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校霸的呆傻小甜兔—— by望星上

作者:望星上  录入:05-14

何瑞想了想,便说,“我姑姑常年国外经商,看看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这也太麻烦你了。”墨名榷十分抱歉,“本就受了你这么多帮助,这件事情又事关重大,有很大的风险,我还是自己来吧。”
何瑞见他态度坚决,也同样心知肚明自己的多年好友是个什么性子,倒也没有继续逼迫。
何瑞回头看了一眼正在认真烤棉花糖的唐玉,而后回头看向男人,低声道,“你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而不求任何回报,说实在的,我还真有点意外。”
这话说的十分诚恳,其实墨名榷心里也知道,何瑞这话的意思是对他为什么曾经欺负过唐玉那么多年,却突然转了性子,对唐玉温柔体贴,宠溺有加,现在又竭尽全力帮他治疗旧日的疾病,哪怕自己到头来一点好处都落不到,还是铤而走险,替他报复。
墨名榷沉默了很久,而后苦笑了一下,“我……我不要任何回报,甚至我可以说,我现在做的还不够多,我欠唐玉的,永远都还不完,为他付出再多,也是我应该的。”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重了,连何瑞都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便问,“榷哥,为什么说……你欠了他很多?你欠他什么了?”
“我欠他一条命,欠他一个完整的人生。”
何瑞一愣,睁大眼睛:“这话是……什么意思?”
墨名榷榷面容苦涩的摇头,表示并不想说下去,何瑞也就很体贴的没有再问。
这边说话的时间有点长了,身后就响起了轻轻的催促声。
唐玉举着刚烤好的三个棉花糖,“哥哥,小何哥哥……进来吃、棉花糖呀。我都烤好了,可香了。”
一听见他的声音,男人立刻抹了一把脸,将脸上的低迷和颓丧之气全部都抛去,抬起头,又是温柔的笑模样,“来了,宝贝。”
何瑞也叹了一口气,抬腿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唐玉欢欢喜喜的吹着气,把棉花糖举到男人的面前,像是捧着宝贝献给他一样,一脸期待的盯着他,希望他能尝一口,“哥哥,吃。”
墨名榷也不忍心让他失望,十分给面子的吃下一大口,不停的比大拇指,“唔,果然特别好吃!宝贝烤的棉花糖就是最好吃的!”
“哈哈哈……”唐玉被逗笑了,听见男人的夸赞,便再接再厉,还尝试了各种不同的棉花糖,专门烤给他吃。
三个人在这边玩儿了一会儿,外面就跑进来一个人,急匆匆的要找何瑞。
“怎么了,这么匆忙?”何瑞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脑子里面浮起了另一个人的脸,便紧张的问,“是……是严琅吗?”
“嗯。”那人点点头,连气都喘不上来,“琅哥他喝多了,何哥,你快去看看吧。”
一听这话,何瑞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外跑。
船上小酒吧的音乐声震耳欲聋,其中坐着一个喝酒喝到吐的人,此时正在大发酒疯,哭着喊着“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喜欢别人……”
何瑞愣了一下,连忙跑过去扶住他,轻声喊,“阿琅,你怎么了?”
严琅正醉着,看不清旁边是什么人,以为是别人,一下子甩开,满脸委屈,“为什么不喜欢我,他哪里好?我不比他好吗?”
何瑞没办法跟他交流,只能问旁边的人,“发生什么事了?”
旁边的人也不知道,只说,“刚刚阿琅看了手机,之后就开始猛灌酒,可能是喜欢的人拒绝了他的告白?或者被发消息提了分手?”

“失恋了。”
听见这三个字的时候,何瑞的脑子一片空白,手也有点抖,扶着醉醺醺的人,心脏也突然揪紧了,眼睛也有一点红了。
真是太失态……
好在旁边这个人已经醉了,倒也发现不了。
何瑞深吸一口气,对身边的人说,“我把他送回房间,你们不用担心了。”
“那就麻烦何哥了。”
扶着摇摇晃晃,意识不清醒的人往楼上走,何瑞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最近这人天天缠着自己,虽然知道他不是喜欢自己,但这样小小的纠缠,何瑞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本来已经做好了这辈子就这样的准备,没想到,他还是心有其他人……
是哪个女生呢?何瑞心里想,也算是十分羡慕了。
“呜呜呜,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你到底在喜欢谁……”扶着的人软趴趴的,一呼一吸之间都带着温热的酒气,嗓子哑哑的,声音里面哭腔委屈,“别喜欢他了,好不好,你也看看我啊……”
何瑞听他哭诉着爱而不得的痛苦,笑容越发苦涩。
他其实也好想说,为什么,自己喜欢那么久的人,为什么不能看看自己,为什么不能也喜欢自己呢?
“阿琅。”他轻轻喊着严琅的名字,慢慢的说着,像是在对他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的劝解自己,“喜欢谁,就去追求吧,不要像我一样胆小,最后只会越来越痛苦的。”
严琅像是听了他的话,又像是没听懂,还在嗷嗷的哭着,趴在他肩膀上,一哽一哽的,十分可怜,“呜呜呜,可是……他喜欢别人,他不喜欢我,不喜欢我……”
他的声音十分痛苦,听得何瑞心里也闷闷的,他勉强扯了扯唇角,声音特别温柔,“但是,总归要试一试啊,阿琅,你跟我不一样,你成功的几率比我大多了,就算最后失败了又怎么样呢,这样总归没有遗憾了。”
趴在肩膀上的人不说话了,进了房间,何瑞把他放到床上,帮他脱下外套,盖上被子。
“渴……要喝水……”
喝醉的人像个小孩子似的撒娇,抓着何瑞的袖子,不让他走。
何瑞无奈的微笑了一下,拍拍他的手,声音温和纵容,“你先躺好,我去帮你倒水喝。”
照顾着他喝了两杯水,又问他头是不是很疼,是不是想吐不舒服。
“不要不要!不吐,不疼!”严琅真是醉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说着胡话,嘴里说的大概也都是让他爱而不得的那个人。
何瑞坐在床边,眼神始终带着温柔的笑意,仔细看,却还是藏不住的有些泪光。
真是太残忍了,让他坐在这里,听着自己觊觎了多年的人,哭诉自己如何对另一个人的爱慕。
每一句话都像是刀子一样扎在他心里。
他却还要笑着鼓励他。
真是太残忍了。
何瑞手指紧紧的抓着被单,哪怕隔着层层布料,他都可以感受到掌心的刺痛。
“阿琅,我特别希望你能幸福,真的。”何瑞轻轻笑了下,帮他掖好被子,正要起身,手腕被紧紧攥住。
何瑞不解的回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掀翻到床上,眼前一晃,一个身影翻上来,扣住他的手腕,将他压住。
何瑞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目光混沌的人,心脏突然跳的很快,也没由来的有些紧张。
咽了咽口水,何瑞小声喊他,“阿琅……唔!”
话刚刚说出来,就被堵住了嘴唇,何瑞睁大眼睛,难以置信。
这个吻带着酒气,十分霸道,却又有些幼稚,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进行,而毫无章法的舔吻着,只会蛮力索取,丝毫不知道有什么技巧,弄得何瑞有些疼,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呼吸交缠在一起,醉酒的人很不清醒,胡乱撕扯着,清醒的人却尚存几分理智,在胸口感受到凉意的时候匆忙按住男人大手,把他推开。
好在喝醉了的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清醒了,蔫蔫的歪倒在床上,没了动静。
何瑞撑起身躯,恍惚了许久,摸了摸唇角的裂口,心里空荡荡的。
他偏头,望向一旁的人,微微笑了一下,很快笑容褪去,便是更深的惆怅。
醉酒之后的行为,自然是不能当真的,这种事,以后也不会再发生。
何瑞帮他安顿好,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一夜未睡。
次日醒来的时候,是清晨,昨晚他忘记关窗了,此时房间里全是湿漉漉的海上雾气,潮潮的,很不舒服。
何瑞睁眼,想起昨夜那个吻,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现在酒醒了,也该回到现实了。
掀开被子,一起身,却发现床边跪着一个人。
“啊!”
何瑞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跪在床边,低着头的那个人,是……
“阿琅?”何瑞眼神颤抖。
跪着的人巍然不动,紧紧低着头,也不知跪了多久,许久,才低声开口,声音嘶哑,“对不起。”
何瑞彻底愣住,“怎……怎么了?”
严琅慢慢抬头,眼睛里都是血丝,眼底也是黑青,看样子熬了许久,他静静地盯着何瑞,眼里满是坚毅,“何哥,昨天晚上,喝醉之后的事情,我记得。”
何瑞眼神颤抖,慌乱移开视线,攥紧床被,抿着唇,没说话,眼里却已经因为慌张而有些泪意了。
严琅看着他这幅样子,误认为他是被自己强吻了,觉得羞辱,甚至都不肯看自己。
攥紧拳,抵在膝盖上,严琅直直地跪着,声音掷地有声,“你要是对我生气,你就打我,骂我,何哥,我求求你,别不理我。”
这话一说出来,何瑞也愣住,瞳孔收缩,慢慢回头,望着跪在地上的人,“你……你什么意思……”
严琅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我昨天,亲了你。”
“……所以呢?”何瑞低声问。
严琅闭上眼睛,视死如归,大声说,“我一点都不后悔!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吧!我跪着呢!”
何瑞这会儿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许久,才伸手,拽他,“你先起来,别跪着。”
严琅听他的话,慢慢站起来,却因为跪的太久了,腿软且疼,一歪,又扑过去,扑到何瑞怀里。
何瑞下意识接住他,有些不知所措,“你……你在这跪多久了?”
“唔,早上四点起来的。”严琅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从他怀里退出来,坐到床边。
何瑞皱眉,“四点,现在已经七点了,你……你跪了三个小时?”
“……嗯。”严琅见着何哥还是这么温柔对待自己,心里忍不住有点放松了,舔了舔嘴唇。
何瑞急了,“你是不是蠢?怎么那么胡闹!”
严琅鼓了鼓脸颊,厚着脸皮顶嘴,“那也值得,我就怕何哥对我生气,如果能让你原谅我,跪一辈子也没事!”
“胡说八道!”何瑞真的要被气死了,又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
冷静下来,才有些心跳。
“你昨天,喝醉之后的事,你都记得?”何瑞试着问。
“嗯。我记得一点点。”严琅抿唇,抓了抓头发,悄悄打量他的脸色,“我把你压着亲的事……记得。”
听他这么大喇喇地提起,何瑞也有点面上挂不住,微红了,低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何瑞颤声问。
严琅咬咬牙,干脆厚着脸皮,不要尊严了,也不搞什么暗恋了,干脆摊牌,“何哥,我知道你心里有人,我昨天做错了,你可以怪我,但我一点都不后悔,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那时候何瑞生病,严琅只是亲了亲手背,浅尝辄止,饮鸩止渴,后面越来越不满足。
想要抱抱他,亲亲他,再……再更亲密一点。
昨天虽然是酒意上头,但也不乏真心,趁醉装疯。
何瑞难以置信地抬头,“什么?”
严琅却以为他是厌恶自己的恶劣行为,立马又跪下了,低着头,埋在他膝盖里,语气卑微,“哥,我求你,不要讨厌我,打我骂我都行。”
何瑞被他抱着双腿,一时有些恍然,许久,才荒谬地笑了笑,伸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严琅战战兢兢地抬头,却看见他温柔的笑容,一时呆愣住,“……何哥?”
何瑞垂眸,紧张道,“你昨天不是失恋了,所以借酒消愁吗。”
“对啊!”严琅睁大眼睛,理直气壮,“我……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嘛……当然是失恋。”
不知怎么的,何瑞听见这句话,心里跳了一下,却不是疼的,而是,隐隐有些……期待?
严琅看着他脸色,探头探脑地望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伸手,轻轻晃了晃他的手指,“何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何瑞抿唇,“你说。”
严琅便厚着脸皮贴上去,“你……你能不能把我放在备选?”
“什么备选?”何瑞倒没明白。
严琅嘟囔着,“就,就是那个……如果你跟你喜欢的人不能成,你考虑考虑我呗?”说完,还觉得不够有说服力,立马心虚地补充,“你看我们认识这么久,知根知底,我会对你好的,真的……”
何瑞盯着他,突然笑了,笑容纯粹清澈。
严琅挠着头,“何哥,你笑什么?”
何瑞摇摇头,原来他们都在心里暗暗难过,以为对方心有所属。

严琅还晕乎乎的。
他不知道自己这事儿是成了还是没成,偷偷看何瑞的脸色,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平日里就是一副冷淡的表情,此时也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起伏,倒是让严琅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
但严琅一根筋惯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也直接,心里百思不得其解,也不肯把心思藏着,直接抓住了何瑞的手。
“何哥。”
正在穿外套的人愣了一下,回头看他,“……怎么了?”
备受冷落、心里患得患失的大狗十分委屈,巴巴的抓着他的袖子,小声说,“何哥……我刚刚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嗓音哑哑的,似乎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跟平日里嚣张跋扈,鲁莽冲撞的模样,一点都不一样,让何瑞忍不住想笑。
看他笑了,严琅心里也在打鼓,但还是厚着脸皮拽了拽他的手,“别,别取笑我了,你给我个准话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何瑞笑着挣脱开他的手,在他失望的目光里,穿好外套,漫不经心的说,“啊,谁告诉你,我心里有人了?”
严琅呆了一下,“难道不是吗?你之前说你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你才拒绝了柯奕安的表白……”
声音越到后面越小,也越来越心虚。
“所以你甘愿当备胎啊?”何瑞漫不经心的逗着他。
其实,何瑞心里已经很高兴了,这几天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昨天本来以为阿琅只是借酒装疯,那个醉酒之后的吻已经是他们之间最后的记忆,再也不会有任何其他的。
没想到今天醒了,就有了这样多的惊喜,严琅跪下他床边的时候,他其实很惊喜,但不敢表现,怕自己自作多情。
“哼,备胎又怎么了,我愿意等。”严琅理直气壮的嘟囔着,“给你当备胎,又不是给别人……”
这话越说越离谱,越说越舔狗,连何瑞都忍不住想要打断他。
“行了,别说了,别把我说的像个人渣一样。”
严琅颓丧的低着头,轻轻勾了一下他的手指,特别卑微的说,“你要是不愿意告诉我你喜欢的人具体是谁,那你能不能至少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我要好好学习一下。”
“你想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人?”何瑞微微挑眉,嘴角噙着一抹笑。
大狗狗茫然的点头,“嗯,告诉我吧。”
何瑞望着他,突然坏笑了一下,飞速靠近,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很快退开转身就走,离开了房间。
只留下茫然的大狗一个人在原地,慢慢睁大眼睛,像傻子似的,猛的抬起手摸在自己的唇角,沉默了几秒,然后突然喊了一声。
“我靠!何哥!”
大狗后知后觉追出去的时候,何瑞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严琅脸色爆红,心脏跳得飞快,却高兴得无法言喻,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阿琅!”
听见动静,何瑞一惊,连忙回头上楼,却只看见坐在台阶上傻乐的人。
严琅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眼睛里充满热情和兴趣,就像猎人锁住了自己的猎物。
“何哥——”严琅突然扑过来。
何瑞脸上烫极了,连忙躲开,慌乱地移开视线,低头转身就走,不再管他。
今天天气特别好,唐玉就赖了一会儿床,醒来的时候觉得头有点疼。
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总是烦烦闷闷的,脑子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但迷迷糊糊的抓不到实体,细想的话头又会有点疼,干脆不想。
他最近睡觉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名、名哥哥……”
大兔子从床上撑起身躯,嗓音有些哑,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套间的客厅里就传来脚步声,男人急急忙忙的回到卧室,端着一杯温水。
“宝宝,醒了?来,喝点水。”男人声音温柔,面上的表情也是带着纵容的笑意。
唐玉睡眼朦胧的抬头看了一眼,就觉得好像有点看不清楚,只觉得这是刚刚醒来正常现象,也没有多想。
就着男人的手喝下一杯温水,嗓子也好些了,但昨夜做了噩梦,唐玉心里慌慌的,便忍不住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腰,贴在他的胸腹上,轻轻蹭了蹭,“老公……醒、醒来的时候你、不在,我吓到了……”
“宝宝,怎么会吓成这样,是不是做噩梦了?”墨名榷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
“嗯……”唐玉软软糯糯的点头,声音很委屈,“做噩梦了,梦到、哥哥不要我了。”
他抬起头,眼睛里面泪汪汪的,“哥哥把我、送到船上,然后就、走了,我怎么喊,哥哥都不回头,嗓子喊哑了,你还是走了……”
墨名榷愣了一下,眼神颤抖,宝贝说的场景实在是太具象了,让人心脏都抽了一下。
唐玉没有看见他的表情,还是一个劲儿的在嘟囔着,“兔子哭、哭的好难受,哭的连、话都说不清楚,拼命的喊你,你头都不回一下,坏!坏死了!”
说着说着气上来了,兔子还锤了他一下,墨名榷无可奈何的微笑,握住他的小拳头,拉到唇边亲了一下,“好了,乖,只是梦而已。”
唐玉听了这话立刻破涕为笑,点点头,“嗯,只是梦、而已,哥哥不会、离开我,我知道,我也不会、离开哥哥。”
说完,使劲在他胸口蹭了一下,把鼻涕和眼泪都擦下去。
“哈哈哈……”男人胸口的衣料都被蹭皱了,无奈的摇头,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蛋,“你这个小坏蛋。那我衣服擦鼻涕。”
唐玉脸红了,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还敢顶嘴了,“那也、也是老公的小坏蛋!”
“好好好,是老公的小坏蛋,再坏我都宠着。”男人手臂用力把他从床上抱起来,任由他像个小树懒一样挂在自己身上,抱着他去浴室洗漱。
唐玉摇摆着白皙双腿,挂在他身上,埋在他颈边,轻轻地默默地蹭,“老公,你身上好香呀,好喜欢……”
墨名榷偏头,吻了一下他的耳垂,“乖,老公也喜欢你。”

第101章 船上突发事故,情敌又相见
或许是被那个噩梦吓得太狠了的缘故,唐玉今天显得特别粘人,跟最初两个人互通心意的时候一样,紧紧抱着他,埋在他肩上。
墨名榷要给他洗脸,他都不肯抬起来,千般万般的哄着,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抬头。
墨名榷抚摸着他瘦削的脊背,心里的酸涩越来越浓烈。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梦而已,宝贝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这次突然做噩梦还吓成这样,可能就是恢复智力的药物带来的副作用。
洗漱完,唐玉埋在他怀里,还突然莫名其妙就哭了,哭的一抽一抽的直打嗝,格外惹人心疼,墨名榷也慌了,手忙脚乱的安抚。
唐玉摇头,“不、不要离开兔子,兔子爱你,兔子不想离开你。”
墨名榷心里疼得很,沉沉叹气,只能苍白无力地说,“那只是个梦。宝宝,不哭好不好,你哭得我心疼。”
“可是、可是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唐玉哭得很厉害,胸口颤抖,紧紧抓着他的袖子,眼泪汪汪。
耳边“叮”的一声,是微波炉里热的牛奶好了。
墨名榷从走神中回过神来,抱着他,单手拿起牛奶杯,里面是半杯温牛奶,还有给他服下的药。
他突然停住了。
怀里是大哭不止的宝贝,手里是帮他治疗的药。
墨名榷呼吸急促,心脏颤抖,连手都动不了了。
许久,他还是咬着牙,强忍着心里的不安和不甘,低头,颤抖声音,“宝宝,告诉老公,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什么样的、生活?”唐玉噙着泪问。
墨名榷温柔地摸着他的脸,笑着,“最近的生活,你过得舒服吗?”
唐玉努力思考着,而后轻轻点头,“喜、喜欢。每天都能学到很多、东西,我再也不会、忘记事情了,也不会、变笨。”
墨名榷静静听着,释然地笑了,吻他眉心,“嗯,你高兴,那老公也高兴。”
唐玉还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乖,牛奶热好了,喝吧。”墨名榷抱着他,把牛奶杯凑到他唇边。
唐玉乖乖张口,喝完牛奶,习惯性地抬头,带着奶香味儿的柔软唇舌与男人接了个黏黏糊糊的吻。
浑身都是薄汗。
唐玉觉得很热很热,心脏也鼓涨涨的,好像有蜜要溢出来似的。
他抱着男人,一遍遍地问,“不会丢下兔子对不对,不会丢下宝宝……”
“嗯,不会。”墨名榷抱着他,落在旁处的视线却早已阴沉下去,布满血丝。
唐玉喜欢在甲板散步,他喜欢吹海风,听着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喜欢端着雪落青山,一边喝一边慢慢走着。
他走着走着,就忘记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了。
船舶停在了东南沿海的一个港口,在这里上落客。
唐玉喝着雪落青山,一偏头,在游客中看见了一个身影。
墨名榷也有点意外,会在这里遇见柯奕安。
更没想到,会遇上唐玉的哥哥。
他已经调查过,当年给唐玉下能让智力受损的药物时,洛宁祁并不知情,他身为唐玉同父异母的哥哥,做的事情也只是欺负他,让他没有好日子过。
真正给唐玉下了肮脏药的,是洛宁祁的生母,她害怕唐玉太聪明,会影响自己儿子的继承权,才出此下策,买通了视财如命的唐霜萍,毁了唐玉的人生。
柯奕安看见墨名榷,脸色也有点惊讶,“小榷?”
墨名榷礼貌地点头,而后警觉地看着洛宁祁,把唐玉护在身后。
唐玉抱着他的手臂,却是皱着眉,远远望着走近的人。
“我们快回房间去吧~”身后传来拖拖拉拉的一声。
洛宁祁从一旁扑过来抱住柯奕安的手臂,却不料看清了面前两个人,立刻冷脸,“怎么是你们?!”
柯奕安一把甩开他,冷漠地皱眉,“你好吵,闭嘴。”
推书 20234-05-14 :除我之外,全员重》:[穿越重生] 《除我之外,全员重生》全集 作者:程酒壹【完结】晋江VIP2024-5-8完结总书评数:587 当前被收藏数:2060 营养液数:2411 文章积分:52,919,064文案:身为邵阳仙山第一人的温玉沉被一个自称能拯救世界的系统给缠上了,温玉沉对此嗤之以鼻直到这系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