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哑然,为自己的无知羞愧。
丁恪拍手,“好了,大家没有异议,那就立刻出发。”
小客在外面,丁恪和徐刻让大家在空间休息,他们两人一起坐着小客往南宁赶。
两人在小客身上坐定,享受这难得的温情时光。
小客按照徐刻的命令,往一开始进山时宣副说的危机重重那条路奔去。
丁恪被徐刻搂在怀中,徐刻问他,“去了芙蕖市,如果我和徐与江对上了,势必只能活一个。”
一山不容二虎,他和徐与江现在的的情况只能是你死我活,绝没有第二种可能。
丁恪神情一顿,轻声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徐刻的目光沉了沉,为丁恪的这句话而揪心。
“你担心他还是担心我?”
丁恪回头,目光虔诚,让人看得清他眼里缱绻满溢的爱意,“徐刻,别怀疑我的心意,我爱你,没有杂质。”
徐刻呼吸骤然沉重,扭着丁恪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丁恪爱他!坚定不移的选择他!
这对他来说就是一剂强效春、药,比任何甜言蜜语都管用。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徐刻抑制不住自己的动情,他只在丁恪的嘴唇上辗转厮磨片刻,就一举撬开了丁恪的牙关。
他激动的闯进去,没注意好角度磕到了丁恪的牙,丁恪皱眉,看着徐刻眼眶都急不可耐的发红,把到嘴边的吐槽咽了下去。
徐刻的进攻蛮狠,他的舌尖轻而易举捕捉到丁恪的软舌,然后像是两条缠绕交、欢的蛇纠缠在一起。
“呜……等……唔,”丁恪推了推徐刻,像是不堪承受,可徐刻却抓着人的手,顺势把人放倒在身下。再次粗暴的欺身而上。
丁恪受不了这样野蛮而不容拒绝的掠夺,他感觉自己眼前是漫天碎星,口腔里呼吸被掠夺殆尽,他被迫弓起身子,承受这样无休止的蹂躏。
“丁哥……丁哥……”
徐刻亲吻的间隙还不断的叫他名字,这让丁恪的眩晕瞬间拔高一个度都不止。
“别……别……别叫,”丁恪都快被吻得晕过去了,颤颤巍巍的淌泪,“等,等一下。”
丁恪气喘如牛,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进鬓角,看起来可怜极了。
徐刻摸着他的背给他顺气,“怎么喘成这样,不知道换气啊?”
丁恪一听都气乐了,你给我换气的机会了么?
摸着自己红肿的嘴唇,“你……是不是初吻?”
徐刻挑眉,满脸挑衅,“怎么?技术不行?”
丁恪哭笑不得,好意思谈技术?牙磕到自己嘴几次,舌头差点没给我拔出来,还好意思谈技术。
【作者有话说】:今天断章断的不是时候,明天补上。?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多练习就好了…
大概丁恪嘴巴红肿的实在可怜,徐刻心虚的揉了揉,“真的这么差?疼么?”
丁恪最看不得徐刻这幅谨小慎微的可怜样儿,立刻摇头,“也不是太差,毕竟你这是第一次,多练习就好了。”
“多练习就好了?”
丁恪一着急没收住话头,谁知这话一下子秃噜的这么豪放不羁。
徐刻幽绿的眸子沉了沉,俊美的脸上意味深长的笑,“那丁哥,你帮我练练。”
说罢,也不等人反应,再次覆盖住了那份柔软。
好在这次徐刻刻意压着自己的心情,吻得绵长细软,一寸寸掠过他的口腔,然后轻轻缠绕着他的唇舌,丁恪被这温谆的吻扰的心神动荡。他这才恍惚意识到,原来不只是激情澎湃的吻能让人节节败退,这柔情细致的攻势同样咄咄逼人。
男人大概天生在这种事情上有基因传承,只是几个来回,徐刻已经轻车熟路了,他的吻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既不让人觉得冒进难受,还让人有喘息休息的余地。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渐渐的,丁恪不由自主的拱着身子磨蹭徐刻,可是,意乱情迷的亲吻与抚摸无异于隔靴搔痒,总感觉不够,还想要更多,他渴望得到爱人更多的爱、抚,渴望爱人亲吻他身体的每一寸,还渴望他们能够灵肉交融。
徐刻撑着身子分开些许,看着几乎化成一滩水的丁恪,他知道得停下来了,再继续下去,真要擦枪走火了。
他比丁恪更渴望他们灵肉交融,拥有这个自己惦记了两辈子的人,是他的妄想,也是他尸山血海里的执念。
可这不是好时机,更不是好地方,他想给丁恪最好的初体验,以后回忆起来都是充斥着甜蜜与浪漫,而不是这样仓促的就把人占有了。
丁恪喘息粗重,胸膛起伏不停,他的上衣被推起,露出精健漂亮的胸膛,随着迷人的人鱼线隐入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裤腰下,那男性特有的特征高高耸起,鼓成一个山丘样的膨胀。
“徐刻,”丁恪拉着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的坚挺上,十分下流的拱了拱腰,“你可怜可怜哥哥,给个痛快吧!”
“嗡”的一声,徐刻脑子里弦崩断了,他根本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来。
“……丁哥……”
徐刻软下来的声音被丁恪捕捉到,他双腿盘住徐刻的腰,以一个非常考验腰力的姿势原地挺起,然后盘坐在徐刻身上,他脸上潮红未退,攀着徐刻的脖子凑上去吻他喉结。
“给哥吧,哥求你了……”
徐刻喉结上下翻动,一把捏住丁恪潮湿的后脖颈,他眼里的深沉几乎凝为实质,再也压制不住自己涌动的情愫,低头狠狠朝丁恪胸口咬去。
“嗯~”丁恪猝不及防被咬的一声声吟泄出,听的徐刻更加血脉喷张,纯情的小处男头一次遭遇这么手足无措的时候,他还不来得及给人扩张,就差点被丁恪这一声给叫的泄了。
“别这么叫……”徐刻红着眼睛捂住丁恪的嘴,另一只手沾满液体去给另一张嘴扩门。
上下两张嘴都被徐刻的手照顾着,丁恪浑身肌肉紧绷,从未被外人到访过得地方被人肆意妄为很不好受,但想到这个在自己身体里搅弄风云的家伙是徐刻,他就恨不得徐刻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冲进来。
他迫切的迎合着徐刻的动作,徐刻也感受到他的焦急,在准备工作终于完成后,丁恪整个人猛的被徐刻翻趴在小客身上,徐刻紧贴着他的后背压了过来,一手依旧捂着他的嘴。
他听到徐刻用一种他从未听到过的性感声音在他耳边低语,“放松点,第一次,听说后入会更好一点。”
他含混不清的回答:“好。”
那是在之后两小时内他听到的唯一一句话,也是自己之后除了抽泣唯一发出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丁恪:嗯~
徐刻:(抹汗)差点成为有史以来最快的攻!
作者:不慌不慌,亲妈指路,把这小子所有的小嘴都捂上!
丁恪:(??ω??)栓Q?
第一百三十六章 治愈系异能妙用
丁恪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一早,他打量着入眼陌生的环境,干净整洁的宾馆设施,猜想应该是在他昏睡的这段时间徐刻已经赶到南宁市了。
活动了下身子,感觉浑身轻盈舒爽,低头看去,穿的是干净舒适的睡衣,身上也没有了徐刻那小处男发狠弄下的痕迹,私密的地方也没有任何不适,丁恪有些害羞的捂住了脸。
操了,没脸见人!
徐刻这小兔崽子,给自己清理换洗就不说了,毕竟两人赤诚相见,自己当时也晕过去了,这是情理之中。
可气的是,这小兔崽子居然让猴子来给自己治疗了。
想到猴子昨天还消耗过度缓不过来的脸,又被徐刻拉着给自己治疗,他的脸就像天边的火烧云一样红。
“咚咚咚……”有人敲门,“丁队长,醒了没?”
仇卫东的声音,丁恪正欲开口,猛的听到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由远及近,“哎哎哎,仇队长,等等,别敲了,别敲了,徐哥说了,丁队长昨天累坏了,让他多休息会儿。”
仇卫东:……
丁恪:……让我死吧!
仇卫东:“可我听到他已经起来了。”
“啊?”
丁恪整理了下睡衣,硬着头皮推门而出,“早啊,仇队长。”
仇卫东挑眉笑的意味深长,“不早了,都日上三竿了!”
他特意把“日”字咬的极重,丁恪老脸一红。
没法儿活了,毁灭吧!
猴子怨气冲天,“我这上个厕所的功夫,就让您逮着空子把人叫醒了,回头徐哥肯定要怀疑我的能力了。”
丁恪眼角抽抽,徐刻真是物尽其用,不仅掏空人家仅剩的异能给自己治疗,居然还丧心病狂的让人家守门。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这么缺德啊?
他拍拍猴子肩膀,鼓励道:“你能力不在这儿提现,别听他瞎说。”
“醒了就走吧,”仇卫东道。
“去哪儿?”
“樊覃说和白雕商量一下联合姜盛对抗芙蕖市的实验体的事儿。”
“好,我……换个衣服。”
丁恪刚换好衣服,徐刻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个条盘,上面琳琅满目都是丁恪爱吃的东西。
丁恪昨天被折腾的够呛,这会儿肚子早就锣鼓喧天了,看着满盘子的美食,对早晨起来不见踪影的某人怨气瞬间消散。
“来,”徐刻自然而然的牵起丁恪的手,走到小饭桌前。
“饿坏了吧,快吃。”
徐刻眼神温柔的溺死人,话落就开始给丁恪剥虾。
油焖大虾色泽鲜亮,看起来就好吃到爆炸。
得益于猴子的治疗,丁恪现在根本不需要忌口。
徐刻把剥好的虾递到丁恪唇边,“尝尝,第一次给别人做,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丁恪眼睛倏地一亮,他捕捉到了徐刻特意加重的“第一次”三个字。
丁恪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郁,他张嘴一口叼住那鲜嫩的虾肉,还状若无意的抿了抿徐刻微凉的指尖。
徐刻呼吸一顿,轻轻捻动指腹,看着他的眼神沉得像是要吃人。
“丁哥,我发现有治愈系异能者……真是太方便了。”
徐刻皮肤白皙五官深邃,垂眼的时候就给人一种凉薄淡漠的距离感,可他脸上有个加分项,当他抬眼时,那双桃花眼就拉低了这样面孔的冷肃感,给人一种清冷大学生的少年感。
而当这人眼中蓄满情动的欲望时,一眼就能让人沉醉其中。
丁恪呼吸一滞,小眼神慌乱不已,昨天晚上被徐刻的表情勾的情难自禁的画面突然出现在脑海,“我……我逗你玩儿的,咱们还有正事,让……让大家等着不太好……”
“嗯,”徐刻再次把虾递到丁恪唇边,丁恪表情一秒慎重,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徐刻捏着虾肉的手却悄无声息地往回收,等到丁恪发现怎么吃不到虾的时候,一抬眼,就看到了满眼戏谑的坏小子。
坏小子还说:“丁哥,都说了还有正事,你这么招我,我很难坐怀不乱啊。”
丁恪气结:“你这还恶人先告状?”
徐刻凑近偷香窃玉,响亮的“啵”一声,然后又格外纯洁无害的说:“早安吻。”
丁恪被逗的无语死了,抓住徐刻的手一口叼走大虾,然后气鼓鼓的问:“你吃了么?”
徐刻摇头,“没来得及。”
丁恪撸起袖子也给徐刻剥虾,大概是舔狗本性,这一路他都做成习惯了。
“你也吃。”猴子都给他治疗了,他的身体和体力早恢复如初了,可这坏小子也鏖战半宿,还早早起来给自己准备早饭了,他也不能太“无理取闹”。
“谢谢丁哥。”徐刻勾唇浅笑,迷人的桃花眼荡漾着幸福的波纹。
丁恪跟着心花怒放,大概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这样,你在闹我在笑,一个使坏另一个都气不起来。
徐刻也给他剥虾,两人你来我往,一顿饭吃的甜度超标,但凡现场还有第三个人,都能活生生被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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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了饭,一起相携来到会议室,樊覃仇卫东等人已经聚齐了。
丁恪顶着众人揶揄的目光落座,白雕和几个手下紧随其后进门。
“丁队长,樊先生,徐先生,仇队长。”
白雕极其礼貌的和四人打了招呼,众人纷纷起身握手回礼。
“情况我已经知道了,”白雕开门见山,“南宁市的科研所和烈焰军团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估计也是去投奔芙蕖市了。”
丁恪蹙眉,“这样一来,芙蕖市的实力大增,已经不是小小的南宁可以抗衡的了。”
“而且他们还会拦截南下的幸存者和丧尸潮,实力不容小觑,估计加上姜盛也够呛。”樊覃补充道。
“但我们也有王牌,”仇卫东毫无形象的靠在椅子上,大马金刀的坐姿,看上去像个土匪头子,“徐刻一个人就能召唤千军万马啊!”
徐刻的情况白雕也听说了,此刻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还真没见过能保存人类神识的丧尸。
徐刻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南宁市周围目前可感应调用的丧尸族众有十五万左右,全部调来,有一战之力。”
众人噤声,纷纷朝徐刻投来惊叹的目光。
而远在一方的芙蕖市,整个政府会议室也灯火如昼,长桌两侧满满当当挤满了人。
而主位则坐着一个让所有人都意外的人。
身姿窈窕,烈焰红唇,犹如暗夜盛开的玫瑰夺人心神,让所有看到她的人都为之神魂颠倒。
“宣姐,丁恪他们估计已经回到南宁市了,接下来,他们要么打过来,要么就是屁滚尿流找个犄角旮旯躲起来,我觉得是后者。”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焦雄那娇滴滴的女朋友,焦瞿的准嫂子——宣乐。
而这个满脸鄙夷,大放厥词的则是丁恪的旧敌——方迟。
宣乐美目流转,看向长桌另一头衣衫清俊的男人,“我看未必……你说呢?”
长桌那头的徐与江半晌才抬起头,黝黑的眸子缓缓褪去嗜血的阴森,努力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我没想法,都听您的。”
宣乐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笑容敛起,旖旎的美目逐渐冰冷,“笑容还是不够自然,多练习吧!”
徐与江的笑意僵住,点头。然后,垂下头,对着放在膝盖上的镜子一遍遍练习怎么微笑。
宣乐回头,罗盛整个人陷在阴影里,这时候看,透着一股浓浓的颓败与阴狠。
“他怎么这么笨?一个笑容都练习多久了?”
罗盛掀眼看他,“他本来就不是自然催生的产物,你对他要求太高了。”
“他不是可以和丧尸王对抗么?为什么不能做到徐刻那样表情自如?还不能控制自己的嗜血欲,不听指挥还易狂化,他不如人家的地方太多了。”
罗盛嗤笑一声,“那你可以把他抹杀了,看你够不够幸运造出第二个丧尸异种来。”
宣乐一噎,当然不能。
当初徐与江之后,她先后用徐与江的父母与手下都做过改造实验,就连那个罕见的治愈系异能者安雪都没放过,但最后却没有一次成功的。
罗盛微垂的目光却越过长桌落在了那头的徐与江身上,他看着那人浑身骤然紧绷的身子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宣乐不打算在这个问题纠缠,眼下当务之急是解决有可能被军方知晓他们所作所为的事。
“别人我不太了解,但就我所知道的樊覃和那几个特种兵来说,他们也不是会夹着尾巴逃跑的个性,我们要做好准备。”
方迟不屑,“做什么准备?就他们几个残兵败将,还不是秋后的蚂蚱,能蹦跶几天?”
宣乐看不上方迟这个草包还自以为是的模样,要不是看他这个蠢钝如猪的模样,他早被自己做成丧尸异种了,看着就烦。
打蛇打七寸,对这种蠢货不用太客气,迂回了他估计也听不懂。
宣乐直接道:“残兵败将?我怎么记得,是你被人打的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方迟一噎,满脸窘迫,恨不得扒开地缝钻进去。
宣乐看他偃旗息鼓才继续道:“这波人不容小觑,丁恪是五行异能的多异能者,几乎攻无不克,徐刻是丧尸王,可以召唤控制方圆百里的丧尸,就连他们身边樊覃仇卫东都是自然力异能者。而且,现在他们很有可能和白鲸军团的白雕联手。”
“现在,我初步安排一些工作。罗盛,接下来一定要大批量还要异种人,这将是我们最主要的主力军。方迟,带人拦截过路南下的异能者和普通人,实力强大的异能者招揽,非五行异能者把他们送到实验室去。而徐与江,这几天你就练习抢夺附近丧尸的控制权,巩固自己的地位和实力。”
“城内现有异能者,带幸存者加固城墙、地下通道,收集热军火和冷兵器,届时万一技不如人,城破后第一时间让幸存者冲上去。”
“幸存者冲上去?”一位异能者纳罕,不应该是异能者顶上去么?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宣乐挑起一绺墨发,眼底春情流转,“你没听错,就是异能者撤退,幸存者顶上去,你们是末日催生的人类结晶,也是人类火种的延续,为了国家和人类的未来,你们这些实力非凡的异能者,绝对不能出事,而我们这些普通幸存者,得益于你们的庇护,才多活了这么久,为你们牺牲,我们心甘情愿。”
宣乐一番陈词慷慨激昂,神情又做尽小女人的温柔与脆弱,几个呼吸间,整个会议室的愣头青齐齐呼吸重了几分,他们个个脸蛋涨红,无法直视搔首弄姿的女人。
“宣姐放心,我们一定听您安排!”
宣乐心满意足的挺直了身子,对于这招他早已轻车熟路,俏生生的曲起两指叩击桌面,“既然大家没有意见,那就暂时按我安排的做。现在,动起来!”
众人鱼贯而出,很快会议室只剩下还专心致志对镜子练习微笑的徐与江和宣乐,宣乐蒲柳一样的腰肢扭动着踱步到徐与江身边,她俯下身,无视自己波涛汹涌的走光,笑着问:“练习好了么?”
一直垂着头的徐与江抬头,面无表情的,看到是她又很快调整面部肌肉,想展示自己的成果。
宣乐指尖轻轻抵在他的唇边,“嘘,我这儿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听罗盛说,徐刻刚刚发现他的体液和血液无法感染其他人,所以你猜,他们这会儿会不会正在哪个角落里滚床单呢?”
徐与江僵硬的嘴角依旧在持续上扬,像是没有尽头似的,看不到想要的表情,宣乐失望至极。
直接起身“哒哒哒”高跟鞋敲击着地面走向门口,却骤然感觉背后劲风袭来。
宣乐瞳孔骤缩,根本来不及反应,脆弱而美丽的天鹅颈被人一口咬住,那猩红血液喷涌而出,洒在会议室的磨砂玻璃上,宣乐听见外面骤然想起的尖叫与慌乱的脚步声,她想求救,却听到恶魔在耳边低语。
“你不是想要听话的丧尸异种么?不用那么麻烦,做什么实验!其实很简单,由我转化的丧尸都只听我一个人的指令。你看,这点,我就比徐刻强多了吧!”
【作者有话说】:改完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棋子……
宣乐的气息渐渐消失,徐与江把人随手扔在地上,会议室的门被推开,罗盛倚靠门边,有些恶寒徐与江把会议室弄得这么血腥狼藉。
“啧,好歹怜香惜玉一下,弄的这么难看。”
地上身着大红包臀连衣裙的女人开始抽搐,她浑身发出耸人听闻的异响,眼白外翻,嘴里泄出“嗬嗬吼”完全不似人类的声音。
“你应该知道,我对人类没有同理心,她和那些人在我眼里,和牛羊猪狗一样都是食物,没有区别。”
徐与江说话依旧不疾不徐,像是往日那个温柔的人不曾改变,但这种语气配上那冰冷至极的表情,就让人无端的恐惧。
方迟瑟缩着后退,当初为了逃脱宣乐把自己改造成异种,他主动献计献策,并且利用徐与江的信任把人骗的喝下了安眠药,然后徐与江一觉醒来就成了异种了。
他一直以为徐与江变成异种忘记了当时的事,因为徐与江从来没有发作过,可今天,亲眼目睹了宣乐的惨状,他又觉得不太确信了。
宣乐在地上扭曲到极致的身体骤然弓起,像是一座即将崩塌的拱桥,然后她的脑袋拧转半周,以一种反人体学的诡异姿势撑死身来,而后两条胳膊绕肩半周重新归位,脚下的高跟鞋此时像是极其不合脚一般歪歪扭扭,站立都难,然后只听“咔嚓”一声,宣乐整个人矮了一截。
方迟看过去,整个人头皮发麻,只见宣乐的脚踝齐齐骨折,两条腿以一种扭曲的内八站立着。双脚侧着地,高跟鞋依旧趿拉着,锃亮的漆面被主人毫不吝惜的拖行在地上。
她的脖子上硕大的黑色血洞已经不再流血,但那被病毒感染的伤口太过触目惊心,看的方迟脊背发凉。
刚刚变异的宣乐寻着本能追寻活人的气味,她一步步趿拉着自己骨折的脚朝方迟靠近,吓得方迟一步步退后,甚至都忘记自己哪怕再不济也是个速度异能者,一拳过去,能轰塌她半个脑袋。
“与……与江救我!”他病急乱投医,居然求到了徐与江跟前。
徐与江像是终于看到他一样,分给他一点目光,“你可以杀了她。”
方迟脑子混沌,看着逼近到眼前的宣乐,再无暇分辨徐与江话里的意思,手中拳头速度提升到极致,一拳轰过去,宣乐那张美艳动人的脸登时只剩下一半。
那摇摇欲坠的身体轰然倒地,方迟喘着粗气,还不等缓过来就听罗盛幸灾乐祸的说:“宣乐家现在在京城可以说是一手遮天,宣乐又是宣家当家的最宠爱的独女,你这样把人弄死了,万一京城来兴师问罪……”
徐与江缓缓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祸是他自己闯的,当然这罪也要他自己去赎。”
方迟倏地抬起头,看向两人,“不是我,是徐与江把她变成丧尸,她要吃我,我才听与江的话把她打死的。”
罗盛居高临下看他,“是吗?谁能证明?”
徐与江也看着他,眼神无悲无喜,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方迟哑然。
罗盛趁势道:“其实,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
方迟:“什么转机?”
“你只要去一趟南宁市,把徐刻是丧尸的事传播出去,然后制造一些小混乱。”
“小混乱?”
“我实验室有一些从与江身上提取的病毒,你只要悄无声息把病毒注射进和徐刻接触过的人就可以了。”
方迟:“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罗盛笑意渐深,“宣乐从南安逃出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个焦瞿,现在也是我们的人。到时候事成,只要我们放出风声说宣乐死在了徐刻手中,我们又可以躲开宣家的报复,又能借宣家的手收拾了徐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