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难医—— by起五

作者:起五  录入:02-26

侯嘉轩一把上去,抱着副导演的手臂晃了晃,夸张的打招呼:“ Morning,亲爱的。”
余寺言小幅度的挥了挥,随后又小幅度做了个请的手势,“你们继续,继续。”
副导演脚趾扣地,尴尬癌都犯了。他想自己与侯嘉轩没有熟到这份上,当时答应广告加他进来,看中也只是二人不合而已,他能够敏锐的捕捉到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可倘若因为这个得罪了余寺言,那大可不必。
这时,导演郑雨柏推门而入,属于算是圈内新贵,ABC性格开朗直接,拍出来的广告文案优美,视觉效果极好。
他一把将余寺言熊抱住,毫不吝啬的夸奖道:“余…寺言,真的很帅!”
余寺言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装逼道:“一般一般。”
侯嘉轩:“……”
副导演:“……”触电般抽回了自己的爪子。
“咱们要拍广告比较简单,主要是工作失意加班白领,半夜许愿,被神明无意听见,赐他一杯充满斗志的咖啡后,精神焕发,好的运气降临。”郑雨柏解说:“两位都是优秀的演员,相信很快就能拍好,那咱们就…开始!”
侯嘉轩面不改色心中咆哮,谁特么是演员!
他透过化妆镜看着后对面的余寺言,真的犹如漫画里走出的神明一般,尊贵优雅,不可一世。
把视线转移到自己这里,妥妥的落魄屌丝。
景田急忙俯身安抚道:“宝,不要着急,你饰演的白领才是主角,整个故事是围绕白领的成长。”
碰巧听到的付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忍不住心中腹诽,人家主角不是咖啡么?白痴!我们家宝才是拿捏着主角的人。
景田抬头白了付一一眼,付一不甘示弱的回瞪,爽到一半倏地想起雪梨的嘱咐,今日要确保余寺言不要再出任何幺儿子,这才将眼神收回盯着余寺言狂拽的眼线。
郑雨柏看着化完妆出来的二人,主要是看着化完妆出来的余寺言眼睛都直了,“我最近在策划一部新题材电影,觉得你很合适。”
余寺言双手合十,“谢谢谢谢。”
郑雨柏对这个谦虚有礼貌的顶流赞许地比了个大拇指。
侯嘉轩切了一声,心中暗讽,“戏精!”
一个月后的成品让主角侯嘉轩惊掉了下巴,剪辑好的五十八分广告,自己就出了个落魄的头顶和孤独的背影,这是后话。
整个的拍摄很是顺利,下午五点准时收工,付一再次被郑雨柏拉去说好话,收名片加微信,由此可见,余祖宗表现的确实不错。
余大明星从邻居那里受的鸟气,在侯嘉轩这里彻底释放,心情大好,甚至爽快的答应了林锦之来家里坐坐的请求。
在回去的路上余寺言问付一:“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答应他?”
付一:“你为什么不答应他呢?”
余寺言:“不想听这个穷的只剩钱的富二代天天哭穷,有这功夫,我研究下演技不香吗?”
付一望着余寺言诚恳的说:“哥,我觉得你首先要摆清楚自己的定位,首先林少是你老板;其次,我觉得玩消消乐真的没有陪老板重要。”
“还是你觉悟高,”随着消消乐连续的暴击声后,余寺言这才侧头看了眼付一:“可我还要冷静的想怎么把隔壁那傻逼给送走。”
“那我建议你更要和林少商量下,毕竟那房子是公司送给你住的。杀人放火的我估计林少应该不会同意。”
“……”余寺言:“就你这脑子,还杀人放火,我像那种放不下的人吗?”
付一老老实实回答:“像!”
余寺言作势要打人,只听付一极度求生说:“你不像,陆傻逼像,要不,咱搬走吧!”
余寺言听后坐好冷静思考一秒,开启新的一轮消消乐,千言万语汇成一句:“窝囊废。”

第11章 龙虾
林锦之提着一筐子不明物哼着小曲儿,跨出已到达46楼的电梯,抬眼便看见陆胥白高大的身影。
林锦之:“!!!”
前男友追上门了?
他在打招呼还是不打招呼之间游离,毕竟两人有过一面之缘,从小的家教告诉他,不管是你的对手还是敌人见面一定要注意礼貌,更何况这人是他一直想吃的余寺言感情瓜本瓜。
可打招呼又显得降低了余寺言的逼格,毕竟自己是余顶流的朋友,从上次两人见面针锋相对的言语上可以判断,当初的分手并不怎么愉快。
“你好!来找余…寺言吗?”陆胥白率先开口。
还挺温文尔雅的怎么回事?
林锦之对美一向没有什么提抗力,更何况对方是即便戴着口罩也能散发魅力的顶级帅哥。
他半眯着眼打量着对方,以自己的经验描绘着口罩下的轮廓,这个花痴中带着审视的表情,成功引起了陆教授的注意。
能这么充满敌意的看着一个人,不是余寺言的追求者就是现…
少言寡语的陆胥白再次开口:“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林锦之:“很多年了。他出道时我就通过电视认识,具体多少年都算不清楚了。”
陆胥白的眼神划过一丝黯然,再次问:“你…你们关系很好?”
“那是那是,我们都是对方最特别的…人。”
可不是嘛,这家伙是唯一一个经常拒绝我,不会因为我的钱刻意与我套近乎的人,对我来说很特别。
陆胥白一怔,有些气息不稳:“回见!”
小心:“警告警告!陆…”
他一把将蓝牙关闭,将小心的电子音掐断,转身开锁关门。
门外林锦之:“!!!”
“欢迎回家,陆教授,刚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小心富有节奏的慢条斯理:“你的心率过快。”
陆胥白:“你后爸没有告诉你,人类的心率有时生理性的快和慢吗?”
小心:“我的数据库里有您过往五年的心率图,从平均水平判断您是否心率不正常,从而发出警报,这些都是可靠依据。很明显您回国后,心脏的跳动频率异常次数比过去五年之和还要多。”
“请闭嘴!”陆胥白刚下达命令,阳台上的鹦鹉欢快接了一嗓子:“陆胥白你个大傻|逼!”
狗蛋看到家中来人,异常激动,主要起闻到了来人带来的香味扑鼻的小龙虾。
“没想到你前男友这么痴情,你才住这几天?居然追了过来。”林锦之拆开小龙虾的包装,“哎!我可跟你说哈,你住这儿,可是比保密局还保密啊!绝对没两个人知道,业主是我朋友,我直接和他对接的。”
余寺言伸手套一次性灵魂手套,目不转睛盯着透明打包盒里的红色,漫不经心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人家先住在这里呢?”
盒子“吧嗒”一声打开,浓郁的辣椒花椒香裹着虾的鲜味立马在屋内炸烟花般扑面而来,林锦之拍开余寺言的抓虾的爪子,用下巴指了指旁边另一个食盒。
“那个才是你的,这个是我的。”
余寺言打开旁边黑盒——鸡胸肉蔬菜沙拉,幽怨道:“你到底有没有人性,自己吃虾,员工吃草,我要去劳动局告你。”
林锦之咬了口虾尾,抽气道:“我可是在雪梨姐面前保证后才允许来的。”
“你的保证什么时候做数的?”余寺言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味的水煮鸡,“让我沾点汁。”
“那你告诉我你那邻居怎么回事?哈…”林锦之喝了口冰啤酒,接着说:“找这个房子的时候仔细确认过,邻居一直是没有人住的,听说业主一直在国外,”
“在国外!”一股辣意冲上林锦之头顶,让他瞬间体验到醍醐灌顶,“你前男友一直在国外,才回国的对不对?”
余寺言吃了口蘸口味虾汁的水煮鸡,辣得眼泪都要飙了出来,也抽着气:“既然…是前,前男友,那特么谁知道他是不是才回国,哈斯!太辣了。”
“我想给我清淡的生活来点味觉上的刺激怎么了?”林锦之拿纸巾抽着鼻子,结果纸巾上的辣椒刺激得他眼泪鼻涕一起流。
余寺言:“那你怎么不去吃shi?”
林锦之:“我算是知道你唯一的男朋友都变成了“前”的原因,嘶——”
前男友在隔壁厨房里像个双开门冰箱似的站在双开门冰箱前拿食材,陆胥白真的太高了,洗菜时不得不含胸驼背低头。
“陆教授,您可以放在自动洗菜机里自动清洗。”小心的电子音从智能扫地机口中缓缓吐出。
陆胥白将西兰花滤在网里,“不用了!”
“请问牛排还是5分熟吗?”小心问。
陆胥白眉头轻蹙,“我自己来吧!”
“陆教授,您是在心绪不宁转移注意力吗?”扫地机人诡异的说中了他的心事。
陆胥白:“……请闭嘴!”
平常吃惯五分熟肋眼的陆教授,今日煎出了百分熟的效果,在牛排局部烧焦的空档,他在下发着调监控的命令:“小心,门口监控投屏!”
扫地机发出小心的声音:“好的,陆教授,将为您投屏2号监控内容,鉴于您今日对2号监控关注,建议您直接投屏至客厅幕布。”
陆胥白“嗯”了一声,关火,将硬如道具的牛排起锅端向客厅。他拿出平日做手术的精准度切了一小块,嚼了几下决定不为难自己的牙口,
“小心,2号监控有人经过立刻告诉我。”
陆教授再次移步去了厨房,重新拿了块牛排放到智能料理机内:“小心,5分熟,谢谢!”
小心虽然是以医生的角色为主的AI,但他绝大部分时间充当的是管家,本体是一台高六十厘米高大眼睛电子狗吉娃娃造型,只要对方有芯片,普通防火墙需要五十秒便可侵入,所以家里的所有智能化产品,小心系统发送命令控制着控制面板。
陆教授家不止扫地机能发出小心的声音,只要能发声的都可以,包括智能马桶,当然这已经被主人明确禁止了。
“好的,陆教授!”
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2号监控犹如一个副静态的画。直到陆胥白以为小心短路了,那个自称与他关系最特别的人才从画中穿过。
林锦之走后,余寺言看着满桌的虾壳和空的啤酒罐罐,就着满屋的十三香,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他明日一早还要拍封面,现在得立刻马上洗漱进去睡眠状态。
可余寺言就是不想动,这就是他不喜欢别人来他家的主要原因,走了之后,留下一片狼藉与孤独,还不如一直没有过陪伴。
余大明星与虾头互相对视了将近二十分钟,终于想起将所有垃圾集中到一块起又放回林锦之提过来的竹筐里,就在他起身去放垃圾时。
突然,余寺言感觉到腹部一阵抽痛,他以为自己起身起猛了,又坐了回去,慢动作似的再次缓缓起来。
仿佛有两人在拉扯肠子的痛再次飞速袭来,余寺言一手撑着肚子,一手将垃圾丢到门口,想着先去冲个澡,也许就好了。
客厅与浴室间有一条长廊,他还未走完路程的一半,腹部拉扯的痛变成了绞痛,余寺言佝偻着背,基本是半爬到手机旁,打开付一通话框这才想起这孙子今晚在陪妈妈过生日。
又打开雪梨姐的通话框,就是手指即将按下拨通键时,猛地想到倘若被她知道付一又有私事,会骂死那个可怜的娃吧。
余大善人深呼吸几口气,越来越严重的痛感让他觉得有点头晕,在恍恍惚惚间找到了蒋医生的通话框。
电话是拨通了,可他还未曾开口便被一段录音给杀了回来:“寺言啊!我现在不知道在南半球的哪个国家,还要一个月左右回国,保重身体喔!”
“靠……”
余寺言痛苦哀嚎,难道自己要死在这里吗?
他靠着多年跑龙套的意志力,不停的自我催眠:“余寺言,你可以的,你可以的……”强撑着从柜子上取了把副最大的墨镜架在鼻梁上,还没想好去哪里,但是知道自己不能一个人在屋内。
剧烈的绞痛从上腹部一波一波的传来,让他无法正常呼吸,疼痛让他觉得时间无限拉长,即使用尽全力也才打开门而已。
可门开了……
门开了,他应该能活下去,余寺言混沌中想着,突然意识与身体抽离,两眼天旋地转,全身不受控的开始抖动,继而瘫软倒地。
“警报警报,2号监控有人经过。”陆胥白穿着睡袍半靠在床上看书,他刚才下的这个指令只是为了检测林锦之走的时间,没承想这个点了还有人来?
他随手打开手机监控页,地上有团人影,陆胥白将画面放大,紧接着他的瞳孔也跟着影像一同放到最大,一向注重仪态的陆教授鞋都来不及穿,飞速奔向门口,抓着门把手用力一拧。“砰”的一声,防盗门被摔得巨响。
地上的冷冰冰的一幕像利箭一般,狠狠的刺穿了陆胥白的肺管子。余寺言像个死人一样侧躺在走廊的大理石墙角,惨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甚至唇的颜色也没有,豆在汗珠顺着鬓边的发还在流淌,从地上那滩水迹能看出来这人已经汗如雨下有一会儿了。
陆胥白半跪着将人从水渍里将人捞起,小心翼翼的将人打横抱起,想都没想平放到自家沙发上,取下自己手腕上的智能手环套到余寺言的右手腕,“小心,监测脉搏!”
随后又将余大骚包的大墨镜取了下来,他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半夜戴墨镜出门,而且是在已经出现了紧急情况下,不怕因为注意力没法集中耳而导致摔死吗?
陆医生翻开余寺言的眼皮,仔细观察他的瞳孔。
小心:“脉搏101,轻度休克,根据心率初步判断为疼痛性休克。”
陆胥白:“……”
看来疼死比摔死快。

这个人可是余寺言啊!
是他心心念念找了十年的人,怎么可能做到像对待其他病人一般客观理智。
陆胥白急忙俯身准备心肺复苏,就在两人鼻尖只差一毫米时,平躺着的人倏地睁开了眼,顿时四目相对,火花四射。
陆胥白:“……”
余寺言:“?”
“你是打算连一个昏过去人的豆腐都要吃吗?”余寺言虚弱的问。
“我想我对一个麻辣味的豆腐不感兴趣。”在这兵荒马乱间陆教授已经不在乎是否病句了,只顾着着急麻慌的澄清自己贬低别人。
“警报警报!心率过快、心率过快!”小心的电子音打断了突然的安静。
陆胥白脑阔疼的命令:“你闭嘴!”
继而又反应过来,应该先做的是检测余寺言的身体状况。
为了方便查看病号,陆胥白就这么僵硬单膝跪在地上,面对着余寺言的侧脸。他全然忘记自己只是披着一件黑丝睡袍…和…平底内裤……
睡袍的腰带不知何时散落,平日里严肃正经的陆教授就这么大剌剌的几近全果暴露在余寺言眼底。
入眼的肩膀如同大山一般宽阔,明显却不夸张胸肌性感又有力量,隐入膝盖的人鱼线确实让余病号暂时忘记了疼痛,他的视线最后定格在陆胥白大腿内侧的炫目的水瓶座符号上YSY的纹身。
看到那里个特殊意义的字母时,余寺言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身体的不适牵引着闭塞的心灵,让他整个人都脆弱得如同不堪一击的月光石。
尖锐的隐痛和难忍的酸涩一股脑儿袭击着余寺言,他的眼眶倏地变红,眼泪不受控的一滴一滴往下落。
陆胥白以为他是因为疼才飙眼泪,抿嘴皱了下眉,嘲讽的话到了嘴边变成了劝慰,“你再忍忍,我换衣服去医院!”
说着陆教授就要起身,一股弱力拽住了他的手腕,是冰凉的。陆胥白全身狠狠打了个哆嗦,惊喜的,激动的,悲伤的,委屈的各种情绪纷纷砸来,他没有回头,怕这是十年来的又一场梦境。
“不能去医院…明天网络上会炸掉,后天就会有【当红顶流患绝症,医院求生】”身后的人自恋又可怜,语气堪称哀求。
身前的人喉结滚动,似有千言万语又不知从哪说起。
“还有……”余寺言几乎用气息在说:“纹身不错…”
陆胥白:“………”
这货怎么不痛死?陆胥白再次欲向前走,一直没有松开的手腕再次被拽了拽,只是没了方才的力度。
“哪都不许去。”余寺言既拽又虚的哀求:“在这陪陪我……”
陆胥白“嗯”了一声,还是缓缓抽回手往前走了。
余寺言觉得那种痛得死去活来的感觉又涌上来了。
只见陆胥白走到门口入户走廊,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根黑色带子,随后理了理睡袍顺势打了个结。
哦!原来只是去捡腰带,余寺言矫情的想。
系好腰带陆胥白转身往回走,走…走…靠…又拐弯了。
算了,只要不离开我的视线就好了,沙发上的人震惊得垂死瞪眼……MD,看不见了,“把一个病人就这么丢在沙发上,是不是不太道德,喂?”
余寺言用腹肌在呐喊,企图唤醒前男友稀薄的良知。喊完后又颓废的想到,人家在和你谈恋爱时都可以不需要你知晓就把你丢掉,更何况现在。
“陆胥白你个大傻逼。”他忍不住低声骂道。
就在想对着房内的人大声喊之际,只见陆大傻逼手提一个大箱子,犹如超模般款款而来。
“小心!再次测量体温,血压,心率。”陆胥白对着沙发上傻愣的人说:“你躺好,双腿屈曲。”
余寺言惊恐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干嘛?刚才想亲我,现在又……趁人之危不是这样子的,我警告你,不要靠近我……啊……”
陆胥白听不下去了,直接上手握住他双腿腕强迫其屈膝,余寺言简直要崩溃,没想到自己以前居然喜欢这么个变态,表面谈着女朋友结婚,暗地里对他一个病入膏肓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下手。
余寺言被陆胥白的双腿禁锢得死死的,他含泪反抗,“不要……我喊了…”随后直觉得上腹部一阵冰凉。
“是这里疼么?”陆胥白面无表情问。
余寺言被这冷刺激稍恢复些许理智,清楚的看见陆大傻逼耳朵上不知什么时候挂了个医生用的听诊器。
他下意识的回答:“是,很痛!”
“这儿呢?”陆胥白依次在左右上下腹都按压了一下,每换个地方都问一遍。
这种专业的气场让余寺言忍不住配合:“只有第一个按的地方疼。”
“抱歉,陆教授,刚才余先生情绪一直很激动,数据可能不准,我再次测量。”小心的电子音由本体矮胖墩电子吉娃娃输出。
“什么?陆教授?还有这狗是怎么回事?”可怜的余大明星,在经历疾病折磨的同时今晚第二次被惊吓倒。
“您好,余寺言先生,我是小心,很高兴认识您,这是我的主人陆胥白陆教授,他是我的爸爸之一,也是江北大学医学院教授,江北大学附属医院主治医生。”小心的电子音毫无波澜的飘来就像陆胥白的表情一样。
“医生?”余寺言突然明白了什么,有点难以启齿的羞耻感,弱弱地问道:“是在帮我看病?”
陆胥白戏谑道:“那想要我做什么?”
余寺言:“…………………”
幸好他向来遵循的信仰是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余寺言在心态自我调节方面是有天赋的,说白了,天生的厚脸皮。
仿佛刚才的笑话他充当的只是NPC的角色,很快便转移了话题:“小心?这么智能?他是你爸爸之一,那你爸爸之二是谁?”
“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小心说:“根据最新检测结果,余先生目前体温38摄氏度,血压170/90mmhg ,心率110次每分。”
“急性肠胃炎,吃药。”陆胥白将一粒白色药丸递给他,嘱咐道:“你对头孢类抗生素过敏,记住不能吃。”
“你怎么知道我对头孢过敏?”余寺言脱口而出。
空气突然凝固,两人眼神像是跨越山海再次空中交汇,陆胥白记得两人第一见面时,余寺言充当英雄带着他逃跑后才发现慌乱中前者的右手小臂不知什么时候被划伤了。
倒也不是很严重,少年时期的男孩子,压根没有当回事,两天后出现了感染症状,当时陆胥白要拉人去医院,那人和现在一样死活不愿意。
“真没事儿,一个小伤口而已…”少年余寺言无所谓道。
陆胥白眉头紧皱,他出生在一个世代从医的家庭,从小耳濡目染对病理有先天的敏感,再三劝说无果的情况下换了消炎用的酒精换成了碘伏。
结果当天下午余寺言就发起了低烧,在陆胥白连哄带骗的将人骗去最近一个小医院,到了医院才知道余寺言是害怕打针,针管插进手臂时,自称男子汉的某人眼泪也跟着掉了出来。
陆胥白笑话他还没过瘾,余寺言手腿立刻出现大片大片的红,这件事是刺激陆胥白子承父业最大的过敏源。
诡异的寂静中,余寺言轻哼了一声,陆胥白眼眶微微泛红,握着水杯的手不自觉收紧。
“言…”陆胥白轻咳一声,找回自己声线,“严重程度还没到手术,这个药是升级版的Azithromycin,比普通的阿奇霉素药效更为精准,专门针对头孢青霉素等抗生素过敏患者研发的,在米国临床试验了六年,上市了三年,可以放心吃。”
他的声音低沉淳好听,这么细心的解答着一个东西的时候,让人忍不住忽视事物本身,而淹没在他营造的智慧海洋中。
“噢!我记得有人说最喜欢的是浩瀚的宇宙?怎么学医去了?”药吃下去,余寺言觉得缓了来了些。
陆胥白亮如寒星的眼中划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凌厉,紧盯着他,犹如一汪秋水突然凝结成冰。
他堪比川剧变脸的速度迅速变回了扑克脸,木然瞪着余寺言,“是因为我懂得及时止损。”
“及时止损?”余寺言重重重复这几个字,压抑多年的火山到了爆发的临界点,大声吼:“你损了什么?总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你损什么了?啊?”
当然,这个“大声吼”只是他自我感觉,虚弱的病猫怎么能吼出老虎的气势呢?
撕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似有千万只虫蚁撕咬着自己的腹部,随后传来阵阵恶心,余寺言手压在腹部,胸口剧烈起伏,本想再吼他喵的几句,可痛得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你在生气?”陆胥白冷笑道。
余寺言边忍着痛边在心里咒骂,“老子难道不该生气吗?乘人之危的小人,有本事等老子好了,打不死你!!!”
“就你这体质,不太适合生气,”陆胥白居高临下的看着余寺言说:“适合在保温箱呆着。”
余寺言使出吃奶的力气,他决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人看扁,回击道:“陆胥白,我发现你这人的嘴挺能啊,人设崩了知道不?”
陆胥白停顿了一下,大概是回忆加反省发现自己今晚的话确实有点超额,他唇线紧抿,想了想还是又开了口:“以后麻辣这种味道最好不要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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