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的我和真少爷在一起了—— by楚执

作者:楚执  录入:11-23

路月沉看着电脑屏幕,“基因算法并不会运用到市场之上,一旦发布,最先引起整个社会陷入混乱之中。”
林绍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
路月沉:“它的算法如果能够改变,不会只运用在医疗领域,假如能够运用基因算法促进优质基因的融合,那么……”
剩下的路月沉没有说。
基因的优胜劣汰如果能够人为控制,那么人会进行彻底的分层,所建立的一切制度都会失去意义。
如果把人类本身按照所谓“优秀”的标准去定义,那么人人生而平等也就不复存在。
“没必要用在市场上,”林绍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他说,“哪怕只服务百分之一的客人,我们会得到百分之九十九的回报。”
“这是很天真的想法,到时候恐怕会难以收场。”路月沉说。
“……”林绍,“中秋节,我会安排你一起去老宅,你做好准备。”
“还有。”林绍没有被绕进去,“刚刚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你说小寒?”路月沉抬眼看向他,深褐色的眼底毫无波澜,“按理说他应该算是我弟弟,我不会拿他怎么样。”
……到底谁问这个了。
明显的岔开话题,林绍没有再追究,“你这几天多关注他,他被施夷南打了,说不定会因为这件事有所怀疑……”
一段录像呈现出来,路月沉的目光稍稍顿住,画面里清晰地浮现出女人的模样,青年稍稍俯身,随之被扇了一巴掌。
“这个女人。”路月沉语气稍顿,眼里没什么温度。
林绍走出了巷子。
……真有意思。
对孝顺非亲生的儿子不管不顾,亲儿子抛弃了二十年现在过来弥补,两方都得不偿失。
手机里出现信息,路月沉看了眼,是绯云发过来的,让他有空去医院一趟。
医院顶楼。
路月沉买了一束百合,他在病房前敲了敲门,绯云为他开了门,病床上的女人已经醒来。
见到他,施夷南苍白的脸上有了些许温度,他一靠近,手腕就被握住,对方似乎又要开始冒眼泪。
如果对方不是在意的人,流泪不会引起他产生波澜。
“您好,您最近身体怎么样?”路月沉把百合花放到了一边。
绯云心思复杂,她在一旁欲言又止,施夷南对百合过敏,如果稍微细心一点,不难发现林宅里从来没有插过百合花。
何况路月沉原本就是细心的人。
“很好……”施夷南稍稍睁大一双眼,盯着他脸边的伤痕,问他,“你呢?你怎么样?”
“您问这个伤,”路月沉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是我自愿的。”
“我喜欢小寒,所以我不介意他伤害我。”
路月沉自上而下地看着她,眼里冷淡一片,“倒是您,希望您不要伤害他。”
他看向绯云,“绯云,我想和夫人单独说两句话。”
绯云有些犹豫,见施夷南点头,她这才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母子。
“……对不起,”施夷南立即道歉,“孩子,你不要喜欢他……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应该喜欢女孩子,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给家里写信……让他们给你介绍。”施夷南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您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也对我毫不了解。”路月沉平静地说。
“您是想补偿我吗?”
施夷南立即点头,稍稍别过脸去,眼里蒙了一层泪花,“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可以,有一件事,您能为我做。”路月沉眼底映着女人的模样,对眼前曾经抛弃他的女人无一丝的怜悯。
“我要您手上林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路月沉,“只要您让出股份所有权,签署自愿转让协议……把您手上的所有股份自愿转让。”
“我会原谅您。”

弦:学长,我可以去找你吗?
林微寒看到消息的时候正在画室里忙碌,拓维在店里守着,他手指在屏幕上点点删删,自己脸边还有淤青,总感觉这样子见人没面子。
何况他被打还有一部分路月沉的原因。
他犹豫的空档,拓维的声音从前边传过来。
“snow,有朋友来找你。”
“他在画画吗,如果这样的话,我在这里等着就好。”
熟悉的声音传来,林微寒掀开了门帘,他和路月沉对上目光,路月沉眼中浮出了亮光。
“学长。”
人已经来了。
林微寒唇线稍绷直,他扫路月沉一眼,“你过来吧。”
“学长这样很好看。”路月沉目光在他扎起来的发尾处停顿。
林微寒没有讲话,对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触及到皮肤仿佛带着热度。
他的手腕随之被握住,路月沉拽住了他,视线在他唇角处稍稍停顿,“疼不疼?”
指尖碰到他唇角,痛意顺着传过来,他下意识地想说不疼,一记冷眼扫向罪魁祸首。
但是触及路月沉眼底,里面有种种情绪浮现出来,视线所及令他心脏莫名随之平静下来,好像疼的是对方身上。
“挺疼的,”林微寒说,“我母亲因为你打了我。”
这番话像是小孩子告状,林微寒意识到了,他下意识地皱眉,稍稍侧开脸,避开路月沉的手指。
“抱歉,”路月沉倾身,用唇角碰了碰他的伤处,“下次我们换个地方,不要再被发现了。”
闻言他看向路月沉,上下打量路月沉一番,“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
“碰运气,学长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回家。”
路月沉看向一旁的画,问他:“学长,需不需要帮忙。”
院子里放着他前一天画的画,画的正是眼前人。
“装裱完之后要送去展览。”林微寒说,他想了想又看向路月沉,“如果你不愿意展览,可以把画买了。”
“……”路月沉稍稍停顿,委婉地说,“学长的画我应该买不起。”
“我不介意,如果学长以后只让我当模特就更好了。”
他瞥一眼路月沉,给了一个眼神,让路月沉少白日做梦。
“如果有人问起学长,学长会怎么回答?”路月沉问他。
他戴着围裙和手套,把画框立起来,路月沉在另一边给他帮忙,他下意识地看过去,略微挑眉,“问什么?”
路月沉抬眼看他,“比如……会问学长画的是谁。”
那也不会问到他本人面前。
林微寒这么想,发现路月沉在认真的看着他,对方似乎很期待,他心里恶劣心思冒出来,下意识地想捉弄对方一番。
“我会告诉别人,画的是我的爱人。”
原本只是随口一说,他说完空气却安静了下来,对方手上动作顿住,一双深褐色的眼在夜色之中沉沉地闪烁变幻。
他目光落在路月沉脸上,看着路月沉耳尖红了,他忍不住皱眉。
是真的还是装的。
偶尔会露出来纯情的一面,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骗人。
他把画框放下来,察觉到背后有视线,山茶花气息随之传来,他被从后面拦腰抱住,围裙折叠起伏,对方的气息从背后压下来。
这个姿势让他不爽,路月沉嗓音有些低,“学长是在骗我吗。”
气息落在耳边,皮肤随之浮上热度,林微寒下意识地避开,他朝后看过去,侧过去的时候正好对上一双温和明亮的眼。
……这还用问吗。
他们现在无论是哪种关系,都算不上爱人吧。
林微寒这么想着,对上那双眼,头一次看到某种易碎的情绪,仿佛他说不是,路月沉就要随时坍塌。
“……你自己想。”林微寒说,他手套上沾着颜料,没办法去碰路月沉,他冷淡地说,“先松开我。”
身后的人却抱他越抱越紧,林微寒耐心有限,“路月沉,你不帮忙可以滚蛋了。”
他只听见一声低低的“学长”,对方呼吸莫名灼热的几分,灼烫的气息落在他颈边,引得他不适,他把手套摘了,准备把身上的牛皮糖先扯掉。
下一秒,他察觉到了什么,对方一只手从他腰上横过去,他身体随之僵住,几乎忍不住冷笑。
“……你是属狗的吗?”还能随时随地发情。
“学长,抱歉,我忍不住。”
路月沉稍稍松开了他,唇角蹭到他耳边,“学长让我抱一会就好了。”
“以后可不可以只让我当模特……我想做学长的爱人。”
林微寒看傻子一样看过去,唇角稍微嘲讽地扬起来,“你伤好了?”
他把人推到了一边,眉眼不抬,“下次再这样,不用过来找我了,你自己去找个片看解决了。”
被他刺的人毫无反应,他把画框抬到了一边,他走到哪对方的目光跟到哪,他没一会就受不了了。
林微寒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比平时更加招人,他发丝半扎,精致清晰的眉眼完全展现出来,清冷逼人,白衬衫往下腰肢曲线被围裙系带勾勒出来,像是一旁没有干的人物速写。
被削过的竹骨一样,凌厉而充满韧劲。
他皱眉,路月沉眼底倒映着他,嗓音温和而低沉,“学长,看片会有用吗。”
林微寒动作微顿,他面无表情地看过去,这小子在这里跟他装纯呢。
“你没看过?”林微寒简直要无语。
路月沉闻言微垂着眼,“对我没有用,我只有想着学长才会有反应。”
对方的口气像是在述说某种实验反应现象,鱼钩都已经甩他嘴里了,他再看不出来才是傻子。
“是吗。”林微寒漂亮的眼珠稍转,转到了对面的青年身上,“你跟我过来。”
他拍拍手把手里的重物放下来,手套放到了一边。
地下室楼梯灯光昏暗,这里不会有人踏足,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地进来。
“学长……”
林微寒把门关上,他到路月沉面前,对着那张艳丽的面容,他视线缓缓地向下移。
空气中浮出颜料和纸张堆积的陈旧气息,他手指缓缓地向下,眼里倒映着路月沉稍变的神情。
“想要我帮你?”
路月沉眉眼闪烁,深褐色凝聚成一片浓稠墨色,如夜色一般,将他整个包围,仿佛要把他一并吞进去。
“学长,请你帮帮我。”
对方气息在他耳边掠过,牙齿轻轻地触上去,林微寒耳尖被摸过之后泛上一抹红,每次这人都偷偷摸摸搞小动作。
“我帮你可以。”他解开了路月沉的领带,衬衫扣子向下解开了两颗。
领带往前遮住了路月沉的眼睛,林微寒眼里遮掩住情绪,顺带着主动地在路月沉唇角处亲了一下。
“我不准你动你就不能动。”他命令道。
路月沉靠着墙,他眉眼被遮住,向下只露出流畅的面部线条,鼻梁高挺,往下是菱形红唇,唇珠在中央,像是在求吻。
像是一株阴暗环境里盛开的美人株,外表柔软可欺,实际上带着毒株,一旦被缠上就难以挣脱。
“现在张嘴。”林微寒说,他轻咬在路月沉嘴巴上,路月沉立刻逐吻他,他们二人气息交融,对方气息稍沉了些。
林微寒眼珠映着某人动情的模样,他被亲的反而靠在墙边,脸上浮出热度,他嘴唇发麻,随之推开了人。
“……行了。”林微寒气息不匀,他指尖往下,稍稍地碰下去。
“现在数一百个数,你能坚持到的话,我就帮你解决。”
路月沉虽然眼睛被遮住,脸却对着他,骗人有些不好意思,林微寒又敷衍地在路月沉嘴上啃了一下。
“……学长。”
路月沉低声数着数字,原本早就习惯了等待,一百个数字对他来说很短暂,对方的气息从他面前掠过,每一寸都能引他心脏震颤。
100。
周围安静下来,路月沉解开了领带,眼前骤然见光,地下室空荡荡的,哪里还有林微寒的人影。
“生气了?”林微寒停下脚步,青年不搭理人的模样有些新奇,他多看了两眼。
路月沉静静地没有讲话,片刻后才说,“我不会生学长的气。”
“张嘴。”林微寒捏住了路月沉的下巴,“让我看看。”
路月沉避开他的目光,还是听话的张嘴,他于是凑过去亲了一下。
“行了,别生气了,我不该骗你。”
“你上次也骗了我,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林微寒说。
路月沉摸摸自己的嘴巴,然后把手放下来,“我没有骗过学长。”
“……你再说一遍。”林微寒顺着翻了一眼。
路月沉:“学长之前没有问过,我以为学长应该不会在意我的过去。”
林微寒:“那你认为我会在意什么。”
路月沉闻言沉默了一会,轻声说,“比起这些,应该有更让学长在意的事情。”
“比如物理实验,还有突破不了的风格和难解的数学题。”
“这些……似乎更值得学长在意。”
“到你家了。”林微寒说。
路月沉在原地有些踌躇,看着他,眼底略微发亮,“学长,你过几天有空吗?”
“我有事情想要告诉学长,能不能请学长抽出一天的时间?”
林微寒把手揣进了兜里,“过几天是中秋节,我要回老宅。”
“我这几天也有事要忙……在那之后呢?”
林微寒大概猜出来了路月沉要和他说什么,“到时候再看。”
“那我等学长。”路月沉说。
“有一些事,学长可能不记得了,或者说学长有些印象……我想告诉学长。”
他们两个人分别,路月沉回到家里,在他家里,角落的位置有一个陈旧的保险柜,这是奶奶唯一留下来的。
他在窗外看着车子离去的倒影,保险柜上有许多痕迹,里面装的并不是什么贵重之物。
保险柜打开,光随之透进来。
那是一只物理竞赛奖杯。
——2048年的星云奖。
也是唯一属于他的东西。
林微寒没有立刻回家,他又回到了画室,一想到施夷南依旧不愿意见他,他莫名心里有些堵,别墅空荡荡的他也不愿意去。
至于路月沉,一切看起来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一切要等到路月沉主动地和他说开之后。
距离那个时间似乎还有几天。
他远远地看到了一道身影,借着咖啡馆的灯光,这个点已经在打烊。
他看到了几本和物理有关的书,对方背影挺直,借着灯光在算方程式。
“林微寒同学。”顾慈注意到了他,笔尖稍稍顿住,颇有些不好意思。
“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回去?”林微寒被发现,他索性坐到了顾慈对面,注意到旁边放着的咖啡和面包。
“你就吃这个。”他问。
顾慈有些不好意思,对他解释,“晚上不太能吃的进去东西。”
何况他的胃早就已经坏了,吃什么东西都一样,他并不在意这些。
顾慈察觉到他没有恶意,轻声说,“过几天是实验现场,我想再多练习练习。”
“你吃这个当然吃不进去。”林微寒皱眉,但是他也不会做饭,这个点带顾慈去吃饭似乎也不合适。
“有把握能拿奖吗?”他撑着头问顾慈。
顾慈闻言没有讲话,不知想到了什么,视线稍稍闪躲,“如果路学弟不介意的话,应该没有问题。”
“他是这次实验的主审官。”
顾慈嗓音很低:“他真的很厉害。”
“他不会介意的。”林微寒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说出来之后才意识到他在为路月沉说话。
“总之,你好好加油,别有太大压力。”林微寒说。
顾慈又用那种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他,带着几分感激,“谢谢你。”
“我会努力的。”
“林微寒同学呢?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去?”顾慈问他。
林微寒沉默了一小会,“我晚些会回去。”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顾慈说。
“你也是,”林微寒说,他又看向一旁的面包,“你记得好好吃饭。”
他补了一句。
从画室回到林宅。
娇艳的玫瑰在花瓶里稍稍垂落,一楼客厅里灯火通明,他回来的时候动静很轻,进门的时候才意识到什么。
施夷南已经从医院回来了,穿戴整齐坐在轮椅上,林震南和林绍这个点也都没有休息。
仿佛都在等他回来。
“父亲,母亲,哥。”林微寒稍稍顿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吗?”
“小寒,你先坐下。”
“有件事要和你商量,”林绍看一眼施夷南,语气有些微妙,“小寒,你和月沉的关系不错。”
“之后让他来林家……做你的哥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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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会和弟弟上床的哥哥吗?
林微寒简直想笑,他心底隐有不好的预感,漆黑的眼珠穿过明晃晃的灯光落在施夷南身上,施夷南看他的视线下意识地闪躲。
“你们是在征询我的意见还是临时通知我一声?”林微寒漫不经心地问。
“小寒,”林震南说,“这是你母亲的意思,你应该不想让你母亲失望吧。”
“母亲怎么想我并不知情,”林微寒盯着轮椅上的女人看,“母亲似乎也不用考虑我的感受。”
“如果想做直接做就好了,有什么必要还来问我。”
母亲真的在乎过他吗。
如果在意过,不会连看都不敢看他。
脸边疼痛仿佛犹在,林微寒觉得很没意思,他心底有几根刺冒出来,从最柔软的地方破笼而出。
“小寒,不是你想的那样。”林绍说。
林绍:“母亲保证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再有别人。”
“等到月沉来我们家之后……”
“来我们家?哪来的我们?”林微寒冷冷地扫过去,“这是你们三个的决定,不用把我算进去。”
施夷南脸色苍白,紧紧地抓着轮椅扶手,嘴唇在缓慢地翁动。
林震南拍了施夷南的后背,对林微寒道:“好了,小寒,如果你不同意,这件事我们之后再谈。”
“不要再惹你母亲生气了。”
空气降到了冰点,林微寒站起身,他眉眼锐利如同薄刃,对三人说:“如果你们让他进家门……我倒是不介意林家传出丑闻。”
“天才画家和自己的哥哥上过床,他们兄弟是那种关系,各家都有好戏看了。”
此话一出,林绍稍稍地停顿,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施夷南更是上气不接下气,脸上涨红,眼睛冒出泪花,她死死地抓住了轮椅扶手。
“夫人,不要过度呼吸,慢点……”绯云连忙扶住了施夷南。
林震南看着这场闹剧,对绯云道:“先带夫人回去休息。”
他随之看向林绍,“有机会把路月沉带过来。”
“我想和他见一面。”
林绍应了一声“是”,镜片遮住了眼底浮动的光。
林微寒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忍不住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另一只手碰到自己心脏的位置,忍不住攥紧了衬衫衣襟。
他并不是那个意思。
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施夷南那双泪眼,他向下坐在了地上。
地板冰凉,他整个人头晕目眩,翻翻联系人,他给元齐打了电话过去。
“喂,哥,怎么了?”
林微寒出声:“你姐姐怎么样了。”
“情况好多了,哥,你最近怎么样?”
“不怎么样。”
半小时之后。
元齐出现在他家楼下,他拉开车门,几天不见,元齐看上去消瘦了些许,那双眼更加明亮,看他的时候亮晶晶的。
“哥!”
林微寒坐在后座,他帽檐遮挡住了神色,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元齐在前排叽叽喳喳。
“哥,你和月沉哥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名字,林微寒短暂地陷入沉默之中,片刻之后才说,“不怎么样……家里打算把他过继过来。”
闻言元齐险些手滑,瞪大了一双眼,“这……这是真的假的?”
他哥和路月沉是那种关系,却马上要变成兄弟?这任谁能接受的了。
车开到了后海,元齐让老板上了度数低的酒,这酒不醉人,湖边的灯光洒下来,夜风带着凉意。
“施姨前一段时间不是有好转吗,哥你不用太放在心上……”元齐干巴巴地安慰着。
他哥都有这么多的烦心事,这么看他照顾姐姐也算不上辛苦,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知道,”林微寒说,他皱着眉,看着低度数的鸡尾酒,唇畔沾上酒液,酒杯里仿佛晃出一张人脸。
“我只是觉得,母亲对路月沉和林绍,似乎不一样。”
林微寒:“应该说,我和林绍……都比不上路月沉,他对母亲来说是不一样的。”
“具体哪里不一样……”
他脑海里回想起青年那张脸,那张艳丽的面容,单从模样来说,长得更加随施夷南。
“哥,你不要想那么多了,这和你没有关系,”元齐说,“你什么都没有做。”
元齐:“如果施姨知道你们的关系,还会让月沉哥到林家吗?”
这谁知道。
他倒是说了,施夷南难看的脸色还清晰地映在他的脑海里。
林微寒皱着眉,他没有言语,酒水一饮而尽,看着无边水色片刻出神。
“哥,这酒不醉人,但是你也不能喝太多……”元齐在对面干巴巴地说。
林微寒叫他出来他很感动,但是如果喝醉了,他不知道该把他哥交给谁。
路月沉?这个时候似乎不合适,林微寒正在因为这件事心烦呢。
“江释哥?你现在忙吗,哥喝醉了,在后海这边,你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元齐给江释打了电话。
那边应声之后,他才挂了电话。
“哥,我一会还要回医院去我姐那里,没办法送你回去,我喊了江释哥过来。”元齐在林微寒耳边说。
青年侧趴在桌子上,发丝遮住了眉眼,手指骨节修长,锐利的五官在此刻削弱些许,眼睫落下细碎的银河,像是神话故事里沉睡的美人。
元齐守到江释过来,他和江释不怎么熟,见到人有些尴尬。
他对江释说,“江释哥,麻烦你了,哥应该不想回家,你送他去别墅那里就行。”
江释目光落在林微寒身上,停顿片刻,这才看向元齐,对元齐道谢,“麻烦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哦,好。”
“小寒?”江释喊了一声人。
青年脸上浮出很淡的红晕,似乎有什么烦心事,眉头一直皱着,醉的不省人事。
江释手指触及到林微寒脸边的皮肤,碰到一片温凉,对方依稀察觉到,气息更加的不耐。
把人扶起来,虽然个子很高,却很瘦,林微寒几乎大半个人靠在他身上,肩膀沉甸甸的压着一颗脑袋。
手机屏幕亮起来,名为弦的联系人,江释看了一眼,目光稍稍地停顿,用默认头像的并不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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