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的我和真少爷在一起了—— by楚执

作者:楚执  录入:11-23

“您应该庆幸……他很会做咖啡。”
蓝毛寻思着这听起来也不像是在谈恋爱啊,他察觉到了什么,扫一眼,发现身旁的漂亮青年面容可怖,眼里几乎结冰。
元齐听的直冒冷汗,他在旁边一句不敢吭,三十五度的天,他却感到空气都是冷的。
“哥,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
“误会?”林微寒冷笑出声,他眼底冷意蔓延,“到底是不是误会,很快就能知道了。”
出身经历是假的。
在他手机上装定位监控。
拿审核员的身份去换林家的数据。
沉默的气氛蔓延,元齐看着林微寒的神色,问,“哥,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月色。”
林微寒手机响了一声,名为弦的联系人给他发来了消息。
图片上是在糖水铺买的糖水。
弦:学长,据说这家的甜水很好吃
想起手机上有定位,林微寒面无表情地打字过去。
v:哦,不怎么样
那边很快就回复过来。
弦:学长已经尝过了吗,我原本打算给学长送过去
一想到对方能随时知道他的位置,好像背后有一双无形的眼睛,这种感觉……真够操蛋。
路月沉。
路月沉。
真是好大的胆子。
林微寒几乎要笑出来,他眼底冷冰一片,每一次路月沉都能给他更大的惊喜。
他没有再回复。
车子在月色门口停下,这是陆景明和宋澄常来的地方。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林少爷,宋少和陆少今天正好在呢,要不要带您去他们的包间?”服务员领着他上电梯。
他稍稍点头,因为压不住冷气,服务员看着他的脸色,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大气不敢出。
“让我看看谁过来了。”
有人过来开了门,一看见是他,笑容立刻止住,很快又重新露出尴尬的笑。
“是微寒哥……”
“小寒?”陆景明注意到了人,立刻瞪大了一双眼,“是小寒过来了?”
“今天怎么有空了,怎么不给我们发个消息。”
林微寒眼珠是偏透明的黑,显得纯澈没有杂质,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宋澄和陆景明一块凑了过来。
“有点事,过来待一会。”他这会陷入了平静之中,缓和了心情。
“什么事啊。”陆景明问。
宋澄看着林微寒的神色,在一旁拍了拍陆景明,“别问那么多了,小寒有需要帮忙的话尽管提。”
需要一件件地去论证。
林微寒端起了酒杯,酒液在灯光下晃荡了一圈,如果是真的,该拿对方怎么办才好呢。
“小寒,今天是过来喝酒的吗?”陆景明拿着酒杯坐到了他旁边,“来咱俩碰一个。”
林微寒用酒杯和陆景明碰了一下,酒液进喉咙,甘醇的液体灼烧,他在心里计算着时间。
接下来路月沉的消息他都没有回复过。
十点整,路月沉给他打电话过来。
十点半,包间外准时出现某道身影。
“你好,我来找林微寒。”
熟悉的声音响起,陆景明和宋澄下意识地看过去,因为路月沉在月色打过工,加上林微寒的关系,找到这里似乎很常见。
“小路。”宋澄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林微寒喝了两杯就闭上眼了,好像在等人,估计就是在等路月沉了。
“小寒在这里呢,他今天有点喝多了,你把他送回去吧。”
“我送,让我送。”陆景明眼前出现好几个林微寒,他手还没有举起来,又放了下去,倒在了宋澄旁边。
宋澄有点无语,“谁让你灌小寒的?”
“学长。”
山茶花的气息传过来,熟悉的沐浴露味道,他睁开眼,头有点晕,但是脑袋非常清醒。
“我送学长回去。”路月沉说。
林微寒重新闭上了眼,他怕自己会克制不住情绪,手掌被对方握着,腰肢传来力道,有气息落在他脖颈边,他被扶着起来。
额头传来温凉的触感,路月沉在他耳边轻轻问,“学长为什么还要来这种地方,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烦心事?
罪魁祸首怎么好意思问出来的。
林微寒没有搭理人,他被扶着上了后座,脑袋被按着靠在路月沉的肩膀上,对方报了他别墅的名字。
一直到他的别墅,进门之后,他被放在沙发上,灯打开,他静静地盯着路月沉的背影。
“学长,你醒了?”路月沉注意到了,手里端着的是那碗他已经见过的糖水。
“正好能用上,学长可以喝些解解酒。”
路月沉端着热好的糖水到他面前,他眼底压着冷淡的情绪,对方殷勤的态度令他生厌,一想到都是欺骗,他胃里几乎翻涌作呕。
他接了过来,这对他来说十分容易,在端的时候不怎么小心,“砰”地一下碗直接摔在地上,里面的糖汁瞬间洒的四处都是。
他和路月沉衣服都溅上了。
有些人在某些方面不知道是装蠢还是真不会看人眼色,路月沉在他面前俯身。
“我忘了学长喝醉了,学长等我一下。”
对方很快收拾了残局,路月沉做起这些下人的事很熟练。
林微寒被扶着进了浴室,路月沉拿着花洒稍稍犹豫,“学长,我在外面等你,你随时可以喊我。”
他撞进那双深褐色的眼,想也没想地握住了路月沉的手腕,“你怎么知道我在月色?”
他直接问了出来。
仿佛能透进那双眼看对方的真实情绪。
“我在月色有之前的兼职同事,”路月沉说,“对不起学长,学长去那种地方我很不放心。”
“我之前跟同事讲过,如果看见学长,让他们告诉我。”
路月沉温声说:“学长不怎么回消息,我很担心学长。”
月色到底是什么场所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那里滋生暧昧和刺激,一夜情很常见。
完美的理由。
“是吗。”林微寒面无表情,花洒还在滋着水,对上那双眼,对方在看他的时候会有情绪起伏。
略微发亮,隐隐遮掩却又遮掩不住的想占有。
……可真会演。
“对不起,学长,学长下次去酒吧可不可以带上我一起,我不会打扰学长,只送学长回去……”
话没有说完,林微寒按着对方的脑袋,他的力道足以让路月沉俯身,由于身体不稳,路月沉向前趄趔,单膝跪在了地上。
他按着路月沉的发丝,对方的唇角隔着衬衫碰到他的皮肤,路月沉稍稍抬眼。
“学长……”
他粗暴地拽住了路月沉的头发。
扯着对方的发丝,眼睁睁地看着路月沉那张脸泛起红晕,因为喘不过气而微微起伏,那双眼却越来越亮,吻顺着他的皮肤往上。
“学长……”路月沉单膝跪在他面前,墨色发丝向后,露出艳丽的眉眼,对方眼底充斥着他的五官,好像用烈火把他整个人包裹其中。
满心满眼都是他。
林微寒被抱起来,他被路月沉抱着靠近墙壁,背后是冰冷的墙壁,嘴巴随之被吻住,他拽住了路月沉的衣领。
仿佛明白他的意思,路月沉稍稍放轻了力道,按着他的后腰,眼底深色翻涌,充斥着名为欲火的浪潮将他翻涌推入。
因为肌肤接触,有那么某个瞬间,可能心脏会触及到彼此。
这短暂而又迷晃的错觉,会让他犯下平常不会有的错误,在某个瞬间可能会失去判断力。
“学长,我很喜欢学长……”路月沉在他耳边表白,似乎要把真心献给他,花言巧语落下,耳垂随之一颤,对方恶狠狠地咬了上去。
温柔随之而来的是凶狠的占有,他陷入巨大的浪潮之中,被推着翻涌,身体彼此熟悉,一旦触及到就立刻有了反应。
他被钉死在浪潮之中,在那一刻仿佛见到了浮士德在天堂之景见到的画面,格蕾琴在远处微笑,天空一片圣光之景。
林微寒恢复了平静,他脸上蔓延出很淡红晕,路月沉轻轻地吻在他的手指上,他对触碰并不厌恶。
……到此结束。
林微寒目光在路月沉那张脸上停顿,如果不是情侣关系,只是单纯的钱色交易仿佛更简单。
他从钱包里抽出来了几张纸币,射几回打算给几张。
刚拿出来五张,路月沉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把五张纸币放到了一边。
“学长……这是做什么?”路月沉视线看过去,嗓音低沉了几分。
“之前一直忘了给,”林微寒眼里一片冷淡,嗓音带着几分嘲讽,“之后你开价,我有需要会叫你来别墅,除此之外我们不用见面。”
“学长最近是有事情要忙吗,”路月沉看着他,嗓音有些低,“我可以等学长。”
“为什么不能见面?”他的衣衫随之传来力道,路月沉拽住了他的衬衫衣角。
“学长是在生我的气吗,”路月沉静静地说,“之前我确实有事瞒着学长。”
“其实我并不是孤儿,我原本有父亲,这件事没有告诉学长,”路月沉,“我的父亲,他现在人在监狱……如果家人有案底,可能无法递交实验项目……”
“行了。”林微寒直接打断了对方,他看过去,眼里一片冷淡,“我对你的过去没有任何兴趣。”
“到此为止。”
路月沉:学长QAQ
林微寒:冷漠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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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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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裴闻之:闻乐的身体情况已经无恙,以及他愿意进行身体检查,林先生,我们很感谢你,希望您之后有机会能来看看他,闻乐的洋娃娃先生。
信件是前几天发来的,林微寒点了已阅,回了信息过去。
v:好的
“林先生,这是您的检查结果。”医护把数据递给他,“您的身体轻微贫血,平常注意饮食和休息,尽量不要熬夜,注意调节情绪……”
林微寒大概地翻看了一下,他爸的秘书在旁边守着,郑洋委婉地说,“二少爷,先生说了要您的检查结果。”
“您不要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林微寒直接把文件递了过去,“你拿给爸,我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要说问题,之前做了奇怪的梦之后生病,都和各种巧合有关。
郑洋接了过来,“好的,少爷您好好休息。”
“先生说,马上就要十五了,到时候会去老宅,您带夫人过去。”
每年中秋节他们都是在爷爷那里过,今年也是一样。
也不太一样,今年已经加入了外人,不知道中秋节那人会不会也参与过来。
林微寒坐在后座,一路从医院回到林宅,他路上买了一些点心,下车的时候注意到客厅里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差点忘了。
就算和他没有联系,对方和林绍有联系,和他父母也有联系,好像他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一样。
“二少爷。”棋云正在和路月沉讲话,桌上是刚插好的花。
庄园里有一万平的玫瑰,是当年林震南为施夷南种的,远远地看过去,是一片红色浪漫的花海,棋云每天都会去庄园采几枝回来。
林微寒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他提着点心上楼,听见一声低低的“学长”,他没有回应。
“二少爷上楼找夫人了,您稍等一会。”棋云看出来了林微寒不大高兴,主动地岔开了话题,“小路,你看这剩余的花枝。”
“二少爷很喜欢红玫瑰呢。”
路月沉目光一直落在林微寒身上,直到林微寒的背影在二楼消失,他才缓慢地收回视线。
“二少爷今天去医院了吗,他身体不舒服?”
棋云:“是老爷让少爷去检查身体,少爷最近一段时间总是晕倒,老爷很担心。”
林微寒敲了敲门,女佣过来开门,他看见的便是施夷南正在梳妆台前,听见动静眉眼稍稍侧过来,眼中带着喜色。
看清是他,那抹喜色飞快地消失,施夷南抓住了椅子扶手。
“母亲。”林微寒察觉到了,他并不想细想,在窗台边对着的是那一片庄园,依稀能够看到女仆忙碌的身影。
“是二少爷,您进来吧。”女佣为他让开了地方。
施夷南今天换上了正装,打扮的很正式,头发梳起来,用发簪挽住,她是江南医女,眉眼自带婉约绰姿,清艳之中显出一二分的殊色。
……他和母亲一点都不像。
反倒是楼下的青年,如果是施夷南的孩子,似乎更加合理一些。
“……母亲,”林微寒心里一紧,他垂着眼到了施夷南面前,点心放到了一边,“我来看看母亲,这是路过云记买的点心,母亲应该会喜欢。”
“小寒……谢谢。”施夷南目光落在点心上,很快收回了目光,“小路呢?他没有和小寒一起吗。”
“他在楼下。”林微寒下意识地想皱眉,很快眉头舒展了,他不想让母亲担心。
“母亲想见他吗?”林微寒淡淡地问。
施夷南闻言稍稍迟疑,眼里稍稍变幻,很快别开了目光,“他……他是小寒的朋友,所以我会在意。”
“小寒最近怎么样。”施夷南轻声细语地问他。
林微寒一如既往地回答,“一切都好。”
闻言施夷南目光忽地看向窗外,玫瑰庄园里出现一道身影。
棋云和路月沉到了庄园,路月沉稍稍俯身,捡起了地上残败的花枝。
施夷南目光落在路月沉身上,仿佛见到了丢失已久的宝物,视线难以移开。
女佣注意到了,在一旁有些尴尬,对他解释,“二少爷,您知道的,夫人她……夫人她可能和之前一样。”
不过是换了个对象,上次是林绍,这次是路月沉。
林微寒唇线稍稍绷直,他看着楼下的那道身影,随之收回目光,嗓音很低,“母亲,他可能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您不要相信他。”林微寒手掌放在施夷南的膝盖上,施夷南的目光始终落向窗外,仿佛这里是束缚她的牢笼,窗外才是她心之所向。
“二少爷……”
毫无反应。
又变成了和以前一样,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
林微寒感到无力,他心情阴郁,手指稍动,随即在原地起身。
“我先走了。”
从二楼下来,棋云正好带着人回来了,两人手里各自抱了一束玫瑰。
“小路,你的手,玫瑰不能这么拿,上面有刺,我去给你找一副手套。”棋云说。
“二少爷。”
路月沉捧着一束玫瑰看着他,那双眼里深邃而明净,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学长,可不可以给我几分钟时间?”
他顺着看过去,见青年手指被扎伤,这样忍疼的模样总是能遭到周围人的同情。
原本的阴郁心情在此刻达到顶点,眼前的骗子轻易地骗了所有人。
他看着路月沉,眼底阴郁浓稠,面无表情道:“可以,但是我现在要画画,你要等我先画完画。”
闻言青年面上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在他面前颇为拘谨,“我可以为学长做什么?”
“你可以当我的模特,正好这次主题和玫瑰有关。”林微寒扫了一眼,对棋云说,“不用剪了,那些花都抱过来。”
路月沉稍稍顿住,嗓音温和,“学长要画我吗。”
他到了后院,这里天然布置了一处他画画的地方。上面的露天玻璃可以根据气温变幻,画框堆积在一起,他让棋云把捡回来的玫瑰全部放在角落。
背景是肃穆的黑,混合着地上的玫瑰花枝。
路月沉目光落在他的那些画上,随之轻轻地收回目光,“学长,我需要怎么做?”
他拿了几枝没有剪断的玫瑰,玫瑰鲜艳欲滴,他视线落在对面的青年身上,“主题和鲜血也有关,用从外而内的没有意义。”
“需要从内而外。”
路月沉稍稍歪头,“学长,这是什么意思。”
“布景,需要你在这里待着,维持从泥土里挣扎而出的姿势,”林微寒眼里没什么温度,谈及想法,他视线落在路月沉的嘴巴上,“还要嘴里咬着刺。”
“直到鲜血淋漓。”
空气安静了一瞬间,路月沉眼底映着他,“学长,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如果这是学长的艺术思维,我并不懂这些,我可以为了学长这么做,希望学长……”路月沉稍稍停顿,“并不是为了戏弄我。”
林微寒很平静,淡淡地反问,“你在质疑我吗。”
“没有,”路月沉说,“如果真的能为学长提供灵感,我很乐意。”
路月沉天然是成男匀称的身材,衬衫扣子几乎全部解开,露出紧锁的腹部线条,墨色的发丝垂下,眉眼侧眼扫过来时失去了温和,变得深邃而幽暗,他握着玫瑰花枝,垂眼复又抬起看向他。
“学长,我有父亲。”路月沉说。
林微寒拿着画笔,他没有回答,这个他知道。
“之前父亲喝醉酒,有一回他用酒瓶砸我的脑袋,我没有去医院,第二天照常去上学。”
“然后路上晕倒了。”
他静静地等着路月沉的下文,路月沉却没有往下讲了,他皱皱眉,随之见到对方含住了玫瑰枝。
尖锐的刺划破皮肤,口腔柔软而敏感,鲜血顺着流下来,林微寒画笔稍稍地停顿,对上那双深褐色牢牢锁定他的眼,他下意识地握紧了画笔。
阳光落下来,青年半倒在地上,他仿佛挣扎在玫瑰丛间,从污浊的泥土里爬出来,身上毫无泥垢,嘴巴里却鲜血淋漓,明艳的红滴在地上,浸染画面全部的色调。
眼前的画面仿佛和十几年前的画面重合。沾血的轮椅、被划破的手腕,倾溅的鲜血,不一样的是旧景衰败,眼前人却依旧挣扎向上。
像他的容貌那样,明烈而张扬,隐忍却灼目。
林微寒笔下画面缓缓的浮现出来,和他以往的色调不用,以往他大多运用蓝色、绿色,黑色,加上灰暗的白,画的沉肃而阴郁。
现在画面变成了红黄两色,明烈的交织在一起,他第一次把人画的鲜活,并不是定格的永恒,而是某个确实存在的瞬间。
人不再存在于虚拟的永恒里,而是短暂的真实。
一幅画画了整整四个小时,模特部分基本上画完,林微寒被盯了整整四个小时。
明明画面上有新的突破,他却莫名越画越堵,如果被估值,这幅画可能不低于上一幅的两亿。
他画笔放在一边,视线落在对面的青年身上,很快收回了目光。
“……行了,你起来吧。”
画笔落在颜料盘里,颜料五颜六色,各种红交织在一起,和衬衫上的红一样刺眼。
他一松口,棋云立刻过来了,见有人帮忙,他随之起身,一个人到了外面,不想被某人扰乱思绪。
挺没意思的。
远处玫瑰花海和天空连在一起,形成一片深沉的红色,他后知后觉,自己头一次出现类似于后悔的情绪。
从来没有过。
“……哈。”林微寒眼底压着郁色,这个时候手机响起来,是江释的电话。
“小寒,我回来了,拿到了中环的实验项目,宋澄和景明也在……今天聚聚怎么样。”
他应了一声,路月沉和棋云在客厅里,棋云在为路月沉包扎,路月沉一边张嘴一边扭头看着他的方向。
“……好。”
“小路,夫人说想见你,你现在有空了,能不能拜托你去见见夫人。”
林微寒正好听见这一句,他径直经过,顺便拿了车钥匙。
路月沉说话口齿不清,慢条斯理道:“棋云,拜托你向夫人解释,今天我可能没空了。”
“改天我再来看她。”
“哎——”伤口还没处理好,人跟着二少爷跑了,棋云把棉签放了下来。
“好歹先把伤处理了。”
林微寒坐在后座,车钥匙给了司机,刚坐下来,另一只手拦住了他。
“学长,你要去哪里?”路月沉问他。
对方一双眼直生生地望着他,路月沉嗓音略低,“我可不可以和学长一起。”
林微寒心底压着莫名的情绪,他稍皱眉,随之沉默地收回目光。
对方自动理解成没有反对的意思,在他身旁坐下来。
一路上都很老实,车里非常安静,直到在月色门口停下,他下了车,在进门时稍稍停顿,扭头看过去,视线在路月沉脸上的划痕一晃而过。
“学长,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路月沉说。
林微寒收回了目光,他浑身散发着低气压,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去,在包间打开的时候,气球爆炸的声音随之响起。
“江总,以后苟富贵莫相忘。”宋澄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吼陆景明,“你动静能不能小点。”
“小寒?”陆景明看过来。
江释在角落里坐着,闻言一并看过来,眼中出现些许情绪,在看到他身后的人时目光稍稍顿住。
“小寒。”江释站起身,“你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好多了。”林微寒在江释旁边坐下来,路月沉自动坐在了他身边。
“小路也过来了,元齐呢?”陆景明问了一嘴。
林微寒:“他在家照顾他姐姐。”
“最近没空过来。”
“元小姐又生病了吗?”陆景明随之抓了抓头发,颇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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