舒爽,爱意带来的满足感更甚。
骆恺南很确定,自己做得再过分点儿,詹子延也不会不开心,于是当快意来临时,按住了詹子延的后脑勺,射进了他细窄的喉咙里。
詹子延呛得咳嗽流泪,眼尾通红,果然没有吐出来,喉结费力地起伏多次,一点点咽了下去。
“真乖。”骆恺南奖励似地摸了摸他的脸,“但你不该让我先射的,一会儿我就没这么快了,会操你很久。”
詹子延舔干净了性器上残留的浊液,分明刚做完大胆的事,但听见这种直白的用词,仍然会害羞到耳朵红。嘴里黏黏糊糊的,声音也不清亮了,像撒娇似地,微微发腻:“那你轻点,好不好?不着急的,多久我都陪你。”
骆恺南听完这句,下边又开始缓缓起立。
挺急的,没法不急。
但也不是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了,稍稍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还是能做到的。
詹子延去浴室快速地漱了口,骆恺南怀疑他用了带香味的漱口水,因为当他们再次开始接吻时,詹子延嘴里完全没有腥味,气息干净清冽,舌头润滑发甜。
骆恺南忍不住搂着人亲了又亲,同时扯出詹子延束在西裤里的白衬衫,手钻进去,揉按两粒小巧的乳尖。
詹子延的舌头跟着颤了颤,挺胸把自己送过来。
骆恺南舍不得结束这个吻,闭着眼挤压他心跳乱撞的胸口软肉,拉扯逗玩那两粒高挺的乳尖,听到嘴里发出的低吟,就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詹子延很敏感,很容易被挑逗到勃起,还很听话。
这时候插进去,詹子延会紧紧咬住他,露出又难耐又无法抗拒的可怜表情,肏几下就开始颤抖、呜咽,随着他的频率小声地叫。
这是他们这一个月几乎天天做爱得出的经验。
所以他现在也打算这么做了。
骆恺南嘬着柔软的唇,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詹子延的西裤——平时也总穿这类裤子,闭着眼都能快速解开。
詹子延不等他要求,就稍稍分开了腿,让他的手畅通无阻地摸到下面。
骆恺南的手指插进去,一如既往地陷入了湿软。
无论多少次,像这样提前做好准备、等他来操的詹子延,总能让他的亢奋值瞬间飙升。
“出门前自己弄过了?”骆恺南明知故问,就想臊一臊詹子延,“好心机啊,詹老师,房间也开了,屁股也湿着,晚饭的时候还能装得那么正儿八经?是不是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被我操啊?”
詹子延果然面红耳赤:“我就是习惯了……你今晚,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骆恺南沉笑,扯下碍事的西裤,把自己塞入他的两腿之间,勃起处磨着他的腿根,感受到了颤抖,安慰道:“答应你会轻点儿,别怕。”
詹子延夹着硬物,被顶得一步步后退,最终退到了沙发边上。
骆恺南抓着他胳膊,将他翻身按下去,让他的腰垫着沙发的皮质扶手,屁股翘起来。
然后对准入口,迫不及待地往里插。
算了,今晚就不折磨人了,詹子延都给他口过了,再惩罚就是欺负人了,温柔点儿做吧……
这时,一向温顺的詹子延却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他继续,语气有些着急地说:“等会儿……还有东西没给你。”
骆恺南想说都到这一步了,晚点给也不要紧,可詹子延的意思似乎是想现在就给他,估计是挺重要的东西,于是他便松了手。
詹子延提着裤子,快步走到自己的包那儿,翻找出了什么东西,然后又快步走了回来。
骆恺南尚未看清他拿了什么,就见他撕开了那东西的包装,紧接着弯腰低头……笨拙地套住了面前勃起的器物。
骆恺南视线下移——
是一层薄薄的套子。
带凸点的。
“之前你好像很想用这个……但没能如愿。”詹子延重新回到沙发边,上身伏下去,两腿分开,害羞地轻声说,“今天可以了……我弄了很久,应该能进去的。恺南,你试试吧。”
第119章 “特别爱你。”
夜色浓浓,寒气凝固了整座城市,在室内开着暖气的窗户上覆了一层白雾。
乔怀清正赶着稿,忽然收到吴迪的私敲:「到家了没?」
他放下笔,回:「早到了,有事?」
吴迪打来电话,边说还边打了几个饱嗝:“没啥事,就今天,骆哥穿了我送的那双新鞋嘛,詹老师夸我会挑礼物,我刚突然想起来,那款鞋有另外一种颜色,能当做情侣款,我就想给詹老师也送一双,不知道他平时穿不穿运动鞋,问了骆哥半天不回我,詹老师也没回,他俩没事吧?你看见他俩上车了吗?”
乔怀清听完,长声叹气,回:“废话,当然上车了,这个点,估计已经上高速了。”
吴迪:“啊?他俩不是回家吗?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哪儿用得着上高速啊?”
乔怀清捂住额头:“跟你们这种直男沟通真累,自己琢磨去。他俩估计要明天才回你,洗洗睡吧。”
吴迪今晚情绪还挺高涨的,毕竟马上就要分到一大笔钱,人逢喜事精神爽,一点儿没有困意,就想找人聊天:“诶别挂别挂,话说你送了骆哥什么啊?”
乔怀清:“你真要听啊?”
吴迪:“……是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乔怀清:“我给他定制了一套Mirage的npc手办。”
吴迪松了口气:“这不是挺好的嘛,有什么不能——”
乔怀清:“还有我画的姿势大全,够他玩儿好一阵子了。”
吴迪:“……真不愧是你。”
乔怀清嘿嘿笑了两声:“不过他俩应该用不着,詹老师本身就够催情了。”
酒店房间内的沙发靠窗,离空调稍远,空气的升温速度却比其他地方都快。
两道身影叠在沙发上,接吻不停。
詹子延趴在扶手处,嘴被严丝合缝地堵着,说不出话,只觉得嘴里特别满,承受了太多,快要溢出来,也的确溢出来了——交缠的唇舌根本顾不上吞咽,津液从两边嘴角淌下来。
骆恺南强健的上身压着他,稳稳站在沙发边,将自己深深埋入他分开的两腿间,有力且猛烈地撞出比吮吻更清晰的声响。
“唔……嗯!”詹子延被吻着、抱着、撞着,眼中含泪,两条抽搐的腿无意识地蹬着地,皮鞋摩擦地板发出吱吱的声音。
这声音太吵,掩盖了詹子延柔哑的呻吟,骆恺南不喜欢,于是短暂地抽离,抬起运动鞋踢掉了他的皮鞋,然后扯下他挂在膝盖上的西裤以及脚上的袜子,远远丢开。
詹子延身上只剩一件白衬衫,腰部塌陷在沙发扶手与皮面的连接处,衬衫也滑上去堆积在腰部以上,被撞红的屁股翘着,仿佛在请进入。
骆恺南多一秒都等不得,除去碍事的衣物后,马上把自己重新送了进去。
“啊……呜……”
套子上的凸点让本就粗硕的性器又大了一圈,詹子延刚才慢慢吃了很久才全部吃进去,此刻一下子全进来,呼吸都停滞了一瞬,紧接着很可怜地边掉眼泪边咳嗽,仿佛这一下插到了他的嗓子眼。
骆恺南揉着身下发抖的臀肉,小幅地抽送:“是不是后悔送这个了?”
若是詹子延点头,马上就把套扔了。
他们之间其实不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道具,最原始的欲望就足够激烈。
但詹子延既然主动拿出来了,也没有不用的道理。
皮制沙发不渗水,眼泪掉在皮面上,像是落下的大滴雨珠。
湿淋淋的詹子延喘了好一会儿,才费劲地扭头,用红润潮湿的眼睛望着他,轻轻柔柔地说:“没有……我很开心……你喜欢就好……”
怎么能乖成这样。
强烈的怜惜一涌而上,但却抵不过欲火的燃烧。
恋人顺从地张开腿任他为所欲为,谁能忍得住不去肆意占有。
撞击声很快再次响起,伴随着詹子延无助的呜咽与低泣,湿软的包裹激发出极致的快意,骆恺南的理智持续出走。
意乱情迷中隐约觉得,詹子延那晚被他捡到,也只不过是推迟了遭人欺负的时间而已。
自己现在不就是在欺负人吗?
可他没法停下。
完全不能。
詹子延最终在哭到乏力时被放过了,骆恺南压在他背上、插在他深处发泄了出来,喘着热气亲吻他湿漉漉的侧脸。
果然一开始不该口出来的,射过一回的骆恺南持久力彪悍,这一轮久到他差点儿虚脱。
可他其实没有完全硬起来。
套上的凸点插入时摩擦感太重了,令他有种被塑料玩具抽插的错觉。
加上他们的姿势是背对着的,接吻也不方便,他没能得到多少饱含爱意的抚慰,光凭快感,撑不起想要发泄的欲望。
归根结底,他是喜欢与骆恺南做爱,而不是做爱。
但他还是乖顺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伏在沙发上,侧过脸,费劲地亲了亲压在他身上的骆恺南的鼻尖,说:“我包里……还有套,也买了其他的……你都试试吧……”
骆恺南沉笑着问:“其他是什么?”
詹子延羞赧道:“我也不清楚……同家店里买的,看销量挺高评价挺好的……好、好像有塞进去的,还有绑手的,夹身上的……”
“夹哪儿?这儿吗?”骆恺南捏住他的乳尖,轻轻揉着,往他耳朵里吹气,“不怕疼啊?”
詹子延更不好意思了,把脸埋入沙发,胸膛微微颤抖着:“不怕,我挺能忍疼的……你用吧。”
挺能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