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万人迷文的恶毒炮灰之后—— by柚子奶糖

作者:柚子奶糖  录入:03-27

于是他非常刻意地转移了话题:“开学了,褚星野这次要搬过来吗?”
要是真搬过来,那场面简直不敢想象,每天都能看到大春哥红着眼睛瞪着他们掉小珍珠。
傅晏礼:“不会。”
就算褚星野要搬回来,他也不会让外甥打扰他和江寻的二人世界,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听到这话,江寻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春哥估计再受点刺激,就能死心了。
看着刚洗完澡,异常干爽清新又性感的傅晏礼,江寻心里痒痒的,但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由于明天就要开学了,他还挂了两门专业课,下周就要补考。
江寻在整个寒假里都没有翻开过专业书,整天惦记着傅晏礼那几块腹肌和翘臀,实在无聊宁愿躺床上发呆也不愿意学习。
所以现在就是一整个抓心挠肝,临时抱佛脚的状态。
晚上,江寻坐在房间的书桌前看书看得头脑发昏,头发都被他揪下来好几根,这学习他是一点也搞不了,只想搞傅晏礼。
就在江寻揪完头发开始揪眉毛的时候,傅晏礼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盘洗干净切好的水果,“先吃点水果。”
江寻捏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仰头盯着面前身材挺拔,四肢修长的男人,含糊不清地说:“吃水果没用,我需要补充精气。”
闻言,傅晏礼没说话,只是握着他的手从自己的衣摆伸了进去。
“这样行么?”
江寻手里的动作没停,目光却逐渐往下转移,随后眼眸微微一弯,“还不够,屁股也让我摸摸。”
傅晏礼短暂地沉默了一瞬,随后毫不留情地把江寻的手从他身上拿开,“好好学习。”
扔下这么一句话,他便无情地转身出去了。
江寻:“……”小气鬼。
以后他也不让摸了。
江寻往气得往嘴里塞了两颗葡萄,用力地咬着。
他又开始看书复习,只是越看心里就越痒痒,总想搞点小黄色。
直到晚上九点,江寻终于按捺不住地合上了书本,算了,明天再复习也不迟。
他懒洋洋地支着下巴,手里漫不经心转着一支签字笔,心思也开始活络起来。
片刻后,他在心里默默呼叫系统,【六老师,你说傅晏礼之前在这间房里装的监控还在吗?】
六六六:【在的。】
好家伙,说他变态还真不是冤枉傅晏礼。
江寻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问:【那他现在有没有在看监控吗?】
六六六:【没有。】
江寻:【哦,那他看监控的时候你跟我吱一声。】
六六六:【三百积分。】
江寻眼角微微一抽,要不要这么坑啊。
虽然但是,还是答应了:【行!】
不然他这一整晚都得抓心挠肝。
江寻挑挑拣拣,把果盘里长得最为好看的水果吃完了,剩下的就端给了还在书房里工作的傅晏礼解决,离开书房的时候顺便还跟对方说了一句他要洗澡了。
回到房间,江寻便收拾了衣服进浴室洗澡。
二十分钟后,江寻洗完澡开始穿衣服,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没有感情的机械音:【吱。】
江寻:【六老师,你突然卖什么萌。】
六六六:【死丫头,你让我吱的。】
江寻:【哦。】
傅晏礼这就开始偷窥他了,刚才不还坐在书桌前认真工作呢吗?因为听到他说要洗澡了?
话说六老师最近的脾气有点大,是不是跟老板吵架了?那方面不和谐?
江寻边寻思着边穿上裤子,算了,还是先解决自己那方面的事情吧。
他心里一动,突然又把刚穿上的裤子脱了下来,直接穿着睡衣出去了,当然,苦茶子还是要穿的。
睡衣是宽松,衣摆有些长,但也不是很长,只堪堪遮住了一半的辟谷。
江寻一边用干毛巾擦着短发,一边若无其事地从浴室走出去,嘴里还哼着不着调的曲子。
随后他打开行李箱,在里面翻翻找找,把上面的几个丑玩偶全都扔到了床上,没多久就在角落里找出了一管药膏和一盒臀膜。
第一次买的已经用完了,为了报答六六六帮助他在副线任务里走后门,江寻又在系统商店里买了两套。
江寻悠哉悠哉地靠在床上,撩起衣摆咬在嘴里,先开始涂抹药膏。
老流程了,他做起来熟门熟路,完全没有刚开始的不自在,指尖在胸前轻轻按揉着,让药膏更好地吸收。
江寻还有闲心跟系统聊天:【六老师,能给我直播傅晏礼此时的画面吗?】
六六六:【一千积分。】
江寻:“……”
笑一下算了,不看也罢。
两分钟后,涂抹完了药膏,江寻开始趴在床上敷臀膜,当然,不能隔着一层布料敷。
敷臀膜的时间比较久,江寻一边趴着一边玩着手机小游戏,两条白皙笔直的小腿往上伸起来,悠哉悠哉地晃悠着。
这一切,都通过角落里某个隐秘的摄像头拍进去,再通过电脑屏幕,映入一双深杳的眼眸里。
江寻的演技极其自然,已经到了影帝级别。
他心想傅晏礼现在应该按捺不住了吧,还不把他给迷得五迷三道的?
江寻玩了一把游戏,又开始想起来八卦了,【老六,你是不是跟你家老板闹矛盾了?】
别以为他听不出来,这冷冰冰的机械音里都带着怨气。
【跟我说说呗,说不定我还能给你提提建议呢。】
毕竟他现在可是有恋爱经验的人了。
六六六沉默了片刻:【我想尝试一下打野战,他不同意。】
【这就是你老板的不对了,打什么野战啊这也太离谱……】江寻的突然话语一顿,猛地反应了过来,急忙哈哈地尬笑着给自己找补:【打野战什么的也太爽太刺激了,你老板是老古董吧,这都不同意?】
六老师不愧是六老师啊,真奔放,吾辈楷模。
六六六依旧是冰冷无情的机械音:【呵,这边建议宿主也尝试一下。】
江寻:“……”这边建议你别建议。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不急不缓的三声敲门声,除了傅晏礼,不会再有别人了。
江寻像是没听到一样,依旧一边敷着臀膜一边悠哉悠哉地戳着手机屏幕。
敲门声又再次响了几下,没过多久,他眼前的手机屏幕突然弹出来一条语音消息。
傅晏礼发过来的:“小寻,我要开门进来了。”
沉稳的嗓音里隐隐含着一丝在边缘徘徊的失控。
江寻突然想起来,傅晏礼是有门锁密码的,他连忙回了句:等会儿。
说是等一会儿,但江寻的动作依旧不慌不忙。
傅晏礼微抿着唇,还算耐心地靠在门边等着,但足足过去了五分钟,里面的人也没出来。
就在他的耐心即将告罄,准备亲自解锁进去的时候,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江寻握着门把手站在里面,身上的穿着跟刚从浴室里出来的一样,印着一只小狗图案的宽松睡衣,衣摆半遮半掩,往下是两条笔直白皙的腿,没有穿睡裤。
他不明所以地看向对面的男人,“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傅晏礼丝毫没有掩盖自己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江寻看,“不学习了?”
“嗯,刚洗完澡准备睡了,没事的话我就关门了,晚安。”
江寻说着,就要关门。
傅晏礼抬脚进去挡住了即将关上的门缝,顺势侧身进了房间里。
江寻看着他的举动,背着身不慌不忙地往后退了两步,很轻地扬了下眉梢,“怎么?你要跟我一起睡?”
“不是让我好好学习吗?”
傅晏礼仍然直勾勾的注视着他,凸起的喉结微滚,一步步往前靠近,嗓音微微沙哑:“小寻,我们今天学习一下新的内容,怎么样?”
“不怎么样。”
江寻一屁股坐在沙发前,两条笔直匀称的腿很随意地搭在面前的茶几上,随着他的动作,衣摆也往上撩起来一些。
他懒洋洋地靠着沙发背,撩起眼皮看向站在他对面的男人,俊秀的眉微微一拧,显出几分不悦。
他柔软而饱满的唇瓣一张一合,清亮而带着少年感的嗓音里裹着几分骄矜与张扬:“傅晏礼,别用那种饿狼看肉骨头的眼神看着我,你是晚饭没吃饱吗?”
傅晏礼却丝毫没有收敛,赤裸的目光炙热得仿佛要将人灼伤。
“小寻,你在勾引我。”

傅晏礼的声音低哑而清晰地在耳边响起,里面裹着隐晦却也赤裸的情绪。
江寻也没否认,那双清亮圆润的眼眸里染上了几分笑意,“那你上钩了吗?”
尾音微微上扬,刻意拉长了语调,像是缀着一个小钩子,轻而易举地钩住了旁人的心魂。
傅晏礼把江寻的这些举动都当成了邀请。
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上前,把坐在沙发上的人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大步往房间里走去,步伐甚至迈得有些急促。
“小寻,我最近学了按摩技巧,给你按按。”
“好比,正好我这两天腰酸背痛的,你给我按摩按摩。”
“好。”
窗外夜色宁静,城市里的街道车水马龙,热闹喧嚣。
偌大的大平层公寓里也十分安静,外面的露台里种着一排珍贵的花草,月季,玫瑰,兰花,菊花……
其中有一盆淡粉色的菊花开得最为灿烂漂亮,夜风徐徐吹来,散发着淡雅的幽香。
公寓里灯光明亮,丧彪乐呵呵地在客厅里追着一个皮球玩,白色毛茸茸的身体跑起来一颠一颠的,追着球上窜下跳,不亦乐乎。
两个主人都不在,可怜的狗崽子只能自己跟自己玩儿。
过了会儿,它就玩累了,趴在地毯上抱着自己最爱的兔子玩偶,懒洋洋地眯着眼睛休息。
又过了会儿,丧彪觉得无聊了,于是迈着小短腿跑到了江寻的房间门口,站起来用两只前爪扒拉着门板。
“嗷嗷嗷~”
然而,里面根本就没有动静。
丧彪委屈地哼唧两声,又屁颠颠地跑到了傅晏礼的卧室门前扒拉。
突然,萨摩耶的两只耳朵立了起来,一双圆溜溜的狗眼倏然睁大,因为它又听到了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声音。
“傅晏礼你大点力气啊,这是按摩又不是挠痒痒!”
“好。”
“啊!疼!你这也太用力了!轻点儿!”
这回丧彪只是惊讶了一会儿,已经很淡定了,它慢悠悠地趴在地上,两只爪子抱着自己的小兔子玩偶。
因为它知道就算再怎么嗷嗷叫唤,主人都不会出来的。
丧彪甩甩脑袋,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他只是一只小狗,听不懂人类的话。
夜半三更,狗都睡了的时间里,主卧的房门终于被打开了。
傅晏礼身上只穿着一条黑色长裤,他刚抱着江寻从浴室出来,身上沾了水珠,长裤也湿了一半。
男人抬手随意抄起额前潮湿的碎发,露出的英俊冷厉的眉眼间是得到满足后的放松惬意,脸上的表情仍旧是淡淡的,但从里到外都散发出一种愉悦的气息。
门前的地板上趴着一坨白色毛茸茸的大团子,挡住了出路。
傅晏礼抬脚往丧彪身上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嗓音里透露着几分散漫的慵懒:“回窝里睡。”
睡得好端端的突然被打扰,丧彪不满地叫了一声,但看着自家主人那气场强大的模样,气势又弱了下来。
它抬眼往卧室里瞄去,什么也没看到,但鼻子动了动,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小狗的好奇心被激发了起来,趁着主人不注意,丧彪连忙扑腾着小短腿灵活地往里面跑去。
它只看到灰色的大床,床铺凌乱,被子里似乎裹着一个人,地板上还躺着几件衣服。
丧彪直往垃圾桶的方向奔去,因为垃圾桶里奇怪的味道最重。
然而,才刚跑到一半,它命运的咽喉就被扼住了。
傅晏礼把好奇心太重的狗子抱起大步往外面走去,修长匀称的手捏住它的嘴筒子不让它发出声音,以免吵到床上睡着的江寻。
实际上折腾了一晚,江寻早已经疲惫不堪了,陷入了深度睡眠,这点动静压根不会把他吵醒。
把不老实的丧彪关进它的别墅里,傅晏礼这才转身折返回卧室。
床铺有些脏乱,已经不能睡了。
他把睡得格外安静乖巧的江寻抱起,随后来到了另一边江寻住的卧室,把人重新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做完这些,傅晏礼弯腰在江寻的额头上很轻地吻了吻,随后起身离开房间
夜半三更,这个时间点,繁华的大都市也已经陷入了休眠。
傅晏礼拉开露台的玻璃门迈步出去,姿态随意地倚靠在栏杆前,拿起一根香烟衔在唇边,随后掏出金属打火机,随着一声脆响,一串淡蓝色火苗燃起。
男人眼眸微垂着,将衔在唇边的香烟点燃,修长的两指间夹着香烟,缓缓吸了几口。
白色的烟雾在露台里弥漫,火星在夜色下忽明忽暗。
手里的香烟只燃到了一半,傅晏礼没有再抽,夹在指间任由它缓缓燃着,烟灰在半空中缓缓吹落,直到只剩下烟蒂。
傅晏礼转身回到屋里,进主卧冲了个澡。
他洗澡的速度很快,不过十分钟就出来了,随后放轻脚步来到了江寻的房间。
房间里极为安静,落地窗帘紧关着,屋里只开了一盏光线微弱的小夜灯,床上的人睡得很沉。
傅晏礼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动作很轻地上了床,将熟睡中的人搂在怀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拨开江寻额前散乱的碎发,温热的唇在上面落下轻柔的一吻,如蜻蜓点水般。
一夜无梦。
江寻第二天早上要去学习,新学期开学第一天,可他直接睡过头了,起不来。
直到中午十一点,他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疼得他一激灵,直接把他的瞌睡虫给赶跑了。
江寻咸鱼翻身似的慢悠悠趴在床上,满脸复杂地揉着自己酸痛的腰和背。
不得不说,这次按摩的体验感可比上次精彩多了,令他印象深刻,这辈子都忘不了。
果然,傅晏礼那力气不是徒有虚名的,按摩的技术真的不错,很行,行得不能再行了。
上次是蛮享受的,第二天起来也依旧能跑能跳的。
这次……也是蛮享受,但现在他感觉自己浑身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又酸又疼,麻了。
江寻觉得自己未来的半个月都不想按摩了。
“醒了,感觉怎么样?”
江寻扭头看过去,只见傅晏礼从外面走进来,穿着一身休闲居家服,身姿挺拔卓越,面容神清气爽。
跟瘫痪在床的江寻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说呢?”江寻想想就来气,抓起旁边的枕头往傅晏礼身上扔去。
昨晚这姓傅的就跟颠公一样,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完全不听使唤,按得他疼死了。
本来是腰酸背痛想让他按按,结果按完之后,他这腰这背更加疼了。
傅晏礼弯腰捡起枕头,随后走到床边坐下,温热的掌心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不轻不重地揉着江寻的腰。
“小寻,在开始之前我就说过,我的力道很大,你会受不了,还一直让我用力。”
傅晏礼语气温和,跟江寻摆事实讲道理:“你不听,还要质疑我,所以这不能怪我。”
江寻:“……”
行吧,确实是他头脑发昏了,但江寻还是生气。
他撇撇嘴,小声埋怨:“按摩就是要用力嘛,这样才有用。”
他昨晚都哭成那样了,现在眼睛还是肿的,傅晏礼就是不肯消停会儿。
傅晏礼的指尖轻抚着江寻泛红的眼角,磁性的声线一如既往的沉稳冷静:“你越哭,我就越兴奋。”
江寻嘴角微微一抽,耳尖却悄无声息地染上了一抹红晕。
“饿不饿,我给你煮了粥,吃点清淡的。”
江寻肚子还真饿了,昨晚消耗过大。
他靠在床上懒得动,连粥都是傅晏礼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地吹凉了亲自喂给他的。
吃到一半,江寻才想起来今天开学。
“我已经给你请了假。”傅晏礼吹凉了粥,随后把勺子递到江寻嘴边,“张嘴。”
江寻哦了一声,不慌不忙地张嘴喝粥。
反正他也不想去学校,他可不是什么勤勤恳恳热爱学习的好学生,生怕落下一节课。
那些专业课就跟天书一样,江寻听也听不懂,书本当枕头睡他都嫌硌得慌。
这个学他是一天也不想上了。
“我自己喝吧。”江寻接过傅晏礼手里的瓷碗和瓷勺,低着头专注地喝粥。
他也不是三岁小孩了,被别人一口一口地投喂,总觉得不自在。
别说这粥的味道还真不错,江寻一口接着一口,全都喝完了。
喝完了粥,傅晏礼接过江寻手里的空碗放在一边,抽了张纸巾给他仔细地擦着嘴角。
随后,他很突然地说了句:“小寻,我有件事情要跟你坦白。”
听到这话,江寻狐疑地看着傅晏礼那波澜不惊的平静姿态,不解地皱了皱眉,“什么事情?”
傅晏礼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面上的神色不变,薄唇一张一合,说出一句话:“我在你的卧室里装了监控。”
他的语气很自然,自然得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不错。
没有一丝的忐忑和不安。
但实际上,傅晏礼一直在观察着江寻的反应。
要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江寻大概会极其震惊,再一脚踹过去,但他早就知道了。
所以,他更诧异傅晏礼怎么突然跟他坦白了?

第147章 我是变态
尽管早就知道了真相,但江寻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震惊错愕的模样,“傅晏礼你是不是有病!”
他抬脚就往傅晏礼身上用力踹去。
但因为这个动作的弧度太大,牵扯到了某处,疼得他立刻皱起了眉,呲牙咧嘴。
傅晏礼目光关切,“没事吧?我再给你抹点药膏。”
再?江寻get到了重点。
傅晏礼:“昨晚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抹过了。”
“……”江寻用力把男人给推开,又随手抓了个丑玩偶扔过去。
“只有变态才会在别人房间里装监控!”
江寻气急败坏,破口大骂:“傅晏礼你他妈就是变态,老色批!王八蛋!我要报警把你抓进去蹲局子!”
“你个颠公!老子要把你嘴巴撕烂扔进马桶里冲掉!”
虽然早就知道了真相,但他现在可不是装的,早就想骂人了。
傅晏礼任由江寻骂着,甚至还在他骂得口干舌燥的时候给他倒了杯水润润嗓子。
直到江寻骂累了停下来,傅晏礼抬手顺着他的背脊轻抚着,语气温和耐心:“消气了?”
江寻喝了口温水,脸色依旧不怎么好,“你为什么要监视我。”
傅晏礼把他扔过来的丑玩偶递过去,同时开口道:“我是变态。”
江寻:“……”这回答好像又没什么毛病?
傅晏礼继续发言:“小寻,你也可以在我的卧室里装监控。”
江寻:“……”
还是别了,他可不想变成变态。
江寻骂完了,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他眯缝着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你怎么突然跟我坦白了?”
他怀疑傅晏礼猜到他早就知道有监控的存在了。
毕竟这人心思缜密,善于观察。
傅晏礼握住江寻的手,放在脸颊边轻轻摩挲着,温热的薄唇贴着他的掌心亲了亲。
随后他注视江寻的眼睛,目光里染上了几分认真,“我不想我们以后存在什么误会。”
江寻哦了一声,随后又嘀嘀咕咕:“我可没有原谅你。”
“嗯。”傅晏礼胸腔里震出一声轻笑,紧接着低低缓缓地喊了声宝贝,“那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尽管昨晚已经听过傅晏礼喊了不知道多少遍宝贝,但江寻还是觉得耳根子发热。
明明以前他也不这么喊自己,就是从上次那啥开始的。
江寻撇撇嘴,“先欠着吧,还有,赶紧把监控给我拆了。”
“好。”顿了顿,傅晏礼又问:“那还要在我卧室里装监控么?”
江寻:“……”
他怎么感觉傅晏礼这眼神和语气,好像还有点儿期待?
傅晏礼:“确定不装?”
江寻脸色非常精彩,变了又变,最终硬邦邦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不装。”
傅晏礼:“好。”
江寻:“……”
他怎么感觉傅晏礼这眼神和语气,好像还有点儿失望?
江寻抓抓微微发烫的耳朵,“行了你先出去吧,对了帮我把书本拿过来,我要复习。”
昨晚复习到一半,他就心痒痒搞男人去了,学的那点儿知识只是在他脑子里短暂地停留了片刻,又消失了。
于是,江寻把错都怪在了勾引他的傅晏礼身上,满脸幽怨地对男人投以死亡凝视。
傅晏礼抬手摸摸他的脑袋,跟摸小狗似的。
片刻后,他很突兀地问了句:“小寻,我跟你坦白了,那你呢?”
听到这话,江寻微微一愣,“什么?”
傅晏礼的掌心下移,很轻地捧着江寻的一边脸颊,那双漆黑深杳的眸子深深地注视着他,喊了一声小寻。
“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坦白的么?”
那双平静如湖泊般的眼睛,仿佛一切在他的注视下都无所遁形。
江寻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傅晏礼不像褚星野那么好糊弄,肯定会怀疑出现在他身上的那些不合理的地方。
比如他有一次喝醉了之后在他们面前弹了钢琴。
放在原主身上,是不可能做到的。
傅晏礼是不是已经怀疑他的身份了?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有一件事情瞒着你。”
傅晏礼看着江寻,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江寻欲言又止,“我其实从小就开始做一个梦。”
“在那个梦里,贝多芬,对就是那个弹钢琴的贝多芬,他在梦里说我非常有音乐天赋,硬是要收我做徒弟,教我弹钢琴和各种乐器。”
“因为这个梦太过于离奇了,所以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毕竟灵魂重生什么的太离谱了,而且他还绑定了系统。
只要他不说出真相,傅晏礼就算有所怀疑,也找不到证据去证明这些超脱科学范围的事情。
他的的确确就是江寻。
听了江寻的话,傅晏礼短暂地沉默了一瞬,随后微微拧眉,颇为不解地询问了句:“贝多芬是D国人,你们语言通么?”
江寻一时之间也沉默了,你这个问题很刁钻啊。
他坐直了身体,理不直气也壮:“这个,我师傅他老人家会说中文,特意进修过。”
“嗯。”傅晏礼仍然盯着他看,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句:“会说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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