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虎杖前辈十动然拒—— by枫叶茶

作者:枫叶茶  录入:01-19

其他人还来不及反应,只见山坡后方闪出庞然大物,青面鬼抛出口中剩饭,迎着枪林弹雨咬向挡在最前方的人。
没有用!
□□炸膛,队长跌倒在地,手脚虚软。
突然,上方气温拔高,火光灼烧双目。
队长在极致的异象中闭上眼睛,凄厉鬼嚎划破长夜。
有什么重物倒在了地上。
队长睁开眼睛,火焰在雨中熄灭,焰色头发的青年收刀归鞘,“咔哒”一声,最后的火星湮灭。
提起的心还未落回,枯枝微动,怪影蹿出深林!
离得最近的警员只看清一双赤红双目,瘦小鬼影就像捕食的秃鹫,将他抓上半空。
然而紧接着,寒光一闪。
鬼一声惨叫,抓住警员的手从肩膀处断落。
粉发少年接住他下坠的身子,沉声道:“开枪!”
警员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本能作出反应,瞄准半空中抽出的断臂之鬼。
“嘭!”
一击爆头,超常发挥!
血雾炸开,鬼影坠落。
“死了!?怎么可能。”刚刚队长打了十几枪,根本无法造成伤害。
警员突然注意到,他的枪管上不知何时多出一张黄符。
“一位大阴阳师的符咒,专克邪祟。”诅咒之王亲身试验,保管有效。封印他的棺木上贴了几十张,也算是一笔丰厚的赠礼了,悠仁全部转送给更需要的人,他将仅剩的黄符塞进发呆的警员手中,道:“一张符大概能加持二十发左右的子弹,刚才打得不错。这些黄符你拿去,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刚才!?警员终于回过味儿来,他刚才,亲手杀了一只鬼!
他真的做到了,千真万确!同伴们目瞪口呆的表情,崇拜的目光更印证了这一点!
“谢……谢谢!”
“谢你自己吧。”悠仁转向炼狱杏寿郞,偏头点了点左后方,道:“杏寿郞,我向北,你向南,天亮时在这里汇合。”
一人负责一个方向,肃清整座山。
“嗯!”炼狱杏寿郞点头,笑道:“那比比看吧,如果我先结束,请悠仁再认真考虑一次吧,加入鬼杀队的提议。”
虎杖悠仁笑了,下一秒他的身影一闪,已先一步做出行动,眨眼消失于风雨中。
看着悠仁离去的方向,杏寿郞眨了眨眼睛,道:“非常性急呢。”
“回去吧,剩下的交给我们。”杏寿郞转向劫后余生的众警员,洪亮的声音穿透重重雨幕,带着一种稳定人心的力量,就像狂风暴雨中不灭的火焰:
“明天会是个好晴天,我向诸位保证。”
作者有话说:
这里有二设,剧情需要,无惨的难度UP了,所以鬼杀队也会有相应的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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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与重逢,千年的宿命。◎
山里的鬼究竟从哪里来, 它们是自主行动还是听从鬼王无惨的命令如果是后者,偏僻的山上也许藏着令无惨在意的东西。
黑焰将鬼焚烧殆尽,悠仁拔出死魂刃, 眼前是他住了千年的龛舍。
刚醒来时悠仁没来得及注意,搭建宠舍的木头并非普通品种, 全是极其稀有的普提不。五条慎教他认过, 这种木头取下来一小块, 雕出的饰物天然拥有驱魔辟邪、清心静气的功效。
他所沉睡的龛舍约年男子高, 深度刚好容下一具棺材。龛壁内部写满密密麻麻的经文,菩提木不受岁月侵强,千车之后依旧完好如初, 璧上的墨迹却大多已经模糊不清,经文残缺不全, 悠仁勉强辨认, 经猜测这是一部降妖伏魔经,因着经文残缺, 渐渐失去作用。
突然,悠仁眼神一凛,棺材旁边原本散了一地碎木,其中有几块半人高的断木板, 风根本吹不动,现在却变了位置。
有人来过这里。
天光蒙蒙亮风雪稍停, 残雨滴落枝头,约定好的地方,已有人捷足先登。
炼狱杏寿郎停下脚步, 拍去肩膀上的积雪, 他其实并不意外, 只是微微感到可惜。
“悠仁,你等了多久。”
“不到一个时辰,我选的方向其实没有多少鬼。”要不是炼狱杏寿郎鬼血浴身,显然放开手脚大干了一番,悠仁以为山中藏匿的鬼不过两三只。
炼狱杏寿郎只当他自谦,道:“既然鬼已经清理干净,我也应该动身回禀主公。悠仁接下来有何打算?”
“暂时没有头绪,我会先在山上住一段时间。”
悠仁送杏寿郎下山,清晨的渡口还很空旷,他们等船时,周围只有一个提着公文包的西装男人。
太阳还没升空,那个人却撑着一把纯黑色的遮阳伞,伞面超出寻常规格,垂下来时将男人肩膀以上都笼在伞内。
男人似乎赶时间,一遍又一遍抬手看表。
“悠仁,你在山上有没有见过奇怪的东西。”
悠仁视角余光一直留意着男人,在炼狱杏寿郎说话时,那男人看表的动作突然顿住。
“奇怪的东西?你指什么。”悠仁在心里补充道:‘整座山最奇怪的东西就在你旁边。’
奇怪的东西,可不就是他虎杖悠仁。
炼狱杏寿郎道:“鬼不会无缘无故聚集在这座山里,我怀疑它们在寻找某样东西。”
“但是我在山上一无所获,不仅如此,山上的鬼显然是一盘散沙,他们仿佛只是无目的的聚集,后续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我想,也许是我来晚了一步,难道那东西已经落进入了鬼的手中?”
炼狱杏寿郎摩挲下颌,陷入沉思:“无惨已经拥有不死的生命和强大的力量,还有什么东西能引起他的兴趣?或者说,他在忌惮什么?”
穷尽一生都在与鬼斗争的鬼杀队成员,只要鬼王无惨一日不死,他们最根本的任务就没有终结。
下了山的炼狱杏寿郎,在太阳完全升起前,搭上匆匆行来的船只,前往下一个目标。
他在船上向悠仁挥手。
“保重!悠仁。也许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这是男子汉的直觉。”
悠仁目送游轮远去,渡口只剩下两个人。
“先生,你不赶时间吗?”悠仁的目光移向身边身旁,道:“你刚才一直在看表,但是为什么又不登船?”
“这一艘船无法抵达我的目的地。”男人的声音低沉,他与悠仁并肩而立,前方是广袤的海,人类穷尽千年,也只能在它的表皮上行走。而他一时兴起的风浪,却足以让一船的人沉尸深渊,永不见天日。男人笑道:“我也不赶时间,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你一直在观察我?不过看来你得出的结论并不正确。”
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傲慢,被他毫不在意地抖落出来。
“还没完呢,先生。我还有一条结论,你要听听看吗?”悠仁看了一眼男人撑起的黑伞,道:“您一定很讨厌太阳吧。如果你并不赶时间,那就是在担心太阳升起之时到来。”
男人没有回话,沉重的伞拉下来,完全遮挡了男人的神情。
“你猜的没错。”男人声音轻轻的,音调很平,听不出任何喜怒,就如他从布料下隐隐透出的肌肤,单调而苍白:“悠仁,这是你的名字吧,我听见那个男人这么称呼你。再猜一次吧,悠仁。如果猜中了我的名字,你会得到想要的东西。”
“这是特别留给聪明孩子的奖励。”
男人登上靠岸的船只,那艘船驶向广袤的远方,穿越阳光劈开的海平线,在太阳彻底升起前消失。
悠仁在越来越高远的太阳光中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动作间悬挂在胸前的荧蓝佛珠轻轻摇晃。
橙黄日光流转于珠壁,苍蓝色光点漂浮珠内,海上日出映入虎杖悠仁瞳孔里,虎杖悠仁又倒映进光辉流转的琉璃佛珠里。
少年若有所觉,捧起佛珠,与自己的倒影对视,就像在极近的距离望进他人的眼睛。
“早安,五条先生。”
“早安,大家。”
他的早安,也是迟了一千年的道别。
乡镇的生活比城市还要繁忙,太阳照亮的街道上摊贩林立。悠仁初次下山是深夜,被鼎沸的人声包围,他才仿佛真正回到了人世间。
服装店老板拉开门板,一抬眼就望见等候多时的少年。
“哎呦,”老板一拍脑门,食指遥点悠仁,连声笑道:“您来得太巧了,我正愁不知上哪里寻您。请稍等,等我一分钟!”
老板从里间出来时,臂弯搭着一件套装。
他高举起衣架,道:“您看,这符不符合您的定制?”
“我记得,我并没有付定金。”
老板的回答不出悠仁所料。
“月彦先生亲自嘱咐我,这件衣服务必赶制出来。月彦先生想与您交个朋友,这是他的一点心意,您瞧噢桥,用料剪裁都是一流。”
悠仁摇头,道:“这件衣服我不能收。”
老板滔滔不绝的自夸戛然而止,他面露难色,又听悠仁继续道:
“你不必为难,如果那位月彦先生问起,你就转告他——以真面目示人,才是交朋友的心意。衣服很好看,您辛苦了,抱歉。”
雪停了,山上的雪还未化。雪化时又更冷几分,龛舍前装钉木板的男孩子,手指头冻得通红。石墩旁给他搭把手递木头的小姑娘,鼻头也冻得红红的。
炭治郞在胸口拍掉掌心雪,摸摸妹妹的头,道:“祢豆子坚持一下,快完工啦!”
“你在干什么。”
炭治郞吓了一跳,他回头,惊喜道:“虎杖先生,您回来啦!”
跳下石墩,炭治郞拉过小姑娘,介绍道:“这是我的妹妹,灶门祢豆子。”男孩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道:“因为我的关系,弄坏了你住的地方。虎杖先生不愿意来我家,我没什么可以报答您的,只能帮您修一修屋子。”
何止修一修,损坏的部分全部用其他木材替换,龛舍前垂挂的厚帘子挡去风雪。
在不知悠仁来历的炭治郞眼中,这间龛舍就是他的栖身之处。
“……”悠仁深深看着炭治郞,看得男孩略微不好意思,食指轻扣脸颊。
“虎杖先生不喜欢吗,我是不是做了多余的事情?”
“不,我很喜欢。”悠仁捡起一条枯树枝,他看了一眼躲在哥哥身后悄悄探出脑袋的祢豆子,又多捡了一条枯枝,递向兄妹两人,道:“但是现在,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虽然很残酷,也很危险,你们必须尽快拥有自保的能力。我还有必须完成的使命,无法永远留下来,我所能做的,只有教会你们如何执刀。”他抖了一下用来假装武、士刀的树枝,道:“现在告诉我,万一再遇上鬼,你们的选择是什么?”
兄妹两个对视一眼,炭治郞咽了口唾沫,眼神骤然坚定,他决然抽出一根树枝。
“绝不给它伤害我家人的机会!”
祢豆子抽出剩下的那一根,奶声奶气道:“我也不会给它伤害哥哥的机会!”
半个月后,初雪消融。
一声痛呼惊飞熟睡鸟雀,炭治郞身影断线风筝一般高空抛落,重重摔在冷硬地面。
不远处交战未止,悠仁的刀快得只见残影,祢豆子横刀迎击,冷兵交锋双刃嗡鸣。
炭治郞看得傻眼,呢喃道:“祢豆子……好厉害啊。”
刀柄震得祢豆子虎口发麻,她凭着一股天生的韧性咬牙撑到现在,忽然手腕一酸,后退间刀脱手而出。
向来好说话的虎杖悠仁厉声道:“不准弃刀!”
祢豆子吓得一哆嗦,半个月的训练使身体形成反射记忆,右手使不上力,祢豆子弯腰,左手抓住半空中的刀柄,灵机一动,就着沉腰之势刀尖上挑刺向悠仁下颌。
“漂亮!”
可惜,还是经验不足。
悠仁刀也不收,上身后仰,徒手砍在祢豆子手腕。
祢豆子只觉左手突然酸麻,五指使不上力,刀再度脱手而出。
雪亮刀刃高空抛起,落入一只宽厚的手掌。
三人同时看向突然出现的男人。
“我这是来得不巧,还是来得正好?”炼狱杏寿郞随手挽了个刀花,刀刃向着自己,刀柄递向祢豆子,道:“好有天赋的小姑娘,我也有一个厉害的女徒弟,你们也许有机会成为朋友!”
他转向悠仁,道:“我说过我们很快会再见面,你看,男子汉的直觉没有错!”
不等悠仁问询,炼狱杏寿郞从怀中取出一封信。
“主公大人听说了您的名讳很是高兴,他托我确认一件重要事情。”杏寿郞微微躬身,信封托于双掌,道:“主公想请虎杖先生解答产屋敷家族传承数代的困惑——这封信究竟寄往何处。”
信封作过防腐处理,还是显出陈旧的黄褐。
悠仁小心拆开脆弱的信封,同样泛黄的信纸上陌生字迹写下几句句话:
‘爷爷,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在课堂上睡觉了,请你好好照顾自己。这是正确的死亡,请您不必为我伤心。’
落款虎杖悠仁。
“这是……”
久远记忆浮现眼前,宿傩的火焰焚烧整座平安京,他似乎从坠落的火雨中救下一人。他已记不清那人的面貌,也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不曾想,千年之后,这封没有来得及留下地址,也根本不可能传达的信,寄给了千年后的自己。
炼狱杏寿郞一直观察着悠仁的表情,此时再次发出邀请:“悠仁,我早说过,你与鬼杀队有缘。主公说了,若虎杖先生还是没有想好这封信的去处,产屋敷家欢迎您。”
他说的是产屋敷,不是鬼杀队。仅代表产屋敷个人,并不涉及任何利益相关的集体。
“主公还说了,若您肯舍光相见,您的一切疑惑,必知无不言。”

◎都有毒。◎
虎杖悠仁叮嘱炭治郎兄妹千万不可懈怠训练, 如遇危险,可进入龛舍中暂避。半个月时间他补全了龛舍墙壁上的降妖伏魔经,有菩提木加持, 龛舍方圆一里内自成结界,寻常妖魔鬼怪无法攻破。
交代完性命攸关之事, 虎杖悠仁随炼狱杏寿郎出发, 拜访传闻中的鬼杀队当主。
产屋敷家族与其集结的鬼杀队长久以来与鬼对抗, 虽几经覆灭之危, 却也从鬼手中救下数不清的性命。
炼狱杏寿郎领着悠仁深入内院,风吹树叶,撩动连串叮铃脆响。悠仁寻声望去, 长廊对面的空地上,栽种着一棵粗壮的常青树。
延展开的枝叶上挂满祈福签, 签下系着的彩铃随风而动。
“那些是鬼杀队成员们制作的祈福签。”炼狱杏寿郎解释道:“主公不喜欢收礼, 后来香奈惠提议以后每年除夕都以祈福签传达心意,祝福主公身体康健长命百岁。主公很喜欢这种方式, 挂上去的签都舍不得取下来,所幸这棵树越长越茂盛,至今以一己之力承载着新老队员的心意。”
炼狱杏寿郎指着最顶端那张老旧的花签,道:“香奈惠说要拔头筹, 她那支签挂得最高,压了所有人一头。”
除夕年年有, 签却分新旧。
“是来自平安京的虎杖悠仁先生吗。”
听见这个声音,炼狱杏寿郎一撩衣摆单膝跪地,恭敬垂首:“主公!
廊下站着名弱不禁风的男人, 两名女童搀着他。
虎杖悠仁颔首。
“粉发金瞳, 温暖而坚定, 就像太阳一样,只要见过,就不会认错。先辈那里传下来的说法,我以为是夸张,原来恰到好处。在下产屋敷耀哉,虎杖先生唤我耀哉即可,论辈分也理应如此。”
耀哉盛请悠仁入内,向女童道:“我与虎杖先生叙叙旧,你们自己去玩吧。杏寿郎,你也是,不必担心我,自忙去吧。”
茶室只剩两人相对而坐,耀哉间悠仁拘谨,笑道:“自小长辈就说我肖像先祖,可惜我秽疾缠身,这张脸己不能看了,否则虎杖先生想起先祖的样貌,也许就不会觉得陌生了。
血管状疤痕爬满男人上半张脸,他不过说了几句话,已有些急喘。
悠仁见不得人受病痛折磨,他摇头,笑道:“不会!眼睛一样漂亮,看到你的眼睛时,我就认出来了。”
耀哉本想引悠仁放松,却被他这句话逗笑了。他笑得开心,吸了口冷气,又按着胸口咳起来,
悠仁轻拍他的脊背,等他不咳了,咒力将热茶变温,端给耀哉润嗓子。
喝了水,耀哉缓过劲儿,道:“虎杖先生,很会照顾病人啊。”
“如果没有鬼的存在,我真想与虎杖先生只叙旧情。可是,如果杏寿郎没有前去调查鬼的异常,也不会巧遇虎杖先生。”
“可见一切巧合背后都有某种必然。”悠仁道:“其实我的封印解开,也是鬼所导致。”
悠仁讲述炭治郎被鬼追杀的过程,耀哉听完,微微拧眉。
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见同一种猜测。
悠仁说出对他而言十分荒诞的猜测:“那座山上的鬼,不会真是鬼王无惨派来找我的吧。我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家伙。”
“实不相瞒,产屋敷其实与无惨有血缘关系,我的病也是这种血缘衍生出的诅咒。无惨变成鬼后,消灭他是我族代代传承的使命。”
“产屋敷举全族之力追踪调查无惨,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却也知道了越来越多关于您的事情。”
“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是说,我被封印后,无惨一直在寻找我?”
“不错。”耀哉道:“无惨已经拥有永恒的生命和强大的力量,但是这还不够。即使是无惨,也无法避免在太阳光下化作飞灰。为了克服唯一致命的弱点,达成他所渴望的究极完美形态,无惨千年来一直在寻找青色彼岸花。”
“可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在平安京时代的传说中,青色彼岸花只有超脱轮回与生命界限的人,才有可能得见。从平安京至今,能做到这点的人类,只有一位,仅那一位。”
那个名字瞬间浮现,悠仁脱口而出:“叶王!”
耀哉点头:“传说是否可信暂且不论,至少执着于此的无惨信了。可惜,那时麻仓叶王已经死去。麻仓家对麻仓叶王知之甚少,无惨从他们那里得不到半点有用信息,只好将目标转向远比族人更亲近的您。结果,您也被五条家封印了。”
“都这样了,他还不死心?”
“你太小看他对完美永生的执念了,为了达成这一野望,无惨做下的恶事馨竹难书。”耀哉继续叙述那段悠仁不知道的后事:“无惨不仅没有放弃,手段反而更加残暴,他蛰伏暗处,等那些令他无比忌惮的人纷纷阖目,世上再无敌手,彻底显露爪牙。他抓走不少咒术世家的人,严刑逼供,最终拼凑出您被封印的始末。”
悠仁生出不好的预感:“他都知道了什么”
说到这里,耀哉看悠仁的眼神也有了变化,仿佛在看稀有的传说级物种。
“比如,是您吞下了诅咒之王的二十根手指。至此,两面宿傩的诅咒消失于世。”
“还有,您的肉身似乎不死不灭,在往生魂锁的封印之下依旧完好如初。要知道,无惨怕的东西很少,往生魂锁勉强算一个。”
悠仁听明白了,他不仅被这个鬼王扒得一干二净,更巧的是,鬼王想要的,他貌似全都有——虽然并非他本人的意愿。
虎杖悠仁与青色彼岸花,无惨搜寻了千年。所幸虎杖悠仁的封印之地只有极少数人,在那少数几位归尘归土后,悠仁的下落彻底掩埋。
哪知阴差阳错,沉睡千年的人解开封印,在青色彼岸花毫无线索的情况下,重归人世的虎杖悠仁极有可能成为无惨接下来一系列行动的最终指向。
“杏寿郎说虎杖先生有自己的打算,但那并不妨碍鬼杀队成为你的伙伴。在大方向上,我们是同路人。”耀哉又咳了几声,忍下疲惫,道:“相比妖魔邪祟,人类的力量有限,所以对于我们而言,亲人、朋友、同伴之间的羁绊弥足珍贵,鬼杀队绝大部分成员的勇气都起源于此,这也是我们区别于无惨最重要的优势。”
“我知道虎杖先生有自己的打算,我不强求您加入,但希望您明白,千年之后您依然不是一个人,鬼杀队完全有实力成为您的伙伴。”
几乎是一步一血印地寻找希望,这样的一群人,悠仁几乎天然地受他们吸引。他想起杏寿郞提过的鬼杀队历史,道:“我听杏寿郞说,约百年前,鬼王无惨的实力突然暴涨,鬼杀队损失惨重,差点儿彻底灭亡,关于这一点,您有什么线索吗?”
耀哉摇头,道:“当时的记载表明,无惨的变强毫无征兆,鬼杀队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与他正面交战,是太阳挽救了最后的幸存者。那一次的战斗,鬼杀队经历了精神意志、肉、体生命的双重毁灭,侥幸活下来的柱级完全丧失了斗志,不少人余生再也无法执刀。”
“奇怪的是,占据优势的无惨并没有乘胜追击。在那之后,他行事越发张狂无忌,肆意制造鬼,他新造出来的鬼也变强了。我猜测,无惨血液里的邪力因不明原因强化。”
‘系统,如果拿到无惨的血,你能检测出邪神碎片的痕迹吗?’
【可以,另外,宿主,如果无惨真的得到了碎片,那么他得到的很可能不止一块。】
系统解释道:
【无惨没有乘胜追击,不是他不想灭了鬼杀队,而是无法完美控制碎片的力量,他在使用力量的过程同时也会受到邪神的影响。这种影响不足以完全控制他,却也引起了他的戒备。无惨本身的实力不弱,类比宿傩,压制一块碎片不在话下,所以他得到的是已经结合在一起的多块碎片。】
贪多嚼不烂,绝境之中又微妙地存了一线希望。
过于强大的力量反而束缚住了无惨,神赐予他礼物,就会向他收要代价,而这代价显然超出了无惨的预期。
‘系统,我是不是还有一次兑换奖励的机会没使用。’
【宿主想换什么?我比较推荐火焰系异能力,或者教会的光明术那类?对了对了,我这里还有鬼杀队的呼吸法哦。】
悠仁打断系统的滔滔不绝:
‘我要兑换刀冢。’
【啥!?】
‘刀冢,特殊类道具第三百六十七页那个。’
刀冢:天下神兵的墓地,封存着兵器一生记忆的小世界。入境者会经历永无止境的杀伐,与神兵们曾经的主人对战,不断杀死敌人或被敌人杀死,直至其中一方彻底消亡。补充说明,刀冢认主后,可由主人留下一道生门。入境者生命垂危之际,生门自动开启,入境者可选择弃刀离开幻境。
【为了鬼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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