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身受他哥后和反派HE了—— by玉露酒

作者:玉露酒  录入:11-07

林风裁道:“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梁灼端详着他专注的模样,手撑起脸,眼神饶有趣味,“林老师是在求夸吗?难得,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称赞?”
林风裁大惑不解,明显感觉到自己和梁灼的脑回路没对上。
梁灼想了想,目不转睛的盯着林风裁:“真不错,我们林老师,用尽千辛万苦帮一个不会演戏的人演好戏,好辛苦,好厉害。”
林风裁神色古怪的望着他,半晌,识趣的答:“还好。”
梁灼吃好了,心满意足,精神极佳,又要去奔赴他的战场,出门前,他对林风裁道:“林老师,我昨晚睡得非常好,真是奇怪,每回有林老师在,我都会睡的不错。”
林风裁瞥他一眼:“你自己想睡罢了。”忽然望见梁灼的领带歪斜的厉害,强迫症使然,伸手帮他正了正。
梁灼垂着头,瑞凤眼的眼梢开出一朵桃花,半真半假的说:“怎么办?越来越离不开林老师了。”
说话间气息吐在林风裁的手背上,林风裁抬头看他一眼,眼波一触,林风裁竟然有被烫到的错觉。
忽然想起他昨晚的那句“愿意见到林老师。”
匆忙收回手,淡淡道:“快走吧,不送了。”
“没关系。”
梁灼大摇大摆、堂而皇之的走出林风裁的房间,迎面碰上一人,想到这层楼上大多是剧组的演员,林风裁的同事。
梁灼顷刻便被一种迷之炫耀欲支配着,看了对方一眼,扬着下巴,走过他的身边。
待梁灼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这名叫做任玮的演员才敢回头细看。
他的目光在电梯和林风裁的房间之间来回打量。
他是知道梁灼的,昨晚,他就看到梁灼和林风裁同时进了房间,当时便多留个心眼,没想到今早一出门,他就碰到了梁灼从林风裁房间里出来。
这肯定是一起过夜了!
那人可是梁灼啊,在整个海城都响当当的梁氏是人家的。
这个剧组拍戏的钱也是人家出的。
他们的林大编剧竟然把自己送到了这位爷的床上......对了,之前吃饭的时候,梁灼是不是还给林风裁敬酒来着?
哎呦,林编了不得啊!
想到林风裁的样貌,任玮笑着摇头,呵呵,人家那脸就长得不错,初识的时候,他还唯恐他是个演员呢。
如此感叹着,任玮立刻把自己知道的这个八卦分享到剧组的八卦群里,为了达到吸引人的目的,他特意添油加醋一番:
林老师被梁氏集团的梁总包-养了!
看着群里火速的跟帖,任玮的虚荣心被很好的满足,满意的收起手机。
【作者有话说】
看到有宝贝说要开学了......舍不得你们!

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
林风裁并不是一个敏感的人,但是今天下午,他在赶往片场的时候,有太多人拿眼神瞟他,这其中,有善意的,有不善的,令他生疑。
去导演休息室要穿过一个狭长的甬道,林风裁在拐弯处略作停留,因为他忽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真的假的?梁总是为了林编才投资的咱们?”
“都是这么传的,昨天有人亲眼看到梁总从林编的房间里出来。”
“哎,我宁愿相信他俩是有基情在,毕竟林编那么光风霁月的样子,不像是愿意让人走后门的人。”
林风裁为“走后门”这个词所代表的意味蹙眉。
谈话还在继续:“但那可是梁氏集团的继承人诶!半个海城的经济都靠人家推动,谁不愿意上赶着贴去,林编愿意被包养也在情理之中。”
在一阵被冒犯的不适中,林风裁咳嗽一声,谈话戛然而止。
他向前迈了一步,看到一男一女两张面孔,此时正无比惊讶的盯着自己,很快,这种惊讶就被尴尬之色所取代。
“林老师......”
“林编......”
两人下意识嗫嚅。
林风裁知道他们并不是传播流言的源头,只是被人云亦云所蛊惑,因此并没有发火,礼貌而克制的询问:“你们刚才说有人看到梁总从我房间里出来,这个人是谁?”
那两人对视一眼,犹豫,女孩要大胆些,先开口:“好像是任玮最先说的。”
林风裁点点头,道:“谢谢。”
他刚要举步离开,被女孩叫住:“林老师,对不起,我们不该在背后议论你,我......是看到群里这么说的。”
林风裁道:“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多问一句:“什么群?”
女孩讪讪:“一个八卦群。”
林风裁的脚步声远了,女孩忍不住感叹:“林老师脾气真好,我刚以为他铁定要骂我们了。”
林风裁半路遇到项导的助理,他告诉助理,自己晚点去见项导,顺便和对方打探了任玮所在何处。
任玮被林风裁找到的时候,正在化妆间定妆,他在剧里饰演一个不大不小的角色,但是喜欢吹嘘自己,此刻正在对着化妆师小姐吹牛,说自己以后要是火了,就找她当御用化妆师。
听得化妆师小姐直乐。
门是开着的,任玮所在的化妆间属于公共性质,里面在化妆的人不止他一个。
林风裁象征性的敲门。
有人认出了他,喊他“林老师。”
林风裁向对方点头,却径直走向任玮,任玮从化妆镜中望见了林风裁,眼神在镜中交接,任玮有点心虚,从座位上站起来,“林老师找我有事?”
旁边有把空椅子,林风裁拉过椅子,坐下。
他平时待人温和,众人都觉得他脾气好,温厚知礼,此刻,却见他沉着脸,周身都是压制不住的冷气,没由得叫人后背生凉。
“你亲眼看到梁灼从我房间出去了?”
任玮瞪大眼睛,终于确认了林风裁前来找他的目的,更加心虚,“我......我不小心看见的。”
“然后呢?”
任玮“嗯?”了一声,没反应过来。
林风裁的脸色更差了一分:“我问你然后呢?”
任玮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白着脸给林风裁道歉:“对不起林老师,我不该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林风裁轻笑,扶了一下眼镜,锐利的视线穿过镜片,来到任玮的脸上,“你告诉别人的是这件事吗?”
“事情原本是什么样子?你告诉别人的又是什么样子?”
任玮楞了一下,呐呐的说:“我告诉别人梁总从你房间里出去了。”
梁灼压下脖颈,目露凶险:“只这么说,没有说其他的?”
任玮道:“......没有。”
“很好。”林风裁重又坐直,“你现在告诉所有人:‘我只看到梁灼从林风裁房间里出去了,剩下的都是我的揣测。’”
任玮:“......”
“林老师,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我当时只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朋友,没想到他会......”
林风裁微笑:“那么你和你的这位朋友一起说这句话,我知道,你们有个内部的八卦群。”
任玮僵硬在原地,没有动作,林风裁朝后面靠了靠,一副愿意陪着他耗的架势。
这时,副导演进来喊任玮上戏。
任玮脸上显出焦急,和林风裁的悠哉形成鲜明对比,最终拿出手机,当着林风裁的面,在群里发送:“我只看到梁总从林老师房间里出去了,剩下的都是我的揣测。”
盯着他发送完毕,林风裁站起身,和副导演打了声招呼,侧身出去。
任玮勉强打起精神,跟着副导演出去了。
林风裁按照约定把手里最新修改好的剧本交给项导,项导接过剧本,翻了翻,打算去拍摄现场,他装作不经意的对林风裁道:“风裁,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疯言疯语。”
看来导演也听到了谣言,林风裁朝他温润的笑了一下,点头。
项导并不相信所谓的包养流言,他和林风裁相处有一段日子了,了解他的为人,也许和林风裁接触过的人都会为他谦虚谨慎的外表所吸引,但是项导清楚,他是有傲骨的人,清洁如梅,不容玷污,怎么会做出借身上位的事?
尽管林风裁已经让任玮在群里发了那句话,但是流言的魅力在于它无尽的可修饰性,当着林风裁的面,八卦爱好者会有所收敛,可是私底下,依然会有谣传。
林风裁认为自己已在寻找任玮那日表明了态度,不愿在其上再度劳心劳神,只望其能随着八卦者新鲜度的下降,自发消匿。
一周后,夏晗因为之前所录的歌出了点问题,重新去了趟剧组的录音棚。
录音结束后,他在去卫生间的功夫,听到有人在小声议论着什么,隐约听到了“梁总”二字,立即停止一切动作,站在原地。
“其实去趟房间也没什么啊,我还看到过项导从林老师房间里出来呢,怎么到梁总这里就成包养了。”
“任玮不是已经在群里发过消息了?说是都是他的揣测。”
“但是我听说那是林老师逼着任玮发的......”
“可算了吧,任玮平时就爱吹牛,最爱编排别人,给人造谣,这次算是踩到了不该踩的人。”
“哈哈哈,林老师看着温和,其实还挺不好惹的,怎么办,更喜欢他了......”
等那帮人离开,夏晗从隔间出来,打开水龙头,洗了好几遍手,他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林风裁的脸。
他要搞清楚那些人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事。
刘涵接到夏晗电话的时候非常兴奋,他没想到夏晗还记得他,下午他没有戏,于是不顾经纪人让他没事就待在片场看前辈演戏的要求,一溜烟跑到了和夏晗约定的地点。
笑话,夏晗的家世那么好,他要是能和他结交,说不定以后想演什么戏就演什么戏!比在片场装好学来得快。
夏晗约好的地点是一个咖啡馆,两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
刘涵搭讪着问:“夏少,最近在忙什么?”
夏晗笑,温吞道:“你还是叫我小晗就好了。”
刘涵兴奋的点头。
隔了一会儿,夏晗试探道:“最近剧组有什么有趣的事吗?我听说你们的编剧好像当众发火了?”
刘涵稍作反应,马上开怀道:“那件事啊......”他笑了起来。
在夏晗充满好奇和求知的注视下,刘涵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了整个故事的起始和发展。
“我们剧组有个叫任玮的演员,有一天,看到梁总从林编的房间里出来,然后他开始在群里散布消息,说是梁总和林编是那种关系。”
夏晗的手死死扣住咖啡杯的把手,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僵硬,“哪种关系?”
刘涵沉浸在自己的讲述里,没有注意到夏晗面容上的细节,他向前倾身,凑近一些,神神秘秘的说:“金-主和情人的关系。”
“......小晗,你的咖啡怎么洒出来了?”
“啊?”夏晗慌乱的回过神,这才感到手背上一阵湿意,他低下头,原来因为自己无意识的捏紧咖啡杯,导致微一用力,咖啡泼洒了出来。
刘涵扯了旁边的餐巾纸为他擦拭。
夏晗整个人都怔怔的,下意识的反复咀嚼刘涵刚才的话:“金-主和情人的关系。”
夏晗的放在膝上的手收紧。
一些不久前的记忆变得清晰起来:当时路灯即将砸下来,林风裁跑过来救他,而梁灼却救了林风裁。
事后他去医院看望梁灼,他对自己那么冷淡,不可能是为了救自己才跑过去挨那一砸的。
那就只能是为了——林风裁。
太奇怪了。
真是太奇怪了。
梁灼为什么会和林风裁产生瓜葛?
林风裁,林风裁。
夏晗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他发现,重来一世,这个上一世在他的世界籍籍无名的人,在他身边出现的频率非常高。
刘涵帮夏晗擦好桌面,继续刚才的话:“不过,那个任玮在我们剧组的名声一直不好,他说的话也不能全信,听说后来林老师去找他了,让他澄清……”
刘涵说的话,夏晗已经听不进去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
【作者有话说】
感觉三千字不够我发挥的哈哈哈哈(狗头)
感谢宝贝们的评论!祝上学上班或者在家的宝贝都一切顺利开开心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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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晗没有知会任何人,独自乘车到了珑御府附近。
因为雨水的浸润,柏油路深浅不一,他踩着一双运动鞋,手里提着一个笼子,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到了附近的一个公园里。
公园很大,西南角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因为下过雨的缘故,树的周围十分潮湿,一脚踩下去,瞬间堕入泥泞。
夏晗细致的观察一番,终于看到一条石子铺成的小径,他二话没说踏了上去,越往深处走,光线越稀少,树林也越发寂静,唯余鸟鸣。
“啾”一声鸣叫从他的笼子里传出,似乎是在应和空中的叫声,夏晗看了它一眼,继续向前走。
袖子被树叶上积攒的雨水打湿,裤脚也潮乎乎的,但是夏晗并不在乎,很执着的往深处走。
忽然听到鸟鸣之外的声音,起初含含糊糊,听不真切,渐渐地,这声音清晰了起来,是两道女人的声音,似乎正在劝慰什么人:
“夫人,我们回去吧,晚上了,这里凉。”
“夫人,只是下了场雨,不会有受伤的鸟儿,我们走吧。”
夏晗停住脚步。
他用脚试了试小径侧旁的草地,一狠心,一脚踩进泥泞里,走到一棵大树的后面,打开手中的笼子,里面的小鸟“啾啾”叫了两声,却并未从开着的笼门中飞出。
细看才能发现,小鸟的右翅耷拉着,羽毛间隐约渗出一丝半点的红痕。
原来这是一只翅膀受伤的鸟。
夏晗将它放在手心里,藏好笼子,原路返回。
这一次,他看到了三道人影,中间一位通身雪白,长衣飘飘,仿佛林间精灵,正亦步亦趋的向他所在的位置走来,夏晗装作没有看到她们,蹲下身,轻抚手中小鸟的脑袋。
何幼薇好奇的走到夏晗的身后,猛然看到了他手心里的小家伙,尖叫一声:“它受伤了!”
夏晗转过身,对上何幼薇的视线,微笑道:“对,我刚才捡到的。”
何幼薇满眼都是心疼,望着夏晗手里的鸟,恨不得替它去承受痛楚,她转过身,像孩童一样着急而无措,拉了拉身后晓惠的衣襟,焦急求助:“受伤了,受伤的小鸟。”
晓惠安抚她:“夫人,别着急,让我来看看。”转而将目光投向夏晗的手心。
“是翅膀受伤了......”晓惠判断着,“需要包扎。”
何幼薇忙说:“带回去,带到家里去,治病!”
晓惠征求的看向夏晗,道:“这位先生,我家夫人很喜欢小鸟,见不得鸟儿受伤,可以把你捡到的鸟交给我们,让我们带回去照顾吗?”
夏晗神色纠结:“我也很喜欢鸟,想照顾它......”
何幼薇并不能完全明白夏晗在说什么,但是看出来他有不愿意把鸟交给她们的意思,她更着急了,扯着晓惠的袖子:“会,会死,鸟会死,快带回去!”
夏晗做出妥协的样子,注视着何幼薇迷茫空洞的眼睛,道:“我们一起照顾它吧!”
何幼薇不懂他的意思,却在点头,夏晗见状,对一旁的晓惠道:“我家就在附近,你们带着你们的夫人去我家吧!”
晓惠摇头:“我家夫人不喜欢陌生的地方。”
她话音刚落,旁边那个一直不说话的小丫头,突然拉拉她的衣服,道:“晓惠姐,让这位先生去咱们家不就结了。”
晓惠想到曾经梁灼“不准任何人进宅子”的嘱托,感到一阵为难。
也许是太过着急和无措,何幼薇突然开始尖叫,声音凄厉,响彻整个树林,把正在交涉的三人吓了一跳。
晓惠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她知道,何幼薇现在非常迫切的要得到那只鸟。
“您...先把手里的鸟给我家夫人,可以吗?然后,”她皱皱眉,最终决定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来趟我们家,和我家夫人一起照顾它。”
夏晗把手中的鸟交到何幼薇手里,何幼薇像是拿到一个什么易碎的瓷器,特别小心的捧着鸟,往林子的出口走。
夏晗跟在她的后面,嘴角微弯。
他计划中的第一步已经完成了——成功接近何幼薇,甚至可以去梁灼常待的宅子里。
夏晗有着上一世的记忆和经验,他知道,在梁灼的心目中,何幼薇非常的重要,而他上一世之所以能走近他的心扉,就是因为只有他,可以让疯癫中的何幼薇平静下来,也只有他,可以安抚梁灼从小由不幸家庭造成的心理创伤。
在那些细细密密的创伤里,何幼薇由温柔可亲变为疯癫可怖,无一是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何幼薇一定要亲自照料小鸟,晓惠为他拿来相应的医疗小工具,一圈人,包括夏晗在内,都仔细盯着她动手,唯恐她不小心弄伤了自己。
为了给鸟的翅膀包扎,需要把受伤部位的毛剪掉,鸟儿肯定要乱动,何幼薇一时非常为难,还是不小心戳到了自己的手。
晓惠瞬间如临大敌,捉起何幼薇的手照看,其他人也挤着脑袋关心夫人。
鸟儿被落在一旁,夏晗将它拿过来,小心的捧着,嘴唇贴了贴鸟的脑袋。
何幼薇的目光自始至终集中在鸟的身上,自然看到了这一幕,她的眼睛突然湿润了,落下一滴眼泪。
她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拨开人群,对夏晗道:“你,治病,我,太笨了。”
夏晗温和的说:“你不笨,我们一起。”
从这一天起,连着三天,夏晗每天傍晚都要来一趟梁宅,如果他晚到一会儿,何幼薇就会在门口眼巴巴的等他。
他们要一起照顾小鸟。
何幼薇对鸟的感情非同寻常,这一点,夏晗非常清楚,也成功的利用了这一点,这是他的第二步。
第四天的晚上,夏晗刚要迈进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车声,夏晗的脚步一顿,回头望去,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稳稳的停在他的身后。
正要接夏晗进门的管家道:“是我家先生回来了,您稍等,我去迎一下。”
夏晗向他点头。
梁灼西装革履的下了车,望见了站在门口的夏晗,管家赶紧解释:“先生,这位夏晗先生,就住在附近,是...夫人的朋友。”
“朋友?”梁灼眼微眯,“我不是交代过,不要让随便什么人进到家里。”
管家道:“是,前不久夫人去林子里碰见的,两人一起照顾一只受伤的小雀,已经好几天了,他要是不来,夫人就会着急。”
转眼已经走到了夏晗的附近。
“梁...先生。”夏晗差点又循着惯性喊梁灼哥哥,想到两人现在的状况,到底收住了。
“嗯。”梁灼点头,“那鸟怎么样了?”
见梁灼竟然主动和他搭话,夏晗笑弯了眼睛,“好很多了,再养养就能重新飞。”
“好。”梁灼道,“好好照顾。”
夏晗保证道:“我看出来夫人很喜欢鸟了,我也喜欢鸟,我会帮着夫人照顾好他的。”
梁灼多看了他一眼,“辛苦。”
说完便离开了。
夏晗站在原地,喜不自胜,他觉得梁灼对他的态度好了一些!至少不再那么冷淡了,他一定要好好抓住这个机会。
“对了,夏先生。”管家提醒夏晗:“等会儿见了夫人,您可千万别提先生回来的事,会刺激到她。”
夏晗乍闻有点不解,努力联想前世的记忆,隐约记得梁灼曾和他讲过,何幼薇有时候会认不出他,还会把他错认成她最恨的人——梁父。
他郑重点头,“您放心。”
那头梁灼到了自己的院子——自从何幼薇不认得他,他依照医生的嘱托,已经有日子没回这里了,但是院子里一尘不染,很干净整洁。
佣人跟在他身后,手里提着一个礼品袋,询问:“先生,这件衣服放进衣柜里吗?”
梁灼道:“先给我吧。”
佣人将礼品袋递给梁灼,梁灼提着它走到自己的卧室,撤开包装,拿出里面的东西,是一条领带。
这领带烟蓝色的底,上面间布着暗银的花卉,淡雅清幽,梁灼在看到的那一刻,就想起了一人——林风裁。
这本是今天饭局上,一位老板送他的礼物,这种东西梁灼收的不少,从来没当回事过,却对这条领带上了心,特意带回家里。
梁灼的手指轻搓领带的表面,那领带上大小不一的木槿花,好像有生命一般,悄悄在他的指尖延伸,令他联想到林风裁展颜的模样。
梁灼住的地方一向很寂静,没有他的允许,一般没人出现打扰。
稍晚一些,他在书房处理一些杂事,忽然听到院子中有声响,他打开一旁的监视器,看了眼监控,待看清来人后,并没有起身。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响起一阵敲门声,他才从座位上站起来,肩上的衣服溜到了地上。
梁灼打开房门,来人手里端着一个方形托盘,正中间摆着一晚粥。
“梁先生。”夏晗笑得可亲,“夫人今天下厨了,做了云片粥,晓惠姐正在忙,抽不开身,让我帮忙给您端一碗来。”
他向梁灼的身后探了探,道:“我给您端进去吧?”
梁灼的目光注视着粥碗,侧身让了让。
夏晗把粥放在桌上,梁灼也走了过来,脚步声如同鼓点,应和着夏晗的心跳,夏晗转过身:“我看着您吃吧,吃完好把餐具送回去。夫人房里的餐具都有数,少了哪样她就要发急。”
梁灼倒也不介意吃饭时身旁有人,很小的时候,他跟着梁老爷子一起进餐,旁边总会有人帮着夹菜。
吃饭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私密的事。
他坐在桌边,慢慢悠悠的吃着这顿加餐,何幼薇的手艺,他已经好久没尝过了。
这样难得的相处时间,夏晗的心都在激动的颤抖,虽然面上,他依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房间里只有梁灼吞咽的声音。
“梁先生,”夏晗用早已准备好的话题引起梁灼的注意,“您怎么不去夫人那边看看她,她昨天和我提到您了。”
梁灼漫不经心:“怎么提的?”
“她说‘想我的儿子了’。”
梁灼望了夏晗一眼,忽然一笑,饶有趣味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夏家在这附近应当是没有房产的。”
夏晗眼中闪过疑惑,不明白梁灼为什么要这么说。
梁灼放下汤匙,声音散淡:“为什么接近她?”
夏晗反应过来“她”指谁后,心里一紧,脸上的笑容有些僵,解释的声音急促了些:“梁先生,为什么这么说?我...我有亲戚住在这附近,我和夫人是偶然遇见的,我们很相处的来,夫人喜欢我,我也很尊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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