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beta是貌美反派—— by暴走雾霾

作者:暴走雾霾  录入:02-11

这对两人是轮着给他使绊子是吧?
他原本只是想教训萧齐验证下这个世界的真实性,现在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动了杀心。
侧边低鱼骨辫青年倚在门旁:“最近大家状态挺不错嘛,这么快就完成手上的任务。”
“刚好我手上接了几个项目,你们今天抽空处理一下吧。”
员工们神色僵硬,低鱼骨辫青年的语气分明是温和,却比严厉呵斥更让人后背生寒。
答应的话,今天加班到凌晨。但是不答应,他们就没法解释为什么工作时间不在工位上,而是来董事长办公室看热闹。
这些员工早在刚入职的时候就收到过公告文件,不能在上班时间做与工作无关的事情,发现一次警告,两次直接开除。
江逾白将手上的文件递过去:“好了,去忙吧。”
员工们理亏在先,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接过文件灰溜溜地回到工位工作,连头都不敢回了。
江逾白整理了下鱼骨辫,这才关上门,手里拎着两个透明袋子走了进来。
迟寻连忙乖巧点头:“江前辈。”
江逾白缓了下神色,朝他点头,算是回了问好。
许砚辞唇角勾着笑,新奇地看着他,调侃道:“生气了?以前怎么学都学不会凶人的,现在居然会发火了。”
江逾白声音一下子软了:“谁让他们拿你痛处开玩笑,你是好孩子,不能让别人随便欺负你。”
他的性子向来温良,这些压制别人的手段都是从许砚辞那学来的,但只是学了皮毛。
江逾白现在就是恨学得太少了,只能不痒不痛地增加他们工作量,一点镇压性的威慑力都没有,那些人离开后还是敢讨论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
他把袋子往红木桌上放:“诺,药拿过来了。里面还有在路上给你捎的早饭,才二十多岁就有胃病,要多注意身体。”
许砚辞伸手拿过药盒,将几颗药丸配水服下。
江逾白:“!”
他直接伸手去抢:“你怎么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不可以直接吃药,得先吃早饭垫着!”
许砚辞:“我已经吃过了。”
江逾白不信,伸手把他拉起来:“你赶紧去卫生间吐掉,然后吃完早饭再吃药,不然胃会出问题的。”
许砚辞无奈道:“真的吃过了。”
江逾白抿唇,一副你又在骗我的样子。
他认识许砚辞这么多年,早就清楚对方德行,这人会主动吃早饭,相当于一脚踹在法拉利上蹦出了三节南孚电池。
许砚辞只能解释道:“我在沈修卿家吃的早饭,是南瓜粥、鸡蛋羹,还有豆浆。”
江逾白沉思。许砚辞说的这些,确确实实是适合胃病的患者吃的食物。
但沈修卿可是Alpha,还是身为元勋的Alpha,每天在刀尖上行走,戾气深厚,食谱这么清淡……
总不能是在特地照顾许砚辞吧?
而且他了解许砚辞,这人隐私意识很强,导致知道他有胃病的人少之又少,这个跟他接触没一两天的沈元勋又是怎么知道?
江逾白:“你跟沈修卿怎么回事?”
许砚辞:“简单地说就是我被“塔”盯上了,沈修卿欠我人情得保护我,我们是现在是室友关系。”
江逾白失神,睁大了眼睛:“塔?”
许砚辞见他打翻了豆浆:“小心点,别烫到手,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我爸妈以前也被“塔”盯上过,现在继承了公司,被盯上也很正常。”
江逾白担忧道:“虽然是这样说,但“塔”里面的人那么极端……而且你跟一个随时会暴走的易感期alpha在一起,也很危险。”
许砚辞:“塔更危险。”
他搜了新闻,将电脑屏幕转过去:“它已经毁了我名下好几个产业,你猜它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我本人?”
“现在唯一能救我的药是沈修卿,是药三分毒,想活下来,当然要付出对应的风险跟代价。”
江逾白听到他的处境,脸色白了几分,泪失禁体质发作,又想哭了。
他狠狠擦了下眼尾,连忙转移话题:“这次纪云斐挑衅的事打算怎么处理?”
“我刚打听到很多其他市的客户来到A市了,或许我们可以派人去拜访他闷,抢先建立合作关系。”
“而且我们可以画饼,就说扩展市场份额,优化下产品的独特性跟优势,提高供应链的效率跟灵活度......”
许砚辞打断道:“这些的战线都太长了。”
江逾白一顿:“有什么战线短的办法吗?”
许砚辞唇角勾起弧度,像是在狡诈的狐狸:“当然有,我让人调查过了,那些客户有九成是omega。”
江逾白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
许砚辞:“所以你安排人去夜总会挑四个长得好看的男模Alpha在公司门口,把omega客户引过来。”
江逾白眼角一抽:“啊......这,不是,那alpha跟beta客户怎么办?”
许砚辞笑了选:“你让alpha男模跟对家公司讲讲道理,以“德”服人,让纪氏集团把客户主动让过来。”
江逾白:“?”
如果没理解错的话,是把对家公司砸烂的那种“德”吧。
这两人不愧是交战多年的对手,商战思路如出一辙。
招数朴实无华,但致命。
许砚辞起身:“这件事就交给你跟迟寻了,我出去一趟。”
江逾白很少见许砚辞在工作时间处外出,有点惊奇:“去哪?”
许砚辞:“见个人。”
江逾白:“又是沈修卿吗?”
他心情复杂,感觉捧在手心上的乖巧孩子被黄毛拐了,那人还问鬼火停楼下安不安全。
许砚辞:“不,是去见萧齐。”
江逾白愣住。
地下城暗牢。
沈修卿沉稳面容陡然溅上了冰冷的血液,极淡地垂着眼眸,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沾满血痕的短刃。
昏暗灯光投掷下来,他的轮廓更为精致俊美,长睫在坚冷面容上落下阴影,就像狠厉的俊鬼。
沈修卿脚底下踩着个奄奄一息的人。
他喉咙底发出濒临死亡的喘息,耳朵像鱼鳍般锐利,眼睛是竖瞳,从背部探出的触手还在地上抽搐。
是火星的人的特征。
副手打开暗牢的门,即使早就有心里准备,但看着里面的情形,恐惧顿时从脚裸攀爬而上,背脊发寒。
他压了压情绪:“元勋,其他火星的探子服毒死了,不愿意说出这次暗中来这里的目的。”
“您这边的人这次行动最后活着的探子了,他看起来快死了,要不然,今天先到这吧......”
沈修卿心不在焉,随意敷衍地应了声,骨瓷般的手指抵着块火星人皮,继续擦拭着刀刃上的痕迹。
副手被气场压得喘不过气来,把消息带到后,正准备退下时,被喊住了。
“他公司的人下班没?”
男人语气依旧敷衍冷淡,但手上缓了几分的动作却是出卖了心情。
副手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意识到是刚住进元勋家里的beta:“还没。”
沈修卿皱眉:“又这么晚。”
副手顿了下,感觉有点奇怪,元勋跟那个beta才认识两天不到,为什么会用个“又”字?
他知道沈修卿向来不喜欢别人多说话,但直觉告诉他,有件事有必要提一下。
副手:“许总没在工作,而是去夜场点了十八个alpha男模。”
沈修卿:“?”
这时候手机恰好响了,他拿起来看,发现是许砚辞给他发的信息:
许砚辞:[晚上不用来接我。]
副手不知道为什么,整个暗牢的气场瞬间不太对了,似乎弥漫着股无声无息的戾气,逼着人喘不过气来。
沈修卿看着信息,冷嗤了声,而后面无表情地看着脚底下的火星探子。
对方被酷刑折磨了十天都不肯吐露真相,但在他眼神落下的那一刻,瞬间心理防线崩溃。
火星探子:“我说,我们来蓝球的目的......”
副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咔”的骨裂声,在死寂的暗牢回荡。
副手:“元勋,他……”
沈修卿面无表情地用军靴踩碎了对方的脖子,留下一具温热的尸体:“没兴趣,不想听了。”
“备直升机,抓人。”

在笑你这幅没教养的样子
许砚辞将车停在跟萧齐提前约好的地方,稍降车窗,望向这座荒凉破败的荒城。
这里原本是要建成商业区,但因为之前战争爆发死的人太多了,阴气过重而不详,没有公民愿意来这里入住,久而久之就被开发商抛弃掉了,变成了荒城。
许砚辞收回视线,发现并没有收到来自萧齐的消息,就在要息屏时,上方跳出来一条新闻:
近日,本市发生多起恶性刑事案件,已经有五名公民遇害,现场实况惨不忍睹,目前嫌疑犯还没下落,请公民们不要独自出行。
他点开了这篇新闻,滑到评论区:
【家人们,现场图真的血腥吐了,死者全是beta,估计是同一个人干的,是个连环杀人犯。】
【私聊,有偿求图。】
【楼上是不是有毛病,随意传播这种照片,是对受害者的伤害跟侮辱知道吗!】
【这好像是烂尾楼那边的事,都废弃多少年了,beta不过去不就没事了吗,这些媒体一天天只会危言耸听,引起公民恐慌。】
许砚辞指尖一顿,若有所思往烂尾楼看了眼,楼内光线昏暗,窗户全被封死,覆上了层厚重灰尘,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
这里的存在很大安全隐患,政府把它划分在管辖管辖范围之内,在这里死掉的人,没有人会追究。
车窗外吹来了阵阴风,比正在制冷的空调还要寒上几分,让人背脊发寒。
窗户似乎掠过了道模糊影子,白衣金发看上去像是……萧齐。许砚辞来不及多想,记住了影子的运动轨迹,追着上楼。
楼内破损严重,光线过于昏暗,阶梯踩下去尽是碎石,扬起的尘土呛得肺腔生疼。
许砚辞咳嗽了几声,手下意识搭在扶梯上,掌心瞬间传来黏稠恶心的触感,是未干的腥红油漆。
他慢下脚步,小心地观察着周身的环境。
这栋楼残破不堪,大厅全都塌陷,每一层都互通,稍不小心,会直接摔在最下边的化工池。
附近只有脚步走动的细微声响,显得格外惊悚。
整栋楼都是诡性、死寂般的安静。
前面投掷了道漆黑的影子,许砚辞呼吸几乎一滞,从脊骨攀爬上的危险感,停住了脚步。
许砚辞脖颈微凉,刀身反射的锋芒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瞳孔上。
再往前走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旁边有个被砸碎的镜子,在凌乱的镜面中映出劫持他的是个戴黑帽的男人,身上有撒旦纹身,面相凶煞。
许砚辞脸上没有半点慌乱的情绪,嗓音冷清:“新闻上的五起恶性刑事案件,都是你干的。”
“你怎么知道?”
中年男人打量着身前的beta:“你不怕我?”
许砚辞见他搭话,松了口气,知道可以话术引诱他放松警惕。
他正想开口时,一道水柱从天而降,浇透满身。里面掺了冰,寒意透过皮肤渗入骨骇,风一吹,全身冷得生疼。
“没想到你个beta真的来了。”
许砚辞看向楼上,只见金发碧眼的青年半蹲在大厅边缘,单手拎着空水桶,另手撑着脑袋,唇角勾着嘲讽的笑。
萧齐看了眼身后的保镖,他们也配合着发出嘲讽的低笑声,越发显得许砚辞狼狈、不自量力。
许砚辞蹙眉:“事先约好我们都是一个人来这里,你带这么多保镖,是想干什么?”
萧齐:“都死到临头了,还想不明白?”
他把铁桶往楼下狠狠一扔,恰好砸在废墟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你说我想干什么?!”
萧齐转身从楼梯口走下来,审视的目光描绘着许砚辞的面部轮廓,眼神中尽是不满与嫉妒:“你有什么资格让沈哥大半夜亲自去买药!”
他一把扯住许砚辞的头发,狠狠往下压,直到看见白皙纤细的后颈,伸手搭在上边:“一个破beta,一点信息素都没有,甚至都安抚不了沈哥,凭什么跟他住在一起?!”
“住一起就算了,还不听他的话离我远点,得了便宜还卖乖,活该落在我手上。”
许砚辞视线擒住他,抓住话语重点:“你怎么知道他不让我靠近你?”
萧齐一顿,知道讲了不该讲的东西,而后蛮不讲理道:“你管我?我就是知道,不许问!”
许砚辞低声笑了声。
萧齐扯着他的头发往上提,逼着对方与自己对视:“笑什么?”
许砚辞眼底尽是轻蔑:“在笑你现在这幅没教养的样子。”
萧齐气急败坏,掐住了许砚辞的脖子:“你说谁没教养?”
他的指骨关节扼住对方的呼吸,另手狠扇了过去:“这一巴掌是你勾引沈哥的代价!”
“啪!”
许砚辞被打得偏过了脸,被扇过的皮肤立即浮红,密密麻麻的痛感顺着神经蔓延上大脑皮层。
他鼓膜及中耳似乎是损伤了,耳边一阵空鸣,但还能隐约听到萧齐跟杀人犯一起发出的嘲讽笑声。
他从小到大顺风顺水,那些人连站着他面前骂都不敢,更别提有人扇他巴掌。
许砚辞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抬了抬眸,怒火从血管流淌向全身,每个细胞都传导着杀意。
萧齐再次高抬起手,许砚辞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碰!”
漂亮的小金丝雀毫无防备地被踹倒在地,在地上滑出了一道长痕,差点摔出大厅边缘掉下底层,好在旁边保镖眼疾手快将他拉住了。
许砚辞还被刀挟持着,脖颈处被划出来了红痕,猩红的血液在白皙的脖颈上流淌。
萧齐身上全是灰尘,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又气又委屈:“妈的,纪哥都舍不得踹我,你怎么敢!”
他全身都很痛,气得眼尾都红了,眸子蓄着泪水,一副娇娇公主的模样。
萧齐想过去再扇一巴掌,但当看到许砚辞被割破了脖子却连眼睛都不眨,一副无视生死的狠劲,直接愣在了原地。
像是被狐狸盯上,全身汗毛直立,克制不住地躲在了保镖后边。
萧齐几乎是下意识地命令杀人犯:“陈明,你快杀……”
许砚辞抬了抬眼眸,打断他的话:“萧齐,你想清楚,如果我今天不明不白地死在这,运输军火的路可就彻底封死了。”
“你到底哪来的自信觉得我消失了,沈修卿就会喜欢你。”
“别开玩笑了,到时候要是因为军火路封锁而被沈修卿追杀,纪云斐都护不住你。你是恋爱脑,他可不是。”
“杀了我,从而对未来产生不可逆转的负面影响,你真的承担得起后果吗?”
许砚辞威胁人的时候,脸上的笑意是温和的。如果不是眼底的恶意毫不掩饰,旁人一定会误以为这人是不是寒暄今天天气怎么样。
他就像是笑面狐狸,没有丝毫畏惧,好似被刀挟持的不是自己,而是萧齐。
小金丝雀果然被唬住了,薄唇微启,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愣愣地站在原地。
许砚辞没办法动,身后的杀人犯似乎是看见了因为脖颈上的血液,无由地兴奋着。
那人激动得喘息不停地加重,热气落在耳朵旁,弄得他又难受又恶心。
许砚辞蹙了下眉,只能尽力把他想成沈修卿,减轻不适感。
等等……想沈修卿干嘛!?
萧齐捡起地上的碎石扔了过去:“陈明,你兴奋什么,像条泰迪一样,对着空气都能发//情!”
杀人犯陈明早就领教过这个骄纵金丝雀的脾气,不敢躲开,老老实实地挨了下碎石的袭击。
萧齐满意地抬了抬下巴:“看见你身后那个屋子没有,把人带进去,然后想干什么,随便你。”
他后边三个字说得很轻,似乎是透着意味深长的暗示。
萧齐弯了弯漂亮的眼睛:“这次允许你发//情了哦。”
陈明几乎是怀疑自己听错了,浑浊灰暗的眼珠子睁得欲裂,握刀的手都在颤抖。
他完全等不及了,把许砚辞后领一揪,拽着衣服往身后的屋子走,一边迫不及待地脱掉脏兮兮的外衣。
许砚辞挣扎着腿,被收紧的衣物勒得无法呼吸,踹倒了一路的障碍物。
无济于事,他根本无法从alpha杀人犯手中逃脱。在极端的窒息中,他恍惚地听见萧齐吹了声口哨。
小金丝雀背手歪着脑袋,乖巧地眨着眼睛:“许总不是喜欢陪人上床吗?这次给你找了个猛alpha,祝哥哥做//爱开心~”
许砚辞顿时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视线陡然翻转,被杀人犯提起来扔在了房间的墙角。
他脑袋毫无征兆地磕在墙壁上,眼前发黑,背脊被震得发疼,五脏六腑几乎都错位了。
身躯麻痹了半秒,才有知觉。
陈明下流地笑了笑,舔了舔下唇,脱掉上半身的衣服,露出强有力的肌肉,眼神燃起的虐欲让人心慌。
他一直都跟正常alpha不同,对omega提不起半点兴趣。那些娇弱的家伙们崩溃时散发出来信息素,能让他完全丧失理智。
但beta不一样,这些人没有信息素,遇到这种事也只能无力地在身下哭泣崩溃,做不了半点挣扎。他可以在保持理智的情况下享受到完整虐杀一个人的快感。
这种独特的满足,是omega无论如何都给不了的。
陈明走向许砚辞,每近一步,眼底的惊艳跟亢奋就更为明显。光是看着许砚辞的脸,□□就按捺不住了。
这怪不得他,是许砚辞自己要长得比omega还好看的。
这个美人无力地靠在墙角,蹙着漂亮的眉,琥珀色的眸底带着野性的冲击,侵犯着旁人的视觉神经。
一看就是上层精英,像是有野心又漂亮的狐狸,连气场都透着贵气。
陈明无意识地滚动了下喉结,他还没玩过这种高级货呢。
许砚辞仰着脑袋看对方。
陈明站在他的身前,影子罩住了对方,居高临下道:“给我要牙齿咬开裤链,待会让你死得舒服点。”
许砚辞眼神短暂地掠过懵懂的不解。
在猥琐的眼神中,他突然反应过来,脸色骤然难堪,眸底透着赤裸裸的杀意。
陈明被这个眼神取悦到了,舒服地眯了眯眼。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带有野性的小玩物,而不是只会求饶的尸体。
这个美人几乎是要把牙咬碎,恨不得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
陈明不在意,指了指裤头的拉坠,谅解对方的无知:“就是这,用牙齿咬,然后脑袋往下移动。”
“我相信你,能做得很好。”

陈明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就这么松懈地站在他面前。
这个矜贵的上位者只是个不起眼的beta,并没有信息素能影响到他的理智,自没有能力反抗。
更何况外边还有萧齐跟他的保镖守着,哪怕许砚辞侥幸逃出去,也会被对方扯着脚裸,再次送到他胯//下。
这种情况情况,许砚辞无论如何都翻不起浪。
陈明眉头蹙了起来,不满对方现在的动静:“你在做什么?”
许砚辞摘下了右耳蝴蝶耳饰,一言不发地抿唇,抬眸。
直到陈明握住许砚辞拆下耳饰的手,他才漫不经心说道:“要脱干净。”
这个人像是只矜贵的狐狸,在得知要被打断脊骨埋入淤泥前,依旧有属于自己的傲气。
陈明仅仅因为一个眼神跟话语,全身血液就直接冲到了下//体,不由松开手,由着对方继续动作。
许砚辞摘下了两边的耳饰。
在拿下来的瞬间,他眼神微暗,而后单腿抵着前面,另一条长腿借力横扫,直接将人掀翻。
“碰!”
随着一声笨重的砸地声响起,许砚辞跨坐在陈明胸肌上。
他殷红的舌尖探出,抵着把锋利的刀片,插进蝴蝶耳饰缝隙中变成把简易的短刃,抵在陈明脖子上。
不过半秒时间,他们的地位陡然翻转。
陈明几乎是懵了,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压根不怕:“知道怎么杀人吗?”
许砚辞从小在金钱堆与名利场长大的上位者,都是指使下边的人去杀人,哪里自己动过手。
还杀人,有勇气刺伤他就不错了。
他见许砚辞不说话,握着对方的手,将刀片搁置在自己的眉骨上:“来,我教你。这是头颅,你的力气刺不破,往下换个地方。”
陈明握着他的手:“眼睛,捅穿了也杀不死人。反而会被血溅一身。”
“喉颈,这么薄的刀片,杀不死我。”
他最后将刀尖停留在心脏,眼神带着点疯意,几乎是贪恋舔了舔嘴角:“这是心脏,敢捅一下试试吗?”
许砚辞的主动权完全被剥夺,像是个容器承受的对方的疯狂,只能被动地跟着这个alpha走。
他蹙眉:“你握得太紧,我捅不下去。”
陈明将手劲松开,微笑地看着许砚辞。
许砚辞松了松被捏得发酸的手腕。
而后,他抬起刀柄,像是破冰锥般面不改色地往对方头骨下捅刺,直接破开了坚硬的骨骼。
陈明眼神瞬间涣散,像是被巨大的外力敲打在头部,剧烈的痛觉在脑子里晃荡,眼前的事物扭曲消散。
他意识不清,失神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许砚辞,目光灼烈,像是要把人看出的洞。
许砚辞神色冷漠,扯出刀身,又往眼睛刺了一刀,而后分别往陈明停留过的脖颈、心脏捅下。
他脸上、脖颈,还有衣物,全是这个杀人犯炙热的血液。
许砚辞擦了下脸上的温热血迹,挑起眼尾看他:“脆?你也太看不起我的财力了。”
“怎么样,还满意吗?”
陈明:“你......”
他眼睛睁得欲裂,不停地吐着血。
无法想象身上这个漂亮到极致的美人为什么会有这么恐怖的爆发力,下手也这么狠厉。
许砚辞嗤笑:“为什么要惊讶,我们这些被当继承人培养的企业家,从小就会受专业的战斗训练。”
“其实在你挟持我的那刻起,我就有一百种办法反杀你。”
“至于为什么要留你到现在……”
他眨了下眼睛,用上位者的语气施舍般说道:“大叫可以分散注意力让大脑减少痛苦,接下来有点痛,别忍着。”
“允许你,在死前发出点噪音。”
陈明的眼神终于在此时露出了恐惧,他发白的唇颤抖得厉害,明白了自己究竟招惹了个怎样可怖的蛇蝎美人。
他早该想到的,能让萧齐忌惮到这份上的存在,绝非善茬。
但现在明白已经太晚了,对方早就利用他的□□脱离了掌控,反手握着刀,一次又一次地刺穿了他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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