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
傅屿唯淡定道:“世子当真是大惊小怪。”
谢灼凌服了:“我大惊小怪!”
“那你说说,你怎么生的?”
傅屿唯:“十月怀胎生的呗,还能怎么生啊,宝宝在我肚子里待了足足十个月。”
傅屿唯当初刨腹产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受太大罪,而且他的切口小,术后一直精心调养,他不是疤痕体质,刀口也做过修复,并没有留疤。
不然就像他说谢灼凌小月复上有颗痣来证明,他要是有伤痕倒也好说了。
现在想要谢灼凌相信的话,除非他再怀一个给谢灼凌看看,且不说古代这个生孕条件,生孩子怕是从鬼门关经历一遭,真没有必要,再说有谢乐宁一个乖宝就好了,他也不想再生了。
谢灼凌:“……”
关键傅屿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就好像他真的能生似的。
谢灼凌克制不住想了一下傅屿唯怀着孕大着肚子的模样。
内室里此刻静谧极了,都能听到谢灼凌的微重的呼吸声,显示着他此刻情绪波动极大。
傅屿唯刚退烧,还有些精神不济。
不管怎么样,谢灼凌很喜欢他就是了,就算不信他,却也不会怎么着他。
孩子确实是他生的,这事便不算是骗他。
傅屿唯靠近谢灼凌,胳膊搭在他的肩上,二人的脸离得很近,“世子别想那么多。”
谢灼凌对上他那通透的瞳仁,忍不住心跳加速,努力板着脸:“别离得这么近!有事说事!”
说的轻巧!这事他能不想吗?
傅屿唯并不理会他这话,鼻尖贴上他,轻声道:“世子好凶。”
谢灼凌:“……”
傅屿唯故作委屈:“世子今日说我满嘴谎话,真是让人伤心,我在世子眼里就是这样的吗?”
他一靠近,谢灼凌就没法思考了,只觉得傅屿唯连呼出的气息都在引.诱他,但是又不想扯开他。
“你不是吗?你说的有一句实话吗?”
“不会连说的喜欢我都是假的吧?”
谢灼凌顿时又不满了,傅屿唯要是敢说是假的,他不会放过他的!
傅屿唯没回答,直接吻上了谢灼凌,轻舌忝着他的唇。
谢灼凌没坚持多久就张开了嘴,这个吻并未持续很久,傅屿唯很快就靠在了谢灼凌的肩上,病还未好全,多少没有气力。
谢灼凌给他顺着后背,还要故意挑刺:“嘴里全是药味。”
傅屿唯笑道:“世子嘴里是甜的,刚好中和了一下。”
谢灼凌被他这话闹了个大红脸,怎么什么都敢说,偏偏世子就吃他这套。
“你还没回答我。”
傅屿唯没抬头,幽幽道:“世子还要我怎么回答?刚刚那个吻还不够说明一切吗?”
“倘若不喜欢世子,也不会和世子亲嘴,更不会给世子扌莫过那么多次。”
“世子就算不信其他的,但我对世子的心意,世子感受不到吗?”
一番话令谢灼凌美得已经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努力绷紧唇角,不让自己笑出声,装腔作势:“你惯会说好听的。 ”
傅屿唯另一只手放下,自然地牵住了谢灼凌,和他十指相扣,“世子这话真是冤枉我了。”
谢灼凌握紧了他,少年这会心里浓情蜜意着呢,他喜欢的一直都是傅屿唯这个人,无关其他。
傅屿唯却主动问道:“世子喜欢宝宝吗?”
谢灼凌见他转移了话题,奇怪道:“问这个做什么?”
喜欢当然是喜欢的,小家伙可爱乖巧又懂事,谁不喜欢?
傅屿唯手指点着谢灼凌的手背:“世子回答就是了。”
谢灼凌握紧了他作乱的手,装模作样道:“一般吧。 ”
傅屿唯闻言瞬间松开了他的手,“世子说的可是实话?”
谢灼凌:“……”
谢灼凌警惕道:“你又想做什么?”
傅屿唯从他肩膀上抬起头,“世子既然不喜欢宝宝,等我好了,我就带他离开。”
谢灼凌:“!!!”
“我没说不喜欢。”
傅屿唯:“可世子也没说喜欢。”
谢灼凌:“……喜欢!喜欢行了吧!除了麻烦些,他挺可爱的。”
承认但还是不妨碍嘴硬,世子一惯口是心非。
傅屿唯不赞同道:“宝宝哪里麻烦了?他很乖的。”
谢灼凌不置可否:“你到底想说什么?”
傅屿唯:“宝宝是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给世子生的,怀孕很辛苦,世子要好好对待宝宝。”
谢灼凌:“……”
“宝宝很爱世子这个爹爹。”
傅屿唯双手捧着他的脸,“世子怎么不说话了?”
谢灼凌一阵沉默了,深吸一口气,然后提醒:“你是个男人,你怎么怀胎十月给我生?你再生一个给我看看!”
傅屿唯一本正经道:“这个要求恐怕不能满足世子了,我身子弱,可不能再生了。”
“我虽然愿意再为世子生一个,可身体不允许,世子有所不知,生孩子很伤身体的。”
傅屿唯再次拉起谢灼凌的手,隔着锦被放到自己的肚子上,“世子也不想我再遭罪吧?”
谢灼凌:“……”
谢灼凌听他越说越离谱,想来也不会说实话了。
“罢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怎么能算?世子一会又该多想了,世子不问清楚的话,怕是都能琢磨到宝宝是我和别的女人生的。”
谢灼凌:“我没这么想!”
打死谢灼凌都不愿意去想傅屿唯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和这个相比,他宁愿相信男人能生孩子,谢乐宁真是傅屿唯为自己生的。
只是到底是怎么怀的?
那次的醉酒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
傅屿唯:“世子又在想什么?”
谢灼凌脱口而出:“你怎么怀上的?”
意识到自己在问什么后,谢灼凌顿时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傅屿唯闻言轻笑出声。
小世子怎么这么可爱啊?
意识到自己问了个什么蠢问题后,谢灼凌索性闭嘴了,脸色绷得紧紧的。
傅屿唯主动贴到他耳畔,缓声道:“世子想知道吗?”
谢灼凌只觉得他呵气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蔓延到心里痒痒的,一时之间没作声。
傅屿唯轻笑了一声,“那世子知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的?”
谢灼凌:“!”
怎么做?还能怎么做?不就是互相扌莫一扌莫!
以谢灼凌有限的经验,实在是不知道还能怎么做?
谢灼凌忍不住问:“……怎么做?”
傅屿唯把他的好奇心挑起来了,却盈盈一笑,“偏不告诉世子。”
谢灼凌闻言顿时黑脸,就听到傅屿唯再次说道:“现在不告诉,要等我身体养好了,在同世子好好说。”
“……”
谢灼凌分明被他说的好奇极了,却又不想显得自己什么都不懂,世子不要面子的吗?
“不就是那些事,本世子还用你告诉? ”
傅屿唯含着笑意望着谢灼凌:“世子这么懂?”
谢灼凌:“是个人都知道的事,有何不懂的?”
傅屿唯静静看他装,也不戳破,而是说道:“这样啊,那我可没世子懂得多,世子同我说说?”
谢灼凌上哪知道去,面目表情道:“……问那么多做什么?本世子说了要和你做了吗?”
傅屿唯紧扣着他的手,掌心相贴,“世子不想和我,想和谁?”
谢灼凌心里有气,不客气地抽回手,锐利深眸觑着他,“以后自然要和世子夫人做这些事,你是世子夫人吗?”
傅屿唯靠到了床头,胳膊放在了锦被外面搭着,整个人透着懒意,“世子不是说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要娶我吗?”
谢灼凌和他对视着,冷哼一声,“你见过谁娶妻娶一个男人的?”
傅屿唯闻言垂下眼睫:“好吧,世子说的也在理。”
谢灼凌:“……”
“这就放弃了?你不争取一番?”
这让世子爷觉得傅屿唯对自己的感情根本就没那么深!
傅屿唯还未痊愈,眉眼间带着病色,看起来柔柔弱弱,自从被谢灼凌知道自己是男人了,嗓音便恢复他自己的音色,同谢灼凌说起话来却故意拖腔拿调,像把小钩子似,撩得谢灼凌耳麻心痒。
“怎么争取呢?我也不想让世子为难。”
“世子之前说娶我,也是以为我是女人,现在因着我是男人了,不愿意娶,也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世子。”
谢灼凌:“?谁说我是因为你是女人才娶的!”
傅屿唯闻言似是回想了一番,“世子莫怪,瞧我这烧糊涂了,冤枉世子了。”
“世子当时说娶我的原因,是觉得我最近表现的不错,再加上给世子生了个儿子,世子才愿意娶我的。”
“那确实是和我是男人还是女人无关。”
谢灼凌:“……”
谢灼凌只得顺着他这话,“你觉得你现在表现的好?”
傅屿唯抬眸望着他,“不好吗?”
谢灼凌看他还病着,不好听的话又给憋了回去,“好不好你自己清楚。”
傅屿唯:“我觉得挺好的啊,世子不是被我伺候的很喜欢吗?”
谢灼凌:“……”
傅屿唯:“等我病好了,再好好伺候世子,叫世子更喜欢。”
这话说的暧昧至极,引人浮想翩翩。
谢灼凌:“。”
更喜欢?还能怎么伺候?
傅屿唯说完这些话后,恢复了他那矜雅致润的嗓音,语调也正常了,清清冷冷道:“困了。”
“世子请便吧,我要歇息了。”
“……”
谢灼凌提醒:“这是我的屋子。”
傅屿唯已经躺下了,闭着眼睛,很快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还在病着,世子仔细别被我过了病气,今晚还是另择地方就寝吧。”
谢灼凌自然不会听他的话。
走肯定是不会走的,他也放心不下,万一傅屿唯夜里要是再不舒服。
趁着夜色当早,谢灼凌等傅屿唯睡着后,起身去了长公主的院落看谢乐宁。
长公主见他打外头走过来,世子抱着傅屿唯回来,她自然知道,询问道:“好好的,怎么还受凉了?”
谢灼凌:“今日带他去狩猎,不小心落了水。”
长公主:“世子以后要仔细些,毕竟姑娘家的,不比男人,受寒了对身体也不好。”
谢灼凌:“……”
落水后,姑娘就变男人了。
不过此事,谢灼凌自然要给傅屿唯瞒下来。
他还要娶傅屿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谢乐宁从椅子上滑下来:“娘亲怎么样了?爹爹不是说要照顾着?”
谢灼凌:“过来看看你,一会就回去。”
谢乐宁摆摆手懂事道:“宝宝有祖母陪着,爹爹不用担心。”
小家伙如今在公主府待久了,倒也没有先前的陌生感,毕竟长公主疼爱他,伺候他的丫鬟们又都很上心。
谢灼凌捏了捏他的脸蛋,“行,那你今晚就在祖母这边歇着。”
谢乐宁乖巧道:“知道啦。”
谢乐宁的眉眼和谢灼凌孩童时期一模一样,二人站在一起,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他们之间的亲缘关系,顶多是世子还带了些少年感,行为有些幼稚,可能偶有一两个不知情的人会误会是兄弟,绝不会认为二人没关系。
长公主:“对了,你父亲过两日就回来了,到时候一起回将军府,也让你父亲还有你大哥嫂子他们见见乐宁他们娘俩。”
谢灼凌神色淡淡地嗯了一声。
长公主见他没有先前那般期待,试探道:“还是只带乐宁回家?”
谢灼凌:“怎么可能只带谢乐宁回家,要带要自然要把傅屿唯一起带过去。”
长公主这才放心:“那就依世子的意思。”
而后交代道:“这两日好生在你院里养着,别受寒了,身子最要紧,不然以后怀孕了要遭罪。”
谢灼凌:“……知道了。”
傅屿唯睡了一下午,这觉并未睡太久。
内室里静悄悄的,倒是点了支照明的烛火,不至于黑灯瞎火什么也瞧不见。
“世子?”
傅屿唯感受到身旁有人,睁开眸子,谢灼凌那张年轻的俊脸印入眼帘。
他一有动静,谢灼凌就醒了,下意识往他后背上扌莫,见没起烧,这才放心。
“怎么了?”
傅屿唯见他大手扌莫完也不离开,还覆在自己脊骨上,“世子手好热。”
谢灼凌这才收了手,“要不要用膳?”
傅屿唯点点头:“是有些饿了。”
谢灼凌闻言从床上起身,傅屿唯睡在外头,谢灼凌在里头歇着的,长腿从他身上跨了过去下了床,披着外袍出去让下人把温着的粥送进来。
傅屿唯睡饱后有了些力气,坐在了床头,和进来的谢灼凌说道:“什么时辰了?”
谢灼凌走过来:“刚过子时。”
傅屿唯:“是不是打扰世子休息了?”
谢灼凌:“嗯。”
谢灼凌说完怕他多想又改口:“还好,也没什么困意。”
傅屿唯伸手拉他的胳膊:“世子怕是昨日都没睡好,快上来歇着吧。”
谢灼凌不承认:“谁昨夜没睡好?昨晚你不在,怕是不知道本世子睡的有多香。”
傅屿唯想到某人一大早巴巴跑去哄他,依世子的性子,估计夜里都没怎么睡,口是心非的可爱家伙。
傅屿唯莞尔:“我也是,昨晚睡的很香。”
谢灼凌:“……”
几个意思?
下人这时将清粥小菜送了进来搁置在床旁小桌上。
傅屿唯没有在床上吃饭的习惯,便要下床。
“做什么?”
“用膳啊。”
谢灼凌没好气道:“病还没好全,不知道披件衣裳?”
傅屿唯:“哪有那么娇气。”
在谢灼凌眼里傅屿唯最娇气:“是谁说的身体弱不能再生了?”
“母亲还和我说,让你好生养着,可别受了寒气,以后怀孕遭罪。”
傅屿唯:“……”
谢灼凌见他不言,顿觉占了上风,“怎么?”
傅屿唯默默披了件衣袍,“世子还想要孩子吗?”
谢灼凌对小孩其实并没什么感觉,从前就觉得麻烦极了,他这般说其实还是不信傅屿唯说的能生。
男人要是能生孩子,那可真是厉害的狠呢。
谢灼凌故意道:“要啊,就等把你身子养好了,再给本世子生一个,现在儿子有了,那就再生个女儿。”
傅屿唯听他还挑上了,无奈道:“哪有那么简单?这可不是世子说生什么就是什么。”
谢灼凌大言不惭:“那就一直生,反正本世子养的起,直到生出女儿为止。”
傅屿唯直接拿枕头砸到他身上。
“世子当真一点不知道心疼我。”
谢灼凌接过枕头,无语极了,说说不行了?瞧把他能耐的!
怎么,还真觉得自己能生了?
傅屿唯不搭理他了,坐到一旁的圆凳上,开始慢慢吃着粥。
谢灼凌将枕头放到床上,自己也坐到了床上,看着不远处的傅屿唯。
屋子里下人又点了几盏灯,被光笼着的傅屿唯美好极了,安安静静地喝着粥,抬眸对上谢灼凌的目光,“世子又在想什么?”
谢灼凌什么也没想,就是单纯看傅屿唯用膳罢了,“在想以后你给我生了女儿,要取什么名?”
傅屿唯:“……”
谢灼凌极少见他吃瘪,哪里能放过:“怎么?不能想?”
傅屿唯微笑:“可以,世子现在歇下,可以梦里仔细想。”
谢灼凌哼了一声。
傅屿唯喝了一碗粥后,漱了口,这才回到床上。
谢灼凌还在等他。
傅屿唯躺进被子:“怎么还不睡?不困吗?”
谢灼凌掀开他的被子,总算可以正大光明躺进去了,大手扌莫上他的肚子。
傅屿唯小月复平坦,腰身极窄,皮肉滑腻的像缎子。
谢灼凌隔着衣裳扌莫还觉得不够,很快钻了进去。
傅屿唯还在病着,可没精力想别的。
“世子这是要做什么?”
谢灼凌想起他说的十月怀胎,即便不信,也忍不住幻想起来,“这么细的腰,不知鼓起来是什么样。”
傅屿唯把他的手拿了出来,“别闹了。”
谢灼凌正经道:“怎么能是闹?不是说谢乐宁是你十月怀胎生的?”
傅屿唯见他还愈发来劲了,很快翻身覆了过去,堵住了他嘴。
不过还在病着,傅屿唯亲的并不激烈,反而有点逗弄谢灼凌唇.舌的意味。
谢灼凌没动,大手拢着他的月要。
这个吻透着缱绻缠绵,少了些情谷欠。
傅屿唯细细亲了一会后,没直接离开,而是撑在他的上方,笑着看着他。
“世子今日怎么这么老实?”
谢灼凌:“……”
“本世子还不至于对着一个病人激动。”
傅屿唯蹭了蹭他的鼻子,笑道:“世子等我好好养养。”
谢灼凌嘴欠道:“养好了给我生孩子。”
傅屿唯:“……”
傅屿唯这个病去的极快,毕竟身子骨年轻。
只躺了一日,第二天就好利索了,谢乐宁大清早跑过来。
傅屿唯虽醒了,却还在犯懒,等谢乐宁撩开床幔蹬着小短腿爬上床,傅屿唯见状坐了起来,给他把外袍脱掉。
“怎么起这么早?”
谢乐宁搂着他的脖子,听着他爹熟悉的嗓音,开心道:“宝宝来看看爹地好了没!”
傅屿唯亲昵地蹭着他的额头,笑道:“好多了,宝宝要不要再睡会?”
谢乐宁点头:“爹地陪宝宝一起睡!”
傅屿唯宠溺道:“好好好。 ”
谢乐宁躺在傅屿唯怀里,小家伙其实也不困,“爹爹呢?”
傅屿唯:“锻炼去了。”
谢乐宁:“昂。”
谢灼凌沐浴完换了衣袍,在门口就听到谢乐宁咯咯咯的笑声,走进内室见小孩躺在傅屿唯怀里,不知道多开心。
“什么时候过来的?”
谢乐宁见他回来了,“爹爹锻炼完啦?”
谢灼凌:“你们说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谢乐宁往傅屿唯怀里缩,笑嘻嘻道:“才不告诉爹爹。”
实际上是在说谢灼凌小时候的事,谢乐宁从长公主那听了一些,过来和傅屿唯分享,刚好说到谢灼凌小时候习武,因着年龄小,不愿意早起,就装病,每日晨起不是头疼就是肚子疼,总之身上就没有不疼的。
谢乐宁刚说完爹爹真羞羞。
谢灼凌对上傅屿唯耐人寻味的目光,“?”
傅屿唯笑而不语。
谢灼凌只觉得莫名其妙,见谢乐宁挂在傅屿唯身上,“行了,你别在这吵着你娘。”
傅屿唯:“不碍事,烧退了就好了,宝宝想在这玩就随他吧。 ”
谢乐宁搂着傅屿唯的脖子,“就是,宝宝要和爹地在一起。”
谢灼凌注意到他这个称呼:“你叫他什么?”
谢乐宁立即改口:“娘亲。”
谢灼凌:“不是这个。 ”
谢乐宁眨巴着大眼睛:“就是这个呀,爹爹听错啦。”
谢灼凌警告的语气:“谢乐宁——”
谢乐宁纠正道:“爹爹,你不要叫我大名,你要叫我宝宝!”
谢灼凌面不改色胡扯:“谢家家规其中一条不准撒谎。”
谢乐宁天真道:“什么是家规呀?”
傅屿唯打圆场:“好了,宝宝刚刚叫我爹爹,是我让他当着别人的面不要叫的。”
谢灼凌很会抓重点:“我是别人?”
傅屿唯无奈:“当然不是。”
谢乐宁附和道:“你是爹爹!”
谢灼凌:“他才多大,你就教他撒谎。”
傅屿唯:“世子当着宝宝的面乱说话还少吗?”
谢灼凌:“……”
刚胡扯了个家规。
谢乐宁:“爹爹,这不叫撒谎,这叫事出有因!宝宝是好宝宝,宝宝知道撒谎是不对的。”
傅屿唯摸摸他的脑袋,夸道:“宝宝真棒,还会说成语了。”
谢灼凌:“……”这简直就是溺爱。
世子此刻有些吃味,觉得谢乐宁一来,傅屿唯就不和自己最亲了,明明早起时,傅屿唯睡眼惺忪听到他说去晨练,还亲了亲他的唇角,夸道:“世子真勤快。”
傅屿唯见他和小孩吃醋,无奈极了:“世子,你在想什么?”
谢灼凌自然不会说,而是说起正事,“明日回将军府,父亲要回来了,一会用完早膳让绣娘过来给你量体做些新衣裳。”
傅屿唯:“我也要去吗?”
谢灼凌瞪着他。
傅屿唯粲然一笑:“瞧世子这副表情,我就是随口问问又没说不去。”
“丑媳妇也得见公婆不是吗?”
谢乐宁在一旁:“娘亲不丑,娘亲最好看!爹爹你说宝宝说的对不对?”
谢灼凌:“就你话最多。”
谢乐宁哼了哼。
傅屿唯眸子里含着笑意,唇角也微微上瞧,“世子觉得呢?”
谢灼凌:“你要是丑媳妇,天底下就没漂亮的了。”
世子罕见的没有口是心非。
不等傅屿唯开口,“要是睡好了就起来用膳。”
傅屿唯知他不好意思了,“这就起来,可不能做懒媳妇。”
谢乐宁:“娘亲不懒。”
傅屿唯:“宝宝最勤快。”
一大一小最会一唱一和了。
谢乐宁被夸的乐呵呵,从床上爬了起来,“爹爹快帮宝宝穿衣裳。”
谢灼凌:“……”
早膳过后,绣娘就过来了,谢灼凌没让她们给傅屿唯量体,他给傅屿唯测的,让绣娘把尺寸记下,今日回去将新衣赶制出来。
傅屿唯:“我到时候是?”
谢灼凌:“还是先扮女装吧。”
傅屿唯没什么异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其他人可不会像世子这般。
“都听世子的。”
谢灼凌:“你不是喜欢穿女装吗?一会让绣娘多给你做几套,以后换着穿。”
傅屿唯:“够穿就行,也不用做那么多。”
谢灼凌哼道:“几件衣裳而已,本世子还是可以满足你的。”
傅屿唯拉着他的手轻轻晃了晃,“世子放过我吧。”
谢灼凌还未开口。
这边谢乐宁给雀雀梳理完羽毛后,哒哒哒跑过来,“娘亲,爹爹你们在说什么呢?”
谢灼凌:“说些大人的话。”
傅屿唯松开谢灼凌的手,“你爹爹说给娘亲多做几件衣裳。”
谢乐宁:“这是什么大人的话?”
傅屿唯笑着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倒了杯茶水。
谢乐宁站到了傅屿唯刚刚站的位置,笑嘻嘻地拉住了谢灼凌的手,“爹爹,你今天忙吗?”
谢灼凌:“怎么了?”
傅屿唯也看向他,“宝宝想要爹爹做什么?”