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家的逃婚小娇夫—— by小梨花花

作者:小梨花花  录入:02-06

温白月在找有什么空子可钻。
说到这个,温如铮有些心虚,他在朝中谋到了一个闲职,每天几乎都在休息,真要到需要做什么的时候,让他的两个侍卫去跑跑腿就行了。
温如铮说:“我们每月二十五日是公休,每个月只休息这么一天,当然如果当天真要有什么要紧事,这一天还得办差。”
温白月不禁想:真苦,不仅周末双休没有了,连每个月能休息的那天都不一定休息的成,哪像他以前,他是幼师,除了双休外,还有寒暑假,那一休息就是两个星期两个月的,他以前没课的时候就会出去踏青,游山玩水,好不恬逸。
温如铮见他想入非非,又说:“你问公休做什么?你以后嫁进七王爷府,就是王府里的人了,不分白天黑夜,有能为王爷效劳的事情就主动点去做,家务事能担待些的就也帮着做些,实在不行王府里那么多下人,累不到你的。”
见温如铮难得这么尽兄长义务地提点他,他都要忍不住地问,兄长你为什么还不娶妻啊?
转念一想,他都是快要逃走的人了,这个关他屁事。
温如铮催促他:“白月,你到底还要不要去看马?”
“要啊,兄长刚才还说要教白月骑马的。”想到这个温白月一下子心情变好,他昨天无缘去马市一睹风采,今天总能够买到属于自己心爱的马了吧?
“兄长,你昨天买回来的马好看吗?白月也好想自己去挑选符合自己心意的马匹,买回来后调教饲养,然后亲自给马儿起名看着它一天天成长。”
温如铮:“……”
温白月没察觉到兄长为什么没接他的话,自顾自地又说:“今天再带白月出去买马吧,白月想先挑一匹自己的马后再学骑马。”
温如铮终于抬头:“抱歉啊,白月,爹不让你再出门了。”
温白月没理解:“为什么?今天外面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匪寇攻进我们镇子上来烧杀抢掠了?”
“那怎么可能……白月,你还不明白吗?你昨天实在太危险了,再有个下次,难保你还能平安无事地回来,所以爹已经下令,你出嫁前都不许出温府,乖乖等着五天后,王爷府的喜轿来接你吧……这几天如果你喜欢骑马的话,我就带着你府内院子里跑几圈。”
“……才不要,兄长,爹那是软禁我,我要出去玩,我不要待在家里……”
“不行!”温如铮斩钉截铁。
“为什么不行?你们觉得我昨天出去遇到匪寇太危险了?我昨天根本没遇到匪徒,我从来没说过我遇到坏人了,我昨天就是摔了一跤。”
“摔了一跤把帷帽还有发带都摔掉了?”
温如铮一句话说得温白月没法回嘴,他确实是把那两样东西弄丢了,至于丢在哪里,他自己都不晓得。
温白月当即大脑有些空白,不能出去了的话,他逃跑地机会又会少掉很多,但是他不能就此坐以待毙,他要逃走,不仅是不想嫁给七王爷那个快要死了的老头子,他还不想在温府受人管教,无论是这个身体前主的他爹,还是他兄长,他都不想被人管,他更向往自由。
“对不起,兄长,白月知道了。“温白月不争了,他主动认错,声音很柔很软,让人绝对听不出来里面有反抗之意,反抗之心,“白月会乖乖待在府里不乱跑的,兄长放心。好了,我们去骑马吧。”
见温白月这么乖巧,温如铮也不好再多说他什么了,他爹这个决定他是完全赞成的,天知道温白月走丢的三个时辰里,他有多担心……
温白月要和兄长去马厩,临行前让丫鬟青兰今天不用跟着,回房好好休息。
青兰不肯:“小少爷,奴婢担心您……”她也许比温如铮更加担心她的小少爷会再出什么事。
“不用担心,你快去休息吧,我们去后院骑马,你受伤了跟着我们跑来跑去反而会牵动伤口。”

马夫看到大小两少爷都来了,马上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伺候。
“大少爷有何吩咐?”马夫也看了眼温白月,见他在大少爷身旁默默无闻的,马上判断出现在在温府能当家作主的还是他们的大少爷。
温如铮:“帮我把昨天新买的四匹马都牵出来。”
温白月看了下他兄长和福清在交谈,自己则站在一旁乖乖地没说话。
“好嘞,大少爷您稍等片刻,小的马上去牵马。”
温如铮昨天买的那四匹,颜色各不相同,他好像更偏爱年轻力壮刚成年的新马,对于年纪稍长别人训练过的马已经不感兴趣了。
“白月,这些都是我昨天买的,你挑一匹吧,有喜欢的我送给你,或者你也可以每一匹都骑上去跑一圈试试感觉。”
昨天刚买了新马的温如铮今天心情自然是很不错的。
温白月却觉得他兄长十分小气,买四匹马才送他一匹,而且花的钱很有可能是聘礼里面七王爷给他的聘金。
这些他都可以不计较,但是……
温白月心里气鼓鼓的,脸上暂时还没表现出什么表情。
他选了一匹毛色雪白,脑袋中间有一缕棕色的。
这匹马好不好大家都还暂时不知道,但从温如铮这边看来,他感觉温白月挑马就是看脸,选颜值高的,像这一匹有一簇萌萌哒棕毛的小白马,温白月就很喜欢。
温白月说:“就它了,另外三匹的颜……毛色我都看不太上,不会选的。”
果然啊,温白月如果要挑媳妇的话肯定也会挑长得最好看的,可惜他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
温白月不知道如何以正确的姿势上马,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驱马,不懂一夹马腹马就会向前跑。
作为他亲哥哥的温如铮自然是不会放心他一个人骑的,他在下面帮温白月拉着他坐骑的缰绳,打算带他走一圈后,就把绳子丢给马夫,让他们自个儿玩去。
温白月坐在马背上一声不吭的,眼睛甚至没有焦距,温如铮在想,他还在为前面的事情闷闷不乐吗?
温如铮开口说:“白月,爹不让你出门完全是为了你好,你想上街去买东西,去看新奇玩意,以后进了王府什么东西看不到?非急于这一两天吗?”
温白月:“嗯,白月知道……”
“如今世道不太平,不仅匪寇,流民也有很多,他们从各个地方而来,看到你身上穿得好就会缠着你要钱要吃的,不给还不让你走,好像我们天生是欠他们的一样。”
温白月不知道听进去多少,他回答说:“嗯,是的,兄长……”
温如铮感觉面前的这个温白月又回到了他以前的那个样子,自卑,不敢说话,不敢抬头看他,对任何人都很顺从,从来不提自己的喜好。
温如铮顿时心里五味陈杂。
“白月,你没事吗?”温如铮停下脚步,马儿随即也跟着停下,在马背上坐着的温白月不知为何要停下,他眼神呆愣,很茫然地看着前方,眼里全是不知所措。
温如铮忍不了了:“你怎么回事?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有什么要求你也可以提。”
温白月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很轻,跟他身体的前主如出一辙:“白月没什么问题,兄长无需顾虑我,继续走吧。”
温如铮没有动:“你给我好好说话,你前几天可都不是这样的,你不是有很多自己的想法吗?逼着你嫁给七王爷你都不肯。”
温白月说:“白月没有不好好说话,白月就是觉得自己……好卑微,像这样的白月根本不配让兄长如此对待,兄长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什么配不配的?说人话。”
“白月就是在说人话!”
温如铮想抬头骂温白月几句的,一看到温白月的脸,他居然在哭。
一开始还是无声无息的,后面温白月像是强忍心中的思绪,最终终于是忍不住了变成轻微的抽泣,再到之后的用双手不断抹眼泪。
“你给我抓好了,当心摔下来!”温如铮并不是很擅长如何安慰和开导弟弟,他唯一最经常做的事就是凶弟弟,连骂温白月的几句话都是经常重复,翻来覆去的就是那么几句,天天重样。
“温白月,你是在给我甩脸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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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作者没有偷懒,作者在存稿,为了下个月每章都能4000

第10章 小娇夫听话了
温白月想到昨天在正厅,温如铮当着温老爷和温夫人面说的那段话,他直接就地取材,拿来用了。
“白月身份卑微,哪敢给兄长甩脸色看?不像兄长是温府嫡长子,身份尊贵,如果这次被半仙儿算中生辰,八字能救王爷一命的那个人是兄长,估计兄长都能直接当上王府的正室夫人,不像白月出生低贱,过去只能当妾。”
温如铮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他反胃的话,不禁脸色一白,他咧了咧嘴角,说:“未必能当得了王府的正室夫人。”
温白月又说:“王府那么大,人口又杂,要是白月过去不能讨到王爷的欢心,以后的日子势必都会像笼中鸟,困中兽一般永不见天光,别说是出门看一看街边的景色了,王爷要是厌恶我,肯定会把我关在独属于我一人的屋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以后我这一辈子估计都是要在这几平之地内郁郁寡欢,生老病死,无人问津,孤独而终……”
温如铮听得头有点大,他先将温白月抱下马,给他找了个后院里干净的藤凳让他坐下,又让下人去取了一些热的茶水来给温白月喝。
温白月哭成这样,他担心如果一会儿不能及时给弟弟补充水分,他真的会把自己给哭干了。
“不许再哭了,你说的那些都是你自己的臆想,你都还没嫁进七王爷府呢,怎知他会对你不好?你如果能救他的命,他感恩你都来不及。”
温如铮当然不会拿他自己的帕子给弟弟擦眼泪,他看着弟弟居然用自己的袖子使劲擦脸,嫌恶之情无以言表……
温白月哭了一会儿也不想再继续了,他本来喝了水,补充了身体内流失的水分,照理说还可以再演个十回八回的哭戏不叫累的,就是他自己出门不喜欢带帕子,古代也没有纸巾,他再哭下去,衣服上就都是他自己的眼泪鼻涕了。
他还是会稍微注意下自身的形象的,他是想说服兄长,但不是让兄长嫌鄙他。
接着温如铮前面的话头,他说温白月是在担心还未发生的事,根本没有担心的必要。
对此,温白月直接一语挑破:“兄长,其实你也知道的对吧,冲喜什么的,根本就是迷信,当不了真,我没有能力去救七王爷的命,万一我嫁进王府后,七王爷还是因疾而亡,或者反而病体更严重了呢?太后会怎么发落我呢?让我去石棺中跟着七王爷陪葬?”
“……这应该不会吧,我朝现在除了皇上,其他皇亲国戚都没有殉葬的传统。”
“应该?兄长你也不是很确定是吗?听说当今太后溺爱七王爷已经到了几乎疯魔的地步了,七王爷一旦毙命,太后必然会大怒,杀一个妾室泄愤对别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温府已经大不如从前有权有势了,我又不是家中独子,爹和母亲肯定不会为了我和权贵们闹翻吧。”
温如铮:“……”
白月这话说得也很有道理,但是他们有能力改变吗?螳臂挡车、蜉蝣撼树的行为根本没必要也不可取。
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好的方向,期望王爷的病能够有所好转,他们也能借势分一杯羹,让温府再现从前的风貌。
温如铮说:“事到如今,只能期盼点好的事了,你就去想王爷会平安无事的,这样就好了,即使王爷真的好不了,这些也不是你我能议论的,爹和我之前也商量过一二,在收下王府的聘礼之后。我们没法改变现状,但是可以在你嫁去王府之前,尽可能地对你好一点。”
温白月等的就是这一句话,什么王爷能不能好,温府会不会被怪责?那关他什么事,他是要逃跑的人。
“兄长真的会对白月好吗?爹爹也会吗?那为什么还关着白月?”
“还不是因为……”因为你昨天出去后差点回不来啊。
“白月自知自己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不许这么说!”
“兄长您别打断我,让白月继续说下去,白月就是想在这还剩五天的无灾无虑的日子里,想尽可能地过得自由一点儿,把生前想去做但还没来得及做的事尽可能去做完。”
温白月说得这么楚楚可怜,好像他马上就要死了一样,温如铮觉得自己心里喉口的地方有些窒息,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了。
“什么是你生前想做的事情?”
“出去玩……”
“……”
在温白月的“苦苦哀求”下,温如铮终于心软松口:“好吧,十二月廿二京州街市有万花灯节,也就是后日,这一天我带你出去玩一次,但你一步都不许离开我身侧,你如果能答应为兄,为兄就带你去。”
说到后面温如铮说得比较郑重,几乎已经到他想要温白月发誓他肯定不会乱跑的那个程度了。
温白月能够出去玩,自然什么都肯答应兄长的要求,他此时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白兔,懂事听话得不得了。
拉着兄长的衣袖,亲昵地再让兄长教他一遍骑马。

第11章 小娇夫高兴了
温白月给他那匹头顶脑袋上有簇鬃毛的爱马起名叫玉狮子,历史上的名马照夜玉狮子是浑身通体雪白的,所以温白月在玉狮子前面又加了几个字,连起来读就叫呆鬃毛雷电玉狮子,整整有八个字。
非常的一骑绝尘,旁人绝对想不到的名字。
兄长问起来,他就说,虽然速度上不一定能胜过别人,但起码取名上绝对不能输。
这名字一说出口温白月就保证绝对能炸场,让听者呆愣数秒后才想起来要追赶他。
呆鬃毛是这匹马最醒目的标志,雷电是温白月对它将来成长速度的寄望,玉狮子就是形容它全身白的没有杂质,除标志物呆毛外。
温如铮老是省略它前面两个多余的前缀,直接喊它玉狮子,这让温白月颇有不满,他费了好大功夫才取的名字,温如铮直接将他简略成盗版历史名马了,历史上这名字还是常山赵子龙的坐骑,希望人家在得知后不会半夜冲过来问他要版权费。
这一天温白月就在愉快的练马环境中度过了,午膳和晚膳都有薛夫人吩咐膳堂给精心准备的菜肴还有甜点,温白月不爱吃味道太咸或太重的食物,甜点倒是能够吃两个人份的,他把温如铮的也给一口吞掉了。
温如铮:“白月,你以前不是不爱吃甜的吗?”
温白月说:“我想通了,人生就是要带点甜的,越是苦中作乐,越是要吃点甜味化解心中苦楚,越食越甜,所以我改变了口味。”
“这也改得太多了吧……”
这一天平安无事地落下了帷幕,再休息一天,后天就是灯会了,温白月对古代的灯会一无所知,现实里的倒是去看过一两趟,可谓是车水马龙,人流川急,到处堵得水泄不通。
正是逃跑好时机啊。
晚上睡觉时,温白月闭目还在想着他白天驭马的动作,好像也不是很难,他的呆毛玉狮子比温如铮的脱兔温顺听话多了。
可温白月还是有点眼馋他亲哥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第二天,温白月早起精神抖擞,根本用不着青兰叫他起床,他甚至还去了卧房外的小花园里晨跑,把打扫中的小厮吓了个不轻,毕竟前几天还病怏怏躺在床上的那个人,看老爷和几个郎中一筹莫展的样子,还以为快要到时候给小少爷哭丧了呢……
结果人家现在活蹦乱跳地绕着你跑步,这惊吓程度不低于夜间撞鬼。
小厮抱着扫帚战战兢兢,一步都不敢动,生怕冲撞了他家小少爷。
跑完步正好赶上青兰喊他去吃早膳,吃完早膳,温白月估摸着该去找他兄长练骑马了。
可到了温如铮平时处理事务,顺带偷懒的小书房内,却不见温如铮的踪影。
温白月问正在书房里帮忙整理书卷的侍卫黄律:“我大哥人呢?”
黄律抬头恭敬地道:“回小少爷,大少爷一早就被三王爷府的人给叫走了,有小半个时辰了。”
温白月不确定地道:“三王爷府?你确定是三王爷府而不是七王爷府?”
毕竟温白月只知道这个京州有个要强行娶他的七王爷叫做秦玉染,其他王爷他一概不知。
黄律回道:“千真万确是三王爷,三王爷平时也和咱们府走得挺近的……不可能是七王爷,人家都病入膏肓,躺在床上动不了呢,等着小少爷您良辰吉日去救他。”
良辰吉日,还有四日呢,温白月想如果王爷能在这四日内驾鹤西去,那就是另外一个圆满的故事了,想到有这个可能性的温白月忍不住阴险地诅咒起了七王爷秦玉染。
“等着,我马上就去扎个小人诅咒你。”

快到午时,温如铮终于回来了,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原来他不仅被三王爷请去喝茶了,他甚至还把人家身份尊贵的三王爷请到了自家温府里来继续玩乐。
下人一看到有贵客临门,马上打起十二分精神,把正厅以最快的速度打扫了一下,谬总管比下人更机灵,他拿出温府最名贵的茶叶,亲自给三王爷煮沸后端了上来。
这排场,连温白月看了都不禁感慨,他记得他现实世界里有几次去小朋友家里家访也被这么热情招待过,人家奉上来的瓜果茶叶都同样珍贵,当属稀世佳品,除了主人家没有跪迎……
温白月行完礼后,温如铮客气地给三王爷秦玉峰介绍起了温白月:“这位是愚弟白月,前几日都在家中养病,对官场礼仪不甚了解,如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海涵。”
温白月看着他哥哥一副狗腿子的样子,感叹道,不愧是混迹江湖官场多年的人,讲出来的话就是比他好听,但温如铮从来不对自家人说好听话。
见温白月在发呆,温如铮瞪了他一眼,让他赶紧归位坐好。
秦玉峰倒是一副很慷慨爽朗、非常友好好相处的样子,他对温如铮说:“令弟长得真是惊才绝艳、仪表堂堂,呵呵,今日有幸一睹尊容,真是和传闻中的一样,听说他快要与玉染成婚了吧?真羡慕七弟能有这个好福气。”
呃……温白月听得一阵茫然,这时候他应该说些什么呢?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光微笑着当个摆台花瓶吧?
温白月很腼腆地笑了笑:“白月蒲柳之姿让三王爷见笑了。”
“咳咳咳……”温如铮被自家下人端上来的茶水呛得连咳三声。
三王爷秦玉峰面上不改分毫:“令弟果然很有意思。”
说完他细细品茶:“说起来,边境高丽国之前刚上贡来了一批新的茶叶,本王也分到了一些,一会儿我让下人送些过来,长庚和令弟一起品尝吧。”
长庚是温如铮的字,温白月应该也有属于自己的字,学堂老先生取的,但温白月一直在馆中默默无闻碌碌无为,渐渐就没有人再记得他的字了。
温如铮谢过了三王爷,两人又闲话了一些家常,临行时,三王爷说一定会给他七弟和温白月的婚礼带去一份大礼的,让他们敬请期待。
温如铮忙推说不用:“舍弟只是去当妾室的,他的婚事不足挂齿。”
待三王爷走后。
温白月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问他的兄长:“兄长,三王爷和我们府熟络吗?”
他以后去了七王爷府…啊呸,是行走江湖之际难免会碰上一些有关宫中权贵势力的问题,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很感兴趣的话题,但对于京州的百姓们而言,却是常识性问题,他如果在某些该知道的事情上他回答不出来或者压根答非所问,就会被人当成是异类。
温如铮看着三王爷走远,等人家行迹完全消失之后他才说:“三王爷曾是我们温府的靠山,当然现在也是,现下朝中势力我不便与你透露太多,你又不在朝为官,和你解释多了你也听不懂,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温府依附着三王爷就是,当然之后你嫁进七王爷府了,我们能攀附的权贵就又多了一个,你可千万别在七王爷府给我们惹事。”
“噢……”兄长这个担心真多余,他连七王爷的面都不想碰到呢,谈何惹事?

第13章 小娇夫受教了
温如铮稍微给弟弟恶补了点历史知识,他从温白月迷茫的小眼神里发现,他好多事情都不懂,把这样的温白月交出去,他有种第二天就会大祸临头的感觉。
在大哥的悉心教导下。
温白月发现这个朝代完全是架空的,大秦朝不是他语文课本里学过的大秦朝,没有秦始皇也没有扶苏白起,皇宫里的人物他一个都不认识。
不知道当朝皇帝叫秦玉景,也不知道现在的年号,现在是大秦十年,先皇因疾病壮年早逝,秦玉景弱冠之年便继承了王位,而如今已是而立之年。
温白月问:“兄长你说先帝的长子,也就是现在的大王爷常年驻守边关,跟突厥人打仗,三年都回不来京州一趟。”
温如铮:“对。”
温白月小脑袋瓜里的东西之前全忘光了,但他记得也很快,温如铮说过一遍的内容他可以全部马上复述出来。
“大王爷他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闭嘴,这不是你能议论的。”
“哦……”温白月觉得他兄长真刻板,自家人聊个天都不行,他又继续说,“三王爷就是我们熟知的那一位,今早上刚来过,他住在京州近郊,离我们很近,旁边垄城也有他的大宅子,据说是在两城经商,平时鲜少接触宫里的事。四王爷远在江南地区,我们这边寒风刺骨,他那里好像没有冬天,冬季都不用生火取暖,穿得稍微厚实一点儿就行,一年只有春夏秋三个季节。”
温白月稍微喝了口茶水,复又继续道:“……五王爷,没有五王爷,或者说本该成为五王爷的那个皇子早夭了,六王爷也是……这两个孩子在先皇还在世时就早夭了,宫里真可怕,哪儿有那么多巧合相继离世的道理?兄长你说他们是不是被人害死的?”
温如铮叹了口气,说:“这些已经无从查证了,即便真的有这个可能性,你也不能在外面乱说,尤其是到了七王爷府那儿,乱说一个字都不行,当心惹祸上身。”
“噢噢……”温白月懂了,他兄长是让他出门在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谨言慎行,但那是在外面,现在他有不懂的还是要问他的兄长啊,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温白月又问:“七王爷就不用多说了,我们都熟知的很,病秧子嘛,奄奄一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
温如铮:“……”
温白月:“七王爷在众多王爷里排行老七,他前面有六个哥哥,这个之前我们都提到了,但是我复又想了一下,我们还漏掉了一个二王爷没有说,兄长,二王爷是干什么的呀?为什么你前面没有跟我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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